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歪道系統(19.6)
2023年4月8日 第06章 蛇妖被押在了外邊,已經被折磨得混身是血奄奄一息,原本桀驁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恐懼。 曾經最看不起的人類卻有著它意想不到的手段,生不如死的滋味,已經讓它徹底馴服了。 張文斌也沒了吃飯的心思,來到它面前以后把手放在它的天靈蓋上,默默的感受著它妖氣運轉的方式。 傳聞中千草家的新家神,強大得讓人無法直視的存在,帶來的壓迫感讓蛇妖滿面都是恐懼,不等張文斌開口它倒先老實交代了。 它和鬼山魈確實是伴侶不過準確來說,是狼狽為jian的搭檔。 鬼山魈每年進食一個童女,不是簡單的生吞活剝… 而是在發情期用它們一族特有的儀式,迎娶到山洞內,將童女狠狠的jian污。 這時蛇妖就扮演了幫兇的角色,用特有的法術讓痛不欲生的童女進入發情狀態,代價就是透支她的生命。 等到童女被jian污至死的時候,蛇妖就吃了童女的處子落紅,增加自己的修為… 那種極端慘態下的產物對它來說,是大補之物。 而鬼山魈則更加的殘忍,不只生吃了被jian污至死的童女,還會把她的魂魄一起吃了讓她魂飛魄散。 每年一次的發情期是進補的機會,得益于蛇妖的助紂為虐,所以它的實力才會慢慢趕上虎山君。 “太邪惡了?!?/br> 眾人聽得是義憤填膺。 “妖怪也有很多的種類,自然界本就是弱rou強食的修羅場,所謂的殘忍那都無可厚非?!?/br> 張文斌倒是面色如常,只是在蛇妖看來這面容這時無比的恐怖。 沒等它反應過來,一陣強大的靈力就壓迫下來,如泰山壓頂一樣,伴隨著陣陣的雷聲讓它發出了更為劇烈的慘叫。 當張文斌抬起手時,蛇妖混身冒著白煙倒了下去,慢慢的扭曲有類似于煙霧般的東西開始消失,rou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著變成了一條尺子般長的小蛇。 “本體那么弱,難怪鬼山魈死了就發瘋,沒鬼山魈的話,可能它一輩子都成不了妖?!?/br> 張文斌拎起蛇尸不禁搖起了頭,連妖丹都只凝結了一半的下等妖而已,居然敢來千草家報仇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好就好在蛇性本yin,這條小毒蛇雖然不強,但有特殊的作用,倒是缺覺就有人送枕頭上門啊。 千草櫻姐妹想要提升自己的力量也不是沒辦法,相反辦法很多不過得回國一趟,湊齊一些材料才行。 眼下這條蛇妖雖然弱小… 但有半凝結的妖丹就不需要那么費勁了… 而且它修煉功夫的獨特性很適合女人,直接提煉這蛇尸就有讓姐妹花的實力大幅度提升的辦法。 將半凝結的妖丹取出,張文斌直接把蛇尸丟給了一個家臣:“風干,研磨成粉?!?/br> 這個家臣雙手捧起蛇尸,面色漲動激動得說話都有點哆嗦了。 畢竟第一次接受來自家神大人的命令,對他來說,這是一件神圣而又光榮的事。 門外明顯有人等候著,千草香看見了… 但眼神微微有點猶豫。 張文斌也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拍了拍她的屁股說:“先去忙吧,以后我們還有的是時間,現在是你們家族最重要的時期,需要你這個家主坐鎮?!?/br> “對不起主人,小香沒盡到一個妻子該有的責任?!?/br> 千草香愧疚的低下了頭。 張文斌卻是一把拉過了一旁的千草惠子,yin笑著說:“誰說的,你給主子的禮物都很不錯,小香也特別的聰明,不然就憑你一個人的話,會被主人cao的下不了床的?!?/br> 千草香在張文斌的臉上親了一口,轉頭朝著千草惠子柔媚的笑道:“好的,那就麻煩惠子姑姑了,我就說了不會有人抗拒得了惠子姑姑的女人味和您漂亮的胸?!?/br> “是!” 千草惠子說了一聲,臉上浮現一抹紅潤。 