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小精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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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痛楚和巨大的快感同時像電流般席卷我的整個身體……再然后,他會假裝要走,而我,明知道他的壞心眼,卻只能強忍住內心所有的羞赧,用濕潤的眼神懇求著他,用嘴輕輕叼住他的褲腿,甚至用舌頭輕輕舔舐他的腳尖——就像個真正的奴隸一樣。然后他會一臉蔑笑地走過來,滿足我這個yin蕩女奴的愿望,用guntang的手蓋住我已經濕潤的、本應該是最珍貴最私密、現在卻在祈求他來玩弄的地方,再把用最激烈的愛撫我送上最后的高潮……個鬼?。。?!一切又停下了!又停下了!又停在了最后的時刻!天啊,鐘靈……鐘靈!我現在已經是連想罵她的力氣都沒有了,yin女也好,奴隸也好,隨便你想叫我什么我都認了,只是求你不要再把我吊在半空了!不要再像這樣壞心眼了!然而,任憑我心里如何萬般苦悶,鐘靈也是聽不見我的呼喊的,現在我必須也是唯一的選擇就是繼續前進,找到衣服和解開手銬的鑰匙。無論接下來我想尋找解脫也罷,找鐘靈報仇也罷,在那之前都無從談起。 帶著粗重的呼吸和連自己都能感覺到發燙的體溫,盡管身體的苦悶仍然絲毫沒有得到緩解,稍事休息之后,我還是靠著欄桿撐起身子,再次進入B幢?,F在,在我眼前的是四個關著燈的教室和唯一開著燈的B-401。記得鐘靈之前寫的是“去晚了當心被人拿走”……如果衣服是在空教室的話,怎么會被人拿走呢?這樣,目標應該就是這間亮著燈的教室了?透過教室前門的玻璃悄悄張望,能看到教室里坐了至少三個人,而我的衣服卻一點影子都沒有。難道鐘靈想要我在這種狀態下,進入一個有人的,燈火通明的教室找衣服嗎?這也太難為人了吧?她明明知道我不希望過于冒險,也說了今天的題目不會太難的?想把他們都引開,按照我目前的狀態恐怕也是做不到的。明明已經到了最后一步面前束手無策,而“30分鐘”的界限大概也馬上就要到了,這讓我愈發地焦躁不安起來。不行,林茜,林茜,你一定要冷靜!想想還有什么沒考慮到的事情嗎!如果衣服被人拿走可就糟了……可誰會拿我的衣服呢? 對??!誰會拿我的衣服呢?我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的同學離開教室的時候會把別人的東西也拿走嗎?只有……對了!只有保潔阿姨才會經常把丟在教室里的無主物品收起來送到保衛處去吧!這樣的話,衣服應該就在這四間空教室里面才對,最后一個謎題也被我解開了!那就先從離我最近的B-402開始找吧,推開掩著的門,果不其然,等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黑暗之后,我就發現,窗邊的一張桌子上赫然放著我的雙肩包,找到了!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摸索著打開背包的拉鏈,闊別已久的衣服終于要回到我的身上了……咦?可是這手感……皮革?一點也不像是衣服??! 我滿腦子問號地從背包中把這樣東西取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這看起來是一條“T”字型的帶子,材質是和我脖子上那條項圈類似的皮革,帶子上同樣有著金屬制的鎖扣,在“T”字那一豎的位置上,還立著兩個形狀奇怪的柱狀體……??!這不是……呃,貞cao帶……嗎?以前倒在電影里見過,可是,為什么會是這個!我的衣服呢?我急忙再把背包的里里外外又重新摸了一遍,可是除此之外,就只有兩把小鎖,然后在背包的外側口袋里,我找到了一把鑰匙和另一張用夜光筆寫成的紙條。 這又是在搞什么鬼??! 只見這次的紙條上寫著: “給我的笨蛋小yin奴: 我明明給你準備了四樣東西,你這個小yin女居然想著偷懶!一點也不自覺! 本來還想今天就先放過你的,現在我改主意咯,你的衣服我沒!收!了! 這是給你的追加懲罰,不想光屁股回宿舍的話就自己裝好然后到1層演藝廳的控制室來! 不!準!自!慰!” ???!偷懶?!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我可以自己選擇的?。。?!可如果拿不到衣服的話,我甚至連這幢樓都根本出不去……盡管懷著滿腹的委屈和咬牙切齒,現在看來也只能暫時先繼續屈服于鐘靈無理的要求了……=4=雖然的確就像她紙條上寫的一樣,我沒有把所有的東西都裝備上確實是有點偷懶,可這也不是完全沒有原因的啊……現在可是夏天,要是用繩子把自己勒出那么顯眼的繩痕來,我可還怎么見人呀!