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高傲的性冷淡冰山美人(中)
2023年4月6日 在惠子的探路掩護下,藤井以公主抱將僅披著松垮校服和起皺短裙及破洞褲襪的我向學校后門轉移。抽搐脹痛的紅腫xiaoxue被惠子用無菌濕巾擦拭掉了流淌出來的jingye后就被她塞緊堵住了,不讓被射滿鼓起的肚子里的jingye流失。我雖然強烈抗議,但憑酸痛無力的身體又怎能反抗得了擁有藤井撐腰的惠子,只好含羞忍惱的接受他們的凌辱和藤井的jingye對xiaoxue嫩rou和深處花心的持續侵犯。 經過腸道吸收轉換的水分逐步提供給了xiaoxue用以稀釋jingye的春水,然而催動其分泌的卻不是我與之抗爭的頑強斗志,而是興奮的沖動,藤井的jingye讓我無法自制地發情不已。還好沒人可以透視我的身心,沒人知道看似氣憤的我,股間開始泛濫的xiaoxue已經接納和歡迎起了jingye帶來的飽脹的存在感。享受著jingye的溫存,悶sao如我仍然可以假裝正經。 藤井走得很快,后門就要到了。吹進裙下的涼風,輕柔撫慰著我慘遭敵艦巨炮過度征伐的敗北xiaoxue,感覺舒服的同時也提醒著我xiaoxue正被裸露在外的情況。 我沒有真空上陣的癖好,只是因為內衣內褲和胸罩都被讓我的色情xiaoxue夾得發狂的藤井狂cao猛干后爆射出的jingye給浸透染濁了而已。哪怕要在人群里裸奔,我也實在不想把這些濕冷粘膚令人不適的衣服穿在身上,所以只好這個樣子了。 惠子倒是挺感興趣,以留作紀念的名義,她裝進塑料袋放進包里拿走了,著實是令人咋舌的品味。在我看來她的惡劣是和藤井一個檔次的?;乜刺倬疀]費什么力氣就將他所敵視的我給上馬cao翻,最后還讓我被roubangcao干出了一絲絕不該有的禁忌情愫。不但失身,就連內心似乎都被cao服淪陷了,想去仇恨強jian了自己的藤井和責備惠子都很難辦到,真讓自詡矜持的我無地自容。 絕對是早有預謀,惠子根本就是和藤井一伙的jian夫yin婦。 被藤井的roubangcao得高潮迭起的我只是個輕信了閨蜜的受害者,我我 我腦海里忽然浮現藤井roubang的形狀和如狼似虎仿佛有著使不完的體力和力氣的他向我兇猛挺動腰身的畫面,耳邊似乎傳來了自己混雜在激烈啪啪聲中的呻吟浪叫和吐露yin詞艷句的聲音,才剛被水潤濕不久的嘴巴和喉嚨又干燥了起來,我我! 我沒有背叛永坂。 我是強jian的受害者。 只是只是受藤井巨根的誘惑,然后不小心被藤井大人不對,是被混蛋藤井cao翻了而已! 我的心永遠是永坂的,永遠。 藤井打了輛出租車,惠子告訴了司機我家的住址。 疲倦的我不停胡思亂想,心底反復念叨著”我的心永遠是永坂的”,漸漸模糊了現實與記憶的邊界,鉆進永坂(?)的懷抱里索求他的溫度,在主動獻上的綿長廝吻中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 我醒來已是隔天下午。 空空如也的大腦在安靜流逝的時間中漸次泛起名為齋藤沐月的波紋。膀胱申請釋放的許可被允許優先推流,躺在床上的我想去如廁,身體卻仍然酸痛乏力,幾乎一動都動不了。意識很快清醒,我尷尬氣惱之余,不禁更加深刻的體會到了藤井當時做的究竟有多過分,以及一介女流的我面對這頭恐怖野獸的沖撞又是怎樣的軟弱可欺。 如果弱小就是原罪,那么在末日審判到來之前,犯下yin欲之罪的我該向誰尋求救贖呢? 藤井的身影赫然浮現。 “才不是你?!?/br>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張白凈偏瘦的臉。 誒,永坂?他在我家,在我的臥室?! 我下意識便拿被子蓋住了腦袋,只好意思露出一對眼睛。這時我才從摩擦中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沒穿衣服,身體雖然被清洗干凈了,但xiaoxue仍然有被堵塞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啦! 莫非藤井的jingye還在我的xiaoxue里面? 椎名惠子,我要殺了你!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庇累嚅_口便是安慰。 我頓時一驚,他難不成知道我被藤井強jian了? “惠子都告訴我了,幸好當時有路過的警員,制服了搶劫你們的歹徒?!