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8日

    第四章：轉機。

    又是新的一天，卻沒有新的心情，整個一天，我都有些渾渾噩噩，上課也是，這次是真的聽不進去了。

    傍晚，第一節晚自習下課，我照例和周依依在小樹林相會，我沉默著和她相擁。

    「你今天怎么了？?！?/br>
    周依依顯然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別說話，好嗎？。我想就這樣抱著你?！?/br>
    我靜靜抱著周依依，用一個女人的溫度治愈著另一個女人帶來的傷痛，我可真是個人渣。

    時間靜靜流逝，不知不覺間，第二節晚自習下課鈴已經響了。

    「你．．．．．．沒事吧?！?/br>
    周依依有點擔心。

    「沒事，家里發生一點事?！?/br>
    我搖搖頭，臉上重新掛起笑容。

    「別笑了，比哭還難看?！?/br>
    周依依依舊大大咧咧。

    這讓我心情好了很多：「謝謝你，依依?！?/br>
    「男朋友嘛，寵一寵，沒關系的?！?/br>
    周依依豪爽道。

    這下我是真的笑了，捏了捏她的臉，說道：「依哥霸氣?！?/br>
    「那是?！?/br>
    周依依一抹鼻子，顯得很帥氣。

    「那行，依哥，你先回家，別讓你家里人等急了?！?/br>
    周依依家長每天會固定時間來接她下晚自習的。

    我們高中是第一節晚自習必上，第二節晚自習走讀生選上。

    所以我們都是每次在第一節晚自習之后相會。

    望著她走遠的身影，我也收拾心情，準備回家。

    不就是被拒絕了嗎？。

    多大點事兒。

    時間還長，機會還多，不過是從頭再來而已。

    打開家門，沒有喊出那句熟悉的「媽，我回來了?！?/br>
    客廳沒有人，mama臥室的燈光透過門縫傳出，讓我知道她在家。

    搖搖頭，我走向自己房間。

    就在這時，mama臥室門忽然打開，mama出現在門口，臉上掛著冰山一般的冷漠，「英語作業做完了叫我。還有，飯在冰箱，要吃自己熱?！?/br>
    說罷，「砰」

    的一聲關上門。

    我摸了摸鼻子，行吧，心中雖然難受，卻也知道是我自作自受，也不管她，我回到房間，扔下書包，看了看枕頭下面，昨天把這事兒忘了。

    看著包著jingye的紙巾和漫畫都不在了，我舒口氣，著實有點怕那本漫畫。

    照例上個廁所，卻不曾想看到了意料之外的東西。

    mama的衣物赫然映入我的眼簾，包括內衣、絲襪。

    我不知道此時是什么心情，只是鼻子猛地一酸，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流下來。

    這就是母愛嗎？。

    即使是這樣的我，您也能包容嗎？。

    此刻的我對著mama的衣物，心中沒有絲毫欲望，有的，只是對mama深深的愛與愧疚。

    無聲哭泣了一會兒，我洗把臉，回到房間，內心暗自決定：mama，我一定要讓你幸福。

    深呼幾口氣，我開始認真寫英語作業。

    這次是真的超認真，沒有一道題是低級錯誤，每一道錯誤的題都一定會有令人迷惑的難點。

    雖然這些難點在我看來也不算什么，但全部做對也太驚人了。

    那，至少，讓mama開心一些吧。

    拿著寫好的作業敲響房門，mama很快開門，只是臉上冰冷依舊，接過作業，見我沒動：冷聲道：「愣著干嘛，寫你的作業?！?/br>
    我只好又回到房間，繼續完成其他作業。

    其實高中的作業基本都有答案，老師一般不會認真改，所以mama幫我檢查英語作業還是很快的。

    很快的，開門的聲音傳來。

    我沒有抬頭，裝作學習很認真。

    mama也沒有說話，走近我身邊，在一旁安靜的看著我寫作業。

    很快的，我沉溺進數學的海洋之中，有經驗的朋友應該知道，數學大題一旦開始，真的很難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算出答案，我伸個懶腰，長舒一口氣，這才想起mama還在旁邊。

