6、禮物丁零當啷
6、禮物丁零當啷
回到房間,君莫問又被鎖住腳踝。 他沒有衣服,只能躲在床上用被子蔽體。身上臉上都隱隱的痛,更痛的是心,越想越覺得飛來橫禍,哭了一陣鼻子,倦極就趴在床上睡了。 君莫問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房間里掌了燈,他看見伏在自己腿間的頭顱,嚇得一腳踢過去。 被踢了一腳的抬起頭來,卻是帶著陰沉半面的陰沉面孔,被踹也不生氣,只道:“怪我忘了吩咐青芘,你那里沒有含著東西,居然又收攏得像從未被玩過一樣。你放心,雖然你天生窄小,但是按我的方法也很快就能吃下三指粗的玉勢,到時……” 到時?君莫問對上男人的黑眸,里面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他忽然就覺得渾身發寒,為那話里未盡的含義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男人攬著君莫問,忽然拿出一個盒子來:“送你的禮物,快打開看看?!?/br> 上次在藥鋪里見男人打開一個木箱,里面是成排的上等美玉制作的玉勢,這次遞過來的木頭匣子,不知道里面又裝著什么折損人的東西。君莫問看鬼一樣看著面前的木匣子,一點收禮物的歡喜都沒有,遲遲不敢伸手:“這里面是什么?” 君莫問不買賬,男人還是不生氣,自己把盒子打開了。盒子里躺著兩枚細小圓環,純金鑄造,鑄工精巧,鑄的是兩條惟妙惟肖的頭銜尾的蛇:“好看嗎?” 君莫問疑惑地看著盒子里的圓環,圓環不大,若是做戒指,太細太小,若是不做戒指,就更看不出作用了。他剛剛踢了人,又想起男人離開前大怒,說回來要收拾他,自然不敢在這種小事上掃了對方的興致:“好看,做什么用的?” 男人將匣子放在一旁,扯了布條過來綁君莫問的手腳:“在告訴君大夫這禮物的妙用以前,我要先把你綁起來,免得你知道之后太過歡喜了?!?/br> 每每要被綁著手腳,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君莫問自然不肯:“不,不要綁我?!?/br> 男人側頭睨著君莫問:“又不聽話了?” 只是一個眼神,君莫問頓時駭得手腳發冷,乖乖任由結實的布條將四肢分別拴在床上四根柱子上,還忐忑討好地沖男人笑:“我身上疼,你綁得松一些?!?/br> “忍著?!蹦腥藢⒕獑査闹祭卫谓壸?,便趴在他胸口,啃咬他胸前兩點。 君莫問身形文弱,又是男子,乳首綿軟不顯,卻被男人又掐又啃咬。他強忍著難受,任由男人用舌頭牙齒和手指輪番褻弄,直把那個地方吮吸撥弄得濕淋淋地腫脹起來:“輕一些,我難受?!?/br> “忍著?!蹦腥烁幼儽炯訁?,扯得老長再彈回,再放肆搓揉,很快便將兩點揉得小石子般火燙堅硬。 君莫問覺得乳首陣陣刺痛,肯定是被男人吮破了。而且男人胯下也越來越燙,隔著褲子狠狠地往他腿間頂,他強忍著羞怯窘迫恐懼害怕:“疼,真的疼?!?/br> “這算什么疼,疼也忍著,”此刻,男人再不復方才怎么也不惱的好脾氣,他從木匣子里取出一只圓環,捏住了君莫問的乳首,黑眸看著君莫問,盡是戲謔惡意,“這是我特意尋來的巧匠精心打造,名叫乳環?!?/br> 乳環?君莫問困惑地看著在胸前比劃的細小金環,下一刻,他慘叫出聲:“啊——” 君莫問的眼淚撲索索地往下流,他這時才明白男人為什么會說之前那些“算什么疼”,男人居然用那金環硬生生刺穿了他的乳首,這才是真的疼。他這時才明白男人為什么會說“疼也忍著”,那掛在乳首上的金器,只讓他又驚又怒又羞又惱,又無可奈何。 細細的血流順著乳首流下白皙單薄的胸膛,男人卻在君莫問驚恐的注視下捏住了他的另一邊乳首。 “不要,不要?!本獑栐僖矡o法保持乖順,他驚惶地掙扎,顧不得會不會因此惹怒男人。 男人看著在床上不停蹭動的君莫問,似是皺了眉,聲音也沉了:“別動?!?/br> 君莫問慌亂地搖頭,汗水把額前的頭發都弄濕了:“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刺我?!?/br> 男人捏著君莫問未受傷的乳首,忽而笑了,眼睛里都是陰沉的笑意:“動也沒關系,若是環穿偏了,就取出來,等傷口長好了重新穿,一直到穿好為止?!?/br> 君莫問渾身一僵。 男人薄唇抿出絲冷笑,在君莫問驚恐的眼神中,用另外一個金環狠狠刺穿了他不住顫抖的乳首。 “啊——啊——”眼睜睜地看著那樣敏感脆弱嬌嫩的地方被恣意戳穿,兇器還懸掛在傷處炫耀著酷刑,君莫問又驚恐又羞怒,痛得大叫。 金器,褐乳,鮮血,讓不住顫抖的白皙胸膛顯得更加纖細單薄。男人滿意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君莫問手腳上的布條。 