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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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不著急,他扶著roubang在她腿間慢慢地蹭,guitou蹭到花縫時,花縫受到刺激又開始噴出蜜液,打濕了整根。 青珂受不住地扭著腰肢,大喘著,兩只大白兔不住晃動,點綴在上邊的rutou嬌艷欲滴,像沾滿露水的紅櫻桃。 身下傳來的酥癢感使青珂腦里糊作一團,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只是媚眼如絲。 他將guitou抵在花心,往前撐開兩片貝rou,剛進去一點,李裕枝便感受到她身下這張小口的吸力,吸得他頭皮發麻,忍不住悶哼一聲。 可是他又極力克制著,抬頭看向青珂,問道:“你會疼嗎?” 真是溫柔又體貼。 只見青珂點點頭,卻又道:“還好?!?/br> 李裕枝看她這模樣,不由嗤笑一聲,在花xue周圍研磨了陣,還是道:“那我入得慢些?!?/br> 可是他卻被折磨得眼角發紅,鬢角被汗水打濕,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青珂看他忍得辛苦,抓緊了身下的被單,難以啟齒道:“殿下……快些進來罷,您、您可以不用管我的?!?/br> 他則是悶聲一笑,往前再挺進一點,俯下身來親吻她的嘴角,細細撫著她鬢角的頭發,望著她的眉眼,“我不想傷害到你——” “殿下……” 聽到這話,她心里一片柔軟,動情地撫上他細致的眉眼。 他卻再次俯身下來,依次親吻著她的眉間、眼角、鼻尖,最后才是柔軟的紅唇。那片柔軟令他愛不釋手,一旦沾染上便是再也戒不掉。 兩人唇舌糾纏,水光瀲滟。簾幔內,朦朧可見兩具rou體交纏在一起,女的千嬌百媚,男的堅硬如鐵,一旁散落了幾件衣物,場面十分香艷。 在親吻間,roubang又挺進了幾分,抵到一層阻礙,他抬頭問青珂:“把它捅破是不是會懷孕?” “不、不會的?!?/br> “那是怎樣才會?”他又追問道。 青珂面紅耳赤,徉嗔:“殿下!” 他倒是趴在青珂身上,看著青珂微慍的模樣吃吃笑著,顫得兩人交合之處愈發酥癢難耐。 過了會兒,青珂才吞吞吐吐道:“殿下不要將jingye澆在里邊,便不會懷了?!?/br> “哦~原來是這樣?!崩钤VΠ淹嬷念^發,“我也不想你喝避子湯,那東西喝了對身體不好?!?/br> 說著說著,他便猛地向前一挺,終于將整根roubang沒入。 青珂措不及防發出一聲呻吟。 花xue里溫軟濕潤還很熱,他不由喟嘆一聲,將腦袋埋在青珂頸邊,感受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 正想抽插起來時,聽得青珂聲音顫抖道: “疼……” 李裕枝不得不在關鍵時刻停下來,腦袋埋在她頸邊,輕嗅著發香,感受著她花xue里的吸力和溫度,真是舒服到讓人頭皮發麻。 “放松點?!崩钤VΠ欀碱^去吻她的唇,把她吻得發暈,又伸手去揉她飽滿又富有彈性的嫩乳,手感好極了。 漸漸地引得青珂愈發不滿,身下雖被填滿但依舊瘙癢難耐,她甚至感受到roubang上跳動的青筋。 青珂眼含淚光,一雙柳葉眼如煙似霧,又不停地扭擺著腰肢。 她渴望他。 李裕枝感受到青珂逐漸放松的身體,花xue里似乎也流了更多蜜液,他這才緩慢地抽插起來,每抽出來一次,那花xue便會想方設法地留住他,roubang劃過層層褶皺,像是做了一場舒服的按摩。 他又低下頭來,看著兩人的交合之處,roubang和花xue連接的地方泥濘不堪,蜜液還在汩汩流出,伴著一點血絲。 花xue有些紅腫了,兩片貝rou變得肥厚了些,但依舊很漂亮。 他引導著青珂向下看。 青珂看到自己艷紅的花xue被翻開來,里間插了一根紫紅色的roubang,花xue還在收縮著,吐著蜜液,艷糜十分,空氣中彌漫著甜腥的交合氣息。 這樣的感覺太奇妙了。 他們從床上做到床邊,青珂背靠著擋板,兩腿纏在李裕枝腰間,方便他進出。 青珂往后仰著,發絲傾瀉下來,胸脯起伏著,將最脆弱的脖子裸露出來。 李裕枝低下腦袋咬了上去,留下一排牙印,后又迅速抽出身來,將guitou對準了青珂的小腹,囊袋中的jingye終于被釋放出來,全數噴灑在青珂身下。 李裕枝粗喘著靠在青珂身上,后背隱隱有肌rou顯露。 兩人初嘗禁果,這場情事持續了兩個時辰之久,做到昏天暗地。 完事以后,李裕枝抱著昏昏欲睡的青珂去清洗身體,又重新換上里衣。 今夜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雪勢并不大,只是零星幾點,落在樹葉上便迅速結成了冰。 洗干凈身體后,兩人又回被窩里睡覺。青珂在迷迷糊糊間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他將一床厚厚的背子蓋在她身上,并用手腳溫暖著她。 她忍不住朝他懷里靠了靠,但很快又被那根抬頭的炙熱抵醒。 好在李裕枝并沒有后續,這讓青珂又安心地睡過去,因為她實在是累極了,再沒有精力承受。 窗外小雪瀟瀟灑灑,凍了一整夜。 后來李裕枝便連續幾天歇在兵營中,畢竟冒著大雪兩地奔跑不大現實。 于是青珂也被李裕枝帶了過去,方便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這天傍晚,李裕枝騎馬回來,停在青珂面前。 他說要帶她去騎馬。 日薄西山。 大雪剛停不久,萬籟俱寂,偶有飛鳥劃破天際,剩下的便是一望無際的雪地,連練兵的草場都披上厚厚的一層白雪,但依舊有士兵在cao練。 青珂穿著一身茶色暗紋男裝,頭發也像男子一般只用一根簪子固定,小臉白白凈凈,眉眼愈發精致。 李裕枝則著一身鴉青色云雁紋窄袖勁裝,外披大氅,坐于馬背上。 記得前幾天第一次著男裝時,李裕枝還說她身板小,看起來根本不像男子,來軍營前青珂還擔心了許久。好在最終蒙騙過關,青珂還是進來了這軍營。 李裕枝坐在馬背上向她伸出手來,青珂把手遞給他,他便輕輕松松將青珂帶上了馬背,坐在他前面,臥在他懷里。 他又將大氅脫下,轉而披在青珂身上。 背靠著堅硬溫暖的胸膛,她感到無比安心,消除了坐在馬背上的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