張文斌拉著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少女和少婦的屁股觸感可以說完全不一樣,少女有一種彈性十足的緊致感… 而少婦則是豐潤的柔軟感十分的舒服,尤其千草惠子并不瘦是那種豐腴有rou的類型就更獨特了。 “主人,請慢慢享受哦?!?/br> 千草香俏皮的一笑就關上了門,明亮的餐廳內瞬間就是孤男寡女的氛圍。 張文斌摟著千草惠子的小蠻腰,調整了一下,讓她坐在自己的左腿上,褲襠已經有頂起來的跡象了。 千草惠子輕輕一喘,說:“主人,惠子繼續為您烤rou吃!” “當然,賢慧的未亡人,親手烤的rou肯定很美味!” 張文斌低頭在她的脖子上一嗅,吐著熱氣說:“那惠子要集中精神了,好好的烤知道嘛?!?/br> “是!” 千草惠子心潮有點紊亂… 因為男人的賊手開始隔著和服摸上了她的身體,說話的時候,開始舔起了她已經發紅的耳朵。 濃 郁的男性氣息那么親近,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抗拒這種霸道的侵略感… 更何況她早有成為玩物的覺悟,甚至腦子里幻想過不知道多少次,自己被男人那根大jiba插入時的場景,僅僅是腦子里的遐想,已經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灼熱起來。 “我聽小櫻說,你這套和服是很有講究的?!?/br> 張文斌說著話,賊手隔著和服摸上了她的身體,開始解起了綁在她身后的繩帶,第一次脫這東西自然是有些生澀不過也有好奇的喜悅。 千草惠子身體一個哆嗦,紅著臉說:“和服的講究很多,也分特別多的款式…” 張文斌已經找到了繩結解開的辦法,一邊解著一邊yin笑說:“我知道,我對其他的沒興趣,就對惠子你身上這一套的涵義有興趣?!?/br> “我,我改姓千草其實并不正式,只是因為這時候家主大人需要可信任的人在身邊幫忙。 岸田家族也是名門望族,我已經嫁過去了即便丈夫死了我還是岸田家的兒媳婦,是有丈夫的人,所以這綁的帶子是已婚婦女的綁法?!?/br> “我身上這套,叫喪制素服…是死了丈夫以后,作為未亡人沒有改嫁的證明…” “是么,也就是說你還是岸田家的兒媳婦,是個守寡的未亡人,那我現在抱著的應該叫岸田惠子才對?!?/br> 張文斌說著,手已經解開了腰帶。 千草惠子的感覺身上一松,喪制素服的款式很是嚴謹,十分的莊嚴有一種特殊的韻味。 穿在身上的時候,也比一般的和服還要緊,要顯出未亡人的端莊,和對死去丈夫的悲痛。 站在邪惡的角度來看,有一種格外突出寡婦韻味的氣質,大概這是侵犯未亡人時最好的服裝了。 “是的,我叫岸田惠子…” 千草惠子說話的聲線都在顫抖了,語氣帶著幾分哆嗦:“主上大人,惠子,其實有個情況想和您說一下… 但又怕打擾您的興致…” 張文斌看她扭捏的模樣頓時心生好奇,千草惠子是個睿智沉穩的少婦… 即便第一次為陌生人的自己koujiao時都感覺是那么端莊冷靜,略微羞澀的只有臉上的紅潤,這是第一次看到她有點慌張忐忑。 感覺上千草家族的女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千草香的手段自然不用說,千草櫻姐妹為父報仇的隱忍也是一般女孩的心志做不到的。 而千草惠子就更不用說了,更加的成熟,并且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溫順賢慧。 適逢千草香剛回歸的時候,家族內部還很動蕩,面對的是其他幾個家族的逼宮,為首的是更為強大的山田家族。 這時候她卻毅然的離開岸田家族選擇回歸,在男尊女卑的名門望族里,大多女人都是附屬品,有著必須遵守的規則和禁忌。 有些是母族再強大都不能干預的,無疑千草惠子的舉動,證明了她有著更為強大的心臟和勇氣。 因為在日本這種壓抑的社會里,這種舉動簡直大逆不道,離經判道,甚至可以視為對夫家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