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 帽子的故事(4.3)有個學妹有個學弟
2021年8月4日 尤允怒火無處發泄,找了間酒吧坐了一會兒,這個時節、這個天氣,完全沒人來搭訕。 喝了些酒,打電話給小強,說:“……時間晚了,我回不去宿舍了……” 小強:“那咋辦???我下去幫你一起叫門?”男生宿舍比女生晚一小時鎖門。 “……不行就不回去了吧……你出來不……” “行啊,咱倆上哪???要不陪你去上網???你等著,我穿衣服?!?/br> 直男の無敵,就是這么真實。尤允無語了幾秒鐘,趕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去朋友那住一晚吧?!币粋€人開房休息了。 這種狀態,并不是說一定要找個人怎樣,是那種隱隱的有犯罪的邪念。她也還隱隱的考慮過,如果真的有一個男人,陌生人也好、小強也好,脫下自己的風衣,看到里面的性感情趣裝,該如何解釋。還好這個假設不成立了。 對著浴室的鏡子,看著自己“半裸”的身體、緊實的皮膚、誘人的曲線,不性感么?不完美么?突然有些好奇帽子床上的女人是什么貨色。 · “你怎么不睡覺?”天還沒亮,兩人的眼睛都瞪得溜圓。 “我想和你再多膩歪一會兒?!毙∷{道。 帽子一笑,甚是疼愛:“說的像你以后都不來見我了一樣?!?/br> “來,說不定還會經常來呢?!闭f完鉆進了帽子的胸口。 帽子伸手在她耳邊后頸輕撫了下去,順著后背,滑膩的肌膚。要知道人和人的皮膚是不一樣的,18歲22歲26歲的皮膚也是不一樣的。所謂膚如凝脂,也就是眼前的女人在眼前的歲月。 “還疼么?” “不疼了?!?/br> “要來么?” “不要了……” 過了一會兒,小藍輕聲道:“帽子哥哥?!?/br> “嗯?” “你再打打我屁股好不好?!?/br> …… · 小藍走了,去和正牌男友久別重逢了。 小紅還在,在胖兒東那玩了一整晚的游戲沒睡。 帽子一下就猜到是“他”的女朋友回來了,勸小紅:“不要吊著張苦瓜臉啦,我都沒說難受?!?/br> “你怎么可能有我難受?” 二人就誰更難受進行了深入辯論,都自覺不是第三者卻勝似第三者。一次元的我~傾向于帽子,這就好比甜瓜苦瓜一起吃,結果就是甜瓜更甜苦瓜更苦。不過也不好說,誰知道小紅陷的有多深呢? · “帽哥,尤允學姐讓我不要告訴你她來過,你應該聽到了吧。聽到了就不算我說的了?!?/br> 帽子沒有正面回應,躊躇滿志的問胖兒東:“你知道為什么抗日戰爭,我們國人民一直處于劣勢么?” “為啥???帽哥?” “還不就是因為有你這種叛徒帶路黨。吃里扒外的狗東西。不說替你爹我站好最后一班崗,竟然還好意思和我說:(尖著嗓子)黃軍托你帶個話……”一邊噴,一邊疼愛著胖兒東的天靈蓋。 胖兒東腦子確實轉的慢,疼過了才反應過來皇軍說的是尤允。好奇問道:“帽哥,你要怎么挽回尤允姐啊?!?/br> 帽子放下手中的書,道:“我給你講一個我剛看的故事?!?/br> “好嘞?!毙“宓识似?。 “話說衛國有個丑男,雖然丑,但男的和他呆久了就不想走,女的和他呆久了就像嫁給他,后來國君和他呆了一段時間,甚至想把王位讓給他。你猜因為啥?……因為他不在乎……通過這個故事,你學到了啥?” “我學到了啥?我也很丑,我能成為那個丑男!” 帽子恨不得罵他一萬句傻逼:“不對,再想!” “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尤允姐?”胖兒東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 要把帽子氣瘋:“你他娘的真是,天下腦殘一石,你獨占八斗……是要裝成不在乎,你個臭傻逼??!” · 突然有人敲門,竟然說曹cao尤允就到了,帽子也沒料到尤允第二天就上門來,有些懵逼。 