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你醒來時已經是午后了。 貝琳達并沒有在像往常一樣喚醒你,使你得以睡了個餮足的好覺。你心情也不禁愉悅了起來,貝琳達雖然比不上莉莉絲的嬌憨可愛,但也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樣死板,她總是能用恰到好處的小變通使主人感到貼心,十分合格的女仆, 你開心的決定要獎賞她。 你懶散的從輕軟絨被中半撐起身,卻發現費利克斯居然就靜靜的倚靠在你的床頭,即使是你并未放輕的起身從床上走到了他面前,他都沒有醒來。 這實在是太罕見了! 暗騎并不像可擁有爵位功勛的騎士那樣,事實上騎士大多都是貴族子弟們用以標榜的昂貴炫耀,而像費利克斯這樣出生低微又擁有強大天賦力量的異種,只是被虛偽的教會賜予了看似光鮮的“暗騎”名號罷了,實際上只是貴族們豢養的忠誠死士,除了教會的那些四年一次從平民中選拔出的“騎士”,其它多是從小便被挑選調教出的忠誠不二的死士們,套上不可悖主的腳鐐,才可真正的為己所用。 畢竟越尊貴的人便越是惜命,誰都不想握一把雙刃劍在手里,乏味而老套的把戲。 而費利克斯便是這樣被層層剔選到你身邊的。 你雖從未去看過瓦爾德克專門馴養死士的暗場,但也知那定是無比慘烈嚴苛的斗獸,因為費利克斯第一次出現在你面前時,即使是在無比恭順的向你行著親吻腳背的跪拜禮,也沒有絲毫人類的鮮活氣息,就像一把冰冷鋒利的寒刃,即便在主人面前封好了刀鞘,也依然死寂森然。 那雙冰藍的無機質的眼,一絲情緒都沒有,忠誠只是他的本能,而不是意愿。 這樣一只用殺戮喂養出的怪物,此時卻居然在你枕邊陷入了深眠, 毫無警覺的深眠。 你就這樣盤腿坐在厚實的地毯上,歪頭枕靠在自己放在軟被上的臂彎,定定的觀察著你從未見過的,費利克斯的睡顏。 他的頭發有些凌亂的耷下來遮住了眼睛,像動物毛發一樣的粗硬質感,桀驁不馴的大犬,卻睡得有幾分可愛。 你突然有種癢癢的想吵醒他的惡劣沖動,他的輪廓很冷硬,不笑的時候有種獸性的陰戾寒意,此時卻只讓你覺得可愛,睫毛很長,湊得很近的你能夠清晰的看到其中夾雜的暗銀,鼻梁很高挺,蒼白的唇卻并沒有緊抿,而是很放松的嘴角微垂,因為姿勢的原因而仰露出的骨骼感明顯的脖頸,喉結性感,無意識的滑動了一下,你看著他毫無遮擋的頸部血管,突然覺得如果你現在狠狠的割下去,他一定會毫無防備的死去。 但你很喜歡你新換的地毯和床單被套,所以惡念也只是一晃而逝,你只直起身來,雙手背握在身后,跪在軟毯上去咬他的脖子,有些重的咬下第一口,又改為輕輕舔咬他的喉結,像幼獸舔毛一樣帶著天真無邪的頑劣。 費利克斯迅速的醒來,他氣息不穩的將你整個攬進懷里,緊實的臂rou堅硬而炙熱,你穿的絲綢睡裙輕薄而貼身,他的溫度毫無阻礙的傳來,另一只手卻按住了你想要抬起的頭,大掌按覆在你腦后,完全阻攔了你想要起身的動作,你只感覺他呼吸guntang而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喉結因為吞咽的動作而上下滑動了一下,聲音沙啞而飽含情欲: “大小姐的xue口還有些紅腫,腿心的肌膚都磨破了,不要這樣任性?!?/br> 你有些氣惱的輕哼了一聲,只伸手狠狠的抓撓了一把他的脖子,他卻不輕不重的拍了你因為姿勢而挺翹的臀rou一下,有些清脆的一聲,雖然他并沒有用力,但你的皮膚被嬌養得十分細嫩,所以依然感覺到了疼痛,不由得更生氣了,用力的掙扎了起來,像只被抱在巨獸懷里張牙舞爪的兇悍小天鵝,而費利克斯明顯心情更加愉悅了,只將你提抱起來坐進了他懷里,你因為姿勢而只能盤在他腰間的腿頓時沒有了施力的地方,這加重了你的惱怒,你伸手想要推開他緊貼著你臉的硬實胸肌,腰臀奮力的扭動掙扎想要脫開這個懷抱,卻只能換來他愈來愈緊的雙臂,直