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嘆息(9)湮滅的歷史
書迷正在閱讀:紅顏群墮(斗破蒼穹同人)、我的女友是笨蛋、父女情 第三部 繁花落續章、你mama也一樣、月下寒霜:折翼的天使、后宮中的假太監、薰兒性愛分享日志(斗破蒼穹同人)、易安的純欲女友、yin亂的大學校園樂隊、血族少女的拘束凌辱幻境
(九)湮滅的歷史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8月31日 字數:11755 剛從創口內迸發而出的鮮血從劍刃淌落,匯成一顆顆晶瑩透剔的暗紅珠子, 滴落在被橫切成兩半的巨魔首領尸體上,昏暗潮濕的洞xue中到處彌漫著令人作嘔 的腐rou和排泄物的腥臭味,棕發俊朗青年不由皺了皺眉頭,即便神經大條如他, 也察覺出種種異常之處。 任務太順利了,簡直輕松得像郊游,他一直謹慎地留有余力,就是為了應對 可能出現的變故,然而直到斬殺最后一頭巨魔,這個預想中的變故卻始終沒有到 來,這讓他有些不解,轉身問道:「波頓,是不是弄錯坐標了?這些魔物可不值 四級任務的酬金?!?/br> 波頓沒好氣說道:「你以為我跟怒爪一樣分不清南北么?」 旁邊身形如山的虎族青年連忙大聲吼道:「誰說我分不清南北的!」洪亮的 聲音在洞xue中回蕩,震的眾人頭皮發麻。 嬌小玲瓏的貓女被嚇了一跳,不悅地瞪了怒爪一眼,怒爪連忙捂嘴噤聲,隨 后又賠笑著小聲辯解道:「霧刃,別聽波頓胡說,我只是分不清東西罷了……」 這有分別么…… 霧刃:「那我們進來的方向是朝南還是朝北?」 怒爪沒想到霧刃居然真的會考究,可憐兮兮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隊長倫納德, 得到一個眨眼的提示后,喜出望外,干咳兩聲,斬釘截鐵般說道:「朝南,嗯, 不會錯的!」 霧刃跟看著白癡似的看著怒爪,搖了搖頭,徑自走開,那眼神分明寫著三個 字:沒救了…… 看著倫納德與波頓忍俊不禁的可惡神色,怒爪哪還不知道被戲弄了,惱羞成 怒地朝前一撲,被早有準備的二人輕松躲開,不成想卻在長滿青苔的石壁上撞出 一個洞口。 這個常年被巨魔占據的洞xue,居然還有一間密室? 波頓小心翼翼地朝漆黑的密室中扔進一枚探測光球,隱約看見內里躺臥著一 具骸骨,地上擱置一個鑲嵌寶石的精美金屬盒,和插在骸骨胸口的長劍,此外再 無他物。 倫納德掏出棉紗捂住口鼻,端起火把,小心翼翼踏入密室內,確認沒有任何 陷阱后,才招呼眾人入內查看。 波頓學識最為淵博,首先檢查地上那具不知屬于何人的骸骨,半晌后,神色 古怪地陳述自己得出的結論,死者為男性,年齡大概五十至六十歲之間,死亡年 代未知,致命傷由穿透肺部的利刃造成,從骨骼強度和結構看,死者生前很可能 是一位圣級強者,而種族則是……地精…… 「不可能!」倫納德三人不假思索,異口同聲地反駁道。 怒爪:「想不到波頓你也有不靠譜的時候,居然得出這么荒謬的結論?!够?/br> 族青年覺得自己終于找回了場子。 霧刃:「我從未見過身高超過我的地精?!剐∝埮坪鯇ι砀吒裢獾拿舾?。 倫納德:「地精這個種族幾千年來不曾出現過哪怕一位圣級強者,嗯,至少 史書上是這么記載的?!姑鎸@個完全顛覆常識的論調,倫納德也很難贊同。 波頓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說道:「誰知道呢,但未知的事物不正是我們 冒險的樂趣之一么?」似乎連波頓本人都覺得難以信服。 倫納德:「讓我們看看這盒子里有些什么線索吧?!闺S后慎之又慎地用長劍 挑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金屬盒,內里竟是一枚卷軸。 波頓戴上魔法手套,小心將卷軸展開在火光下,皺眉道:「這些內容全部用 上古文字書寫,估計連教廷圖書館中那的些老學者也沒辦法完全解讀,我只認得 其中幾個字,記載的好像是一門劍技?!?/br> 怒爪緩緩抽出卡在肋骨間的長劍,仔細端詳,悶聲道:「材質和鍛造的工藝 似乎來自精靈族,可這個徽記……跟精靈族現存的家族都對不上號?!?/br> 霧刃:「傻大個,讓波頓瞧瞧,興許能看出什么門道?!