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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 帽子的故事(5.12)春歸

    2023年4月8日

    她不知道安沃在哪,甚至不知道他還在不在,是否在看著自己。也許蒙上眼睛是對的,可以讓她果斷而徹底的脫離現實世界。

    她沒感覺到那個男人射精,也許錯過了,反正已經換成了第二個男人,用一根明顯更粗壯的東西。走馬燈似的閃過黑人、小劍、帽子的東西……那么,當下這個還不夠大。腦中叫道:再用點力……我怎么能?

    那人用力了,用的方向不對,用力的將她腿向上壓,膝蓋快壓到肩膀,用手向更下面摸她屁股。突然有人叫:“哦喲,真滴是紅包呀???”幾人紛紛:“真的!”“哪里?”“屁股上!”“寫滴是紅包!”……一陣粗獷而淳樸的yin笑,摸她身體的許多手更加肆意了。

    此時才知道,原來安沃在她屁股上寫的,正是紅包兩字。一瞬間想起白天里安沃說他會包更大的紅包給那些農民工,再回想當時那詭笑,加上眼下的感受,反應過來:是那些農民工!

    “她竟然讓那些農民工來輪我!”連同想到自己被當成紅包,被當做一個東西給人放在這供人使用,羞愧已極,快感再次奔騰。然而第三人的動作卻不夠給力,離臨界值偏偏就是差了那么一下,雙手攢拳,嘴巴大漲,腦子里一句重重的“快點!用力!”差一點從嘴里蹦出來。而下半身的猛力緊縮直接將男人繳械,一秒都沒法再堅持。

    差最后一點~上不去的難受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好在第五個人夠壯,夠猛,也如所有人一樣夠渴。在一聲聲的“臥日~臥日~”中,袁涵升天了,順便把身體里的男人也帶走了。

    她在云端漫游了很久,回來時隱約見到了一群人圍著她亂摸,亂親,有人分兩邊抬著她腿,讓人從中間往自己身體里沖。慢慢才發現,不是幻覺,紅領巾,掉了。她看清了這些人,果然是農民工們,而眼下所處,是鐵皮做的墻,臟亂的床鋪桌椅,和灰土的地面,顯然就是工友們的宿舍。而這些人,迷彩服,破了洞的藍背心,紅色棕色的胸膛,一個個滿帶著欲望的丑陋面容,著實驚到了她。明明白天在臺上時,他們看著多少有些可愛,為什么現在這么丑,而當看清正享用自己身體的是一個四五十歲花白頭發,連牙都缺了好幾顆的干瘦男人,精神與身體雙雙崩潰了。高潮之中又攀上了新峰。

    如果不是這一遭,這些男人也許一輩子也沒機會上到袁涵這種級別的女人。而這種級別上的差異,美女與野獸的邏輯,創造了一種有別于普通悖德感的奇異變態感,便是許多人喜歡那種BBC搞白人,老外上國女,甚至是非人類與人類的奇想。這對袁涵是沖天的羞恥,量大到高潮甚至都難以將之宣泄,聲音不再受意志所束,一聲聲yin叫從嗓子里發將出來。只聽得看得工人們一個個目眥盡裂,兩個人還沒輪上香格里拉走一遭,就忍不住射在了手里。

    袁涵的狀態,是又一次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侦`中除了有些麻木的大腦,好像就只剩下了那里傳來的一陣陣感覺。身體的熱度可明了的退卻,rou陰的滿足卻意外凸顯了身體其他孔xue的空虛,這是怎么也未曾設想過的。

    安沃提前囑咐了,不能親吻、不能koujiao、不能弄疼、必須戴套等等,于是他們當然不會越界。由于袁涵此時心神已不受意志所限,體會到什么,思想便自由游向何處,一瞬間,畫面竟然是在泰國的一晚,初次的3p,帽子和NUT夾擊自己的床戰。在這百分百誠實的瞬間,明白了那是以往經歷中,她最喜歡的一次,或一步。

    ……是因為我喜歡他么?

    她發覺,自己對帽子的確有喜歡,尤其是在遇到Nut之前;但其實也對Nut有過感覺,在某些事情發生之前;那小蒙,到小劍呢?很難說完全沒有。再次想到溫度一詞,驚的她汗毛直立,因為最能給她溫暖的必須是小周……我喜歡小周!可是……我不止喜歡他!