庇累嗾f,一副后怕的樣子,“否則歹徒發起狂來,你們兩個肯定遭殃了,以后別再為了一部手機就和歹徒搏斗了,丟了我打工買給你就是了。雖然你說初中練過空手道還學過劍道,但歹徒手里有刀,該逃就逃吧,安全第一?!?/br> 他在說什么,哪兒來的歹徒? 是是惠子扯的謊嗎? 我反應過來了。 惠子端著放有水杯和果盤的托盤,推門走進了臥室。 見我醒來,她在我和永坂之間打量了幾眼,高興道:“咦,沐月你醒啦?感覺身體怎么樣,還難受嗎?” “好好多了?!蔽也恢涝撛趺唇釉?。 “昨天警員剛把歹徒逮捕你就暈倒了,我讓他們把你送到了醫院?!被葑幼诖策?,面不改色的撒謊,“醫生說你只是受驚過度,靜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于是我讓警員把你送回了家?!闭f著她又笑了起來,“挺身而出站在我面前的沐月真的好帥氣,要不是你已經有了永坂,我都想娶你為妻了呢~” 惠子,別再添油加醋了,差不多就可以了。 “不是為了手機,而是為了保護惠子嗎 ?”永坂看向我的眼神變得更熱切了,還帶了點說不出的尊敬,而我只覺得害臊和深深的愧疚,“惠子能讓我和永坂兩個人待一會兒嗎?” 惠子點頭,把托盤放在床頭的柜子上就向門外走去。 快要出去的時候,她放慢腳步,從衣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機,看造型是我的,然后惠子點開了一段無聲的視頻,隔著數米仍被視力很好的我看見了大概的內容:一個黑發及腰、身材極好的半裸女人,摟著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的脖子,兩腿緊緊夾著他的腰身,被他抱在懷里邊走邊干,交合處水花四濺。 展示了數秒,惠子收好手機,關門離開了。 我不由得感到陣陣冷意。雖然沒看清楚面容,但視頻里的男女主角明顯是藤井和我?;葑釉谖冶惶倬甤ao干的時候,拿我的手機錄下了這段視頻,而且似乎還是在我喪失意識的期間拍攝的,因為我壓根不記得藤井用過這個體位。 惠子之所以能夠捏造事實,成功騙過永坂,想來也是因為她看過手機里我和永坂的聊天記錄,知道我和永坂的約定?!痹趺戳藛??”永坂看我盯著房門處發呆便問了一句。 我張嘴欲言,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惠子了解我厭惡弄虛作假的為人,不想我在她不在場的時候向永坂吐露實情,這就是她剛才這一舉動的動機。正如惠子對我心理的洞徹,我同樣也明白她的意思,我們的關系就是這樣的好,所以我才會在藤井快把我的魂兒也給cao飛的時候向她求救,即使知道自己被她算計,也無法產生怨言吧。 “永坂,把你的手給我?!?/br> 永坂依言而行,我接過他的手按在心口。 感受著永坂的存在,我閉上了眼睛。 “對不起,永坂,我沒有背叛你,也不想對你撒謊,我只是不想讓你看到你的寶貴女友被敵人cao翻的yin蕩丑態,不想讓你被藤井的巨根對比的喪失自信,一蹶不振。如果你看到了視頻,你一定就會明白,自己永遠也戰勝不了能夠輕易讓我無數次高潮的藤井,說不定就會以‘和他在一起對我更好’為借口,忍痛與我分手,或者痛斥我的背叛,頭也不回地拋棄我吧后一種更讓我好受一些?!?/br> “我不想就這樣失去待我溫柔的你,所以所以” “請讓我卑鄙一次吧” 我扣著永坂的手揉捏自己的胸部。在他驚訝的目光中,我努力從床上坐起,攬住脖子向他吻去——不是舌吻,舌吻已經被藤井奪取占有,嘴巴也變成了給他koujiao和深喉口爆過的骯臟嘴xue。我能夠給予永坂的純潔,就只剩下嘴唇而已。 沒過一會,被我撩撥得yuhuo升騰的永坂壓倒了我,玩弄起了滑嫩的乳rou和挺立待哺的rutou。 絲絲快感傳來,我低低呻吟著伸手探進永坂的褲子,數十下便把他的roubang擼射了。 舌頭的性感帶沒受刺激,我仍然沒有從永坂和我半吊子的性愛中獲得高潮。 * 傍晚,永坂回家了。 在我告訴他,我的父母這個周末都不會回來后,他就產生了留宿我家貼身照顧他這個英雄女友的想法。不過在被惠子以隱私為由拒絕后,理應能言善辯的文學部健將永坂奇怪地支吾詞窮了。 看他臉紅耳熱的樣子,我不禁捂嘴輕笑,永坂明顯是想趁吊橋效應沒有徹底消失的時候與我共度二人時光增進感情和體液交流的。他這個年紀的男生,英雄救美一類的幼稚幻想肯定做過不少。雖然明白自己已經做不成救美的英雄了,但在事后給予受害者貼心的陪伴說不定也會起到攻陷美人芳心的類似效果——他的小小心計全都寫在了臉上。 “也沒什么隱私不隱私的”我還沒有說完,似乎因為自己想對女友使用這種手段被察覺而感到羞恥難當,永坂丟下一句“我們手機上再聊”就逃之夭夭了,我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幾分落寞。其實我并不介意男人耍些討巧的伎倆來去對付女人,尤其是女人確實需要依偎在男人臂膀中療傷的時候。永坂果然也和惠子一樣是個笨蛋。 永坂走后,我那憋尿的膀胱可算能去痛快地釋放了。之所以強忍一個下午都不敢去如廁,是因為我擔心他會看見我也不確定有沒有的塞緊了我的xiaoxue的無菌濕巾。 掀開被子,坐在床邊的我低頭看去,果然如我猜測的一樣。 “惠子你給我過來,我要好好教訓你一頓!”我瞪向不遠處大開著腿反坐在椅子上的金發辣妹,而她只是放肆一笑,仿佛在說“你又能把我怎樣?”,然后騎馬似地挪動椅子制造著噪音靠近了我,捋起了耳鬢處的發絲,“不要生氣啦~讓惠子給你賠罪吧?” “???”我沒明白她想說什么,接著就看惠子壓倒椅子俯下身來,張嘴含向我的xiaoxue,銜起丟掉xue嘴處團成一團的濕巾便按壓著我的肚子開始吮吸里頭早已化掉的jingye,嘖嘖不住地稱贊道:“果然美女xiaoxue釀造的jingye才夠味呀!” 惠子的這番cao作把我看傻了。很快我就被閨蜜的koujiao帶來的陌生快感抽走了所剩不多的力氣,回過神來時已經無法阻止她的變態行徑。 “我我快憋不住尿了,快帶我去廁所”我急聲道。 “放心好了,我會一滴不剩的喝完的,保證不會弄臟臥室的地板!”惠子信誓旦旦道。 不對,這不是我關注的重點吧! 來不及了?!边捱扪窖?/br> 呀~!” xiaoxue收縮痙攣著,我抵達了高潮,尿液隨即激射。 在我癱軟倒下去看天花板之前,唯一使我感到安慰的是,我發現自己的尿液清冽如泉,不帶異味。與之相反的是,惠子喝飽后不滿的抗議,”怎么跟水一樣沒味兒???你的腎臟有在好好工作嗎?” 我好想大哭,好想一刀捅死這個笨蛋。 晚上,惠子使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一頓蛋包飯和雜菜湯,我補充了一下體力。在飯桌上,我得知昨晚藤井送到我家附近就付錢給司機然后下車匆匆離開了,似乎害怕我回去告狀。原來這個在學校里行事百無禁忌的混蛋也會忌憚法律,看來他的大腦里也并不都是肌rou和性欲。我越來越肯定他這種只敢在小事上囂張的男人,遲早會在等級遠比學校森嚴的社會里冒犯到他所不能冒犯的人物,狠狠栽個跟頭。 深夜,我和惠子在被窩里裸體抱在一起看了恐怖片。她被嚇哭了,真是活該。 周末,惠子包攬了整天的飯菜,我們在游戲機前度過了充實的一天。 轉眼間來到了新的一周,體力完全恢復的我,精力充足的投入到了學習和維護校園秩序上,和永坂徐徐推進著關系,仿佛那個對我來說既像地獄又像天堂的周五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當然我也清楚,這不過是自欺欺人。 只要藤井還在學校一天,我就不可能擺脫他所將我籠罩的陰影。 立場不同的我們,注定還會爆發矛盾。 然后然后會怎樣發展呢? 我不知道,但我深信只要堅持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就一定沒錯。 不出我所料,半個月后,由“跳蛋游戲”所引發的霸凌為起始的一系列事件,又將我與本已漸成平行線的藤井攪和在了一起。 * “喂,你們聽說了嗎?有個三年級的前輩在上課期間用跳蛋把自己弄得高潮失禁了,地板濕了好大一塊,超級夸張!當時講臺上的老師還是那個以古板和嫁不出去而聞名的更年期妖婆,前輩當場就被她拽進辦公室痛罵了一頓!””我也聽說了,據說前輩一邊滴水一邊被那個妖婆問話,想拿紙巾擦干凈都不被允許,紙都被妖婆搶走后扔進垃圾桶了,太過分了?!?/br> “真的假的?AV和H漫里才可能有這種癡女吧!前輩是不是酒醉了分不清楚自己在哪兒,以為自己還在某個中年缺愛社畜滿是肥rou的肚皮上?” “前輩看起來是個文靜的女人,還是考試名次從沒掉出過年級前十的模范學生、在詩刊上發表了數篇詩作的詩人,沒想到骨子里竟然這么yin賤,以后我都不敢說我和她一樣是文學部的成員了,我們高中歷史悠久的文學部都要被這個蕩婦把臉丟光了” 午間休息的時段,走廊的偏僻一角。 我在身后靜聽她們的議論。 