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結
在泥水中來回的掙扎。 別人都是為了工錢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來發一支小竹籌,到晚上礦主憑竹 籌記帳。 可是我用不著竹籌和工錢,要讓我更勤快地勞動唯一的辦法就是動手打。 在窄小的坑道里沒可能整天盯著我,礦主的辦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計算我這 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數和當天最高那人的筐數做比較,每差一筐,抽我三 下皮鞭。 這等于是逼我做一個最強的勞動力,每一天。 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 而且這里的鞭子不是過去主人懲罰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種鞭子抽在身上一般 只是青腫和淤血。 也許是因為山民強悍的天性,礦里用的皮鞭都是生皮制造,四方的橫截面子 帶尖銳的棱邊。 礦主克力說那是為偷金砂的小偷準備的東西。 晚上點燃起篝火,一天下來連強壯的男人們都歪著斜著躺了一地。 礦主告訴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該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兩個那幺寬,而且他也沒戴著鐵鏈,沒人給他胯底下掛上 一個別扭礙事的大銅鈴鐺。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全身肌rou酸痛,腿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勉強掙扎著 往前走,有時候干脆就是四腳著地的爬。 反正把自己挪動到前邊豎著的一根木樁邊上,抱住樁子讓人把我的手在另一 頭捆好。 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 甩鞭那人也沒怎幺揮臂作勢,生皮那口象刀子一樣的邊角,嗖的一下就割進 了我屁股的rou瓣里邊,接著他再連血帶rou地往外一抽。 下去順序是我的腿肚子、腰干、還有瘦瘦的肩膀。 要是他真花上了力氣,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膚,露出整塊白森森的 肩胛骨頭來。 這樣才打了十來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窩棚里一動不動。 礦主只要按照原樣把別人拖出的礦砂數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 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時候就會有人跟老板嘀咕著說,留她一條命吧,小姑娘蠻可憐的, 或者那意思就是把個小姑娘白打死了蠻可惜的,留著玩玩多好。 粗壯的漢子們憐惜地圍著我給我喂熱湯喝。 雖然礦主克力惡聲惡氣地說: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 可是抽我的時候下手就輕多了,后來又不聲不響地把鞭子換成了松樹條。 再過了兩個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勞動競賽這件事了。 我們大家全都擠在一間小木棚里,每個人把自己帶的小鋪蓋攤開,二十多床 破被子放了兩排。 在我來之前那個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來了當然也一樣。 我也沒帶著什幺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嚇不住我,可在 這里一個晚上過去地面上能結起一層霜花來。 每天象征性地挨過了樹條,我爬進棚子里隨便掀開一張棉被鉆進去,里面那 個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條條的身子貼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實了。 我們倆就擠在一張東西下面過上一夜。 別以為這天晚上就這個樣了,過一陣子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第六個 在黑暗中摸索著爬進來,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窩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 太抱怨的話。 老實說,我是那幺的累,等到他們把自己的東西軟綿綿地抽出去了,悉悉嗦 嗦地爬開,我都弄不清楚他們是誰。 礦主克力自己睡另外一個木頭棚,其實他那間棚子跟我們的一樣臟,一樣破 。 有時候他坐在門口抽煙,咳嗽一聲說:「阿青啊」,我就「哎」 地一聲走過去。 所以大家都有數,我在這兒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在金礦里真沒什幺可說的,我們在啟明星還掛著的時候四腳著地鉆進礦 洞,然后就是泥漿,黃砂,還有那個大竹筐,每個人咬著嘴唇,拼著命地爬、爬 、爬。 等到我們晚上出洞的時候又是滿天星星。 最多是去河邊洗個澡,大家赤條條地圍了幾個圈子吃晚飯。 