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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忘的初中生活(11-13)

    【聲明,本文的所有人物的年齡設定都在十六歲以上】

    2023年4月9日

    (十一)

    這時候我卻無緣觀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掙扎。對下面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級已經沒有任何興趣。正是:三級誠可貴,真人價更高,若為我小命,二者皆可拋。

    我緊閉著眼睛,屢次試圖靜下心來,進入武俠小說中,“無驚無怖,無喜無憂”的境地,可是每次只能稍稍緩解我的狀況。為什么呢,因為我無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我從不知道一個女性的聲音會令人如此瘋狂,就算我明知小命重要,也無法抵擋袁清妃嘴里的呻吟聲。袁老師的聲音本就好聽,講課時她的語音清清亮亮的,該清脆的時候有如出谷黃鸝,該溫柔的時候好象柳絮隨風,聽她的聲音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可這一刻她的聲音我卻無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話,我只能說,那是魔女的聲音,專門用來捕獲人的靈魂的。其實她只不過用了三個單音而已:啊,嗯,和哦。

    “啊~~”的時候,嗓音清涼,好象純真少女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帶著驚喜和嬌羞,埋怨和愛戀。

    “嗯~~~”的時候,鼻音嬌柔,帶著幾分慵懶,幾許風流,幾多柔情蜜意時的幽怨,幾多yuhuo焚身時迷惘。

    “哦~~”的時候,你好象可以看到她那雙眸半閉,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象出美麗的紅唇做出一個o型,可是那“哦”字卻好象不是發自喉中,而像是來自那美麗的胸脯底下,還帶著雙乳的乳香似的,吹氣如蘭,芬芳四溢,是銷魂,是yin蕩,是清純,是性感,我想每樣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時,可以得聞如此仙樂,我必定會如登云端,飄飄似仙?,F在可好,卻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就象趙傳唱的一樣:“徘徊在剃刀的邊緣”為什么呢,請聽我道來。

    前一個時刻,小雞雞被聲音刺激得舉槍莊嚴敬禮,下一刻,死亡的威脅和rou體的痛苦又讓它不得不繳槍稍息。一會兒堅硬如鐵,一會兒柔軟似棉。如果把小雞雞擬人化,那么他現在一定是一會兒滿面紅光,精神煥發,一會兒面如土色,萎靡不振,想起來雖然夠滑稽,可是的確是讓我痛苦不堪呀。

    我心想:“我靠,袁老師,袁大姐,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就不會不出聲?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殺祖國的花朵呀,退一萬步說,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學校的男廁所里叫呀,男廁所呀,你一女的跑這來干啥呀,再說,這是里是射尿的地方,不是射精的地方,你在這一個勁的叫,來上廁所的兄弟們還不得都精盡人亡啊?!?/br>
    我在心里發了一頓牢sao,形勢更加惡劣了,我只覺得腹中好象有一團熱氣和一團冷氣左沖右突,象兩把鋒利的匕首在里面捅來捅去,捅得不亦樂乎,我這是疼得不亦樂乎。生命好象正在離我而去,只有小雞雞還在不停的練習著立正稍息。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褲襠是不是已經被它搞了個洞洞出來。

    嘗試了各種努力之后,我絕望的睜開眼,從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著美麗的袁老師的裸體離開這個世界,日后在陰間也好有些美麗的回憶。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三叔給袁老師解開的手銬,把她挪到了廁所中間空地上。我只知道我向下看時,袁老師是背對著我爬在地上,四肢著地,依舊低垂著頭,一頭秀發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她的手腳都被一條小指粗細的繩子綁在一邊的水管上,從高處的一個釘在墻壁上的釘子處拉下另一根繩子系在她的頸中,不知道有什么用。

    外面的天色明顯亮了起來,透過廁所僅有的幾扇向東的窗子照進室內,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幾個斜斜的亮塊,其中的一塊正照到袁清妃的背上,照亮了左側的肩膀和整個后背還有右邊的半個翹臀,只在背臀相交的細腰處留下了一小片陰影。

    在我絕望的目光的注視下,這幾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輕女體就這么一動不動的靜止在那里,如果不是她的胸脯小腹還在微微起伏,我幾乎要懷疑這是一尊蠟像了。

    有人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我在這一刻倒是收了色心,用另一種眼光來欣賞這幅絕美的畫面。我的目光緩緩的滑過那身軀的每一個角落,如音符滑過琴弦,如流水流過青苔,如雪花飄向大地。

    每一個細節都象詩一樣美麗,好象有仙樂在我耳邊想起。那細長的手指、豐腴的手背、潤滑的肩頭、纖細的腰肢、飽滿的圓臀,所構成的一切,都令我如醉如癡。年輕光滑的肌膚如同緞子一樣,被灰色粗糙的水泥地面一襯,更顯得柔嫩而充滿生命力。