有誰率先覺察到了我的到來,仿佛被合掌拍死的蒼蠅般不再發出嗡嗡叫的討厭聲音。 逐漸異樣的氣氛使得僅讀空氣上發揮超群而無創造半分實績的另外幾人也接連閉嘴。 “說夠了嗎?”我冷哼道。 身體已然僵直的幾人立刻轉身,誠惶誠恐向我鞠九十度躬,我提前預判了行動所以正好站在她們頭頂處,“前輩已經向學校交代了事實,有人逼迫她作賤自己,她是霸凌的受害者。我想身為這所令我們驕傲的高中的一員,我們應當討論和攻擊的是做了壞事的霸凌者,而不是遭受傷害的前輩?!?/br> “對不起!”幾人同時喊道。 “別再傳播謠言了?!蔽揖徍土苏Z氣,“那個妖婆倒確實該罵,完全不把我們學生當作人看,出丑的是她這個老不死的家伙就好了,誰都不會有意見的?!?/br> 幾人傳出了笑聲,看來經我啟發后不止一人產生了同樣的想法。 差不多教訓一下就可以了,對于這些破壞“團結友愛”和“不要在背后無端議論他人”等明確寫在學生手冊上的校規的學生們,我都是口頭上規勸但并不在本子上記下姓名上報給學生會要求施以懲處。因此即使受我訓斥,學生們也幾乎不對我抱有怨言,往往之后也很少再犯同樣的錯誤,與我相處融洽。 笑聲漸止,我的耳朵隱約捕捉到了什么聲音。 “同學?!拔耶敿纯人灾{整站位予以掩護,然后扶起自稱羞與前輩為伍的文學部成員拉到一邊,附在她耳邊小聲提醒,“調小一點,別人會聽見的?!?/br> 她瞬間漲紅了臉,慌忙把手伸進裙下,沖我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我不再多說,轉身離開了。 穿過中庭,我去食堂買了便當折返去天臺,打算和永坂一起享用午餐。 因為表現優異,備受師生信賴,我稍微向學生會提了嘴要求便如愿以償成為了學校里少數擁有天臺鑰匙的學生之一,承擔起了看守天臺的職責。顯然,這項差事其實可有可無,本來也沒人會去上鎖的天臺閑逛。我只是出于私心,想找個能與永坂私會且不會被別人打擾的秘密場所而已。 “怎么才來?”門前等待的永坂嘟嘴問道。 “著急什么?!蔽野驯惝斎M他懷里,掏出鑰匙打開了天臺大門。 進去后才剛關好門,永坂就猴急道:“koujiao什么的真的可以嗎?” 我向他點頭,koujiao是指他給我koujiao。 幾天前,永坂忽然聲稱自己學會了刺激女人G點的床事技巧,肯定能夠讓我高潮,我于是翹課興致勃勃帶他來了天臺,結果他的roubang才插進我的xiaoxue,還沒找到G點在哪兒就磨蹭的忍不住射精了。我真的很難不被氣的狂翻白眼,他則是自尊又一次受創,情緒低落至今。 我看不下去永坂可憐又窩囊的樣子,提議換個花樣,聊了會他提到了koujiao。想起惠子給我koujiao的那次體驗似乎還行,我就答應了,舌頭總該不會早xiele吧? 然而,實際證明,我對永坂性無能到了什么地步還是帶了美化失真的女友濾鏡,明明已經有在努力降低期待了,卻還是高看了永坂。 他對著我扒拉開的xiaoxue只舔了幾分鐘便大著舌頭口齒不清道:“我我的舌頭沒力氣了”別說舒不舒服了,我甚至都沒被舔濕。 “永坂,你還是鍛煉好身體再做嘗試吧?!蔽抑毖缘?,提起了內褲和褲襪。 他沮喪垂頭,”其其實,我最近有在鍛煉,俯臥撐、長跑、仰臥起坐、深蹲什么的都有在做?!?/br> “好好加油吧?!背颂峁┎⒉惶芗ぐl永坂動力的聲援,我實在也沒法幫助他更多了。 很快,我吃完了便當。 永坂咀嚼得很慢,吞咽也明顯吃力,看他因為不成功的koujiao把自己弄得連吃飯都利索不了,我不由得深深嘆氣,而他見我如此反應,更是難受的快要哭起來了。 時間推移,我與永坂進入彼此生活的程度日漸加深,而越是了解永坂我就越不能控制的對他孱弱的性能力感到失望。他會每天和惠子一樣按時給我發送早安和晚安,晚安后會和我在手機上聊至半夜再發晚安,然后接著開聊并再發晚安;他會絞盡腦汁的寫詩給我,會給我買我喜歡吃的零食,陪伴我走在校園內的每條走廊,分享生活中的趣事;他幾乎給了我他擁有的一切。 唯獨在性事上,永坂不能使我滿足。對于處在春心萌動、yuhuo炙熱的青春期的我們,他的每次早泄和我的每次無感,都在折磨并磨損著我們的感情。當初想要等待永坂成長的想法,我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了,而永坂看起來也并不比我好受。 可如果就這樣放棄了,那么我之前的堅持又是為了什么呢? 只要繼續等待,總該會有變化的吧? “我吃飽了?!庇累嗾f,他拿起自己吃剩的便當和我的便當盒,默默走開了。 