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 帽子的故事(5.9)更行
2023年2月5日 【第五天】 最讓人痛苦的不是出格和胡思亂想,而是早起。天還沒亮安沃就把袁涵拽了起來,上了車都還迷迷糊糊的,等清楚了原因,整個人崩潰中的崩潰,竟然是要去:遛狗!遛狗?。?!袁涵想殺了他的心都有。 好在山水治愈人靈魂,另外小安也很熱情,搖著尾巴不停的往袁涵身上撲,二人便在洱海旁的田間散步,把皮卡車停在空地上。 “它怎么這么喜歡纏著我?” “公的喜歡母的不是很正常么?” 袁涵本來好好和他說話,被一句話又給惡心到了,心想:我閉嘴還不行么? 轉悠了一會兒,太陽徹底升起,便準備離開?!罢覀€地方吃早飯吧?!卑参稚宪噹е托“渤霭l,然而開了沒多久,車子就熄火了,沒錯,熄火了!前蓋下還發出怪異的聲響,袁涵一陣無語,想:車子不靠譜還這么早把人拉出這么遠。 這尷尬的時間,拖車的可能還沒上班,安沃自己開車出來,小納在家也沒車,說不得,只好先打車回去,結果又沒人接單。正尷尬著,開來了一輛小型卡車,跳下來一個一看就是本地人的年輕司機,開口問道:“咋個了嘛?” “車拋錨了,這個點叫不到人?!卑参值?。 司機看了看皮卡車,道:“我們鎮就在前面,有修車呢,我幫你拖過克嘛?!钡胤侥w色配合nongnong的地方口音,樸實的親切。 安沃本想客氣一下來著,畢竟等一會兒花錢叫人就能解決的問題,但看看一旁單薄的袁涵,還是接受了好意,問道:“修車的這么早能開門么?” “趙老倌起的早,我們這邊都早,下午關的也早?!眱蓚€男人配合著cao作,把車連接好。慢慢的拖到了鎮上修理鋪。趙老倌是個回民,一把胡子,說問題不大,但他要開車去隔壁鎮取東西來弄。說弄好可能要三四個小時,讓他們先去吃早飯。當地的早餐和省城頗為不同,除了粉面之類,一種叫稀豆粉的東西竟然是辣的。折騰了大半晌,袁涵肚子叫了,屬于吃不了多少但動不動就餓的體質,腦子里都是包子饅頭茶葉蛋之類。鼓起勇氣問安沃:“咱能吃飯么?” 安沃看了一下周遭,想來這個時間吃正餐有點難,正躊躇,那年輕人道:“你們來我家嘛,我做飯擱你們吃得了嘛?!?/br> “哦!你還會做飯嘛?” “你這話說呢,自己不做哪個擱你做嘛?” 于是不再客氣,帶著袁涵一起上了年輕人的車。問他姓名,他說:“我叫陳薄馬”。其實是陳白馬,口音太重,安袁二人聽岔了。白馬的家是鎮子邊緣的獨院,周圍都是農田,院子里有些雞鴨,看起來很需要打理的模樣。 “有點點亂噶,你們不要介意嘛噶?!卑遵R說著,就開始收拾準備下廚。 袁涵免不了好奇,安沃一樣四處看看,問說:“你也是才從外面回來是吧?” “是了嘛,我跑長途才回來?!?/br> “哦,你是專門跑長途是吧?”有一搭沒一搭的開聊。 “也不是很長呢長途,我跑保山和臨滄兩條線……” 兩個男人聊著,袁涵則逗逗雞鴨和小安這些。不太想靠近白馬的原因是,她出來的太匆忙,都很難說是穿的保守還是暴露,直接就是睡衣,天色越亮,她越不好意思。一直到菜飯上桌,四個菜也是夠熱情的,雞蛋雞rou蔬菜,竟然還有一盤羊rou,更熱情的是白馬直接給安沃倒上了酒,還問她要不要。袁涵差點把頭給甩飛了拒絕,問道:“你早上就喝酒呀?” “開車不能霍嘛,也就回家了霍一小點?!卑遵R一臉的實在相,黑皮顯得眼睛很亮。 