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0年前的那一晚

    2020年9月27日

    “mama，你聽我解釋……”

    “你個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

    李楊mama幾乎是哭喊著去打李楊，把李楊打的吱哇的亂叫求饒。旁邊看戲的龐德旺倒是嘿嘿一笑，說：“俺說俺丈母娘，俺小媳婦才剛剛生完娃，要打以后打，現在打壞了，以后生不了兒子了，咋辦？”

    李楊mama叫道：“死丫頭，你到底看上了他哪里？他很有錢嗎？”

    龐德旺哈哈一笑，故意整理了一下西裝，手表。讓我和李楊一臉的懵逼。

    錢這個東西和灰土頭臉在農地里干活，家里一貧如洗屋子都快塌了的龐德旺，有啥關系嗎？

    李楊mama自然不知情，繼續說：“就算他有錢，但……但這年紀也太大了吧！都快當你爺爺了！”

    龐德旺說：“丈母娘，這話就不對了，沒聽說過老夫少妻多幸福嗎？俺這身子還頂得住，這閨女就是證據！”

    李楊mama叫道：“你不提閨女我還不生氣，我聽楊楊說，這閨女叫啥？龐草楊？！”

    “哈哈哈，這可是大家當初投票的結果，是民意，不是我起的?！饼嫷峦Τ隽素i叫。

    李楊mama握緊了拳頭，上去就想給龐德旺一拳！

    但最后時刻，卻突然停住了，表情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你說……你姓龐？那你叫什么？”

    龐德旺很不高興，說：“俺小媳婦連俺叫啥都沒告訴你嗎？mama皮的！”

    “快說！叫啥！”

    “俺老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龐德旺是也！龐，龐大的龐，德，道德的德，旺，旺財的旺！”

    我默默的罵了一聲，龐大道德旺財？這老頭子和哪一個能沾上邊？

    而剛剛還很平靜的李楊mama，卻在聽到后，一下子變得異常的激動。

    “你說……你叫啥？你再說一遍！”

    龐德旺蒙了，說：“你耳聾??？俺叫龐德旺！”

    “龐……龐……龐德旺……你……你老家是哪里的？”李楊mama用手揪住了龐德旺的衣褲問道。

    “和俺小媳婦一樣，都是開陽縣的??！”

    “俺問的是哪個鎮，哪個村的！”

    “平頭鎮的……”

    “北頭，龐家村嗎？！”李楊mama率先的喊了出來。

    “是呀……咋了？”

    我感覺不對頭，急忙把龐德旺拽到了一邊，小聲的說：“龐老伯，你忘了你和李楊家的糾葛了？你不是cao過她尿尿，害死過她爺爺，她老爹受了傷，你還伙同別人故意不給治好，還讓你姑爺拖欠工資薪水嗎？”

    龐德旺如夢方醒，嚇的一頭冷汗，腿都開始哆嗦了。他害怕李楊mama認出了他，找他報復，于是急忙解釋：“那個啥，丈母娘，你聽俺解釋……”

    “我終于找到你了……”李楊mama竟然哭出了聲音。

    “其實……俺以前是不懂事……俺知道錯了……俺不應該……”

    我冷笑一聲，覺得今天又有好戲看了！就連病床上的李楊都開始蠢蠢欲動，準備一會兒上去，幫著自己mama去揍死這個該死的糟老頭子！

    但……

    劇本總是不按照預想中的進行。

    說好的報復，說好的你死我活，怎么就變成了……

    擁抱，熱吻？！

    沒錯，如果不是我眼睛瞎了，那就是我在做夢。

    我只看到，剛剛還激動不已的李楊mama，竟然沖過去，直接抱住了龐德旺！還在他滿臉皺紋的老臉上，狠狠的親了幾口！

    現場的氣氛和尷尬，我，李楊，乃至龐德旺，都是一臉的懵逼。

    李楊剛剛還偷偷的拿起了一個水果刀，準備去和龐德旺拼命?，F在，刀也脫手，掉到了地上。

    正好，有一個胖護士路過，看到了這一幕，很不滿的說：“你們想干的話，到里面把被子蓋上干，注意點影響！”

    這個胖護士我認得，就是前幾天我路過一個醫生辦公室，那個醫生在干一個小護士，而這個胖護士在角落里偷偷的圍觀，一邊看一遍自慰……

    而這個胖護士還真的很有味道，好想舔一舔她的大美腳和高跟鞋??！

    龐德旺說：“丈母娘……你這是咋回事??？”

    李楊mama擦了擦眼淚，說：“老龐，你不記得了我嗎？”

    “不……”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討厭！”

    我感覺這里面好像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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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楊mama繼續說道：“還記得二十年前，中秋之夜，你在通往鎮上的路上，路過黃里村的時候，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攔下過一個過路的女孩嗎？”