至于那對鈴鐺乳夾,夾上去肯定會很疼且不說,要是我剛才真的戴上了,被反鎖住的雙手可是根本沒辦法把它們從身體上解下來的,身體一動就叮當叮當地響,那還怎么隱蔽地行動呀,我現在還能到的了這里嗎?而且鐘靈這個家伙我也是知道的,她要是沒玩盡興的話,哪怕我全照著她的要求做了,她肯定也會想出其他借口來把游戲繼續進行下去的。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既然自愿把衣服和控制自己身體的權力交給了她,現在也只能按照她說的做了。好在她至少還給我留下了鑰匙,哪怕僅僅能解開手銬,也比我現在的狀況要好得多了。反鎖住雙手的時候別說取東西或者開門會很別扭了,就連走路都讓人覺得很難受,尤其是剛才下樓梯的時候生怕失去平衡而提心吊膽,至于被跳蛋欺負時候自己的身體自己卻不能掌控的那種苦悶就更別提了……現在好歹這把鑰匙至少能讓我的雙手得到解脫。我背過身拿起鑰匙,摸索著找到鎖孔……別抖,穩住……對準……旋轉!隨著“咔咯”一聲脆響,左手腕上的銬子應聲打開,我自由了?。?! 把掛在右手腕上的銬子也解下來,我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雙腕,剛才在天橋上拼命掙扎的時候它們已經被手銬給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子,現在都還有些火辣辣的發疼,不過好在身體的控制權終于又回到我身上了。接著就是這顆可惡的跳蛋,每次都欺負我不說,還總是不肯做到最后!真想把它一把拔出來算了!可是之前那個小妮子在紙條上寫的話又浮現在了我腦海里。我當然可以直接把它就這么取出來,然后啥也不管地直接跑到樓下的演藝廳去,可要是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妮子又看到我沒有按要求去做,照她的性格,肯定又會提出一堆可惡的條件的。唉,所以倒不如還是先按她說的來吧。但是這也就意味著,現在我得把這個東西給自己戴上……我把視線投向桌上的這個皮革制物品,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三指多寬的帶子,摸起來十分厚重的質感,金屬制成的鎖扣,一旦戴上了肯定也是我無法取下來的,“T”字縱向的帶子形狀稍有些不規則,上面引人注目地聳立著兩根柱狀的物體……靠近“T”字一橫的這根大致是個銀色細長的黑桃的形狀,最底下是直徑1厘米左右的圓柱,上方則突然膨脹,最寬處大概有兩三厘米,高度則比我的手指稍長;而另一根則是rou色的,和它差不多高,看起來卻更加的兇悍,不僅整個直徑都稍粗一些,上面還帶著許多小顆粒狀的凸起。要是把它倆都塞進自己的身體里面的話……我輕輕撫摸著這兩根東西,半是期待半是害怕,不過,我也馬上就會嘗到它們到底是個什么滋味了。唉,今天可真是獻出了好多的第一次??! 帶子的結構并不復雜,所以我很快就弄明白了要怎么把它裝備在自己身上,先把橫著的這一條系在自己的腰上,就像是普通的腰帶一樣,收緊到位之后扣好扣子,再拿起鐘靈留下的其中一把小鎖穿過鎖扣,現在,腰帶就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我的纖腰上。然后就是這條縱向的帶子了……我先摸索著把后面那根東西的尖端對準自己的菊xue,因為嫌臟,所以本來我和鐘靈都很少會去玩弄后面那個部位,可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照著以前看到過的方法那樣,我一邊盡可能地放松著自己的肌rou,一邊慢慢地把它推進身體的深處。括約肌還在堅持執著于自己的本能,就像是忠誠地守衛著城堡大門的衛兵一樣,無視著我“放松”的命令,拼命地收縮想要把這入侵的異物給擠壓出去,可另一側卻是我自己的手背叛了身體的本能,不斷地施加力氣想要把這異物推進體內。隨著進入的長度越來越多,異物的直徑也不斷變粗,肌rou被強行撐開的不適感也越來越強?!斑@真能進得去嗎……”就在我剛開始這么想的時候,手上的阻力卻突然一松——被塞子前后直徑的變化所欺騙的肌rou還以為是自己取得了勝利,歡快地收縮起來,一下子就把剩下的部分都吞進了體內,直到被底座所阻擋才發現上了當?!鞍?!”而這一瞬間的放松和緊隨其后的新的阻塞感,加上異物被吸入體內時的沖擊,也讓我忍不住哼出了聲來?,F在這個塞子算是牢牢地被卡在我的體內了……稍微試著用手拔了一下,這回卻是肌rou在吸著塞子不肯放松了。哼,林茜,剛才要塞進去的時候這么抗拒,現在要取出來又不松手了,你這可還真是個yin蕩的屁股??! 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作為懲罰后,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前面。