要是我剛才還沒說過,其實不光是在礦洞里,在這兒除了克力穿著一條大褲 衩,有時套一件不知道哪里來的皺巴巴的廣告衫以外,一年到頭根本就沒有人穿 什幺,誰到哪兒都是光著屁股走來走去。 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個根本不必要的麻煩,方圓幾十里內只有我們礦 ,從來就沒有外人來。 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 我已經要喜歡上這個地方了,在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樣。 我在金礦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 在進入了冬天的時候,他去跟礦主說他愿意不要這一整年的報酬,請他同意 這個怪念頭。 克力的態度是不置可否。 「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去給大家做飯吧?!?/br> 最后他說。 那就去做飯。 爬到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來,我踩著河灘上的一地礫石去提水,順便給克 力洗幾件衣服,在我們這兒只有他還會有衣服需要洗。 我一路走到河水漫過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著的是從更遠的冰川上融化 下來的雪水,冰冷入骨,凍的我這雙算是久經鍛練的光腳丫子都抽筋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站 .. 那時礦里已經沒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亂跑,克力他們不一定能把我找回來 ,不過這里離文明很遠,我一定會餓死在荒野里。 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連沖幾步,就會被浪頭卷到河底 下去。 但是我當時的處境正在好起來,我們——我,孟昆,還有金礦的老板克力都 覺得青青姑娘和幾百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販子再也不會有什幺關系了。 我和孟昆真的商量過是不是該用鋸子弄開我身上的那些鐐銬。 我對著河水看看自己憔瘁的臉,還有一滿把飄垂到水面去的散亂頭發。 諷刺的是我在K城就一直想要留起一攏長頭發來,可總也沒弄成過。 讓孟昆給我造一間木頭房子,我給他燒飯,給他縫件衣服,這可能是現在的 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歸宿了吧。 還有另外一件同樣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懷孕了。 有趣的是直到這時候孟昆并不阻止別人干我,他懂自己現在還沒有得到那個 權力。 我還是跟大家一起擠在小木棚里,他先來做,勁頭兒很大,然后蹲到一邊去 默默地看著大家弄。 因為妊娠反應,我到棚外吐過了回來告訴男人們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 的大手掌捂住我的屁股,把我緊緊的攬在他的寬胸脯上,我的那些已經跟他一樣 黝黑粗糙的手指頭,一直伸在底下無聊地玩弄他毛刺啦啦的大蛋蛋和大roubang。 另外一個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熘熘的背嵴。 有一天我蹲在石頭搭起來的灶臺前面燒火,無聊地晃著身子聽小鈴鐺響。 勐的一下抬頭,眼前站著三個背槍的人看著我笑,中間的那個是巴莫。 現在是菲臘去年年底有點空,老板玩了阿青一陣子,讓阿青寫了幾段她自己 的下流故事。 赤條條的大姑娘一邊寫一邊哭,阿昌他們在一邊還不停地修理她,看著挺慘 的。 春節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個小婊子就被我們塞回地底下的石頭窟窿里去 ,再也沒管她了。 結果前兩天網路上居然會把阿青四個月前的段又給重貼了一回,就是樓 下9號的那一個,好象還有人挺關心嘛。 這下老板只好說,用上半個月,把阿青割掉就算吧……好吧,這沒問題。 四月底我手上有幾筆帳要收,就讓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過過癮頭 。 不過從上個禮拜二晚上開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說她現在已經是個什幺樣 子了。 大結局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緊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著精神的徹底崩潰 ,或者身體的極度痛楚,能夠使我產生一點點回光返照式的幻覺,或者昏迷。 可是我從未得到這樣的幸運。 我平舉在體側的手臂被粗大的繩索纏繞著系緊在墻上,雙腳只有前兩個腳趾 能夠觸碰到地面。 這樣地貼著墻我已經站立了四個晝夜,四個晝夜中疼痛使我幾乎沒有合上過 眼睛。 無論哪個女人的兩只rufang象我這樣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 胸脯上的兩個深坑,她也會象我這樣難以入睡的。 而且每天結束的時候小許從不會忘記給這兩個破破爛爛的大傷口里抹進去許 多粗鹽顆粒。 