吃著飯,聊著天,安沃問白馬:“你結婚了嗎?”也是袁涵想問的,這么大個院子,感覺要一家人住才合適。 “嗨!”白馬嘆了口氣,笑著道:“老婆都跑掉啦!” “???”袁涵一驚,問:“你才多大,怎么就跑啦?還可以跑的嗎?”有些事是城里人難以想象的。白馬雖然黑,但看著年紀不大,袁涵猜起來,可能也就和自己差不多也許。 白馬就著酒道:“跑掉就是跑掉了嘛。她去打工然后就不見掉了,我也聯系不上?!?/br> “聯系不上多久了?”安沃 “兩年多了嘛?” “你今年幾歲?”安沃。 “我今年24嘛?!?/br> “那你幾歲結的婚?”袁涵。 “我18,她17?!?/br> “你們沒登記嘛?”袁涵。 “年紀不到嘛,當時,我們很多都是后面登記,當時想著又不著急?!?/br> 也是確實好奇,雖然問人這些隱私有些不好。黑里透紅,白馬酒后豁達的笑容下有一絲絲的愁苦。本來袁涵想說些什么安慰的話,結果安沃一句:“那你是不是很久沒和女人那個過了?”直接把袁涵堵死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當地人倒也不保守:“那肯定嘛??焖哪昀??!卑遵R羞澀的笑道:“不瞞你說,之前有次在保山,KTV,老板請客,呵呵,他們說我對人家小姐做了哪樣哪樣,但我喝多掉了,完全記不得,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也是造孽……” “身體記得,身體記得,哈哈……那你得想辦法解決解決呀,老不用得生銹了……我說真的,真的會生銹的,你大腿、屁股那肌rou,一般時候鍛煉不到,而且你還開長途車,老坐著……” 聽著話題扯到不太對勁的地方,袁涵越發不好意思,低頭吃飯,后面干脆離席又去擺弄小動物了。未曾想安沃竟然直接對白馬道:“我不是瞎說,老哥我那方面就不太行……” “咋可能……哥哥不要拿我開玩笑?!?/br> “我拿你開什么玩笑,這是過來人經驗之談……我也不是完全不行,但滿足你嫂子,費點勁,畢竟你嫂子年輕,你懂的?!?/br> 白馬自然的把視線拋向袁涵,陽光像能穿透睡衣一樣,隔著布料,都能看清她身形,玲瓏的曲線,曼妙的驕姿,性感的臀圍,樣貌比起本地大多經受紫外線蹂躪的姑娘,更是美的發純,黑臉一下就紅透了:“嫂子太漂亮啦!” 安沃說些什么,這話題可能就會過去??砂参植徽f話,氣氛反而詭異了起來。過了一會:“喜歡你嫂子這樣的么?” “咋個可能不喜歡嘛?!卑遵R笑著,當地鄉人害羞歸害羞,性子很直白,不如大城市人虛偽,便直接說了出來。 “我這回帶她來,就是來試試滿足一下她身心?!卑参忠部粗?,道:“要不我把她留下來給你?” 此言一出,沒把白馬嚇死,嗆了口白酒,咳咳的:“你不要拿我開玩笑!” “我拿你開什么玩笑?我們生意人,最不會就是開玩笑?!卑参粥嵵兀骸耙粋€是為了你嫂子,另一個,咱們也可以來個條件?!?/br> “哪樣條件?” “我給她留你這一天,你必須給她得來七次,你要弄不來,修車的錢你幫我出。怎么樣?” 白馬半晌沒吭聲,握著酒杯有點發抖。直到安沃催促:“爺們兒點,行就行,不行就說你不行?!?/br> 男人最忌說不行,白馬的眼神已透露出野性:“肯定不可能不行嘛,我是怕……” “男人要講怕的嗖?” “男人不可能怕嘛!” 安沃沒繼續多跟他廢話,道:“我把你車開走了,回頭我開回來接她?!