對方倒是很從容,往沙發一坐,道:“有個事兒想找你幫忙?!?/br> “說?!?/br> “我一個學妹現在很麻煩,能不能幫忙救一下她?!?/br> “她怎么了?” “高利貸找她追債,滿世界打電話,快要社死了?!?/br> “幫不了!” “你都不問問情況嗎?就幫不了?”尤允火一下就上來了,進門之前反復叮囑自己要優雅、要高冷,結果三句話就破功。 反倒是帽子,悠悠的道:“這有啥好問的,校園貸,十有八九有裸照在人手里唄。不幫?!?/br> 帽子這幅樣子是真的氣人,尤允本來想噴他對不起自己還這么理直氣壯??上胂胍f他哪里錯了,還確實說不出,當初是自己一再和他說不談戀愛只約會的,最多也就是解除約(炮)會(友)關系??善珜Ψ揭桓睗M不在乎的樣子。強行站上道德高點:“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么?” 帽子嘆口氣,道:“不是不能幫,也不是沒有同情心,是沒有意義,孩子,你不是上帝。你這回幫了她,她之后還 會去借的。不如讓她自己面對,痛苦越深,救贖才越徹底?!?/br> “我保證,她不會再借了?!?/br> “你拿什么替別人保證?!?/br> “拿我對她的了解?!?/br> “那你之前了解到她會去裸貸么?……算了算了”帽子覺得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懶得跟她杠,轉身卻靈光一閃,道:“不如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好??!”尤允趾高氣昂的樣子:“她下次要是再去借,我就恢復和你約會關系?!?/br> “???咱倆本來不就是約會關系么?為啥要恢復???”省大裝傻第一名,尤允真心被氣的要吐血。 “不是啦!早就不是啦!” “哈哈?!泵弊有南攵核旱牟畈欢?,道:“好,就依你?!?/br> “一言為定?!?/br> “她欠了多少錢?” “本來就六千塊,現在那幫人渣要十三萬?!?/br> “十三萬,好多喲?!泵弊用媛峨y色,轉身對胖兒東道:“東哥,下午和學姐約個時間去幫人把錢還了,晚一天就多損失幾千塊呢……”“好嘞!”胖兒東應。 “你就這解決辦法?”有些懵逼。 “是呀,就這辦法?!泵弊拥溃骸扒穫€錢,不天經地義么,不然你想怎么樣?!?/br> “你哪來那么多錢?”尤允最初是打算和帽子云雨之后,順便說一下這個事兒,看看他有沒有辦法,畢竟之前心理學大會那次事件他看起來很有辦法的樣子。如果不行就算了,畢竟大家還是學生,既不是警察又不是成功人士,更不是什么大俠。結果帽子…… “怎么了,咱們東哥家里有礦,不行么?”一臉的欠揍。 “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哼!”起身就走??此茷t灑,心里隱隱覺得不妥,甚至愧疚。知道沒道理讓人平白無故掏這么多錢,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她哪里知道,那是帽子和胖兒東之前繳獲的贓款。 樓下撞見二姐,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 胖兒東小心翼翼問帽子道:“帽哥,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為啥你不是你幫了忙就讓尤允姐原諒你,而是要打賭她學妹下次再犯才那啥。那你這次是打算義務幫忙么?……你肯定是有什么深謀遠慮對不對?給我講講唄?!?/br> 這一瞬間,帽子突然想靜靜,覺得有點腦溢血,捂著額頭,閉著眼,心想:我tm什么深謀遠慮啊,我純是被她給繞進去了。人尤允明明臺階都送到臉上了,結果自己一上頭、一裝逼,把自己人給玩沒了…… 真tm是近胖兒東者傻逼啊。