我伸手想要挽留他那發酵著酸楚的背影,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某種無形的壓力強迫著我。 永坂是我的初戀。 是使我流淌處血,我想要與之共度一生的男人。 我的心永遠是永坂的,永遠。 ——心真的好痛。 * 整理好儀容,我離開了天臺。 返回教室的路上,我下定了決心。 “放學后來天臺找我,我有個秘密想對你說?!蔽以谑謾C上向永坂發送消息,他回復了我一個“嗯”便沒再說話。 下午的課程我都沒聽進去。 放學前的一堂課是自習。我盯著書頁發呆的時候,忽然感覺腦袋被紙團砸了一下。 我扭頭看去,坐在不遠處的惠子指了指她手里的手機,我于是看向自己的手機。 “怎么了?看你悶悶不樂的?!彼l來消息。 我瞥了眼講臺上昏昏欲睡的老師,把我和永坂的感情產生了裂痕及其前因后果打了一長串字告訴了她。 本以為會得到惠子的安慰,沒想到她直接就說:“你們兩個早該分手了,與其互相遷就不如好聚好散。不要覺得自己把處女給了誰就得跟誰綁一輩子,區區一層膜而已,怎么有資格決定你的一生?我的處女當初賣了二十萬日元,變成了游戲機和卡帶還有化妝品,你看影響我什么了?” “我又不是你這種yin蕩的女人!”我生氣了。 “不是?那被藤井cao得直喊藤井大人的又是誰呢?”惠子針鋒相對。 “別跟我提藤井,我承認他是有根厲害的roubang,那又怎樣?”我不爽道。 “你想要的不就是他那根roubang嗎?”惠子說,“因為永坂性無能就無法堅持對他的忠誠,不恰恰說明了你就是個想被roubangcaoxue的sao貨嗎?到底是什么讓你一直不肯誠實面對自己的欲望呢?” 看著這幾行直插我心底那個我不愿觸碰的陰暗自我的文字,我急切地想要反駁,著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因為、因為克制欲望是正確的,忠于伴侶的品德是必須堅守的!就算哪天永坂和我不再互相喜歡,只要他不跟我分手,我就永遠不會離開他的!” “當然,你說的沒錯?!被葑虞p飄飄道,“可你似乎混淆了‘克制’和‘壓抑’,搞錯了忠于的對象,藤井是個比永坂更值得你為他付出的男人。難道只是因為永坂比藤井先來一步,你的本心就被迷惑了嗎?” “如果拿走你處女的男人是藤井,或者另一個沒有藤井那么強大的性能力但也不是永坂這種性無能的男人,你還會糾結這些無聊的問題嗎?” 我按照惠子的“如果”回顧了自己開學近兩月的高中生活,把永坂替換成了藤井和別人。 幾欲爆 發的怒氣,忽地一下子變得空落落了。 大腦隨即混沌起來,開始分裂,陷入了茫然。 “如果能夠重來,我不會選擇永坂?!毙氖沁@樣對我說的。 它背叛了永坂。 真是丑陋。 * 放學鈴已經響過了,教室里逐漸沒有了學生,只剩趴在課桌上流淚的我和搬了把凳子坐在身邊抱著我輕拍后背的惠子。 “你和永坂誰都沒錯,只是不太適合彼此而已?!被葑虞p聲道。 “我要把我的性感帶是舌頭的秘密告訴永坂?!蔽艺f。 惠子手上一頓,深深嘆了口氣。 接著便伸手插入我那枕著胳膊的腦袋與胳膊間的空隙,摸向脖子,抬起我的下巴,閉上眼睛吻住了我的嘴唇,吮吸舌頭,同時另一只手輕柔搔向裙下內褲,指腹摩擦起了我的xiaoxue。 一次,兩次,三次 溫柔似水的高潮接連不斷。 惠子連xiaoxue都沒有插入,只用舌吻便將我心俘獲。 片刻之后,她喘息著停止了動作。 “你想用如此廉價的快感,證明自己是正確的嗎?”惠子說。 迷醉于這抹歡愉的我,不禁一愣,然后清醒。 沉默。 清醒的沉默。 某些重要的東西,在我的日常中崩塌了。 “惠子”我聲音發顫,與她對視,映在我朦朧淚眼里的是她濕潤而飽含脈脈溫情的眼睛,“求你再吻我一次,好嗎?” “多少次都行?!被葑虞笭?。 那天,我沒去天臺。 永坂后來說他去教室找我的那會兒,我正和惠子在保健室的床上抵死纏綿。 窗外樹梢上的鳥兒似乎被叫聲吸引,嘰嘰喳喳地搗亂。 而我和惠子只是開心地笑著,忘卻煩憂,鼓動著高潮的翅膀,任心自由飛向這些鳥兒所不能觸及的云端。 * 幾天后,學生會將文學部的前輩遭受霸凌一事調查清楚了。 起因要從跳蛋游戲說起。 所謂的跳蛋游戲,最初只是三年級的前輩們自娛自樂的玩法,幾人之間通過手機里的遙控app隨機分配每顆跳蛋的主導權,然后在類似上課被老師提問起立、逛街擠公交和電梯,這種身邊人多且只要稍露異常就大概率會引人注目的情景和環境里,突然開啟跳蛋的振動。