癸@然虎族青年剛才 在方向感上的糟糕表現在小貓女心中減分不少。 怒爪很是受傷,不過也只好將長劍交給波頓辨別,畢竟在這方面,出身豪門 且眼界出眾的波頓無疑是專家級的。 波頓接過長劍,細細甄別,笑道:「怒爪這回沒看錯,確實與現在精靈族任 何一個家族的徽記都不相符?!?/br> 怒爪雙臂環抱,揚眉吐氣般仰首挺胸,得意之色洋溢于表。 霧刃嘀咕道:「瞎虎碰上死耗子?!?/br> 倫納德將火把靠近墻壁,說道:「你們過來看看,這上邊不但刻了些字,還 涂了壁畫?」 待看清石壁上所畫圖案,眾人心中同時冒出一個念頭,這幅畫怕不是哪個瘋 子的 作品吧?畫上居然是地精的軍隊正在圍攻一座屬于精靈族的城寨,城頭上硝 煙四起,堅守于此的銀月游俠們傷痕累累,萎靡不振,似乎已熬不到地精的下一 次進攻,他們絕望地目送著兩位精靈女子孤身出城,朝遠處地精的營地走去,看 樣子像是作為使節送上降書? 且不說各自為政的地精能否組織起像樣的軍隊,即便能聚攏足夠數量的地精, 再砸錢配備足夠精良的武器和護甲,以地精孱弱的體質又能發揮出多少戰力?在 地形復雜多變的原始森林中,只怕還沒摸到城墻就要被銀月獵手們無休止地偷襲 至崩潰吧?就算地精中真有一兩個強者坐鎮,哪怕是戰略圣級,也不可能在這種 條件下挽回敗局。 眾人完全無法想象現實中怎么會發生壁畫上的這一幕。 波頓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框,開始解讀壁畫旁的上古文字:「湮滅于……黑 暗時代的……伊思托魯……銘記……恥辱……復仇……」 霧刃:「伊思托魯?那不是精靈族傳說中的圣城么?精靈語中伊思托魯就是 圣泉之源的意思,據說它在遠古時代毀于一場大火,連遺跡都沒留下?!?/br> 倫納德:「可是按照這幅壁畫的內容,伊思托魯其實是毀在地精手上?這太 不可思議了,他們所說的黑暗時代到底又是指哪個年代?」 波頓嘆道:「也許只有女神才知道答案了?!?/br> 怒爪:「這破畫有什么好看的,我們能不能趕緊收拾東西,找個地方好好吃 上一頓?從早上到現在連干糧都沒吃過,快餓死了?!?/br> 另外三人同時投去鄙夷的目光…… 倫納德將長劍與金屬盒收起,用油布包裹好巨魔首領的頭顱,別在馬鞍上, 一行四人縱馬揚鞭,疾馳離去。一刻鐘后,不遠的密林中飛出一只信鴿,在高空 中盤旋幾圈,最后往皇都而去。 倫納德不知道,他親近的jiejie,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政敵們徹夜輪jian。 波頓也不知道,他摯愛的戀人,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長輩們縱欲內射。 他們都不知道,一心要拯救的女人,已擺脫了死亡的威脅,重獲新生,另一 種意義上的新生,性奴的新生…… 昏黑的烏云盤踞在一座破敗的城市上空,壓抑的氣息仿佛要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是一座屬于精靈族的城市,它曾經是繁盛的,精靈一族中最純潔的圣泉就流淌 在城中的月華殿內,這座優美的城市有一個優美的名字——伊斯托魯。 但美麗總是短暫且脆弱的,尤其是遭受戰爭的洗禮后,它就像一件巧奪天工 的藝術品,一代又一代的工匠們花上數千年精心雕琢,卻在投石車一輪接一輪的 投射中毀于一旦。扔個石塊而已,前后都花不了十分鐘。 精靈們悲憤地控訴,這群綠皮怪物到底知不知道他們毀滅的是永恒大陸上獨 一無二的瑰寶? 綠皮怪物的督軍卻笑著回應,他們當然知道毀滅的是什么,但比起這些高雅 的「易碎品」,他手下的地精部隊更想要城里的儲糧,美酒,財寶,當然還少不 了女人……漂亮的女人…… 要知道,那位有著【圣泉之輝】稱號的圣級月祭司晨露就長居城中,以一己 之力維持著整座城市的結界,不過從結界的范圍和強度看,她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不然剛被迫出城一戰的那兩個精靈族圣級強者又怎么會被截下,最后力竭而亡? 而且在城墻上意圖救援又被部下拉回去的那個小妞,看模樣好像就是晨露的女兒? 叫什么來著?