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漁網2022

    2023年4月26日

    （16）花柳，明暗

    「開始吧?！?/br>
    男人做了幾個深呼吸，敲響了眼前銹跡斑斑的房門。不一會兒，一個約莫45

    歲的女人打開了門。

    「找誰？」女人冷冷地說著，快速把眼前這位年輕的高瘦男人打量一遍。

    「姐你好，我可能弄錯了。就是我聽別人說，你這里是不是能……能……」

    男人頓了幾頓，都沒能說出到底能怎樣。

    「進來吧?！古朔藗€白眼，轉身走向臥室，「把門鎖好?！?/br>
    ……

    第十六章：花柳，明暗

    當我在沒有任何證據就懷疑李浩mama，并且執意在查一次這個女人的時候，

    莫銘和張峰都很不理解。雖然算是忘年交，但這在他們眼里就是小孩子瞎胡鬧。

    畢竟他們之前已經暗地里調查過李浩mama，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說服他們很難，也不難。

    「我mama也隱隱約約覺得她可疑，讓我查一次。不管是不是這個女人在搞鬼，

    mama都能安心很多?！?/br>
    對面的兩個男人馬上啞火了。他們作為mama的情人，雖然一個是過去式，一

    個是現在時，但心里都裝著這個美婦人呢，此刻兩人都變得無比配合起來，甚至

    表示相信我（mama）的第六感。

    但是，怎么查卻是個難題，總不能大搖大擺地去她家翻箱倒柜，或者直接把

    那女人綁起來拷問吧？莫銘瘋狂撓頭，我也感到頭皮發癢、忍不住跟著撓起來；

    張峰卻摩挲著下巴的胡渣，不時瞥向莫銘，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有主意了？」我感到驚喜。

