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6)
書迷正在閱讀:程嘉嘉的平行宇宙(程嘉嘉=貓)、碧魔錄、復樂園之夜、蜜汁rou桃(全)、我與大我三十歲黃姐的故事、惡靈附身-魯本X勞拉、純愛系情侶的sex日常-后日談、當我能買下一切之后的日常與終焉(全)、性感三角褲、代價
2023年4月4日 (6) 談及正兒八經的性教育,在我的家庭中,給我上性教育的確實是母親。 她在性觀念上比父親要開放。 我十二歲那年,自打知曉男女之事,我開始有上網閱覽成人內容的習慣。 小腹下的那股火熱是難以克制住的。 這個時代的色情,對于一個初窺門徑的少年來說,確實有些炫目了。 我才明白這個世界上的性,不僅僅來自兩情相悅的純情,有人能從背叛和被背叛中收獲高潮,還有「強暴」 的快感,也有「迷jian」 的戲碼。 我知道刪記錄,我懂得偷偷摸摸,但有時候看得忘乎所以,難免疏忽。 最尷尬的時候,是我忘記清空垃圾箱,等再次用電腦時,垃圾箱已經被人清空了。 我的這番性啟蒙,父母想必是心知肚明。 父親從不說我,不提「性」 這個字眼,不是因為他放任不管,更不是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所以他理解,而是因為他是個保守的人。 父親對這個時代的「性」 有些忌憚,更不敢提展開教育。 我想,與絕大多數男同胞的家庭不同,我的性教育來自母親。 「你也知道,我和你爸從來沒有和你談過這方面的事?!?/br> 有一回,老媽拉著我的手,把我拽到書房里。 「這其實是不對的,是我們的疏忽?!?/br> 她比父親要從容很多。 「你爹膽子小,不管你,我來說好了?!?/br> 場面有些鄭重其事,我緊張的一聲不吭。 「你沒犯錯誤,只是需要引導?!?/br> 她似乎也看出來了,試圖讓氣氛輕松些,「你就當從mama這里上一堂課?!?/br> 「……上一堂課……」 女人的聲音在回蕩。 「……性教育……」 男人的調侃喚醒了我。 彪哥抓住老媽的兩只小腿,將它們攬到胸前,身體前傾,上身幾乎貼著她的腿。 于是她的雙腳架在他的肩膀上,屁股也被帶了起來。 那通紅的guitou壓過mama茂盛的陰毛,擠壓在她肥厚的yinchun上。 我的意識在回憶和現實中搖擺。 那個中年女人曾試圖教育我,卻未曾想過自己會為兒子親身示范。 我在想,她此刻若是清醒的,是否還會像當初那么從容?視野里,只有那具被壓著的豐臀,和架在彪哥肩膀上的兩只裸足。 那兩只腳的腳尖內八字并攏,攬著彪哥的脖子。 這已然是征服者的架勢。 無論這個女人在我面前如何為人母,在彪哥這樣的人面前,她就只有張開雙腿被干的份。 彪哥伏在mama的雙腿之間,提著肥碩的roubang,緩緩進入了她。 只見那兩片yinchun被擠開,「吱」 的濕潤一聲,當著我的面,他將自己那根碩大的rou莖捅進了她體內。 老媽鼻翼擴張,迷離的雙眸中,出現了片刻失神。 她徹底被占有了,淪為了男人的玩物。 雪白的盆腔上仰,男根直下,透入翻開的rouxue。 母親被彪哥壓在身下,臀溝早已流滿白漿,變得黏煳煳的。 「你在網上下載的視頻,有一次是mama幫你刪的?!?/br> 回憶中的母親干咳一聲,「否則給你老爹看見,他又得愁眉苦臉,不知道怎么和你開口?!?/br> 她看見了,她看了那些成人視頻。 當時我臉色煞白,一瞬間慌了神,眼神到處飄,拼命地找尋四周可遮蔽的地方,想把自己藏起來。 我得承認,我后來閱覽的內容多少偏離了正軌。 隨著時間推移,我需要更激烈的戲碼才能滿足自己。 在大修的潛在影響下,「強暴」,「輪jian」,「迷幻藥」……光怪陸離的標簽走進了我的視野。 我對獵奇產生興趣。 