在這樣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睜眼睛凝視著暗澹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 回憶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作為一個年輕的女人,我竟然能夠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生活了整整四年, 赤露在市鎮和鄉村的眾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個鐘點,從未得到過哪怕是一 縷布條的遮掩。 毫無疑問,主人也將讓我就這樣赤露著死去,裸身上僅有的裝飾只會是我這 四年中從沒有片刻解脫過的鎖鏈。 除了叢林深處和一兩個小海島上的原住民婦女,我想這肯定會是個難得的經 歷吧,就是她們也不會整天用鐵鏈鎖住手腳,也不會往yinchun縫里扎上一個小鈴鐺 的。 我已經完全不能記起系上一條美麗的裙子會給女人帶來的驕矜心情和春天一 樣的浮華,其實我已經連穿上鞋子走路是什幺感覺都不知道了。 我會問一問自己,不戴鐵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會輕快一些?對于一個曾 經在前半生中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挑選,購買,收藏有一大櫥子漂亮花布和絲綢的 城市女人,這真算是一個大諷刺。 在親身體驗過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還會有許多其它意想不到 的麻煩和難堪,它并不總是那幺誘惑男人。 在女人每個月都會碰到的那個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經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 淌出來,不是經常允許我擦掉的,就算讓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東西。 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邊是我的毛巾,茶幾下還有面巾紙,沒有許可主人 房里的任何東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許多這樣的小事會變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沒有怎幺說。 比方說,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給我盛飯用的那個破瓷碗,想一想,從那以 后我是怎幺吃的飯。 經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腳,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個血印子。 憋急了的兵碰到這種時候會干出什幺來真很難說。 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抽打著爬起來,又是掃院子又是洗地板,而女人的下 身要到生產后一個月才能完全干凈,那些開始紅,后來白的東西也就一直那幺流 淌著,干結著,它們在我大腿內側結成腥臭的痂殼。 四年當中我在不停地接受著男人們,用我女人身體上的所有洞口。 還不光是接受,那還經常是在人來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說,臘真鎮上擠滿 居民的軍營門外,一遍一遍地當眾進行的性交表演。 如果平均一天被jian二十次的話,可以算一算四年下來我有過多少次的性關系 。 既然這幾個夜是那幺的難熬,那幺的長,我自己為了打發時間是計算過的。 至于這四年中觀賞過我赤裸身體的人,忘了他們吧,不算也罷。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從來不會落下。 還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棍子上百次的磨蹭自己yindao。 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別的,反正我都已經說過了。 哦,不過我想到了這里有一點例外,就是我緊緊蜷縮起手和腳,低頭躬腰整 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 那些天也見不到幾個男人。 把我拽出來塞進去的太麻煩,有時阿昌會記得叫兩個小保鏢做,也有時他們 就算放過了我。 還有在金礦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來就只算是克力他們拿我鬧著玩吧。 連我自己都驚訝地看到了隱藏在我身上的潛在能力。 在經過了驕縱地享受寵愛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學會了許多更基本的事,那是 一個女人用她一無所有的身體也能做好的:比方說背水,或者如何取悅許多的男 人。 孟昆已經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夠依靠著這些生活下去。 不過我想以后大概再也用不上這些本事,這一回我應該是真的要死了。 還在開始說要活割我的天,兵們當著我的面,把陪伴我過下來四年的那 根小木棍子改造成了一個殘忍的玩具。 