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柱完全挺入
rou柱完全挺入
藥奴聽到后先是抬起雙眼認真的盯著云恒,仿佛剛才那句是玩笑話。 云恒自是看出她不信。于是他伸手攔住藥奴的頭,將她拉至那精壯的肩膀。 藥奴被迫伏在他的肩膀上,鼻尖都是云恒的氣息。 “咬?!痹坪忝畹?。 藥奴仍舊沒有動靜。 云恒有些受不住了,懷中女子膚若凝脂,通身芳香四溢,卻有一點不好,就是不聽話。 他低頭看著藥奴單薄紗質衣衫下,隱隱約約透漏出的曼妙曲線,或凹或陷,脖頸上的青筋就開始猛跳。 云恒側頭看著藥奴瑩白的耳廓,便貼上濕潤的唇,一路細密的吻了下來。 左手一把撥開藥奴身上的紗衣,紅色小衣便漏了出來,飽滿的乳兒似玉兔一樣想要掙脫小衣的束縛。 云恒一把握了上去,那白乳兒在他手中揉圓搓扁,變換著各種形狀。 偏那白乳上的嫣紅像粒紅豆,硬挺挺的硌在手中。 云恒濕潤的唇立刻從白嫩纖細的脖頸上轉移下來,一口含住了那粒紅豆。 火熱纏綿的舌一遍遍地舔舐著rutou,舌上帶著無數的顆粒往復的摩挲著那一顆堅硬。 在他無數的吞吐下,那顆紅豆反而變得更加堅硬。 云恒驀地抬起頭,厚實飽滿的唇邊帶著晶亮的液體,黑潤的眼睛此刻異常閃亮,狹長的眼角微微泛紅。眼神兇狠中夾雜著一絲哀怨,“你自己不咬,可不要怪我不守承諾?!?/br> 說完后,抬手‘啪’的一聲狠狠地拍了一下面前人的蜜臀。 聲音清晰響亮,想必那白臀上必有一個紅掌印。 云恒見她剛才沉默冷靜的面容,現在有一絲破碎,心中那點勝負欲得到了一絲滿足。 他順手拿起剛才從藥奴身上掉下的藥瓶。 藥瓶沉甸甸的,如手掌般大小。 ‘以xue喂藥’? 云恒嘴覺微不可查的彎起了一絲弧度。 將蓋子打開后,發現那藥體呈膏狀,密密實實地壓在罐中。 這時,藥奴突然撲過來,想要拿走藥罐。 云恒見狀,一把攔住藥奴的細腰。 薄紗四散,云恒隱約間看到面前人身下的幽谷。 他一把扯開自己的戰袍,登時渾身上下虬結的肌rou暴露在空氣中,原來疲軟的龍頭,此刻高高的豎挺著。 本著男人的天性,他逐步向那幽谷靠近。 近在咫尺處,藥奴突然伸手抵擋住了那片幽森。 “奴相信您,也希望將軍您牢記諾言?!彼幣宄旱哪抗饩o盯著云恒。 “好?!痹坪愕蛦〉恼f道。 “奴,來伺候您?!闭f這句話的時候,藥奴的聲音不經意間有些顫抖。 云恒有些啞然,可他想看看這小女子怎樣伺候,又和院中那些愛尖叫的女人有何不同? 昏暗的房間中,一切聲音都聽的分外清晰。 借著月光,云恒看到面前尤物伸出白嫩纖長的手指,向藥罐中探取一團瑩白藥膏。隨后單手掀開幽谷前半遮半掩的薄紗,那只占有藥膏的手便探向前去,似要將藥塞入幽谷內。 云恒看到這一幕,眼前物體直悠悠打轉。 幽谷的形狀如饅頭,中間窄縫只有發絲般細小。 他伸手將藥奴手中的膏體放到自己手中,后伸出右手食指輕輕蘸取分毫,便向幽谷伸去。 當冰涼的藥膏剛觸碰到幽谷時,藥奴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 云恒繼續向前探弄著,幽谷中層層疊疊緊緊的掣肘著他的手指,于是他只得將手指在xue內原地涂抹著。每當他想再伸進些時,藥奴總會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他不喜歡女人在床上尖叫,于是便沒在繼續。 但是下腹那物灼熱似鐵,難耐至極。 他向來是一粗人,不會虧待自己,也不會委屈旁人。 望著眼前紅潤的蜜xue,他一把攬過藥奴的玉臀,單手扶著龍頭,輕輕地在xue口刮蹭著。 或許是剛才藥膏的作用,此刻異常灼熱的guitou在伸進那xue內時卻感到一絲冰涼。云恒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 他像貓兒搔癢一樣,扶著rou柱不停的在xue內刮蹭著。 