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 帽子的故事(4.6)二姐還有個學長
2021年9月7日 「OK,我已經把追我的男生的都刪了。你是誰?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楊詩屏對著這一行字坐了很久,似乎每個字都要仔細斟酌,又斟酌不出個最佳方案;她有很多想發的、想問的,最后留下的卻只有這一行。 點擊發送之前,又加上了半句:「或者做點別的?」 發出去一點都沒有覺得輕松,平生第一次發自內心有種恐懼感,深層的恐懼,源自未知,那種老大哥在注視著你的感覺。 回想自己從小到大這一路……做個好孩子對我來說,從來都是既簡單又無趣。 好像不管什么東西,你能做的好,也就沒什么意思了。 反而是那些大人們不讓我做的事情有趣的多。 和絕大多數中國女孩一樣,沒有人教,13歲第一次在自己身下發現些奇怪的感覺;14歲需要睡兩個枕頭了;15歲時家里來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親戚,因為轉學到我們這邊上高中準備高考,所以住在我家,事情發生時我很努力的反抗,第一次還是沒了,事后我也沒告訴爸媽,只是讓他們把他送走了;16歲我談了第一個男朋友,多半是因為家長和老師都不讓吧,也啪了,感覺也還不錯,不過很快就覺得很無趣,因為他總想管著我;不過,我卻發現,我好像很喜歡和他的兄弟們玩,其中一個,我實在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吸引女生的點,可當他在QQ上撩我的時候,我第一次心跳的那么厲害……我是不可能麻木的活著的女孩,我也是一個善于發現自我的人,所以我在17歲知道,最能讓我興奮、快樂的,我最大的愛好是——給我的男朋友戴綠帽子。 高考結束,是我的第三個男朋友,和他在一起之前,我愿意給他koujiao,他為了我,還帶人和我第二任打了一架,我看他們打架,真的好像一群猴子。 在一起之后,我就不愿意給他口了,甚至都懶得動,反正開學之后我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本來注定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過,我總是說~不過,不過,他一個朋友的要求,我卻一般都很難拒絕,甚至有些興奮,所以我第一次3P也是那個暑假,我們三個人都很滿足,也很累。 當然,他是不知道的,后來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知道了更好。 大學,我喜歡大學,可以光明正大的談戀愛了,也有更大的空間給「另一個我」 去生活,去發揮,只要小心點,盡量不吃窩邊草。 當然還可以認識朋友。 不知道算不算可悲,我不覺得大學之前自己真的有朋友;來大學之后,才有了三個關系比較好的。 當然,他們也都不是什么「好」 女孩。 我們不算有多深的交情,至少是活得真實的人,在一起輕松一些。 一個我們叫她集郵女,學校里顏值差不多的、有點話題的男生快被她睡的差不多了,學長學弟來者不拒。 之所以不叫她公交車,是因為公交車另有其人,我們平時喊她懶妹兒,一個連喝水都覺得累的懶B,如果有人想睡她,基本是不會拒絕的,理由是懶得拒絕,據說從高中之前就這副德行了。 明顯躺在床上都不會多動一下的貨色,真不知道那些男的和他辦事兒能有什么樂趣。 還有一個逗比,滿腦子yin穢色情的性幻想,身邊的男人卻對她沒想法,我們始終不懂,何書明明又純又乖,還是在一個男生最多的專業,卻好像和男人絕緣。 這個世界果然沒有那么簡單。 說回來,我是個自由的人,我必須是自由的。 如果我男朋友都沒發現我噼腿,那我得罪了誰呢?是誰在盯著我?我確信我吊著的那些傻直男,沒一個是智商在線的。 那么這個東哥會是誰呢?總之,我算知道了如鯁在喉是個什么感覺。 ·胖兒東看到楊詩屏的回復,淚流滿面:「帽哥,我好像明白你為什么不談戀愛了?!?/br> 帽子也只能安慰胖兒東:「不想死,就憋著?!?