    在這么奇怪的時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個渣人,可能愛情觀上不渣,但心態上,說不得,就和大部分普通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一樣。一個個男人面孔走馬燈般閃過,包括自己初戀,大學的老師,甚至幾張自己也無法理解的臉。一次次經歷也羞恥的閃過,雖然其中許多并不出于自己本意,但現下看清,自己的確從中獲得了快樂,超越道德難以理解的快樂??倸w,她明確了自己意志,就算不那么徹底,也算明白了身體所想要。

    那么,造作還有什么意義?輪流抽插的農民工們沒有發現女人的轉變,她放松了,徹底放開了身體,那被束縛已久,被教化了和時刻規訓著的身體。不再糾結。

    于是,饑渴的工友用yinjing再次送她上了高潮。接著,幻想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想要的東西,第五次的到了。(偽5連,真4連高潮)

    ·

    一個小時后,農民工們已個個全身赤裸。袁涵的絲襪很難說是破洞……直接爛在腿上,衣服也很難說是衣服了。rou軀大部裸露著,泛著橄欖油反射的光?!鞍“ 甭暡唤@?,變~像有些“咿呀”,男人們依舊不知疲倦的往那里去,瘋狂而饑渴的樣子,就像入了魔。

    這yin靡的景象,大塊頭也不禁按了按下身,出外面問安沃:“咱們啥時候回去?”

    安沃掐掉煙:“你看著點,別有事,誰犯規了就往死里打。進去吧?!?/br>
    大塊頭很少多嘴,今天問了句:“老板,你怎么不進去?”

    安沃:“我……呵呵。嗨?!?/br>
    一場單調而不乏味的馬拉松。兩個小時,工友們才想起給袁涵翻過來換個姿勢。再好的美食似乎都不能給人如這個女人雙腿間一般的滿足,他們一個個只想進去再進去,最好可以永遠不用出來。這一晚,農民工們確實給力,比曼谷的職業MB們還給力,因為他們積攢了更多渴望,原始而純粹,沒有停歇,讓袁涵破紀錄的到了九次。她自己其實不清楚數字,第七次時就已然有些失智了。

    回到住處是凌晨四點多,幾乎全裸著,被大塊頭從車上抱進屋。這幾下晃醒了,只找小納,微弱著聲音:“小納哥,幫我洗澡?!?/br>
    小納便放好水,把她抱去浴缸里,用剪刀剪掉絲襪,打上泡泡洗去身上油膩和污漬。此時全裸,還有什么好在意,見小納的手回避她左右胸,輕輕道:“那里也要洗,都要洗?!?/br>
    小納彎腰時,貼她頭部好近。袁涵也沒做什么想法,伸手去那里,拉下了拉鏈,一邊掏出了東西,見早硬到了九分,直接含進了嘴里。小納不知所措,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是覺得暖氣攻心。僵持了一會兒,才發現,袁涵竟然含著roubang睡著了。搖搖頭,強行把分身收起。替她洗好全身甚至是頭發,吹干擦干,抱去床上讓她好睡。全程都沒有再醒過來。

    ·

    【第十六天】

    中午時,安沃見袁涵竟然穿著睡衣從房間直接走出來坐下,喊餓要一起吃飯,驚的忘了說話。

    袁涵先是不理他,見他還看,冷道:“怎么了?我變臉了?”

    “沒有沒有!”安沃以為她怎么也得睡到下午,看她狀態正常,好不吃驚。

    袁涵吃完才又:“我回去接著睡了,別喊我?!?/br>
    其實曼谷那次,袁涵已感受了過度“戰斗”后遺癥,那次恢復了蠻久,其實更多是逃避不想起床。一路鍛煉至今,現下雖然也虛,但不至影響行動。她自己沒有對比,安沃可明白,看她走路仍舊纖腰挺直,心里直呼:什么神仙戰斗力!

    一覺天黑,再見時,小納明顯不好意思。袁涵則大膽了起來:“小納哥,還想讓你幫我洗澡!”

    ·

    之前沒試過這么主動并用心,袁涵剝開包皮,將小納的話兒小心翼翼的含進了嘴里。其實想讓小納用力些插她,然而小納還是太溫柔了。

    “你也進來吧,小納哥?!?/br>
    “浴缸怕不夠大?!闭f是這么說,如何能忍住。水撲騰了一地,一波一波順著邊緣流下。安沃從屋外走過,聽屋內深度戲水,駐足了一會兒。竟有些別樣的怪異。

    ·

    【第十七天】

    袁涵已完成了心理建設,打算不管之后安排什么,都躺平了好好享受,不再繼續為難自己。然而看到安沃手機上的照片,還是差點沒繃住。

    只見照片上女人赤裸著躺在腌臜的環境中,身周除了roubang就是手,身上布滿油光混著泥污的手印散發出無窮yin欲,腰鏈上綁著也不知多少個裝滿jingye的安全套,整整的圍了一圈。滿臉高潮的女人臉,卻不是自己又是誰了?血氣上頭差點沒坐穩,無地自容N次方是當然的。

    “你刪了!”