女人對性快感的依賴,超乎我的想象。 我從逐漸的震驚,到作為男性,漸漸享受于這個現實,在快感面前,女人骨子里無法抗拒。 不知是否只有我有這樣的秘密,倘若下一刻我會死去,那比起和親近的人逐一告別,我會優先選擇抹去這些秘密。 如果束手無策,那我寧可死在一個無人問津的角落里,不在世界的歷史中留下哪怕一個細胞的痕跡。 但母親無疑點開了視頻,那是一個主人公的同學輪jian他養母的電影,養母最初的服從是因為受了脅迫,可最后這服從變了味,她在和那幫男孩的性愛中迷失了自我。 「這是什么反應?」 老媽拍了一下我,阻止我陷入恐慌,「像是覺得老娘會被里頭的內容嚇到似的?!?/br> 「???」 我顫巍巍地應道。 「你當我是活在什么年代,」 她冷哼一聲,「以為性就只是單調的房事?」 這個女人滿不在乎的態度讓我有些發懵。 「每個人都有癖好,就像我以前欣賞人高馬 2023年4月4日 (6) 談及正兒八經的性教育,在我的家庭中,給我上性教育的確實是母親。 她在性觀念上比父親要開放。 我十二歲那年,自打知曉男女之事,我開始有上網閱覽成人內容的習慣。 小腹下的那股火熱是難以克制住的。 這個時代的色情,對于一個初窺門徑的少年來說,確實有些炫目了。 我才明白這個世界上的性,不僅僅來自兩情相悅的純情,有人能從背叛和被背叛中收獲高潮,還有「強暴」 的快感,也有「迷jian」 的戲碼。 我知道刪記錄,我懂得偷偷摸摸,但有時候看得忘乎所以,難免疏忽。 最尷尬的時候,是我忘記清空垃圾箱,等再次用電腦時,垃圾箱已經被人清空了。 我的這番性啟蒙,父母想必是心知肚明。 父親從不說我,不提「性」 這個字眼,不是因為他放任不管,更不是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所以他理解,而是因為他是個保守的人。 父親對這個時代的「性」 有些忌憚,更不敢提展開教育。 我想,與絕大多數男同胞的家庭不同,我的性教育來自母親。 「你也知道,我和你爸從來沒有和你談過這方面的事?!?/br> 有一回,老媽拉著我的手,把我拽到書房里。 「這其實是不對的,是我們的疏忽?!?/br> 她比父親要從容很多。 「你爹膽子小,不管你,我來說好了?!?/br> 場面有些鄭重其事,我緊張的一聲不吭。 「你沒犯錯誤,只是需要引導?!?/br> 她似乎也看出來了,試圖讓氣氛輕松些,「你就當從mama這里上一堂課?!?/br> 「……上一堂課……」 女人的聲音在回蕩。 「……性教育……」 男人的調侃喚醒了我。 彪哥抓住老媽的兩只小腿,將它們攬到胸前,身體前傾,上身幾乎貼著她的腿。 于是她的雙腳架在他的肩膀上,屁股也被帶了起來。 那通紅的guitou壓過mama茂盛的陰毛,擠壓在她肥厚的yinchun上。 我的意識在回憶和現實中搖擺。 那個中年女人曾試圖教育我,卻未曾想過自己會為兒子親身示范。 我在想,她此刻若是清醒的,是否還會像當初那么從容?視野里,只有那具被壓著的豐臀,和架在彪哥肩膀上的兩只裸足。 那兩只腳的腳尖內八字并攏,攬著彪哥的脖子。 這已然是征服者的架勢。 無論這個女人在我面前如何為人母,在彪哥這樣的人面前,她就只有張開雙腿被干的份。 彪哥伏在mama的雙腿之間,提著肥碩的roubang,緩緩進入了她。 只見那兩片yinchun被擠開,「吱」 的濕潤一聲,當著我的面,他將自己那根碩大的rou莖捅進了她體內。 老媽鼻翼擴張,迷離的雙眸中,出現了片刻失神。 她徹底被占有了,淪為了男人的玩物。 雪白的盆腔上仰,男根直下,透入翻開的rouxue。 母親被彪哥壓在身下,臀溝早已流滿白漿,變得黏煳煳的。 「你在網上下載的視頻,有一次是mama幫你刪的?!?