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4/26

    第十三章：談心

    我和mama走在校園里，路上不斷有人跟mama打招呼，mama報以微笑回應，氣

    質嫻靜雍容。跟之前神思不屬的時候比起來，可以說是判若兩人。也許，這樣的

    無雙風姿才是mama上班正常的狀態？

    坐在mama的車里，mama一邊開車，一邊問我：「這些天你去了哪里？知不知

    道我到處找你?！筸ama重新拾起自己母親的氣勢。

    「在網吧找了個工作，當網管，管吃住。對了，我得過去打個招呼說不去了，

    今晚還有夜班呢?！?/br>
    mama皺眉：「你才16歲，他們也要你？」

    「16歲又不算童工?！刮覜]說自己編造身份的事，不然不就暴露自己本來就

    只打算呆幾天？

    「不用去了，直接回家，不是什么好東西?！筸ama恨屋及烏。

    「行?！刮覜]辦法，只能作罷，改天去請他們喝個奶茶？

    「以后不準再離家出走，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有多擔心你?！筸ama蹙眉開車。

    「只要您不離開我，我就永遠不走?！刮倚呛?。

    「哼！」mama沒好氣的白我一眼，拿出手機甩給我，「給你爸打個電話，讓

    他放心?！?/br>
    「我打嗎？」我躊躇道。

    mama臉上掛著莫名笑意：「怎么，之前膽子不是很大嗎？」

    切，打就打。

    我撥通爸爸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如玉，找到小風了嗎？」爸爸低沉的聲音響起。

    「爸，是我?！?/br>
    「小風！你沒事吧？回家了嗎？」爸爸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驚喜。

    「沒事，正跟我媽回家呢?！?/br>
    「你怎么一聲不吭到處亂跑，萬一出事怎么辦？你知不知道你媽有多擔心你?！孤牭轿覜]事，爸爸開始生氣冒火。

    「爸，我知道錯了?！刮掖驍嗨拈L篇大論。

    鑒于我一直以來都很乖巧，爸爸也沒多說什么，反而是安慰道：「你媽打你

    的事她跟我說了，我也說過她了，但是逃課本來就不對?！?/br>
    感受到爸爸對我的愛護，我很愧疚，于是沒有打斷，就聽著他在電話里絮絮

    叨叨半天才終于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mama開口問道：「想吃什么好的？這幾天家里沒開火，吃了再回

    去吧?！?/br>
    像是回到從前和mama相處的感覺，平淡而溫馨，我樂呵呵道：「可是我想吃

    您做的味道?！?/br>
    mama專心的開車，嘴角勾起一絲好看的笑，「都這么晚了算了，你想

    吃什么，先去買菜?！?/br>
    「炒個rou絲就行?！刮乙膊幌雖ama太過辛苦，主要出門幾天，不是泡面就是

    半成品快餐，確實想念家里的味道。

    去超市簡單的買點菜回到家，mama圍個圍裙就再廚房里忙碌起來，背影很美，

    特別是牛仔褲下豐腴的肥臀，看得我食指大動。

    我果斷上前，「媽，我來跟您學學?！谷缓髲暮竺姹ё≌谇衦ou的mama。

    mama吃了一驚，柔軟的身軀顫抖一下，耳朵沾染上些許紅暈，然后有點惱羞

    成怒的感覺，像趕蒼蠅一樣，：「走開，別在這兒礙著我?！?/br>
    「沒事，我學習一下怎么做菜嘛，以后我做給您吃?！闺p手摟住mama柔軟的

    腰肢，我不肯放手?？赡苁墙洺ｅ憻挼脑?，mama的腰比較細，沒什么贅rou，一

    點不像是38歲的女人。

    「做給我吃？哈，那我可有的等?！筸ama失笑，低頭切rou，也不再多說什么，

    只是耳朵上的紅暈漸漸變濃。

    下身貼近mama的肥臀，roubang自然而然的挺立，貼在mama的屁股上。mama頓了

    一頓，猶豫了片刻，似乎想趕開我，但終于沒有開口。我暗藏開心，輕嗅著mama

    的發絲，倒也沒有其他多余的動作。

    廚房的氣氛變得曖昧，唯有切菜聲「噸噸噸」的響起，mama成熟美艷的身軀

    就在懷中，與之前擁抱時的感覺又不一樣，身體里無數的基因在催促我，手應該

    向上，向上就可以掌握哺育我成長的豐滿rufang；也可以向下，向下就可以撫摸孕

    育我生命神秘xiaoxue。

    但我終究沒有動，只是稍稍挪動屁股，讓roubang隔著衣物，在mama的肥臀上輕

    輕磨蹭，同時輕聲在mama耳邊傾訴道：「媽，我這幾天好想你?！?/br>
    mama不自然的扭動身子，停下切菜的刀，羞惱道：「起開，還要不要吃飯了?！?/br>
    「要吃啊?！刮乙桓睙o辜的樣子。