    「倒真是有個餿主意，但不好意思說，怕老莫打我?！箯埛逦孀⊙劬?，慢慢

    搖著頭。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賣關子！」莫銘有些急了。

    然后，張峰說出了他的『餿主意』……我驚掉了下巴，莫銘更是直接把好友

    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甩開?！附^對不行！」……

    原來，之前張峰拜托原同事查李浩mama的時候，發現她竟然做起了那種交易，

    俗稱『暗娼』。也許是因為她沒有其他的收入來源；也許是兒子被抓后，她徹底

    對生活失去希望了吧。張峰一頓唏噓，但還是沒攔住秉公執法的原同事把人『請』

    進局子里呆了幾天。不過，指望一通千年不變的說服教育，是不可能改變什么的，

    所以李浩mama怕是如今還在做著這種事。

    所以，以『客人』的名義，就可以很容易地敲開她家的門。我們也覺得這很

    瘋狂，但這不就是我們一貫的風格么？所以很快就認可了這個辦法。而我和張峰

    都和李浩mama見過面，所以『客人』的人選只剩下一個。

    而且，莫銘還剛好就是個熟女控。所以，當他在推脫多次之后、終于決定為

    了真相而『犧牲』自己的時候，我甚至覺得他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

    ……

    比預想的要順利很多。莫銘稍加暗示，李浩mama便直接走去了臥室，身后的

    莫銘在客廳張望著適合貼攝像頭的地方，但客廳實在太小、太簡陋了，什么東西

    都藏不住。怕引起懷疑，莫銘馬上跟進了臥室……

    「姐……多少錢？」莫銘壓在女人身上，一下下撞擊著，語氣艱難地問道。

    「你看著給?！古死浔卣f道。

    「哦……??！額……不行了?！鼓懸魂嚮艁y，低聲喊著、控制著，但還是

    失敗了。黑色屏幕前的我和張峰雖然看不到畫面（本來握在手中的攝像頭，此時

    正在莫銘脫在一邊的衣服口袋里），但卻聽得清清楚楚。張峰和我面面相覷，

    「他這就射了？」

    應該是太緊張了……應該是太久沒碰女人了……「姐，我想再來一次?！?/br>
    ……李浩mama去清洗身體了，莫銘忙氣喘吁吁地拿出攝像頭，往臥室燈的一

    側粘去。莫銘很熟練、很順利，卻讓我臉紅無比：兩年前，這個攝像頭被我裝在

    了mama臥室，也是同樣的位置；哪怕莫銘知情后也沒有拆下來，反而對著攝像頭，

    他把mamacao得更賣力了。這也是他現在能如此熟練地找到安裝位置的原因吧。

    鏡頭里，沒穿衣服的莫銘一陣陣臉紅，對著鏡頭惱羞成怒地『吼』著，「先

    關上！關上！」只是他的聲音小到我們幾乎聽不到，卻能看清他頭發上的汗珠。

    很快，清洗后的李浩mama坐到了床邊。透過鏡頭，我清晰地看到一個既熟悉

    又陌生的女人，裸體、成熟的女人。其實已經兩年沒見過，她和我噩夢中呈現的

    樣子并不太一樣。畢竟40多快50的年齡，女人的眼角紋很深，皮膚透著微黃，腰

    上有些贅rou，雙乳也明顯下垂了，跟一貫保養的mama是完全不能比的。但不得不

    說，李浩mama的姿色在同齡人里還算不錯的，她的體型偏瘦，額頭寬而平，臉頰

    瘦削，四肢上的rou還算緊實，盤起頭發的樣子也很干練；眉眼之間帶了些妝容，

    眼睛里透著黑亮，不再是我印象里那樸實的打扮。如果不是因為有深仇大恨，我

    愿用『半老徐娘』來評價她。但是，她的眼神卻沒有變，無論看什么似乎都透著

    恨意一般，讓我覺得不舒服，甚至害怕。

    鏡頭里的女人爬過來，干脆地給莫銘做起了koujiao。

    「唔……」莫銘不時地看向攝像頭，眼里透著一絲慌亂，不知我們有沒有按

    他要求的那樣關上攝像頭。但他喉頭還是忍不住傳出享受的聲音?！高怼妗?/br>
    我有些尷尬，畢竟看別人干這種事確實很猥瑣，何況張峰正在我身邊。就像

    你私下可以看很變態的A片，但當和別人一起時，卻很難感到自在。我看向張峰，

    只見他十指交叉、托著鼻尖，雙眼盯著屏幕卻一言不發，似乎陷入了沉思。

    鏡頭里，李浩mama已經吐出了莫銘再次硬起的jiba，用手粗魯地擼了兩下，

    感覺硬度還可以，二話不說就騎在了莫銘的身上。

    「啊～嗯啊～姐……嗯～慢……慢點兒～……」莫銘求饒道。女人卻慢慢地

    坐了下去，然后開始自顧自地扭動著，整個過程都一言不發。

    莫銘真的是犧牲了很多啊，我想著。

    「你以前就是這樣看著你媽……」張峰冷不丁說道。

    「啊……峰……峰哥，我已經戒了！」我沒想到張峰原來在想這件事，著實

    嚇了一跳。

    「那就好?！箯埛逭f著，但眼睛卻一直嚴肅地看著屏幕，像是職業病犯了一

