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地獄之沉淪(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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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1日 第三章:初見。 這是風間忍第一次見到淺見羽。 那時,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一生,會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而徹底改變。 這隻是又一個等待他調教的奴隸,需要他以調教師苛刻的眼光做一次例行檢查…… 年輕而鮮活的rou體靜靜地躺在調教臺上,修長的四肢被牢牢固定,無法掙脫,任人宰割。 健康肌膚下流動的豐盈的生命力,與主人處境的孱弱無力構成強烈對比,讓這道大餐更為美味可口。 然而這幕曾經讓他血脈賁張的場景,司空見慣后也隻覺尋常,風間忍例行公事地先檢查了一下俘虜的綁縛情況…… 羽的雙臂向上,似松實緊地銬在金屬支架的橫桿上。 橫桿比較低,胳膊松松地懸掛著,這種姿勢可以維持很長時間,而不至于因血液循環不暢造成手臂壞死。 手銬的內側襯著軟皮,如果保持不動不會受傷,但如果劇烈掙扎,就會發現這舉動不僅徒勞無功,手腕還會被鐐銬邊緣磨破…… 兩條腿也向上懸吊在金屬橫桿上,大大分開呈「V」 字型,露出身體最隱秘的部分,但腿吊得比較高,這樣俘虜隻有上半身躺在桌麵上,臀部懸空,方便調教師檢查使用。 負責固定工作的是木戶長賴吧,單就綁縛而言已達專業水準…… 這樣近距離觀察,淺見羽的膚色其實頗為白皙,隻有常年被日光照射的手和臉比較深一些,但也不是照片上那種蜜色,或者是近年來養尊處優的生活造成的改變?到底年輕,皮膚摸起來細膩而有彈性,燈光下呈現出象牙般的光澤。 雙乳是罕見的淺淡的粉紅色,柔嫩而又精致,象櫻花初綻的蓓蕾。 這倒是個驚喜…… 龍介說他沒有運動細胞,但他應該常有鍛煉,修長的身體沒有一絲贅rou。 盡管略嫌纖瘦,但仍然結實。 寬肩、細腰、窄臀、長腿,身材很是不錯。 即使四肢都被束縛在鐐銬中,仍可感覺得到這具rou體蘊藏的活力,像一匹被籠上轡頭仍在奮蹄的俊秀的奔馬…… 風間忍的目光一路向下,落到羽胯間的三角地帶。 粉紅色的性器安靜地伏在草叢中,等待著調教師的檢閱。 他想起羽那讓龍介好奇的禁欲習慣,便隨手taonong了一下,雖然仍在昏迷,手里的的小東西也有變硬的趨勢。 摸了摸球囊,一切正常。 那么應該不是出于生理缺陷了…… 風間忍沉思著,無意識地撥弄著羽的下體,間或梳理下那兒的體毛。 突然,他俯下身去,興奮地分開草叢。 那兒有一道極淺極淡的白色細痕,斜斜掠過,若隱若現。 如果不是在這么明亮的燈光下顯微鏡似的近距離觀察,決計不會發現。 盡管是時日久遠的舊痕,但以風間忍入行多年的經驗,仍然一眼認出了那是鞭痕!。 真是有趣。 風間忍的腦海中飛速掠過淺見羽的檔案。 羽有一段不算短的打工經曆,從初中開始,截止到大學入學。 其中不乏低三下四的體力活兒,很可能被工頭或者老板體罰。 但鞭打下體……這絕不是一般的體罰,而是性虐!可是淺見羽并沒有從事性工作的經曆,甚至沒有在格調曖昧的酒吧酒館或夜總會工作過,那么鞭痕是怎么留下的呢?。 風間忍仔仔細細反反複複地到處搜索,沒有發現別的鞭痕,想必當初那一鞭打得特別用力,又打在隱秘之處,才會留存到現在吧。 看樣子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發生在東京度過的三年高中時期,還是更為久遠的初中時代?施虐的人又是誰呢?不管是誰,他想他已經找到了淺見羽禁欲的原因…… 這一發現讓他有小小得意,吹了下口哨。 抓住這一點窮追猛打,可能會是打破新奴隸的突破口呢。 他用手指彈了下羽了無生氣的下體,按慣例是應該第一時間把這小東西束縛起來困在貞cao帶里的。 