    「要吃就走開，你這樣我不好切菜?！筸ama故作平靜。

    mama故作平靜的臉上帶著一絲羞紅，美艷成熟的氣質中平添一絲可愛。

    「好啊?！刮夜麛嗟姆砰_雙手，就在mama放松的瞬間，忽然偷親一下她的臉

    蛋，然后若無其事道：「那我去玩手機了?！?/br>
    mama楞了片刻，臉上紅霞亂飛，然后目光莫名的看我一眼，口中沒好氣道：

    「趕緊滾?！?/br>
    很好，mama沒有生氣，看來是真的已經接受我對她有不軌想法的事實，這次

    試探很成功。

    既然接受了這個事實，mama剩下能做的選擇不多。

    無非是能不能守住最后的底線而已。

    回到被打掃得很干凈的房間，找出手機，一邊充電，一邊開始回復積攢了幾

    天的消息，主要是趙飛和林時雨，有的沒的閑扯幾句，又跟周依依說一下自己已

    經回家，很快便開始吃飯。

    飯桌前，之前的事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我像餓了幾天一樣，大口的吃著可

    口的飯菜，mama笑意吟吟的看著我，時不時吃兩口，然后開口道：「我跟你老師

    請了幾天假，明天如果他問起，你就說發燒了，在家休息了幾天?！?/br>
    「嗯，知道?！刮依^續做個干飯人。

    「這幾天的課你也要補上來，馬上又要第三次月考了，上次考得不錯，你要

    保持?！拐f到學習，mama認真了些。

    「媽，您對我那么好，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刮夜郧傻?。

    「哼！要是考得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筸ama莫名有點惱怒。

    「那我考得好，有什么獎勵嗎？」我心中涌起許多壞心思。

    「你想要什么獎勵？」mama倒是不以為意。

    「什么獎勵都可以嗎？」我滿眼期待。

    mama明白過來我的意思，風情萬種又無可奈何的白我一眼，「合理的就可以?！?/br>
    「那我想看您跳舞?！惯@個要求，簡直太合理了。

    「我又不會跳舞?！?/br>
    「很簡單的，就抖音B站那種，我等會兒給您找一個視頻，跟著學一下就行了?！?/br>
    嘿嘿，光是想著平日里端莊的mama像女菩薩一樣在我眼前賣弄風sao，我就是一陣

    激動。

    「等你考了再說?！惯@就相當于默認了，顯然并不知道我想看的舞蹈有多么

    風sao撩人。

    「那您到時候可不許反悔?！?/br>
    還是那句話，跳舞不是目的，目的是擊潰mama的羞恥心。

    「快點吃，吃完該去學習了，落下好幾天的課?！筸ama轉移話題。

    「媽，您吃完飯有事兒嗎？」

    「沒事，怎么？」

    「陪我一起學習唄，有您在感覺更專心?！辜t袖添香夜讀書，這是我一直以

    來的愿望。

    「怕是更分心吧，別一天到晚胡思亂想的?！筸ama一眼看出我的想法。

    「您信我，您在旁邊，效果絕對更好?！刮宜览p爛打。

    見我信誓旦旦，不肯罷休，mama只好提前打個預防針：「那你不準亂動?！?/br>
    「放心?！?。

    三兩口刨完飯，我回到房間開始自習這幾天拉下的課。語文不用管，學不學

    就那樣；數學不用管，學不學都不會，明天去問老師；英語把單詞和課文背一下

    就行；政治歷史地理看一遍就差不太遠，以后再慢慢背也來得及。

    看了一會兒書，mama風姿綽約的走進房間，像以前輔導我作業一樣在我身旁

    坐下。我朝她一笑，便繼續埋頭書海。mama也沒有多說，翻開手中的《夢的解析》

    看起來。

    呵，看來mama是想研究一下戀母情節？我心中一樂。

    之前說過，我做起事來很容易專注，很快我就忘記mama在身邊的事實。

    看完歷史，我輕舒一口氣，眼睛瞥到旁邊的mama。mama也正在認真看書，頭

    發扎起，露出好看的側臉，燈光打在她認真的臉上，像黃昏的云彩。

    「mua~」我一口親在她的臉上，不顧她惱怒的目光，笑嘻嘻道：「媽，你真

    美?！?/br>
    說罷，我翻開政治課本繼續學習。挑弄得mama心緒不寧之后，我又立刻進入

    學習狀態，讓mama欲發作而不得。

    然后我的耳朵就被揪住了。

    「好好看書?！筸ama冷清的聲音中帶著三分無奈。

    「您這樣扯著我才不好看書?！刮彝瑯用鎺o奈，一副你很不懂事的樣子。

    「你不聽話我就出去了?！菇^美的容顏上眉頭微微蹙起。

    「不行?！刮夷瞄_mama揪住我耳朵的手?！改鷦e說話了，打擾我學習?！?。

    時間在這靜謐的臥室慢慢流逝，少年在認真學習，經常會陷入沉思，偶有所

    得，便豁然大喜，抱過身邊美婦的臉蛋熱吻一記，之后留下神色幽幽的美婦，又

    再度沉入知識的海洋之中。

    幾個小時很快過去，學習結束，我伸個懶腰，長舒一口氣。mama見我結束，

    起身問道：「累不累，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坐著順勢摟住mama，把頭埋在mama肥碩豐潤的乳溝里，乳香和汗味深深的

