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戰前的插曲（二）

    2022年7月9日

    雖然還不至于病入膏肓，但這副厭世的表情簡直跟櫻妹一模一樣……這一個兩個的都是怎么回事兒，在日本覺得日子過得太好就不自在的女人這么多的嗎？

    上次我見到翔鶴還是在剛剛收服重櫻的那天，我在大亂交中給她的saoxue灌足了精華，讓她體內累積的舊傷隱疾一掃而空，脫胎換骨般的得到了女神化的重生。然而那時候的翔鶴雖然也會被一航戰的兩位姐妹嚴苛對待，卻不會如現在這般有種對生存意義的茫然，明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卻好似在做夢一樣對新生活并不珍惜，反常到讓我頭疼的同時卻也因為和櫻妹的情況類似讓我不至于有無從下手的尷尬。

    她的身體確實好了些，但是心病還得心藥醫，或許跟翔鶴聊聊能搞清楚她究竟在糾結什么東西。

    “嗝——嗯，好得很……cao，你這賤狗，朕吃飯的時候你嗦jiba嗦的這么勤快，搞的朕都嘗不出面條的味道了……先給你射一發，給朕乖乖吃下去??！”

    “唔唔?。?！嗯……咳咳……哈……多謝……多謝陛下的賞賜……”

    赤城趴在地上被我用大jiba頂著喉嚨噴精，聽到我的命令后便屏息凝神的準備接受我口爆，免得我的jingye倒灌進她的鼻腔里流出來造成浪費，一套嫻熟的口活兒伺候的我通體舒服——酒飽飯足，連yin欲都在同一時間被赤城這只sao狐貍吸了出來，我現在的心態巴適的四大皆空，在賢者模式下對人生意義和哲理的探索上可以說是極為通透，甚至有些忍不住想要在幾個女人面前稍微賣弄一下。

    “愛妃給我拿支煙……唔，呼……我說愛妃們，你們說人這一輩子，活著究竟圖個什么？”

    在場的幾個女人被我突然將話題一下拉的這么遠都有點不適應，要不是幾個賤貨對我是愛慕與敬重并存，怕不是會立即損我兩句“賢者模式不要想太多，這幾分鐘的時間想的再透也沒法得道飛升”之類的——經過短暫的懵逼后，我的眼神在幾個女人身上掃過去，率先扛不住我目光的加賀只能沉吟片刻開口，給我說出了她生存的意義：

    “生存之道，即為見證——因為我們活著，所以便可以通過身體力行去偽存真，得成正果?！?/br>
    “哦？雖然平日看不出來，但鸞妃的慧根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高，在開悟這塊走的是大開大合的王道路線啊……”

    “承蒙夸獎，妾身深感慚愧——吾等重櫻子弟在遇見陛下之前曾被人蒙蔽誤入歧途，自以為在為真正值得效忠的人賣命，直至沉沒之時依舊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懷疑矛盾，不得解脫。妾身在當時亦為這業障所困，這是妾身的恥辱，亦是重櫻艦隊需要終生銘記的教訓。今次得天命垂憐，能再次以臣子甚至妃子的身份侍奉在真正的明主身邊，妾身自然對自身的命運撥云見日，醍醐灌頂。從今以后君之所向妾之所往，此艦此身為君驅馳，不會再有任何疑惑?！?/br>
    這個世界上有人善于拍馬屁，如迪米烏哥斯那種三句話有兩句半為我唱贊歌的家伙就很精于此道?；蛟S是因為和他接觸的久了，我對尋常的糖衣炮彈免疫性很好，幾乎不會被戴高帽戴到忘乎所以的地步，反而會因為一個人發自肺腑的言辭觸動心靈——加賀心性耿直，并不善于在言辭上討好別人，因此一旦說出這種聽起來很堅定的效忠誓詞當即感動的我頭皮發麻，若不是要在這些重櫻母狗面前維持天皇陛下的威嚴我怕不是會立即抱著這個白毛狐美人好好親兩口，感謝她能這么捧我的臭腳，讓我這白撿來的天皇當的這么舒坦。