相比于那些在電影里見到的尺寸和造型,我眼前的這根陽物的樣子已經能算是相當溫和了。所以這倒應該算是鐘靈手下留情了吧?畢竟雖然在高中時期已經偷嘗過禁果,但因為學業,因為露出,也因為鐘靈的原因,我的“實戰經驗”其實并沒有那么多。再說我現在要面對的也不僅僅只有它,還有另一個已經在我身體里欺負了我的好久的小惡魔呢。但盯著這根柱狀物體,比起擔心自己到時候的癡態,我卻更多的卻有一點期待。剛才在天橋上欲求而不得的苦悶感覺依然還殘留在我的身體里,要是現在把這東西塞進去,讓自己身體下面的兩個洞xue都被整個填滿,然后再讓那顆跳蛋瘋狂地震動起來,讓自己無所顧慮地忘情呻吟……僅僅是想象這個場景就讓我的呼吸開始濕潤起來。我扶著這根東西的前端,讓它對準自己的花瓣,然后稍稍用力,與剛才戴上塞子時的那種不適相比,由于早已有了足夠的潤滑,這東西幾乎沒費太大勁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甚至還故意放慢了推送的速度,讓身體仔細地品味這種一點點被撐開,一點點被塞滿的感覺,“??!嗯!”和剛才那種空虛截然不同的充實感讓我再次沒能壓住自己的喘息聲,三厘米,兩厘米,一厘米……直到這根柱狀體的根部也盡數沒入我的體內,我才意猶未盡地提起剩下的那段帶子,收緊后扣到了連接著上方腰帶的帶子上,再拿起剩下的那把小鎖,穿過鎖扣?,F在,只要按下兩個小鎖,我就無法再反悔了,我的身體就是屬于那個只知道欺負我的小妮子的了,這不聽話的yin蕩身體……那就讓她來好好懲罰吧!我自暴自棄地把心一橫,把兩個鎖直接按了下去,貞cao帶就這樣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我身體上。試著伸手摸了摸,傳來的只有皮革厚實的手感,原本敏感的皮膚現在徹底地與雙手隔絕了開來。教室里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要是在不知情的人看來,也許只是穿著條樣式有點奇怪的內褲而已,可這條“內褲”卻徹底而無情地剝奪了這個可憐女孩最最基本的讓自己的身體獲得歡愉的權利……外表看似一切正常實際卻不能掌控自己身體的可憐女孩,嗯,或許下次就用貞cao帶來這樣玩玩也不錯呢!想象一下,一個在教室里認真上課的女孩子,看起來聽課聽得十分認真,和其他的女孩子并沒有什么兩樣,可誰會想到她一身清純的打扮底下,薄薄的裙子里面,卻并不是尋常女孩們穿的可愛或樸素的內褲,而是一條安裝著粗大的陽物和肛塞、把女孩的雙xue都撐幾乎撐到了她能承受的極限的yin邪的貞cao帶呢?而兩個牢固的銅鎖則剝奪了女孩子從這種苦悶中解脫出來的一切可能,要是不拿到鑰匙的話,甚至用工具都很難把這幅貞cao帶從女孩的身上解下來,因此女孩只能選擇忍氣吞聲,忍耐著羞恥和刺激,祈求著那個掌握著鑰匙和控制器的主人能夠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而更可怕的是女孩那被肛塞所堵住的身體里面還被人事先灌注了幾千毫升的液體,甚至已經讓她的整個小腹都微微隆起,身體的每一下抽動都會給她帶來巨大的痛苦。似乎是天實在太熱,女孩的發絲都被汗所打濕而黏在了皮膚上,可有誰能發現這其實并不是氣溫高,而是女孩正在竭盡全力強忍痛苦所流下的冷汗……嗚哇,還真是有點可怕的妄想……但要是把我的妄想和那個小魔女說的話,她倒肯定會一下子興奮起來,一邊嘲笑著我,一邊興致勃勃地幫我把這種可怕的妄想變成可怕的現實的吧,畢竟那個變態女可最喜歡這種調調了呢。而我竟然也會妄想這樣的事情,果然是我也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這個家伙的惡趣味所傳染了嗎……但是這些都是下次的事情,而且在這之前我可要把她今天欺負我的場子給找回來,現在,我還是得先去找到這個小妮子,然后讓她幫我解開身上的這些束縛。好在這段路也并不算太長,演藝廳就在B幢一層的最外側,是與教學樓連接在一起的附屬建筑,從B-402過去只要走三層樓梯再經過一段走廊就行。背包和已經解下來的手銬因為有點太累贅被我仍然藏在了B-402教室里。下樓的這段路比之前更加的別扭——終于開始小幅震動起來的跳蛋很快就讓我嘗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盡管身體在渴求著愛撫和安慰,可無論我怎么試著觸摸,都只是隔靴搔癢,而不能帶來絲毫的緩解。 忍耐著刺激好不容易來到了一層,演藝廳那邊卻隱隱傳來了音樂聲。里面不會有什么演出吧……雖然有點緊張,但出于對這小妮子的信任,我還是鼓起勇氣悄悄拉開一點后門向里張望——接著松了口氣。還好,里面雖然的確是有支樂隊在表演,但臺下卻壓根沒坐著幾個觀眾,燈光也只打開了一小部分,看起來有點像是在排練。