弊哌^去和袁涵道:“我先回去,你在這呆著,我回頭來接你,他要是有膽對你做什么,你可以不用拒絕。反抗可以給你算在懲罰里。另外,發生了啥,回去你得能好好給我講出來?!闭f完,直接開著卡車走了。 留下袁涵風中凌亂,和白馬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 袁涵清楚她大理這一趟是干什么來了,那也很難相信第一個……就是這么一個普通的…剛剛認識了兩個小時的……本地老鄉。也許他沒膽吧,那樣是最好的。袁涵看著白馬嗖的沖進房間去一頓收拾,須臾氣喘吁吁的跑出來,額頭上布滿汗珠。永遠不要低估性,一個24歲男人囤積多年的性沖動。他剛剛是那么的親切可愛,給袁涵留下不少好印象,如今像一頭餓狼,抱住袁涵就是一通狂噬。 她能感受到那熱情,燃燒著,比那些慣于玩弄女人的男人們更熱,也純潔許多。但太粗魯了,情愿他跳過鋪墊的步驟。她想反抗的,可她感受到白馬的全身都在發抖,瞬間就不想掙扎了。這也許是她有生遇到過最純潔的男人,也許連上未來也是。于是一絲想法,不如就圓了這單純的欲望吧,反正……不是他,也會是別人…… 但她還是低估了這份苦難,也許安沃也低估了“生銹”的家伙。畢竟24歲的生猛,歲月憋出來的內火,泥石流一般向袁涵身體里傾瀉。她一度經受不住,亂抓亂踹,忘記還有世界的嚎叫,體內被攪的詭異的難受。幸虧她已不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拍打黏糊糊汗涔涔的胸肌,示意白馬換個姿勢。果然,后入好多了——爽透了!原來白馬的話兒形狀奇怪,guitou很尖,中間很粗,且是向下彎折的形狀,后入的話,guitou正好可以抵在女人敏感的點上來回剮蹭,沒夠幾十下,袁涵就爽的腳趾打結了。三分鐘后,雙手把床單快抓爛,因為高潮的余韻中,她突然又意識到jianyin自己的是個淳樸內外兼修的鄉下人,是個老婆跑了多年沒碰過女人的,皮膚黝黑的,散發著汗臭的和機油味道的,比自己還年輕的男性。那種感覺,只能說,好久沒這么快連到兩次了。 白馬草了她整整兩個小時,三次,沒射在體內。袁涵爬不起來,三次,也不想爬起來了。之后的流程是,白馬不好意思說話,只好獨自鎖好門出去買東西。期間袁涵自個兒掙扎著去洗了澡,順便把內褲和內衣洗了,只能真空穿著睡衣?;貋戆遵R又給袁涵做了一頓飯,與其說是吃,袁涵每樣都嘗了嘗,還有白馬買回來的其他本地特色,她喜歡這個叫油粉的東西。白馬緩解尷尬的方式是喝酒,然后一陣安靜下,一個眼神不對。便又將袁涵抬到了床上。 她累的甚至不想跪著了,趴著,用枕頭墊著腹股溝,放松身體接受男人使用。趁他停了,就睡著了一會兒,早上起太早了。醒又是被白馬弄醒的。夕陽西下,白馬在cao她;天黑十分,白馬在cao她;雞鴨在院子里跑;白馬在院子里草她;半睡半醒,不知是幾點,白馬還在草她;公雞打鳴的時候,白馬又在cao她了。 “為什么他還能硬?。??” · 【第六天】 一直到安沃來敲門,白馬還在cao她。 感覺像是被白馬草了一天一夜,數日來身體的空虛確是緩解了,就是有點過于解渴了。第一時間振作不聽使喚的雙腿,鉆進了安沃的車里。 安沃笑笑,對白馬道:“你車我給停那個修車鋪了,你自己去取一下吧哈,回頭有機會咱們再一起喝酒?!?