到無法忍耐的掐住不安分的你的肩膀,狠狠的往下壓,那已經guntang堅硬的勃起就在你大開的腿心處蓄勢待發的威脅著你,你卻依然毫不收斂的掙扎,是有恃無恐的驕縱任性,才不管他是不是又要對你發情了呢,你輕蔑的態度明顯助長了費利克斯那想要狠狠將你馴服乖巧的晦暗欲念,他一手緊緊的掐住你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卻不容拒絕的抬起了你的下巴,幾乎是惡狠狠的,帶著些發泄的暴虐吻上你的紅唇,將你柔軟的唇瓣完全的含裹住,rou舌在下一秒就破開了你緊閉的牙齒纏裹進了你溫熱的壁腔,一個洶涌而狂熱的濕吻,你被驟然奪去的呼吸使得你只能氣憤的狠力拍打他的肩膀手臂,是把你自己嬌嫩的手掌拍痛了的程度,他都依然沒有放開,只貪欲的深吻著,直到你逐漸有些窒息的軟在了他的懷里,連拉拽他肩膀衣服的手都有些無力,費利克斯這才放開了你,你窩在他懷里大口的喘氣,眼睛因為窒息的缺氧而泛起了一層濕潤的水氣,看起來可憐委屈極了,費利克斯卻悶悶的笑出了聲,你貼著他懷抱的耳朵甚至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他只低頭又愛憐又安撫的輕輕啄吻著你的額頭眼角,語氣里卻是理直氣壯的誘哄: “大小姐總是太嬌弱了,費利克斯只是親一親就這樣喘不上氣?!?/br> 你一開始對他捉弄的心思完全被破壞殆盡,只厭棄的推開他赤足往臥室的陽臺走去,他順從的被你推倒,心情明顯十分的愉悅,亦步亦趨的跟著你到了已被陽光灑滿的露臺,你的臥室陽臺剛好是在一片密閉的不許人踏入的花園上方,這一片肆意蓬勃的秘密花園是你刻意打造的,你一向不喜歡那些被精致修剪過的嬌氣的花叢,這樣冶艷的荼蘼才正合你意。 站在露臺上能望見對面有圓形的塔頂和轉角的石砌,連續的拱門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精致窗沿纏繞著暗綠色的藤蔓與美麗的荊棘薔薇,升起的陽光籠罩著不遠處廣袤的森林,法爾格湖像一汪純凈的藍鏡,阿爾吉麗山脈和菲森組成廣袤壯闊的風景,你站在這里的視角卻剛好能看到那片被幽綠藤蔓爬滿的墻面一角,是常年照不到陽光的禁地,因為無人打理而致使窗戶都被肆意的綠植攀附的地步,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陰森, 你忽然想起那是關押著瓦爾德克恥辱的地方。 禁地并非旁人不得踏入的意思,不自由的只有囚徒一人,其他人只是不屑去沾染那片污穢。 瓦爾德克是世代純血的古老貴族,和薩克森一樣都是純血榮耀的絕對擁躉者,而你父親卻有一個永遠都不可為人知的羞恥往事。 你依然還記得你母親提起時幸災樂禍又有些憐憫的嘲諷語氣,你父親年輕時的風姿是摧折多少貴族少女芳心的利器,你母親也是其中的一個俘虜,在當時也是被傳為美談的完美聯姻,而瓦爾德克公爵卻被一個卑賤的女仆覬覦,她在你父親訂婚的當晚冒死迷jian了你已經酒醉的父親,本來只是春風一度的風流事而已,也沒什么大礙,但她居然用了某種秘藥生下了卑賤的混血,還在走投無路將死之前把那個少年送到了瓦爾德克的大門口,當時你震怒的父親為了隱瞞下這個恥辱的笑柄幾乎血洗了大半個城堡,所有知情的人都已永遠閉嘴。 “費利克斯,你知道為什么這個父親嘴里的“污臭的雜種”還活著嗎?” 你仰頭去看與你相擁而立的費利克斯,他對于這個你隨意就說出的驚天秘密毫不在意,只癡癡的看著你,享受著此時兩人柔情蜜語的溫馨,卻依然盡職盡責的回答你: “一定是因為大小姐的憐憫,除了大小姐也絕對不可能有人能辦到了?!?