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 帽子的故事(1.2)二姐對帽子很好奇
2020年5月5日隔了兩天,又是新的一周。傳媒專業周一一整個上午都是課,兩大節。頭兩節是系主任的課,后兩節是副院長的課。因策也被稱為死亡上午,無人敢逃課。系里多數是女生,好看的那種女生,二姐在女生中間是很有jiejie范的那種存在。當然,也僅限于她喜歡的“孩子”。除了自己寢室三個之外,平時她最喜歡冉夢竹,當然是那種單純的看著順眼,并不是搞拉拉。她覺得阿竹哪里都有,又溫柔又可愛又低調有友善,簡直挑不出缺點。除了不喜歡她的男朋友。 第三節課換教室的時候,她發現小白一個人坐在她前桌,平日里阿竹和小白都像連體嬰兒,于是小聲問道:“小白,小白,你女人呢?”“她不舒服,說回去睡覺了?!薄八龥]事吧?”“應該沒事吧?!毙“椎溃骸八^兩節課看著還好?!倍惆櫫税櫭?,心里有些不安。阿竹上個禮拜才被這個副院長為難過,這周就直接逃課,一邊擔心擔心她肯定是真的很不舒服,一邊又擔心這個色鬼老師惦記阿竹。凡是越好看的女生,他記得越清楚誰是誰。 課間,副院長問學習委員要了點名冊,看就是準備下節課點名。小白暗道一句要遭,趕忙發信息問阿竹能不能趕過來,不見回復,回頭問二姐怎么辦。二姐行事果斷,問小白道:“把你宿舍鑰匙給我?!蹦昧髓€匙直接走到講臺前,微笑對老師說道:“劉院長,冉夢竹同學病了,剛才堅持不住回宿舍了,我去買點藥看看她,一會就回來?!薄叭綁糁?,哦,就是那個同學?!薄八龔纳现苌眢w就一直不好?!笨粗痹洪L那副油膩的老臉上的yin笑,二姐是發自內心的反感。但仍然能保持從容的微笑和讓人無法拒絕的語調。 “快去快回,啊。不行趕快聯系你們輔導員?!倍愠晒?,路過教室后門沖室友和小白比了個剪刀手,小白松了口氣。 阿竹宿舍就在二姐他們“天堂”宿舍斜對面,二姐買了兩杯奶茶,也沒敲門,怕萬一阿竹睡著給吵醒了,直接插鑰匙開門。鑰匙扭到一半,她突覺不對,已然來不及了。 后一秒鐘二姐直接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看到阿竹就在她身前一米處,雙腿打直,纖腰下彎,胳膊伏在桌上,一雙桃子自然的下垂,赤裸著全身,下體和一個男人緊緊接在一起。 這一瞬間空氣都僵硬了,二姐幾乎能感覺到血液從全身涌向大腦。二姐門開的急且熟練,里面的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看到男人還用力的向阿竹的身體里懟了三下才反應過來。阿竹垂下的圓rou應勢蕩了三下,每下都打在桌邊,感受到身后男人停下,她才看向門邊,見到門縫和二姐的半邊臉。阿竹才驚叫一聲,整個人縮在了桌子上。男人的弟弟順勢從阿竹的身體里滑落,還挺著,一滴液體從尖端滴落,二姐第一次見到成年男性的生殖器,尤其這人上身還掛了T恤,下體尤其突兀,配合此情此景,二姐不由得呆住了,直勾勾的盯著那里。 時間凝固了兩秒,這兩秒里,二姐的心跳飆到了極限,阿竹又何嘗不是,她全身赤裸,已被嚇得渾身發抖了,裙子內衣落在腳邊地上。而兩秒之后,那男人竟然挺著弟弟走向門邊,問道:“要加入么,二姐同學?”二姐眼神從男人身體中斷移到臉上,這熟悉又陌生的自然的微笑,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前幾天面館的帽子,當然,二姐此刻還不知道這人叫什么。 二姐雖算不得見過大風大浪,但至少比起同齡人成熟的多,處變不驚的多,算是好看的女生從小對付男孩子的磨練吧。她恢復了些笑容,弄了個舒張面部的表情,道:“打擾了…”準備關門,順手把買給自己和阿竹的奶茶放在了桌上,只這一個動作便冷靜了不少,補了句:“enjoy!”關了門。 快步穿過走廊,下樓,大口呼吸。臉燙的不行,心臟砰砰的跳,脖子上都能感覺得到?;氐浇淌疑狭撕蟀牍澱n,怎么也想不通這兩個人怎么會勾搭在一起。她眼中的阿竹是這個大學社交里最單純美好的女孩,沒有之一。長得好看,性格惹人喜歡,不造作不裝逼,不會去使用自己的美貌,連大姐喊她去拍很簡單的照片賺外快都不去。