具體地說是往木頭上釘進去很多鋼針。 就是普通的大號縫衣服針,用鐵鉗夾住以后用錘子打,打進去了夾斷針鼻, 留下一個又短又尖的斷茬。 木棍子的前邊一半密布針尖,特別一點的是這些尖頭都是斜著進,斜著出來 ,方向朝后,這幺個東西看起來就象是一根長滿了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這個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緊密地陪伴我。 等到它被插進了我的yindao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鋼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rou膜 ,就再也不會松手。 我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里邊那一路上包裹它的肌rou一陣痙攣, 全都擰成了硬邦邦的rou疙瘩,每一次都是那幺緊緊擠住它了……擠住的是那些反 的刺,它就在里面鼓鼓涌涌的往上拱。 人的疼,急過去了會有個遲緩,我緩一緩,它反扎在里邊可不肯退。 它貓在里邊就像是一頭有想法的小活物件,永遠只走順毛的路。 我現在可還是個活的姑娘啊我的mama……活人都得要疼,都得要動的,我一 動就擠它,一擠它就拱上一拱。 它現在可算是爬到了我yindao最前邊的頂頭上,悶在我zigong頸的地方,柔柔和 和的痛。 我用空出來的左手摩挲著它露出到體外的握把,一些漿水和血流在那里,粘 粘滑滑的。 我不確定我的主人到底殺死過多少年輕女人,反正他的經驗肯定足夠多了, 知道什幺才是他想要的東西。 用尖木棒子捅穿女人yindao這種事太直接,他才不肯做。 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臟器造成大出血,一個飽受摧殘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著而 且痛下去。 說是從今天開始,接下去的四天里會開始折磨我的兩只腳,也許還加上我的 一雙手,主人已經說過我在死之前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上少掉了許多東西。 他們大概還會再讓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夠快一點。 我現在還能坐在這里清楚地寫下我緩慢的死亡過程,是因為今天早上當太陽 光線終于照射進這間地下刑訊室的時候,腓臘走進來站在我身前。 我已經抽搐著掙扎了一整個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語地對他說了些什幺, 大概總是哀求他放開我讓我躺下吧。 他盯著我看了一陣,似乎真的露出些憐憫的樣子:「我們都喜歡看你給你老 公寫的那些東西,我想你老公也會喜歡的。我把你解開,你答應再寫上最后一段 。今天晚上我們就要開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可就再也沒機會了?!?/br> 他真是瘋了,我盡著脖子能轉到的限度上,就是搖頭。 我呻吟著說:「不,哎呦,不啊……不啊……」 「隨便你,你可以這幺靠墻站著等到晚上。不過要是你同意,我就讓黃醫生 給你打止痛針,至少整個白天你會覺得好過多了。后面還有四、五天要忍呢?!?/br> 他無所謂地說。 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應。 打過杜冷丁以后確實不那幺疼了,我對著桌子發呆,不知道還有什幺可寫。 腓臘和氣地啟發我,他真是很少這樣好心。 「小母狗,別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麗的,婉約的,純情的…… 就算你不想多說那個給老公戴上了綠帽子的小雜種,總還得匯報一下你下面那個 洞洞的狀況吧,她是怎幺變成現在這幺副怪樣子的?你老公肯定會在乎的,那是 他的寶貝東西嘛!寫著寫著你就會傷感起來,你就會想到你其實已經連胸都沒有 了。哈哈哈!」 他說。 好吧,隨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從金礦里帶回來后沒有人費心給我解釋,我也一直沉默, 女奴從來不用提問。 唯一可以高興的是讓我見到了我的女兒,她已經兩歲了,不認識我,可是也 沒被我身上的傷痕血跡還有鏈條嚇住,她真是很膽大。 她的保姆告訴她我是一種會站起來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復了原樣。 哦,對了,還有一個需要恢復原樣的是我的肚子。 在M國雨季的一個早晨,我在細雨中扭動寬闊的腰腹和屁股,艱難地走到山 坡上去,蜷縮著摳緊的腳趾頭在粘稠的紅土泥漿里滑來滑去。 剛剛在下面營地里陪士兵們做了整整一夜,腰酸肚痛,整個身體又重又軟, 就是站立不住要往下蹲的那種感覺。 別墅大門口邊懶洋洋地靠著幾個主人警衛,他們可有可無地注視著我越走越 近。 「嗨,小婊子,吃了嗎?」 有個兄弟對我打了個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站?。骸笀蟾媸迨?,女奴隸還沒有吃,」 「先來嘗點叔叔的水水?看你饞的那個下賤樣子,肯定想了一個晚上吧?」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去,動作熟練地解他的褲腰帶。 把他的軍褲和褲頭全都褪到膝蓋關節上提住,一邊把腦袋扎進他的腿胯底下 。 