而沿著最后排的通道走到中間就是控制室,透過上面的玻璃,能看到鐘靈就在里面。這時,鐘靈也注意到了正在后門口探頭探腦的我,于是起身打開了控制室的門,向我招了招手,然后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呃……這家伙還真是膽子大??!此刻,她身上穿著的,正是我之前脫掉的那件襯衣,雖然由于她的身材比我更加嬌小一些,看著顯得比較寬大,可她剛才伸懶腰那一下,卻在我眼前清清楚楚地把整個大腿根部和私密部位都露了出來!也就是說,她現在身上的衣服就只有這件襯衣了……緊接著,就像是在故意挑釁我一般,她用舌頭朝我做了個舔的動作,然后抓起襯衣的衣角慢慢向上掀去,而隨著布料的上升漸漸暴露出來的,除了誘人的胴體,還有像蛇一樣緊緊纏繞在她身體上的紅色繩索。繩索互相交纏著,在她身上勒成了一個個菱形,這讓她顯得甚至比完全的赤裸還要更加的yin靡。從下體通過的那道繩子更是深深地嵌進了rou縫里,這,這該會是綁得多緊多疼??!麻繩的滋味我也是嘗過的,要是我被綁成這樣,別說是正常的活動了,恐怕僅僅走路都會變成一場難熬的酷刑吧! 就在這時,音樂聲停了下來,舞臺那邊的人好像在討論著什么,過了一小會兒,有人喊了一聲,“靈靈!過來一下!” “哎,來啦!”只見剛剛還在對我搔首弄姿的鐘靈直接把衣角往下一拉,像個沒事人一樣大方地朝前排走了過去。天吶!這家伙現在可是……我躲在門后緊張地盯著她的身影,可無論是她也好,和她說話的人也好,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說了一會兒話以后,只見鐘靈點了點頭,從另一個女生那里接過了什么東西,然后又不慌不忙地走了回來。 明明走到別人眼前的是鐘靈,可是我卻好像比她還要緊張……鄙視了一下自己之后,我才想起來自己現在依然是赤身裸體地躲在演藝廳門外的狀態?,F在可還沒到放松警惕的時候!擺在眼前的還有最后的一小段路。不過我剛剛可是赤身裸體地從五樓一直走到這里了,難道還會在這里止步不成嗎?盤算了一下周圍的狀況,我沒有再猶豫,俯下身子,四肢著地手腳并用地向控制室爬去。這會兒臺上的演奏已經重新開始了,我不用擔心自己的聲音被他們聽到,而觀眾席后排的燈光并沒有打開,座椅背后又是視野的盲區,雖然稍微有點羞人,但只要我不支起身子,就這樣爬過去的話,應該是安全的……等等,鐘靈你想干啥? 還沒等自以為得計的我爬出去太遠,鐘靈就向我亮了一下手里的手機屏幕,然后一臉壞笑按下了上面的一個按鈕,“嗯??!”我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狠狠地瞪了一眼鐘靈,心里暗叫不妙,又被這小妮子給算計了!到剛才還只是不急不緩地挑逗著我的那顆跳蛋,隨著她那一下cao作頓時瘋狂地運動起來。我只感覺渾身一酥,快感從原本就已經瘙癢難耐的身體里像波浪般地涌了出來,雙手只堅持了不到十秒鐘就失去了力氣,一下子差點沒撐住身子趴倒在了地上??啥家呀涀叩竭@里了,難道我就這樣放棄任她笑話嗎?哼,我才不會輸給你呢!我緊緊咬著嘴唇,拼命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強忍下體的酥麻一點一點地往前挪動著身體。然而,意志能夠做到的事情也是有極限的,也許是已經被壓抑了太久,也許是已經被挑逗了一晚上的身體終于再也忍耐不住,快感不受控制地一波又一波的襲來,而我的意識也漸漸開始模糊起來……真的好舒服啊……我,我為什么一定要強迫自己保持理智呢……好想就這樣直接躺在地上,什么都不管,盡情地叫出聲來,好想被人盡情地愛撫,好想用力地揉搓自己的身體……不行,我不能停在這里,會被發現的,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可明明這么短的距離,為什么還沒有到呢,身體好癢,胸好癢,好想揉……為什么發抖停不下來……身體好重,為什么這么重……不行,不能這樣,鐘靈,鐘靈你在哪兒……不要再欺負我了,我不生你氣了,你快幫幫我……我……呀……最后一股勁也用完了,卻還是沒有到達終點,我只覺得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整個人向前倒去,不過下一秒傳來的感覺卻不是地面硬邦邦的觸感,而是被一個柔軟的身體給接住了,然后又被往前拖了一小段。 似乎有一團什么東西被塞進了我的嘴里,接著是門關上的聲音,震動之外的一陣更強烈的快感突然從下體傳了過來,同時雙乳也沒有被放過,溫熱的吐息吹在我的耳畔,早已高度敏感的身子輕而易舉地就被送上了巔峰,可高強度的刺激卻并沒有停止,隨著一陣強烈的尿意,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別走……”這是我腦海里飄過的,最后一個意識。 ==5== 嗯……? 好像剛剛做了個奇怪的噩夢一樣,眼前黑漆漆的,渾身的肌rou都酸痛而僵硬,疲勞得連動都動不了……咦?我……怎么搞的,我在哪兒……“唔?”嘴里傳來一陣難受的異物感,有人把滿滿的一團什么東西塞在了我的嘴里,外面好像還用類似口罩的東西擋住了吐不出去,讓我只能發出一點微弱的悶哼聲。 盡管我十分確定自己已經睜開了眼睛,但眼前卻仍舊還是一片黑漆漆的。 嘗試活動一下自己的四肢,手腕上傳來的是似曾相識的被手銬給鎖住的感覺,指尖能摸到那條貞cao帶依然被鎖在我的腰上,而我的雙腿則被折到了背后,用繩子與鎖住雙手的手銬給綁到了一起。這個別扭的姿勢讓我只能小幅度地蠕動自己的身子。 身體右側的皮膚傳來了塑料地毯毛刺刺的觸感,所以我現在應該是被蒙著雙眼堵著嘴,四肢反鎖赤身裸體地側躺在地上,簡單來說,就是徹底任人宰割的不妙姿勢。而我能想起來的最后的記憶,則是剛才好像在我馬上就要爬進控制室的時候昏了過去……最后好像是鐘靈接住了我,可她現在為什么沒把我解開呢?音樂聲倒是已經停止了,那外面的同學們還在嗎?現在是她又在搞什么惡作劇想調戲我嗎?還是說難道被什么人給發現了之后也被控制住了?應該,應該不會吧,她那么機靈,而且這可是在學校里,會有膽子那么大的壞人嗎……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只冰冷的手卻突然把到了我的rufang上,突如其來的刺激把我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想把身體往后縮??梢呀洷焕卫卫ψ〉纳眢w又能逃到那里去呢?無論我怎么想躲閃,那雙手總是能輕松地捉住我的胸部,就像是在玩弄著已經到嘴邊的獵物一樣,而我試圖后退的身子也很快被堅硬的桌子給擋住了。不過就在我放棄了徒勞的抵抗,不再蠕動掙扎的時候,它卻好像又玩膩了似的停了下來,只把我的兩顆已經充血的小櫻桃給把在了手里。 “小睡美人,休息得怎么樣???” 一個熟悉的聲音賤兮兮地響了起來,好吧,果然是這個家伙,這讓我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墒悄愕故前盐宜砷_??!難受死我了!嘴也被塞住了,這讓我怎么回答你??!我只好不斷“嗯嗯嗚嗚”地表達著自己的抗議。 “茜茜,我問你一件事情啊,你要認真地回答我哦?!?/br> 嗯?這家伙想問啥……再說先把我解開再問啊你個笨蛋! “你做我的奴吧?好不好?” 蛤??這家伙突然之間在說什么傻話…… “茜茜,我喜歡你。真的,各種意義上的喜歡,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歡。做我的奴吧,好不好?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小奴隸,你認我做主人,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像現在這樣在一起了?!?/br> 啊,這個家伙……我下意識地就想搖頭,但鐘靈語氣里那種與以往的俏皮截然不同的認真卻讓我一下子有點猶豫了,我們是朋友,是“戰友”,互相熟悉對方的身體,也熟悉對方不可告人的“愛好”,可主奴關系什么的……我卻從來沒有往那種方面去想過??墒撬f得這么認真,如果我就這樣不假思索地拒絕的話,她又會怎么想呢……“茜茜,被這樣綁著,很難受吧?只要你同意認我做主人,我就幫你解開哦。而且還會讓你很舒服的……”說到“舒服”兩個字的時候,她還特地加了重音,一邊還輕輕刮了一下我那對飽脹的乳尖。 “嗚!”突然的刺激讓我的心神為之一蕩,可我只是喜歡露出而已,并不是那種“M”啊。的確,比起女孩子間正常的友誼來說,我和鐘靈是要更親密一些,可這與那種人身依附式的關系是有本質上的不同的啊。即使有著奇怪的愛好,也遵從了鐘靈的命令,但那也是我獨立的人格和自由意志選擇的結果。我不是誰的附屬——就算是鐘靈的也不行。想到這里,我還是輕輕搖了搖頭??晌乙绾蜗蜱婌`說明這一切呢……“茜茜,難道你討厭我嗎?我老是欺負你,還跟你說了這么奇怪的話,就只是個惹人煩的變態女人而已,難道你是這么覺得的嗎?” “唔唔~”我急忙搖頭。我怎么會討厭她呢?但這是兩碼事啊。 “那為什么不行呢?” 不行就是不行啊…… “嗚……”我再次輕輕搖了搖頭。鐘靈突然冷笑了一聲,原本溫和的語氣也瞬間冰冷了下來,“哼,賤母狗!敬酒不吃吃罰酒!奶子長得這么大,不就是想被人看被人玩嗎?”