/br> 于是楊詩屏的郵件石沉大海。 ·才開學的第一周,小藍就沒去上課,而帽子沒課。 房間里不夠施展,二人直接戰斗到客廳。 小藍的身體很軟,不像大姐那種練家子,她是天生的很軟,細滑而軟嫩,帽子整個壓上去時,甚至生怕把小羊羔給折斷了。 換個姿勢,站在沙發前,正面抬著小蘭的屁股,腰肢如拂柳般滑下,肩頸著在沙發上,頭發散作一攤,玉唇應著帽子自中路猛烈的抽插而下下張合,左右臉頰上的潮紅在男人視野里大片雪白肌膚的映襯下尤為誘人,且性感。 這表情太刺激,刺激到帽子的中樞,神經中一陣猛烈的電流交換,讓閘門大開,千軍萬馬沖進了女人的身體里。 等射盡了最后一滴,帽子才緩緩的,一寸寸拔出長條,把女人丟在沙發上,立著享受這一刻的余韻。 小藍的臉就在身前,帽子試探著把身體向前送了一些,遞到小藍的面前,人類的本能就是如此的質樸,不需要任何語言,女人完全明白。 小藍的眼睛很大,很明亮,隱隱有光,此刻卻滿是楚楚的可憐,委屈到有一瞬間,帽子差點開口說算了。 就差一瞬間, 女人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緩了一秒,揚起頭,將碩大的guitou含了進去。 帽子心下竟有些不忍,撫摸著她的秀發,心想:帽子啊帽子,破了人家的處女身還不夠,嘴巴的第一次也要霸占……這算良知么?也許只是內心自我的凡爾賽。 看著剛成年的女孩乖巧的吸吮還掛滿著兩人體液的roubang,快樂的確是理性所不能戰勝的。 帽子干脆坐下,把她放在腿上,倚著沙發長舒一口氣。 「怎么還這么大呀?」 小藍把東西吐出,看著帽子問道。 那動人的小眼神,忍不住湊上去親了眼睛一口。 「一會兒就小了?!?/br> 果然,沒多久,陽具漸漸縮小。 小藍似乎很開心的樣子,轉頭看了一眼帽子,有些調皮,又有點憨。 捏在手里晃蕩兩下,左手撥給右手,右手又撥回去。 「喂喂喂,不要這樣搞,之后還要用的!」 「哦?!?/br> 小藍一副小孩子做錯事的模樣:「不要兇嘛……嗯,也可以兇……」 手上不停,只是輕了一些。 沒一會兒,roubang就又是roubang了,小藍卻不高興:「怎么又硬了?」 「你這么玩,不硬才怪了。難道你喜歡軟的?」 「它小小的多好玩呀,像個小老鼠?!?/br> 「……」 帽子心想,真是不識貨,哪個男人還不會小了,大才稀有。 突然一陣刺激,是小藍把舌頭平墊在了guitou上,還調皮的看著帽子的反應。 似有魔力一般,舌頭打了一卷,正面在guitou上舔了一下,接著探出舌尖,順著冠狀溝滑走了一周,那感覺,說不上刺激還是舒爽。 帽子只道:「你舌頭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br> 并不是恭維。 小藍聽了,好奇道:「是么?你做不到么?」 「像你剛才那樣,舌頭還會側翻,我就不行,攏成尖尖的,我也做不到?!?/br> 「真的么?很簡單呀?!?/br> 邊說著,邊伸出舌頭做了幾個明顯常人做不到的形狀。 「好像還很長?」 「長么?」 小藍又探了探,舌頭垂下,尖端翹起,剛好長過下巴一些。 帽子童心忽起,快速用指尖捏住了她的舌尖,揪了一下才松開。 小藍叫著一頓拍打,道:「你的手好臟的,討厭?!?/br> 滿沙發的快樂。 說來有趣,她嫌棄帽子手臟,卻不嫌棄滿是yin液的roubang不干凈。 小藍伏在腿上,握著根部,又把roubang整個含了進去,舌頭在口內攪動。 弄的帽子,快感與異感一齊上升,酸爽的不行。 忙道:「你要干啥?」 「把你弄到呀?!?/br> 小藍道:「你到了不就又軟了么,我就可以玩小老鼠了呀?!?/br> 帽子張口說不出話,竟然無法反駁。 反倒是小藍又道:「我看視頻上說,男人有個敏感點,是在哪?」 「……在下面那側,guitou下面一點……」 帽子指給她,她伸出舌頭,竟然主體不動,只讓舌尖上下的高速震動。 刺激馬眼下面那一點。 帽子也是真心無奈,嘆道:「你也算是天賦異稟了的選手了……來,我教你吧……你可以一邊用手,上下著來……另一邊用嘴,對舌頭也可以動……」 說是教,其實帽子也就幫她稍作調整,小藍好像天生就會一樣,無師自通,而且特別到位。 