是一種抱著讓被主導者當眾暴露自己被塞了跳蛋的下流目的,使用快感發起攻擊,被攻擊者則拼命忍耐以避免暴露,同時振動對方的跳蛋進行反擊的情趣游戲。 細而化之,有讓遙控app隨機決定某顆跳蛋在某個時候開始和結束振動,完全把主導權交給隨機性的玩法,還有將遙控app分享出去,把跳蛋的主導權交給陌生人的玩法。 這些都是惠子告訴我的,她是跳蛋游戲的重度玩家。學生會里的女人很少,包括會長在內的男人們都不好意思介入這個與性密切相關的事件,女人們則是既覺得難為情又沒有人脈可以展開工作,老師們同理。我在惠子的幫助下,幾乎憑一人之力完成了所有的調查,真快把我累壞了。 由閑得沒事可做的家伙們隨性發起,哪天玩膩了也就終止了的跳蛋游戲,本來只是極少數人追逐快樂的方式而已,他人無權干涉,然而在某些混蛋的擴散和利用下,跳蛋游戲的愛好者飛快地蔓延到了每個年級里,而且最終演變成了一場牽扯人數不詳,幾乎無法追責的霸凌。 罪魁禍首的幾人,此刻正在學生會里某間不大的會議室中與我們對峙——準確說是與我對峙,她們都知道是我揭穿了她們的把戲,敵意直指著我。 因為惠子發揮了重大作用,在我的要求下,會長破例允許并非學生會成員且風評不佳的惠子進場旁聽。受害者前輩被從家中請來,那天后她便陷入了自暴自棄的抑郁,不肯再來上學。監督事件進展的年級主任和學生會的指導老師也都在場。 所有人都到齊了,我決心在今天徹底解決這起霸凌,讓霸凌者們向前輩道歉。 “我承認下載遙控app的二維碼是我貼在校園展覽墻上的,可我又沒有讓別人下載,憑什么認為我有責任?” “跳蛋明明是她自己塞進xiaoxue里的,又不是我們給她塞進去的,你說是我們強迫她塞進去的?你有證據嗎!” “我也沒做什么,我只是把一些紙條貼在了報刊墻上而已,紙條上寫的數字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懂,我更不知道那些下載了遙控app的學生是怎么把數字理解成跳蛋的編號和使用密碼的,你們怎么不把他們全部抓起來挨個兒問問呀?” “我們手機的后臺記錄你們也都看過了,那天我們可沒用遙控app振動她塞進去的跳蛋,誰按過開關你們找誰去,反正我們是無辜的~” 四個打扮著裝風格不同且都面容姣好的辣妹把會議桌拍得震響,沒有絲毫悔意。 聽到她們囂張的言語,前輩別過頭去默默流起了眼淚。 學生會眾人氣憤至極,我感到憋悶不已。 正如四人所說,盡管事實清楚明了,但由于缺乏關鍵性的證據,學生會就算想給她們懲處也無法從條例中找到理由,想讓她們對受害者道歉更是天方夜譚。硬要懲處倒也不是辦不到,而道歉卻是 主觀的行為。前者存在強行執行的可能,后者只要她們沒有發自真心的悔過,就算被迫道歉也只是對受害者的二次傷害而已。 “我們打個賭吧?!蔽艺f,向她們遞去一個信封,“拆開看看?!?/br> 四人看完里面的紙條,面面相覷了一會,哈哈大笑了起來,為首的那個澀谷系辣妹大聲道:“不愧是齋藤委員,果然有種,我們就跟你賭一把!如果你贏了我們就向她道歉,任由學生會處置,不過要是你輸了” “就按上面寫好的條件來?!蔽艺f。 “爽快?!彼倚Φ?。 我看向學生會眾人和前輩及老師們,“可否請你們暫時離開這間會議室?之后我會叫你們進來?!?/br> 開會之前,我省略具體步驟和細節,大致和他們講了自己的方略,已經協商好了。 他們鄭重地看著我,依言離開了,會議室里就只剩下我和惠子及對方四人。 惠子把腳邊的紙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一看,里面都是粉色的有線跳蛋。 “你們一人往xiaoxue里塞兩個,我以一對四,塞八個跳蛋,都開最大功率,誰先高潮誰就輸,你們有一個人贏了我就算我輸?!蔽抑貜土艘槐榧垪l上的規則,“如果我輸了,我就做你們一個禮拜的性奴隸?!?/br> 特殊的霸凌只能用特殊的方式解決。對付使用跳蛋欺負弱者的霸凌者們,通過跳蛋賭斗來使對方認清根本性的強弱,依據她們信奉的觀念將她們擊敗,然后站在強者的地位命令淪為弱者的她們道歉,這是惠子給我出的主意。雖然很不正經,但未嘗不可一試。 似乎認為得勝會很輕松,其中一人緊盯著挑揀跳蛋的惠子,起了疑心,”她給你的跳蛋不會和給我們的不一樣吧?” “不信任我們的話,你們就自己挑吧?!被葑勇柤绲?。 “你們給我哪個我就用哪個?!蔽艺f。 很快,跳蛋分發完畢,我褪下褲襪并脫掉內褲,在她們漸漸從揶揄轉為吃驚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地將八個跳蛋塞進了自己的xiaoxue,“該你們了?!?