    「媽，什么時候進來的？?！?/br>
    mama沒有搭茬，在書桌旁坐下，指著我的英語錯題「看著，這道閱讀題．．．。．．為什么你會選Ｃ？?！?/br>
    「這個單詞的意思我不懂，所以我猜．．．．．?！?/br>
    聞著mama的體香，我在這一刻只覺得很溫馨，但，還是忍不住想更加的靠近她。

    「你看，它前面是不是在說．．．．．?！?/br>
    認真講題的mama褪去冷漠，也沒有注意到我的小腿已經貼著她。

    然而我看著mama美麗的臉龐一副認真的神色，roubang又不知不覺的立起來．．．．．．我真是個無可救藥的混蛋。

    「好了，就這些。做完作業早點睡覺?！?/br>
    不多的幾道錯題很快講完，mama起身離去。

    也許連她自己也沒注意到，她的神色已經逐漸軟化。

    「媽?！?/br>
    我叫住她。

    「怎么？?！?/br>
    mama回眸。

    「謝謝?！?/br>
    我看著她的眼睛，不知道是感謝她的輔導，還是感謝她的絲襪。

    mama顯然聽出來我的言外之意，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似乎看到mama的耳根紅了些許。

    很快做完作業，我收藏了mama今天的絲襪，沒有用，只是抱著它，像抱著mama一樣入眠。

    ．．。

    接下來兩天，mama依舊對我冷冷淡淡。

    我和mama誰都沒有提起那雙被我收藏的絲襪。

    衛生間每天都會出現mama新換下來的衣物，以及我最愛的絲襪，前面講過，mama并不是每天都穿絲襪的，但春秋季節除外，長裙搭配一條絲襪實在太合適不過。

    所以，感謝人間四月天。

    不過我并沒有動，忍一手，一是給mama留個好印象，二是周末有約，存儲精力。

    時間來到星期天，我早早起床，今天是我和周依依越好的日子，也是我告別處男的日子。

    來到客廳，我卻被眼前的風景驚呆了。

    mama扎個馬尾，正在跑步機上鍛煉。

    一條黑色運動短褲緊緊的包裹住mama的屁股，露出雪白豐腴的大腿根，整個白花花的大長腿隨著mama的跑動閃耀。

    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運動內衣，mama纖細的腰肢第一次出現在我眼前，胸前的雙峰更是隨著mama的起伏微微蕩漾。

    我一時間看癡了。

    mama帶著耳機，加上背對著臥室門，顯然沒有注意到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mama終于停下來，用毛巾擦擦汗，走下跑步機。

    這時，她終于注意到我。

    看著我呆呆的樣子，mama顯然意識到自己的穿著有些過于誘惑，一時間有點尷尬，忘記了她一直以來的冷漠，主動開口道：「今天怎么這么早起床？?！?/br>
    我恍然回神，都沒聽清她說什么，只能開口道「跑步呢？。我一直以為家里的跑步機是擺設呢?！?/br>
    好恨，為什么以前一放假就睡懶覺，我都錯過了些什么。

