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邏輯的小黑屋H文(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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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來自深海的獵人,和美人魚們在幻境中的亂交冒險生活(三) 2022年3月16日 “哈哈哈哈?。?!殺殺殺??!殺了你這骯臟的野獸!” 老實說,當發現有人來幫我對付那個獸化獵人的時候我還蠻高興,而且不管身體目前恢復了幾成,只要我還能動就不打算做看客注視她和對方一對一,至少也要上去從中給點幫助——不過在看到那個手持電鋸從天而降的女性那可怕的戰斗方式后我便徹底的斷了去幫她的念頭,連連后退靠上了身后的樹干,努力的呼吸讓自己的心跳更快的平復下來。 “這女人,搞不好比那頭野獸還要瘋狂呢!” 我從未見過如此搏命的戰斗方式,也從未見過如此悍不畏死的女人——她身穿修女服一樣的黑紗長袍,有著輪廓柔美的臉蛋和白皙勝雪的肌膚,乍一看就和普通的,存在與修道院那種喜歡照顧小孩子的修女jiejie沒什么不同。不過這一切都只存在與她接敵前的靜態畫面上。那雙看似柔軟的白嫩玉手在靠近敵人的瞬間青筋爆起拉動電鋸的開關,紅潤的嘴唇里發出的是比戰吼咆哮更瘆人的狂笑聲。她的面容因為戰斗的興奮扭曲著,雙眼向外射出了和瞳色一樣的詭異紅光,仿佛獵殺野獸這件事才是她的本職工作,而那件修女的外套只是一種偽裝,一種賦予她人格意義的拘束器罷了。 這個女人的外表并沒有任何獸化的跡象,但她的腦袋卻和對面一樣不正常,甚至可以說有著更加蠻不講理的行事邏輯。 “哈哈哈哈?。。?!給老娘碎成rou塊!把你的腸子扯出來!捏碎你的肝臟!” 獵殺是將獵物性命奪走的過程,不能說有多優雅至少也要高效,能一擊斃命就不要做一些拖沓的沒有意義的事情。那個手持圓鋸的女人對我印象中的獵人行事準則嗤之以鼻,或許在她看來簡單的將對方的身體切開,或者一下就砸爛獵物的頭部是一種極大的浪費,而只有在戰斗中互相給對方造成傷口,讓彼此雙方都因為身體撕裂血漿飛濺而感受痛苦和刺激才是戰斗的意義。 至于誰死誰生,那只是如同zuoai時誰先一秒達到高潮一樣,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想活命的話就在邊上老實的看著,別插手你無力自保的戰斗?!?/br> 從我后方傳來的兩個人的腳步聲,不多時另外兩位女性走到了我的身邊將我擋在身前,似乎和她們說的一樣將我當成一個弱者保護了起來。 “能躺贏我肯定沒意見啊,不過放任她一個人去胡鬧真的好嗎?對方可不會憐香惜玉……” “哼,憐香惜玉……在我們看來,你們這些陸上的男人才是需要憐惜的那一方吧?” 女人的言辭有些狂妄,但卻并沒有讓我感到反感——包括戰斗的修女在內,三個女人都是銀發紅瞳,長相俊俏身材姣好,似乎是出身統一地區的人種,彼此間的信任可以讓她們放心的將戰斗交給對方處理而不插手。而站在我身前的兩個女人其中那相對年輕的一位和那位修女有著同樣水嫩的肌膚,保養的比最奢侈的貴族小姐還要完美的身體卻背負著一把和與身高等長大劍。女孩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我,只是盯著不遠處的戰斗將緊繃的手指握成拳頭,似乎只要有什么情況不對就能立刻奔赴前線,揮舞手上的巨劍將獵物徹底斬殺。至于和我對話,將我比作菜雞的那位稍微年長些的女性更是重量級——她的武器是一把槊,一種只有騎兵在開闊地戰斗時才會使用的武器,它的矛尖比修女的圓鋸更鋒利,長度比另一位少女的巨劍更囂張,能在步戰中揮舞這樣橫過來就能攔住十數人沖鋒的巨大武器還能發揮其威力的大多都是些渾身都是肌rou的猛男,至于手臂纖瘦的幾乎和那把武器一樣粗細的女人著實在形象上與之有些不搭配。 這可是亞楠,是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的危險夢境,沒有哪一位獵人會在選擇武器這件事上追求花哨和帥氣而忽視掉它是否趁手好用——槊的尖刃被那女人保養的很好,但依舊可以看出一些磨損,顯然她已經用這把巨物戰斗了許久。而究竟是什么樣的獵手會選擇一個揮舞起來阻力巨大,劈砍又很不方便的長柄武器作為自己戰斗的倚靠呢?用最合理的理由去推測,便是這把長度足有五米的槊是這個女人用起來最方便,最趁手的東西了吧。 武器越大,打擊面就越廣,殺起來便越高效,至于是否用的動就看使用者個人的實力如何了。 “雖然我很想反駁,但我不得不承認,我與三位在戰斗的硬實力上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這局我躺了,讓三位美麗的小姐帶我起飛?!?/br> 閉上眼睛,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以女獵人為圓心半徑十米內全是血rou碎塊的恐怖幻象,正是那個持槊女人戰斗中的假想畫面——三位從天而降將我救下的女獵人雖然都是在顏值上無可挑剔的美人,但正如她們所說的那樣,與之相比我才是弱者,是需要她們保護的存在。