/br> 白馬畢竟還年輕,臉皮尚薄,哼哼哈哈的,沒好意思再叫安沃留下吃飯。他自己其實也累的不行了,回去一頭扎下睡了。 車開一半,安沃打破安靜,笑笑問道:“怎么樣?” 不問還好,一問袁涵直接跳腳,也不管什么親人兩行淚,四肢能用的全往安沃身上招呼:“我草你……混蛋,你個混蛋……你混……我恨你……我打死你!”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安沃只得將車停在路邊,問道:“打完了么?” “沒有!”袁涵喘著氣:“沒力了,有力氣再打?!?/br> “記住你剛剛的行為?!卑参至⑵鹨桓种福骸澳阋獮槟銊倓偺魬鹬魅说男袨樨撠?,要是你還想來,就負更重的責?!比缓笥醚凵窈莺莸膲褐屏嗽€嘴的意愿。猛踩油門回院子去了。 回到地方,竟莫名親切?!拔夷芘菰杳??”袁涵一句話,安沃一個眼神,小納就放掉了泳池里的水,注上了熱水。沉在水里也不想動,安沃貼心問道:“用小納幫你洗么?” 袁涵臉紅,道:“算了?!贝蛏吓菖?,一個人就弄臟了一個泳池。她本來還會避免一下浪費,現下一肚子氣,就想往死里破壞。裹上浴巾,回房間喊:“小納!”看小納進屋,道:“幫我按摩?!?/br> 小納還是很小心的,幾下沒下去手,問:“浴巾我幫你摘了么?” “嗯?!?/br> 小納這邊按著她的背,那邊袁涵氣若游絲的說:“你等我睡著了再走,好不?” “好?!?/br> 說完沒多久,袁涵就睡著了,安靜的樣子,甚是可愛。小納把她抱到了床上平躺著,才再離開。難免欣賞一眼床上的裸體,似乎比大廳里那些艷情畫面還更性感。然后調好房間里的濕度和溫度,才關門離開。 · 懲罰就來的很快,安沃說:“我簡單跟你算算賬,本來我昨天晚上要接你回來的,今早才接就算是對你之前冒犯主人和拒絕主人的懲罰了,然后,今天本來是可以讓你休息的,但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所以今晚是額外的……”除了逆來順受,袁涵還能說什么。她看到大廳中一個奇怪的東西,比自己還要高出很多,說是個籠子,但是長條形的,腰粗一些的圓柱體。 “進去!”袁涵便只得進去里面,之前被小納幫忙脫去了睡衣,只穿內衣內褲站到了籠子里,前后空間只夠她稍微挪動。不僅如此,安沃還把她雙手銬在了籠子上,說道:“一個小時,在下面呆?!闭f著,示意小納放繩。 袁涵都還不明所以,就被放到了地下,一瞬間四周全黑,詭異的感覺瞬間吞噬身體,析出些冷汗,才想起大叫。原來這細籠是用來把人關地牢的。 “他這里竟然還有這種裝置……他地下竟然還有機關……他這……”很快,什么殺人藏尸,地下其他處還關著其他女孩子,可能已化作白骨的畫面就都蹦出來了。然后伴著黑暗帶給人的恐懼,開始走流程,哭,大叫,掙扎,求救……好在上面的聲音,她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安沃并沒有離開,對下面道:“不會把你怎么樣的!給你關一會兒禁閉,我吃個飯把你提上來,安靜點?!痹矝]那個力氣一直喊,漸漸就息聲了。 然后,安沃在上面開始吃火鍋…吃火鍋!和兩個外面來的朋友,一邊吃一邊談生意!袁涵在下面氣的鼻孔噴火。但鑒于有外人在,沒敢再大叫。只能聽著上面逐漸油膩的對話分散注意力,對抗黑暗。然而,然而!為什么這種情況,下身會有感覺?