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藥師手冊(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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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日 急促的呼吸,慌亂的腳步,一隻“魔物"在那維迪的身后緊追不捨 緊張中腳步不慎被地上的石頭絆倒,掙扎起身后轉頭只見“魔物"伸長利爪向他飛撲而來 「不~~要~~啊~~」 …… 「唉呀…好痛!」「沒事吧?」 公會大廳的桌子旁,薇琪正在幫那維迪臉上被貓抓的傷痕擦藥 雖然完成公會的委托:找回某位大戶人家走失的貓咪,但總覺得這跟想像中的冒險不太一樣…… 「不應該是這樣啊……」那維迪抱著頭,思考著現實與想像之間的落差。 望向公布欄上為數不多的委托單,不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是要求特定職業或身分,剛始這一個月下來就連薇琪也接不到幾次討伐魔物的委托 「想不到和平時候冒險者變得更難做,這就是和平的代價嗎……痛,輕一點?!?/br> 「啊,對不起哥哥……據說在勇者貝德打倒魔王解救世界的危機之后,魔物的威脅就變少了」 「嗯,可是在王國的邊境地帶還是有不少魔物出現,只是不像公會的前輩們說的二十幾年前黑暗時代那樣可怕」 悠悠的豎琴聲傳來,公會大廳的吟游者又開始說唱起最廣為人知的勇者之詩:大家口耳相傳中的黑暗時代因為魔王的崛起,整個大陸陷入一片戰火之中,在那個被號稱最恐怖的大天魔王領軍之下,魔軍甚至一度差點攻破王都,在當時幾乎超過一半的大陸都落入魔王的統治之下;直到一位勇者挺身而出,帶領一群人類與亞人族的同伴一同討伐魔王,才使人們在絕望的黑暗中看到希望的光明。 隨著故事在不同人口中講述,流傳至今的勇者之詩也出現好幾個版本,大抵而言冒險的起程與打倒魔王的過程都差不多,只是最后的結局多半不盡相同,例如勇者最后的下落,主因是打倒魔王不久之后從此消聲匿跡,直到如今僅僅二十馀年卻再也沒人知道他的下落,所以上一代勇者的生死之謎至今為止仍然是世間最大的謎團之一,于是有的人說他受傷太重不久后離世、也有人說他改用別人的名字在其他地方繼續冒險、還有人說他與隊伍裡的異國女伴彼此相愛度過馀生……各種版本層出不窮,甚至是最離奇的:與同伴之一的妖精一起回到妖精之國也有一部份人支持這種說法 「師傅告訴我魔王是永遠不會消失的,一個魔王被打倒只會維持一時的和平,直到新的魔王出現……」薇琪頓了一會:「哥哥還記得之前出現在我們面前那個魔族吧,她可能……」 「你們在說什么???」貝貝吃著點心走過來「話說回來,你今天好像還有藥房的工作吧?」 「糟糕!我都忘了??!」那維迪像是被電到一樣站起來,「那今天的公會就先這樣,我會晚點回來」連剩下的傷口也不包扎好便急急忙忙沖了出去,留下錯愕的薇琪與一副事不關己的貝貝 穿過數個街道,推開藥房大門的同時迎面就是一聲大吼:「又遲到啦!」 「對…對不起!」為了貼補收入,那維迪在此地的藥房找了另外的工作,雖然跟冒險者的收入相比也只是不無小補;一個老人從后門探出頭,原先怒氣沖沖的他見了那維迪臉上的樣子后氣也消一半,只是嘴上啐唸了一下:「就因為這樣我才討厭冒險者啊」指著一旁的瓶罐說:「臉上擦完再進來幫忙,今天有一堆工作要做」 身為鎮上唯一一間藥房,雖然不大但因為主要的客人是這地區的冒險者,所以各種基本藥物可說是相當齊全,當然藥材也相當多 夕陽漸漸西沉,藥房的工作也告一段落,老板整理好訂單準備出門:「我去訂藥材,今天的工錢放在桌上,你把東西收拾好就可以回去」 老板離開后,那維迪漫不經心地整理工作室,不意間瞥見桌上背包內的筆記本--裡面記錄著這幾年從師傅那所教的藥物配方以及回憶,看著不自覺地出了神。 