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8日

    第二章：周依依。

    早上起床，mama還沒起來，我特意去衛生間看了看，跟昨晚的場景一樣，看來，mama還沒發現。

    我也不管，刷個牙，搓把臉，便朝學校出發。

    學校的生活其實很有趣，學習、吹牛、調戲女同學．．．．．．我很快就沉迷其中。

    我這人說是專注也好，沒心沒肺也好，很容易被眼前的事吸引注意力，其他事很容易被擺在一邊。

    所以，其實要我轉移對mama的變態欲望其實很簡單，不生活在一起就行了，mama再美，不在我身邊，我也很容易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但生活在一起就沒辦法了，我說過，我很容易被眼前的事吸引的，而mama的美麗，就總是出現在我眼前。

    昨天打了一架，今天班上已經傳開了，課間的時候，我眉飛色舞的跟小伙伴們吹噓著昨天的故事。

    「當時我一招風神腿，一腳把他踢到八丈開外，然后風中追風，緊跟著他倒退的身體，又是一招如來拜佛，直接扣在他頭上，嘖嘖．．．．．?！?/br>
    「張師傅，你切他中路?。??！?/br>
    我哥們兒趙飛很給面子。

    「你不懂，高手過招．．?！?/br>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張師傅，你嘛時候才是津門第一啊?！?/br>
    說話的是班上一個女同學，叫周依依，長得很好看，頭發不長，學街舞的，很英氣，就是平時性格比較大大咧咧。

    她語氣有些陰陽怪氣，我沒在意，順著興致答道：「今天，就在今天?！?/br>
    「今天？。張惟風，意思是今天你還要薅一次我的餐盤，是吧？?！?/br>
    周依依翻個白眼。

    昨天她好像是在旁邊，不過我真沒注意到薅的餐盤是誰的，當時心里畢竟還是有點怕，打完人慌慌張張地就走了。

    「嘿，是你的餐盤啊，不好意思啊，當時沒注意，改天請你吃飯?！?/br>
    改天的意思就是算了，雖然她長得好看，但不是我這一款，整天爺們兒兮兮的，哪有我媽吸引人。

    「別改天啊，打人的時候挺男人的，怎么，現在想賴賬??？。我可告訴你，昨天我可是餓了一下午?！?/br>
    周依依顯然也門兒清。

    「行，那就今天中午，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學校的食堂被你承包了?！?/br>
    我沒有放在心上，不就一份兒飯嗎，關鍵我喜歡長頭發的妹子，長發飄飄，多有女人味啊。

    「嘖嘖嘖嘖，食堂就把我打發了？?！?/br>
    周依依英氣的小臉上掛著嘲諷。

    「是啊，瘋子，人飯吃的正香，你給人把盤子飛了，一頓食堂怕是過不去吧?！?/br>
    趙飛這小胖子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激我，嘿，我還真就吃這套。

    我歪頭看著周依依，笑道：「行，那你說怎么辦吧?！?/br>
    小妮子笑得像個偷油成功的老鼠，「嘿，我算是逮著了，周天中午，遠達廣場，海鮮自助啊?！?/br>
    我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遠達那家海鮮自助我知道，人均一百多，倆人就是接近四百塊錢，得是我一個多月的零花錢了。

    這哪是要吃我的飯，這是要喝我的血啊。

    但是話都已經放出去了，周圍人都看著笑話，我也不能反悔不是。

    「行，海鮮自助?！?/br>
    我咬牙切齒。

    周依依這妮子看我表情猙獰，樂呵道：「喲，風哥挺有錢啊，我本來隨口那么一說，既然你都說了，我也不能不給面子不是，那就說定了啊?！?/br>
    趙飛這小胖子還在旁邊起哄：「瘋子，咋不請我啊，你可不能重色輕友?！?/br>
    「滾，食堂都吃不瘦你，還想吃海鮮自助，您配嗎？?！?/br>
    我和他開玩笑習慣了，什么話都張口就來。

    趙飛也不生氣，笑呵呵道：「我怎么不配？。哦～～～我知道了，打擾到風哥和依姐約會了。那當然就不配了?！?/br>
    周依依性格的確很好，聽到小胖子打趣她，也不生氣，笑著反擊：「不錯不錯，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br>
    三言兩語，事情就這么說定了，只可憐我的錢包，又要緊巴巴的過日子了。