    般。

    「姐，你也很寂寞吧？嗯～！」被女人騎在身上的莫銘突然問道，順勢握住

    了女人的腰。

    「嗯～～」女人終于發出了一聲呻吟，然后繼續冷漠地說道，「cao你的，別

    多話?！?/br>
    我和張峰卻緊張急了，莫銘該不會亂說話吧。

    「姐，我也很寂寞。cao～嗯～！嗯～！」莫銘用力往上頂了幾下，女人再次

    忍不住，叫出聲來?！膏拧　禳c兒完事吧～啊～～」

    莫銘卻興奮急了，扶著床頭坐起身起來，女人順勢向后倒去。莫銘忙抓住了

    她的腰，然后一下下朝自己的jiba按去。女人雙臂向后支撐著身子，不再控制自

    己想叫的沖動，身體也愈發配合地往下頂著。

    「嗯～嗯！嗯！」「啊～啊啊～cao死我了～」……兩人的yin叫聲密了起來。

    我越來越尷尬，只想找個借口出去。張峰卻還在認真看著，眼睛里已經寫滿

    了不開心。

    「這家伙，擱這假公濟私呢是吧？」我對著張峰苦笑。

    張峰沒有理我。我繼續苦笑著，帶著一身雞皮疙瘩走了出去。

    我突然明白，張峰并不是一個沉迷國產區的猥瑣男，以至于看到這種畫面就

    拔不動腿。他這樣的反應，恐怕是……他想到了mama曾經和莫銘就這樣搞在一起……

    鑒于他沒有什么特殊情結，所以必然是心里很不舒服。

    尤其屏幕里的莫銘已經搞了快半小時，卻還沒有結束……張峰怕是也在和他

    暗暗較勁吧。

    可是我能怎么說？難道我告訴張峰，mama現在只喜歡你？放心，當然是你的

    時間更長？或者，哪怕你時間可能不長、但mama并不在乎？

    「都過去了?！刮易哌^去，拍了拍張峰的肩，認真說道。張峰一驚，然后對

    我笑笑，搖了搖頭。

    「我就是怕這小子心軟，說了不該說的，把咱們賣了?！?/br>
    但愿是這樣。電腦里的叫聲變得更大了，我看向屏幕，馬上吃了一驚。兩人

    還是同樣的姿勢，但莫銘像瘋了一般，惡狠狠地撞擊著胯間的女人；女人招架不

    住，向后的雙臂已經沒了力氣，索性躺了下去、弓著身子、后腦撐在床上。好在

    李浩mama的rufang不算太大，否則這樣的姿勢，rufang怕是要垂到自己臉旁了。女人

    下巴對著鏡頭，不停地大聲叫著「啊啊啊～！你輕點兒啊……」

    「嗯！嗯！cao死你！」「啊，??！你快點兒??！」……莫銘回來了。三人都

    很尷尬，不知道該感謝他的『犧牲』，還是裝作什么都沒看到才好。莫銘也沒解

    釋什么，只是說：「安好了。沒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可以安心了?！?/br>
    這樣的判斷未免為時過早，但我沒有爭辯。接下來，攝像頭一直在監視著這

    個可疑的女人，但半個月過去了，都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沒有異常，無非是李浩mama偶爾和幾個男人上了床，這期間莫銘又去搞了一

    次。我有些理解莫銘的壓抑，但也有些擔心，怕他反水。

    是我判斷錯了嗎？如果那樣的話，事情怕是更沒有頭緒了。

    ……補考的電話，已經直接打給我媽了。電話對面的老師把我一頓控訴，說

    什么我缺課太多、不補考就畢不了業一類的鬼話。雖然我告訴mama真的沒什么，

    但mama卻讓我必須聽話地回學?？荚?。我不聽。

    「你不去補考，我也不怪你。這一切都是我害的?！?/br>
    「媽你千萬別這么說，我聽話……」

    秋天的某一個早上，吃了幾口mama做的豐盛早飯，我睡眼朦朧地踏上了回校

    補考的道路。

    還沒到車站，短信發來，通知補考推遲一個月。我迷迷糊糊地轉頭，回家，

    然后徑直鉆進自己的被窩，倒頭就睡。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mama的叫聲吵醒?！赴　肽恪胨滥懔恕“　?！」

    我爬下床，把耳朵貼在墻壁上。馬上聽到張峰低沉的聲音，「今天想讓我cao

    你幾次？」

    「都依你，依你～～嗯啊～～cao一整天，明天也可以～～啊～這幾天小軒都

    在學?！銊e走了好不好～～啊??！」mama邊呻吟邊說著。

    所以，我出門這一會兒的工夫，mama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張峰叫來家里『保

    護』自己了？而且完全沒留意我回來了……唉，沒想到我在家這些天，卻把mama

    憋苦了。

    但現在，我卻逃也不是、聽也不是。

    隔壁臥室的兩人折騰了挺久，終于消停了?！葛I不餓？我去給你做飯?！箣?/br>
    媽嬌滴滴地說道，緊接著是一陣接吻的啪嗒聲。沒想到，幾分鐘后，mama的呻吟