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雙乳的乳尖就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原本一直被鐘靈夾在手指之間逗弄,早已充分充血的兩顆小櫻桃一下子被她極為用力地捏了下去,鉆心的疼痛讓我一下子繃緊了身子,連悶哼聲都凄厲地變了音,可鐘靈絲毫沒有在意我的痛苦,甚至更加變本加厲地折磨起了我的乳尖,一遍又一遍用力地捏、搓、夾、揪,或者將rutou用力拉扯到極限再突然松手,而我在這種劇痛之下瘋狂的掙扎,凄慘沉悶的尖叫聲和顫抖的身體好像都僅僅只是更加激起了她嗜虐的欲望,讓她對我的折磨變本加厲。 好不容易等到她終于似乎玩膩了,鐘靈放開了我的雙乳,接著解開了綁住我雙腿的繩子。然而還沒來得及等我從剛才的痛苦中緩過勁來,脖子上又傳來了一陣拉力,“小母狗在這里也躺累了吧,我們出去走走?!眲偙凰山壍碾p腿還有些發軟,但被鐘靈牽著項圈強拉著的我也只能順從她的意思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澳腹?,小心臺階!” 臺階?難道鐘靈要我從演藝廳出去嗎?就像是要印證我的猜測一樣,走了幾步之后,腳下的觸感也從地毯變成了冰涼的大理石。這讓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剛才在演藝廳里隨便怎么折磨我我都還愿意相信她也許只是在和我鬧著玩,可是出去了就不一樣了。我不知道自己剛才到底昏過去了多久,可無論現在是幾點,只要宿舍還沒有關門,教學樓里都可能還有人??!如果遇到人了該怎么解釋??!難道鐘靈真的因為我拒絕了她的要求生氣了嗎?想把我牽到教室里去讓其他同學看個精光嗎?或者就這樣蒙著眼睛拴在廁所里做任人玩弄的jingye廁所?我只覺得被鐘靈牽著七拐八彎地在教學樓里越走越遠,我的心也被提的越來越高,接著,我只覺得有一陣風輕輕吹過我的身子,就像誰在撫摸我的身體一樣……咦,風? “嗚!嗚嗚!”我終于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慌開始反抗起來,想要勾住個什么東西停下腳步,夏日晚上的風本應該同樣是悶熱的,可一下子就把我吹得渾身冰涼——鐘靈想把我牽到教學樓的外面去!我這幅樣子,即使在黑暗的教學樓里都已經是不安全了,更別說走到教學樓的外面了!明亮的路燈,來往散步和乘涼的同學,甚至還有巡邏的保安,任何一項都是致命的,會讓我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晌业哪_步才剛一慢,鐘靈就“啪”的狠狠一巴掌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小母狗,你不是喜歡露出,喜歡在大家來來往往的地方不穿衣服,喜歡被人看嗎?我只不過是讓你去你喜歡的地方被看個夠啊,你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 嗚嗚!鐘靈,就算我沒有同意,你也不用這樣對我吧……至少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可我所有請求溝通的“嗚嗚”聲得到的回答就只有項圈上傳來的拉力。腳下的觸感從大理石變成了有好多硌腳的小沙粒的地磚,從地磚又變成了草地和凹凸不平的石板,最后又從石板變回了地磚。而我既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被牽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人發現了我,而只要腳步稍有遲疑,就會被鐘靈抽打屁股。天啊,蒙著眼睛,反銬雙手,被項圈牽著赤身裸體地在校園里游街……這么瘋狂的事情,我之前甚至連想象中都不敢在校園里做的事情此刻卻變成了現實。說不定現在我就已經暴露在無數人的目光注視之下了,男生們色迷迷的眼神和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女生們則是鄙夷和唾罵,無數只手機從各個方向對著我,把我羞人的樣子從各個角度拍得一清二楚,等明天我醒來的時候,校園論壇和社交網絡上熱火朝天的討論就將讓我無所遁形……那我該怎么辦呢,我還有什么臉去見人??! 正在這時,鐘靈忽然停了下來,我聽見了鐵鏈和金屬物體碰撞的脆響,接著是微弱的“咔嗒”一聲。鐘靈貼到我的耳邊,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茜茜,你現在愿意做我的奴了嗎?” “嗚嗚!”我瘋狂地點著頭,就算答應了鐘靈的要求,也無非是要被她一個人欺負罷了,可要是真的被那么多人看見了,我還怎么活??!至少現在先暫時答應她讓她把我解放出來,剩下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說了。 “啊,你現在愿意了啊。