    一剎那間我好象隱約把握到了什么有關生命的真諦。使我的內心更加寧靜安逸。我靜靜的俯臥在樓頂上,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覺中,我身上的種種不適漸漸消失,小腹中那兩道一冷一熱的勁氣逐漸融合在一起。說是融合,卻又不完全正確,好象是兩道氣擰成一股繩一樣。但是不論如何它們不再作怪,一種精氣勃勃的感覺從我的下腹部升起,精力逐漸彌漫全身。

    也是我的運氣實在是好,剛才在我體內的魔氣被外界引發,我又不懂如何引導,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精血爆裂,慘死當場的時刻,袁清妃那美麗的胴體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陽光照射下的人體產生的神圣的美感又暫時壓制

    了我的rou欲,避免了魔氣的進一步爆發。我在無意間進入了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先天境地,魔氣順利的被倒入丹田氣海,令我受益無窮。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終于從對袁老師的體態美的陶醉中醒來,正好聽到一陣短促的鈴聲,那是早自習的下課鈴聲,同學們紛紛從教室中走出,三三兩兩的走向食堂,去吃早飯。

    再過一個小時,八點半,上午的第一節課的上課鈴就會打響。今天的第一節課正是語文課,而我們的年輕美麗的語文老師,卻正赤裸著她鮮花一樣的身子,在四樓的男廁所里。

    袁老師這是怎么了,我三叔到底對她做了什么?為什么她在那一動不動的?她難道沒有聽到鈴聲,不知道一會兒就要上課么?

    我撐起身子,驚訝的發現我已經沒有事了,剛才經歷的種種折磨就象一場噩夢一樣。我覺得自己好象有哪里不一樣了,卻又說不上來。但是周圍的一切好象都發生了什么變化,是什么變化呢,我用力搖了搖頭。然后有些迷惑的望向宿舍樓,目光不自覺地瞄向二樓的女生寢室的窗子,下意識的想看看歐陽靈和謝佩在不在那里。

    二樓最左邊的窗簾是卷起來的,里面有幾個身影好象在收拾東西,一個身影轉向了窗口,是班長柳笑眉,好象謝佩是和柳笑眉一個寢室,那么說來謝佩也應該在這個屋子里了?

    我再向屋中凝目細瞧,其他的幾個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面對著墻,側對著窗子的方向,我一時不好分辨,只好去看她們各自床頭擺放的照片呀一類的東西,希望借此判斷出誰是謝佩。

    突然間一個意想不到的場面發生了,面對著我的柳笑眉脫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胸前也是鼓鼓的。接著她從床上拿了一件乳罩,好象要繼續脫衣的樣子,我心中叫好,翹首以待。不巧她旁邊的一個女孩一把把搶過乳罩,笑著說了些什么,兩女孩打鬧了起來。

    我心下納悶,怎么現在的小女生這么不檢點,不拉窗簾就換衣服,膽子也恁大了吧,就算樓下的同學因為角度的關系看不到你,整個教學樓的男生可不受角度的制約。我向教學樓的下一層的陽臺上看了一眼,果然,那里也有幾個男生向宿舍樓那個方向眺望,可是我再一瞧,不對,他們的手中都舉著一本書,原來是在背英語吶。

    我靠,一幫傻帽么,這不是?有美女脫衣都不看,看英文單詞,腦袋進水了呀,你們!

    學校的領導也真是的,當時建樓的時候怎么不考慮一下,這不是明擺著便宜色狼么?

    我以前也沒少往那邊看過,以前怎么就沒注意這里可以看到……想到這里,我突然間愣住了,下巴因為吃驚幾乎掉到了胸口上。對呀,這里離宿舍樓至少有兩千米的直線距離,我這么可以看清楚那么遠的東西呢?

    我用力揉了揉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終于發現了我現在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我的眼睛好象變成了傳說中的千里眼,周圍的一切在我的眼中分毫畢現,我,我我靠,靠靠靠!

    驚喜之下,我竟然忘了去繼續欣賞班長大人脫衣秀,等我冷靜下來,再去看時,柳笑眉已經換好了衣裳???,誰稀罕看你,我想起樓下的袁老師的裸體,立即又些心猿意馬,熱血沸騰。

    說也奇怪,剛才我難受得要命的時候盯著她看了半天,也沒有出現什么生理反應,反而心平氣靜?,F在卻是完全不同,剛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點噴了出來。小弟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和角度在我的褲襠里向小袁老師致以最高級的敬禮。幾乎是要拉著我向她奔去了。

    這次我注意到袁老師眼上的眼罩了,耳中的耳塞也沒逃過我的法眼。

    我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現成的不能再現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擔心就是我三叔的去向,如果他短時間內不會回來,我下去一趟該沒有什么問題吧?可是若是被他發現的話,我的麻煩可就大了。

    我該怎么辦呢?我站起身來來回度著步,腦袋里激烈的斗爭著。

    夏日的晨風沖我的身邊吹過,帶不走我心中的燥熱。在育棟中學教學樓的頂樓平臺上,年少的我“挺槍四顧心茫然”。

    各位捧場的讀者們,你們說下面我該如何是好呢?