噢,叫月露,難道晨露沒來得及在大軍合圍前把女兒送出去? 「把那幾個只會耍嘴皮子的外交官喊過來,老子要在勸降書上加幾個字!」 地精督軍一臉得意地朝部下大呼小叫,教養?他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可不是教 養! 不同于恐慌與焦灼的居民,月華殿前的侍女們仍維持著平靜與優雅,即便只 是表面上的平靜與優雅…… 經通傳后,侍女們以極為標準的禮儀為匆匆而來的月露打開月華殿的大門, 并慢悠悠地取出一套素白長裙,依照規矩,為保持圣泉純潔,所有進入月華殿覲 見月祭司的賓客都需要更衣,即使是晨露的女兒,也不能例外。 月露心急如焚,卻也只能一一照辦,這些精靈族中世代流傳的陳腐規矩,就 連月祭司本人也不能隨意更改。 經過一番在月露眼中毫無意義的裝扮流程,她終于見到了她的母親,【圣泉 之輝】晨露,月祭司容顏依舊清麗,但臉色似乎比幾天前又憔悴了許多……維持 整座城池的結界消耗了她太多的魔力,即便身為圣級強者也漸漸不支。 月露雙手捂胸疊放,行了一禮,緩聲道:「一小時前,東面城墻出現缺口, 為爭取時間修補,青曼與古葉 兩位將軍率部出城迎敵,最后成功修復城墻,兩位 將軍為掩護部下沒來得及撤回,雙雙隕落……現在只剩下蒼月將軍一人指揮守軍?!?/br> 晨露睜開疲憊的雙眼,細聲道:「你心緒不穩,是不是還有話沒說?」 月露沉默半晌,咬牙說道:「那些地精,還在我們面前褻瀆了青曼將軍的尸 首……」 晨露思量片刻,重新閉上眼眸,說道:「我知道了……」 月露:「母親,我們快要守不住了,援軍什么時候才到?」 晨露:「不會有援軍了?!?/br> 月露:「怎么會,不是說一周前人族和魔族各有一支部隊向伊斯托魯馳援嗎? 而且精靈王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伊斯托魯陷落吧?」 晨露:「他們都中了地精的埋伏,損失慘重,已經撤兵,我們隱瞞這個消息, 是怕軍心不穩,現在看來,已經沒這個必要了?!?/br> 最后的希望破滅,月露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想安慰母親,可任何言語此 刻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晨露招了招手,示意月露靠上前來,待女兒走近,憐愛地將嬌俏的女兒擁入 懷中,柔聲道:「一直以來,我忙于修煉和處理族中政事,都沒好好地陪陪你, 一轉眼,都出落得這么好看了,母親現在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沒有當機立斷把你 送走?!?/br> 月露:「那天是我堅持留下的,不能怪你?!?/br> 晨露:「傻丫頭,如果不是怕連累我被人非議,你又怎么會不聽我勸告,非 要留下不可?」 月露被看穿心事,低頭不語。 晨露:「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母親寧愿放棄現在的地位,陪著我的乖女兒慢 慢長大成人?!?/br> 月露聞言,蜷縮在母親懷中,肩頭聳動,細細抽泣,她覺得她又回到了童年, 那個可以肆意躲在母親懷中撒嬌的年紀。 門外侍女傳報軍情,月露剛要抹干淚痕站起,晨露卻不曾松手,依舊摟著女 兒,傳喚侍女入內,都這個時候了,難道自己想抱抱愛女也有錯么? 見月祭司大人母女相擁,侍女面露訝色,轉瞬又平復如常,恭敬地雙手呈上 信箋后退出房外。 晨露拆開信封,片刻后,溫柔地親吻女兒光潔的前額,神色悲憫,說道: 「月露,為母親做最后一件事,好么?」 齒輪轉動,護城河上的吊橋緩緩放下,伊斯托魯再次敞開月白色的城門,然 而地精督軍卻完全沒有下令沖鋒的意思,在他眼中,那座城市早晚都是要淪陷的, 不用急于一時,徒增死傷。營地里都是一直跟隨他出生入死的嫡系部隊,最近一 直忙于剿滅五族叛亂,他也為兵員補充頭疼著。 而且,如果他猜得沒錯,那道城門打開后,恐怕就再也關不上了…… 城門中走出兩抹風姿綽約的倩影,驗證了他的猜想,他撇嘴笑了笑,吩咐部 下準備迎客,他知道,伊斯托魯將會在今天被征服,而那對款款而來的可人母女, 將會為這場戰爭付出代價,只有女人才能付出的代價。 