遷怒于無辜的胖兒東:“還不tm都怪你?!?/br> 胖兒東撓撓頭,心想,哪里怪我了,不過帽哥既然這樣說,那定有深意,“容我好好反思一下”。 · “剛才下樓的女的是你炮友么?”二姐問:“怎么那么沒禮貌啊?!?/br> “前炮友,正在為失去我這塊美玉而焦灼?!泵弊踊那蛔甙宓囊鞒溃骸澳阏f女人奇不奇怪,明明很想讓我草她,還想讓我求她,哎,為什么人總是不能和自己的本心好好的來一場大和解呢?……我親愛的胖兒東兄?你說這是為什么呀為神魔?” 胖兒東還沒蠢上天,聽出帽子話里藏著為人至理,似懂非懂,不懂就問:“帽哥,13萬啊,你真的不心疼???” “哎呀,反正不是咱們的錢,拿來做善事,良心更踏實……去吧去吧,再說我心要疼死了……哎呀媽呀……我的小心臟……” 前一分鐘捂著胸口,后一分鐘踩著唱腔轉到二姐身前:“此番前來相見老友,所為何事呀?” “我有個學弟,遇到點麻煩,想找你幫個忙……” 還沒說完,帽子拂袖而去:“不幫不幫,什么鬼,你有個學弟,她有個學妹,我成啥了,怎么啥事兒都找我?!?/br> “那你幫她不幫我?”睿智的二姐。 “幫她有機會讓她給我當性奴,你說我從你身上能圖點啥?”其實這話說得有點后悔,二姐身上自然也有帽子想要的,這樣背著本意的說法,頗有些傷人。 二姐卻不慍不怒,道:“你不幫忙我就讓我們家meimei不和你來往?!?/br> 非常的溫柔,一秒就慫了:“別別別,二姐,做人要留余地,我雖然力有不逮,但我認識一位大俠,平日里在學校扶危濟困,樂善好施,名叫東哥,你覺得讓他出手怎么樣?”摟著二姐的肩膀搖晃。臉接著湊上去:“你今天的香水真好聞?!?/br> “我不管,反正我這個學弟的事情交給你們了……”緩緩的,把這個學弟的情況講了一遍。 · 情況也很簡單,學弟被養魚了,還是個有男朋友的女生,叫楊詩屏。成天跟學弟抱怨男朋友對她不好…… “那么我們能做點啥呢?給你學弟做做思想工作?” “我又不是沒做?!倍愕溃骸爸饕矣X得這女人有問題?!?/br> “女人我可太喜歡了?!泵弊哟騻€哈哈:“為啥覺得有問題?!?/br> “直覺唄,有男朋友還吊著別人,還能是什么好東西?!?/br> “你這aoe有點廣……施穎和陶奈同意么?” “如果是她們,那我當然得雙標一下?!笔裁唇谢畹拿靼?。 · 很明顯,委托 的真實內容,是查一下這個女人。 于是約了個時間,帶著胖兒東把這個學弟一頓審問,基本啥有用的也沒問出來,用帽子話講:“但凡腦子好使一點也不至于被人養魚?!?/br> 基本的信息還有有的,楊詩屏,20歲,政治學專業大二,男朋友在市郊上班,比較遠,每周末來看他……平時住校,但有個jiejie,有時候也會去jiejie家住。根據這位哥提供的信息,帽子覺得周二周四去健身這里有問題,胖兒東翻筆記,讀道:“……周二周四必去健身,學弟騎車去送,但不讓接,說健身教練會順路帶她回來……帽哥,你咋看出有問題的?” “從二姐那繼承的直覺?!?/br> · 健身房在離學校第二近的商圈,帽子和胖兒東去蹲了一次,發現九點半關門,九點五十的樣子關了燈,十點半楊詩屏和所謂的健身教練從里面走出來。 “九點五十關燈,十點半才出來……”帽子念叨著。 “可能那個教練要洗個澡,收個店啥的……那個女的可能等一下教練呢?!币膊粺o道理,帽子沒說話,畢竟不可能無憑無據就“污人清白”。 “上,胖兒東,去尾行,把那個B車牌號記下來?!?/br> “好嘞?!迸謨簴|像小乳豬出動,蹦蹦跶跶的就跟了上去。帽子在遠處看著,心想這傻子,也跟的太近了。再看那二人,沒拉手,也沒啥親密舉動,盯著女人的背影,個子挺高,有快170的樣子,一雙腿也不錯,步子被她走的挺性感,就是看不出這雙腿剛剛有沒有“運動過度”。 確是剛運動完,楊詩屏腳上還是訓練鞋,緊身的綠色瑜伽褲顯得下身尤為性感,上身套了件長長的連帽衛衣,把屁股遮了一半。