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yin蕩
2.yin蕩
酒店就在附近,走路不過就五分鐘的距離。陳意剛走出KTV沒幾步電話就響了,她接起電話就聽那頭醉醺醺的女聲:“陳姐,他們讓我問你……你說出去透透氣,怎么還沒透完???” 說話的人是陳意的助理王雨,陳意笑了一聲:“我老年人熬不住,你們年輕人慢慢玩?!?/br> “哇!陳姐溜了!我們被套路了!”王雨今天喝了不少,在電話那頭直咋呼,然后也不知道按錯哪個鍵就把電話給掛了。 其實她最早確實是準備透透氣就回去的,畢竟這幾個銷售部的小年輕這次表現都不錯,跟著她出這趟差一路任勞任怨,現在單子拿下了她陪著玩到最后也是理所應當。 可她今天偏偏特別想zuoai。 陳意回到酒店跟前臺要了一張備用房卡,回到房間后脫下外套隨手掛在了衣架上,然后直接轉身進了浴室。 而那頭的江霽真正走進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他一只手揣在衣兜里死抓著房卡,另一只手則是捏著手機,進了酒店大門就低著頭大步流星地走向電梯。 現在這個時間點整個酒店大堂只有前臺有人在值班,電梯更是一直停留在一樓等待召喚??山V就連等待開門的那幾秒都覺得過于冗長,不等門徹底打開就邁開長腿走了進去。 這家酒店也不是位于景區,卻還特地給電梯做成了觀景電梯,江霽靠著身后的玻璃壁,沒有半點欣賞的余地,目光死死地注視著前方不斷增加的數字。 樓層和房號都在房卡上用燙金字寫得清清楚楚,江霽揣在兜里的那條手臂肌rou都因為這么一張塑料小卡而緊緊繃著,掌心被卡片堅硬而圓潤的角割出一道道細長的紅印也毫無知覺。 站在陌生的房門前,江霽又拿出卡來和門上的數字確認了一次。 1426。 再次確認后,江霽將房卡靠近了門鎖的位置,門鎖感應到房卡芯片轉動的金屬聲再次快速催動了他胸腔中某個器官的跳動。 房門稍稍打開了一個縫隙,從那細微的縫隙中屬于女人的幽香與浮動的水汽已迫不及待地飄溢而出,就像是剛才吐出煙氣的女人的紅唇。 他整個人僵在門外,目光死死地看著門把,手卻重如千斤,直到門里傳來了陳意含著些微笑意的聲音:“你要在門口站到天亮嗎?” 江霽又看了一眼時間,3:36,確實離天亮已經不遠了。 天亮這個詞在這個時候格外不討喜,就好像意味著他這場奇妙的春夢馬上就要醒來,一切都不過是鏡花水月。江霽抿了抿唇,手臂一松直接握住門把推門而入。 陳意已經洗過澡了,穿著酒店的浴袍翹著二郎腿坐在床上梳頭,見他進來才慢悠悠地抬眸看向他:“怎么來這么慢?” 語氣有點兒責怪的意思,不過因為含著笑聽著玩笑味兒更重些。 酒店的浴袍似乎不太合她的身,亦或者是她故意挑了一個偏大的尺碼,整個浴衣的衣領都很松垮,將她玉琢的鎖骨和胸口雪白的溝壑線條只遮了個大概,卻偏偏更惹人遐想。 “我沒有過這種經歷,所以想了一下?!苯V幾乎不敢望進女人的雙眸中,只是如此都已經漲紅了臉,“抱歉?!?/br> 陳意緩緩地放下梳子將長發撥到腦后:“你多大了?” 第一次與否陳意并不關心,她只是不想不小心睡了個未成年罷了。 “……我二十了?!?/br> 還好江霽的回答讓她放心下來,她重新彎起嘴角:“那你想的怎么樣了,特地來一趟不會是為了還東西給我的吧?” 江霽聽出她的弦外音,頓了一下:“不是?!?/br>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來,只是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女人抽煙時的模樣,然后身體就被一種陌生的力量驅策了。 “那我的浴室借給你用?!标愐馓纸o江霽指了指他身后的門,“需要嗎?” 江霽幾乎是直接轉身一把推開浴室門逃了進去,然后看向洗手臺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整張臉都紅得不成樣子。 也太狼狽了。江霽有些懊惱,手伏在洗手臺上準備打開水龍頭先洗把臉清醒一下,卻意外地發覺掌心似乎碰到了什么。 柔軟的,輕薄的,帶著一點點濕潤感。 江霽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什么,直到他移開手掌才發現那是一條內褲。 那很顯然是一條被穿過了的女士內褲,中間還殘留著一點兒透明的水痕,在洗手臺的頂燈下散發著無比yin靡曖昧的光澤,讓人只是看著都能輕易地想象出這條內褲是怎么樣在剛才被主人從最私密的部位脫了下來,然后故意放在了這種他一定會看見的顯眼位置。 她甚至都沒有半點要掩飾自己yin蕩的意思,大方地將自己的yin水留在了上面,等著他的發現。 江霽只覺自己的大腦‘轟’地一聲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