    “真不錯，看來鸞妃已經斬斷了繞罔雜念，距離悟道飛升可只差一步之遙了?；速F妃你覺得……算了，你忙你的我不問，鰩妃對生存意義這件事有什么獨到的見解嗎？”

    加賀恭敬卻不諂媚，只是很得體的在我身邊微微欠身行禮之后便保持了沉默，顯然對這種答案十分明顯的問題沒有探討的興趣。我只能將目光再放在給我舔jiba，做口爆事后打掃的赤城臉上——這賤貨被我灌精之后就一言不發的繼續幫我清理roubang，在我低頭看她的時候赤城的兩只狐媚眼睛瞇起來將我的jiba舔的滋滋有聲，怕不是在用行動來告訴我她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這個，讓我也懶得問她，直接跳過赤城到她jiejie那邊尋求下答案吧。

    “妾身嗎？妾身不才，恐怕見解入不得陛下的法眼……要依妾身看，人活著或許就是為了這一碗面吧——您在品鑒鷸妃為您準備的午膳時，妾身能從您的表情和反應領會到您心中的愉悅和滿足，說不定當時您想的便是‘能在餓肚子的時候吃到這么好吃的面，人生真是太值得了’，如此說來，至少在剛剛您饑餓的那一刻，這碗面便是您活著的價值。不知妾身的拙見與您的所思所想有幾分相似呢？”

    “你們聽聽，這哪里是沒有學問的人能說出來的見解啊。大巧若拙深入簡出，哲理性堪比去碼頭整點薯條，講禪的水平很高啊——舉頭三尺拜神明，寰宇入杯沁香茗。著眼遠大的目標和在乎身邊的小事都挺好的，朕想的和二位愛妃也差不多，不過就是稍微多顧慮了點別的東西……”

    我看似是在和加賀天城兩女講茶論道，但實際上眼睛也一刻也沒有離開跪在地上的翔鶴，而她本人也因為被我們突然晾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稍微一抬眼就看到我正在打量她，嚇的又將自己的頭顱低了下去。    “不知陛下在這短暫的時間內悟到了什么？能否給妾身們分享一二呢？”

    “可以啊，沒問題——說的粗淺點，人活著就是為了一個理由，就是明天會更好?！?/br>
    “明天會更好……確實呢，財富累積，修為精進，閱歷增長，只要明天的自己比今天的自己更好，勢必沒有人會在見證到自己的極限之前將生命舍棄掉?！?/br>
    天城是個有慧根的女子，話說到這份上她已經很清楚我是想給翔鶴進行心理輔導，干脆順著我說，幫我在自己維持逼格的時候把話說開，讓翔鶴這個讀書不多的女人能聽懂我在說什么：

    “只要跟著陛下，重櫻的未來絕對是前途坦蕩一片光明，不管是集體還是個人都將一日千里，跟在您的身后拋鞋棄履的奔向我們之前只能在夢里奢望的好日子……鷸妃meimei覺得是不是呢？”

    “這、這個……我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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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不是單純的傻大姐，天城將話題朝翔鶴拋過去后看她那副對此難以作答的神色便可知道，至少她聽得懂我們在說什么——口舌方面本就是翔鶴的弱勢項目，此時她在我們幾人已經通過詭辯將話題牽引至此的情況下根本沒法回答天城的問題：只要對我這個天皇最近收服她們這件事滿意，就沒有在這種時候輕生的理由，只有對未來絕望看不見奔頭兒才會沮喪失落，做事情沒有干勁兒。被我批評生活不夠積極事兒小，可若是因為自己的情緒問題被人誤解對我這個天皇不滿，對翔鶴來說問題可就大了。

    嚴格來說在重櫻眾女面前我的身份可是封建社會的專權者，只要我不高興隨便找個理由將她們拖出去砍了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兒。