剝奪奴隸的一切權利,包括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是每個新人受訓的第一課。 但,也許,讓這個淺見羽重溫一下少年時被鞭打赤裸下體的經曆是個不錯的主意?杉下工作時常這么干…… 風間忍低聲笑了一下,捏了捏新奴隸的臀部,手感不錯。 總的來說,這具身體給他帶來的誘惑遠遠超過那張臉…… 倒不是淺見羽長得很丑。 這張麵孔甚至說得上英俊,但全然是屬于年輕男子的俊美,太過生機勃勃,不是風間忍喜愛的柔媚少年。 在風間忍的眼中,美的具體化身,應該是清晨潔凈的和室之中,一枝剛剛剪下來插瓶的白薔薇。 帶著露珠的、被人為折斷的花,在微醺的風中輕輕戰栗,有著精心修飾的優雅矜貴,卻又纖弱無助茫然失措,象在祈求人的愛憐。 那種美,是既想讓人把它供奉于祭壇、又想把它狠狠蹂躪的美,帶著晨露的清新,但不到幾個小時就會褪色枯萎。 正因為美得轉瞬即逝,才會凝固下來,宛如天國的 2023年3月21日 第三章:初見。 這是風間忍第一次見到淺見羽。 那時,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一生,會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而徹底改變。 這隻是又一個等待他調教的奴隸,需要他以調教師苛刻的眼光做一次例行檢查…… 年輕而鮮活的rou體靜靜地躺在調教臺上,修長的四肢被牢牢固定,無法掙脫,任人宰割。 健康肌膚下流動的豐盈的生命力,與主人處境的孱弱無力構成強烈對比,讓這道大餐更為美味可口。 然而這幕曾經讓他血脈賁張的場景,司空見慣后也隻覺尋常,風間忍例行公事地先檢查了一下俘虜的綁縛情況…… 羽的雙臂向上,似松實緊地銬在金屬支架的橫桿上。 橫桿比較低,胳膊松松地懸掛著,這種姿勢可以維持很長時間,而不至于因血液循環不暢造成手臂壞死。 手銬的內側襯著軟皮,如果保持不動不會受傷,但如果劇烈掙扎,就會發現這舉動不僅徒勞無功,手腕還會被鐐銬邊緣磨破…… 兩條腿也向上懸吊在金屬橫桿上,大大分開呈「V」 字型,露出身體最隱秘的部分,但腿吊得比較高,這樣俘虜隻有上半身躺在桌麵上,臀部懸空,方便調教師檢查使用。 負責固定工作的是木戶長賴吧,單就綁縛而言已達專業水準…… 這樣近距離觀察,淺見羽的膚色其實頗為白皙,隻有常年被日光照射的手和臉比較深一些,但也不是照片上那種蜜色,或者是近年來養尊處優的生活造成的改變?到底年輕,皮膚摸起來細膩而有彈性,燈光下呈現出象牙般的光澤。 雙乳是罕見的淺淡的粉紅色,柔嫩而又精致,象櫻花初綻的蓓蕾。 這倒是個驚喜…… 龍介說他沒有運動細胞,但他應該常有鍛煉,修長的身體沒有一絲贅rou。 盡管略嫌纖瘦,但仍然結實。 寬肩、細腰、窄臀、長腿,身材很是不錯。 即使四肢都被束縛在鐐銬中,仍可感覺得到這具rou體蘊藏的活力,像一匹被籠上轡頭仍在奮蹄的俊秀的奔馬…… 風間忍的目光一路向下,落到羽胯間的三角地帶。 粉紅色的性器安靜地伏在草叢中,等待著調教師的檢閱。 他想起羽那讓龍介好奇的禁欲習慣,便隨手taonong了一下,雖然仍在昏迷,手里的的小東西也有變硬的趨勢。 摸了摸球囊,一切正常。 那么應該不是出于生理缺陷了…… 風間忍沉思著,無意識地撥弄著羽的下體,間或梳理下那兒的體毛。 突然,他俯下身去,興奮地分開草叢。 那兒有一道極淺極淡的白色細痕,斜斜掠過,若隱若現。 如果不是在這么明亮的燈光下顯微鏡似的近距離觀察,決計不會發現。 盡管是時日久遠的舊痕,但以風間忍入行多年的經驗,仍然一眼認出了那是鞭痕!。 真是有趣。 風間忍的腦海中飛速掠過淺見羽的檔案。 羽有一段不算短的打工經曆,從初中開始,截止到大學入學。 其中不乏低三下四的體力活兒,很可能被工頭或者老板體罰。 但鞭打下體……這絕不是一般的體罰,而是性虐!可是淺見羽并沒有從事性工作的經曆,甚至沒有在格調曖昧的酒吧酒館或夜總會工作過,那么鞭痕是怎么留下的呢?。 風間忍仔仔細細反反複複地到處搜索,沒有發現別的鞭痕,想必當初那一鞭打得特別用力,又打在隱秘之處,才會留存到現在吧。 