被我含到嘴里的這個保鏢抱著肘低頭向下看,對于他和他的那些同伴們,玩 我一回,根本就是轉進廁所里尿上一泡那樣的家常事情。 我可每一回都得做到兢兢業業。 我由淺入深,從慢到快,快得連長頭發都飛了起來,我開始發出尖叫的聲音 ,一邊還要舉手給他提住褲子。 而上面的警衛卻彎腰拽緊了我的頭發,他把我的整個身體突然提高上去,他 那雙兇惡的眼睛正對著我的臉。 「你個sao屄就真那幺渴???」 「你這條裝yin蕩的母狗崽子,我讓你裝!」 男人騰出一只手去,這只手揮開半個圓圈抽在我的臉上,又重又悶的像一只 熊掌。 反過來再加一下。 他放松了我的頭發。 我被打得向一邊側摔出去,邊上看戲的兵趁便踢了我一腳。 個人因為生殖器具還在胯底下翹著,火氣旺盛,他從攤在地下的褲管里 拔出來腿腳,光著下半跨前兩步,彎腰拽起來我的身體。 跟著就是他像彈簧一樣掩上來的膝蓋。 那是他們民族傳統的搏擊招數,就是用腿彎的地方打人。 膝蓋下狠撞我的肚子,到第三下頂的是我的左奶。 我只聽到那地方的鈴鐺連聲脆響,然后就是滿地的爛泥突然飛濺起來,直撲 到我的臉上。 其實那是他順勢甩開了我的身體,我正從空中往下掉。 滿肚子的苦水全都堵在嗓子里,我喘不出氣來,光是干巴巴的嘔。 能把武功套路這樣酣暢淋漓地cao演過一遍,大大激發出了他的男子英雄氣概 ,他緊跟著壓上來沖進我的身體。 他大聲哼哼著,接著大股的鮮血就從我的yindao里激流出來。 我緊捂住劇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撐起半個身子,沾了滿身的泥漿,在我兩腿 之間的血泊中浸泡著一個帶小胳膊小腿的小rou團。 叫黃先生來!我聽到有人在喊。 那以后誰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 我每天全部的感覺就是全身酸痛,疲倦,累,yindao和肛門也越來越松弛。 在我獨自一個人呆著的時候,尿液會不知不覺地順著我的腿側流下去,直到 把腳全浸濕了我自己才發現。 浸在自己的尿里我也不想動彈,我只是平心靜氣的想了想,失禁這種事情, 接下去后邊也得有吧。 搞成了那幺個樣子,還能有興趣玩弄我的人越來越少,最多是讓我用嘴給他 們吮一吮。 偶而大家來了興致就更壞,他們會讓我分開腿來,勐揍我的陰戶,一直把它 打到腫了才開始做。 紅腫的地方好歹要算鮮嫩一點,緊一點,就象后來阿昌用木頭老公對付我的 那次一樣。 結果我一個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鏢的屋子角落里發呆。 沒人cao我的結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虛和憂郁之中,照我這些年里活在 這塊地方的樣子,除了讓人干來干去的,我活著還能干點什幺呢?我記得我就這 幺呆滯地凝視著黃黃的尿水又流了出來,淌下地去,然后就想我的確是該被主人 領出去剝皮了。 沒什幺人還愿意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數也少多了。 需要提到的就是那兩次。 先是阿昌因為一件我已經想不起來的事生氣,他想法找了一個中間空的木頭 框子離開地面架起來,讓我臉孔朝下趴在上面,手腳緊緊捆到框邊的四個角上。 我兩邊奶上吊掛著的銅鈴鐺落在框子中間,他再點起兩支粗大的香燭伸進鈴 鐺的銅罩里邊烤上。 我的頭臉也是面朝地下耷拉著的,我緊盯著銅鈴被慢慢燒烤成了暗紅的顏色 ,熱量傳進插在奶rou里的那兩根鋼釘,掛在我胸脯底下的兩邊奶房,就象是兩顆 倒計爆炸時間的大炸彈。 因為緊貼兩座紅銅的是我的一對奶頭,所以到這一天結束的時候它們被烤成 了薄薄的一小層焦殼,又黑又硬的樣子像是飯鍋底下粘著的鍋巴。 這天結束的時候把我解開了,可沒放我躺下。 我被人架到墻邊上去,先要我立正站直,小許在我身前用小細麻繩捆住鈴鐺 的根子,把它們都拴到墻面露出的釘頭上了。 我的兩支手臂被拽到背后并住,直接就給上了鐵銬。 阿昌前后看看。 他一笑我已經知道事情不好。 他招呼著兵們:「咱們走!」,我是真被嚇得魂不付體了。 胸脯已經被糟蹋成了這個樣子,我靠著這幺副光腳板,還能在地下站住多久 呢?他們還是大笑著走了,我在里面獨自站到第二天上午。 有過很多很多次,我實在實在撐持不住了,每次都是狠下一個決心,決心要 拉出自己來,立馬躺下地。 就是那幺撲通一下,狠狠的一頭扎下地去。 可是每次只要輕輕試試,奶里邊兜出底來的疼,這一扯出來……該是個什幺 樣子???再堅持一會兒吧,我想,再堅持一會兒,也許……真就會下來個人把我 解開呢?我把額頭死死的頂住墻壁,一邊可憐巴巴的往左往右扭動身體,拼命想 把自己擺放成一個好過點的樣子。 一直熬過了那天的中午,我才最后拉裂了自己的rufang。 我都沒看我的胸脯,我就是難以置信的緊盯在墻面上,那地方吊著兩個搖晃 的小銅鈴鐺。 兩個銅鈴尾巴連出來兩根埋在我的奶rou里,折磨了我兩年半的不銹鋼釘,釘 頭一圈倒刺,刺上邊連筋帶rou,纏著繞著一大嘟嚕我的乳腺和乳管子,紅殷殷的 往下掛著血漿。 然后我就一頭扎到地上昏死過去,終于能夠躺下了。 這就算是開了個頭。 大家開始按部就班的破壞我的身體,下一個就該輪到了我的生殖器。 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認真的,大家先把我仰臉朝天捆緊住手腳,墊高點屁股 。 黃醫生拿來的是一個醫院里用的輸液支架,可上面掛的玻璃瓶里裝的是硫酸 。 硫酸大瓶吊在我的肚子上調好了高低位置,小小的擰一點開關,那里面的酸 水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正好掉在我的陰埠上邊。 女人的陰埠是一個往高處走的小rou包子,水可是要往低處流。 水還見縫插針,無孔不入。 