    聲再次響起……「你剛出來一次了～嗯啊～悠著點～不著急～啊啊～……」

    看來是不餓……

    mama的呻吟聲持續了十分鐘左右，漸漸弱了下去……但不一會兒，mama又

    「嗯、嗯、嗯、啊」地不停哼叫起來，伴隨著rouxue被快速進出的『啪嗒、啪嗒』

    聲，但快得有些夸張。原來是張峰改用手指摳弄起了mama濕漉漉的saoxue，撞擊聲

    混著越來越多的yin水，顯得格外響亮，mama的yin叫聲也越來越大。

    「嗯～你輕點～啊～！你這是用了幾個手指頭啊啊啊～」mama的呻吟聲伴著

    哭腔，像承受不住了一般。

    「真sao！你瞧這美xue濕的，跟尿了一樣！」張峰說著，幫mama手yin的節奏更

    快了，「不過你這xue真是夠緊的，進去三根手指就這么緊了，還好水多！」

    「不行，不行了！嗯～」mama嗚咽著……直到從喉頭發出一聲綿長的「啊～～」。mama丟了。

    「這就不行了？我待會還要換jibacao你呢！」張峰說著，手指摳弄水xue的聲

    音卻沒有停止。mama氣喘吁吁地說著「我已經丟了，你歇會兒……不舒服……」

    張峰沒有說話，只有「啪嗒、啪嗒」濕漉漉的聲音不停傳來。mama哼了幾聲，

    竟小聲哭了起來。我的心情馬上變得很不舒服，有一種沖過去保護mama的沖動。

    還好，摳弄的水聲停下了。

    很快，我聽到mama的臥室門打開了，兩人相繼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客廳里

    傳來了mama請求的聲音：「我錯了，我不該哭，不該破壞氣氛。你別走……陪陪

    我～」說是請求，但語氣里又透著些許撒嬌。

    「沒事，我就是手累了?！箯埛寤卮鸬?。

    「換我伺候你～來～」

    之后，客廳里便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我小心地拉開自己的臥室門，緊張

    地透過門縫看向客廳，可惜視角有限，什么都看不到。我繼續拉大門縫，并左右

    張望。慢慢地，兩具赤裸的rou體進入我的視線。只見張峰正四仰八叉地躺靠在沙

    發上，一雙長滿黑色汗毛的腿大大地分開著；mama正趴在他的腿間，慢慢吞吐著，

    長發遮擋著后背，只露著白皙的腰和股溝……好在兩個人都沒看向我的方向。但

    mamarou臀下壓著的那一雙腳，以及向后翹起的腳心，明明白白地告訴我，mama正

    跪著幫男人koujiao。

    我感到更加不舒服。還是第一次見到mama這樣伺候男人，雖然mama曾經也和

    別人koujiao過，但不記得她這樣跪著幫人舔jiba，如此『乖巧』，又如此卑微。張

    峰卻很享受，不經意間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了mama的腦后，控制著mama吞吐的節