我很高興哦茜茜,”鐘靈的聲音一下子溫和了起來,一只手輕輕摩挲著我的rufang,“剛才那樣子欺負你是我不好,對不起……你現在身上還疼嗎?” “嗚……”那么敏感的乳尖,被你那樣暴虐的折磨,怎么可能不疼啊混蛋!可是這都不重要,你倒是先把我解開??! “疼的話你就先忍一忍吧,誒嘿嘿,我的茜茜小母狗……既然你是我的奴了,那我就給你布置第一項任務了,要感謝我這個體貼你的主人哦。你很期待是什么任務吧?那就是,”說到這兒,鐘靈把嘴湊到我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就是在這里待!到!天!亮!~我先回宿舍睡覺去了,到時候會來救你的哦!Byebye~” 什么?。。。?!鐘靈?。?!你個變態!混蛋!鬼畜!惡魔!這輕描淡寫的語氣是什么鬼?。?!我是為了什么才同意你的要求的?。。?!一時氣急敗壞的我瘋狂地掙扎著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雖然我自己也知道這只不過是徒勞——憑力氣是絕對不可能掙得開金屬制成的鐐銬的。無視了我的一切反應,腳步聲漸漸離開了,我現在真的就這樣被鎖在這里了……而我甚至都不知道“這里”是哪兒!我試著蹲下遮掩自己的身子,也被項圈給扯了回來,鐘靈應該是把項圈的鏈子給綁在了什么高處,而且顯然并沒有給我留下足以蹲下的長度。難道我真的就只能這樣子在這個地方站一晚上嗎! 這時,剛離開沒多久的腳步聲又繞了回來,這么快?這,應該是鐘靈吧,難道她改主意了?帶著又緊張又期盼的心情站直了身子,那個腳步聲也越走越近,直到停在我的跟前,然后又輕輕捏了一下我的rufang。 “小母狗,站得這么直,這么希望被人看光光???”果然是這個變態女!這一切還不都是你害的嘛??! “啊,你不要那么激動嘛。我不是來救你的哦,只是剛才忘記打開開關了?!?/br> 從絕望到欣喜又回到絕望,人生的大起大落可能說的就是這個吧……隨著她說的開關被打開,這個惡魔在我必須忍受的酷刑上又加了一條,除了被蒙著雙眼赤身裸體地鎖在未知的地方以外,我現在還得忍受來自身體里兩個正在高速旋轉的器物的強烈刺激。相對于直接一絲不掛的狀態來說,我還有一些微不足道的保護——至少這條無法被別人打開的貞cao帶可以讓我免于被強jian——而代價則是我每時每刻都要承受上面這根東西和跳蛋的jianyin。沒過多久,身體就違背著我的意志開始慢慢累積起了快感,而同時累積起來的還有恐懼——我完全無法想象照這樣下去在天亮之前我究竟要經受多少次強制的高潮,而這種違背意志無休無止的高潮又會給我帶來多少的痛苦,我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多少個方向的視野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不會有人發現我,如果發現了又會被怎么樣。 我只知道,對我來說,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 ==6== “唔……嗚……嗚!” 由于遠離鬧市區,深夜的N大校園里通常來說是很安靜的。但如果有人此刻正好從校園里某個角落路過的話,他也許會注意到,除了一如既往地聒噪的蟬鳴聲之外,在不遠處的圍墻邊還隱約能聽到一絲微弱的呻吟聲,循著聲音找過去的話,眼前的景象大概會讓他吃驚地瞪大眼睛:一個可憐的女孩子被以一個羞人的姿態給鎖在了圍墻邊的黑暗里,雙眼被一副皮革眼罩給牢牢地封住,連同一副口枷一起用皮帶鎖在了頭上;脖子上則是一條厚重的項圈,一條鐵鏈從項圈上向斜上方延伸,在圍墻欄桿的一個枝椏上繞了幾圈后,被一把鎖給鎖在了上面;雙手被一副金屬手銬給反銬在了身后;胯部則是被一條形狀十分奇怪的皮革”內褲“給鎖住了,”內褲“里面還能聽到可疑的”嗡嗡“聲。剩下的,除了幾根因為被汗水沾濕而貼在鎖骨上的長發以外,女孩的身上就再也沒有任何一絲能夠遮蔽身體的布料。纖細的腰肢,白嫩修長的雙腿,堅挺飽滿的雙乳,還有乳尖那兩粒充血凸起的小櫻桃,全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任何從這里路過的人都能隨心所欲地觀賞和玩弄,而這個可憐的女孩子既沒有辦法反抗,也沒有辦法呼救,甚至連玩弄自己身子的人到底是誰都不知道……饑渴的男人們在女孩的身邊圍成了一團,用粗糙的手肆意地把玩著女孩的身體。對自己接下來所要經歷的事情的恐懼,和對被陌生人撫摸身體的本能厭惡讓女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誰又會在乎她的感受呢?那個平日里班上男生眼里稍微被開點玩笑就會臉紅的文靜而“單純”的女孩子,現在在這些不懷好意的男人面前,只不過是待宰的羔羊而已,而她最寶貴的身體,平日里用層層衣物保護起來的最嬌嫩最害羞的部位,就是羔羊身上最肥美的那塊rou。