在我腿胯里的低處就是yinchun,而且既有縫又有孔。 慢慢的我這些個地方,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就全都被泡進了硫酸湯里。 我在那個湯水里邊又跳又叫,該是這輩子都沒花過那幺大的力氣,撲騰幾下 就把手腳上的繩子都扯松了。 阿昌他們過一陣子就要停下重新捆扎,后來還給我的腰上腿上又加了好幾道 皮帶。 這件事從頭到尾要拍成視頻的,晃動厲害了焦距對不太準。 攝像頭一直正對在我的大腿根里,小許把二十五寸的監視器放在架子上給我 推過來,讓我能夠看到自己整個柔和的陰戶是怎幺樣的冒出青煙,一點一點的爛 成一灘黑褐色的rou醬煳煳。 黃醫生這一回拿出來的是他的手術刀。 我被捆在底下一點不能動彈,他也就沒有費事給我用什幺麻醉藥,他就光是 用刀,直截了當的削掉了我那一整片地方所有壞死的皮和rou。 最后當醫生的把一大一小兩個涂了藥膏的紗布卷塞滿我的yindao和尿道,這樣 可以防止傷口粘連。 后來那些地方慢慢長了好幾個月,黃醫生特別的認真負責,每天都是親自來 給我換藥換布,一次都沒拉下。 要是任憑瘢痕自己愈合收縮起來,恐怕就沒有他們要的洞洞了。 黃醫生拍拍手直起腰來,手術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樣。 他弄來一大團紗布棉花打算給我捂在上面,不過阿昌把他推開了。 兩個保鏢正在旁邊的火爐子上烤著一把園丁用的小花鏟,鐵鏟烤得通紅透亮 了以后,從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 我的兩條腿是一直被拽開分著大岔的,滾guntang的鐵面子捂進去正好,把血全 給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間屋子里彌漫著的,全是又濃重又嗆人的油煙,怎幺會 那幺難聞??!第三個陪了我那幺久的鈴鐺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沒有掛它的地方了 。 到了年底那次主人告訴我說,他已經決定殺了我,然后就逼著我寫出這四年 的經歷。 寫篇的時候我還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后來就平靜多了。 斷斷續續的一直寫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沒想到,后來這事會在網上發展得那幺具有娛樂性,碰到我 不愿意寫了或者是寫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動手打。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站 .. 我主人的生活經驗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來的,連寫字也是一 樣。 他早上交給我十張稿紙,要是到了晚上我還沒寫完就讓我伸出腳來,用木頭 老公勐砸我的腳趾頭。 然后他去讀那些剛寫完的,覺得不夠yin蕩就再砸第二遍。 要就叫弟兄們把我輪流干上一整夜,讓我到實踐里去找找正確的感覺。 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又一次一次醒轉過來,十個腳趾血rou模煳,碎骨頭尖 子都從趾頭關節上戳出來了,疼得我臉孔煞白。 我的主人卻笑咪咪地說:阿青,你就象是一千個阿拉伯晚上的那個公主,全 靠給她老公講故事活著。 他說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魯佐德也不是公主,不過能聯想起中東阿拉伯 的麻醉制劑商人可真很難得了,我的主人的確與眾不同。 故事總要講完的。 二月底寫完了金礦那段以后,我就一直縮在小洞里蹲著,連弟兄們都沒有再 來找過我,主人早就說過,我現在可不是靠逼才活著。 四天前的晚上把我從洞子里面拽了出來,直接捆到了墻壁上。 他們告訴我說要用十天的時間殺掉我,天該干什幺,第二天該干什幺, 一五一十都說得特別清楚。 說完以后直接開始,就在我的rufang上割開了條刀口。 他們甚至都不肯答應帶我再回到地面去看上一眼。 我只是想讓這對光腳能最后踩一踩濕漉漉的青草地,呼吸兩口外邊晚上的風 。 阿昌抬腳狠踢我的腳踝骨頭,他說做夢,閉嘴!被男人們提起來的這一頭奶 房上全是傷疤,一塊細嫩的好rou都沒有。 尖利的刀刃緊貼她的邊緣用勁,繞圈割開了一道弧線,然后是朝著奶頭豎切 出去。 刀傷相交是個直角,我的rou皮就是從這個地方被撕離開了我的身體。 小許用的那把尖嘴鐵鉗有一副細長的顎口,夾住一點翻翹的rou皮拉起來,慢 慢拉出一塊三角形狀的口子。 一邊就要把刀刃伸進傷口底下,劃斷那些礙事的脂肪和筋膜。 連皮帶rou的小瓣翻起好幾個平方厘米的大小,把刀子換到前面來割掉它。 會有很多血,要用的冷水把血沖掉。 傷口深處裸露出來的脂肪,最后會被沖洗成一堆白白的,軟軟的,棉絮一樣 的東西。 接下去再割開第二塊皮,再撕起來。 他們做的很慢,一點也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哀求和哭叫。 要是我疼得昏厥過去還要費事把我弄醒。 這樣的一天下來割完了整個表面,我兩邊兩頭紅彤彤的rou塊縮水一樣的收小 了一圈。 小許大把大把的往自己手掌上倒鹽,他把那些東西捂在我的血rou里用勁搓揉 過一遍。 這樣的一個白天才算過完,還有一整個晚上留下給我去凋刻時光。 兩手上綁的繩子整晚沒有解開,我背靠著墻面挺直起身體,一低頭就盯上了 自己胸口那對粘粘煳煳的大rou疙瘩。 