    奏。很快，mama發生「唔唔」的聲音，透著不適和抗議。

    「不舒服？」張峰問。

    「唔，」mama吐出jiba，「沒有?！箖扇顺聊藥酌腌?，mama又低頭含了進

    去……

    張峰突然坐正了身子，我忙向后閃躲，一時間心跳很快。還好并沒有被發現，

    我再次看過去。張峰問mama跪著累不累，雖然mama搖了搖頭，但張峰還是引導著

    mama向一側倒了下去。mama就這樣聽話地躺在了地毯上，不等多想，張峰從沙發

    上起身，扶著挺起的jiba，壓了上去。

    但卻是拿著那活兒，壓在了mama的臉上……mama躺在地毯上，緩緩抬頭、繼

    續幫男人koujiao著。但男人卻不斷地向下放低身體，直到mama的腦袋被緊緊壓在下

    面，既不能動、也不能躲。張峰則聳動著屁股，對著mama的嘴巴一下下深入著……

    「唔！唔！」mama不舒服地哼著，只能拿雙手不停拍打男人的大腿。但這一

    次，張峰卻沒有顧及mama是否難受，而且用結實的雙手分別抓住mama柔弱的手腕，

    交叉著、按在mama頭頂上方的地毯上。然后繼續插入著mama的嘴巴。

    「唔！唔！」mama的哼叫越來越大，用力搖著頭，終于把男人的jiba吐出來。

    「呼、呼、呼……」mama努力地呼吸著。但嘴巴馬上又被張峰的jiba塞滿，

    再是一下、一下抽插，不久又是一陣痛苦的「唔！唔！」聲。

    我握緊了拳頭，很明顯這是在欺負mama，甚至是一種虐待！我忍不住想沖出

    去制止這一切，卻再次聽到mama在大聲喘息……jiba又被吐了出來。

    但mama卻只是大聲呼吸，并沒有說什么；而張峰馬上又用jiba塞滿了mama的

    嘴巴……如果mama真的抗拒這樣，那她完全告訴張峰、甚至警告他、給他一巴掌

    啊，再或者干脆咬緊牙關、不配合?？墒菑埛迕恳惶幉迦攵际悄敲慈菀?，意味著

    mama都在配合地張開嘴巴迎接……想到這里，我幾乎要沖出去的決心馬上少了一

    半。

    看著發生在我眼前的情景，我覺得看著mama被欺負卻無動于衷，會顯得自己

    很軟弱；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混亂，也許這就是一種你情我愿的行為？我想起了

    自己讓昔日的小麗姐、現在的女友koujiao的時候，也經常弄得她不舒服，但她卻不

    在意。也許如今mama也是這樣？

    可是我心里真的不舒服，這畢竟是我mama啊。我甚至想，以后再也不這樣弄

    自己的女友了，雖然我很爽，但如果讓她的家人知道，也一定很心疼、很不舒服

    吧。

    ……地毯上粗暴、激烈的畫面仍在進行著，張峰結實的屁股此時也已經壓在

    了mama的奶子上。雖然只持續了兩、三分鐘，但對我來說，像一個小時那樣漫長，

    對mama來說恐怕也是。張峰已經改用一只手，按著mama的雙手，另一只手則按著

    mama的頭頂，這下mama完全無法躲避，只能任jiba在自己的口中進進出出了。

    真的不會窒息嗎？真的不是虐待嗎？我變得更加擔心，也更加慌亂了。而媽

    媽現在唯一能動，怕是只有那一雙細長的白皙的美腿了。只見mama雙腿夾緊、大

    張，不時蹬地，又不時抬起，用膝蓋碰撞著男人的后背，但卻徒勞無功。張峰依

    然不為所動地cao著mama的嘴巴。

    「唔！唔！唔！」mama的聲音越來越痛苦。我準備豁出去了！

    「嗯，馬上了！??！要射了！射了！」張峰突然吼道，然后迅速拔出jiba，

    對著mama的臉射去！與此同時，我清楚地看到mama弓起了身子，雙腿之間有一股

    細流噴出，然后又一股……噴了幾下，便不再出水了，但mama依然抽搐著……潮

    噴？還是失禁？我大受震撼，愣在臥室門后一動不動。剛剛整個人幾乎要沖出去，

    卻又突然因為兩人的高潮而緊急叫停，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沖了出去、身體卻

    沒動，現在是靈魂出竅的狀態。

    ……張峰射完了，一手撐地，順勢翻倒在mama身邊的地毯上，喘著大氣。好

    一會兒，mama才坐起身。我終于清楚地看到了mama的臉，雖然美麗，但此時卻掛

    滿了白色的粘稠物。mama的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在泥濘之中顫動著，雙手

    正摸索著紙巾……這真的是我的mama嗎？mama什么時候接受了被男人這樣粗暴對

    待？甚至還接受了顏射？以前和莫銘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是最討厭這樣嗎……

    人都是在變的，我開導著自己。像我，如果是以前，看到這一幕，綠母情結

    作祟的我怕是一定會擼出一發又一發。但現在，我的下面軟軟的，沒有任何興奮

    的感覺，只覺得不舒服，以及不解、眩暈。

    王大龍，我克服了自己的綠母情結，我說到做到了?？墒?，現在這樣，看著

    mama被暴力koujiao、被顏射，我不知道mama過得算不算幸福。張峰和mama在一起的

    時間，最多也不到半年，卻似乎讓mama換了一個人，接受了很多之前無法想象的

    事情。如果莫銘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感想……mama把臉上的臟東西擦干凈，俯身