    (十二)

    話說我在教學樓的樓頂平臺上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十分應該下去對袁清妃的赤裸的身體進行近距離考察。稱其為“考察”而不是“尻插”,其實是因為直至此時,女性美麗的胴體雖使我興奮,我卻仍然不知道什么是正確的性交方式。

    剛才孟健朗和袁清妃之間發生的一切本應該是給我的最佳實戰示范,可惜卻被我錯過了。

    正當我終于決定冒險下去時,鑰匙開門的聲音卻傳入我的耳朵里。我三叔推門進來,我暗叫了一聲好險,連忙俯身接著看這場好戲。

    孟健朗見到袁清妃的姿勢和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走到袁清妃的身邊,用手為她取出了右側的耳塞,對她說道:“剛才那一次我們沒分出勝敗,我想這對你我都好。我答應過你在你上課前讓你離開這里,我一會兒就會把你放開?!?/br>
    袁清妃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孟健朗接著說道:“但是,你也知到我們的規矩,理論上說,你是可以

    隨時離開組織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離的過錯,可是我動用了許多人手尋找你,現在你得替我還幾個人情,你怎么說?現在你可以說話了?!?/br>
    喔,原來他們兩個以前是同一個什么組織的,我三叔還是袁老師的什么“組長”(我把主上聽成組長了),這是什么組織呀,規矩還挺多的。私自脫離組織還要受懲罰,看來我三叔這是在懲罰袁老師了,這種懲罰方式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脫光了綁著玩,有新意。

    在我的心中,雖然喜歡袁老師,可是三叔畢竟是我的親人,我當然認為他是站在正義的一方。這時我倒把我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誰要來……用我,要進行第幾個節目么?”袁老師回問道,袁老師對我三叔的態度有些異常的恭敬,對組長也用不著這樣呀?我心想還有,什么是“用我”?還有節目?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三叔對這這樣委婉溫順的語態好象依然有些不滿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我三叔沒有回答袁老師的問題,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師翹起的圓臀上,中指微曲,食指豎起,做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緊緊的捂住了袁老師的嘴,我正納悶他在干什么時,他手上的那個烏光戒指卻發出了一陣耀眼的藍色閃光,這道閃光正擊在袁清妃的左側臀部的皮膚上,下一刻,袁清妃的身體猛地一跳,綁住她的幾條繩子同時被拉緊。只聽袁老師的喉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卻被三叔的手掌擋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電光是怎么發出的?我不知道。但我從袁老師的身上看出了被電電到的人的感受,那是應該一種短暫但是劇烈的疼痛。三叔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三叔等了一會,用手愛憐的撫摸著袁老師光潔如玉的裸背,好象在安撫她一樣。他的臉被對著我,臉上很有一絲的不忍。我卻看不到。

    他見袁清妃剛才因為痛苦而繃緊的身體又放松了下來,才放開了捂著袁老師嘴手。

    “弟子錯了,謝謝主上?!睆脑蠋熥钪型鲁龅淖志淞钗页泽@,被電了還說謝謝?犯賤?你剛才做了什么錯事了?我想,我三叔也是的,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過錯,你也應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才對。怎可以隨便使用暴力手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聲,就跟我老爸打我似的,暴起傷人呀。

    我本是站在我三叔這邊的,現在我的同情心使我開始偏向袁老師一邊。開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時候大義滅親一把。望想我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帶了一絲冷意。(孟健朗的后背汗毛一陣倒豎)“弟子可以知道是誰要來用花妃,要進行第幾個節目么?主上?!痹蠋熜⌒囊硪淼刂貜土藙偛诺膯栴},改變了對自己的稱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兩個字。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象有淚水流到她的嘴里,嗆著了她。

    “這還差不多,要不是我體諒你已經離開組織很長一段時間,對以前的規矩可能記不太清了,剛才那一下‘藍牙’就電在你的花唇上了?;ㄥ?,你得記住,你現在雖然已不隸屬于組織,但是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和以前一樣,除非,你可以擊敗我。否則,你也該知道是什么后果?!?/br>
    “主上,弟子不想擊敗你,弟子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現在,弟子在這個學校里,有那么多喜愛弟子的學生,還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領導,花妃很快樂。主上?!?/br>
    好象袁老師不可以稱自己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這兩個詞稱呼自己,這是什么規矩?“花妃”難道是她的小名?我一邊聽著我的語文老師說著這些別扭的話一邊想。

    “你很快樂?只是現在吧?你以為你可以留在這里教書完全是因為你的才華么?很快,你就會了解到,只有主上對弟子的愛才是最真誠的愛。因為那愛里包含著痛苦,還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會恨我,因為你從我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但是我想你漸漸地會明白痛苦與快樂,愛情與仇恨,其實只是一個事物的兩個極端。而當一種感覺超越其極限時,它總會轉變成另外一種新鮮的感覺。你有一天會了解的?!比謇淅涞卣f。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如同墮入了迷霧之中,好多的話,不是我不能理解,就是這兩個人在大放狗屁。尤其是我三叔,什么愛里包含著痛苦,恨意,有這么說話的么,愛是愛,恨是恨,怎么可以混為一談?我開始有點理解mama為什么不喜歡他了。大腦缺鋅的明顯癥狀。