會流水?袁涵愈發不懂自己了,抑或不懂人類和這個世界。 · 黑暗與雙手被困加劇了下半身的不適,巨量的難受逼的人快哭出來。如果有人感受過那種打架時,或被強jian時,被人按在身下的一動不能動的難受,袁涵身體此刻遭受~數倍有余。難受到籠子被提上人間時,整個人都恍惚并脫力了。身體的不適尚存,精神已經繃斷了的感覺。依稀看到三個男人圍著她,老安的話語自帶回響:“郝總?要不王總先請?” “那我先來啦……哈哈……”其余人聲,無法被大腦加工。勉強知道自己手銬被解開,嘴被堵上。然后一個男人隔著金屬欄桿,站著插進了袁涵嬌弱的身軀。很久之后回想,當時的感覺真的絕了,rou體空前的想要,每一下都恨那男人不能再捅深一點、狠一點。下體自動用力在吸,吸的過狠,第一個男人沒多久就射了。屁股不受控的扭動,第二人見狀趕忙戴上套子接力,力求比第一人更能干一些。 必須說,安沃這次失算了。如果不堵上袁涵的嘴,他們必將聽到能劃破高原夜空的鳴叫,甚至能聽到“ cao我!干我!使勁!快,再快一點!”的吶喊,可惜專業的堵嘴道具把這些話都封在了袁涵心里,伴隨顱內一聲聲放棄顏面的喊叫,無情的到了。一陣又一陣,從宮頸高潮到腳趾尖。 被放出來躺在地上,袁涵還時不時抽搐一下,給戰力有限的郝王二人帶來超大的心理滿足。紛紛贊嘆:“安總真是了不起,這種小姑娘也就安總能弄到,我這種臭老九可永遠不可能有那個本事……”“真的,安總,這個逼能把我吸進去,多來兩次我下半輩子都得站不起來……” 袁涵自己的感覺是魂魄都被打碎,冰涼的地面讓她恢復的快些。老男人玩起了滴蠟,安沃cao刀,必然不是普通情侶間的小打小鬧。他們把一個巨大的燭臺吊燈吊在了頂棚中央,電影里古老歐洲才有的那種,不仔細數都數不清巨粗巨粗的蠟燭有多少根。蠟燭是速燃的,普通溫度,高處隔空低下不至燙到袁涵,一炷香時分,裸體的女孩就幾乎融進了蠟油里,像被重新凝固的蠟固定在了地面,超沉浸式的體驗。此情此景,不為藝術,但入眼全是藝術,夜燈燭光、花園泳池、亭臺女體,不能再藝術了。 小納受命在一旁拍照,半夜安沃發給趙斯蒙,搞得他放了床上的妹子不用,在廁所打了個飛機,然后又轉發給了馬琬和宋斯劍。 抱袁涵回去時,安沃看她此時臉上太美,沒忍住去親了一口。一親不要緊,被袁涵狠狠給咬了一口。安沃也沒說啥。只是笑笑。 · 【第七天】 終于不用再早起,袁涵一覺到下午,起床直接干飯。安沃勸她:“少吃點,別一會兒運動不方便?!?/br> 袁涵含著一口飯,那表情就是,應該發脾氣,好像,但沒力,也沒欲望。多少有點棄療的意思。 今日的項目又是束縛,不同的是,束縛的重點是四肢。用特殊的布帶工具,把小臂綁在大臂上,小腿綁在大腿上??雌饋聿⒉粡碗s,但袁涵一下就失去了普通人類的行為能力,變得只能用膝和肘跪著爬行。不小心看到小安,突然聯想自己此刻與其無異,進而隱約閃過一絲恐怖又禁忌的念頭,體內的屈辱感猛然激起。 金屬鏈栓著脖子,安沃牽她在院子里“行走”,見她不使勁反抗,多少缺了點樂趣:“你今天怎么這么聽話?” OS:我敢不聽話么? “本來還說帶你出去遛遛的?!卑参肿灶欁缘溃骸艾F在這個時間不太好,人太多了。既然你這么聽話,就先算了……”袁涵心里松了一口氣。 然而就這么完了?那是不 可能的,安沃開始給她安裝其他裝備。背后是什么,她看不到,但弄完身上,竟然給她戴上了一個面罩,沒錯,是面罩!