    到張峰的耳邊，有些喘，但依然細聲細語：「舒服嗎？你真厲害?！?/br>
    張峰指了指自己腿間，不知何意。mama卻很明白，馬上扶起張峰粘著jingye的

    jiba，用嘴巴清理了起來……

    看著mama邊含jiba、邊對男人拋媚眼的樣子，我險些暈過去……「想要，人

    家想要～」等我稍作清醒，mama已經騎在了張峰的身上，屁股瘋狂地向前、向后

    扭動著，幅度之大，讓我懷疑mama不是在用rouxue吞吐男人的jiba，而是在拿xue口

    在男人的身上摩擦，像是已經發情到不受控制一般。這樣的動作或許叫推油吧，

    只是不曾抹油；充當潤滑液的，是mama腿間不斷分泌的yin水……

    「啊啊啊～好爽啊啊～cao我～cao我～」mama閉眼叫著。我看著mama的臉龐，

    皮膚愈發緊致，白皙里透著紅潤，朱唇微張，舌尖不時頂開牙齒、向外輕舔著什

    么。mama看起來還是如此年輕、活力。我一直覺得她像白木優子、卻又比后者更

    有氣質一些。但如今，看著眼前mama晃動的身體，我卻她如AV女憂一樣，都是yin

    蕩無比。

    「真他媽欠cao！怪不得我兄弟天天惦記你?！箯埛逋蝗徽f道。

    「啊～過去了～不記得了，現在以后我都只想被你cao～」

    「是嗎？我看你這樣，哪天我不cao你，你也會找別人cao吧？」

    『你他媽這是什么話？！』我憤怒急了，心里罵道。張峰竟然這樣侮辱我的

    mama，我不能忍。但mama的呻吟聲馬上傳來，「不會，人家只想～被你cao～人家

    發誓～嗯嗯～～」yin蕩的語氣里透著不在意，似乎對方只是在開玩笑一般。

    「這么忠心嗎？那你說，你都被誰cao過！」

    「??？」mama終于有些吃驚，「你不是都知道嗎？」

    「怎么，我讓你說，你還敢不說？嗯？」

    「不是……」

    張峰從mama腿間抽出身子，讓mama跪趴著，屁股翹起，臉和rufang卻幾乎貼在

    了地上。張峰的jiba又一次硬起，貼近mama的腿間，卻冷不丁地對著mama的屁股

    來了幾巴掌。

    「說不說？」

    「我說，我說～我被小軒爸爸cao過～嗯～cao了十幾年～??！進來了！老公你

    好棒，我只喜歡被你cao～」mama說著，被張峰從后面cao了進去。

    「繼續！」

    「啊啊～你輕點兒，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跟小軒爸爸睡覺……??！不，不該

    讓他cao我……」

    聽到mama這樣說爸爸，我很不舒服。

    「嗯～我還被你好朋友莫銘cao過～」

    「cao過幾次？」

    「啊～不記得了……嗯～嗯～沒幾次～～都忘了～」

    「你倆勾搭在一起時，你是不是每天都挨cao？多到記不清次數？」

    「沒～～啊啊～我錯了，求你狠狠cao我、罰我吧～！」

    「說！這段時間我兄弟有沒有偷偷搞過你？！」

    「??？！當然沒有，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mama的語氣里，終于有了一些

    生氣。我卻舒服多了，不管怎么說，mama的反應算是正常一些了。

    張峰明顯一愣，然后繼續問道：「如果他非要搞你，你會怎么做？反抗？你

    一個女人能反抗過男人嗎？」

    「那我就死給他看！」mama已經很生氣了，「滿意了吧？」

    「不對！」張峰一下子把mama向前撞倒在地，這下，mama整個人完全地趴在

    了地上。張峰順勢壓了上去，緊貼著mama的后背，雙手從后面抓進mama的指縫，

    下面則繼續頂著，「你死了，我怎么辦？小軒怎么辦？」

    mama哭了起來，「那我該怎么辦？嗚嗚……」

    「你記住，如果別人欺負你，你一定要先保住自己的安全！」張峰十分嚴肅

    地說著，用力地cao著?！赶缺Ｗ∽约?，才能有辦法報仇，一定會有辦法。記住了

    嗎？」

    「嗯……嗯～嗯～」mama哭著，聲音慢慢變成了呻吟，「啊啊～我記住了，

    真的記住了～～快給我，給我～啊啊～～」

    「假如我現在是陌生人，我正在強暴你，你會怎么做？」

    「??？不要！不要～～求你放開我～求你～～」mama邊哭、邊呻吟著。

    「敢反抗？小心我手里的刀不聽話！」張峰威脅道。我懵了……他是在玩角

    色扮演么？

    「啊～不要～不要害我～我聽話～～給我～求你給我～cao我～」mama馬上配

    合地屈服道，卻不再哭了。

    「cao的你爽不爽？！嗯！」

    「爽，爽啊?。?！」

    「爽就叫給我聽！否則……」

    「啊～好老公～好爸爸～求你用力cao我～啊啊～你的jiba好大～給我～～??！

    要去了！給我～啊～」

    「好！給你！這就給你！」張峰也達到了體力的極點，「接好了！」說著，

    張峰壓緊mama，全身發抖……

    我躺在床上，心亂如麻。直到mama來我房間取多余的拖鞋，才發現了我的存

    在?！赴?！你什么時候回來的？！」mama尖叫著，朝著我的肩膀來了一巴掌，又

    忙捂住了自己赤裸的胸。

    我沒說話。聽到mama尖叫，張峰慌張地沖了過來。mama捂著身體跑了出去。

    然后，我和張峰對視了一眼，兩個人沉默了很久、很久……

    「小軒，你聽mama解釋……」直到晚上，mama才跟我說話，但欲言又止，想

    解釋什么，但又不知從哪里說起。

    「不用，mama，我沒什么不理解的?！?/br>
    其實，我心里真的亂急了。我不知道mama現在變得有多開放，為什么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張峰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看起來有些變態，又好像有些關心。

    他是在調教mama嗎？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候？

    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不能是他……

    「你這樣，我以后沒臉面對你?！筸ama想了很久，對我說道。

    「這有什么，又不是……」我剛要說又不是第一次看你zuoai，畢竟之前……

    但突然清醒過來：在mama眼里，這就是第一次讓兒子看到自己難堪的樣子。

    準確來說是第二次，上次撞見過他們在廚房，但完全是碰巧，而且只不過看了一

    分鐘，全程也只能看到張峰的屁股而已。這次不一樣，雖然也不是故意的，但什

    么都看到了……

    「又不是什么？」mama好奇地問。

    「又不是看到了什么，只是聽到了。聽到mama哭，我很害怕?！刮颐妻q，

    「是不是張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刮遗まD著話題，順便想知道兩人剛剛的迷

    惑行為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他對我很好?！筸ama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聽見……聽見也不行，