她不相信平日里的樣子都是阿竹裝出來的,但又想,難道好女孩就不和別人zuoai了么?至少不應該和那樣的人zuoai。那應該和什么樣的人zuoai呢?一切的道理都別扭的很,且滿腦子揮不去兩張圖片,一張是阿竹近乎完美的裸體和受了男人的力,前后搖蕩的胸部,這真是大自然的擺動,天賜的美,不知道自家寢室三兒和四兒的大胸那樣搖起來是什么樣子,真是連女人都把持不住。另一張是那個男人的生殖器,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見那勃起的東西,十幾厘米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大小沒概念,總之覺得太大了,怎么可能放得進去……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啊,二姐努力甩頭,讓自己想些正經的。二十來分鐘的課,三兒看著二姐臉上神色怪異,忽白忽紅,以為她被誰氣到了。 下課,二姐還佯裝鎮定的去劉副院長那撒謊,update了一下生病同學的情況。 出了教學樓,讓寢室另外三人去吃飯不用管他。他想去找那個男的,但不知道從哪找,當然沒可能去阿竹宿舍找,也不可能在學校路上堵。想了一下,播了一個叫標注叫宿管dog的電話:“喂,學長,你還在公寓管理科那做兼職么?……能幫我個忙么?……我想找個人,但我不知道他叫啥……也不知道他哪一級……專業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長啥樣……那我晚上去找你。謝謝學長?!逼鋵嵍阋灿洸坏眠@個學長叫啥,當初留電話或微信的時候都按功能和特點劃分,男人都叫dog。她氣場有點足,難免讓人敬畏,所以比較吸學長。 “找我!”“晚上!”宿管學長接到電話后像打了雞血一樣,去理了個發還做了個造型,換了身衣服,問一個比較娘的同學借了高級的香水噴了個里里外外。一直熬到晚上八點多,終于把女神等來了。卻未想二姐帶了個高大帥氣的男的一起來的,熱情澆滅一半。 二姐是個做事周全的人,她自然不會夜里只身去見學長,考慮到畢竟涉及阿竹的隱私,小心為上還是不叫寢室姐妹一起,于是叫了個自己的舔狗2號,電話號碼備注Tdog2(真名孫旭陽,隔壁理工大學),還多個勞動力。二姐從來只和關系近的人用微信聊天,對男性追求者從來都是直接電話,因為她不想浪費時間,而這種方式反而讓男人覺得自己被重視。 三人各懷心事,把本科生的宿舍登記表查了個遍也沒找到。一度懷疑他住校外,最后才在教工和博士生宿舍里找到。 “原來你叫何昊?!倍汩L舒口氣:“真是個普通的名字?!眱蓚€dog看到二姐大功告成的笑容,自然醋意加滿,也默默記下了這男生的名字和住址。 “研究生,比我大五歲?!倍憧粗?,拿手機拍了張照。至于為啥要找這男的,她自然不會說實話,只敷衍說她欠我姐妹的錢不還。 次日一早,二姐循著地址來到帽子住處。 帽子早起做早餐,他打算為胖兒東準備來自學長室友的愛心早餐,公寓式的宿舍可以享受有廚房的優待。他是喜歡的,但他極度討厭洗碗,正好來了個新室友,反正自己表達了善意,再喊對方洗碗也是順理成章,說不定以后都可以把洗碗的工程包了。想想就美滋滋,忍不住要笑出聲。簡單的洗臉刷牙,穿著四角褲套了圍裙就開始折騰。煎蛋面包剛端到客廳,就聽到二姐的敲門聲。 這個通訊發達的時代,誰會一大早敲門啊。帽子煩躁的開門,胖兒東也被吵醒。開門二姐毫不客氣直接進屋,打量房間的情況。 帽子有點迷茫,問她:“你是來搶我早餐的么?”二姐卻道:“我有話問你,哪個是你房間?!薄俺粤丝梢赐氲??!边@時胖兒東蓬頭垢面的突然打開房門,看到帽子只穿了內褲掛著個圍裙,背面幾乎裸著,聽二姐要進他房間,瞬間就跪了。你們不是明明前兩天還不認識呢么?這怎么就勾搭上了?玩的是什么py???制服圍裙么?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和看到上帝的眼神,眼睜睜看著二姐進了帽子的房間,帽子端著早餐跟了進去。他想的是:我不要臉了,我要偷聽!關門穿好衣服,摸進了客廳。 二姐:“你是怎么勾搭上阿竹的?”