    直到下午放學回家，我也沒想明白，我怎么就那么死要面子呢？。

    就請個食堂不行嗎？。

    想了半天，還是因為周依依，雖然我對她興趣不大，但非要說一點興趣沒有吧，也不太現實，但要我為了這點興趣花一個月的生活費，我還真舍不得。

    歸根結底，男人嘛，不能在美女面前丟了面子。

    琢磨了一路，快到家門口，我才想起來，不對呀，現在的重點是：昨天之后，mama是什么反應。

    其他亂七八糟的關我屁事。

    打開家門，mama果然已經回家了，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媽，我回來了?！?/br>
    我悄悄的觀察著mama的神色，沒看出什么異樣。

    「回來啦，小風?！?/br>
    mama像是什么也沒發生「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給你煲了湯，在灶上熱著?！?/br>
    我輕舒一口氣「

    我還真有點餓了，那我先去吃點?！?/br>
    高中食堂沒什么油水，我是經?；丶壹硬?。

    我去廁所一趟，果然，廁所干干凈凈，衣物什么的已經不見了，要知道，以前家里的衣服經常是會擺兩三天的。

    晚上家里的氣氛有點沉默，吃飯的時候我見mama經常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默默得意。

    母親性格偏傳統，臉皮又很薄，這種事情，她不可能對兒子開口的。

    甚至我估計，她也不好意思對我爸開口。

    怎么說？。

    你兒子在給我按摩的時候硬了，然后還拿著我的絲襪手yin？。

    最后射得我的絲襪上滿是jingye？。

    寫完作業，我走出房間，mama已經回房了。

    以前她從來不會這么早，每天都會和我聊聊天，問一下我的學習情況，說說工作上的事。

    我會和她開開玩笑，偶爾會給她按摩一下。

    當然，這些都是我這兩年努力的成果。

    走到廁所洗漱，什么衣物都沒有，我又看了看洗衣機，也是空空如也。

    看來，全都收進房間了。

    現在，絲襪、內衣、按摩、聊天．．．．．．一切都沒了。

    但我不急，真的不急。

    洗漱完畢，我看了看mama緊閉的房門，走到門廳的鞋柜處。

    拿出一雙５ｃｍ的細高跟，黑色漆皮，挺好看的。

    mama明天有學術會議，她的高跟鞋不多，開會一定會穿這雙。

    我把鼻子伸進鞋里，不同于絲襪的清淡，微微有一點汗酸味，混雜著濃郁的皮革氣息，交織在一起被我吸入身體，直擊腦海。

    roubang在此時也熱血噴涌，瞬間挺立起來。

    我把roubangcao入mama的高跟鞋，輕輕的聳動著，老實講，并不舒服，更多的是戀足癖的一種心理滿足。

    由于不如絲襪那樣絲滑好擼，我把高跟鞋帶回房間，拿出手機，找到幾部我珍藏的母子小說，慢慢的擼動起來。

    我側躺在床上，把mama的一只高跟鞋放在口鼻之間，另一只則放在roubang旁邊，左手拿著手機，右手則開始慢慢擼動起來。

    我貪婪的吸收著mama高跟鞋那濃郁的氣息，右手開始逐漸加速。

    媽，你不是把絲襪都收了嗎？。

    那我就射在你的鞋里怎么樣？。

    媽，你不用小腳來夾我的jiba，那我就cao你的高跟鞋怎么樣？。

    媽，你為什么不讓我的jibacao你的奶子？。

    為什么不讓我用jiba扇你的臉？。

    為什么不用絲襪腳來接住我的jingye？。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mama高跟鞋的鞋里，有點咸，右手越來越快。

    mama，這就是你放腳的地方，我就要射在你的高跟鞋里面，我要讓你的腳浸潤在我的jingye里．．．．．。

    「嗯～～～」

    我一聲悶哼，大股濃精狠狠的射入mama的高跟鞋，一股，又一股。

    ．．．．。

    拿紙擦干凈guitou，躺在床上休息片刻，我把mama的高跟鞋又放回了原來的地方，高跟鞋里的jingye我依然沒有打理。

    她發現了也無所謂，這正是我的目的，收了絲襪，你還能把那么多鞋子也收進房間？。

    沒發現更好，mama白凈的小腳踩著我骯臟的jingye，想想就讓人興奮。

    況且，只要次數多了，她總會發現的。

    那時，mama，這下你又該怎么辦呢？。

    心臟砰砰的跳著，心里想著mama美艷的rou體，我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上學，除了學習，無事發生，只是跟周依依更加熟絡了，以前只是偶爾會開兩句玩笑話的普通同學。