    現在我總算搞明白了袁老師為什么挨電,那是因為她沒有稱自己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組長。聽三叔的意思,剛才給她的懲罰還是輕的,靠,這不是法西斯么。雖是這么想,我的內心深處卻覺得我三叔的舉動很酷,那種絕對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語氣,掌控一切的態度,都使我想要模仿。那感覺一定很爽吧。

    袁老師沉默著,好象在思索三叔的話。

    我三叔看了看表,對她說道:“一會來用你的也是組織里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于是什么節目,因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會有關于花房的節目,那里是我私人專有的,他還答應我不會耽誤你上課,你自己猜是什么節目吧?!彼D了一頓,“我本不想把你交給別人的,但是那人在尋找你的過程中出了很大的力,這是他的條件之一,我走了,他馬上就會過來?!?/br>
    說完了這些話,他把耳塞

    重新塞進袁老師的耳朵里,站起身來,輕輕嘆了口氣,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對著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靜的世界中的袁清妃低聲說著什么,我剛開始的時候聽不清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兩耳之上,希望我的聽力可以變得像視力一樣敏銳。

    果然,我逐漸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語。心想我聽得都這么費勁,戴著耳塞的袁老師更是不可能聽到了。只聽他說:“……清妃,很高興能找到你,你長得和你母親年輕時越來越象了。你還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meimei吧,相信你母親從未告訴你,也難怪,你從小就是你父親帶大的??赡苓€從沒有見過你母親呢。這次可以找到你,其實是因為我偷著來這個學??茨氵@個meimei的,我怎么知道會這么巧,你會溜到我的女兒念書的學校呢?我又正好碰上了那個老頭,他告訴我這里有一個年輕女子,長得很象我們組織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對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我本不想答應的,可是,沒想到,他手中還有一些對你不利的東西,……只希望,他一會兒不給你出太難的節目?!彼粋€人說完這些,轉身走了出去,一會的功夫,我耳邊傳來了給門上鎖的聲音。

    這次在樓上偷窺的我真的驚呆了,我三叔竟然還有個上中學的女兒!我只聽說他幾年前和一個女人生過一個孩子,怎么又蹦出來一個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棟中學!

    我算了一下,我三叔孟健朗今年三十一歲,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中的話,最少也是十二歲,那么他十九歲時就當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三的話,他當爸爸的年齡就變成了十七歲。

    我接著細想他剛才說的話,他的女兒是袁老師同母異父的meimei,那就是說,袁老師的mama和我三叔有過一段,但是那怎么可能呢,袁老師今年二十一歲,她mama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難道十幾年前,十幾歲的三叔就上了三十歲左右的袁mama?生猛呀!我三叔原來是這么一個牛人,我平時倒走了眼了的。

    沒想到我還有這么一個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我家里和我一輩的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個異性的同輩。只是看樣子我三叔并不想把這個秘密對家里人公開。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那么我這個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誰呢,在哪個年級,哪個班?我正思索間,又聽到了門響,知道三叔剛才提到的那個要“使用”袁老師的人來了,這個人會是誰呢?

    不過不論是誰,我對他先存了三分惡感,因為不論我三叔怎么對袁老師,他畢竟是我的親人,而從剛才袁老師對三叔的態度來看,她對這一切都是自愿的,盡管袁老師的四肢被縛,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但是她從沒有過掙扎或者哭叫一類的反抗舉動。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更象是一個玩得十分認真的游戲。而且,的確我看得也很過癮,而這個即將使用袁老師的陌生人,和我則是非親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從廁所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拖沓而緩慢,在四樓靜悄悄的走廊中顯得格外的清晰。因為四樓的房間大都是貯藏室和沒有裝修的空屋,所以平時很少有人會跑到這一層來。

    我好奇地從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師走過去,這人佝僂著身子,手中拿著一個塑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是個老頭,我想,這身影我怎么好象在哪里見過?

    老頭走到袁清妃的身側,把袋子放到一邊,低頭仔細打量著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胴體,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臉。

    這時袁老師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好像感覺到了那老頭的目光似的。這怎么可能呢?我敢十分肯定的說,她的視覺和聽覺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剝奪了??墒强礃幼铀拇_感覺到了什么。難道那老頭的目光竟然可以讓人感受得到?

