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6日

    ３２、被捅破的窗戶紙

    古色古香的趙家大院前，趙老在陽光下看起來精神還算不錯，笑呵呵地看著江淑影：「淑影啊，幾天不見，你的氣色好像差了許多。怎么，這幾天又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了嗎？」

    「不……沒有！」

    江淑影怎么敢把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全部說給趙老聽呢，只是慌張地敷衍著。

    「淑影這幾天身體不太好……」

    站在一旁的成雪芮急忙為她打著圓場道。

    「媽，你什么時候來接我回去？」

    柳子澈兩只撲閃的大眼睛水靈靈地望著江淑影問道。

    江淑影摸摸兒子的頭發，說：「你怎么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一天也離不開我？這幾天，你就安心地在趙爺爺家里住下，等事情開始明朗了，我就會接你回去的！」

    當江淑影意識到兒子柳子澈跟在自己身邊也不是絕對安全的時候，就把他送到了趙家。

    在聲名顯赫的趙府里，整個大華國還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來綁架。

    這樣一來，她既保證了兒子的安全，也能夠讓她專心對付許強和陳雁婷一伙人。

    「淑影，你就放心吧！」

    趙老說，「趙叔我別的不敢說，但在我這府上，一定能保證子澈的安全！你有什么事就放心去辦了，子澈就交給我了！」

    「有勞趙叔了！」

    江淑影和趙老點頭致意。

    幾個人又交談了幾句，無非是沈毅最近案件的進展。

    當聽到趙老拍著胸脯保證沈毅會被無罪釋放的時候，江淑影這才放下心來。

    辭別了趙老，江淑影和成雪芮駕著車往沈家別墅方向開去。

    路上，江淑影問道：「雪芮，你最近有打探到許強一伙人的動靜嗎？」

    成雪芮說：「這幾天許強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消息。前些天，我委托隊里的戰友，私下去公安局里打聽，聽說許強已經請假，好幾天沒有去局里上班了！」

    江淑影說：「看來，他一定在某個地方躲起來了，不會那么輕易露面的！」

    成雪芮摩拳擦掌地道：「只要他敢露面，我就一定會將他親手擒獲！」

    在地下防空洞里，被許強脫身而逃，一直是成雪芮心中的梗，不把許強親手捉拿歸案，她誓不罷休。

    「雪芮，這幾天隊里有催你回去報道的事嗎？」

    江淑影還是有些擔憂成雪芮的處境，雖然她前幾天已經和鄭將軍打過了招呼，但成雪芮一直這樣違抗軍令，私自在外幫助自己，她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

    「這倒是沒有，」

    成雪芮說，「只不過最近遇到幾件事，覺得有些蹊蹺！」

    「哦？」

    江淑影把頭偏向了成雪芮，眼睛卻依然注視著前方，「你倒是說說，發生了什么事？」

    成雪芮也不隱瞞：「前天晚上，我從你家里出去的時候，剛走出別墅區，忽然黑暗中竄出幾條人影來，手持鐵棍，對著我迎面就打。好在我反應迅速，輕松地就把那些小毛賊應付過去了！」

    「小毛賊？」

    江淑影的目光迅速地掃了成雪芮一眼，很快又注視著車前的路況，「哪個小毛賊對你有如此深仇大恨，半夜埋伏在路邊，只為了要襲擊你？」

    成雪芮點點頭說：「沒錯，像前天那樣的事，已經是第二次了。最開始是在一周前，也是半夜，我快要到家的時候，后面忽然就沖上來幾個壯漢。好在這幾年，我也學了一些身手，對付幾個那樣的人，真是綽綽有余！」

    江淑影倒不擔心成雪芮的安危。

    她就算在特警隊里，三五個人也近不了她的身，那些街頭的混混，自然不是她的對手：「你可想過，這些人或許是許強派來的？」

    「我當然知道，」

    成雪芮說，「只可笑，許強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只能派遣這種不入流的小混混出來了！」

    「看你那天在地下防空洞里的表現，想必許強已經被你嚇壞了吧？」

    江淑影呵呵地笑著，腦海里又浮現出那天成雪芮過五關斬六將那樣的神勇，簡直是關二爺再世，連她看了都不禁心旌神搖。

    「依我看，他最近都不會再露面了！」

    成雪芮說，「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他再來sao擾你！」

    雖然沒有抓住許強，也沒有把江淑影的不雅視頻偷出來，但事情總歸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至少，現在江淑影不再受制于人，也不必再過那地獄般的生活了。

    車子緩緩地開進了沈家別墅的院子里。

    沈家的院子里，栽培著郁郁蔥蔥的熱帶植物，很有東南亞的風味。

    江淑影在一棵芭蕉樹下停穩了車，從車里出來，對成雪芮說：「快到晚餐時間了，你也不必回家自己去煮飯了。剛才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讓保姆去買了些食材，弄了幾個菜肴，今天就在我家里吃了晚飯再回去吧！正好，上次沈毅從法國帶回來的紅酒還剩下幾支，我們今晚就將它開了吧！」