    今天體育課的時候見我滿頭大汗，她專門請我喝了水，用她的話來說「你是要請我吃大餐的人，那就是我哥們兒了，我對哥們兒好點兒，很奇怪嗎？?！?/br>
    這丫頭奇奇怪怪的，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雖然不是我愛的那一款，不過看在她那么漂亮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當然這是開玩笑，雖然她性子有點像男生，但架不住人長得好看啊，加上還會跳街舞，多酷，明里暗里喜歡她的人一大把，沒我啥事兒。

    下了晚自習回到家，依然是mama一個人，我爸后天才回家。

    「媽，我回來了?！?/br>
    怎么感覺這幾天每次回家心情都像上戰場一樣。

    mama沒有回答，我心里一驚，這是真生氣了。

    我默默觀察，果然，那雙高跟鞋已經被動過了，看來，mama，已經發現了。

    只是不知道，mama有沒有穿呢？。

    悄悄看了一眼，mama臉色淡漠，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張惟風，過來?！?/br>
    mama神色莫名。

    我乖乖站到mama面前，低頭不語。

    「啪?！?/br>
    猛的一聲脆響，我結結實實挨了一個耳光。

    「張惟風，你好大的膽子?！?/br>
    mama充滿怒火的雙眸緊緊盯著我。

    我被一耳光抽懵了，自從初中以來，父母再也沒有打過我，更不

    用說抽耳光了，那更是從來沒有的事。

    手捂著被打的臉，我不言不語，只是心中充滿了驚惶。

    沒想到，mama的反應這么大。

    「你還是個人嗎？。張惟風，你說，你還是人嗎？。你自己說，你干了什么？?！?/br>
    mama的眼神中，除了怒火，還有深深的失望。

    「說啊，怎么，不好意思了？。你平時不是很能說嗎？。說！?！?/br>
    我依舊一言不發。

    我能說什么呢？。

    說我用你的絲襪和鞋子手yin？。

    這種事兒，我好意思干，現在確實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你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么，我說你怎么學習越來越差，你一天到晚是不是竟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還注意力不集中，我看你能集中才有鬼，以前沒發現你這么變態?。??！?/br>
    mama就這樣扯著我罵了小半天，看我一直不說話，冷哼道：「哼，怎么不說話？。你還知道不好意思??？。你做的時候怎么沒有不好意思？。??？?！?/br>
    「媽，對不起?！?/br>
    我弱弱的回了一句。

    這句話成功的再次將mama的怒火點燃，美目一橫：「對不起有什么用，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變態，你是非要成為強jian犯才甘心是吧？。我告訴你．．．．．?！?/br>
    又罵了半天，我也沒聽進去，正在努力的想裝哭，可惜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來。

    除了剛開始的耳光讓我有些驚惶以外，其他的反應都是早已料到的事。

    哭不出來，我只好裝可憐，等mama罵得口干，弱弱回了一句：「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別生氣了?！?/br>
    mama喝口水，深吸一口氣，「好，張惟風，你說的，沒有下次，要是再讓我發現，我打不死你?！梗?。

    接下來的幾天，mama在家每天穿得嚴嚴實實，也不跟我說話，顯然是想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訓。

    爸爸回來還問我怎么惹到她了，我哪敢說，只能含含煳煳說是之前打架的事。

    時間一轉就來到了周天，我媽還是在生我的氣，我也老老實實不敢觸雷，先放著吧，計劃的第二步還需要時間來醞釀。

    「爸，我出去了，同學約我出去玩，中午不回來吃飯了?！?/br>
    「行，早點回來啊?！?/br>
    我爸不怎么管我，公司的事就讓他夠cao心了，回家一般就看看電視下下象棋。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學習差成那個樣子，還玩什么玩，不準出去?！?/br>
    mama顯然看不慣我。

    「媽，之前和同學越好的?！?/br>
    我弱弱的開口。

    「沒事兒，難得周末嘛，兒子平時還是很認真的?！?/br>
    我爸在一旁勸說，平時我學習也是真的很努力，至于成績嘛，還沒到進步的時候。

    「男同學女同學？?！?/br>
    我爸開口，mama也不好過于針對，在我面前她還是很給爸爸面子的「男同學，林時云，您知道的?！?/br>
    我張口就來，林時云也是我和趙飛的朋友，長得挺帥，就是性格偏內向一點，學習成績很好，mama是不反對我和他一起玩的。

    「行，去吧?！?/br>
    爸爸一錘定音。

    剛剛關上家門，就隱隱聽到客廳里mama的聲音：「張永仁，你就慣著他吧，他現在都被你慣成什么樣了?！?/br>
    我心里一驚，mama不會是真要跟爸爸告狀吧，連忙把耳朵貼在防盜門上。