    mama掃了我一眼，眼神有點不自然：「嗯，運動一下，我先去洗個澡?！?/br>
    說罷，邁著雪白的大長腿，快步離開我的視線。

    注意到mama的眼神不對，我這才發現自己只穿了條內褲，roubang早已經高高雄起。

    清晨本就是熱血勃發的時刻，加上之前本就想著今天和周依依的事，再加上看了半天mama絕美的rou體。

    三重加碼之下，roubang快把內褲都頂爛了。

    ．．．．．。

    早餐的時候，mama已經洗漱完換好了衣服。

    我隨口說道：「媽，鍛煉完不要馬上洗澡，對身體不好，最好先休息半個小時?！?/br>
    「你很懂？?！?/br>
    mama恢復了冷淡。

    我不在意mama的態度，答道：「連醫生都這么說，您真得注意點?！?/br>
    「嗯?！?/br>
    mama淡淡回復。

    「對了，媽，今天要和同學出去，中午不回來吃飯了?！?/br>
    「誰？。林時云？?！?/br>
    mama臉色變得莫名。

    遭了，怎么忘了這一茬。

    不說林時云還能說誰呢，周依依？。

    不可能。

    趙飛？。

    成績差的一Ｂ。

    直接說出去玩？。

    馬上期中考試，更不可能。

    「嗯，我讓他給我補習?！?/br>
    我沒什么其他借口。

    「不行?！?/br>
    看來mama還是有點擔心我的同性戀傾向。

    也是，當mama的，但凡有一絲可能，也想要杜絕這種情況。

    「媽，您放心，我是去學習的，這不馬上要期中考試了嗎?！?/br>
    我不想放棄和周依依的約會。

    「那你把他叫到家里來?！?/br>
    mama并不好煳弄。

    我無話可說，只能默默的喝著mama煮的小米粥。

    見我不說話，mama突然怒了。

    「你究竟還想要怎么樣？?！?/br>
    我愣了片刻，馬上反應過來。

    mama的意思是，你用我的衣物自慰我也不管了，你現在還要用同性戀威脅我？。

    你究竟還要我怎么樣？。

    知道mama誤會，卻也無法解釋，我只能笑著道：「媽，別生氣，我沒想怎樣，那就不出去了，就在家學習?！?/br>
    我的反應讓mama有些意外，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

    吃過早飯，我心中有些煩躁，告別處男之身的日子啊，要不是正在攻略mama的關鍵時期，我才不想管她的看法呢。

    郁悶的走到廁所準備小便，我眼前忽然一亮。

    只見mama的運動內衣和運動短褲赫然丟在衛生間的衣架上，昨天的絲襪和內褲等衣物也沒有收，roubang瞬間再次激動起來。

    快速尿完，我拿起mama的灰色運動內衣，內衣上還有些濕潤，顯然，是mama的

    汗水還沒有干透。

    我把臉埋入運動內衣深深的罩杯之中，nongnong的汗味和奶香混雜著進入我的鼻腔。

    不同于腳上的汗味有點微酸，內衣上的汗味散發著誘人的體香，那是一種充滿荷爾蒙的味道。

    腦中想象著mama之前運動的樣子，我另一只手拿起mama的rou色絲襪，裹住roubang慢慢擼動起來。

    既然不能告別處男之身，那就用你們稍稍慰藉一下我那guntang的內心吧。

    揉捏著mama的運動內衣，像是揉捏著mama的豐滿的奶子一樣，加上絲襪的絲滑快感，很快，nongnong的jingye呼之欲出。

    我連忙用運動內衣接住股股濃精，又用絲襪擦了擦guitou，也不收拾，就把它們甩在衣架上，讓白色的jingye一眼可見。

    我要用jingye，向mama訴說我的愛欲與褻瀆。

    反正我爸還有兩天才回家，我像沒事人一樣回到房間，拿出手機，給周依依發了個消息。

    「依依，起床沒？?！?/br>
    消息很快得到回復，「等不及了？?！?/br>
    我彷佛看到周依依的壞笑，嘆息的搖搖頭，手上編輯著瞎話。

    「依依，昨晚我想了很久。覺得我們不應該這么急。我不想這么輕易的就奪走你珍貴的第一次。我承認我是很好色，但我也很愛你。對不起，之前是我太著急了?！?/br>
    指尖輕動，點擊發送。

