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摸摸這里
第一章 摸摸這里
臨星飯店坐落于遼裕市的繁華商業區,有多路電車在這里設站,通往市區各處。 此飯店有六層樓高,內外皆由花崗巖砌裝,頂部高聳著霓虹燈塔。據說“臨星”夜晚數公里外依舊光彩溢目,豪華壯麗的幾乎讓周圍建筑都黯然失色。 臨星飯店的大舞廳里萬盞彩燈,流光溢彩,優雅的奏樂在舞廳回響。 燈光之下,各色上流名人都盛裝出場,只見他們兩兩成對,輕點腳尖,旋轉起舞,沉浸在這優雅的圓舞中。 舞池靠左邊,一身穿軍裝的女alpha貼著舞伴耳邊,只見她薄唇一勾,打趣道:“我看趙太太今有些心神不寧,這都踩錯幾個拍子了?!?/br> 年輕貌美的太太眼神一慌,“對不起,少帥。我不是故意的?!?/br> 她原想撤回手,欠身賠禮,卻被曹荻摟過其柳腰,迫其貼得更近。 “你是在找趙旅長么?” 少帥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混雜著些檀香味道,縈繞著梁依云,她柳眉梢處一攢,這舉動已超過純粹的舞伴關系,過于親昵。 曹荻的手肆無忌憚地在女人腰上來回撫摸著,輕笑道:“怎么?趙平昌沒跟你說嗎?” “說什么?” 那手極其不規矩地摩挲著,梁依云潤白的臉上極力忍著不悅。 曹荻又往下摸了摸,捏了捏女人的翹臀,暗示道:“趙太太這都不明白么?” 果然旗袍最顯那好身材,凹凸有致,漂亮至極,曹荻這般想著。 一句話一個動作,梁依云隱約想到了那最不可能的事情。她輕搖著頭,眼里滿是不信,掙扎道:“平昌他不會的!” 曹荻緊緊地抓著那手,嗤笑道:“他已經這么做了,趙太太?!?/br> “不會的,不會的?!?/br> 自己親密無間的枕邊人,恩愛了四五年的男人,居然為了仕途,將自己送到別人的床上!梁依云不信,千萬個不信,她要找趙平昌,要他親口說出! 曹荻有些不耐煩,松了她的手,道:“我曹荻身邊不缺人,從不強人所難,你去樓上603房間跟趙平昌談好了再過來?!?/br> 女人一脫離曹荻的束縛,便慌亂逃走,幾次撞到過來行人,她都視而不管。 曹荻慢慢穿過舞池下了臺階,便見一身材高大的軍官默默走在她身后。 她瞥了眼那一臉正經的軍官,無奈笑道:“孫劍,你也去玩玩啊,別跟我這么緊?!?/br> 孫劍身高一米九多,黝黑的國字臉上盡顯嚴肅,只聽他道:“少帥的安全最重要!” 曹荻擺了擺手,“好吧,好吧,隨你了?!?/br> 她來到一處沙發上靠坐著,毫沒坐相,兩條修長的腿相互交叉著放在矮幾上。 孫劍跟其身后,筆直挺立地站著,在這燈紅酒綠的舞會中,宛如一尊雕像。 過了一會,西裝革履的賀松摟著一妖媚舞女,笑著向曹荻走來道:“子雨,今夜我這舞會辦的怎么樣?” 商會會長之子賀松,是曹荻的從小到大的玩伴,還有二十九軍軍長之子湯東成,三人從小形影不離,感情極好。 曹荻調整了下姿勢,撇了下嘴,說道:“一般吧?!?/br> 賀松抽出一卷煙,由著旁邊舞女點燃,之后吸了口煙,揶揄道:“一般?我剛不看見你摟著那趙太太還挺開心的?!?/br> “還行吧?!?/br> 曹荻瞅了一眼桌上的紅酒,用腳撥了一下,嫌棄道:“你這舞會全是些酸不拉嘰的酒?!?/br> “這可是好酒,有些年頭了。你這人東西好賴都分不清!” 