誰讓她們長得這般好看呢? 晨露忐忑不安地跟在母親身側,亦步亦趨,昨晚母親久違地與她同床而眠, 沒有交代作為精靈族使者的要領,反而破天荒地傳授了她一些關于男女交合的技 巧與知識,換作從前,她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在族人面前永遠雍容爾雅的母親竟 然會跟她說這些。 她知道母親手中拿的是降書,可作為使節,她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她們沒穿上 傳統的祭司長裙,而是兩條款式一致的蕾絲吊帶睡裙…… 這樣不會顯得很失禮么? 雖然這身宮廷睡裙談不上有多暴露,可胸脯布料上袒露的那一小截深邃乳溝, 難免還是讓她覺得難堪,她忍不住偷瞄了母親一眼,從這個角度望去,母親本就 豐腴的酥胸更顯得波瀾壯闊,她暗自吐了吐香舌,平時可沒留意母親的身段居然 是這般的……火爆…… 也許跟內里衣著也有關,精靈族向來親近自然,不喜拘束,通常只穿一件纖 薄睡衣入睡,所以今天她們母女倆的睡裙內,也理所當然地一絲不掛。當月露想 起這遭時,她們已經在路上了了,可她有所疏忽不奇怪,為什么心思縝密的母親 也沒想到? 不過交戰雙方不辱來使是慣例,想必那些野蠻的地精也會收斂些,總不至于 對自己和母親動手動腳吧?月露這般安慰著自己。 天真的少女似乎忘記了地精們是如何對待青曼的尸首…… 也許是察覺了女兒的窺視,晨露淺笑著遞出玉指戳了戳月露嘴角粉嫩的梨渦, 把本就沉甸甸的豪乳又朝上挺了挺,略帶傲嬌的舉止惹得月露哭笑不得,她可不 曉得母親還有這般俏皮的一面。 母女二人行至 地精營地前,朝地精督軍雙手捂胸疊放,以精靈的習俗行禮, 晨露柔聲以永恒大陸的通用語說道:「晨露與小女月露,謹代表伊斯托魯向督軍 大人問好?!?/br> 可地精督軍接下來的回答卻讓月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想象作 為一支軍隊的指揮官,竟會說出那般粗鄙的言辭。 地精督軍同樣以通用語說道:「這就是你們能找到最色情的裙子?這是在敷 衍老子嗎??你們隨便到妓院里借一套都比你們這身放蕩吧?你們出門前也不照 照鏡子,這衣裳能看得出什么?奶子還是屁股?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誠意?你們就 不怕我把城里的男人全殺光?」 晨露:「回督軍大人的話,伊斯托魯中明文規定,不許開設妓院?!?/br> 地精督軍瞪直了雙眼:「你說什么?連妓院都沒有?那你們沒結婚的男人是 怎么解決那事兒的?對著你們母女的畫像擼管嗎?」 晨露:「我們不知道,督軍大人?!?/br> 地精督軍:「算了,我都懶得跟你們這些長耳朵計較,先把裙子掀起來讓本 督軍過過眼癮吧?!?/br> 「你……你說什么?我們是伊斯托魯的使節,你不能……母……母親,你 ……你在做什么?」月露一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精靈族的月祭司,【圣泉之輝】晨露,已經乖乖地依照地精督軍的吩咐, 捻起自己宮廷睡裙的裙鋸,任由對方視jian自己的yinxue。 不……不可能,這一定是夢,這只是一場噩夢!月露隔著衣裙捏了捏自己大 腿,只可惜真實的疼痛反而讓她更加清醒。 這就是事實,她從小憧憬的母親正如娼妓般在丑陋的地精面前暴露著自己的 私處。 地精督軍拖著光禿禿的下巴仔細端詳,說道:「唔,看來跟傳言一致,自從 丈夫去世后你就再也沒讓人cao過了,不過你的矜持也就到此為止了,從今天開始, 每天你都要挨cao,懂我的意思嗎?」 晨露:「如您所愿,督軍大人?!?/br> 地精督軍:「好,現在輪到你了,月露,把裙子掀起來,你應該還是處女吧?」 月露慌道:「不……不……求您了,別碰我……」現在她才明白為什么母親 請求她做最后一件事時,眼中充滿了意味不明的悲傷。 地精督軍朝晨露不悅道:「你女兒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處境,這是要本督軍 親自動手?」 