    「什么樣啊，小風不是一直都很聽話嗎?！?/br>
    這是爸爸的聲音，比起剛才我在的時候，氣勢弱了很多。

    「他聽話怎么把學習搞成這個樣子，本科線都不一定上得了，將來去要飯啊?！?/br>
    mama氣洶洶的。

    還好，不是告狀。

    「我看他做作業挺認真的呀，你多給他輔導一下嘛?！?/br>
    爸爸安慰道。

    「他都不來問我，我怎么給他輔導，我哪知道他哪些題不會，再說了，高中的知識，早還給老師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講得對不對?！?/br>
    mama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見聽不到什么新東西，我也就悄悄離開，來到遠達廣場。

    「人呢？?！?/br>
    給周依依發個消息。

    「４樓游戲中心?！?/br>
    得，周依依這丫頭，名字挺小鳥依人的，愛好卻跟個純爺們兒似的。

    找到她時她正在一臺跳舞機上舞動，動作明快簡潔，看著瘦弱的身體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力量感，說實話，很酷。

    看的我一時間有點心動，就像陳奕迅《裙下之臣》那首歌里唱的一樣，為每人動幾秒心。

    或許男人都是這樣，我也只不過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一曲舞完，我打個招呼。

    「來啦，一起跳一個唄?！?/br>
    她微微喘息，小臉微紅，將未及肩的短頭發往后一抹，眼里綻放著藏不住的明艷。

    「我就算了，半點不會。我看你跳吧，挺養眼的?！?/br>
    我毫不猶豫

    的拒絕丟人現眼。

    聞言她拿起外套，甩給我一盒硬幣，「那算了，我也有點累，走，打游戲去?！?/br>
    我也有段時間沒在游戲中心玩過，興致勃勃的和她轉戰在各種游戲機之間。

    她性子比較直爽，相處起來還是挺舒服的，我技術比她稍好些，她不太服氣，非要贏過我才行。

    終于在格斗游戲中贏過我一把之后，她雙手一拍，得意洋洋：「哈，垃圾?！?/br>
    「是啊，也不知道哪個垃圾一直輸來著?！?/br>
    我冷笑。

    她顯出一副不屑置辯的神氣：「哼，反正最后是我贏了?！?/br>
    「不玩了？?！?/br>
    我也盡興了。

    「不玩了，吃大餐?！?/br>
    她臉上寫滿了期待。

    我不怎么喜歡吃自助，因為懶，不想自己動手，周依依倒是吃得很開心。

    酒足飯飽之后，周依依懶洋洋道：「下午有計劃沒？?！?/br>
    「回家學習唄?！?/br>
    最近在家里裝鵪鶉，不敢回去太晚。

    「那陪我吹吹風?！?/br>
    三月的春風正愜意，我們一人一杯奶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慢慢散步到了公園。

    我們找條長凳坐下，不再聊天，靜靜的享受著午后時光。

    「張惟風?！?/br>
    「嗯？?！?/br>
    我轉頭看向周依依。

    「做我男朋友怎么樣？?！?/br>
    她的臉微微有點紅，眼含期待的望著我。

    好突然，我被一記直球打懵了。

    我對她當然有感覺，但并不強烈，想要拒絕，又不舍得，想要同意，又不甘心。

    想了想，還是算了，正在攻略mama呢，實在沒精力再和小女生談情情愛愛的。

    沉默了片刻后，我開口問道：「你認真的？?！?/br>
    「嗯，我喜歡你，從很早開始就一直喜歡你?！?/br>
    她的表情顯得有些倔強。

    真的嗎？。

    我怎么沒有感覺到．．．．．．猶豫片刻，我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周依依，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br>
    聽到這里，她嘴巴輕抿，眼睛里也開始包著淚花，一副要哭的樣子。

    我繼續說道：「我承認，我對你有些心動，但是，也只是心動而已。我對很多女生都心動過，我不想對你不公平?！?/br>
    「我不要公平，我就想要你?！?/br>
    她的小臉滿是倔強，眼淚已經無聲滑了下來。

    我又沉默了，我有什么好的，值得她如此喜歡？。

    我真的不想傷害這個酷酷的姑娘，又重新組織語言：「我的意思是，我很花心，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會喜歡，我不值得你喜歡的?！?/br>
    「那你是覺得我不漂亮嗎？?！?/br>
    周依依仰著小臉，還是不肯認輸。