    安沃也聽話,竟當真就刪了,只是道:“我發給小蒙了,你再跟他說吧?!?/br>
    情知發脾氣也是無用,甩手回屋了。躺床上想象著自己照片上的樣子,身體開始發熱,喃喃著,有點想喊小納了。大中午的又沒什么由頭,只好忍了。

    ·

    下午,安沃APP叫了個拉貨的。司機到時,見是一個訂好的長方形木箱,不到兩米,合力裝車,倒是正好裝下。箱子不輕,便問:“裝的是哪樣?”

    中年男竟整了個:“機密!”把司機逗笑了。

    奇葩主顧特別多,今天不是頭一回,笑道:“要合法呢噶,不然我要擔責任呢?!?/br>
    “肯定合法嘛?!卑参侄Pξ麌诘溃骸暗愕幂p點,我這個怕摔,到時候你得看著收貨人開箱,檢查了完好無損才能走噶,摔壞了你可得賠,沒摔壞你就喊收貨的兄弟給你200塊小費?!?/br>
    這么說司機可不困了,麻溜的上車開走,一路勻速不停,來到XX村XX號,打通了收件人陳白馬的電話,喊他開門,小心翼翼把車倒進了院子。

    白馬一臉懵逼:“哪個喊你來送呢東西?”

    司機看手機:“發貨人叫,老安?!?/br>
    老安???!白馬當然忘不掉這個用自己女人來感謝幫助的慷慨大哥,黑臉一下子憋紅了,道:“曉得了曉得了,那闊以啦!”

    司機不依,道:“他說要讓我看著你拆箱,貨沒問題才可以走,還喊你給我兩百塊呢送貨錢?!彼幸饣煜?,沒說是小費二字。白馬也不了解情況,只得依得,心想怎么這大哥給自己送東西又讓自己出路費。

    見箱子緊實,取出榔頭撬開釘子。司機只在一旁提醒:“你輕點了嘛,莫要拆壞啦?!?/br>
    啟開上蓋,是米色的墊子,又輕又軟的材質,提手一抓,把兩個大男人都嚇的倒吸一口涼氣,竟是生生的一個裸女。司機一高向身后跳兩步,看清了女人眼皮下眼珠還在轉,才喘出口大氣:“mei,嚇得我呢?!?/br>
    女人雙手被縛,雙腳被綁在箱子尾端,箱底一根金屬桿直直的連通進下體,這畫面,擱誰誰

    能遭得???雖然她含著口塞(水)球,戴著眼罩,白馬還是一眼就能認出,正是那日思夜想以為無緣再見的女人,一時激動,心臟跳的好似馬達,口干好似火炙。半晌,才反應過來不能干看著,連忙打發司機:“謝謝大哥!都楞個嘛?!?/br>
    司機本不想走,但也不知道怎么留,一猶豫,白馬慌里慌張的已經掏出兩百塊錢塞進他他手里,是不走也得走了。出門停在路口半晌不愿開走,回味那畫面,念叨:“meimei,這些個爛屎,真是會玩了嘛?!毕胫莻€陳白馬定然在摟著女人翻滾,好想加入,恨自己只有兩百塊的緣分,而沒那份上天入地的福氣。

    ·

    白馬急于把袁涵解救出來,發現她相當于是被用雙腳和yindao固定在了箱子上,不拆拿不出來。勉強耐心解開扣帶,卸下箱子底面,小心的把連在金屬桿上的假陽具從身體里取出,整個抱起,送進里屋床上。一邊戴套,一邊感動的快哭了:安大哥也太貼心了,連套子都準備好了。

    這一夜雞鳴鴨叫,幾時不曾徹底安寧。袁涵像解開了封印,叫出了村里關于陳白馬的傳說。她不止渴望白馬像禽獸一樣瘋狂的抽插自己,還希望他一直像。幾次幾乎停時,都叫出:“別!用力!……哈~~快!使勁啊啊??!”

    “干我!”

    在白馬又一次獻出一切之后,袁涵冒出個壞想法,起身跨坐到了男人臉上。白馬愛她的一切,舔凈了那里的一塌糊涂,甚至連菊花也不嫌棄。體味那種感覺,原來是那樣爽法,“啊~~~”一聲沖天,抱緊了男人的頭在胯下。

    ·

    【第十八天】

    和袁涵分別以來,小周的生活一團糟,自暴自棄一段時間后,自覺想通了,決心還是要把袁涵找回來。然而想找時已找不到人,電話關機,微信也不回。牽掛很快變成憂心,擔心她出什么事情,于是把有限的刑偵能力發揮到了最大,找到了嚴凡璠的單位上。

    自我介紹:“那個,不好意思,我是袁涵的男…啊前…啊男朋友,你應該知道我……”

    沒等他說完,嚴直接打斷道:“我知道,你是想找她吧?她說是~應該和你的事情心情不好,跟我說去度假放空,要關機幾天。你不用擔心,等她心情好了就回來了?!?/br>
    小周當然要問:“哦,這樣啊。你知道她去哪了么?”