    你在家的話一定要跟mama說，否則mama要被你嚇死了，聽見了嗎……」mama嘮叨

    起來。不知道她是否記得，她發情yin叫的時候，都說了些什么。

    「對你好，為什么還……弄哭你？」我打斷了mama。

    「……你……你不懂?！筸ama只說了這三個字，便沒下文了。

    我真的后悔，不該把張峰對我說的那些話告訴mama的。什么將來要帶喜歡的

    女人游遍全國、浪跡天涯一類的鬼話，卻讓mama開心又感動得不行，以至于現在

    被他這般粗魯對待，mama卻心甘情愿。而我也警告過張峰不要對mama太粗魯（把

    mama按在菜板上），很明顯張峰沒有聽進去，似乎這段時間還變本加厲了。

    雖然很不爽，但，我也希望只是如此。

    ……「媽，我約了人，今天也不回家吃飯了?！刮医omama發了語音，繼續在

    商場游蕩著。這些天，我不太想面對mama，mama見了我也總是不自在，不如暫時

    不見。我看著商場里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著無憂無慮的小孩子跟父母撒嬌，看著

    成對結伴的年輕男女……記得幾個月前，我就是在這里遇到了那個禿頭，卻因為

    他戴了假發套而大意地放走了他。幾個月以來，沒有他的任何線索，卻一直折磨

    著我和mama的內心，讓我每每想到都后悔不已。我回憶著和禿頭碰撞的畫面，他

    的樣貌、他的眼神、他嘴角的疤，我已經忘不掉了。

    「呦，你小子別亂搞，小心我回去收拾你?！股踔?，他的聲音我都能清楚地

    記住了。

    等一下，這個聲音并不是回憶。

    我瞬間清醒，變得無比興奮，瘋狂向四周望去，卻沒能發現什么可疑的背影。

    難道是我幻聽了？我慌張地在商場跑來跑去，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終于，

    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背景正在走出商場大門……混蛋，你讓我找的好苦！

    不要慌，穩??！他跑不了的！

    快抓他??！別再讓他溜了！

    我的內心卻掙扎了起來，不知道該怎樣把握這次難得的機會。我努力保持冷

    靜，掏出手機，對著微信群快速地打著字，『我看到禿頭了！在XX商場門口，你

    們快過來！』邊遠遠地跟蹤著禿頭的身影，跟了出去。

    夜色正濃，路燈很亮。禿頭走得很快，我心里很急?？聪蚴謾C，幾分鐘過去

    了，卻沒有任何回復。

    『你們在來的路上了嗎？』、『看到消息回復我！』、『說話！』……卻一

    直沒有動靜。我和莫銘、張峰組建的『三劍客』群，在最需要他們的時候，卻保

    持了沉默。

    沒辦法，直接打電話吧。我撥通了張峰的電話，沒有人接。撥通了莫銘的，

    也沒人接……『你們在干什么??！』我氣得想把手機摔了。抬起頭，卻發現前面

    是個分叉路口，人影已經不見了……我飛跑著，把所有的可能都試了一遍，然后

    接受現實……人竟然被我跟丟了。

    ……我帶著想殺人的心情回了家，卻發現家中一片狼藉。沙發上，兩個男人

    遠遠坐著，不吭聲。但兩人臉上的傷痕、淤青，以及撕破的衣角，都在告訴我，

    他們剛狠狠地打了一架。

    我才不管他們。忙跑到mama臥室，看到mama正靠在床邊哭著。

    是莫銘欺負mama，被張峰發現、打了一頓？

    還是莫銘發現，好兄弟竟然背著自己，和自己曾經的情人搞在了一起？

    我不敢問mama事情的起因，只是說道：「他們沒傷著你吧？」

    「沒有?！筸ama搖搖頭，梨花帶雨。

    「那我去勸勸他們？」

    mama輕輕點頭。

    我來到兩人跟前，一時怒氣飆升。我想告訴他們我發現禿頭了，你們卻在，

    卻在爭風吃醋？我真的快氣死了。莫銘卻突然抬起頭、蹬著我，質問道：「你是

    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龟P我什么事。

    「那就是知道了……」莫銘低下了頭。

    然后又猛地抬了起來?！缚墒?，我明明看到他在強迫你媽！分明就是強jian??！

    我不信，不信你媽是自愿的！」莫銘大吼大叫。

    「不用你管！」mama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小弟，我不是不甘心，真不是。我就是……」莫銘吐了一口帶血的唾

    沫，「我就是覺得你媽是被逼的，要么就是她現在已經分不清好人壞人了。你就

    眼睜睜看著這種事發生嗎？」

    莫銘的話，讓我的擔憂再次涌上心頭。沒錯，我真的擔心，這段時間張峰以

    保護mama的名義、做著監守自盜的事情不說，他好像還扮演著凌辱mama的角色。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和李浩、禿頭那些壞人，又有什么區別？甚至更可怕，