「還在摸魚!」一把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嚇的把那維迪拉回現實,狼狽地轉頭一看,是貝貝一副捉弄嘲笑的表情。 那維迪長嘆一口氣說道:「貝貝你…你怎么來了?」 貝貝笑笑地說道:「當然是看你有沒有認真工作啊,不然的話我就沒錢吃點心了?!贡翅詹挥勺灾鞯囟读艘幌?,為了堵住貝貝的嘴巴,那維迪只好把自己大部分的收入買點心孝敬給貝貝,為了不影響正常支出所以有時候還會多打幾分零工。 雖然心疼貝貝剛失去雙親不久,可是她握著把柄被逼著矮人一截心理也不是滋味。 「有什么辦法可以讓貝貝對我改觀一點呢……」 邊擦著桌子邊想突然靈光一閃,從背包內拿出筆記本對著貝貝說道:「貝貝,你要不要看“有趣的東西”?」 「有趣的東西?」蠻不在乎的貝貝看著那維迪興致高揚地翻著有點破爛的筆記本,直到翻到某頁后攤開來擺在桌上說道:「我之前有跟你說過我的師傅是這附近有名的藥師對吧?」 「除了大家常用的藥水比其他人做的更有效以外,他創造過最有名的藥物就是這個──」用手指著特別框起的四個字:英雄之藥。 沒注意到貝貝似 2023年4月1日 急促的呼吸,慌亂的腳步,一隻“魔物"在那維迪的身后緊追不捨 緊張中腳步不慎被地上的石頭絆倒,掙扎起身后轉頭只見“魔物"伸長利爪向他飛撲而來 「不~~要~~啊~~」 …… 「唉呀…好痛!」「沒事吧?」 公會大廳的桌子旁,薇琪正在幫那維迪臉上被貓抓的傷痕擦藥 雖然完成公會的委托:找回某位大戶人家走失的貓咪,但總覺得這跟想像中的冒險不太一樣…… 「不應該是這樣啊……」那維迪抱著頭,思考著現實與想像之間的落差。 望向公布欄上為數不多的委托單,不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是要求特定職業或身分,剛始這一個月下來就連薇琪也接不到幾次討伐魔物的委托 「想不到和平時候冒險者變得更難做,這就是和平的代價嗎……痛,輕一點?!?/br> 「啊,對不起哥哥……據說在勇者貝德打倒魔王解救世界的危機之后,魔物的威脅就變少了」 「嗯,可是在王國的邊境地帶還是有不少魔物出現,只是不像公會的前輩們說的二十幾年前黑暗時代那樣可怕」 悠悠的豎琴聲傳來,公會大廳的吟游者又開始說唱起最廣為人知的勇者之詩:大家口耳相傳中的黑暗時代因為魔王的崛起,整個大陸陷入一片戰火之中,在那個被號稱最恐怖的大天魔王領軍之下,魔軍甚至一度差點攻破王都,在當時幾乎超過一半的大陸都落入魔王的統治之下;直到一位勇者挺身而出,帶領一群人類與亞人族的同伴一同討伐魔王,才使人們在絕望的黑暗中看到希望的光明。 隨著故事在不同人口中講述,流傳至今的勇者之詩也出現好幾個版本,大抵而言冒險的起程與打倒魔王的過程都差不多,只是最后的結局多半不盡相同,例如勇者最后的下落,主因是打倒魔王不久之后從此消聲匿跡,直到如今僅僅二十馀年卻再也沒人知道他的下落,所以上一代勇者的生死之謎至今為止仍然是世間最大的謎團之一,于是有的人說他受傷太重不久后離世、也有人說他改用別人的名字在其他地方繼續冒險、還有人說他與隊伍裡的異國女伴彼此相愛度過馀生……各種版本層出不窮,甚至是最離奇的:與同伴之一的妖精一起回到妖精之國也有一部份人支持這種說法 「師傅告訴我魔王是永遠不會消失的,一個魔王被打倒只會維持一時的和平,直到新的魔王出現……」薇琪頓了一會:「哥哥還記得之前出現在我們面前那個魔族吧,她可能……」 「你們在說什么???」