看樣子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發生在東京度過的三年高中時期,還是更為久遠的初中時代?施虐的人又是誰呢?不管是誰,他想他已經找到了淺見羽禁欲的原因…… 這一發現讓他有小小得意,吹了下口哨。 抓住這一點窮追猛打,可能會是打破新奴隸的突破口呢。 他用手指彈了下羽了無生氣的下體,按慣例是應該第一時間把這小東西束縛起來困在貞cao帶里的。 剝奪奴隸的一切權利,包括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是每個新人受訓的第一課。 但,也許,讓這個淺見羽重溫一下少年時被鞭打赤裸下體的經曆是個不錯的主意?杉下工作時常這么干…… 風間忍低聲笑了一下,捏了捏新奴隸的臀部,手感不錯。 總的來說,這具身體給他帶來的誘惑遠遠超過那張臉…… 倒不是淺見羽長得很丑。 這張麵孔甚至說得上英俊,但全然是屬于年輕男子的俊美,太過生機勃勃,不是風間忍喜愛的柔媚少年。 在風間忍的眼中,美的具體化身,應該是清晨潔凈的和室之中,一枝剛剛剪下來插瓶的白薔薇。 帶著露珠的、被人為折斷的花,在微醺的風中輕輕戰栗,有著精心修飾的優雅矜貴,卻又纖弱無助茫然失措,象在祈求人的愛憐。 那種美,是既想讓人把它供奉于祭壇、又想把它狠狠蹂躪的美,帶著晨露的清新,但不到幾個小時就會褪色枯萎。 正因為美得轉瞬即逝,才會凝固下來,宛如天國的瞬間那般永恒存在。 而身下這張臉,依然是美的,但那是種在花圃里、沾著泥土味的美,也許會燦爛粗野地美上幾個月,但卻不夠珍貴了…… 風間忍的手指輕輕地劃過這張臉。 麵部線條過于棱角分明,眉毛太濃,鼻子也太挺,雖然整體尚算清秀,卻給人一種倔強不易掌控的感覺。 就像他的頭發,雖然是風間忍喜歡的濃黑,卻yingying的不太服貼。 嘴唇是清晰的菱形,像一張飽滿的弓。 這張臉上,大概隻有睫毛還算柔順吧,纖長濃密,靜靜地低垂著,柔靜如蝶翼。 然而這隻是他昏迷的時候。 風間忍回想起電腦上看到的那雙帶著寒氣的冷冽眼眸,哼了一聲,給他戴上眼罩…… 扳開他的嘴,還好,口腔沒有異味,牙齒也算潔白整齊。 風間忍拿了一個球形口塞,給他堵上。 有些調教師喜歡觀察新手醒來后的第一反應,聽他們大叫大嚷痛哭流涕,然后對癥下藥。 而風間忍喜歡徹底剝奪受訓者的身體掌控權,讓他們倍感自身的無能為力…… 讓忍不滿的是,羽臉上的皮膚明顯比身上粗糙很多,自然是不重視儀吞不注意保養的后果。 前額靠近發際處還有一粒青春痘…… 一個大而化之不注意細節的家伙。 風間忍可以想象,他就是那種在cao場上打籃球打到汗流浹背、過后熱水一沖就完事的人,從來不會使用任何護膚品。 即使進入了上流社會,也沒有改掉不善修飾的惡習。 「天生就不是個上等人?!?/br> 風間忍皺了皺眉,喃喃地道…… 現在該進一步開發他的身體了。 風間忍戴上乳膠手套,略做潤滑,食指緩緩地伸入他的后庭。 xue口很緊,如果不是下體的那道鞭痕,忍會以為他仍然是個處男。 盡管忍已經足夠有技巧也足夠耐心,直腸的緊窒程度仍然讓人吃驚,禁不住懷疑那個施虐者是否根本就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畢竟那時候他還是個孩子,這也很有可能。 退一萬步說,他的后庭至少在幾年之內沒人碰過了。 這讓風間忍頗感愉快,越是這樣,被強暴的打擊就會越大,真期待看著那張臉恐懼流淚的樣子…… 抽出手指,指尖已經沾染上一點穢物。 雖然隔著手套,也讓素有潔癖的風間忍一陣惡心,急忙脫下扔進垃圾桶里。 使用前非得好好灌腸不可。 風間忍心里咕噥著,把燈光重新調暗,順手把調教臺的桌麵翻到塑膠的一麵,為接下去的調教工作做好準備。 看了下時間,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麻醉劑才會失效。 風間忍忽然想起真田清孝的處理問題,有點心煩意亂,輕輕揉著太陽xue,走出門去…… 助手木戶笑著迎上前來,討好地道:「老板,我這次固定得怎么樣?」。 風間忍隨口道:「還不錯。