君莫問痛得渾身發抖,捆著手腳的布條一解開,便想去摘,又不敢碰,不敢碰,卻又覺得掛在乳首上金光閃閃的小環實在刺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想到如今他不僅有所損害,居然還戴了這樣下流齷蹉的東西,君莫問委委屈屈卻又無可奈何地蜷縮在床上哭哭啼啼。 但是男人卻不給君莫問自怨自艾的機會,事情到這里還沒有完。男人饒有興致地瞧著君莫問可憐巴巴的樣子,抓著頭發把人往胯下拽:“舔?!?/br> 等君莫問從婆娑的淚眼里看清楚幾乎抵在臉頰上高昂的孽根,看清楚男人的打算,只覺得一口氣梗在喉頭,十分有骨氣地一偏頭。他心中悲戚,憤怒地瞪著男人,紅著眼睛吧嗒吧嗒地掉眼淚:“下流,齷齪,你怎么能想出這樣下作的酷刑,你太壞了,太壞了?!?/br> 君莫問顛來覆去只會說句太壞了,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詞,男人被這樣無力的斥責逗笑了,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你要不肯舔,那我們繼續穿環,穿了乳首,我們還能穿這里?!?/br> 男人修長的帶著繭子的手,輕輕地點住了君莫問萎靡的孽根,那一指力有千鈞,只是輕觸,君莫問仿佛已經感受到被刺穿的痛不欲生,頓時面色大變,再保持不住自己的骨氣:“不,不要?!?/br> 男人捏著君莫問的下巴,他再沒有抗拒的力氣,男人就順著打合的唇瓣插進了哽咽的嘴巴,頭部順著柔軟濕潤的舌頭,深深地抵住了光滑溫熱的喉頭,還是那句話:“舔?!?/br> 君莫問抱著男人孽根,那東西又大又燙,散發著腥膻高熱,中人欲嘔。君莫問心里害怕,卻又羞惱厭惡,不甘不愿地舔了兩下。 男人狠狠地往君莫問喉頭里撞:“好好吸?!?/br> 被撞得干嘔,君莫問連忙吸了兩下。孽根太大,他下巴酸痛,兩頰酸脹,吸了兩下就吐出來,又怕男人再借機搗他嘴巴,甚至給他穿環,只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弄莖身。 舔了一會兒,男人忽然道:“等一下?!?/br> 君莫問渾身一僵,以為男人看破他玩忽職守消極懈怠,卻見男人給他乳環一邊戴了一個小鈴鐺。那鈴鐺也是足赤的黃金,打得十分精巧,男人一撥弄,便發出清脆的聲音——“叮鈴,叮鈴”。 給君莫問戴了鈴鐺,男人又躺回床上,一邊看君莫問舔,一邊只教他:“不要只是在外面舔,要吞進去,把牙齒包起來,用舌頭,把喉嚨打開,吞得深一點?!?/br> “叮鈴,叮鈴。 “不要只伺候rou莖,還要摸下面的囊袋,輕輕地揉,對?!?/br> “叮鈴,叮鈴?!?/br> “把屁股抬起來,上身伏低一點,把頭發撥到兩邊,讓我看到你的屁股在搖?!?/br> “叮鈴,叮鈴?!?/br> 男人的孽根就在那叮鈴聲里越發guntang,越發腫脹,越發硬挺。 男人突然將君莫問掀翻在床上,用力地攻擊他的嘴巴,結實的囊袋拍擊下巴,發出啪啪的聲音。 君莫問驚恐地睜開了眼睛,男人的孽根正在他嘴里突突彈跳,都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么,但是男人卻絲毫沒有要拿出去的意思。君莫問用力地推拒男人的小腹,卻無法抗拒男人兇狠地抽插,他的嘴巴被搗得發麻,呼吸困難,淚水無法控制地從眼角滑落:“唔,唔?!?/br> 終于,男人一挺身,頭部狠狠抵住了他的喉頭,粘稠的腥膻液體噴薄而出。 那是,那是……君莫問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被爭先恐后搶入食道的陽精一嗆,生生暈了過去。 “公子皮rou受苦,又受了驚嚇,以致邪風入體,染上熱癥,待老夫開上幾貼藥煎服,便會好的?!?/br> 問脈的老者這樣說完,便被請了出去。 四周安靜下來,似乎已經沒了旁人,君莫問昏昏沉沉的,便想翻身睡去,卻聽見一個聲音。 “真是嬌貴,不過用用嘴巴,居然就氣病了?!?/br> 什么嬌貴?什么用用嘴巴?明明男人那樣作踐他,最后還把……君莫問又羞又怒,臉不爭氣的紅了。 四周又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君莫問感覺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身上,順著腰線往下,最后在屁股上徘徊不去:“聽說人得了熱癥,這處也比平日熱,玩起來特別舒坦。你若是不快些好起來,我怕我等不到給你換三指粗的玉勢,就忍不住想要先試上一試?!?/br> 先試上一試?君莫問渾身一僵,這是什么意思? 男人似乎沒有發現君莫問是醒著的,說完這句話他站起聲來,腳步聲,然后是門關上的聲音,這次是真的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