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邏輯的小黑屋H文(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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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征服亞特蘭蒂斯艦隊,將全部艦娘收入后宮之皇家篇(十七) 2022年3月20日 “舒服嗎…哼…是不是…被我踩的…超級…舒服…嗯?” 單從性刺激上說,我現在確實舒服的沒邊了——roubang被怨仇的絲襪美腳包裹來回磨蹭愛撫,在催情yin液的浸潤下整個足交過程的絲滑程度堪比入口即化的德芙,附著在海綿體上的包皮rou在女人的絲襪足底合并夾擊之下被擼動的滋滋有聲,粘糊糊的感覺讓怨仇有些厭惡的同時卻讓我嗨到不行。若是閉眼不去看周圍的狀況,單從roubang的觸感上比較此時我的享受已經與插xue區別不大。而說到我現在享受的rou套兒,也就是怨仇女士那優美的弓型弧度足底合蚌,毫不夸張的說那對玉足真的是最適合男人玩弄,被男人用來自慰的絕妙玩具:這賤貨的雙腳在細嫩的程度上完全沒有其性格與談吐所表現的那般成熟,腳掌雖然不是女孩那種嬌小玲瓏一手可握的形狀,但與我的roubang相比顯然也并不大,而且rou質的鮮嫩和彈性也讓足交這種并不太好控制的交合方式多了些緩沖,即便她偶爾踩的過于用力也不會讓我感到難受。尤其是怨仇雙腳合攏時拼湊出的rou縫在形狀上更是絕妙無比,隱約透光的小縫隙在我的roubang堪堪進出的同時有著不亞于處女的緊致,每次運動摩擦那合并在一起的rou扣時,怨仇的足底嫩rou都會伴隨我的挺腰扭胯微微顫動,說不定這條一線天比現實世界女人的rouxue還要柔軟契合,實在是令人愛不釋手。 “爽的很!爽得很!繼續…繼續弄!我就快射爆了??!” 我不得不承認,之前我對女人那一見面就壓在床上猛舔猛干的套路實在是有些土鱉,家里的小可愛們對我那惡狼一樣的欲求太過順從以至于我錯過了不少有趣的玩法——怨仇的引誘,對我恰到好處的刁難讓我嘗到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性愛體驗。由于最開始我就在怨仇面前表現出來一副饑渴難耐的公豬樣兒,此時就算我爽的面容扭曲流出口涎,在畫面上也沒有更大的沖擊力。畢竟我是用擺爛來釣女人上鉤,現在就算真的變成一灘爛泥任由對方踩踏又如何呢?不過怨仇就不同了,她那為我按摩的美腳吸收了越來越多的惡魔yin汁,在邪惡根源攪拌的雙足此時已經在主人不清楚的狀況下感染了能讓女性理性蒸發的病毒,除非她現在立即將自己的雙腿斷掉,不然伴隨著血液循環怨仇只會在我面前喘的越來越厲害,臉紅的越來越燙,就憑她那只有理論經驗卻沒經歷過任何男人的身體,光是為我足交就有可能后來居上先我一步達到高潮,只是她還尚未對身體的異常變化引起足夠的警覺罷了。 高手過招就是這樣,棋差一步滿盤皆輸啊。 “想射嗎?快求我…說今后我就是怨仇女王的奴隸…這樣我就讓你射出來…你覺得怎么樣?” 怨仇嘴上不饒人,依舊占據著居高臨下的談判腔調,似乎還打算將我進一步拿捏再手里,逼我在性欲最上頭最沒有理智的時候屈服。然而現在哪怕竭力控制這女人的朱唇也會向外泄露出焦躁的喘息,恐怕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十分鐘她就會淪陷了——女人原本在胸前交叉,托住雙乳的玉臂此時已經有一只悄無聲息的伸到了桌下,哪怕我閉著眼睛不去看對面,敏銳的聽覺也讓我能捕捉到空氣中彌散的兩股摩擦水聲,除去為我足交這個近距離的聲源外就在不遠處還有一個同樣激烈卻掩飾的很好的聲響,這位淑女在背著我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快答應吧……哼……你這小公豬……還在猶豫什么呢?只要答應做我的奴隸……之后這種服務……每天都會有哦……” 與怨仇最開始時想要控制節奏,用性欲的煎熬吊我胃口作為交涉條件相比,現在的我在握有更多的手牌——她是個相當有城府的女人,若非實在忍不住恐怕不會在我面前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進行自慰,想來是被我的催情yin液搞的也是不上不下,快到理智崩潰的邊緣了。男女交合互相玩弄就像打牌,雙方互相比拼技巧,斗智,在一次次的試探中尋找對方的弱點一舉擊潰。然而擁有魔族yin技的我手中基本所有牌都是炸彈,別說要我主動出擊,就算是被動的承受對面的愛撫,其中的反噬都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承受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催情yin液已經徹底浸透怨仇全身的神經細胞,女人的嬌喘聲越來越重,已經到了根本沒法控制,也懶得顧忌我會不會發現的程度了。