晨露:「小女頑劣,不知禮節,請大人恕罪,我這就讓她就范……」 數道蔓藤毫無正遭地在月露腳邊騰起,瞬間纏繞住她腳踝和手腕,當她反應 過來時,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月露驚恐說道:「母親,你做什么?快解開我身 上的【自然束縛】,母親,你……為什么……」 晨露:「月露,對不起,為了伊斯托魯中的幸存者,母親不得不這樣做… …」 晨露強忍著悲慟,繞到月露身后,掀起了,女兒的,裙擺…… 純潔的,稚嫩的,迷人的處女花芯,安靜地,嬌羞地,yin地供人玩賞。被 自己最為鄙夷的地精檢查自己最為私隱的部位,月露羞憤交加,四肢不斷扭動掙 扎著,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母親設下的禁錮。 這個地精,這個無恥的地精,他要做什么?啊,別……別弄那里,他……他 這是在檢查自己的處女膜?月露絕望地忍受著屈辱。 晨露:「大人,我女兒連自慰都很少做,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就……就不 必再驗了吧?」 地精督軍:「廢話,是不是處女我還能看走眼不成?我是在評估她今天能承 受多久的輪jian,你以為你女兒的體魄和sao屄跟你一樣,想cao多久就cao多久嗎?」 「輪……輪jian?不是強jian,而是……輪jian……?」月露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 她當然知道這個輪是什么意思…… 晨露:「小女剛成年,對那種事不太懂,還請地精族的……勇士們……憐惜 一些,我會竭盡全力滿足你們的……」 地精督軍:「這個我心中有數,你們母女都是珍貴的貨物,萬一你們之中誰 被cao死了,對我也是不可彌補的損失,像你們這樣高貴的精靈母女性奴祭司,可 不多見,夠我回去炫耀好一陣子了?!?/br> 晨露:「能侍奉大人,是我們母女的……是我們母女的榮耀……」 地精督軍不耐道:「好了,我們地精講究實在,不愛聽你們那些無聊的吹捧, 現在,把你女兒,還有你自己,都給我脫干凈!」 吊帶滑過香肩,質地比絲絨更順滑的素白宮廷睡裙 無力扶持,苒苒飄落,沾 染上泥土的塵埃,在腳踝邊圍成一圈高傲的碎片,兩個面容,身段,氣質都極為 相似的絕色母女,自愿或被迫地,在敵營中展示著自己的赤裸胴體,除了奶子和 屁股……當母親的晨露,實實在在地比女兒高出了兩個尺寸……倒不是說當女兒 的月露發育得不夠好,只能說晨露的身材太犯規。 地精督軍也是一呆:「怎么看上去好像比情報上說的更夸張些……」 晨露:「我平時為了維持儀態,在公開場合都佩戴著束胸帶?!?/br> 地精督軍:「噢,也是,這個尺寸甩來甩去的,是挺麻煩?!勾拄數牡鼐?/br> 軍居然理解了精靈月祭司的苦惱,并真切地表示了同情…… 這都是什么事兒…… 地精督軍:「雖然你們都投降了,可攻城的這些日子里,我軍也蒙受了損失, 不懲罰你們一下,我在部下那邊也不好交代,不然他們進城時萬一做出什么過分 的舉動,我也不好以軍規約束?!?/br> 晨露:「月祭司晨露與女兒月露,甘愿領罰?!?/br> 月露:「母親,我……我不……」 晨露:「月露,就當母親求你了,為了伊斯托魯的臣民……」 月露迎著母親祈求的目光,心中一軟,細聲道:「我……我也甘愿受罰… …」 地精督軍:「好,一會兒你們就戴上我精心為你們打造的禮物,繞城一周, 并各自大聲把這兩張紙上的內容用精靈語背誦出來?!?/br> 晨露解開女兒身上的【自然束縛】,兩人接過文稿,沒讀幾行,皆是俏臉一 紅。 烈日當空,驕陽似火,高溫炙烤著城門前龜裂的泥土,一條褐色的蜥蜴從地 縫中鉆出,吞吐著尖舌,四處張望,突然被接近的人影驚動,嗖地一下竄進旁邊 的草叢,不見了蹤影。 接近的是「一人一騎」,同時也是一對美人母女,優雅的母親是城中備受族 人尊敬的月祭司,可愛的女兒是城中青年俊杰們最熱衷的話題。 母親晨露,精靈族中的圣級月祭司,女兒月露,精靈族中的四級祭司。 出使的母女終于回來了,還帶著地精督軍別出心裁的禮物和美好的祝愿。 平常就衣著樸素的她們,現在已經是樸素得不能再樸素了,因為她們根本就 沒穿衣服! 