賀松火速將紅酒拿到自己身邊,心疼自己白給曹荻開了一瓶好酒,他自己平時都舍不得喝。 瞥了眼好友那小樣,曹荻拿出那精致小巧的懷表一看,拍了下旁邊好友的肩膀,說道:“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上樓去了,你自個玩吧?!?/br> “哎!子雨!這才幾點啊,就上樓去???” 洪亮的喊聲淹沒在音樂聲里,無人回答。 將近夜里九點半,樓下舞會正玩的興起,紙醉金迷,而曹荻躺在潔白的浴缸里,聽著留聲機悠悠揚揚傳來的歌聲,心道這可比講武堂的淋浴舒服多了。 “少帥,趙太太來了?!?/br> 孫劍的喊聲混著那唱片聲一道傳到曹荻耳里。她白皙的臉上掛著一抹淺笑。 “讓她進來?!?/br> “是!” 將趙太太請進門來,孫劍便將轉身將門關上了,依舊身姿挺拔地守著這大門。 梁依云終于死心了,當她親愛的丈夫跪在她身前求她之時,她便死心了。 她本想一了百了,管他什么恩愛夫妻,管他什么少帥曹荻,總歸死了便可以什么都不管了。 但當奶媽抱著嗷嗷待哺的小兒子的時候,她便改變了心意。 兒子趙文沛才剛出生三個月而已,他那么小,還那么小。 她舍不得。 “進來啊?!?/br> 從浴室內傳來的清朗女聲讓她回過神來。 梁依云捏著晚宴包的手緊了又緊,最終邁著細步往浴室走去。 那錦緞的旗袍隨著步子前后拂動,若隱若現露出里面光潔細膩的小腿,委實好看的緊。 一進去發現曹荻已穿好睡袍,站在鏡子前,用毛巾擦拭著頭發。 她上下打量著梁依云,然后又提醒說道:“事先說明,已經決定來了就別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到時候我控制不住脾氣傷了你,那就不好了?!?/br> 梁依云顫顫巍巍地點頭稱是。 曹荻見她那小模樣,丟下毛巾走過去,伸手將她抱在懷中,撫摸著她的背,輕聲安撫道:“你乖巧點,我自然不會傷你?!?/br> 說完便傾身吻去,兩唇相貼,女人臉上的胭脂香披散開來。 半闔著眼,見女人緊閉的雙眼,有些顫動的睫毛。猶如蝴蝶微微扇動著翅膀,可愛迷人。 伸出舌頭頂開那緊閉的雙唇,再不停地攪動里面的蜜水,好吃極了。 品咂了幾下,瞥了眼懷中的女人,見她緊張地不知道如何接吻。 曹荻嘴角彎了彎,眼露笑意,說道:“怎么?喜歡來點硬的?” 梁依云聽這話,低了低頭,捏得手里的包更緊了。 “輕松點,這又不是上刑?!?/br> 說完之后,便將眼前人公主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突如其來的橫抱,驚得梁依云連心愛的銀邊手包掉落在地,也無心去管。 她摟著那人的脖子,條件反射去掙扎,又回想起趙平昌的話,心里沉了沉。只好閉了眼睛,淚無聲無息地順著眼角淌了下來。 臥室陳設大多是中西結合的,甚是精致。 墻壁上掛懸著一幅背部裸體美人圖,用紅木框鑲著,極具美感。 而正對面便是那雙人大銅床,床上邊的菜花銅梗閃著金光,正外露出一股股奢華氣息。 穿著白色浴袍的曹荻壓在女人身上,親著那欣長的美頸,隔著那旗袍,揉著她饞嘴已久的玉峰。 從未被除自己丈夫之外的人這般親密無間。梁依云有些不安,甚至深感羞恥,她依舊緊閉著眼,不去看那人。 “摸摸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