    刺激著我疲憊的精神，整個臉感受著mama胸前的軟rou，我仿佛進入了天堂，呢喃

    道：「您在旁邊就不累?！?/br>
    mama被我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我能感受到mama緊繃的身軀，但最終她還是

    沒有推開我。反而雙住我的頭輕輕撫摸，緩解著我的疲勞。

    「媽，我記得小時候您很喜歡抱我的?！刮易窇浀?。

    「我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不抱你抱誰？」mama柔聲笑道。

    「那您為什么現在不怎么抱我了?！刮冶г怪?。

    「嗤~~你說為什么？」mama失笑，不輕不重的在我頭上打一下：「小色胚子?！?/br>
    「所以您才更應該抱我啊?！刮姨癫恢獝u，頭在mama的rufang中拱了拱。

    「張惟風，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厚顏無恥呢？」mama顯然被我的臉皮震

    驚到了。

    「因為現在我對您敞開心扉了呀。畢竟，您可是我的女朋友?！?/br>
    女朋友三個字還是讓mama有點害羞，無言半晌，mama輕輕的推開我，會說話

    的美眸看著我，輕柔問道：「小風，你有沒有想過將來呢？」

    「想過呀，怎么了？」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你想過沒有，將來mama容顏不再，垂

    垂老矣，雞皮鶴發，連路都走不動的時候，那個時候，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你

    正值壯年，會認識一個你喜歡的女人，然后結婚生子，你將擁有你自己的人生。

    那個時候，你還會喜歡mama嗎？」mama重新坐下，神色平靜而放松，看來是想了

    很久。

    不得不說，mama說得很有道理，然而我也不是泛泛之輩。

    「誰又不會老去呢？人生短短幾十年，無論是您還是我，我們終將無可避免

    的老去?？墒?，正因為我們都將老去，所以我們才更因該把握現在的年華。也許

    多年以后，您將雞皮鶴發；但是現在，您風姿無雙。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

    花辭樹。正因為您的美麗終將凋零，所以，我們才更應該珍惜現在，對嗎？」我

    同樣平靜而放松，直視著mama那宛若清泉的眼睛。

    mama美目閃過一絲異彩，沉思片刻才開口道：

    「你看，你還是在逃避我的問題。將來，怎么辦呢？你剛剛的答案已經告訴

    我，當我老去，你不會喜歡我雞皮鶴發的樣子，對嗎？」

    「人或許會老去，但愛不會。當您老去，我們之間，至少還有回憶。在我最

    好的年紀愛上最好的人，我不想錯過，即使是到了我自己也雞皮鶴發的時候，我

    希望自己能夠問心無愧的告訴自己，我活過，愛過?！?/br>
    「你能問心無愧嗎？你這樣對得起你爸爸嗎？」mama輕聲質問，像是在拷打

    我的心靈。

    「是，我對不起爸爸。但是，喜歡就是喜歡，想要就是想要。如果地獄想擁

    抱我，那就讓地獄擁抱我吧?！刮业哪抗鈭远ǘ孤?。

    mama那清泉一般的美眸漾出一絲漣漪，然后靜靜的看著我道：

    「但是我不能對不起你爸?！?/br>
    呵，我就知道，mama把我騙回家就要開始走心了。

    「您哪兒對不起我爸了？」我開始裝傻充愣。嚴格來說，mama從始至終都只

    是被我侵犯，當然沒有對不起我爸的地方。

    見我裝傻，mama也無話可說，伸出蔥蔥玉指在我額頭一點，起身離開房間。

    玩了一會兒，等mama洗漱完畢，我走進廁所，看到mama的內褲和內衣，我只

    是簡單的拿起來聞了聞，現在的我，做了那么多，可不是區區衣物就能打發的。

    迅速沖涼完畢，只穿了一條短褲，我興沖沖的跑進mama房間。

    然后就有點失望，mama穿著保守的睡衣睡褲倚在床頭玩手機，分明就是在防

    著我。

    翻身擠在mama旁邊，我抱怨道：「您穿這么多不熱嗎？」

    「不熱?！筸ama甩個眼神讓我自己體會。

    行吧，我同樣靠在床頭，伸手穿過mama的脖子，摟住mama的肩膀，將她拉到

    我懷中，也不做其他，就看著她玩手機。

    mama倒是沒有太多反抗，頭靠在我肩膀上繼續逛淘寶。

    女人嘛，無論老少，都喜歡買新衣服。

    本來我打算先和mama溫馨一會兒，只是聞著mama幽幽的體香，抱著mama柔軟

    的身體，roubang還是不自覺的硬起來。

    「媽，睡了吧?！?/br>
    「你先睡吧，我看看衣服?！筸ama也不知是真的想看衣服，還是想等我先睡

    著。

    「那我等您一起，明天晚點起床就行?！姑魈煲蠈W，怎么可能晚點起床。

    mama顯然聽懂了我的言外之意，頓了片刻，關了手機。

    「算了，早點睡，你明天要上課?！?/br>
    啪，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