胖兒東眼神就比較專注了,全在漏出來的一半屁股上,圓潤的輪廓極是明顯,隨著步伐的微微震顫,隨著胯部的輕輕晃動,隨著衛衣下沿上上下下的遮與不遮,誘惑力max。誘惑的胖兒東都忘了自己是來干啥的,一路跟到了健身教練的車前。長發甩動,女人回頭,胖兒東才心覺糟糕,和楊詩屏對上一眼,趕忙走開了。 輪到楊詩屏看胖兒東的背影,皺了下眉,想:“這個,不是,集郵妹(劉雯晴)的那個……” · 帽子把胖兒東好頓罵:“她要是不回頭,你都能直接懟上去了?!?/br> 誠懇認錯之后,胖兒東道:“我有個認識,帽哥……我覺得,她有養魚的資本……那身材有點頂不住,臉也可以的……要不是認識了你,我心甘情愿被養魚……” “人家魚塘里不缺你這一條胖魚?!?/br> “我就客觀的評價一下?!?/br> “等我有機會,就讓小白來參考一下你的評價?!?/br> “那不行啊帽哥,真愛的玩笑不能開啊……不過,她走路真的好會扭啊,你說她那是天生的還是故意的?!?/br> · 他們以為楊詩屏會跟著教練回家或者去開房,結果監控看到她竟然趕在鎖門之前老老實實的進了宿舍,頗有些失望。 “帽哥,你確定在健身房里有情況么?” “不確定,就是感覺?!?/br> 胖兒東說:“那咱們是不是得去健身房實地踩一下點???” “是,但咱倆不能去?!?/br> “為啥???”胖兒東這個階段正是主動性拉滿。 “你看咱倆像這么健康的人么?留在監控里一眼就看出你有問題?!泵弊右慌枥渌?。 “我尋思,像我這種腦子一熱辦卡的傻逼,應該也不少……那讓誰去?” 說到了帽子心煩的點上,如果此時和尤允關系還正常,倒是可以讓尤允幫忙…… 躊躇間,胖兒東突然想到:“我有個同學,就是那個莉莉,她好像就在這個健身房兼職……” “去要資料,那還等啥,消防指示圖,上下班時間表,值班表,其他的,多多益善?!?/br> 未想胖兒東還真給要來了,通過小明讓莉莉幫忙,雖然莉莉已經辭職,但公司共享辦公資料的百度云盤賬戶還沒退,也懶得找,直接把整個文件夾都分享給了胖兒東,里面真是要啥有啥。二人耐下性子看這些材料,胖兒東發現周二周四都上班男性只有三人,其中一個的名字與跟蹤那晚看到的車牌號查到的名字一致,應該就是和楊詩屏一起出來的健身教練了。然后在宣傳材料的文件夾里找到了這個肖姓教練的簡介、資料、社交賬號,突出一個應有盡有,都不用胖兒東順騰摸瓜的查了。還有一些健身照,感嘆:“有點羨慕啊,帽哥,感覺他這一身肌rou加持,人都變帥了。你說我要是練這么一身塊兒,是不是也能吸引很多妹子?” “別做夢了。難道你沒聽過一個說法?”帽子道:“健身和化妝一樣,到一定高度之后,就只能吸引同性了?!?/br> 胖兒東只覺背后一陣寒意:“咦,還是不要了,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菊花的?!?/br> “為什么你首先想到的是被爆菊,而不是爆別人的菊,是不是說明你骨子里就有這方面的向往?!?/br> “雖然我對自己對婦女的熱愛充滿信心,但還是好害怕你說的有道理哦?!?/br> · 為了預防意外和扯皮,健身房一定會有獨立的監控室。帽子發現這家健身房并沒有將辦公區和健身區打通,門分別在樓層走廊的不同地方,瞬間 覺得事情簡單了。這晚十點,確定楊詩屏在健身房還沒下來,帶著胖兒東摸上了樓。提前叮囑胖兒東有最多二十分鐘的時間把需要的監控錄像考出來,還要把二人鬼鬼祟祟的紀錄給消滅掉。走廊的拐角留了一個即時的小監控,以防對方提前從健身房出來,直接拿鑰匙開辦公室(監控室在辦公室內)的門。 “帽哥,你怎么連人家鑰匙都有了?”胖兒東一臉驚奇。 “哎,本來是喊大叉來開鎖的,結果這個逼直接把人鑰匙偷來配了一把,還把原來的給還回去了?!?/br> 胖兒東也是,持續驚嘆帽子和他的朋友都是什么神仙。 科技發達的社會,也是隱私廉價的社會。