保持這個水平,就能通過調教師資格考試了?!?。 木戶興奮地道:「老板你說真的?」。 風間忍點了點頭,關上了調教室的門,道:「我去休息一會兒。你在監控室看著,等他醒了立刻通知我?!?。 第三章:初見(下)。 淺見羽慢慢蘇醒過來,頭仍然像灌了鉛似的沉重,他并不意外,這是麻醉劑留下的后果,幾天來他已多次經曆。 眼前一片漆黑。 他開始以為是夜晚,接著才發現自己的雙眼被眼罩之類的東西遮住了。 這東西綁得很緊,透不出一點光,無論怎樣移動頭部,也沒有半點松動,反倒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現在應該不是在交通工具上了。 到了一個陌生的新環境中,卻看不到周圍的布置,讓他有些恐慌,但仍然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隨之而來的新發現卻幾乎讓他全身的血液都為之凝固,他竟然是全身赤裸的!四肢向上被綁成了一個極端羞辱的姿勢,雙腿拉得如此之開,以至于他感覺大腿的肌rou都已經繃緊到接近撕裂。 他努力想并攏雙腿,但完全做不到。 手腳都被牢牢固定,絲毫動彈不得。 這種帶著強烈性暗示的綁縛方法讓他驚恐萬分,本能地發出一聲驚呼,卻被口球堵住,隻聽到一聲微弱的呻吟…… 無法移動,無法視物,無法呼救……恐懼走遍了全身,肌膚上爆起一層雞皮疙瘩。 自從接手了淺見家的巨額財產以來,淺見羽已經預感到自己的人身安全會受到威脅,所以被綁架雖然意外,也不至于全無準備。 他看過一些書籍,知道這時候最重要的是保持鎮靜,隨機應變,盡量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他已經準備好了見到幕后Boss該如何談判,爭取以贖金換安全…… 可是……他現在碰到的好象是個變態殺手?。 想到自己可能會被毫無理由地凌虐豐殺,尸體說不定還會被一塊一塊地切割煮食,他就止不住 渾身戰栗,明知無用也開始拼命掙扎,咿咿唔唔地叫喊起來,直至他重新認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為止…… 他精疲力盡地躺倒在塑膠臺麵上,手腕和腳踝的皮膚都有擦傷,帶來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嘴唇干裂,好想喝水,卻因為塞了口球的緣故,唾液不住地往外涌,片刻間下頷已經是濕嗒嗒的一片。 周遭死寂,他絕望地意識到自己剛才在演獨角戲,根本無人理會。 他在腦海中勾勒出自己的悲慘模樣,大約就像中學生物實驗課解剖用的。 羽靜了下來,因為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正麵臨一個從未想象得到的危險局麵,必須盡快冷靜下來,這已是他唯一能做的…… 來人彷佛滿意于他的沉默,冰冷的手指托起了他的下頷,「你知道什么是奴隸嗎?奴隸不是人,甚至連狗也不如,隻是一件工具,一個吞器,用來盛放主人的欲望和jingye。就像一張桌子,一個煙灰缸,隨時等待著主人的使用。為什么要說話,要思考?你見過有故作深沉、喋喋不休的桌子么?」。 「所以,你不需要說話,不需要思考,要做的隻是等待,時刻準備著為主人全身心地奉獻你自己?!?。 「要做到這一點當然很難,你首先必須掏空你自己,完全忘記過去的一切,才能投入到自己的新角色中。不過我會幫你?!?。 「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我會與你共度,幫你戰勝自身的軟弱,重新認識自我,尋回生命的本源。你會慢慢發現你過去的生活是多么愚蠢荒謬,那時候,你會獲得真正的解放?!?。 彷佛在為這套長篇大論做結,那人說完之后,停頓了半晌,才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我將打破你?!?。 一陣顫栗如電流般從羽的嵴柱上傳過,他感到一絲絲的寒意從骨髓里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