用roubang蹭足底能蹭到yin水橫流,xiaoxue瘙癢難耐,現在的怨仇說是個最下流的蕩婦也毫不為過——享受了十幾分鐘高質量的足交之后,這道美味的菜品終于也被我烹制到了最佳的火候,現在只要再稍微加一點佐料即可食用,變成供我大快朵頤的餐食了。 一般我都管這最后一道工序叫澆湯頭——顧名思義,就是像真正的烹飪一樣將我的特制湯汁淋在食材上。只要能讓我的jingye徹底沾滿女人的身體無論澆在表面還是內部作用都是一樣的。 “怨仇小姐…啊啊?。?!怨仇小姐??!” 我不理會怨仇要我屈服的通碟,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快速的起伏擼動rou槍,讓摩擦水聲越發的響亮。之前明明說過只要我敢碰她就會喊人過來的怨仇被我突然爆發的獸性嚇了一跳,盡管有過警告,但畢竟她的目的是要用rou體控制我而不是真的和我結仇,讓我名譽掃地淪為眾人的笑柄對她并沒有什么好處,所以在見到我這 么激烈的渴求她的時候這賤貨的第一反應是打算將腳抽回來,看看我失去了她的美足后跪在地上哀求她的模樣??稍疽呀浵牒玫膽鳖A案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難以執行下去:就算身為艦娘力量不弱,怨仇也沒有當機立斷將我踹開,而是再猶豫之間遲疑了自己的反應,或者說在快感的驅使下默認了我對其身體的褻瀆,除了繼續用口舌嘲諷我外沒有對我的違規越界做出任何像樣的抵抗。 “哼…變態…渣滓…除了roubang外一無是處的廢物…你盡管擼吧…盡管用我的腳摩擦你那丑陋的豬鞭來發泄吧…呵呵…” 我渴求怨仇的美足,就像癮君子渴求煙槍,如果不能立即把玩這雙小腳就有身上爬螞蟻的難耐感。但現在的怨仇又何嘗不是渴求著我的性器,渴望我將更多粘糊糊的汁水涂滿了她潔白的絲襪,用飲鴆止渴的方式緩解那從足底一直蔓延到心頭的瘙癢呢?女人是鮮花,男人是肥料,越是美麗動人的花朵越需要肥力強勁,臭不可聞的糞水澆灌滋養,而我這種身負世界上最為yin邪,最為霸道yin技的男人毫無疑問是肥料中的翹楚,一旦填埋施放到花朵生存的土壤里,很快怨仇的內部就會被我的養分充滿,變成一個雌性原本就應該在雄性面前表現出來的樣子。 “射了……cao??!” 快感累積到了極點,我怒吼著將大股大股的jingye直接從roubang的馬眼里噴出來,粘糊糊的漿糊完全沒有尋常男性縱情酒色之后的稀薄感,而是如同老光棍兒積攢多年的濃精那樣厚重,幾乎以涂抹的方式蹭滿了怨仇的白絲美腳,讓她的雙足像是從米漿里剛撈出來一樣粘濁——女人借著我射精這股東風自行撫慰,桌布遮得住她為我足交的美景,卻掩蓋不了我jingye的濃厚臭味兒,盡管距離并不近但那股直沖鼻子的腥臭此時還是讓怨仇感覺頭腦發昏,看似默不作聲保持著一位貴婦在普通男性面前的冷靜,但實際上此時她也是強弩之末,緊緊閉合收攏的雙腿一旦分開,蜜xue處流淌出的sao泉恐怕并不會比我噴出來的jingye少太多…… “這就……射了?提督大人……您的roubang……唔……還真是……夠沒用的……” 很多時候敵人嘴上叫的越歡實,心理就越沒底——我射精實在射的夠舒服,得到實惠好處也懶得反駁怨仇繼續對我侮辱的言辭,在喘勻了氣后自在的掏出一支事后煙點上美滋滋的吸著?,F在輪到對面的女人難受了:yin毒的侵蝕讓怨仇在與我游戲的過程中被搞的不上不下,我舒舒服服的射在她的腳上,這賤貨被我撩撥之后卻沒有能發泄yuhuo的途徑,而伴隨著我射精的結束,她也沒辦法在我回過氣來之后繼續自慰,只能若無其事的坐在那繼續用腳磨蹭我的jiba,顯然是事情超出了她的控制,正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做。 而我當然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了,趁敵病要敵命啊…… “我在廁所等你,想要我的大jiba就來吧?!?/br> “嗯……嗯?您在說什么?呵呵……該不會是被我弄的太過開心,以至于爽到瘋掉了吧?” 在我將jingye射滿怨仇絲襪的瞬間,她的命運就已經被注定——辯論毫無意義,我有些憐憫的看著這個臉上潮紅都沒有褪去,一直不敢直面我凝視的女人,果斷的按滅了手上的煙頭,提上褲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怨仇身邊來到衛生間坐在馬桶上解放自己。射精過后的排泄總是讓人神清氣爽,將身體污完全排空的暢快讓我通體舒坦的同時,也沒有忽略在我進來后不久就徘徊在衛生間門口的腳步聲。 雖然是意料之內,但事情近戰的這般順利卻也讓我有些驚喜,原本打算按下馬桶沖水開關的手也因為她的到來而停了下來。 “進來吧,我沒鎖門?!?/br> 怨仇的臉上寫滿了欲求不滿的紅暈,她有些尷尬的推門進來,順便將們立即反鎖,眼神游弋不知道看向哪里。