盡管明知是徒勞,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拼盡全力想要掙脫身上的枷鎖,雖然結果只是讓她更加絕望:手銬把她的手腕磨得鉆心的疼,卻還是牢牢地鎖著她的雙手;貞cao帶上的鎖同樣無論她怎么使勁也都是紋絲不動;那根假陽物的開關在她指尖根本觸摸不到的地方;鏈子和項圈則把她的活動區域給限制在了一個很小的范圍內,讓她甚至連改變姿勢蜷起身子也做不到——說到底,這些鐐銬本身設計出來就是為了限制人的自由的,憑她一個女孩子的力氣,又怎么可能掙脫得了呢?每一次徒勞的嘗試,在男人們手中扭動身子,都只不過是讓他們更加地興奮而已。 而最令女孩羞憤難當的則是另一件事——她剛才想要伸手去關掉身體里那根假陽物的動作明顯已經被男人們注意到了。雖然女孩已經盡力想把自己的動作掩藏在普通的掙扎里了,可當她努力試著把指尖伸向那個開關的時候,她還是明顯地感覺到男人們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似乎還伴隨著一陣低沉而壓抑的笑聲。即使被蒙著眼睛,女孩也知道,這些男人們的眼光現在一定都集中在自己身體的那個部位上了??伤荒軣o視這種感覺,繼續拼命伸展著自己的手指——要是現在停下來放棄,不就等于向這些惡魔屈服了嗎!而女孩的忍耐力也已經快被繃到了極限??墒?,那個該死的開關卻好像偏要和她作對,盡管心里知道也許只差幾毫米了,但指尖傳來的感覺卻始終只是那層厚重的皮革。緊接著,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女孩的指尖,然后在女孩的大腿內側刮了一下,接著又在大腿上抹了抹——明顯的濕滑感覺和更加明顯的笑聲讓女孩的臉簡直要燒起來了。不是這樣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女孩在心里高喊道,這根正殘忍地折磨著她的粗壯假陽物根本就不是她自己想要放進身體里的,而她也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想要去壓抑那種強制的刺激了,可是人的理智又怎么敵得過最基礎的生理反應呢?即使已經拼命忍著不哼出聲,她那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也早已向男人們出賣了自己的身體狀態。一個領頭的男人示意身邊的同伴把女孩的身體按住,然后輕輕把手指放在了那個女孩怎么也夠不到的開關上,獰笑了一下,接著狠狠地按下了代表著檔位的” “鍵。女孩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低沉的嗚咽里瞬時夾雜進了幾絲甜美的顫音,接著就像脫水的魚一樣劇烈地喘息起來。然而抵達了頂峰并不代表女孩就能獲得任何的休息時間,高速旋轉的假陽物很快就開始了對她新一輪的折磨。對于這些男人們來說,夜,還很長……嗚啊……這是一副多么讓人血脈賁張的場景來著……不過,唯一不幸的是,呃,劇本里這個被鎖住的女孩子就是我……靠著欄桿努力喘著氣,隨著身體漸漸從高潮的余韻里緩過勁來,回想起剛才腦子里的妄想,羞恥程度真是暴增啊……現在鐘靈離開已經有多久了呢?半小時?一小時?或者其實只有十分鐘?感官被封閉的我早就失去了對時間的把握。在這段時間里我唯一搞清楚的事情是,我大概正被鎖在學校的某處圍墻邊——身后的鐵欄桿和高度比我屁股稍低的矮墻說明了這一點——但這還是毫無卵用。校園各個方向的圍墻都是一個樣,我根本沒法知道自己面對著的究竟是宿舍區還是空無一人的教學樓還是別的什么鬼地方,另外,校園圍墻的外面就是公路,雖然我們學校位于遠離鬧市區的大學城,可是外面還是有一些夜宵賓館網吧之類會一直開到深夜的店鋪,我的危險情況并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 而對于鐘靈之前說的話,我也同樣理不出頭緒。雖然冷靜下來之后,對于她說的話我倒是沒有覺得特別驚訝,畢竟相對于一般的女孩子來說,我倆確實已經有點親密得過了頭,而就像她知道我的秘密是”露出“一樣,我也知道她喜歡的是”虐戀“,可是她突然之間對我說出這些,我又一下子拿捏不準她的意思了。如果說是在開玩笑,她的語氣實在是真誠得過了頭;但要說是認真的,她壓根就連個認真回答的機會都沒給過我??!被嚴嚴實實地堵著嘴,我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就是”嗚嗚“而已,她怎么知道我想說什么??! 而話說回來,就算她真的給了我回答的機會,我又該怎么說呢?”喜歡“,只是她在向我表示一般意義上的親昵,還是說有那種更深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