/br> “老大,玩真的???”另外一人開始猶豫了。 “哼我倒要看看齋藤委員耐力如何!”澀谷系辣妹狠聲道,脫掉褲子便把兩顆跳蛋塞進xiaoxue,余下三人或羞澀或遲疑,也只得跟著照辦。 “賭斗開始?!被葑雍暗?。 我們五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打開了跳蛋的開關,然后把手放在了桌子上,不再去動跳蛋。 嗡嗡聲響起,我幾乎沒有感覺。 雖然我被藤井用他那巨根cao翻過,但那也是在他刺激我舌頭之后才辦到的。只要舌頭這一要害不被攻陷,我的性感帶們就會保持性冷淡的缺陷性鈍感,這樣的我是沒有弱點的。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最先猶豫的那人最先高潮,其他兩人很快也都呻吟著泄身落敗,一次接著一次被跳蛋送上高潮。女人面對快感就是這么無力,只要高潮便會露出取悅他人的雌伏媚態。 澀谷系辣妹作為她們的老大,盡管身體顫抖不已,卻還在咬牙堅持。 我緩緩站了起來,挪步向她走去。 “你你竟然還站得起來?”面色潮紅的她早已軟軟趴在了桌子上。 “還不認輸?”我說。 “咿咿呀呀呀~!那里不行~、不要踩那里呀~!噫噫噫啊啊啊啊~!” 接近她后,我哆嗦著抬起酸軟的大腿,一腳踩中她的股間,以皮鞋足尖隔著內褲狠命研磨她的陰蒂,只不過幾下她便浪叫著高潮了,而我也被這個牽扯了腿根肌rou的動作弄得嬌喘出聲。 惠子走來扶住了險些軟倒的我,對她們說道:”你們輸了?!啊卑」啊哈~不可能,你作弊了,女人怎么可能頂得住八顆跳蛋的振動?!“澀谷系辣妹不甘道,”你一定已經偷偷高潮了,是你輸了才對!” “高潮?你們見過我高潮的樣子嗎?”我攬過惠子,張嘴吻住她的嘴唇便把我最敏感也最脆弱的舌頭伸了進去,胡亂攪拌著索要惠子的舌吻。 她明顯錯愕,稍一愣神還是回應了閨蜜計劃之外的訴求,幾下老練的吮吸輕咬便將我的魂兒從脊髓中抽離升天。解禁的xiaoxue性感帶感受著八顆跳蛋最大功率的振動刺激,瞬間便釋放了積蓄已久的快感,讓我抽搐著拱起腰身攀上了爆炸性的高潮,xue嘴隨即噴發出了盛大的潮吹,淋濕了四人。 幾顆跳蛋被狂瀉而出的春潮帶出了xiaoxue,垂在腿間搖晃,她們看著猛烈爆發的我全都愣住了。 不照鏡子我也知道,高潮的我露出了何等sao浪放蕩的神態,鐵打的雄性也要被剎那間如花朵般嬌艷綻放的我所釋放的溫度融化理性,哪怕有千軍萬馬阻隔也要提槍入陣按住求歡的我啪啪狂cao,不中出個十次百次射干種袋里的jingye把我變成他的女人生下他的兒女就絕不罷休。 雌性的她們,也無法抗拒牢牢把握著自己的命脈且已經擁有了壓倒性的優勢卻被同性一吻卸甲,乍然決堤暴露軟弱癡態的我所獻媚刺激著她們心底蕩漾處和欲令血液沸騰xiaoxue開合的極致誘惑。轉瞬顛倒的強弱形勢將使她們骯臟yin的大腦被錯誤激發并分泌膨脹出不遜色于雄性的沖動占有欲和欲令棘手勁敵跪服于自己裙下的瘋狂征服欲,忘卻播種與繁衍才是交合的根本目的,退化成被純粹rou欲所蠱惑 而去施行禁斷性事的百合野獸只在一瞬之間。 “竟然沖我們潮吹?你這婊子養的sao貨!”澀谷系辣妹舔凈嘴唇,嘶啞的辱罵聲里充斥著升騰的情欲,她抓起濕漉漉的跳蛋挨個塞回,勉強站起按住我的肩膀把自己并攏后的中指與無名指插進我的xiaoxue扣挖了起來,“我都沒有像你高潮成這個樣子,你比我們還要yin蕩!潮吹成這樣了也配當什么伸張正義的學生會委員嗎?嘶~xiaoxue夾得好緊!受不了了~!” 淺處是澀谷系辣妹拼命按摩頂弄腔壁嫩rou的手指,深處是不停振動撞擊花心嫩rou的跳蛋,才剛高潮完還很敏感的我與惠子的舌頭激烈碰撞,很快又被送上了高潮,燒灼的癢麻如雷擊般貫穿身體后齊涌rutou和陰蒂,三點處就快要溢出什么的脹痛促使我抓起惠子的手按向自己的rufang,另一只手則伸向辣妹陰阜,掀起裙子向xiaoxue里插入兩指然后深入深出的抽插了起來。 前幾下她還有收腰躲避的意思,又幾下她便眸眼迷離地攬住脖子軟趴趴掛在我的身上對著脖子和鎖骨動情舔弄了起來,飽滿的乳rou用力擠壓著我的胳膊。 “我我也受不了了~”自己的老大與仇視的敵人不過一個回合便親如戀人般甜蜜糾纏的畫面強烈刺激著她的手下們。伴隨著其中一人呻吟出聲推倒了身旁的死黨,另外一人自慰著抵達高潮后爬向老大吻向腿部,這間會議室淪為了我們六人的炮房。 