    “鷸妃啊，你心性太好，太過溫順，有時候這也不是好事——雖然凰貴妃和鸞妃對你挺刻薄的，但我覺得她們似乎也希望你能在某些事情上據理力爭，而不是向現在這般逆來順受……究竟是什么理由讓你甘愿做一只羔羊，即便面對明晃晃的屠刀也不愿發出反抗的嘶鳴呢？難道活著真的是這么沒意義的事情嗎？”

    在改變赤城和加賀對翔鶴的態度之前，我想要先知道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別真就是兩邊周瑜打黃蓋，我這個做主人的多管閑事就沒意思了——話已經說到此處翔鶴并不敢對我隱瞞什么，在沉默了一小段時間后她終究還是開口，將自從見到她后就留存在我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陛下，妾身……妾身有退役的打算?！?/br>
    “退役……你是指什么，不做艦娘了嗎？”

    “是，還請陛下恩準?！?/br>
    自從我來到小黑屋，創造、遇見這么多女奴和下仆，翔鶴還是我第一個遇見對戰斗有逃避心理的——我能理解一個心性溫柔的女人不喜歡打打殺殺這種事兒，之前重櫻艦隊不夠強大，翔鶴為了保護meimei而踏上戰場，每每重傷而歸不但令人心疼，更是給人一種她不適合戰斗的感覺。如今重櫻艦隊已經成為了我的嫡系部隊，在我的強化加持下與海怪戰斗不會在如之前那般艱苦，在這種時候想要金盆洗手大概是覺得瑞鶴的安全可以托付給我和其他重櫻姐妹，戰場不再需要自己才會新生隱退之意。

    “翔鶴，你可要想清楚，陛下身邊并不會養閑人，若是你抱著想要在退役之后依舊留在他身邊做妃子的算盤那最好趁早放棄——一旦你決定不再上戰場我便會將你從重櫻艦隊除名，陛下會以最后的仁慈將你送到這個世界的日本，給你留下一筆錢作為遣散費，從此艦隊的大家和你再無聯系，瑞鶴也不許去探望你，你將以普通女性的身份渡過一生，你能接受這種命運嗎？”

    正因為我將小黑屋打造成一個可供所有同伴愉快生活的樂園，至今為止我還沒聽說誰想要離開我出去單飛，更沒有想好如何處理這種事兒。赤城所說的后果與軍人的退役差不多，翔鶴若是真的打算退役做一個凡人女子，那么為了不給她帶來麻煩和危險我們當然最好還是避免和她見面，讓她平凡度過一生為好，單純從剛才的處理手段來看赤城的警告雖然絕情，卻是比較妥善的處理方法，并沒有夾帶什么私情。

    “我……我還是決定……”

    “等下，這種事兒可不能著急——我先問問你，離開了艦隊你想做什么？離開了我你又打算怎樣生活呢？”

    “事業的話，妾身想在一個人不多的小鎮上開一家面館以此謀生，這是妾身最喜歡做的事情，因此不管多么辛苦妾身都能熬過去……至于生活，妾身并無其他打算——您對妾身的再造天恩是妾身無論如何都難以報答的，妾身就算離開艦隊，離開您身邊，也會

    為您守身如玉直至終老?！?/br>
    翔鶴一看就是比較傳統用情專一的女人，被我搞了之后不管愛不愛我都會為我守節，更何況我對她的幫助和可怕的性能力都讓她在內心愛上我之前身體先被我改造成了只有我能讓她舒服的形狀——我看向這桌子上那個空空的面碗，雖然在吃的時候并沒有特別的感覺，但如今回想起來那面煮的確實水平很高，不軟不硬勁道也足，除了過于清淡外幾乎沒有缺點，在外面開店以此為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先確定一下啊，鷸妃所說的要出去開面館這件事兒不是托詞，而是真的想開面館是吧？”