    我運足目力向袁老師的裸背上看去,追蹤著那老頭的視線,我驚訝的發現,那老頭的目光所到之處,袁老師那嬌嫩的皮膚上的細小的汗毛紛紛聳立,皮膚下面的肌rou也開始緊張。她的手指和腳趾不自然的向內彎曲,呼吸也逐漸急促。

    我看見老頭的耳朵后的皮膚動了動,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他是什么人呢?我恨不得繞到四樓去看看這老頭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我也感到了一絲異樣,覺得還是靜觀為妙。

    老頭走到袁老師的腳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頭探到袁老師的腿間。一秒鐘之后,他又直起身來,喃喃自語道:“真是絕世好逼呀!可惜我今天答應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馬。其實,過不了幾天,你也許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了。呵呵呵,到時……”

    “還有二十幾分鐘,怎么玩你好呢?”老頭一邊叨咕著,一邊從他帶來的塑料袋中掏出幾樣東西來,先是一塊塑料布平鋪在地上,接下來的幾件事物陸續擺在塑料布上,一字排開。

    先是一個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針么?怎么這么大的針筒?針頭呢?我心下納悶,這針筒足有我的小臂粗細,若是要讓歐陽靈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嚇昏過去。我的心思轉到了歐陽靈身上,不知交給她辦的事辦的怎么樣了,謝佩對我的恐嚇磁帶反應怎么樣?不論怎么說,我已經為自己盡力了,結果如何擔心亦是無用,不如盡情地享受眼前。

    轉眼間,那老頭已經掏出

    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里發愣。除了注射器,還有幾段紅色的蠟燭,一小袋冰塊,一個小盒子,一個有孔的橡皮球,一個小盆,還有一片很長的鵝毛。

    過家家呢?也太沒品位了吧,老大爺,您這時返老還童了?我笑著想。

    而袁老師卻顯得越來越緊張,有幾次嘴唇張開,似乎要說話,但終于還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邊有人,為什么不敢開口呢?

    是不是還有什么規矩?我記起上一次袁老師開口說話前,三叔好象說了一句“你可以說話了”,她才敢說話,雖然最后還是因為用詞不當被臥三叔修理了一番。我想到這里心念一動,向老頭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著一個深色的戒指,幾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細,我懷疑這么小的東西會不會有一樣的放電功能。

    看來三叔他們的確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好玩的東西還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齡夠不夠入會的條件,可不可以走個后門什么的。

    老頭還在耐心地挑選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氣了,心道:“大爺,您要是不知道怎么玩過家家,你不如會去睡會覺,我替你,你這么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br>
    這時老頭終于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解開了墻上綁著袁老師手的繩子的另一端。

    然后扶著袁老師站起身來,先把袁老師的雙手攏到她的背后,再把繩子熟練的在袁老師胳膊上繞了幾下,幾乎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早已以極其純熟的動作飛快把袁老師白生生的一雙胳膊捆了個結實,我這時注意到繩子是藍色的,不知是什么質地,但是顯得很結實又不粗糙。

    當他的老手接觸袁老師的皮膚的一剎那,我看見她的身體明顯后縮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我心里瞧著也是有些不忿,好象覺得這樣一個猥瑣的老頭可以玩弄這么美麗的尤物,是對她的一種褻瀆,開始考慮怎么可以把袁老師從這只老狼的爪下解救出來。

    老頭絲毫不知道樓上有人正在偷窺并且在打著他的主意,依然興致勃勃地專注于眼前的美麗玩物。

    他先拿起那個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著袁老師的小鼻子,等她不情愿地張開嘴后,把那個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兩邊的帶子繞到她的腦后,扎緊,這樣袁老師就無法把球吐出。

    袁清妃發出幾聲抗議似的哼哼聲,看來她是無法用嘴說話了,我越看越氣,因為我知道她的聲音有多么好聽,這老頭簡直是在焚琴煮鶴。

    老頭好象很滿意似的點了點頭,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頸中的繩子從高處移到了低處,這樣袁老師的頭就不得不低下來,腰也彎了下來,樣子很有些別扭,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姿勢很好地強調了她臀部的曲線。

    現在的袁老師是被捆綁著站立著。兩條胳膊被反綁在背后,還有幾道繩子纏繞在她膝部,柔軟的腰肢彎成九十度,撅著光潔的屁股。頭垂著,顯得更加可憐無助,好象一只命運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我看見她的口中的唾液不斷從嘴里的那個空心橡皮球中流出來,形成一絲絲亮晶晶的細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美人被精心的束縛,香津不斷滴落。

    我看著這幅絕美的場面,心底里緩緩的生起少許異樣的興奮。

    那老頭從地上拿起了那個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龍頭,往里面灌滿了水,又走了回來,他用手小心的舉著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對準袁老師的屁股,緩緩的接近,好象怕袁老師察覺。

    我心中不禁暗自為袁老師擔心,卻又沒有辦法可以告知她,看這樣子,這老頭是想給袁老師的屁股上打針,恐怕會很疼,雖然沒有針頭。

    看著老頭的手逐漸接近,我發現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師的肛門,暗想這是干什么,過家家是有打針的,可從未聽說給屁股里注水的。