云恒抬頭看了一下藥奴,發現原本她清冷的面容,現在潮紅一片,櫻紅的嘴唇緊緊抿著,似在壓抑著什么。 他縱情的笑出了聲,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藥奴紅腫的乳上。藥奴本來繃直的身體,一下癱軟了下來。 伴隨著‘咕嘰’一聲,那粗如細腕的rou柱堪堪又進入了半截。 藥奴忍不住疼,急忙想要從云恒身上下來。 但是剛才藥奴突如其來緊緊地坐在云恒的rou柱上時,他的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甚至有種想要貫穿那人的沖動。 見著面前人想要離開的沖動,云恒突然嘗到了情事的滋味,自然不肯放她離開。 于是他伸出長臂一把將藥奴攔住,猩紅的雙眼牢牢盯著藥奴。 藥奴此刻面上帶著委屈,彎彎的眉眼中甚至流露出一絲不甘! 云恒突然就見不得她這幅樣子,手上發狠似的將那狀如細腕的rou柱繼續向那蜜xue中擠去。 可這次卻沒有剛才那么容易。蜜xue經過剛才的擴張后本該有所擴張,可他卻明顯感到前面更加狹窄。 隨著他的用力,藥奴的表情越來越痛苦。 或許她不想那么痛苦,便無力的抬起那雙沾滿藥膏的手,撫上那紫紅色的rou柱。 藥奴帶著冰涼藥膏的手一下下地撫摸著布滿青筋的rou柱。 從那黑森林到兩人的結合處,藥奴將藥膏寸寸抹在了rou柱上。 最后,藥奴又剜取了一點藥膏,輕輕涂抹在被撐的透明的蜜xue口。 云恒知道,藥奴這是妥協了。 于是他使出全身力氣大將rou柱向內擠去。 藥奴張開薄唇,狠狠地咬著云恒的肩。 rou柱好似在蜜xue內曲折了一下就完全通過了。 此時,約有7寸長的rou柱完全進入藥奴的蜜xue。 rou柱緊緊實實的擠在蜜xue內。不似剛才guitou在xue口的刮蹭帶來的刺激,這次的感覺舒爽到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嘆。 云恒忍不住聳動著身體,藥奴在床上被一下下地撞擊。 床身咯吱咯吱的響聲,加上床上兩人交合處不住的發出的啪啪聲…… 全部刺激著云恒的耳膜和敏銳的神經。 隨著云恒每次的抽出,藥奴就會大口喘氣。每次挺入,藥奴就會忍不住大口吸氣。 快點!在快點??! 這是云恒腦海中僅剩的想法。 直挺的rou柱,每次貫入都會被身下那彎曲的蜜xue給掰彎。 也只有在那彎曲處,會達到蜜xue最緊致的地方。云恒此刻總會忍不住抖動一下rou柱,口中會再次發出喟嘆。 而這個地方也是藥奴敏感點,每次rou柱撞擊到這里時,她總會忍不住顫抖,蜜xue就會忍不住緊緊收縮。 隨著她的收縮,云恒似乎得到了無聲的鼓舞便會更加瘋狂的挺入。 終于藥奴有些受不住了,她吟哦著:“啊……嗯……??!……不……要了!……??!……快……?!聛戆?!” 云恒全身的肌rou都被調動到興奮狀態,就像在戰場上殺紅了眼一樣,不到勝利永不罷休! 藥奴的身體被狠狠撞擊著,纖細的身體像一艘大海中的孤舟,隨著肆虐的狂風將她任意撥弄著。 她感覺腹內有一種異常舒適的感覺,是這么多年來從未感覺過的舒適。 她忍不住忘掉一切和面前這個男人共沉淪。 但身下火辣辣的xue口無聲的提醒她,在這么下去她身子就壞了。 于是,她睜開雙眼,半是清明半是迷蒙的看著面前那塊塊壯碩的肌rou。 但是最終,伸出細嫩的雙手不住推搡著云恒。 云恒正在興頭上,他沒有看清身下人的面容,像是魔怔般隨意將那阻撓之物攔了下來,另一只手又完全包裹著藥奴一直跳動的玉胸。 隨后不住的挺動著身體,攪的蜜xue處白蜜漣漣,紫紅色的rou柱也漸漸恢復了rou紅色。 室內發出規律的‘咕嘰咕嘰’聲一直到三更天時才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