衣服沒了,可她們還有繩索…… 不知材質的細繩遍體環繞,將二人嬌軀層層束縛,特別是奶子與yinxue兩個部 位,月露雙手被反綁在后腰,酥胸上的初熟椒乳,被繩索狠狠扎成充血的rou球, 兩顆硬直的嫣紅蓓蕾,清晰可辨地挺立凸起,一路上搖晃著青春的躁動,鼓動著 侵犯的欲望,奶子被捆,xiaoxue兒自然也難逃一劫,細繩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擠 壓勾勒成yin糜的形狀,讓這片明明還是處女的xiaoxue煥發出浪sao的味道,晨露那對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奶子,猶如一對在金秋季節中熟透的甜瓜,被細小繩索纏繞 在枝丫上,就等著瓜熟蒂落那一刻,肥美的sao屄也跟女兒一般被繩索夾弄,yinchun 甚至被內里異物攪弄得媚rou外翻。 為什么說「一人一騎」?皆因赤裸受辱的女兒此刻正騎在赤裸攀爬的母親的 玉背上,讓營地中所有觀摩的地精都感受到母慈女孝的動人情誼。 晨露纖腰小腹處被綁上了一具特制的鞍座,一根粗糲木棍從鞍座中央異軍突 起,一柱擎天,而她心愛的女兒,正端坐在鞍座上,任由胯下的木棍yin具jian入小 xue,隨著母親匍匐前行,木棍在顛簸中肆意侵擾少女的roudong,而月露卻逃離不得, 反而要配合木棍插入的角度維持身體平衡,殘暴的地精在她脖子上的奴隸項圈抽 出一根細線,連住晨露sao屄中的震動棒以及屁眼中的馬尾肛塞,以至于她略為晃 動就會觸發這兩件yin具,而yin具震動又會讓母親的攀爬更難保持平穩,若是不慎 落馬,她都不敢想象母親會遭多大的罪! 月露:「母親,慢……慢一些……啊,啊,我好難受……」 晨露:「好,我們放慢一下速度,噢,它們又開始震動了,你坐穩點……啊, 啊,慢慢來……??!」 一根鞭子毫無征兆地抽在晨露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鮮紅的鞭痕,晨露身子一 晃,月露搖搖欲墜,母親sao屄與屁眼兩個roudong頓時雙xue齊鳴。 母女二人身后的地精重甲士兵罵罵咧咧:「誰讓你們停下的?這么熱的天氣 老子穿著這身容易嗎?趕緊給老子爬快點!」 城墻上年輕的射手憤然把弓弦拉滿,卻被身旁的將軍攔下。 蒼月沉聲道:「這個距離你射不透那身重甲的,而且,你想讓她們母女倆所 做的一切白白浪費掉嗎?」 年輕射手:「我們就這么看著那些地精凌辱我們的祭司?」 蒼月 卻是忽然一腳把年輕射手踹翻在地,說道:「你以為我愿意看?可她們 為什么要主動出城受這種屈辱?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和城里的百姓?你小子給我記 住,你要活下去,活到曉月大人她們成功宰掉那頭惡龍的時候,活到親手殺光這 群雜碎的時候!」 年輕射手聞言,沉默不語。 蒼月卻將副官召來,說道:「等他們進城,你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向他們 邀功,這樣兄弟們的日子也不會太難過?!?/br> 副官驚道:「將軍,這……這怎么可以?」 蒼月笑道:「你以為他們進城后,會放過我這個殺了不知多少地精的將軍? 還不如死在你手上痛快些,況且青曼和古葉都走了,我這個老頭子總不好意思獨 自茍活,等哪天我們五族終結了這個黑暗時代,記得拿最好的酒祭奠我,別想著 拿三個銅幣一瓶的來糊弄!」 晨露,月露母女二人,一邊全力抵御著在yin具對roudong的刺激,一邊按捺下心 中滋生的情欲,拖著恥辱的嬌軀,宣讀著地精督軍的劇本,繞城游行。 晨露:「大家快看,這就是我們母女倆忤逆地精一族的下場!啊,啊,我晨 露以精靈族月祭司的身份,從今以后淪為地精主人們專享的性奴,啊,啊,啊, 喔,喔,只有地精主人們強悍的roubang,才能滿足我這個蕩婦的旺盛需求,啊,啊, 我要向大家坦白,我和女兒作為精靈族的使節,一見到地精主人們就迫不及待地 脫光了衣服,恬不知恥哀求主人們輪jian我們母女,督軍大人為了考驗我們這對yin 賤的母女,咿,咿,呀,啊,啊,讓我們戴上這yin具繞城示眾,只要……只要我 們走完路線,我們……我們就能讓偉大的地精主人們輪jian,得到地精主人們賜予 的jingye,啊,啊,我太想成為性奴了,我太想和女兒一起,被調教成性奴了!」 