最重要,她懂得一邊吞吐,一邊看著男人的眼睛,給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對了,她還懂得看著男人的反應來調整,看帽子抬頭,果斷加快手上的動作。 突然,前列腺一陣緊縮,閘門再次開處,一股股的灼熱粘稠,盡數涌進了小藍嘴里。 到確定沒有了,小藍才松開嘴巴。 各自呆了一會,「對不起,我都給吃了?!?/br> 「傻死了你,這有什么對不起的?」 「因為你沒說讓我吃了呀!」 「那我說了什么,你都會做么?」 「當然呀?!?/br> 小藍支起了身子,眼神里竟透著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帽子當然也不是傻子,回想了一下女孩床上床下的反應,柔聲道:「這么說來,我倒像你的主人……」 看小藍沒有反駁,而是整個人抱著自己,埋在懷里,便把下半句說完:「你是我的奴隸……性奴?……」 這還有什么好說的,能忍住的除非是太監,翻身把小藍按在沙發上,單調而瘋狂的抽插她下身的嫩xue,無比粉嫩的rouxue,剛剛才降溫就又被點燃。 帽子也不講什么技巧了,極盡粗暴之所能,時不時側一下身,胳膊揮圓了抽在白嫩的屁股上。 打的小藍嗷嗷直叫:「?。?!疼……爸爸……疼……啊奧 額………」 「要我停么?」 「不……不要~啊……不……」pia的又是一掌,正拍中位置,聲音響的清脆,余音繞梁不散。 胖兒東下課回來,正看到這一幕,嚇得趕緊往屋里跑,被這一掌給嚇的撞到了門框上。 ·「你剛才好粗魯哦?!?/br> 「你剛才叫爸爸?!?/br> 「我現在還疼呢!」 「那你喜歡么?」 「喜歡……」 小聲「我們以后就是這個相處模式了么?」 說這句話時,帽子竟然有些懷念,關系改變之前那些曖昧著的日子,那個眼睛閃亮如精靈一樣的小女孩。 「那你不許不要我?!?/br> 小藍覺得,最親密的男女朋友關系,反而是脆弱,一旦分手,形同陌路,倒不如一些普通朋友,或特殊的關系,值得些長久的期盼。 「當然?!?/br> 輕描淡寫,又很重的承諾。 「我剛才還沒來得及玩小老鼠,你就把我推倒了,我虧了?!?/br> 帽子無語,只能任由她繼續玩自己的弟弟:「你是要把我吸干才罷休?!?/br> 「吸干了你就硬不起來了,它就可以一直給我玩了,嘿嘿?!?/br> 很快又把roubang弄大掉:「天吶,真不敢相信,這么大的東西剛剛在我身體里,會把我插壞吧?爸爸你有全都插進去么?」 「最后幾下是全插進去的,中間怕你難受,我都沒有全進去?!?/br> 奇怪的表情,小藍握在手里,上下端詳了一會兒,深吸口氣,把雄壯的roubang含進了嘴里,那粗度,都是要很用力張嘴,才放得下。 (胖兒東假裝尿急,經過客廳)帽子看她努力的多含一些進去,猜到她想做啥,笑道:「深喉很難的,要慢慢練才行?!?/br> 小藍吐出,擦擦嘴,咳兩下,一臉不服氣,拽起帽子:「你站著,我來?!?/br> 擺正了身體,扶著男人腰兩側,一點點,吞了下去。 (胖兒東假裝上完廁所,經過客廳)帽子內心波瀾向來不多,此時著實驚到了,眼睜睜看著小藍在身下,將自己身下勃然巨物一點點的吞下,后面顯然不可能是在口腔中,而是喉嚨里,一種奇妙的環繞的包裹感刺激小帽子繼續膨脹,脹的小藍脖子隱隱抖動,將受不住,才吐出來。 乖巧的跪坐在沙發,大口喘氣,擦著嘴邊流下液體。 帽子一時不知道說啥,良久才道:「我的小藍不是一般的天才呢?!?/br> 「別人做不到么?」 「很少有人……鳳毛麟角?!梗ㄅ謨簴|扒著門縫兒)·膩歪了一整天,次日一早,小蘭獨自出門上課,下課還要見男友,有點悵然若失。 還有點腰疼。 多愁善感不是帽子特長,果斷起床去弄個早餐。 弄到一半,二姐推門就進來了。 整的帽子有點無措:「你怎么連我這鑰匙都有了?」 「找胖兒東配的,以后抓jian方便點?!?/br> 還不忘給胖兒東洗地:「不怪胖兒東,我和他說是你讓我找他拿的?!?/br> 一邊和帽子說話,一邊還探頭到帽子房間里瞅了一眼:「床上沒人吧?!?/br> 帽子很是無語:「看你這表現,咱倆關系應該不一般呀?!?/br> 「你把我三個姐妹都睡了,你說呢?」 