    成雪芮目送秋波地望著江淑影，點點頭說：「好！」

    進了別墅里，保姆果然已經備下了一大桌子菜，多得讓成雪芮懷疑，江淑影是不是還邀請了其他十來個朋友一起來共進晚餐。

    會客廳的吊頂亮了起來，燈光在透明的水晶下不停閃爍著星光，光影在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墻上不斷游走，讓人有一種置身于海底世界的錯覺。

    「雪芮，坐！不要客氣！」

    江淑影已經換了一身寬大的睡衣，提著一支紅酒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像籠霧一般罩在身上的睡衣，一直垂到江淑影的膝蓋以下，露出兩條白皙結實的小腿來。

    流云般的衣領在江淑影的雙肩自然滑落，半敞開的衣襟，讓她酥胸半露。

    「雪芮，你在看什么？」

    江淑影甩了甩腦后的大波浪卷發，將紅酒放在桌子上，對看得彷佛已經有些癡迷了的成雪芮說。

    「??！沒，沒事……」

    成雪芮也意識到了失態，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急忙拿起江淑影剛剛放下的酒瓶，手忙腳亂地從旁邊拿起開瓶器，用力地開起了紅酒。

    江淑影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閨蜜的慌張，輕輕地，像一陣風似的走到對面，彎腰走了下來。

    就在她彎腰的瞬間，胸前兩個雪球般的rufang擠出來的rou溝，差點從她的衣襟里蹦了出來。

    崩的一聲，成雪芮用力地拉開了瓶蓋，目光卻依然停留在江淑影的身上，久久也不愿離開。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她竟然對自己的這個閨蜜芳心暗許，幾乎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給了這個絕美的女人。

    甚至連成雪芮自己都覺得意外，自己竟會愛上一個女人。

    「雪芮，別愣著了，快給我倒酒！」

    江淑影未唇之間吐出來的字，字字珠璣，像玉石墜落一般動聽。

    她拿著杯子，像成雪芮伸出了手臂。

    寬敞的衣袖順勢被簾了起來，露出一段象牙般的玉臂。

    成雪芮定了定神，給江淑影滿滿地倒上了一杯，接著又在自己的杯里倒滿。

    其實，成雪芮平時并不飲酒，因為特警隊有明文規定，在役的特警隊員，無論是執勤，還是出任務，一律不許飲酒。

    但是今天在江淑影面前，為了不掃了興致，也就開了葷。

    「雪芮，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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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淑影舉起杯，「這一次，要不是你及時出現在我的身邊，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來，我們干一杯！」

    當！兩個玻璃杯碰在一起，發出悠揚的回音。

    成雪芮雖然平時不常飲酒，但酒量并不差，一仰頭，就把滿滿的一杯紅酒全都喝了下去。

    「噗嗤！」

    江淑影忍不住地笑了出來，「雪芮，這可是價值上萬一支的羅曼尼？康迪紅酒啊，可不是像你這么喝的！」

    雖然被嘲笑了，成雪芮卻完全不在意：「淑影，難道你還心疼你的這幾支酒嗎？」

    當然不是！依著沈家的家境，這樣的酒，要多少有多少，甚至可以天天用這樣昂貴的紅酒洗澡。

    江淑影笑了起來，也抬頭把杯里的酒一口飲干了。

    不知是酒后的錯覺，還是江淑影今天笑得特別甜美，讓成雪芮的心竟然砰砰直跳。

    成雪芮急忙放下酒杯，用手捂住了胸口。

    這樣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是她和特警學院里的那位年輕的男性教官。

    那一個晚上，她將自己最寶貴的貞cao，奉獻給了她的男朋友。

    「雪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淑影見到成雪芮臉色有變，便關切地問道。

    「不！沒，沒什么！」

    成雪芮急忙又拿起酒瓶，給自己和江淑影又倒了一杯。

    既然開了一個良好的頭，接下來便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不亦樂乎。

    不一會兒工夫，一支紅酒就見了底。

    沈家當然不缺酒，江淑影很快又讓保姆去地窖里拿了一支上來。

    本來，江淑影不是這么喝酒的。

    紅酒就像她自己本身一樣，是用來品味的，越品滋味越濃。

    可是今天，江淑影也摒棄了自己淑女的形象，陪著成雪芮大口大口地喝酒。

    因為她感覺自己這幾天過得實在是太憋屈了，整個人就像一個牽線木偶一般，一舉一動都被許強控制得死死的。

    現在她的心情，如同重見天日，所以也放開了一些。

    幾杯酒下肚，江淑影就感覺臉上開始火辣辣地燙了起來。

    再看成雪芮，臉頰上也泛起了潮紅，好像一滴墨汁入缸染暈，在她的臉蛋上迅速地蕩漾開來。

    「淑影……」

    成雪芮酒精上頭，開始變得話也多了起來，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句話，簡直要把她逼瘋了。