    “云南吧,好像是麗江哪的?!眹懒袅税胧?,有意沒說是大理。

    “謝謝你!不好意思哈!”

    “沒有,我不好意思,那就不送了哈。工作有點忙?!?/br>
    互加微信,便離開了,btw他給嚴凡璠留的印象挺好。雖然小周穿著警服,嚴凡璠也有意不和他多說話,還是被個別同時看見了,尤其是加微信的一幕。不出兩個小時,感覺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怎么辦,誰讓人美是非多呢,嚴也只能嘆氣。

    ·

    小周也不好過,回到車上都還有點窒息,嚴的氣場壓制力太強了。趁新崗位上任之前,請假直飛麗江,然而便如大海撈針,哪里尋得著。盲目的逛悠了幾天,明白不是辦法,只好動員人際關系,查開房記錄。說實話,是很忐忑的,忐忑到腿不停的抖~也發泄不出體內的滯郁,好在朋友晚間回復,說沒有她的開房記錄。這才松了一大口氣,然而線索也摸不著了。只好繼續發揮職業便利,查到手機最后一次信號是在大理,數日前。兩個地方離的不遠,還想著嚴凡璠沒騙自己,甚是感恩,轉戰大理繼續逛悠,發現大理各處分部的分散,真不是兩條腿能逛明白的,于是租了輛車,連日的亂找。一直到這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期間路過白馬所在的村子,離袁涵所在處,最近不過幾十米。

    ·

    【第十九天】

    小周繼續漫無目的的亂逛,想著她來旅游怎么會不開房呢?也許住的不是正規民宿,或者有朋友在本地?天黑時,才發現不知不覺開出太遠,只好行夜路回去。

    他開的不快,路上一輛皮卡司機搖下車窗沖他喊話,正是剛剛晚飯時隔壁桌的大哥,二人打過招呼還說了幾句話。于是小周便依他指點停進了往旁邊村岔路里的一處空地上。下車問道:“什么情況大哥?!?/br>
    大哥笑著拍他肩膀道:“沒事,別緊張,我就喊你幫個忙?!?/br>
    “什么忙?你講!”

    大哥:“沒什么,就我這趟是和我女朋友出來玩……”

    小周心想:這大哥得有四十了起碼,還叫女朋友,看來也是個浪人……

    大哥繼續:“……我們想玩點刺激的,看你比較面善,就問你能不能幫個忙!怕你不好意思……”

    小周已察覺些不對,話不好接,只問:“我看你不是一個人吃飯么?嫂子在哪呢?”

    大哥拍了拍車子,竟道:“在后備箱里?!?/br>
    著實驚到了小周:“啥意思?”

    大哥一臉平常,呵呵笑著,道:“就是你嫂子在那方面比較厲害,需要特別的項目滿足一下?!闭f著,已繞到車后,去開后門:“你別見怪哈,就是一點情趣?!?/br>
    小周也跟著到了這一側,見到這一幕,才是真的被驚到了。只見一具裸女身體,頭上整個套著黑色頭罩,完全看不清面目,其余身上只有白色的過膝絲襪,讓裸體顯得愈發yin靡,女人雙手被縛,雙腳吊起不得合攏,雙腿間景色當當

    是一覽無遺。畫面沖的人血氣上涌,硬咽了一大口口水,說不出話來。

    大哥安慰他:“別怕別怕,就一點情趣?!?/br>
    ·

    小周原地愣了七八秒,才反應過來這么盯著看不禮貌,看那大哥:“你~額,你這個,你意思是?”

    “呵呵?!贝蟾绠惓娜荩骸耙馑际悄隳懿荒懿鍍上?,草她兩下?!?/br>
    小周連忙后退兩步,差點蹦出一句我是警察。笑著擺手往側面躲:“別開玩笑大哥,這哪好?這怎么行?”