帽子:“來,嘗一嘗,我做的,吃了把碗洗了?!闭f著,自己先抹了果醬,啃起了吐司。 二姐:“為啥要禍害我們阿竹?”帽子差點沒噎死,趕忙倒了杯水順了下去,也給二姐倒了一杯?!皯{啥就一定是我禍害她,不能是她禍害我???”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二姐猶豫了一下,哼了一聲,才道:“阿竹是好女孩?!薄澳蔷筒荒苁莾蓭樵该??”“阿竹能看上你哪?”“那你得問她呀!”帽子有點不爽,他感覺二姐不是來懟人就是來抬杠的:“最討厭你這種受害者邏輯,她是女的,長得美,就一定是別人欺負了她。憑啥呀,明明我也很苦的好不好,腎本來就虛,還老折騰,身子都受不了了……”被帽子一頓嗶嗶,二姐無奈了,真是沒見過像他這么不要臉的,“說的我都快信了?!彼膊皇莵頍o理取鬧的,但就是覺得不爽,想先發泄一下。 “正好我還要找你來著?!泵弊訌拇差^柜里摸出一個錢包丟給了二姐,道:“這個是你要的吧?!倍阋苫笾蜷_,或已猜到,果然里面除了幾塊錢,幾張卡,還有三張老舊照片,一張彩的兩張黑白。 “你怎么拿到的?”二姐有些吃驚。 “偷的被?!泵弊拥钠孑庹嬲\:“這玩意會下蛋?別人會主動給我不成?”“你跟蹤我?”二姐反應過來。 “鬼有興趣跟蹤你,我是那天從食堂出來,看你花花的從提款機取錢,覺得奇怪,就多看了你一會?!薄斑€跟了我一會?”“我幫了你好大一個忙誒,你都不會說謝謝的嗎?那個男的誰啊,一張賣你多少錢?我還以為是裸照,不然我才沒興趣幫你呢?!倍阌行o語,因為矛盾,這個真的是幫了她大忙,說道:“那是我舅舅,這是我外婆的照片,我小時候是外婆帶大的,外婆走了之后遺物被我舅舅拿走了,經??磥砝账魑??!痹瓉碇芰翘?,二姐的舅舅又來管她要錢,承諾給他一張外婆的照片,開口就是三萬。二姐無奈,去食堂外面的提款機取了一萬,拿了給他,整個過程都被帽子給見到了。 “你那天給了他多少?這是最后三張了么?”帽子問。 “應該是吧。一萬,他是個敗家子,沒錢就來找我媽和我?!薄跋氩坏侥氵€是個富姐,哈哈。等一下,你不會是賣身贖遺物吧?挖槽,感天動地啊?!薄胺拍愕钠?,我在外面打工,做活動,拍寫真賺的?!倍憬o他個白眼。 “穿衣服的寫真還是不穿衣服的寫真?”帽子獻上一臉天真的好奇。 “廢話,當然是穿衣服的?!薄鞍?,又有啥不同了。反正都是靠顏值吃飯。不用謝我,我姓雷,叫雷鋒?!甭犝f是穿衣服的寫真,帽子瞬間就沒興趣了。 “你姓何,叫何昊,傻逼。名字都沒點特點?!薄澳愀Q探我隱私?!”“鬼tm愿意窺你……”二姐不自覺的竟和帽子聊起天來,和這個只穿了條內褲的適齡青年對著坐著,竟也沒覺得不妥,還把他準備的早餐也吃了,把阿竹的事情也給忘了,帽子也沒再提。 “你去偷了我舅舅的錢包?”“咋可能,我有個小偷朋友,不過他最近失業了,你也知道現在都刷手機付錢了,我有機會就幫他找點活?!薄澳阏媸莻€人才,不過我想你也沒那個本事?!薄澳氵@話不矛盾么?”“沒想到花生醬和草莓醬一起搞還挺好吃?!睙o情,吃完放下盤子二姐就出門了,撞見門口偷聽的胖兒東,用瞳術對其施加了傷害。門外給帽子甩了句“謝謝你的早餐哈?!泵弊右埠芨袆?,吼道:“你還沒洗碗呢!”胖兒東蹲在門口,雖然沒有聽到他以為會聽到的內容,也夠了,因為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阿竹被帽子禍害了”。一邊聽著后面無聊的內容,一邊都快哭了。等二姐一走,他趕忙沖進帽子房間,膜拜道:“帽爹,你為何如此優秀?!薄跋劝涯闩竦耐胂戳?,我來告訴你答案?!迸謨簴|洗得開心,洗得有節奏感。 回帽子房間見他橫在床上生無可戀的樣子,問道:“大神,何事讓你如此困惑?!币宦曢L嘆,“被你偷聽了寡人的隱私,萬一以后你泄露了出去,不知該用何種手段將汝滅口哇?!迸謨簴|大驚:“帽爹放心,我嘴比菊花都緊,以后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毙攀牡┑?。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