    突然間,老頭猛然發力,一手扶住袁老師的細腰,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射器細長的塑料口插到了袁老師的肛門里,袁老師發出一聲悶哼,掙扎了幾下,隨即又靜止不動了,我想她大概是怕那插入她體內的異物折斷吧。

    我好象聽到老頭得意地干笑了兩聲,用手在接了幾滴她的唾液,用舌頭舔了舔,滿意的咂了幾下嘴。接著,我看見老頭開始把注射器的后端向前推動,注射器里的清水便一點點的被打入了袁老師的肛門里。

    “我靠,袁老師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裝這么多水!不知感受如何?”我盯著老頭的手把嘴后一點水推進美人的腹中,驚訝的想。

    老頭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師本來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的后背上有了許多細小的汗珠,臉頰上也是,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翱礃幼铀苄量嗄??這些水為什么不會流出來呢?”我想。

    那老頭做完了這項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繞到袁老師身前,用手摸著她的rufang,不是溫柔的愛撫,而是連捏帶掐的,把那兩團白白嫩嫩的rou峰擠出各種形狀,看得我心驚rou跳,擔心那rufang受到什么永久性的傷害。

    這時候那變態老頭終于略微仰起一點臉來,我這么一看,心里大吃一驚,原來是他!

    (十三)

    他竟然是我們宿舍樓的打更老頭,老黃頭。老黃頭,本名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經是國民黨高官的小馬夫。他現在六十九歲,身子還算硬朗

    。不知學校里的那位領導是他的親戚,幾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樓打更,看大門。

    我們這些住校的學生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白天的時候總看見他在樓門口的樹蔭下乘涼,瞇縫著眼,呆呆的看著天空。偶爾也有人見他半夜在校園里散步,手中揉著一對鐵膽,即便在晚上,那鐵膽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讓很遠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對我們學生很是和藹可親,把我們當自己的孫兒輩看待,經常買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里,叫我們過去吃,有時候也會把去吃東西的小孩抱起來,拍拍臉蛋,掐一下屁股什么的。

    我從沒有去過他的小屋里,一是我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媽給我的要比他的貴十倍。而且我本就不愛吃零食,覺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級品位。男子漢大丈夫叼棵煙,干瓶酒才象樣子。二是我覺得他的動作過于親熱,我這人從來就不愿意讓大人碰我,摸我腦袋呀什么的,我又不是小貓小狗,干什么呀?但我也從未覺得老黃頭是個壞人。

    大人們,尤其是老頭,好象都對小孩子格喜愛,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大部分同學們都很喜歡他。包括謝佩和歐陽靈,也有幾個人不喜歡他,總是離他遠遠的,我們的班長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呢,只能算不討厭他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么變態。我第一個念頭是跑去揭發他,放這么一個老變態在我們這群純潔的少年兒童(除了我之外)身邊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呀。

    可是我轉念一想,這事情牽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人小言微,事情又太過離奇恐怕沒有人可以想信,一個不小心,連我這個小流氓都得被發掘出來。眼下之計,不如先警告同學們當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證據,爭取把他的變態本質一次曝光。

    我正想著,耳邊又傳來了一陣鈴聲,這是預備鈴,告訴大家里上課還有十分鐘了,班長會開始檢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里的衛生是不是已被打掃干凈,而同學們也開始陸續地開始準備第一節課的功課。

    我想,這老頭該放開袁老師了把,否則她就沒有時間整理好衣服了。

    聽到了鈴聲的黃老頭停止了對袁老師rufang的欺凌,我見那雪白的rufang上已經有了幾塊淤血的痕跡,有的青有的紫,想來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師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小的汗珠,臉色也顯得很蒼白,連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淚水浸濕了,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在告訴我剛才老頭的那些作為給她帶來的痛苦??蓱z的袁老師。

    我想,不過你的噩夢應該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一會上課在見,你自求多福吧。

    我應該在袁老師到達課堂之前溜回教室,順便問問歐陽靈謝佩看了我的信之后的反應。

    我悄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退到矮墻邊上,翻過矮墻,攀著屋檐踩到比我的位置稍低的四樓窗戶的窗臺,輕輕一縱,跳到了走廊里,竟然是落地無聲???,這就是輕功吧,我自稱自贊著,卻忘了我腳上那雙耐克氣墊鞋的功勞。

    我小心地經過男廁所那扇關著的門,正要快步逃離現場,卻聽倒里面傳來了袁老師痛苦的呻吟聲。怎么可能這么大聲的?要是走廊里有別人豈不是聽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師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叫這么響呀,她也不愿被學生們看見她這個樣子吧?