修女和對面獸化獵人的戰斗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他們就像是修女口中所喊叫的那樣,在對方的身上都造成了大量的致命傷,卻沒有任何一方倒下——在互相撕扯了對方的血rou長達幾十個回合之后,獸化獵人猛的一腳將修女踢飛,看著她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后如同一塊rou片一樣刺入了倒塌的金屬柵欄變成待烤的rou串,身上又多了三個不住流血的孔洞,亢奮的仰天長嘯。 “嗷嗚??! ??!” “嘿嘿嘿……哈哈哈?。?!好??!繼續??!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再多一些!讓我們在多一些的對方留下記號吧??!” 那女人的rou體和精神都過于強悍,讓我完全不認為受到如此重傷的她會放棄戰斗——被尖銳的矛頭刺穿身體非但沒有讓她痛苦,反而令她更加的興奮,在不顧有倒刺存在的情況下猛的向前踏出一步,讓那些倒勾在拔出身體的同時帶出了大量的血rou…… “叮鈴~叮咚~” 修女的同伴唯一為她提供的支援就是搖響了手中的八音盒,讓獸化獵人追擊的動作一個遲滯,在原地痛苦的呆立數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修女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簡單來說就是將腹部的貫穿傷用破布直接纏住,只做了簡單的止血就繼續投身戰斗。 “碎裂吧碎裂吧碎裂吧??!讓我看到你被四分五裂的模樣!讓我聞到你被開膛破肚的味道!把生命獻出來!把你的生命獻給偉大的深淵之主!” 修女用那副邪教徒的語氣說出的戰斗臺詞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不管對方實力強大與否,只要她們是站在人類這邊和古神作對我們便是擁有共同敵人的同伴,并沒有互相敵視的理由,可若是參與了什么奇怪的教派被洗腦扭曲了心智就不好說了。要知道邪教徒這種東西有時候比真正的魔物更加恐怖,我可不想被這三位美人兒救下后就綁到祭壇上去放血,作為某種邪惡意識的活祭品…… “我允許你逃跑,但別做蠢事——順著臺階上去,進入亞丹小教堂,那里還有一些幸存的人類,老實的呆在那邊別亂走,等我們回去再說?!?/br> 【手^機^看^小^書;77777.℃-〇-㎡】 我的心里活動似乎全都被那個拿槊的女人看穿了,很難想象她這么冷酷理智,而她的同伴卻那么的癲狂嗜血——先她們一步上去安全區域并沒有任何意義,我的目的是殺死怪物獲得戰利品,如今有人幫助不需要我再動手,至少在獸化獵人死后取走他的血之回響還是我必須得做的,不然就白忙了。 “嗷啊啊啊?。。?!” 戰斗的雙方終于分出了勝負,或者說實際上根本沒有誰是贏家——獸化的獵人終于被電鋸切的四分五裂,帶著有些不甘心的表情碎了一地,化作一陣青煙消失。而那位修女此時的狀況也不過就是比對方多一口氣而已,她顫抖的將武器丟在一旁,一臉空虛的看著天上的滿月發出空虛的傻笑,似乎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失血過多,身體已經失去了腎上腺素的支撐開始搖晃起來。 “鯊魚的狀態不太妙……看來這次她的恢復能力不足以讓她自我修復了——鯨魚,你那里還有采血瓶嗎?” “有,不過只剩最后兩個了?!?/br> 這三個女人似乎一點不忌諱那些污穢的血瓶有可能對自身造成污染,非常果斷的將那唯一能恢復rou體機能的血漿通過銹蝕的針頭注射到了修女體內——修女在受血之后面色好了很多,但只有兩個血瓶似乎并不足夠讓她恢復到傷勢痊愈的健康狀態。 “給,用我的?!?/br> 因為我從來不敢使用采血瓶的緣故,這玩意都被我存了下來,不算放在獵人工坊倉庫中的存貨光是帶在身上的就有二十個——兩個女獵人看我一點也不珍惜的掏出了十個采血瓶交給她們,之前那副漠視的態度方才有了變化,開始有些認真的打量起我來。 “你哪來的這么多采血瓶,難道是發現了這里某個醫館還有庫存嗎?” “不,就是隨手到處搜集時撿的。我擔心用這個東西會讓我失去理智所以從來沒有注射過?!?/br> “哦?這么說……你一路從下面走上來,穿過了眾多怪物把守的要道行至此地,連一個采血瓶都沒用過嗎?這倒是令人刮目相看?!?/br> 又消耗了三個采血瓶,修女小姐身上的傷勢方才恢復如初,重新愈合的血rou抹去污穢后露出了一個少女應有的白嫩膚色。身體恢復之后修女的意識也褪去了之前的狂躁,變得文靜溫柔,甚至還會帶著甜甜的笑容向我道謝,令人猝不及防。 “謝謝您,陌生的旅人……” “該道謝的是我,是你們救了我的命——這些剩下的采血瓶就送給你們作為報酬吧,雖然不足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不必了。這可是救命的東西,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繼續在這里戰斗早晚會用到的?!?/br> 拿槊的女人有著高尚的品格,并不想從我這里獲取感謝以外的回報。