    龐德旺一驚，臉色大變。

    李楊mama繼續說：“那天天色很黑，在那個鄉間小路上，兩個壯漢把一個剛剛從鎮上串門回家的小姑娘，強行的拖到了旁邊的苞米地里。他們的手法非常的粗暴，一個人卡著姑娘的脖子

    和手臂，另外一個直接把姑娘的衣服給撕碎了，其中一個人的jiba很大，強行的插入，姑娘疼的差點暈了過去。另外一個男人jiba很臭，強行的捅到姑娘的嘴巴里，差點把姑娘活活的惡心死……”

    龐德旺已經開始結結巴巴，說：“你……你……你就是……”

    李楊mama沒有理他，繼續說：“他們就這樣一直干啊干，其中的一個還說‘老楊，這娘們咋不動了？不會被咱倆給干死了吧？’另外一個說‘老龐，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不過這娘們的逼是真的緊，應該還是個處，夾死我了?！?/br>
    我感覺有點不對頭，于是悄悄的關上了門。而床上的李楊顯然情緒也越來越激動了。

    “這兩個臭男人，折磨了那個姑娘好久好久，才完事。而即便完事了，也沒有放過。其中一個男人對著地上如死狗的姑娘，酸了一泡黃酸，又腥又粘的，惡心死了。對了，好像酸完了還吐了口口水？不對不對，是兩口！而另外一個男人以為姑娘已經死了，從地上拿了很多苞米葉，鋪到了她的身上。但就是不知道是誰，最后掰下了一根啃了一半的苞米，生生的塞到了姑娘的下體里！”

    “不是俺不是俺！”龐德旺徹底慌了，喊道?！笆抢蠗钊?！酸也是老楊酸的！和俺沒關系……”

    我cao……

    這龐德旺，直接承認了？

    李楊mama的眼神和奇妙，剛剛訴說的時候，十分的平靜，雖然眼睛里冒著淚光，但看不出一溫一毫的憤怒。

    “妹子……那個女人……是……你？”

    “你說呢？”

    “對不起……俺們當時……當時喝多了……所以一時沖動……俺們后來也老后悔了……真的……真的……對不起！”

    李楊mama繼續說道：“那姑娘等兩個臭男人走后，才敢爬起來。她當時已經快虛脫了，下體的玉米根本不敢拔出來，只要稍稍碰一下都疼的死去活來。衣服因為被撕碎了，所以只能找了幾張破報紙擋住身體。好在當時天色很晚了，她幾乎是爬著回到了家里。

    家人都已經睡了，她爬到了后面的池塘，去洗澡。你能想象嗎？一個才剛剛上中專的女學生，在中秋之夜，一個人帶著滿嘴的jingye、一身的黃酸、下體插著一根啃了一半的苞米，沒有衣服，裹著幾張破報紙，在草地上邊爬邊流血，是什么情景嗎？！”

    太震撼了……真心的想不到，在那個年代，究竟還有沒有下限。

    龐德旺憋了半天，居然來了一句：“對不起……俺讓你受苦了……”

    我草……

    李楊mama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那姑娘在池塘里幾乎是泡了整整一個晚上。雖然jingye吐干凈了，雖然黃酸洗掉了，雖然血不流了，雖然下體的苞米終于忍痛拔出去了，但她心里的創傷怎么醫治？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在一個多月后，那姑娘開始不停的嘔吐，姨媽也不來了。她只好偷偷的去了醫院，不出意外，有了……”

    “啥？！”

    在場包括我，李楊和龐德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她害怕，她連著哭了三夜，不知道該怎么辦。正巧當時有一個男生一直喜歡她，追求她，所以她沒有辦法，只能答應了對方。之后，兩人雙雙輟學，進城打工。并很快結婚，直到孩子生了下來……”

    我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轉向了床上的李楊……

    李楊不敢相信，不斷的晃頭，搖頭，喃喃的說：“不……不可能的……你騙我……你騙我！”

    龐德旺也蒙了，說：“你的意思是……那個孩子是……是她？俺的小媳婦？！俺竟然cao了俺的親閨女！”

    “傻吊！”李楊mama笑了，笑的很開心?！昂⒆邮呛⒆?，但不是你的閨女！你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

    我們又是一愣。

    “李……楊？！她是老楊的孩子？！”

    “我當初給她起這個名字，就是要永遠的記住她的生父！雖然她的親爹是個王八蛋，但……誰讓我懷上了他的種，這就是命，這就是我的命?！?/br>
    李楊崩潰了，抱頭大哭?；蛟S她之前經受了那么多的打擊和折磨，都挺得住，但這一次能不能扛得住，就不一定了。

    龐德旺不服，說：“你憑啥說她是老楊的？俺們當時可是一起……”

    李楊mama冷笑一聲，說：“一起是一起，可你忘了，你當初捅的是哪里了？”

    龐德旺一愣，而李楊mama為了幫他回憶，竟然直接伸手，塞進了龐德旺的褲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