    我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著門縫向里看去。果然,老黃頭給袁老師又出了一個新節目。

    只見黃老頭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盒子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了。黃老頭正從里面拿出一個個汽水瓶蓋大小的東西往袁老師的rufang上放著,那東西一放到rufang上就象是掛住了一樣,晃晃蕩蕩的。但是不時的也有一兩個掉下地來,掉下來的東西還會很快的移動。

    袁老師不停地發出陣陣呻吟,那聲音來自喉間,我想那應該是一個嘴被堵著的女人所能發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么東西令她這么痛苦呢?我運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僅倒吸了一口冷氣,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黃老頭從小盒里拿出的竟然是一只只活著的小毛爪蟹!那些小蟹無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難保,被老頭拿在空中之時已經是張牙舞爪,兩條大得和它小巧的蟹殼不成比例的鉗子左右飛舞,待到終于碰到袁老師那細嫩溫熱的乳峰,那有不大夾而特夾的道理?而且一夾住后,就說甚么也不會放手,而那蟹鉗的力量又不足以鉗破rufang上的嫩rou,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膚里面,給袁老師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憐的袁清妃又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在自己的雙乳上肆虐,只感覺到一陣陣劇痛直鉆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幾只蟹腳不斷亂動告訴她在她胸膛上的東西是活物。

    另一種女子天生對小型活物的恐懼給了她的精神更大的沖擊,而其后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雙乳之上,從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斷地甩動腦袋,一時間淚水汗珠橫飛,口水形成的細線也在空氣中跳起舞來。

    我看得心驚rou跳,下決心弄出些響動來驚走老頭,讓袁老師脫離苦海。我在這個位置如是馬上撤離,估計老頭不會發現是誰。

    正思索間,耳邊的呻吟聲突然變了個調,由一聲聲的連成了一片。逐漸的低了下去,最后變成了一聲聲啜泣。我急忙抬眼看去,只見袁老師的身子不停地抽搐著,從我這個角度只

    能看見她的正面,也說不好發生了什么事,只覺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剛才那么鼓了,rufang則好象一下子變大了幾分似的,五六只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兩只還在那里辣爪摧花。

    記得教我們植物課的花老師前幾節課講道,螃蟹,魚都是冷血動物??礃幼诱媸枪黄淙谎?。

    老頭不知什么時候跑到了袁老師的身后,看不見他在干什么。原來擺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見了。廁所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那水好象滴在了什么塑料容器中,發出嘩啦啦的動靜。

    大聲的啜泣聲變成小聲的嗚咽,似乎袁老師覺得最可怕的部分終于過去,腦海中只是覺得屈辱和痛苦。不過她顯然還是低估了那個自己無法見到的對手,因為黃老頭又把手伸進小盒里,拿出了兩個中等大小的毛爪蟹,這回這兩只足有四個小蟹那么大,蟹鉗也格外粗壯有力,而且最令門外的我發毛的是,黃老頭把蟹鉗對準的部位——袁老師雪白rufang上的兩點紅櫻桃般的rutou。

    “太沒人性了吧?大爺,也不想積點陰德?”心想這老頭的破壞力和想象力都是一流,只是路子有些不對勁,屬于陰損下流一派的,以后若是和他打交道時倒要小心提防。

    我想要是我再不出手恐怕三叔在也見不到他這個“弟子”的美麗rutou了,急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著廁所走來,故意弄出腳步聲,嘴里還喊著:“二毛,快回來,那個廁所不開門,鎖著吶,上一樓去上吧!”喊聲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足夠廁所里的變態老頭聽見了。

    我們的教學樓那里都好,設備齊全,裝修漂亮,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廁所少。本來是夠用的,不過自從前年擴招之后,初中每個年級由原來的四個班變成了八個班,教室還算勉強夠用,可是廁所的數量卻是實在少了些,男同學們小便還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百雞齊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黃,劃出種種曲線,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匯成一道小型的黃河,冒著熱氣奔騰而去,絕對可以說得上“壯觀”二字。

    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么幾個,無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顯得極為尖銳。

    女生們更慘,連小便都必須排隊,下課時分經??梢钥吹綌凳畟€可愛的少女沿廁所的墻邊排成一排,臉色緋紅,形象忸怩,快排到者兩眼放光,神情瀟灑,排在隊尾的則是引頸翹首,愁眉苦臉,跺腳哀嘆。其總體情形只有在商場里內衣大減價的柜臺前或可一見。

    于是常常有上課時突然帶著一身異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師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作者語:由此可見,擴招害死人呀?。?/br>
    言歸正傳,我接著演戲。

    接著,我走到門邊,用手推了幾下門,轉成另外一個嗓音說道:“小強,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鑰匙去,一樓的廁所也滿著呢,我還是上這個吧,實在不行我就撞門進去?!蔽业恼Z氣語調充滿了一個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悶和不耐煩,由于我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經驗,現在學起來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我側耳傾聽了一下門里的聲音,估計黃老頭嚇得快尿褲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讓人抓住,必須得馬上把袁老師放了,還得趕緊給她穿上衣服。

    我等了一會,用手捂著嘴好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來自遠處,喊道:“二毛,二樓有一個蹲位,你快來!我給你占著呢?!?/br>
    “哎,我來了!”我裝作驚喜的喊道,又變回‘二毛’的聲音,一路跑到三樓。

    我到了三樓后先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捂著嘴偷笑了一陣,心中對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體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鐘,我就看見老黃頭拎著他的大塑料袋從四樓下來了,很心虛的樣子,走得很急還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樓之后,他又恢復了平時緩慢的步伐,背著手不緊不慢的溜達著下樓了。

    又過了一小會,袁老師穿好了衣服從四樓沖了下來,臉上的淚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還有些紅腫,她的左手捂著胸口,好象那里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另一只手有些奇怪的抓著自己裙子的下擺,好象很冷似的。我還注意到她的小腿上還有些沒有擦干凈的水珠,難道剛才她還在樓上洗了洗腳?