    “這有什么不行的,她玩的比較開放,你不用擔心?!?/br>
    “還是別了?!毙≈軟]時間思考,全憑本能應對:“真不太好?!闭f著要往自己車那邊回。一步邁出,褲襠傳來一陣劇痛,勒到rou了。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硬了,位置擺放不正,褲子又緊,一激動邁腿,勒的yinjing好疼。

    大哥看他表情怪異,大致猜到情況,道:“沒事沒事,我倆就是找人玩點刺激的,你說這萬一沒找對人是不不安全,我就看你一看就不像壞人,那行不勉強了……哎呀,真是,你不用怕,真沒事兒?!?/br>
    小周哼哈的笑著回去車上,沒冷靜下來,反而越發上頭。滿眼都是那光滑油嫩的陰部,像有什么魅惑的魔法一樣吸引著自己,“我都沒看清楚過她下面……”,念及此處,下身硬的發狂;手握方向盤,緊的發抖,想自己也是好久沒有解決過需求了,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

    人在外地,自己也算不得一個警察,就一個普通人,男人,哪來那么多包袱。心中一股長久難以宣泄的無明業火,驅使著小周又下了車。從那大哥手中接過安全套,緊張的喘息著,解下褲子,掏出東西,套上,用guitou下沿,貼住了女人那里。溫度傳來,一陣眩暈,過于緊張,大腿打抖,忍不住又看那大哥一眼。

    “沒事,放心整?!贝蟾缧Φ?。

    小周確認:“直接……進去行么?”

    “可以,呵呵,插不壞?!?/br>
    憤怒的小家伙擠開rou縫,從逼仄的小徑強伸進了陌生女人的身體。好緊,連yinjing過于勃起的顫抖都感受到rou避的阻力,小周只覺這rouxue色情的異常,或也許和這情境、和這男女二人的“情趣”有關。身在人體內,一個男人如何得以忍耐,自然的開始擺動身體,反復享受這意外的快樂。女人雙腿打開的程度,車子的高度,迎接男人與之結合的角度,無不正好,像精心設計的一般,小周每下都可以好好的拍擊她的身體。那罪惡太美好了。

    他的滿足不一定代表別人的滿意,大哥友善的催促:“使點勁啊,兄弟。怕啥的?!?/br>
    這方面,沒有男人會認輸的,于是他雙臂撐緊,加大幅度送腰,端的弄的女人忍受不住yin叫,對他男人強概強硬的肯定。

    “對,使勁干。干不壞,往死了干。臭婊子!”

    就著大哥“指點”,真的放開了身體,肆無忌憚的開始猛插這變態陌生大哥的女人?!拔液卧@么放開了日過她……”想到自己之前對袁涵都是小心翼翼呵護備至,越是心頭火起,全往這女人身體里宣泄,干的愈發猛,女人叫的愈加厲害。只是被頭套罩住了,聲音沒法全部釋放,不然誰不想盡情聆聽。

    周遭無人,四下盡黑,且車子背向山田,就算有人經過也看不見情況。只有后背箱的燈光照亮女人的身體,愈顯yin靡,像渾身都寫滿被干的渴望,小周不再客氣,先是雙手按著雙腿,接著捏住她身子。越干越是上頭,眼前yin蕩的身體和腦中可愛的袁涵似乎合而為一,合的一緊,吸出了他年輕身體里的赳赳老精。

    精已泄而心未死,有意想摸一下那里,礙于一旁的大哥,沒好意思下手。大哥笑著:“看樣她應該挺爽,行了,謝謝兄弟哈?!卑磩影粹o,后門緩緩關上。大哥隨便說些廢話,開車離開。往后多年,小周腦子里始終是這時畫面,和那個rouxue里無可比擬的美好感覺。

    夜里躺床望天,揮之不去:他就隨便薅一個人,找到我……他應該又去找別人日她了吧……不知道有幾個人……

    一翻身,又盡是對不起袁涵的罪惡感:我也犯錯了……哎,我還念念不忘的,真是……你回來吧……

    ·

    是夜,安沃宴請了四個朋友,其中二人就是那天酒桌上的當地領導。飯后,幾人玩了一個叫“噴射戰士”的游戲,將袁涵從外到內的洗干凈,然后在她身體里“灌滿”牛奶,戴好眼罩,綁好雙手,吊在房頂站立。然后在她腳下畫了一條直線,兩人分別從兩邊用一根通著微弱電流的棍子電她。原本后面就裝太滿了,像有幾斤重,若不全力收緊,秒秒鐘就要流出來。這被人一電,渾身應激,猛的向旁邊躲,同時牛奶也從菊花里噴射而出。手還吊著,當然躲不遠,白色的牛奶便傾瀉在這一圈。這游戲原是要看哪邊噴灑的牛奶多些來定輸贏。