校服裙子、內衣內褲、胸罩褲襪,我們的衣服一件一件被不知道誰伸來的手粗暴剝離扔到了桌子上,喘息聲和浪叫聲再沒停下。 股間垂有八個跳蛋遙控器的我一把將澀谷系辣妹按倒在椅子上抬起一條腿來,叉開腿將自己的xue嘴抵住了她的xiaoxue,擠住了同樣也沒取出跳蛋的她和我的xiaoxue里的跳蛋伸出的十根電線。隨著我開始擺動臀部,兩朵四瓣仿佛呼吸著發散熱氣的陰阜軟rou摩擦了起來,膈應著的電線火上澆油般提供著硬質的觸感,我瞬間被這軟中帶硬的新鮮欣快感弄得呻吟出聲,而她似乎不滿自己被我騎在胯下,推搡著我的大腿想要阻止動作的進行。 “嗚嗯啊啊啊~不要~啊哈~啊哈~我不要被你這女人騎呀~!”她媚眼如絲地抗議道。 “今天我要一個不落的cao翻你們,讓你們哭著求饒認罪!”我惡狠狠道,撥動兩根電線壓緊她那勃起的陰蒂加緊研磨。 “噫噫噫呀呀呀呀~去了去了又要去了~!讓我歇會吧,我不要做了,我不想高潮了~!” “閉嘴~!” 我一巴掌扇在她的臀rou上,狠命撞擊起了她的xiaoxue,每次啪得一撞都會有水花濺射,汩汩流淌的粘膩稠液才因為xue嘴的分離拉出下彎的長絲便被我的又一次挺xue碰撞涂抹在我們股間。 啪、啪、啪yin靡的聲音回蕩在會議室里,我漸漸領會了女女性交的技巧,速度越來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 “不行~不行~啪得好爽~不可以~不可以覺得舒服~不可以呀~去了~!“她忽地挺直腰潮吹了起來,看著她的跳蛋似乎要被劇烈收縮著的xuerou擠出,我無視xue嘴往外噴發體液的勢頭把露出小半的跳蛋一推到底,她頓時仰起脖子尖叫了起來,數秒后仿佛斷氣似的戛然而止,身體只剩下了神經性的抽搐,臉上露出了一副被滿足過頭的癡態?!毕乱粋€是誰?”我回頭看向她已經看傻眼了的手下們。 你們趁機互訴衷腸的笨拙性愛結束了,接下來我將強jian你們。 半個小時后,我氣喘吁吁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 不久之前,還振振有詞地推卸責任的四個辣妹,已經被我撂翻,帶有指印的紅腫rufang和充血的嫣紅xiaoxue全都暴露在外,仰面朝天癱軟在椅子上不省人事了。 “沐月,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惠子手拿濕巾擦拭起了我額頭上的汗水,她沒有加入我和辣妹們的混戰,只是用跳蛋自慰了幾次。 “有嗎~?”我攏緊仍然夾著跳蛋的大腿,抬起手臂捂住自己的rufang,指縫間露出挺立的rutou,手掌一邊揉搓乳rou手指一邊夾玩rutou,佯裝不解道:“我怎么沒有發現~?” 惠子頓了一頓,咽了口唾沫。 然后撲了過來。 * 霸凌者們向前輩土下座道歉了。 她們被罰停學一月,記大過處分,全校通報批評。 前輩嘗試復學后,忍受不了旁人另類的目光,于一周后選擇了轉學。 我萬分遺憾,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夠擁有更好的未來。 永坂在前輩離校那天去送她了,被前輩抱住哭了很久,臨別前輩還贈了他一吻,看來他也有著我所不了解的人際關系,正如我對他也有隱瞞之事一樣。 “我要你找的黑長直美少女找到沒有?” “黑長直還好,美少女哪有那么好找,你就不能換種類型嗎?” “我就喜歡,你要怎樣!” “隨便你了,對了?!?/br> “嗯?” “藤井,今天我不想去cao場了,你和他們打籃球去吧?!?/br> “怎么了,肌rou還在酸痛嗎?誰不是這么過來的,忍住就行了!” “不是這個問題我已經沒有鍛煉的理由了?!?/br> “你不是為了變得強壯才鍛煉的嗎?” “其實” 我靜聽著走廊拐角那邊傳來 的對話,走了出去。 “永坂,你怎么在這兒?我去教室沒找到你,我們去天臺吧?!蔽冶Ьo他的胳膊說道,淡淡瞥了旁邊的藤井一眼,他目光躲閃不敢看我,原來永坂找他鍛煉去了。同為一年級的新生,藤井又是力壓三年級的天才,永坂會去向他請教屬實正常。 永坂迷惑地看著我,不能理解我突然的親近,“藤井,你先走吧,之后我們手機聯絡?!?/br> “哦?!碧倬吐暤?。 在我與永坂轉身之后,我感覺到藤井向我投來了視線。 “啾~” 感受著xiaoxue里跳蛋的振動,我拉下永坂的脖子,吻了他的嘴唇一下,隨即我們便消失在藤井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