她將剩下的一串七個采血瓶遞回想要還給我,我連忙拉開自己的斗篷,給她們看了一眼內襯里掛著的另外十個,經過短暫的震驚這位白發紅瞳狩獵小隊的隊長方才安心的將血瓶收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那么這樣一來我們就扯平了。小心點,別在回來了——這個獵人不久后就會復活,屆時他還會攻擊你,攻擊任何看到的活物……我們只打算拯救無知的闖入者,可不打算在主動尋死的蠢貨身上浪費力氣?!?/br> 總體來說,修女小姐僅在戰斗中有些狂躁,背著大劍的小姐是個不愛說話的悶罐頭,而拿槊的女人則是個經驗豐富的毒舌獵人,也是三人小隊的領導者——我稍微推敲了一下她給我的警告,雖然在其他情況下聽上去并沒有什么問題,但這里可是血源詛咒中的夢境亞楠城,有一點似乎她們完全 忽略掉了。 “還好吧?如果你們剛才一起上的話修女小姐絕不會受那么重的傷,而且殺一次能得到小一萬點的血之回響,扣除購買采血瓶的費用還有很大的賺頭……” “血之回響……你在說什么?還有你說的能購買采血瓶是什么意思?” 因為對方救了我的命,而且從言談上看表現出了比較高潔的品格,所以我也相對放松了一點警惕,口無遮攔的隨便說這自己的看法。不想我們雙方一交涉便發現了一個大問題:眼前這三人組對殺死怪物能獲得血之回響一無所知,而且似乎也沒有進入過獵人工坊,沒有利用血之回響從信使商店那里購買過任何東西…… 她們是在完全沒有任何補給的情況下走到這里的,和我因為嫌臟而不用采血瓶完全不同,是真的只靠在這座廢棄的城市內搜刮殘留的物資活動到現在。 這樣強悍的韌性和生命力比我這種萬事俱備才來刷怪的慫逼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你們……是怎么進來的?我是說這個夢境?!?/br> 我走到獸化獵人消失的位置,伸手觸碰了他死亡后留在地上的一抹微光,將能傳送到獵人工坊的燈籠從地上拉出來——三位女獵人看著我的動作,眼神有些失焦,似乎注意力并不在我的手上,而是放在了別處,一副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正在加以提防的樣子,顯然這燈籠是只有我能看到的東西。 難道說……格曼的獵人工坊只接待過我一個人嗎?為什么只有我可以進入其中,其他人根本看不到傳送燈籠的痕跡? “喂,我這條命是修女小姐剛剛拼命救下來的,就這樣被你們收回去不好吧?” 拿槊的女人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槊指向了我的后心,仿佛下一秒就會貫穿我的身體——另外兩個女人也是滿臉警惕的靠近了我,仿佛只要我有任何異動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將我擒下,完全不給我逃跑的機會。 “你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打算用逼供的方式從我嘴里套取情報嗎?” “作為陸地上的男人,你很聰明?!?/br> “可惜我這點聰明也改變不了現在的局面——不過我很開心一點,就是你們哪怕和我撕破臉也想要情報的決心讓我輕松了不少?!?/br> “為什么?你是喜歡被人綁起來說話的類型嗎?” “因為這說明你們確實需要幫助,而你們越是孤立無援,就越不可能是我的敵人——我來試試看能不能帶你們離開吧,拉住我的手,每個人都要緊緊攥住我的手指,不管發生什么都別松開……” 我決定相信她們,或者說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十分想將三人拉攏為我的伙伴——這是眼下別無選擇的方式,繼續做獨行俠的魂能獲取實在太慢了,不知道能不能在我的本體與亞特蘭蒂斯艦隊匯合之前在這個幻境中掀起一些風浪。 我需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而為了讓她們信服愿意與我結盟,我必須展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行。 “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要帶你們離開這里?!?/br> “離開這里?去哪?” “我也不知道——或許我們只是從一個夢魘逃往另一個夢魘而已。但是至少那個夢魘有可以供我們休息的地方……這是我的邀請,為了招募強大戰士而表現出的誠意。至于是否接受全看你們自愿……” 刀頭舔血的人是很難相信初遇的陌生人的。女人們看著我久久未動,而我也不著急,繼續一手放在燈罩上一手伸向她們,在靜謐的空氣中僵持著——我能感覺到那個拿槊女人的猶豫,在短暫的數分鐘內她切換了幾十種想法,其中甚至包括直接殺了我調查我的尸體。不過最后她終于還是選擇了相信,或許是因為我目前表現出來的戰斗能力并不被她放在眼里,她第一個過來拉住了我的手指,對我發出警告: “我先跟你過去,如果我沒能回來,鯨魚你就帶著鯊魚繼續去舊亞楠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