    笑聲繞梁,屬于男人們的樂趣,低級又帶些童真;屬于袁涵的掙扎,恥辱又難以言說的有些反應。

    ·

    【第二十天】

    休息,小納。

    小周,不找了,旅游吧。

    ·

    【第二十一天】

    盧偲晗與李淑晗母女伴著家里的支柱盧萬寧下到大理,第

    一件事就是要請安沃吃飯,五個人坐了一大個包廂。這詭異至極的關系,知道內情的袁涵內心有一句絕絕子。安沃個老不要臉就不用說了,對于李淑晗的氣定神閑也是佩服,很難不想象她伏在小安身下的畫面。女兒則表現出渾身的叛逆,和那天一口一個叔叔的“乖女孩”截然不同。只有男主人啥都不知,對著安沃一口一個哥,二口一個恩公,叫的一個親熱。只有他受傷的世界達成了,袁涵忍不住時不時偷偷看他,多少心生些憐憫。

    其時正是吃菌子(蘑菇)的季節,安沃埋怨這飯店沒有野生菌的菜品,這一句話,對盧萬寧來說≈龍顏不悅了,馬上道:“你早說呀,我朋友不有得是,巍山那個XX,中午剛說給我撿了一冰箱,絕對新鮮,我這就去給你拿?!闭f著起身就要去。

    安沃假裝客氣:“可拉倒吧,怪麻煩的,不耽誤喝酒么?!?/br>
    盧萬寧挺著個肚子:“不麻煩,這才七點,有一個小時回來了,讓廚房做,你不用…你就在這等著,我去!”

    誰料安沃竟道:“那也行,那正好!”對著袁涵:“你不是說想看看菌子都長什么樣么?你跟老盧大哥一起去吧?!?/br>
    袁涵內心一萬個MMP,當然知道他安的什么壞心思,又不好點破,只能假笑,然后跟著盧萬寧去取菌子去了。男人無有不色,聽安沃竟然讓女伴陪自己同去,更開心了,路上不停和袁涵搭話。袁涵心思他還有心情傻笑,你老婆孩子這會兒肯定在飯店遭殃呢。

    等回到飯店,果見mama果然面色紅潤的明顯,女兒則頭發有些亂,時不時咽口水。當然,盧萬寧不可能在意到這些細節。

    ·

    當晚,三人都住在安沃的莊子里。袁涵才知道,這莊子連同附近的別墅都是盧萬寧修的,只是中間他把錢挪了,一半兒的項目差點爛尾,還是安沃幫他頂上的。

    兩個中年男人在家里又喝,母女早早回屋。半夜,安沃在大廳里拿母女當雙層的rou墊子墊著干袁涵。不經意間和小納對上眼,見他神色有些冷清,而袁涵不自覺的表情更放yin蕩了?!肮虐 虐 钡母呓辛藘陕?。yin水順著股縫流到了身下女孩兒的屁股上,又流至mama的腿上。

    之后玩電鉆,洞開mama的菊花,內射女兒種種,不在話下。盧萬寧必須醒不過來,袁涵問安沃就說“會魔法”。

    安沃還問袁涵:“他路上沒對你動手動腳么?”

    “沒有?!?/br>
    “我還想著你幫我補償一下他呢,呵呵?!?/br>
    袁涵白眼恨不得翻死他:“怪我咯???”

    安沃看向小安,袁涵嚇得噔噔噔的回屋了。

    ·

    【第二十二天】

    馮文宏正在岳丈家吃飯,說來也巧,正想著某人,電話就來了。接起沒敢先講話,耳聽竟是“啊哼嗯嗯……啊~啊↗~……不行……”的女人叫聲。反應不可謂不機敏,忙看手機屏幕想要錄音。等找到位置,對面已經掛了。未明了情況,且自遺憾,發現身旁的妻子正殺人也似的盯著他。當晚好一場大戲。

    袁涵這邊也是一場大戲。五男戲三女,安沃也不知從哪找來這五個年輕帥哥,個個一身肌rou,帥的各有千秋。放下包袱之后,不只是喜歡,她甚至有些流連其間。用身體包裹著男人,也被男人從體外包裹著。興盡十分,徹底的快樂中,又帶著極少一丟丟不盡興遺憾,朦朧的又懂了許多。

    且不說,今天的男孩兒太猛了,顯然不正常,直干的盧偲晗從哇哇大叫到爬不起來,干的李淑晗女士渾身抽搐,后一起各種瘋狂顏射袁涵。何謂瘋狂,白漿股股噴灑,射的直比尿的還多,連頭發也打濕了。女人倒在精湯里的場面之yin蕩,真難得言語形容。

    事后袁涵問:“你給他們吃藥了是么?不會影響健康么?”

    安沃只說不會。

    ·

    【第二十三天】

    說是帶她去吃回民菜,<吃回民菜>袁涵只覺得這老小子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往歪了理解。身體好乏,懶得抗議,便縮在副駕駛座位上。其實剛來時,安沃還指望能靠著威權讓她逐漸服帖,就像其他女人那樣,如今三周已過,不說放棄吧,也有點麻了。長嘆一口氣,道:“你態度好點行不?我女兒今天訂婚,我都不回去,陪你在這?!?/br>
    “吼~,我求你在這咯?”袁涵歪頭向窗外,又反應過來:“你女兒多大?就結婚?”