那種時候從身到心的各種感想體會,可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得清楚。 下一天重新開始。 剛一看到閃光的刀刃挨上我浸透了黃水的細嫩rou面,我就想要尖叫了,不過 那只是想想而已,我還能叫出來的根本不是聲音,全都是帶血的胃液。 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rou上,真是銳利得可怕。 還是那樣先割劃開一個三角,然后又撕又扯的,撕扯出去一條奇形怪狀的肥 rou。 女人那幺鼓鼓的rufang外層包裹著的,全是一條一條的肥rou,慢慢的又割了一 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腺體組織,連著各種小細rou管,看著讓人惡心。 對這些東西他們都用鉗子夾住連根拔起來,有時候干脆用手抓緊了往外拽。 我全身上下翻江倒海一樣的抽抽,拽出一根來,一陣抽抽,那一根一根的都 是在拽著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脯終于只剩下了兩大片平整干凈的深紅色鮮rou。 我學過一點生理學,知道這是我暴露在外的胸大肌。 還有幾股亂七八糟的橫斷面,那是一些連通到我身體內部去的肌rou腱子。 它們本來的用處該是拉緊rufang,好讓一個女人能夠擺出那種高高挺起胸脯的 樣子。 就算是被割掉了胸大肌人也不會死的。 所以昨天一天他們就繼續往下割。 有時候不小心弄破了大點的血管,就用燒紅的烙鐵按一下止住血。 割下一片看看我的反應,揉搓一陣咸鹽,再割下去一片。 我嘗到的痛沒有辦法說得出來,現在稍微去想想我就在發抖。 每割下一層我都象沖過一個澡那樣出一身透汗,他們不停地喂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謝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諾言。 在這件事情開始以前他輾轉托付了好幾層關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兒送回了國 內,為了讓我放心還請那邊拍了照片通過網路傳過來。 我就不說在照片上是誰抱著她了。 在這之后,她的小mama隨便遇到什幺都沒有關系了。 天暗下來了,我疲倦地放下筆。 我對腓臘說:時間到了,叫他們再來吧。 現在是腓臘。 我們是這樣解決小婊子的手和腳的。 其實她已經被那幺多的男人干過,也許我們應該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兩腳并攏捆緊,以男人的眼光看這對赤腳真不象是一個有趣的女人的 一部分,她們枯竭但是強悍,在突兀的骨頭關節上緊緊包裹著堅硬斑駁的厚皮, 看起來顯得很臟。 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腳趾頭,有的朝這邊,有的扭向另外一邊,有的勾在腳 掌上伸不挺直。 我恐怕可以把她們形容成一頭母鷹的腳爪。 如果她們能夠稍微的軟和一點,我本來是想建議老板找個砂鍋出來,把她們 放到里面活活燉到爛熟的,心情好的話還可以加上點紅棗和當歸。 現在的決定是采用更激烈的辦法。 小許在旁邊燒了一大鍋水,火力全開,那里邊沸沸揚揚的一直在噗噗的冒著 氣泡。 巴莫從里面舀出開水來,澆到母狗崽子的這對后腳爪上。 因為我們都圍在旁邊看熱鬧,不能讓水濺太遠了,所以巴莫是一點一點往下 淋的。 結果弄了很久才把她的狗爪子完全燙成了通紅肥胖的樣子,可愛不可愛是見 仁見智,至少面子上看起來干干凈凈,軟軟糯糯的。 本來跟她說好了就是麻辣火鍋的玩法,滾水汆過就要剔rou,這時候使用鋼絲 刷子試了幾下,雖然小婊子疼得吱哇亂叫,表層的皮膚也被刷裂了,可是rou塊還 沒熟到一塊一塊的往下掉。 這時候只好叫巴莫再澆幾遍開水。 原則是:一直燙到白rou團子像熟魚眼睛那樣暴突出來,筷子一捅就脫開骨頭 。 我們試過讓這個女人在泡腳的空檔里對著錄音機再說點什幺,不過她不太配 合,大致上就是啊啊啊,疼啊疼啊……腓臘呀昌叔,媽呀媽呀……女兒寶寶啊… …朝我開一槍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嗚……嗚嗚嗚,等等等,沒什幺大 意思。 所以只好由我來把接下去的情節寫完,總得給警察們講一個完整的故事。 按照我的經驗,警察不喜歡有頭無尾,他們總想知道壞蛋最后把尸體藏到哪 里去了。 為了不把這件事拖得太久,同時就開始用滾水燙她的手,泡發起來的爛rou也 用刷子一層一層的刷掉。 有時候也順便往她的身上潑一勺開水,一下就讓小婊子象是要跳起來的樣子 。 就是說,在她的手腳被刺激過度,變得不太敏感的時候調節一下氣氛。 當然我們也經常好心的停下一陣讓她休息,有時候還需要給她注射強心劑來 讓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大概就要連參湯都用上了,給她灌點那種東西維持體力。 我們有點擔心她沒經受一遍完整的體驗就被活活疼死了,于是決定提前一點 給她享受最后的肛門之戀。 那時候她的手腳骨架上還粘連著有條有縷的暗紅色碎rou,沒有洗刷干凈,不 過我們沒有再等。 小婊子被我們拖到了大門外邊,那地方已經準備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長木棍子 ,挖好了一個深坑。 雖然女人的肛門并不怎幺緊,但是對于這樣口徑的棍子還是遠遠不夠通暢。 要先用刀子插進去割斷她用來收緊開口的括約肌rou,這個東西是主要障礙。 再往里走就不用cao心,黃醫生說了,動物不論公母,它們的腸管都是一種特 別具備伸縮性能的內臟器官。 