月露:「對不起,伊斯托魯的諸位,我們母女倆一直欺騙了大家,繼承了母 親蕩婦血脈的我,其實從小就是個渴望被輪jian的婊子,啊,啊,對不起,我玩弄 了許多人的感情,但我并不是不喜歡他們,噢,噢,我只是喜歡……被他們一起 搞,可他們都太膽小了,我多么希望他們把我灌醉,綁在城外的樹林里,輪上一 遍又一遍,啊,啊,我多么希望他們把我的臉蒙住,扔到奴隸市集上,標價兩個 銅幣就能在我的roudong里內射,讓我被輪個夠!啊,啊,我多么想他們把我們母女 的肚子一起搞大,讓我們生下不知道誰是父親的女兒,等女兒們長大成人,就帶 著她們去盜匪橫行的邊境之地,讓那些一個月也不洗一次澡的男人們,把我們綁 起來集體泄欲!」 晨露,月露高聲宣讀著yin語,只覺得這一天把一輩子的臉面都丟得一干二凈。 母女二人好不容易繞城一周,回到正門,已是香汗淋漓,嬌喘不已,累得幾 近虛脫。 地精醫官連忙上前為她們補充水分,并注射興奮劑。 地精督軍已坐在一輛簡易的戰車上好整以暇,地精士兵們把韁繩栓在晨露玉 頸的奴隸項圈上,讓她背負女兒的同時,作為「戰馬」拖曳戰車入城受降,督軍 身后是浩浩蕩蕩的地精部隊,一片墨綠壓過城門。 戰車一直駛過城中大道,直至月華殿前,卻意外地被一眾侍女攔住去路。 領頭一人朗聲道:「即使月祭司已向你們這些暴徒臣服,我們仍會堅守到最 后一顆,要玷污圣泉,就先踏過我們的尸體!姐妹們,讓這些野蠻的地精看看我 們的風骨!」 身后侍女,齊聲應是。 地精督軍的臉色卻十分精彩,再三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朝「戰馬」說道: 「晨露,你們月華殿里的這些侍女是吃錯藥了還是腦子有問題?以為這是演戲過 家家呢?」 晨露:「她們只忠于月華殿,從我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再沒權利管轄她們 ……」 地精督軍打了個哈欠,不再理會,舉手作了個「上」的手勢。 身后的地精衛隊會意,忠實并興奮地執行了督軍的命令,他們不但上前列隊 沖鋒,還當眾「上」了這些姿色不俗的精靈侍女…… 侍女們原以為自己失去的是生命,沒想到最后失去的是她們的貞cao,而她們 的身體卻遠不如嘴上來得強硬,在這些禁欲多日的地精強jian下,紛紛誠實地yin叫 高潮…… 地精督軍沒好氣道:「悠著點,別弄死了,當心回頭我找你們算賬!」 地精們一邊挺腰內射,一邊點頭稱是,看樣子這些可憐的侍女們即使能熬過 今晚的狂歡,明天也很難自己爬起來了…… 月華殿中,地精督軍卸下一身重甲,舒舒服服地躺在精靈族最純潔的圣泉中, 洗刷身上的污垢,左擁右抱,同時享受著晨露 那對豪乳的美妙手感,以及月露的 甜蜜初吻。 月露好不容易結束令人窒息的長吻,別過頭去,不住地咳嗽,地精的舌頭幾 乎要伸到她的喉嚨中去,粗暴的濕吻打碎了她對初吻所有美好的幻想。 地精督軍拿捏著晨露凸起的rutou,笑道:「你好歹也是位戰略圣級,現在正 是大好機會,就沒想過刺殺我?我可沒逼迫你們簽訂什么靈魂契約?!?/br> 晨露:「你本身就是圣級戰士,近身廝殺我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你的軍隊都 在城里,全城的精靈族都是你的人質,我們母女都會無條件服從你,但請你遵守 承諾,不能隨意屠殺城中居民和投降的衛兵?!?/br> 地精督軍:「沒問題,可他們要玩女人,我可就管不著了,攻占了城池,總 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br> 晨露:「那個……你們要玩就玩吧……總比丟了性命強……」 地精督軍看了一眼羞態可掬的月露,說道:「那就開始辦正事吧?!?/br> 晨露:「你想……怎么辦?」 地精把嘴湊到晨露耳邊,悄聲道:「我要你這個當母親的,抱著女兒讓我辦 ……」 月露含羞嗒嗒,任憑母親架起大腿,臻首枕在羊脂瓊玉般的乳rou上,以年幼 時尿尿的姿勢被抱在身前,準備挨cao破處。