    因為mama竟然對他逆來順受。

    想到mama被張峰肆意玩弄的樣子，我攥緊了拳頭?？墒?，我又能怎樣呢？讓

    mama遠離張峰？我不怕撕破臉，但怕的是，mama恐怕會站到對方一邊。更怕的是，

    這一切的主謀，會不會是張峰。如果這一切都是張峰安排的，那只要他愿意，我

    和mama都只如他的玩具一般。

    我努力保持鎮定，「我……我相信我媽?！?/br>
    「行，我走?！鼓懫鹕?，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張峰，然后大步走

    了出去。

    mama走出臥室，對著張峰小聲說道，「小軒回來了，要不你也……」

    張峰卻像沒聽見一般。

    「別，我走！」說這句話的人，是我。

    我摔門而去……什么是非黑白，不去想了。再想下去，我怕是要瘋了。敵人

    在暗處，我們什么都還沒查出來，自己人卻已經分崩離析了。如今我開始懷疑張

    峰，像是他，卻又不能是他。何況，就算找到幕后黑手又能怎樣呢，不一樣是沒

    有任何還手的余地嗎？

    ……不如聽天由命吧。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在夜總會。我問老鴇子要了兩

    個陪酒小姐，我摟著她們，讓她們喂我喝酒。但還算正直的我并沒有動她們，甚

    至都沒記住她們的長相?；蛘?，我的手腳并不老實，但聽她們說只負責陪酒、不

    能做別的，我便不敢亂動了。煙花柳巷，是忘記煩惱的好去處；但我來了一次又

    一次，卻從沒能把自己需要發泄的jiba，插入到任何一個雖然濃妝艷抹、但也性

    感誘人的小姐那經驗豐富的rouxue中，最好緊一點，最好cao的時候能有一雙大長腿

    架在我的肩上……

    越想越委屈，加上喝得太多了，我哇的一聲哭出來?！改銈冇袀€同事，叫王

    大龍，說沒就沒了，嗚嗚嗚嗚……」

    小姐們很詫異，但更多的是嚇壞了。還好老鴇子在旁邊，忙攔住我，不讓我

    繼續說下去，并讓那兩個小姐把我好好送回家，否則要她們好看。

    ……「小弟，大龍的事我們多少也知道一些，但是老板不讓提?！拱盐覕v扶

    到門外，一個小姐馬上說道，「你這樣的好心人不多了。醒醒，你家地址在哪兒？

    喂，出租車！」

    我說了一個自己記得很熟的地址。

    ……兩人扶著我上樓，每一個臺階都邁得不容易。終于到了，眼前是一個銹

    跡斑斑的鐵門。一個小姐還不可思議地向我確認了一番「這真的是你家？」才猶

    猶豫豫地敲門。

    一個女人推開了門，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神里先是吃驚，然后變成兇狠。

    「……姐，這……這……是你兒子嗎？」小姐顫巍巍地問道，明顯被眼前的

    女人嚇壞了。

    我卻不怕了。正所謂，酒壯慫人膽。

    「不是！」女人大聲喊道。

    小姐還來不及道歉，我卻冷不丁問道：「那你兒子呢？哦，對～」我笑了起

    來，「你兒子正在監獄里，被他的『朋友們』cao呢。你知道嗎？」

    大惡人應該長什么樣子？就像我現在這樣。

    眼前的女人瞪大了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我以為她會馬上和我拼命。但是，

    她雖然氣到渾身發抖，卻還是努力克制著情緒。

    「我不認識你們，快走吧?！古擞媒跗匠５恼Z氣對我們說道，然后慢慢

    關上了門。

    留下一臉失望的我，和兩個無辜的小姐。

    ……

    「你們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一天后，我的電腦監控屏幕里，傳來了女人

    大聲質問的聲音，「我受不了了！」

    「喂？喂？！」

    很明顯，對方馬上掛斷了電話。

    我卻幾乎要哭出聲來。終于，終于……我就知道是這個女人。只是沒想到，

    最后會是通過這種方式，確定了我的猜想。

    作為女人，她終究還是不夠理性，暴露了。

    作為母親，為了兒子，什么都做得出來。

    但如今，為了我和我的mama，我也什么都做得出來。

    李浩mama，看來注定要拼個你死我活了。

    突然，電話響起?！肝沂悄銊⒁?，你昨天是不是……」

    「劉阿姨？哪個劉阿姨？」我有姓劉的阿姨嗎……在對方的提示下，我才反

    應過來，是夜總會的老鴇子，原來她姓劉。

    「你昨天是不是去了XX街道XX小區……」對面的老鴇子有些著急地問道。

    「是啊，那倆小姐回去跟你說的吧。這沒什么……」我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你為什么要去這里？」

    「??？怎么了嗎？」

    「王大龍最后去過的地方，就是這里！」

    （第十六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