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破鏡難圓
第五十章 破鏡難圓
是夜狂風大作,濃郁的鵝梨帳中香,明暗恰好的蜜石之蠟,翻飛的玄金羽紗流蘇帳幔中,兩人同側向外,相擁而眠。 蓋得嚴絲合縫的虎嘯云錦緞被中,卻是另一副旖旎春色,兩人皆未著寸縷,他的陽具,半軟不硬仍插在她的雙腿內,雙手,緊環著她的胸,腦袋習慣性耷拉在她的頸窩,時不時,啜一下那里細嫩的皮膚,引得她哀嘆抗議。 他笑著問:今日高潮的次數,恐怕娘子已經記不清了? 帶著一絲高潮后的愜意,她微微點頭回應。 那人又笑:本侯只覺得意猶未盡 她便發出婉轉的黃鸝之聲,如同撒嬌求饒。 你若能這樣乖巧做我的掌中雀,讓我護你歲月靜好,該有多好。似嘆喟。 相爺說的我還能去哪似的,這樣的身體,連人,都是羞于見的。她的聲音卻仍帶一絲難以捕捉的清冷。 本侯覺得甚好!垚兒怎樣,都是最好的! 珠兒,真的不再怨我,怪我了?她小心翼翼,如是問。 卻沒有回答傳來。 于是她深嘆一口氣,也不再開口。 良久,只聞燈燭燃燒時絲絲作響。 低沉的聲音響起:垚兒,我在師尊處養了整整三年的病,當我再次睜眼視物時,見到的自己,已然不再是曾經的了,現在,只有司馬瀾清,所以,談何怨和怪?那魏瀾清,他真的已經死透,我不過是繼承了他的一絲精魂罷了,而他,最舍不得的,是你!從來都是!哪怕死前,他也沒有真的怨恨過你 他的話,字字剜入她心窩,于是,她終于受不住般失聲嗚嗚哭了出來,哽咽喚著:珠兒,珠兒 他只擁緊她,眉眼寂寂。 是我錯!是我害的你!我怎么好意思要求你的諒解!哀痛欲絕的聲音,訴說著悔意。 垚兒,罪魁禍首,是那蕭騰!他斬釘截鐵地回,不留給她,或者自己一絲猶豫的余地。 蕭騰被我處死她囈語般說來,淚眼迷蒙。 珠兒,可我不能那樣就放過他,在他處斬前,我親自審問了他,然后,一刀,一刀,幫你討回了公道 身后的他,猛地一震,不知是憶起了當年的慘烈,還是為她的復仇而激動。 珠兒,我知道你痛!可我不知道怎樣告訴你,你痛,我更痛!那罌粟膏,我也試過,它卻沒有我常用的致幻劑猛烈,每每只有用那藥,我才能睡去,可全是噩夢,夢到幽州城漫天大火,而你步步紅蓮,踏著灰燼找我索命,珠兒,我又騙了你,說什么一同回瓊州,為你開枝散葉我,我,我早就不能她數次哽咽,說到情動處,已然泣不成聲,卻被他猛地轉了頭,狠狠吻上。 那埋在腿間的陽物早已勃發,他,早已適應并戀上這種疼痛的歡愉,現在,不要再說什么過去,不要再談什么將來,他只想好好cao她一回,這便是他們僅有的,僅剩的關系了。 司馬瀾清,他是不會,也不應該匍匐于她的腳下,任她調遣的。 而盛垚,她一直在追尋的那個珠兒,卻已死得透徹,這幾日,即便他努力扮演,卻仍然拙劣,不可否認的,那絲靈魂會為她的懺悔感動,可真實的他,卻只覺得心中一片白茫茫,不知做何想法,仿佛聽的真是別人的過去。 如不是這樣,他還不能意識到自己真的已經脫胎換骨。 唯獨不變的,就是繼承了珠兒的愛與恨,怪不得她那樣不確信,不相信自己會一輩子護她仔細,原來她要找的人,她愛的人,確實已經死得徹底。 何談過去?應該重新開始。 于是,他邊猛力cao干,邊咬著她的耳朵吟刻:垚兒,我是司馬瀾清,我發誓,會護你仔細,永不負你! 回答他的,只有她似痛且快意的悲鳴。 *** 字數少,后面補,兩人的間隙始終存在,雖然當年并不是盛垚的錯,她卻是做了選擇的,此時再來說此生不渝,恐怕兩人都沒有信心,但從小養成的習慣是可怕的,除了彼此,其它人難以滿足啊 作者我并不打算讓兩人的感情完美無瑕,這生命中不可回轉的代價,是已經付了出去的,要想在一起,就只能重新來過 另外,我想這篇完了,另外開一個1V2的文,女主VS兄弟,不知大家接受度如何,能告訴我一下不?雖然之前里面就有,但卻寫的不細,也不是很成功,貌似我好這口,大家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