    到底是為了逃避艦隊的集體生活所說的借口，還是真的喜歡做廚娘，在我這里是有顯著區別的——翔鶴點點頭，見我還看著她等待回答，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終于還是將她和赤城加賀之間的矛盾說清楚了：單從艦裝性能上說，五航戰的兩位艦娘作為后輩當然要比前輩更加先進，理論上作戰能力也會更強。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是生來喜歡戰斗，瑞鶴倒是還好，這丫頭年輕氣盛本就不甘居人后，在戰場上只有冒失猛進的時候沒有怯戰退縮的可能，可翔鶴這個標準的人妻性格一直以來都對戰爭和暴力有較強的抵觸心理，加之經常因為幸運值不足而受傷，便會給人一種在戰場上不夠出力消極怠慢的錯覺。本來這種事兒也挺好解決的，人各有所長總不能強求她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但艦娘的艦裝是與生俱來的東西，比起裝備更像是她們的天分，翔鶴的艦裝就算硬從身上拆下來也只能給同型號的瑞鶴做備用零件，任何人都沒辦法頂替她使用這件兵器，也就導致她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甚至還會因為回應大家的期待不得不在戰斗中貪功冒險，就是為了多打些輸出省的事后被埋怨劃水……

    “嘿，還好你說的早啊，這要是再晚點說給你憋出病來我可不會治，畢竟你這情況擱日本能拍26集動畫片加6個劇場版騙錢……cao！賤貨，又被你舔硬了……把屁股翹起來叼著袖子不要出聲，讓我好好cao你一頓?！?/br>
    赤城的舌頭異常精妙，很快就將我剛剛射過jingye的roubang又舔的硬了起來，我也二話不說的將她從桌子下賣弄拉出，直接按在桌子上掀起她的和服后擺便插入了她早就濕滑不堪的sao洞里——搞清楚了翔鶴為什么在重櫻艦隊過的憋屈，問題解決起來就很好辦了：如赤城所說我確實不想養閑人當闊太太，就算是我最寵愛的女人在小黑屋也要付出勞動換取生存的權利，在身體健康的情況下拒絕工作不管是誰都會直接踢出去，便是要杜絕腐敗與特權在我的組織出現。翔鶴想開面館，好??！那你就先在小黑屋開，這里幾百號人，迪米烏哥斯那邊成千上萬的惡魔都要吃飯，仿生人下仆們做的食物雖然能吃但為了迎合大眾大鍋飯從來都是最尋常最平淡的口味，也沒個特色特點，很多人都向我抱怨吃食堂的東西時間長了舌頭嘗不出滋味兒……既然餐飲問題仿生人下仆不能全部解決，不如就讓翔鶴先在這里開個面館服務下戰斗成員，看看大家能不能受歡迎好吧？

    “所以說，你看我這辦法行不行——你就當在這里先練練手，有了開店的經驗之后假如你還想走，那我也不攔你，送你離開千里之外好吧？”

    “陛下不可！臨陣逃脫乃是重罪，豈能如此輕易放過……”

    “怎么就臨陣逃脫了，你這是瞧不起炊事班咯？翔鶴這種情況充其量叫轉崗調配，又不是徹底離開艦隊，在飲食上保證大家的精神狀態難道就不叫做貢獻嗎？鸞妃你想問題不要太狹隘……這事兒我可以做主，就以一個月時間為期限吧：從今天開始，我批準翔鶴暫時從重櫻艦隊退出，去小黑屋開一家拉面館，一個月之后再征求她的意見，想回來繼續當前線成員也行，想繼續當面館老板也行，離開艦隊去地球生活也行。具體的事情我會讓符華安排，晚些時候她會來找你的……”

    在打仗的時候，前線成員因為自己的小情緒就申請調到后方確實是很離譜的一件事——加賀想要勸阻我對翔鶴的寬大，甚至可以說是特殊對待的處理方式正是要保證軍隊幾率的嚴肅性，不能因為翔鶴開了不好的先例。但我是有十足把握留住翔鶴的，對于加賀的進諫我一笑置之，讓她在我身邊端坐的神色有些不安，顯然是不知道一旦我允了翔鶴離開整個艦隊回走向怎樣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