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發情
強制發情
男人的動作又急又快,宛如狂風驟雨般,他的胯骨一下一下撞擊著她的恥骨,將她的身子頂的像一只大海里漂泊的小船。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男人用力地頂弄了兩下,埋在她身體里的roubang一顫一顫地跳動起來,他抽出來,將guitou按在她的臉上。 nongnong的白色jingye噴射而出,施玉下意識地想躲,可是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掐住了下巴,根本動彈不得。 帶著腥味的jingye澆了她滿頭滿臉,還帶著溫度。 她目光呆滯,嘴唇哆嗦了兩下,“可以了嗎?您滿意了嗎?” 她以為自己終于可以解脫了。 男人將自己的roubang擦干凈,然后提起褲子。修長的手指在腰間穿梭,將黑色的皮帶扣好。 眨眼間,他就又恢復成了一副衣冠整齊的樣子,而她赤身裸體地躺在沙發上,臉上和頭發上都是他的白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站起來,隨手從軍裝口袋里抽出一盒煙,骨節分明的手指從里面夾出一根煙,點燃。 他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煙霧,瞬間彌漫,模糊了他的面容。 施玉剛想坐起來,可是男人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讓她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再惹怒他,讓自己落入更加不幸的境地。 “滿意?”他嗤笑一聲,“連叫床都不會的女人,談什么滿意?” “什么?”他粗鄙的話讓施玉的臉色瞬間發白。 “你這樣讓我干的很不爽?!彼稚钗艘豢跓?,然后對著她試圖合攏的大腿吐了一口煙。 施玉驚慌地看著他說:“你還想干什么?” 季崢冷笑了一聲,“不,這次我不干什么,我要你自己干?!?/br> 施玉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很快就懂了。 季崢從抽屜里取出一個青色的瓷瓶,握在手上,朝施玉走了過來。 “喝了它?!?/br> 瓷瓶里是一些透明的液體,聞起來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施玉搖著頭往后退,她的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還有可能是毒藥。 她還不想死,于是光著腳跑下來,就像往外面跑。 可是她還沒跑兩步,就被季崢抓住胳膊甩回了沙發上。 男人將手中的香煙叼在嘴上,用一只手的虎口掐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巴,另一只手拿著瓷瓶,往她嘴里灌。 施玉像一只擱淺的魚一般拼命掙扎,可是男人的力氣大的可怕,最終還是灌進去很多。 她剛剛干涸的眼淚又流了出來,覺得自己難逃一死,于是開始罵他:“你個混蛋!說話不算數,早知道這樣,為什么不干干脆脆殺了我……” 季崢挑了挑眉,將嘴里的香煙拿下,似笑非笑道:“放心,不是毒藥?!?/br> 他的話音剛落,施玉就感覺自己的小腹竄起了一股火,緊接著,雙腿間流出了黏膩的液體。 她瞬間明白了過來,可是這比毒藥更讓她難堪,“你、你你……” 身體深處泛起空虛,她的大腦也開始變得混濁,空氣里剛把男人剛剛射過的jingye的味道更是刺激著她的嗅覺。 季崢氣定神閑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藥效來的又快又猛,她粉色的rutou在空氣中慢慢地挺立了起來。 花xue里癢的厲害,仿佛有成千上百只螞蟻啃食著她的yindao,她的呼吸愈發急促。 好癢,好難受。 她并緊了大腿,無意識地摩擦著,可是就宛如隔靴搔癢般,反而更加難受了。 “啊……”她的嘴唇微張,下身流了好多水,打濕了身下的沙發。 季崢蹲下去,剝開她的yinchun。 在被他碰到的那瞬間,施玉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他看著汩汩外流的saoxue,嗤笑了一聲說:“現在還有點樣子了?!?/br> 施玉咬緊了下唇,藥效侵蝕著她的理智,她快要崩潰了。 季崢挖了挖她濕透的下身,兩片粉嫩的小yinchun像是在呼吸一樣,一張一吸,而后又流出了更多液體。 他的眼神暗了暗,恨不得立刻掏出自己硬的發疼的roubang狠狠地干她。 可是他不想就這樣隨她心意。 施玉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的手,可是男人冷哼一聲直接抽了回來。 “想要嗎?”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極力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倔強地搖了搖頭。 男人冷哼一聲,從后腰的皮帶掏出一把黑色的勃朗寧抵住了她的腦袋。 “現在呢?” 被槍抵著的她不敢再動了,男人向下示意,“自己玩給我看?!?/br> “什、什么?” “再讓我說第二遍,就直接崩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