沒來得及問是干啥的,嗚嗚的已不太方便講話了,還在發生什么,聽的也不真切。 保護做的蠻好,肘和膝蓋部位都是軟的,爬著不至很痛。但一直保持動物姿勢,身體也很累。終于,突然間騰云駕霧,身體被整個提起,然后,人被丟進了水里……丟進了水里??!求生本能驅使身體掙扎,小撲騰了幾下才發現自己沒有被淹,也沉不下去。原來這是個氧氣面罩,身上應該是被綁了類似救生衣一類的東西,但手腳無法使用,臉也只能面向池底,無力感再次開始從腹中燃燒。 袁涵想象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樣子,頭上戴面具,軀干有穿著,四肢被綁~皮膚也都蓋住,偏偏下半身那里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直接接觸水的柔撫,羞愧愈發難當。四肢不自覺的開始使力,但完全使不開,越使力越無力,身體越難受。面罩之內,這次是真的叫也叫不出來了。 “要是面罩掉了,我會不會被淹死……?”更更更難受了,難受的漂在水面上 此時,她的腰被兩只手抓住,接著一根東西接觸到了永遠敏感的下體,正正在人rou的縫隙之間。不幸?終于?竟然?什么鬼?此刻袁涵各種感覺之紛亂,遠遠超過語言可以描繪的程度。她就像被剝奪了四肢的女人身體,就是個身體,甚至就像個東西,被人抓著使用。有一萬種的難受、害怕、甚至不可思議、無法接受,但就偏偏還有那么一種需要,而后真切的感受到需要被滿足,身體被從中間捅開,在溫和的水下,瑟瑟的捅進了rouxue里。 有點痛,但被其他感覺淹沒了。有點怕水“借機”灌進身體,顯然擔心過頭了。是安沃么?還是別的男人?應該是安沃,但看不見,就難免懷疑,甚至懷疑到小納身上,抑或安沃不知道又從哪里找來的男性,然后就可以這么肆意的侵犯自己的身體……身體好緊,緊到難受的無以復加,幸虧有人在cao自己,感覺那里就像是一個出口,或閘門,如果不是有人一直通過灌進來的方式把難受給抽出去,rou軀分分鐘就要緊到被看不見的手揉成一團捏扁捏爆。全身只有嘴還歸自己管,然而嘴什么都做不了。 她意識到自己著實像個物品在被人使用,像個加大號的、被剝奪了許多功能的人rou自慰器。水面很低,男人正好可以輕松站直借著水力用這身體上的熱xue安慰roubang。 在水中zuoai?no,在水中浮沉。 難受的解藥是性高潮,袁涵再次脫力了。意識只剩知道插她的男人是安沃,還幫她洗了澡。洗完睡了一會兒,起來不想下床,就地喝了些粥……粥很好喝。然后,她被栓在了側廳的柱子上?!澳憬裉焖厣?,是你昨天咬我的懲罰?!辈粌H如此,四肢又被束縛了起來,只是沒之前那么緊,多少能活動。 一如前文所說,正廳和兩個側廳都沒有墻壁,下關來的風可以直接灌進來,然而她其實不冷,因為這地面是發熱的,柱子里也吹出熱氣和濕氣,保證袁涵不會難受。設計精巧,可見一斑。 小納給袁涵取了墊子,一頓調試,確認呆在這不會受苦,才準備離開。袁涵突然開口問他:“你經常能見到這么過分的事情么?”其實是想問,是不是經??吹较袼@么離譜的女孩。 小納很直接:“她們沒有你漂亮?!?/br> · 側廳另一頭靠大門的犄角還拴著小安,和袁涵互相看著漸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