貝貝吃著點心走過來「話說回來,你今天好像還有藥房的工作吧?」 「糟糕!我都忘了??!」那維迪像是被電到一樣站起來,「那今天的公會就先這樣,我會晚點回來」連剩下的傷口也不包扎好便急急忙忙沖了出去,留下錯愕的薇琪與一副事不關己的貝貝 穿過數個街道,推開藥房大門的同時迎面就是一聲大吼:「又遲到啦!」 「對…對不起!」為了貼補收入,那維迪在此地的藥房找了另外的工作,雖然跟冒險者的收入相比也只是不無小補;一個老人從后門探出頭,原先怒氣沖沖的他見了那維迪臉上的樣子后氣也消一半,只是嘴上啐唸了一下:「就因為這樣我才討厭冒險者啊」指著一旁的瓶罐說:「臉上擦完再進來幫忙,今天有一堆工作要做」 身為鎮上唯一一間藥房,雖然不大但因為主要的客人是這地區的冒險者,所以各種基本藥物可說是相當齊全,當然藥材也相當多 夕陽漸漸西沉,藥房的工作也告一段落,老板整理好訂單準備出門:「我去訂藥材,今天的工錢放在桌上,你把東西收拾好就可以回去」 老板離開后,那維迪漫不經心地整理工作室,不意間瞥見桌上背包內的筆記本--裡面記錄著這幾年從師傅那所教的藥物配方以及回憶,看著不自覺地出了神。 「還在摸魚!」一把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嚇的把那維迪拉回現實,狼狽地轉頭一看,是貝貝一副捉弄嘲笑的表情。 那維迪長嘆一口氣說道:「貝貝你…你怎么來了?」 貝貝笑笑地說道:「當然是看你有沒有認真工作啊,不然的話我就沒錢吃點心了?!贡翅詹挥勺灾鞯囟读艘幌?,為了堵住貝貝的嘴巴,那維迪只好把自己大部分的收入買點心孝敬給貝貝,為了不影響正常支出所以有時候還會多打幾分零工。 雖然心疼貝貝剛失去雙親不久,可是她握著把柄被逼著矮人一截心理也不是滋味。 「有什么辦法可以讓貝貝對我改觀一點呢……」 邊擦著桌子邊想突然靈光一閃,從背包內拿出筆記本對著貝貝說道:「貝貝,你要不要看“有趣的東西”?」 「有趣的東西?」蠻不在乎的貝貝看著那維迪興致高揚地翻著有點破爛的筆記本,直到翻到某頁后攤開來擺在桌上說道:「我之前有跟你說過我的師傅是這附近有名的藥師對吧?」 「除了大家常用的藥水比其他人做的更有效以外,他創造過最有名的藥物就是這個──」用手指著特別框起的四個字:英雄之藥。 沒注意到貝貝似乎不感興趣,那維迪接著說下去:「一般的藥水只能恢復傷勢或者解除不好的狀態之類,只有我師傅發明的英雄之藥除了可以加強體能、附加狀態,還有一種……呃……那個要怎么說呢……」一邊從旁邊的藥材堆裡準備材料一邊努力回想,一個名稱突然閃過腦海:「??!想起來了,叫什么“解除上限”?!?/br> 「解除上限?」貝貝有點好奇地復誦一次,其實那維迪也是一知半解:「我也只聽師傅說過一兩次啦,說什么除非特別因素不然每個人的潛力都是固定的,而他的英雄之藥可以暫時發揮出超越自己原本潛力的力量?!?/br> 沒注意到若有所思的貝貝,那維迪已經準備好材料?!付乙馔獾氖?,其實它的材料都是很常見的藥材?!?/br> 「我看看……先把百齡草和石菰放鍋子裡加熱……等水變色后再加……」看著那維迪邊翻書邊cao作一副笨手笨腳的樣子,貝貝問道:「你好像不是很熟的樣子?」 「其實……師傅也沒多少錢讓我做……」那維迪有點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雖然師傅是有傳授藥師的相關知識,但受限于經濟狀況(因為師傅的怪脾氣)實際能練習cao作的機會其實少之又少。 