    “不是親女兒,是干女兒?!避囎酉虮?,安沃說道。

    “是正經干女兒還是?還是你那種干女兒?”

    “什么話?我就代表不正經唄?”安沃氣笑了:“既是正經的也是不正經的。是我的初代人性試驗品?!?/br>
    “你怎么說話這么恐怖?”袁涵臉上表現出不喜。

    安沃輕飄飄的道:“人性么,有什么恐怖的。人性不就是錢么,我供錢,收她們當干女兒,這不挺正常么,只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很懂人性,呵呵?!彼贿呴_車,一邊隨口聊著:“她幾次惹我不高興,我想著她也二十好幾了,就給他安排個人嫁了?!?/br>
    “你安排她嫁了?你安排她就得嫁嘛?”袁涵愈發不理解。

    安沃道:“那當然啊,干爹的任務,沒聽過么?是個二婚的,好像還是你們學校的?!?/br>
    “我們學校?老師嗎?”袁涵驚坐起

    。

    “好像是學生吧?!?/br>
    聽是學生還好,袁涵縮回去,不再接話,莫名替這干女兒有點難受。

    ·

    牛rou和魚都很好吃,返程經過喜洲,安沃識得路旁停那輛車,開到并排處停下,按下車窗,熱情向那邊車里人打招呼:“好巧啊兄弟!”

    那人先是一愣,而后有些愣愣的回笑道:“大哥,你也過來玩?”

    “我這不帶你嫂子出來玩,呵呵……”有意加重那“玩”字:“……正好路過?!?/br>
    二人對答,袁涵被夾在中間,隨眼向右邊看去,嚇得幾乎靈魂出竅,汗水從每一處毛孔里擠將出來,又如五雷轟頂,全身發麻,連忙把頭轉了回去,耳中轟隆隆響若雷鳴。

    安沃依舊笑的燦爛,竟道:“咋還不好意思了。前兩天就是這兄弟也草過你……”

    不錯,袁涵身邊一米處這人正是小周,那天小周插的,也正是他百尋不著的袁涵。這一秒相隔既近,安沃還似全不知情一樣“這般說話”,真的幾乎一秒鐘就要能把袁涵逼死。她只求快點開車,讓她死也別死在這里。然而這該死的安沃竟像沒事兒人一樣,硬是又拉扯了幾句:“……你嫂子有點害羞……屬于人格分裂……(對袁涵)你咋不說話呢,和人打個招呼啊……你在這還呆幾天么?……”

    小周嗯嗯啊啊的對答了幾句,給對方留了電話,才目送安沃開車離開。袁涵這邊,車開出去五六分鐘,才從巨大的驚恐中緩過來一點,才發現小周并沒有認出自己。原來小周雖然對這個“陌生”身體念念不忘,但這女人真又出現在眼前,竟然害羞尷尬了起來,不敢往她身上仔細看。而袁涵重新做了頭發,還戴著超大魔鏡,小周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是那大哥的女朋友,竟沒認出她來。

    袁涵的害怕不是裝的,在空調車里,出的汗連衣服也打濕了,手指兀自還在顫抖。如何敢想自己極盡yin蕩的一面被生活中的熟人發現,而那個人還是小周。徹底憤怒了!路人只見一輛皮卡在本不寬的路上繞著S型沖,幾輛對向來車都是急打方向盤才躲開,兀自罵將不迭。安沃不得已,上了一只手一只腳,才把瘋魔版袁涵按住。但他就是不想停車,也不說話,用左腳在路上繼續馳騁。

    袁涵暫時不動了,問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找的他?”

    “我不承認呢?”安沃壞笑。

    大口喘粗氣,咽口水,復又問:“那個陳薄馬也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對不對?”

    “呵呵?!陛p蔑道:“想這些有用么,你爽都……”話還沒說完,袁涵抄起個東西,啪的一下拍砸臉上,車頓時失去了控制,載著二人穿過對向車道,摔進了路邊溝里。

    ·

    救護車來時,安沃眼角的血已迸的停了。袁涵的運氣不算差,車禍沒有傷到二人;但她下手很黑,雖然手術不難,但醫生說異物進入了眼球,“不確定患者不會失明”,算十分委婉了。

    是有些愧疚的,但她明白自己的行為既不是沖動,也不后悔,只是誠懇的說:“對不起,你要我怎么補償?”