    到了三樓的樓梯拐角,她頓了一頓,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臉來,看著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嘆了口氣,匆匆走向二樓的教師辦公室。

    不知為什么,看見袁老師的傷心模樣,我的心中覺得十分的難受,那聲嘆息更是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靈,一瞬間我只覺得讓這樣的美人受到傷害是一件多么錯誤的一件事,對老黃頭的憎恨沖我的心底猛然生起,憤怒象火山一樣噴發。

    我沖到三樓走廊的西側盡頭的窗戶前,向下望去,老黃頭那矮小的身影正從樓下經過,我向周圍一看,再窗臺的下面的地上正擺放著幾盆仙人球,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聲之后,是一個老頭本應響徹校園的慘叫聲。沒想到叫聲卻被更加刺耳的上課鈴聲掩蓋了。

    我探頭向外撩了一眼,老頭還在地上捂著臉呻吟,遠處有幾個聲音發現這邊的異樣已經跑了過來,我想還好,沒有出人命,不過這樣該讓你這個變態老頭老實幾天的了吧。

    我拍拍手,瀟灑的走向二樓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還穿著我從謝佩身上扒下來的內褲

    ,心中不禁一蕩,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

    那是一個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風,帶著鳥語花香從育棟中學教學樓二層敞開的窗戶吹進教室。鳥語清脆動聽,樹上卻不見鳥兒的蹤影。這花香么,不提也罷,如臭蝦,似爛魚,六月里的桃花開時的臊氣一貫令人掩鼻。幸好桃樹離得樓舍很遠,氣味才不那么強烈。

    粉筆與黑板的摩擦聲不時地從各個教室中傳出出,偶爾也夾雜著老師的提問聲,學生的回答聲。一陣整齊的念課文聲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響起,念的是第十六課,廉頗藺相如。

    本應是71個童音,現在卻只有69個,差了兩個人聲音,這么細微的差別上課的語文老師當然不可能察覺,再說,她自己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老師,看起來只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裝,很樸素的那種,質地也不是很好,樣子是卻很合身。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處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頂起的圓潤曲線,加上露在空氣中的修長頸項,筆挺小腿,和衣領中襯衣第一二個扣子之間時隱時現的一小塊白嫩胸肌,可以讓任何男人動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十分的厚實,畢竟這是夏天了,里面好象也沒有襯裙,按理說應該隱約可以看到她內褲的輪廓,可是卻看不到,除非她的內褲是非常薄的絲綢內褲,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沒有穿。

    “不會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堅持這兩節課………”她想:“剛才,那個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誰呢?為什么他走的那么突然,好象很緊張似的,還好我趕得急上課,否則我的出勤紀錄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無法參加優秀教師的評比了。但是我的內褲匆忙間不知道上那里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拿我的內褲干什么呢?”

    她看了一眼講臺下面的學生,一排排的小腦袋,認真的盯著課本,大聲地朗讀著課文,由于人多,本來還算寬敞的教室現在顯得擁擠不堪,有的學生都坐的肘挨著肘了。

    “都是學校領導為了錢,大量擴招的結果,”她想:“不知道這樣下去教學質量還能不能保證,可憐的孩子們?!?/br>
    她望著一個坐在靠邊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擠到靠墻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記得這男孩叫孟軍,他的同桌是一個叫歐陽靈的女孩。這兩個人都是很好的學生,尤其是孟軍,寫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獨特,觀察力十分強。年輕的女老師望向這兩個學生的眼神充滿著慈愛,有些出神的樣子,好象是剛剛做了mama的雌鷹看著自己的小鷹。

    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叫孟軍的男生擠歐陽靈擠得有些過分,而且,他的左邊還有很大的空間。這時候那個男孩突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她覺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實物,而且一瞬間好象還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觀察力是那么強,描寫事物總是那么準確,原來他的眼神都是這樣厲害的。不過剛才他怎么好象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個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錯了。他什么也不懂的?!?/br>
    站在講臺上聽著我們念課文的女老師正是袁清妃,老黃頭放開她時已經是差兩分鐘就要上課了,她忍著身上的疼痛和手腳的麻木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的內褲不翼而飛,回宿舍再找一條肯定是來不及了,只好這樣光著下身去自己的辦公室拿了課本和講義又跑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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