    我心里默默吐槽，要是她回我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ＴＭ可就太生草了。

    很快，消息回復過來：「阿風，你變了，你不再是那個變態的你了?！?/br>
    我無語凝噎。

    良久之后，又是大段文字消息發過來。

    「好吧，其實我一直很害怕的啦。我知道，你之前沒那么喜歡我的嘛。但是呢，我真的很喜歡你，感覺自己像個飛蛾撲火的傻Ｂ一樣。嘿嘿，但是現在我就放心啦．．．．．?！?/br>
    看著眼前的真情流露，我一邊愧疚，一邊繼續編著瞎話，也許，這就是渣男的自我修養吧。

    「依依，我知道的，我能感覺到你的不安，都是我的錯，今天我們都在家冷靜一下，愛你?！?/br>
    這丫頭原來也會害怕，看她一副大氣的樣子，我還以為她真的不在意呢，哎，最難消受美人恩。

    又聊了好半天，終于安撫好她的情緒。

    放下手機，也不知道mama看到廁所的風景會是什么想法，算了，做作業總是沒錯的。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

    mama打開我房間門，冷冷的臉上似乎藏著一絲羞怒，冷聲道：「吃飯?！?/br>
    說罷，轉身離去，似乎不想多看我一眼。

    「好，就來?！?/br>
    見mama沒有其他反應，我心頭大定。

    再次來到衛生間，衣物已經被收拾干凈，想象著mama用芊芊玉指收拾收拾著我被我jingye浸潤的內衣，心中的yuhuo再一次升騰。

    匆匆尿完來到餐桌，mama沉默著吃飯，沒有理會我。

    想來，mama做到這一步，內心一定很糾結吧，我心中大為憐惜，于是我主動聊起學習。

    「媽，這幾天我感覺學習狀態不錯?！?/br>
    mama眼神莫名的看著我，「那你好好學?！?/br>
    「嗯，期中考試完有一個家長會，您去嗎？?！?/br>
    「你爸哪有時間?！?/br>
    「那我努力考好一點?！?/br>
    是時候考好一點了。

    「就你？?！?/br>
    mama似是不屑的嗤笑一聲，也許是最近的經歷讓她真的有些鄙夷我，也有可能是激將法。

    「我怎么了？。你不相信？?！?/br>
    我有點被激怒，同時也反向使用著激將法。

    mama沒有搭話，只是冷笑聲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你定個目標，我考給您看?！?/br>
    我當然有把握。

    「那就，前十五名？?！?/br>
    mama說得很隨意。

    聽到這個目標，我知道mama并不是一點不放在心上。

    我現在全班二三十名，努力一把，運氣好一點，前十五名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了，這并不是我的真實水平。

    我自己悄摸估計過，我估計自己全力能考６００多一點點，在班上怎么也是前三的水平。

    藏了這么久，不就等著這一天嗎？。

    至于為什么要藏嘛，一直是前三和通過努力拼搏到達前三，在家長的心中，天差地別。

    這叫心理預期。

    「好，十五名?！?/br>
    我彷佛下定決心爭一口氣。

    ．．。

    除了偶爾和周依依發個消息，其他全部精力都投入學習之中，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高中學生真的挺辛苦，洗漱完畢，我已經困得不行，但是現在還不能入睡。

    強行抵抗睡意半小時，我拿著手機，敲響了mama的臥室。

    mama還沒有睡，打開房門，見我睡眼惺忪，冷淡道：「什么事？?！?/br>
    「那邊車來車往好吵，老是睡不著，我怕影響學習狀態?！?/br>
    我一邊解釋，一邊不由分說的躺在mama床上。

    我那邊確實靠著馬路，但睡了十

    多年，也沒聽我說睡不著過，mama當然明白我的只是在找借口。

    但是這個借口妙就妙在自由心證，旁人沒法拆穿。

    見我躺下不動，mama沉默半晌，拿著自己的衣服和手機走出去，應該是去了客房。

    見mama離開，我也不急，界限是一步一步打破的。

    我確實困，在自己房間強撐了半天，現在聞著mama的體香，很快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