一天前她還堅守在城頭抵御地精的進 攻,一天后卻要和母親一道淪為地精的性奴了。 而且他怎么就能想出這種姿勢!被母親抱著開苞,讓清純的少女祭司分外難 堪。怎么說,也是她作為女人的第一次啊…… 地精督軍可懶得理會少女心中情思,他無論玩弄哪個種族的女人,向來秉承 怎么爽就怎么搞的原則,碩大無比的兇器蠻不講理地擠開柔弱的xiaoxue唇瓣,像那 打家劫舍的強盜,粗暴地頂入那未經開墾的處女xue道中,舒暢地體驗著緊致xue壁 皺褶廝磨roubang傘尖的絕妙快感,前戲是什么?需要么?cao女人而已,有必要那么 復雜? 然而地精督軍的爽快對初次交合的月露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那根硬度猶 在木棒之上的巨型性器,毫無顧忌地在她未經人道的花芯內來回馳騁,非人的凌 虐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撕裂,那種深入骨髓的刺痛讓她幾近暈厥,她呻吟著,卻不 是因為快感,而純粹因為痛楚。 高大雄壯的地精督軍順勢吻住了晨露的紅唇,他一邊強jian著母親懷中的女兒, 一邊強吻著女兒背后的母親,女兒sao屄中的yin水飛濺到母親的大腿上,母親嘴角 流下的唾液滴落在女兒的俏臉上。 巨棒重現著地精攻城的一幕,勢大力沉地撞擊在月露嬌嫩的花xue中,甚至在 她平滑的小腹上頂出一道凸起的形狀,地精督軍完全無視胯下少女的討饒與身前 少婦的勸阻,在他眼中,這些女人都是供他泄欲的rou便器,一個rou便器又有什么 資格跟他討價還價?挨cao就是本分,疼?忍著就是了,他之前可認真觀摩過月露 的xiaoxue,這樣的力度還在安全范圍內,當然,以他這種以力量見長的圣級戰士, 侵犯這些體質相對孱弱的精靈族,難免會造成傷勢,不過好在這母女倆不都是祭 司么? 在地精督軍的命令下,月露只好強忍著劇痛,一邊挨cao,一邊施展【創傷愈 合】治療自己yinxue中的損傷。被強暴的少女,正在努力治療自己的身體以滿足強 暴者的獸欲…… roubang終于探進那座孕育生命的宮殿,那個被喚作zigong的圣地。 因禁欲多日而存儲的巨量jingye瞬間充盈著整個zigong,月露雙眼翻白,睫毛微 顫,嬌軀泛起紅潮,如觸電般反復痙攣著。 她終于忘情地yin叫了,出于女人交配的本能,放縱地,yin叫不止…… 巨棒抽出,溫熱的白濁余精從sao屄中蜂擁而出,標志著少女已成長為真正的 女人,月露胯下,徐徐落下一滴嫣紅的月露…… 不知過了多久,地精督軍佇立在月華殿最高的塔尖上,瞭望這座曾經有輝煌 歷史的圣城,如今它已成為一座不折不扣的欲望之城,橫街冷巷中,到處是成群 結隊搜刮財富的地精士兵,還有被輪jian的精靈女子,他把目光收回,晨露與月露 母女,正在月華殿的大門外,與侍女們一起,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伊斯托魯的圣泉終究被地精的白濁所玷污。 一頭青絲長發的少女從噩夢中驚醒,她瞇著眼,峨嵋高蹙,頭疼欲裂,似乎 剛經歷過什么極為痛苦的事情。 「暮姬,你又做那些奇怪的夢了?這次又夢見了什么?」壁爐邊上坐著一位 輪廓分明的黑發青年,眼中卻一直盯著手中的書本,好像書本上的字比床上的少 女更為重要。 暮姬:「伊斯托魯……」 黑發青年合上書本,皺眉道:「 精靈族傳說中那座的虛無縹緲的圣城?你一 個魔族怎么會夢到那種地方?」 暮姬:「也許跟我失去的記憶有關?!?/br> 黑發青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起身說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以你那種奇妙的能力,這傷大概用不了一天就會恢復吧?!?/br> 暮姬:「訪夜,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br> 訪夜沉默片刻,說道:「那你最好早點償還,我收的利息很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