我也不吱聲,就這么坐在馬桶上看著她——之前在她的美腳上射出大量的jingye,此時她的水晶高跟鞋里已經被我涂滿了一層濃厚的鞋墊,一走路就會發出滋滋的摩擦聲,更是讓我們兩人心浮氣躁。 “您……您還想做嗎?如果愿意低頭求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想做了,再怎么說我在家也養了那么多女人,有這個精力和你做不如去好好安慰下她們。之前要不是怨仇小姐突然將腳伸過來,我也不會對你無禮……你說是吧?” “這……嗯……說的也是……不過……” “今天這件事就這么過去吧,我不會追究你對我做了什么,今后也不會sao擾你,咱們就當什么也沒發生……嗯?你這是做什么?” 只要我對她沒有需求,雙方的兩性關系在尋常的概念中倒轉,怨仇便是有再多再高明的侍奉本領也拿我沒辦法——女人站在我面前來回的扭捏,一雙玉腿不安分的來回夾緊,像是給我展示商品一樣擺弄她那極品的炮架子。而在見到我完全沒有興趣,準備用衛生紙擦屁股出去后怨仇終于有些著急了,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不說,說話的語氣也帶上了一些懇求的意味: “那個……您結束了嗎?要不要我來幫您擦?” “???別吧,這種事……太不好意思了?!?/br> “沒關系!您這樣的身份,身邊的一切事情都應該有女侍為您打理,出恭的善后也是一樣……” 幸好能用花環遮住自己的雙眼,不然怨仇是真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該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哪了——我那剛剛射過的roubang就這樣直挺挺的佇立在她面前,配合大腿上解釋的肌rou個被我撩開襯衣隱約露出的腹肌塊兒,這副構圖對女人來說確實充滿了雄性的氣息和美感。她不等我回答,率先從紙卷上撕下一塊站在我的身側,做好了為我善后的準備,而我也不打算拒絕她的好意,直接抬起自己的屁股,將腚眼對準了這位剛剛為我足交的美人,馬桶內的惡臭瞬間讓怨仇厭惡的皺起了眉頭,顯然是第一次為男人做這種服務。 “好臭……” 大便確實很臭,但如果真的到了臭不可聞的地步,怨仇應該乖乖的閉上嘴,盡快完成自己的工作才是——在情欲被激活的狀態下,女人的感官是錯亂,甚至顛倒的。比如男人劇烈運動后身上的汗臭味兒換做平時被女孩子聞到都會惡心的想吐,但若是此時女性處在發情狀態,就會覺得那股味道無比好聞,甚至會讓人有些上癮。自身情緒到位讓怨仇對我的排泄物沒有那么抵觸,她干脆果斷的幫我先用干廁紙擦了一邊,隨后又用自身攜帶的濕巾徹底給我的屁溝抹干凈,在將所有的污穢都丟進馬桶中沖走,終于在周圍混濁的空氣逐漸散去后長出一口氣。 “已經干凈了,提督大人……大人?” 只可惜我并沒有打算放過羞辱她的機會——怨仇見我居然在結束之后還保持著剛才撅屁股的姿勢不免有些奇怪,不知道我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還沒做完呢吧?” “什么還沒做完,不是已經……” “嘿嘿……要是在我家,我的性奴可不會就這么簡單的結束清理工作,還要給我再舔一邊才算完事兒哦!” 我對排泄物類的玩法最多只能接受到讓女奴喝尿,吃屎這種對我而言已經是重口味,沒辦法真的將自己枕邊人的小嘴兒當排泄口那么毫不顧忌的使用。托這魔化身體的福,我在剛剛排泄的時候已經想到了怨仇有進來找我的可能行,便提前用水系魔法給自己灌了個腸,雖然外面看似狼藉但里面已經被洗干凈了,可以讓女人的小舌頭鉆進來給我好好舔弄一番。怨仇不知道我對自己動了什么手腳,此時聽聞我暗示她為我剛剛排泄過的菊花進行口活便被嚇了一跳,她剛想痛斥我的yin邪無恥,卻發現自己什么都說不出來,既沒有當機立斷拒絕我的要求,也沒有轉身離開,而是乖乖的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的身體和內心進行著激烈的對抗。 “不做也行,我本就沒資格要求你做這種事兒——那我就先回去了,哪天有機會再一起喝茶……” “不!等等……等一下提督大人!” 怨仇拉住了我正在提褲子的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只是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似乎在等我改主意。說不定此時我換一個口味稍微輕點的玩法,比如讓她給我koujiao什么的這婊子都會毫不猶豫的接受。但我就是要她在最掙扎的心態中妥協墮落,要她第一次選擇就突破自己內心的底線,與中國職場的服從性測試差不多,都是只要一次成功接下來就很好控制的御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