    我無奈道：「我只是色盲，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覺得你不漂亮?！?/br>
    周依依「撲哧」

    一笑，又驚訝道：「你是色盲？?！?/br>
    我只是輕微有點色弱而已，夸張一些只是為了轉移話題。

    「對呀，我是紅綠色盲，根本分不清紅色和綠色，所以啊，其實我算是一個殘疾人來的?！?/br>
    我開始瞎扯淡，小姑娘人不錯，相處起來挺開心的，我不想把關系搞得很僵。

    「不是吧？?！?/br>
    周依依有點不可置信。

    「不僅如此，我還是個變態來的?！?/br>
    我內心其實真的是個變態，一個想上mama的變態。

    「??？?！?/br>
    周依依有點傻了。

    「你知道我的愛好是什么嗎？?！?/br>
    「看書、打游戲、游泳?！?/br>
    欸．．．．．．不是，你咋知道的?。壹傺b不懂：「對，這沒錯，但你知道我真正的愛好是什么嗎？?！?/br>
    「是什么??？?！?/br>
    周依依傻傻問道。

    「看成人電影，黃色小說?！?/br>
    我雙手一攤，看吧，我就是這樣的人。

    「??？?！?/br>
    周依依雖然平時性格像男生，此時還是忍不住臉紅。

    「你想啊，我不是看不了紅色和綠色嗎，那就只能多看看黃色了，總得讓生命有點色彩不是?！?/br>
    我又開始扯淡。

    她紅著臉笑了一陣，忽然上身傾向我，仰著紅透的臉，眼神里透著一絲說不明的意味，輕聲問道：「那你看過那么多，想不想試試？?！?/br>
    臥槽！。

    我的臉一下就紅了，心臟不爭氣的猛烈跳動。

    雖然理論經驗豐富，但我還是個初哥啊，怎么經得起這樣的挑戰。

    嘴里發干，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她的臉離我越來越近，吐氣如蘭：「所以，做我男朋友嗎？?！?/br>
    我承認，我被拿捏了，哪個男人經得起這樣的誘惑？。

    看著越來越近的小嘴，我忍不住吻了上去。

    她笨拙而激烈的回應，貪婪的吮吸著一切。

    我無師自通的伸出舌頭，進入她的嘴唇肆意攪動。

    她靈巧的小舌頭瞬間

    纏上來，與我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舍．．．。

    ．。

    下體難免熱血噴涌，但我壓制住了內心的躁動，雙手也老老實實抱著她，沒有亂動。

    只有兩人口舌之間的交流，激情涌動著。

    良久之后，唇分。

    我看著她的眼睛：「周依依，你不要后悔?！?/br>
    「我只怕你后悔?！?/br>
    她很干脆。

    然后，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你為什喜歡我？?！?/br>
    我有點好奇，我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好的，沒有繼承mama太多基因，只能說還算好看，并不是特別帥的那種。

    「不知道，我就是喜歡?！?/br>
    她笑容燦爛，陽光打在白凈的小臉上，像是一幅精致的畫。

    我忽然有些自慚形，不自覺的念起以前寫的一句詩：「為何明月亦照我，皎皎光華墮泥中?！?/br>
    這句詩是我懷著對mama強烈的愧疚感寫的，今天用在這里，也意外的合適。

    「什么意思？?！?/br>
    周依依不解的看著我。

    「像你這樣好的女孩子，就如天上的明月，為什么要把你皎潔的光華墮入我這樣的污泥之中呢?！?/br>
    我自嘲的笑著。

    「你才不是污泥，你那么有才華，人又好?！?/br>
    周依依為我不平。

    才華嗎？。

    有一點，受mama的影響，愛寫點古詩文，但其實半文不白，也不講格律，也就在高中生面前顯擺顯擺，我mama是不屑一顧的。

    我有點心虛，也不好說什么，只好轉移話題：「所以，你今天是計劃好了？?！?/br>
    「那當然?！?/br>
    周依依得意的聳聳小鼻子。

    「那我還得感謝那個插隊的人，不然我也不會扔你的餐盤，你的計劃就胎死腹中了?！?/br>
    「其實．．．．．．你扔的不是我的餐盤，我那天只是在旁邊看到而已?！?/br>
    周依依笑得很賊。

    「我就說，怎么有那么巧?！?/br>
    我恍然大悟，嘆息道：「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br>
    又聊了幾句，兩人不知不覺間靠在一起，我輕輕抱著她，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也許，這就是戀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