無處不在的攝像頭保護著各種社會強勢人群的利益,卻也在窺探著個體的一切。帽子知道,利用這些始終是最便捷的方式,只要不留下證據??扇绻磺卸及疵弊宇A想的那么順利,反而有些魔幻了。確認好沒人,二人摸進監控室的,結果都有些傻眼,有幾個片區的監控竟然是關著的。 帽子還算冷靜,左右研究了一下,發現設備還熱。對胖兒東道:“應該是剛被人關掉的?!?/br> “那說明?” “有人,故意,暫時性的,不想讓一個區域被錄下來。咱們先撤,留個竊聽的聽一下一會兒會不會有人來開機?!毙南氲昧韺に?,轉身要出門,卻被胖兒東給拉住了,非常小聲的對帽子道:“帽哥,你聽?!敝钢粋鹊膲?。 二人順著響動來到墻邊,一高一矮的把耳朵貼到了墻上,只聽: …… “啊~~啊~~~不要cao我,不要cao了……我有男朋友~啊嗚嗚” “小變態,不讓草了還夾我夾的這么緊……??!我草!” “不要插了,啊~~爽~~快拔出來,別插了,我有男朋友~” “那你倒是松手啊,松手我好拔出來……” “不要,別~~啊~……嗯嗯!” “??!~小sao逼,這么想要還喊我別插,你男朋友知道你這么變態么?” “不知道,啊~嗚啊~~他不知道~啊~不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用力~啊” “還不夠用力么???!……鞥?……要多用力????把你草開……” “不要~草開了他就知道了……啊,好爽~不要插了……快點……” “我大不大?” “大!大!你比他大多了,猛多了~啊啊啊啊~~” …… · 男女叫的肆無忌憚,把胖兒東驚的不要不要的,小聲對帽子道:“太敢了吧,帽哥,他們不怕被看到么?” “什么不怕被看到?” “(他們打炮)這個位置,離窗戶很近吧,而且就在二樓,不怕被行人看到么?”胖兒東估么著墻對面的方位,應該就在窗邊。 “物理的基礎光學知識啊,傻逼?!泵弊咏忉尩溃骸叭绻堇锉韧饷媪?,外面就能看到屋里;如果房間里是黑的,外面看進去就只是一團黑,我們的眼睛是靠光的反射看東西的。他們要是關了燈,樓下只能看到黑乎乎一片?!?/br> 學了這么多年,胖兒東竟然在這種時候感受到了知識的作用。嘆道:“那他們還挺會玩,安全又刺激?!?/br> 這句話好似提醒了帽子,抱著胖兒東腦袋親了一口:“看不出你還是個小天才呢?!?/br> 胖兒東——懵。 · …… “你今天和張教練互動的挺好的啊,要不要我喊他一起來cao你?嗯?sao比?” “不~要~~~我有男朋友,你們不要一起來cao我,啊~~不要喊他一起插我~~……不要讓啊~讓啊他~插我下面……” 污言穢語,一句句隔著墻傳過來,不能說不堪入耳吧,怎么也得是“還想再聽倆小時”。 “草,太sao了……要射了,射你里面了今天!” “不要??!別射我里面,射我臉上,射我嘴里!啊~” ……喘息聲…… “每次都喊我射你嘴里,草,呵呵?!?/br> “我都幫你舔干凈了,還不滿意嗎?……剛才你射我嘴里的時候,拍了么?” “拍了?!?/br> “手機給我?!?/br> “又要給我刪了,每次喊我拍,又不讓我存。呵呵,為啥你自己可以存???” “我露臉的視頻啊~,當然不能放你手機里?!?/br> “那個,周四,我喊張教練晚點,和我們一起走?!保ㄓ行┰囂降恼Z氣) “不要,人家有男朋友……還想兩個人一起玩我……” · 這健身區和辦公區的門雖然相隔甚遠,中間的墻卻連水泥都不是,隔音之差,二人連一句喘息都沒錯過。帽子聽對面完事兒了,關掉錄音筆,拉著意猶未盡的胖兒東先跑路,竊聽也不用放了,走廊里看了眼健身房對面的外語培訓公司。 出了樓,更新一大口新鮮空氣,也沒把胖兒東的腦血壓降下來。戀戀不舍的看著二樓健身房的落地玻璃,果然里面燈光全熄,黑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回去的路上,胖兒東反復品味那二位的叫床言語,越想越顛覆:“帽哥,你啪啪啪的時候,sao話也這么離譜嗎?