「那也不差你一個了,咱們是不是得做點‘不是一般關系’應該做的事兒???」 帽子一邊貧嘴,一邊還得救鍋:「對了,還有,我幫了你那個什么學弟那么大一個忙,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是得表示一下!」 二姐倚著門框,頗有閑情的看著帽子弄吃的,微笑道:「上個學期就是剛開學這個時候第一次來的你這?!?/br> 帽子還挺詫異二姐接了自己的話茬,沒想到是一個10大轉彎。 「你是來懷舊的么?」 「好像那天你也是在弄早餐?!?/br> 「沒錯,你還吃了白食,革命友誼就是從你的厚臉皮開始的?!?/br> 「從我的正義感開始,我當時是想給阿竹討回公道。沒想到啊……哎……罪惡的源頭」 「討你妹!哪壺不開提哪壺?!?/br> 帽子端著吃的從二姐和門中間擠過,作勢要用勺子敲二姐:「說吧,又啥事,總不會是良心發現來看看我?!?/br> 「我有一個老鄉師兄……」 一句話沒說完,帽子一口粥噴了一桌子。 ·「我日你大爺,你tm沒完了,一會兒一個學弟,一會兒一個師兄,能不能行了,你拿我當傻小子做買賣呢?……」 二姐見他這幅樣子,咯咯笑的停不下來:「哈哈……你別激動……看你嚇得,不想日我,想日我大爺,真是奇怪的癖好……呵呵~」 「你給我說清楚,你這亂七八糟的親朋好友,到底還有多少?」 二姐會心一笑:「我們姚家村在省城的,還真不少。我媽讓我上下都照顧照顧……」 胖兒東現在出門都得先扒門縫看看,見二姐和帽子都衣裝整齊,笑嘻嘻的蹦跶出來了:「帽哥是不是有飯吃?!?/br> 端起碗就盛粥,盛了就開喝,絲毫不覺剛才被帽子噴了一 鍋,甚至覺得地瓜粥味道不錯:「二姐,你咋不吃?!?/br> 二姐強忍著笑意:「我吃了早飯了……減肥?!?/br> 胖兒東一臉費解,撓頭使勁想:到底是吃了還是減肥,不吃為什么面前還擺著個碗,減肥為什么還要吃。 人生在世,難得煳涂。 ·「是這樣,這是我一個遠親吧,叫姚亮,我入學的時候就是他接的我,然后后面照顧一下我……(帽子吐槽:還真是一個村兒的?)……他在省大讀博,現在是博后了。他有個女朋友,也不算女朋友了,我得管她叫嫂子,倆人已經領證了,只是還沒辦酒……她叫梁丹,在事業單位工作,怎么說呢,就是我懷疑她給我師兄戴了綠帽子?!?/br> 「又懷疑?又直覺?」 「不是懷疑,這回應該不是懷疑?!?/br> 「有證據么?」 「看到她去了快捷酒店?!?/br> 「兩個人?」 「一個人。去了,幾小時,然后出來?!?/br> 「那你憑什么說人家出軌了,你又沒捉jian在床?!?/br> 「去酒店了還不算么?」 二姐問。 「不算,快捷快捷,就是讓人快速且方便的休息一下?!?/br> 「也讓人快速且方便的運動一下?!?/br> 二姐知道帽子故意抬杠,也不介意,笑道:「而且,找你不就是求你幫忙拿個百分百的石錘么,畢竟這種事情,也不太好去和人家說,沒證據的話,總不好去說我懷疑你老婆出軌了,所以……」 「不太好就不要說,你怎么那么愛管閑事?!?/br> 「因為不是閑事,上一代關系有點復雜,我也說不清?!?/br> 二姐知道,帽子不會拒絕自己;帽子也知道二姐的請求,無法拒絕,吃著飯,心下念念。 問道:「看到她幾點進酒店,幾點出來?」 「八點左右吧,十一二點出來的,兩次都是。就是上次咱倆前門進,后門出的那家酒店?!?/br> 帽子想了想,道:「你想幫人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人家為什么自己不自救?」 「什么意思?」 帽子放下勺子:「字面意思。一個博士后,蹲實驗室,一個事業單位,按時上下班,兩個人結婚住在一起,晚上出去,更晚回家,要怎么瞞?」 「說不定……找個借口?」 「你想一個借口出來試試?社交圈基本固定,誰來幫忙圓謊,做頭發?你嫂子應該不做頭發吧?你師兄很傻么?能讀到博后,腦子應該不缺啥吧?能被你看到,為什么他自己不會有察覺?」 二姐覺得他分析的甚是有理,問:「那你意思是?他可能知道?」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但只要他不去追究,就不會知道老婆出軌了沒有,他頭上戴的,就是薛定諤的綠帽子?!?