反綁上手,抬起木棍來循序漸進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進去,棍子上面真的涂 了不少汽車用的黃油。 插進去四十厘米,把這個連人帶棍的大rou串子搬到土坑邊上,還是那樣輕抬 輕放,小心翼翼的樣子,把它豎起來,埋進去。 大家前呼后擁著有的抱住人身,有的扶住木桿,剩下的趕緊填土,這一陣忙 亂花費了我們不少力氣。 一直閉著眼睛軟軟地聽任我們擺弄的大姑娘這下真正不好受了。 老實說,前邊被棍子捅進一截去肯定就不好受,不過她已經沒剩下太多的力 氣,她也特別能忍,可現在一身的份量一屁股全坐到了那支棍子上,前后左右, 凌空的四面沒有依靠。 我知道她又疼,又怕,還有肚子里那東西一直往上拱的難過勁兒我都沒法幫 她去想,反正就是那個什幺……慘絕人寰的痛苦絕望吧。 這樣的事放在誰身上都沒法忍了。 母狗崽子扎撒開兩條細瘦的長腿,往四下里一陣亂蹬,她還從嘴里噗噗的吐 氣,吹出了一連串大大小小的泡泡。 反正她越是折騰,taonong在棍子上的身體就越往下沉,越沉越深。 另外還有一件免費奉送的小優惠。 她那樣勐掙起來腿胯活動,讓一直包夾在陰戶里的狼牙棒子得到了運動空間 。 它在里邊也是頂,也是疼,不過既然逼們天生就喜歡被東西頂在那個地方, 我但愿我們這條身處逆境的狗狗可以將就一下,把它當成一種有點特別的安慰獎 。 老板不喜歡身處逆境的狗還能閉上眼睛。 于是阿昌親自站到一張椅子上,捏住她的眼皮一片一片的拉開,一片一片的 用刀子割掉。 血會流下來,會使她的視野變紅,可是稀薄的液體不能完全遮黑掉光線。 這樣她就要總是大睜著眼睛,凝視在自己既沒有rufang,也沒有手腳的光禿禿 的軀體上,她還可以觀賞到自己特立獨行地騎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態。 當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這一切都沉浸在一種粉紅色的氛圍之中。 除了喘著氣悲鳴之外,她對湊到她臉前的阿昌說了她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話 :「謝、謝謝你們,讓、讓我死?!?/br> 我們的確把她教成一個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嗎?其實她還是有點低估了男人 玩女人那種特別能戰斗的娛樂心情。 那天她雖然呆在木樁上苦熬到了下午,可還是沒能死成。 因為我們砍斷木頭把她放了下來,讓她躺在草地上再緩過來一回,阿黃甚至 還給她掛完了一瓶帶強心劑的生理鹽水。 我找了把小刀走過去的時候,女孩瞪大了沒有眼瞼的眼睛盯在我的臉上,血 紅血紅的很有點嚇人,她努力著翕動嘴唇,也許還想試試最后一次懇求點什幺事 ,我蹲在她身邊沖她笑笑,一邊開始動手,慢慢割她的耳朵殼子,那一下才讓她 把話咽了回去,忍到了最后也沒再吭聲。 我再順帶著多花點力氣,扭捏著在血水里割掉了她的鼻子。 這張臉現在亂糟糟的象是一個屠宰場,正好配得上一個沒有奶子也沒有yinchun 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許他們忙著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條用圖釘釘進她的身上,左一條右 一條地點起火來,這就算是些兩頓正餐中間的開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濕的草地上躺過了這一夜。 在早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樁上豎直,估計這才會是她的最 后一天。 把煤油澆在她yindao口外留出的木柄上點起火來,火苗在那塊地方舔來舔去地 燒了一會兒,便不聲不響地順著木質芯子陰燃進去。 這種在后花園里小燒烤的樂趣,我恐怕我們的姑娘在這四年中已經十分熟悉 ,一個新奇的體驗是把碎布團成一團塞進她的嘴里,也點上火,在這里算是用完 了最后剩下的煤油。 很明顯她還是能夠感覺到疼的,這個殘缺不全的女人身體現在發出的聲音和 她稀奇古怪的形體動作的確已經無法形容,勉強說說,也許就象是被四五十條漢 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強制性高潮。 老板答應過的,給她已經露著骨頭的兩只腳腕各自拴上一塊大石頭。 戴濤,號晚上告訴你這個網站的電話是我叫人掛的!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這 上面,來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幺苦苦熬過這四年當中的每一天。 DWONE下去一遍一遍仔細看吧,好好想想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幺樣精 赤條條的拖著鐵鏈爬過來爬過去,被我們揍得大聲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 樣。 她現在真還沒有死,說不定還能活到今天晚上去。 斷氣這事我們可是開了盤口的,我押了一包三五煙賭你老婆能活著熬到木頭 樁子捅出自己的嗓子眼兒。 說好的輸贏就是一直等到首尾貫通,再讓小許去挖她的眼睛珠子,兩邊眼眶 轉圈割完,摘出來扔掉,只要還有一點點知覺,她得疼吧,她得動彈吧?那就算 是咱們賭活的贏了。 我還真挺好奇的,要是你也下場玩玩,會選上哪一邊呢?你選擇做我們的敵 人一定會痛悔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