    趁著酒性，便開始喋喋不休起來，「你知道嗎？我從國外回來，剛下

    飛機，就看到了你的短信。我自忖，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心中一直很擔心。所以……所以我就違抗軍令！」

    「雪芮……」

    江淑影說話似乎舌頭也有些大了起來，手肘撐在桌面上，將杯子拿到面前，不停地晃蕩著。

    杯子里暗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變成了琥珀色，像舞池里疾速旋轉的燈光，看得她眼花繚亂，「我知道，你一直都很關心我……你的好，我會一直記在心里的……」

    「淑影，你可千萬別這么說……」

    成雪芮絲毫沒有打住話頭的意思，「當年我脫離成家的時候，要不是你，我說不定已經流落街頭了！」

    「不！舉手之勞而已……」

    江淑影依然拿著那個杯子，在風姿萬千地不?；问幹?，卻不料成雪芮已經離開了座位，站到了她的身邊。

    「雪芮，你……」

    江淑影吃了一驚，抬起眼望向成雪芮，卻發現她的臉上，滿是悲壯之色，就好像壯士出征一般。

    「淑影，」

    成雪芮忽然一把抓住了江淑影的手臂，那個不停旋轉的杯子，一下子被固定在了半空中。

    她彎下腰，高聳的鼻尖幾乎碰到江淑影的臉，說，「你知道，我不止是關心你，還很想你……」

    「嚇！」

    江淑影吃了一驚，手上忽然一松，高腳杯忽然咣的一聲，砸在了桌子上，碎成了幾片。

    杯子里的紅酒像噴霧一般灑了出來，濺到了江淑影的睡袍上，點點紅花如梅。

    但是江淑影完全不在意，呆呆得和成雪芮對視著，好像有些不知所措，「你……喝多了……」

    「我沒有！」

    成雪芮忽然一下子變得清醒無比，目光一定停留在江淑影的臉上，一眨不眨，「你知道嗎？我為什么這幾年一直沒有男朋友，因為……」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但馬上又重整旗鼓，「我愛的那個人，其實是你！」

    江淑影卻不說話，彷佛被嚇住了，只是愣愣得瞧著成雪芮的臉。

    「我知道，今天如果我把這話說出來，或許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但是無論如何，這件事已經折磨得我太久了。如果我再不向你說出來，我會瘋掉的！」

    成雪芮繼續說著，「如果我把你嚇到了，我現在就走！等把許強的那件事了結了，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說完，直起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雪芮！」

    江淑影卻本能地一伸手，拉住了成雪芮的小臂。

    成雪芮回過頭，但江淑影卻依然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能說出什么話來。

    這個女人，簡直比天底下的任何男人還要靠譜。

    江淑影自己也說不清，對待成雪芮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閨蜜之情？可明明沒有那么淺薄。

    要不然，在最無助的時候，怎么會第一個想到的是她？感恩之情？或許還要再深一些！成雪芮忽然朝前邁進了一步，緊緊地抱住了江淑影的身子。

    江淑影沒有拒絕她，顯然是答應了她。

    那她還有什么可以猶豫的，依著她的性子，自然是主動了起來。

    江淑影伸出手，環住了成雪芮的腰。

    成雪芮感覺自己的腰被柔夷圍住，激動得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

    她忽然抱起江淑影的臉，深深地一口親吻下去。

    四條未唇緊貼在一起，未唇之間，像蛇體一般的舌頭，互相纏繞，互相研磨，迸出火花來。

    成雪芮感覺江淑影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她同樣被帶著嬌喘不止，好像兩個正在房事的男女。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直直地插進了江淑影的衣領，輕輕地朝著兩旁一分。

    頓時，披在江淑影兩間的睡衣，輕輕地滑落在地上。

    「不……雪芮……」

    江淑影似乎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妥，想要抗拒。

    成雪芮卻已經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丟在滿桌子的剩飯殘羹，噔噔噔地走上了別墅的二樓，進了江淑影的房間里。

    二樓是主人的房間，一般不是沈毅和江淑影召喚，傭人是不會輕易上樓來的。

    在這里，江淑影根本不怕被別人看到自己的顛鸞倒鳳，可以完全放得開身心。

    成雪芮將江淑影輕輕地放到松軟的床上，緊接著自己的身體也壓了上去。

    從樓下到樓上這一路，兩個人的嘴唇依然緊緊地貼在一起，幾乎從沒分開過。

    現在兩個人都倒在了床上，自然姿勢沒有那么多阻礙了，可以更加放縱起來。

    成雪芮忽然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江淑影雪白結實的兩只rufang，輕輕地反復揉捏起來。

    「啊……」

    江淑影張開嘴，舌頭依然牢牢地被成雪芮牽絆住，只能發出含煳的叫聲。

    她的腰微微地往上拱了起來，把自己的身子和成雪芮的身子貼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