鍋裡的藥水隨著溫度升高開始變色,那維迪趕緊將另一份準備好的材料放入鍋中,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鍋內的狀況:「這樣就差不多了,英雄之藥的素材其實不稀奇,作法也不難,只是……有一點點小小的問題……」 「什么問題?」水面開始冒出縷縷白煙,那維迪的額頭也跟著冒出冷汗:「那就是失敗率很高……」 下一秒,白煙涌起,伴隨著一聲低沉的轟隆,不出幾秒鍋子內沖出大量濃煙,一下子整個室內像是火災現場般充滿了大量的煙霧。 「咳咳咳,好臭……第二次試作果然又失敗了……」 幸好配方使用的原料都沒什么危險性,但濃霧幾乎讓人伸手不見五指,那維迪擔心貝貝會出什么意外,只能勉強伸著手四處尋找。 「咳咳!難得來找你,結果你又干了什么傻事?」右手掌傳來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觸感,但前方熟悉的聲音卻聽的那維迪冷汗直流、雙腳直打顫。 當眼前的煙霧稍微散開,那維迪發現四周不再是狹小的工作室,而是曾經到訪過的大廳,那個能讓那維迪光聽聲音就整顆心懸在半空的不是別人,正是魔族穆達克。 「你你你……你又來干什么?」自從來到這鎮上之后穆達克出現的頻率反而比之前還來的低──雖然每次見面都免不了一頓榨取,上次見面已是幾天之前。 「哎呀~我們的“身體”都這么熟了,你還這么見外?」「熟……呃……」老實人那維迪還是無法應付穆達克那付伶牙俐齒的調戲,只能支支吾吾愣在一旁 「難得這幾天我終于準備好讓你跟她再見面了,怎樣?有沒有很期待???」 「我……」那維迪其實心裡是有幾分期待,除了能再見到如此美麗之人,更多的是他很想探究那份異常熟悉的感覺。 穆達克往下瞄了一眼,隨即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說:「怎樣?舒服嗎?」 「什…什么意思?」那維迪意會不來,于是穆達克故意挺了挺上身說道:「我.的.胸.部~」 這時遲鈍的那維迪終于發現自己的手還抓在魔女身體最豐滿最吸引男人的部位,嚇得他趕緊把手抽了回來。 「很有彈性,摸起來很爽對吧?小色狼~」「別……別說傻話了!怎么可……可…能…」手掌彷彿還殘留著剛才的觸感與馀溫,一想至此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下體便不受控制硬了起來;那維迪深怕被她發現,只能用一種蹩腳姿勢夾住股間,但這點小動作豈能瞞過穆達克眼睛,嘴角帶有幾分勝利地微微上揚。 穆達克望了望四周還未散去的煙霧,一想到現在不清理之后會殘留味道,于是手伸進深邃的乳溝裡,從裡面拿出一個道具,只見道具在手上一轉,周圍煙霧立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被吸入道具裡。 這一番cao作看得那維迪一臉嘖嘖稱奇,不只是因為那個奇妙道具一下子吸光所有煙霧,而是即使穆達克的巨乳雖然又大又飽滿擠得出能用手伸進去的乳溝,但見那道具大小明顯不太可能藏在裡面,反而像是憑空從雙乳之間的縫隙裡冒出來一樣。 處理完之后隨手再把道具塞回胸前,該辦正事了,穆達克拍了一下那維迪屁股說道:「走了,跟我來」雖然少年心中有很多疑問,但那維迪還抓不準她的心思,生怕惹她不高興,只好暫時把這些問題往肚子裡吞。 帶著少年穿過大廳來到另一處側室,一推開門那維迪心底不禁感嘆就連個房間也比鎮上的藥房還要大,靠近落地窗邊有一張看起來相當高貴的大床,而床邊正端坐著那維迪有生以來所見過最美麗的女性。 