/br> 「嗯,很有道理?!?/br> 二姐一臉徹悟:「那只要我們不去幫他,那我們就不會知道他需不需要幫,這個忙,就是薛定諤的忙。是這道理不?」 帽子無語:「回頭咱倆去逛工地,我一定給你找個高級的抬杠的活兒?!埂づ謨簴|默默聽完了對話,插嘴道:「是不是就放個竊聽錄個音的活兒,我覺得我就可以,不用麻煩帽哥?!?/br> 二姐笑道:「行,幫我辦了就行?!?/br> 拎包起身:「我還得去上課?!?/br> 給帽子和胖兒東各來了個摸摸頭。 目送二姐離開,胖兒東發現帽子像看傻逼一樣看著自己,嚇了一跳。 「我TM不知道很簡單么?我要借著由頭泡妞,你妹的,真是人間尷尬。好好談你的戀愛吧,對了,你戀愛談的咋樣了?」 說到這個,胖兒東撓頭:「不太好,也不是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往下進行,她還暗示我不要著急……對了,她老是問我你和阿竹是怎么回事兒,我也確實不知道,就和她說不知道,她還不高興了……要不帽哥你給我講講你和阿竹咋回事兒唄?」 帽子懶得搭理他,心中卻道,原來阿竹并沒把兩人的事情和小白透露,還有就是小白很關心這個事兒。 ·胖兒東問帽子如何快速上壘,帽子悉心教導:「一定要謹慎,不能一味求快,會欲速則不達……」 前半句胖兒東記的正認真,后半句直接吐血:「……畢竟你不像我這么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妹子見了腿打開……」 有想對帽子說RNMB的沖動。 靈機一動,問道:「阿竹也是見了你就……」 兩個大男人在沙發上扭打做一團,幸虧沒被別人見到。 ·帽子和二姐商量了一下,覺得在梁丹手機里裝個監視軟件有點困難,只能還是用穩妥的辦法,拿給二姐一個小球,讓二姐找機會放進梁丹的包里。 小球有定位和竊聽的功能。 二姐只好每天下班時間就往姚亮實驗室跑跑,或者在附近轉轉,等個能碰見梁丹的機會。 好在她情商較高,姚亮也沒察覺出什么,折騰了一個禮拜,等到了這天梁丹下班來實驗室找姚亮。 姚師格看到梁丹上樓了,在樓下等了一會,上到3樓正看到她往走廊盡頭的廁所去了,心道機會來了,果斷進了實驗室,和電腦前的姚亮打招呼道:「哥,在忙呢?」 姚亮見是姚師格,也不多客氣,道:「師格來啦,你等我把這個弄完,正好你嫂子剛來了,上廁所去了,你晚上和我們一起吃飯不?」 姚師格看他沒盯著自己,不動聲色的拉開了桌上的女包,把一個小小黑色硬球丟了進去,然后拉上,心跳一陣加速,臉上卻毫無變化。 嘴里應著:「不了,你們兩口子吃,我約了同學,我就拿一下上次落在這的盤?!?/br> 包里散發出一股甜甜的香水味,很難不引人注意,畢竟梁丹不是個很時尚的女性。 「哦,就在那個桌子上,看到沒?」 「好,看到了,那我先走了哥,替我跟嫂子打個招呼哈?!?/br> 「行吧,那改天你來家里吃?!?/br> 出門,全程沒和梁丹照面,心想甚是順利,徑直去找帽子。 ·帽子只好放下「打飛機」 的老游戲,和二姐道:「走吧?!?/br> 「去哪?」 二姐有些不解。 「去跟著呀?」 「不是有定位么?」 「為了追求隱蔽性,那個東西功能不太行?!?/br> 帽子解釋:「是距離定位的,收音遠了也不好使,說是5KM,可能也就34KM?!?/br> 「你這到底靠不靠譜???萬一她今天不去呢,她又不可能天天出去鬼混?!?/br> 「那就看緣分了。我tm又不是007。而且幫忙講究個仁至義盡,又沒有100分把握的?!?/br> 二姐無奈,也只好跟上,二人看地圖上位置變化,應該是去學校后街吃飯了。 于是也找了家店吃飯,坐到二樓陽臺信號好的地方。 二姐越想越覺得不靠譜,覺得二人多半吃完就回家了,與其說帽子沒有上心,不如說是讓自己被迫陪他約會。 盡管帽子極力否認。 將要吃完,二姐接到一通電話,帽子順手點了下刷新。 掛掉電話,二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道:「她去酒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