/br> 費利克斯溫柔而深情的奉承著愛人,看著懷中有些得意洋洋挑眉的大小姐心中充滿了滿溢的柔軟溫情,似乎自己也與有榮焉的感受到了愛人的那份得意,對他的回答很滿意的大小姐施舍下一個主動的輕吻,語氣里是滿滿的可愛傲慢: “是的,我開口救下了本該被獸口撕裂的小男孩” 你有些撒嬌的望向費利克斯深情癡纏的幽藍雙眸,好像天真的少女向自己的戀人討要一個獎勵: “畢竟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我的哥哥,不是嗎?” 費利克斯只因你的眼神而動情,高貴的大小姐與自己分享著無人可知的秘密,美麗的雙眸只看向自己,這種被偏愛的巨大喜悅極大地滿足了騎士蓬勃的占有欲,他絲毫不在意那個秘密,卻無比滿足于“知道了秘密”這個事的本身,大小姐還穿著自己昨晚為她換上的絲綢睡裙,她對昨晚自己的細心體貼的夸獎還在耳邊,但只有費利克斯知道,那場激烈性事后的溫柔細致的收場只是為了掩蓋騎士留下的yin穢證據,費利克斯俯身壓抑而克制的親吻你柔軟的肩頸,你只縱容的輕拍著乖狗狗毛發短硬的頭,期盼著今晚的審判盛宴。 費利克斯熱烈的吻著你,眼神晦暗而深幽,他只要一想起大小姐那沾著自己白濁的紅唇就克制不住的勃起了性器,自己被斥責為臟東西的jingye還是被半睡半醒的大小姐吃了下去, 大小姐吞咽著自己! 這種玷污的陰暗快感使卑賤的騎士生出得意,他可愛的美麗的大小姐,終有一日會被自己狠狠的插入,每一個獨處的夜晚,在自己丑陋骯臟的roubang下哭泣求饒,然后被滿滿的射入,灌滿,牢牢的壓制住她,使她只能含著自己的roubang睡去,jingyeguntang的射進zigong里,被自己徹底的弄臟。 費利克斯眼底浮起暗色的紅,卻又克制成一個個落在你雪白皮膚上的重重的濕吻。 而你只有些意興闌珊的接受著他的親昵,事實上留下那個雜種是你母親的請求,而不是什么少女善意的憐憫,她早就受夠了你婚后依然風流的父親卻無從發泄,自然要留下這個骯臟的產物來使他日日感到羞恥,乖巧天真的女孩自然不忍心拒絕母親哭泣的請求,畢竟你也實在想看看純血至上的瓦爾德克古堡卻住進一個低賤的混血私生子是什么有趣的畫面, 這將是最完美的荒誕喜劇。 攬抱住你的費利克斯逐漸的從撫摸轉為揉捏起你的身體,帶著某種曖昧的暗示,你順從的被他放坐在了寬敞的陽臺圍欄,他不忍再繼續用roubang折磨你已經受傷的嬌嫩,卻又不甘心就此放棄,只半跪在你面前,雙手拉開了你雪白纖長的雙腿,舔吻向了你腿間, 翻攪探入的軟舌使你你有些難耐的后仰,一只手顫抖的抓揉著費利克斯埋在你腿間的頭發,yingying的有些微濕,而他逐漸激烈的舔舐輕咬讓你克制不住的呻吟,他已經快速的摸索到了使你沉迷的技巧,牙齒激烈的挑逗碾磨著你顫巍巍的rou核,你上半身的不自覺懸空后仰,卻因費利克斯緊緊握住的力量而絕對安全,但這種有些失重的恐懼感卻加劇了花心不斷涌起的酥麻快感,你恍惚間都不知道自己高潮的xiele多少次,絲綢的吊帶睡裙已經揉皺得不成樣子,裙擺上滿是你流出的透明愛液,還有些濕噠噠的落到了地上,流成一片yin穢至極的水跡,你在高潮中戰栗,眼前一片茫然,費利克斯卻將你翻轉過來趴伏在圍欄上,你絲綢的睡裙被粗暴的扯去,而他已急急的松開褲口迫不及待的將roubang探入你泥濘不堪的股溝,用力并攏你軟嫩的雙腿猛力抽插了起來, 渾身赤裸的大小姐被騎士壓覆在陽臺上欺辱插弄,滿是粗糙疤痕的手肆意的揉捏著雪白的乳,騎士的衣服甚至都還是整齊的,一陣風吹來卷起滿墻藤蔓舞動的沙沙葉聲,地上堆疊的艷綠綢裙已被揉皺成不堪的形狀,還有某種腥甜的撩人的奇異味道,是動情交媾的性器,混合的濁白從雪白的大腿間滴落,光潔的大理石地面鋪滿了午后陽光的暖金,和被映出的糾纏起伏的yin亂,風吹送來微醺的薔薇香氣, 情欲撩人。 最熱烈的陽光也照不進的偏僻塔樓,墻上覆滿的綠浪翻涌間似乎有人影立在窗前,又好像只是陽光落下的陰影, 而這個午后,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