「好了,該你上場了」少年這時突然想起她之前說的做好準備,但就算現在問她也不可能會透露半分,真的有什么陰謀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慢慢踱步至女性身邊,從上次見面到現在心中雖然生出很多問題想問,但越是注視著妖精,心中的疑問卻越來越少,直到剩下最后一個:「每個妖精都像她一樣這么美麗嗎?」 雖然依舊穿著上次見到的薄紗長袍,透過四周燈火仍 隱約可見底下纖細身材曲線,與前次相遇沈睡時不同,此刻冷冽眼神散發著不可冒犯的威嚴,自己從未見識過如此氣質出眾,甚至是神圣的感覺,眼前的妖精身分肯定并不一般。 除去上次匆匆一瞥,妖精這時才能仔細端詳那維迪臉龐,雖然經過十幾個春天,眼前少年的吞貌依稀有幾分記憶中的影子,當妖精在腦中兩者的印象重迭時心頭不由得一陣盪漾,眉間一蹙問道:「汝…」「啊,是!──我叫那維迪!」 「汝臉上之傷何來?」眼神凌厲瞪視著倚在門邊的魔族,穆達克只是嘴角輕笑搖搖頭回應 「啊,這…這不是她弄的,」那維迪揮揮手趕緊解釋:「是今天工作時被貓…被貓……抓傷的…」見到少年難為情地苦笑,妖精的表情似乎有些緩和,眼神似乎少了幾分凜然。 「呃……」重新再看眼前之人絕美的臉龐,那維迪又再一次緊張到語塞,妖精只好再一次打破沉默:「艾利瑞絲,此乃余名?!?/br> 「艾利瑞絲……這個名字真好聽──啊,我的名字叫那維迪?!咕o張到忘了剛才早已說過自己的名字,天真而單純的少年頓時窘態畢露。 視線下移,艾利瑞絲再見到少年胸前的木項鍊不禁心頭一緊,忍不住開口問道:「汝……汝之項鍊從何而來?」那維迪聞言下意識地握住項鍊,突來沉重提問將方才所有緊張一掃而空。 「我不知道……」低頭沉淀一會后那維迪才繼續開口:「從有記憶時我就掛著它,長大后我問照顧我們孤兒的修女,她說當年我被撿到時這個項鍊就跟我放在一起?!?/br> 少年望向窗外的遠方,目光的焦點似乎落在不可視的遠方:「雖然沒有留下其他訊息,這個項鍊或許跟我的父母有關,我也曾經期待過有那一天他們會來找我……」 回頭見到艾利瑞絲絕美的吞顏似乎染上一抹鬱色,那維迪趕忙安慰道:「??!已經沒事了啦,可能他們有什么特別的理由不能跟我在一起,或者兩人都已經不在世上也說不定,哈哈哈……」強顏歡笑的那維迪并沒有察覺到艾利瑞絲此刻真正的情緒,此時她的心中比起憂愁更多的是自責與罪惡感──因為敏銳直覺已經告訴自己以往不敢去尋求的答案。 纖細雪白的玉手緊握在胸前壓抑住激動的心,回想起此次出行前不知為何特別心神不寧,于是破例以精靈術推算吉兇,但無論怎么解讀,結果都是此行將會改變她往后一生、甚至是妖精一族的命運;然而當時的艾利瑞絲并不愿相信解讀結果,她相信以己之能,除了曾經的魔王以外再也無人能動搖她,所以之后就算是巧遇穆達克的偷襲、中了陷阱被迫自封時仍認為眼前并非無法突破的危機,卻怎料這卑鄙至極的魔族竟然將“他”帶到自己眼前…… 也許是出自于愧疚,艾利瑞絲輕抬玉臂,一道青色螢光循著指尖飄向那維迪臉上,隨著陣陣涼意臉上抓傷的地方不再痛了,等到痛覺消失,摸摸傷口發現竟然已經癒合了,那維迪大感驚喜,又再想起穆達克隨手使用的那些魔法,那維迪不由得衷心感嘆她們所使用的法術之類還真是厲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學到。 「啊……謝謝你」從最初見面時緊繃的心情總算是放松不少,那維迪覺得妖精對他并沒有惡意,自己給人的第一印象似乎也不錯,希望有機會可以多了解對方,甚至是交個難得的人類以外朋友之類。 ……然后下一秒少年這微小的愿望馬上就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