    安沃笑了:“那能怎么辦,你是小蒙送來的。哼~”哼出了許多無奈。

    ·

    【第二十四天】

    安沃得回上海去治眼睛,臨行前對著袁涵,心情多少有些復雜:“和你一塊兒還真是挺有意思,可能你比較克我,呵呵……你自己看吧,你愿意呆在這就在這呆著,你要是不愿意呆了,就讓小納給你買票回去?!?/br>
    誰料袁涵竟道:“你之前說搞什么積分制,我現在差多少分?!?/br>
    安沃愣了一下,才道:“在我這79分了,滿分100?!?/br>
    “你本來后面怎么打算的?”

    安沃竟不知道說啥,只好道:“我回頭微信發你吧?!睕]做更多的道別,上車小納送他去機場了。

    ·

    小納回來時,袁涵正倚在側廳的柱子上,自己平時裸體趴著的位置。二人對望一眼,沒用一點點言語,燃燒在了一起,擁吻著,一起掉進了泳池。

    她抱著小納的身體,想著與小周近在咫尺的驚現碰面,以及那天那天的后備箱,接受高潮一波一波無情的洗禮。

    “太爽了!……為什么……為什么這么爽?我實在是……”

    ·

    【驚變二十八天】

    后面幾天,袁涵想通了很多事情。她從沒學過哲學,許多道理硬是通過身體輔佐著悟性體會到了。她知道了快樂不是單向的無限的,為了快樂,她必須還是原來生活里那個袁涵,欲望與生活都是自己的,不能麻木也不該向他人妥協。而對于未來,第一次有了比較清楚的想法。

    清晰版:我想要小納。

    朦朧版:老娘全都要!

    她不想真的把自己活成人格分裂,于是好想把這些想法連同自己的遭遇,說給人聽,尤其是后面這幾天的。首選當然是嚴凡璠,但此時坐在馬桶上把各種在腦中一過……佛堂里的畫面,雪糕廠的畫面,接受著抽插~珍珠芋圓從自己身體里往外冒的畫面,等等,即確定自己不敢完全對她說。于是想起了那個男人。

    深呼吸,鼓起勇氣把他從黑名單拉出來,做好心理建設:我就是約他回去吃個飯而已,絕對不會和他那啥,我是個正經人。播語音通話過去,萬沒想到竟

    然是個女孩子聲音:“喂?你是誰?你找帽子哥哥嘛?”

    “呃……”無言以對,只好:“對……”

    “帽子哥哥在拉屎,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得痔瘡了,他要是能出來,我讓他把味兒散一散再打給你哈!嘿嘿!”

    聲音含糖度很高,把袁涵給齁著了,果斷重新關進黑名單。好氣呀!再想到麗江時他沒看到自己,雖然那不怪他,但必須都是他的錯!

    ·

    “帽子哥哥!有壞女人給你打電話!”

    “你怎么知道是壞女人?”

    小藍其實不知道袁涵是誰:“我看你記錄是她刪了你,她刪你微信,肯定是壞女人??!”有理有據。

    “行叭?!泵弊拥溃骸坝形覀冃∷{在,其他人都是壞女人?!?/br>
    小紅第一萬一千一百零一次被打敗了:“我tm要吐了!最后一天了,能不能別這么惡心了?!?/br>
    小藍跪在床上,只穿了內褲(黑色粉邊,中間一個小小鴨子),和很短的黃色背心,倒膝蓋蹭到床邊,夾嗓子道:“帽子哥哥,你有沒有聽到小紅說的!最后一天了!”滿臉滿眼,都是那造作的委屈,殺傷力直逼電磁炮。

    “怎么了?”

    “你還不快來再日我兩下,馬上就回家了,回家了就要禁欲了,兩個多禮拜呢!”

    “你等等,腿麻著呢,緩一緩的?!边@半個暑假,帽子對小藍,不說是被榨干吧,也是傾其所有了。然而分別在即,也不用舍不得那點余糧,上前捏住小藍的PP,道:“哎呀,小紅還在呢,多不好意思?!?/br>
    小紅:你還會不好意思……騙鬼呢……

    就聽小藍:“沒事,她會自己出去的!”

    小紅:woni……

    往門外走,內心只有:誰能給我遞根煙……

    誰料正想到這,帽子忽然對她叫道:“抽煙對嗓子不好,你可不要抽喲!”

    小紅:“聽我說,謝謝你!”

    ·

    袁涵與小納在機場吻別之時,帽子這邊也別了小紅,然后和小藍一道回省城,直送到樓下。

    “帽子哥哥,我會記得你的壞的!”

    “哪種壞?”

    “在我家樓下還要cao我……我以后不是一回家就要想起你?”

    比起袁涵,帽子和小藍的暑假就乏味多了,“單調”,“無聊”,且“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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