剛才他倆~喊那 些,我咋感覺自己有點不懂呢?” “別說你不懂,我他媽都不懂?!澜邕@么大,還有很多變態和怪癖等著你去看看呢?!?/br> “幸虧我家小白是正常人?!?/br> “呸……” ———————————–分分分—————————————— “時間真快啊,我們認識半年了?!睕]錯,這是新一年的第一次和小紅在酒吧相遇??吹叫〖t在,坐到她旁邊,不用打招呼,不用刻意拿捏表情,就時不時的,自然的,坐在一起聊聊天。 “我有點不開心?!毙〖t轉過頭,露出一副努力想笑,卻夾著許多委屈和難過的表情。 “比哭還難看?!泵弊油虏郏骸安痪褪悄腥嗣?,男人又怎么你了?!?/br> “你說,為什么每個男人,都拼命的想把自己的那個地方,塞進女人的身體里呢?” “就是的,真齷齪,我就不一樣,你親我一下我就滿足了……” “我是認真問你誒~” “思考這么深奧的問題,你要不要考慮轉去哲學系?” “zuoai到底是個什么感覺???”小紅的眼神不容回避。 帽子只好對答:“男人和女人感覺又不一樣,小藍會和你說的撒?” “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樣,小蘭說的和你肯定不一樣啊?!焙攘丝陲嬃?,悠悠自語道:“如果他想zuoai,找她女朋友就好了呀…” 帽子也不知道怎么算安慰,扯著道:“生物本質上,男人可能確實……不過人類也確實是道德動物,所以很難講?!?/br> “我知道你不道德?!?/br> “我沒有在說我!” “那你說說你唄?講一下你最最享受的一次ML?!?/br> 想聽八卦的優先級確實高,帽子只好道:“我要是說了,你能就不要不高興了么?” 小紅把腦袋湊過來點頭,眼睛里閃滿了好奇的小星星。 “好吧,好多年前了,大二到大三的暑假,認識了一個妹子,在幾個同學租的一個房子里,當時所有人都在忙著做飯,我和她在房間……” “當時你有女朋友么?”小紅打斷問道。 “有!”帽子兇回去,接著道:“就,氣氛就不對了,然后就親上了,你懂的……那是我第一次,嗯…在那個…關系外……” “劈腿,我懂,第一次出軌,不用說那么文縐縐的,說細節?!?/br> “你妹啊?!泵弊友獕憾忌蟻砹耍骸八桶盐?,那個,哎呀,怎么說,就蹲下幫我口,就,經歷了一會兒,你懂的,然后我受不了了,就去把門給關了,(小紅打岔:你們連門都不關???)然后,就,推到,讓她跪在床上,從后面,干正事,是吧。(打岔:是你妹。)中間他們飯做好了,來喊我們吃飯,然后就開始敲門,敲了好久,我還記得挺清楚,外面有人罵了一句‘草’,就不管我們了……后來完事兒了就大致收拾了一下,出去吃飯,和大家一起,就,后面都還挺自然的,哈哈哈……那是我第一次感覺,有那么爽……” “為什么?爽的點在哪里?” “就,那個皮膚,還有身體,胸啊、腿啊、屁股和腰啊,還有床上的表現力,還有那個環境,那種大膽……是一種整體的感覺,你懂么?” 似懂非懂,不可思議,且狐疑的表情:“你們,是第一次見面?” “第二次吧?!?/br> “是你第幾個?” “emmm,睡過的么?第二個,有性關系的對象吧?!?/br> “我弱弱的問一句,她當時成年了么?” “???幾歲算成年?高三,成年了么?” “人渣!”想想那個女生,喝口酒,自言自語:“才高三就這么會玩了?!?/br> 沒錯,帽子用自曝的方式成功讓小紅把自己的不開心拋到了腦后。 小紅:“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帽子:“巧了,不光有,還是你主動的,還把小蘭介紹給我,對我真好?!?/br> 小紅:“我裂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