/br> 回憶中的母親干咳一聲,「否則給你老爹看見,他又得愁眉苦臉,不知道怎么和你開口?!?/br> 她看見了,她看了那些成人視頻。 當時我臉色煞白,一瞬間慌了神,眼神到處飄,拼命地找尋四周可遮蔽的地方,想把自己藏起來。 我得承認,我后來閱覽的內容多少偏離了正軌。 隨著時間推移,我需要更激烈的戲碼才能滿足自己。 在大修的潛在影響下,「強暴」,「輪jian」,「迷幻藥」……光怪陸離的標簽走進了我的視野。 我對獵奇產生興趣。 女人對性快感的依賴,超乎我的想象。 我從逐漸的震驚,到作為男性,漸漸享受于這個現實,在快感面前,女人骨子里無法抗拒。 不知是否只有我有這樣的秘密,倘若下一刻我會死去,那比起和親近的人逐一告別,我會優先選擇抹去這些秘密。 如果束手無策,那我寧可死在一個無人問津的角落里,不在世界的歷史中留下哪怕一個細胞的痕跡。 但母親無疑點開了視頻,那是一個主人公的同學輪jian他養母的電影,養母最初的服從是因為受了脅迫,可最后這服從變了味,她在和那幫男孩的性愛中迷失了自我。 「這是什么反應?」 老媽拍了一下我,阻止我陷入恐慌,「像是覺得老娘會被里頭的內容嚇到似的?!?/br> 「???」 我顫巍巍地應道。 「你當我是活在什么年代,」 她冷哼一聲,「以為性就只是單調的房事?」 這個女人滿不在乎的態度讓我有些發懵。 「每個人都有癖好,就像我以前欣賞人高馬大的男人,而那個小駱的mama,你陳阿姨,看見干干瘦瘦的就走不動道?!?/br> 中年女人咯咯壞笑,很快又言歸正傳,「你沒有犯錯誤,不要這么緊張?!?/br> 我呆呆地望著她。 或許是父親的保守讓我有些先入為主,又或許我從未了解過母親,以為她會驚魂未定,指責觀看輪jian視頻的我心理不再正常。 或許真如父親所說,這個女人只是在我面前扮演了人母的形象,骨子里仍然是個颯爽的人,不會輕易被什么事嚇倒。 mama兩眼迷離,雙頰潮紅。 交寰的男女背對著我,我只看得見那只深色的roubang在老媽體內進進出出,每次插進去,便擠出更多液體。 都是這女人漏出來的東西。 老媽的屁股被「砰」 「砰」 地頂到地面。 她胯間陰戶仰面朝上,迎接男人的guitou,隨即被撐開大口,粘稠的抽插聲不絕于耳。 彪哥雙手按住mama的太陽xue,指間抓滿她的頭發。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陽具插得更深了。 她的xue道密布褶皺,被一根粗壯的roubang不停地撐開。 高三生們這時都圍了上來,他們拎著我的后衣領,把我拖到了男女交配的地方。 我被迫跪著,跪在彪哥的身后,看著他身下的女人屁股。 一個高三生手里舉著手機,鏡頭對準了被jianyin的中年女人。 彪哥則一把掐住mama的前頸,逼她仰起下巴。 他捏住她的臉頰,使之噘起嘴。 女人的嘴唇潮濕,唾液溢出唇角。 他搖晃她的臉。 大修抓住掛在她脖子上的記者證。 他將寫有「吳曼」 字樣的一面翻過來,鏡頭給了個特寫。 「吳曼」 上方是老媽的照片,她那張臉英氣十足。 mama半睜著眼。 此時此刻,她的臉被捏住,彷佛成了玩具,被彪哥搖來搖去。 彪哥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他每插她一次,就抽她的臉。 我不明白這個中年女人有什么魅力,讓每個男人都熱衷于扇她的臉,用粗暴的方式cao她。 那兩只腳架在彪哥肩上,在激烈的抽插中上下擺動。 男生們都低聲譏笑。 「但是兒子,你覺得那個成人電影,真實嗎?」 回憶中,mama那雙眸子凝視著我,「你覺得,現實里的女性,隨便什么男人和她發生關系都很順利,甚至能扭曲她的意志?」 我明白了她的用意。 她試圖確保我的觀念和她保持一致。 其實,無論我是否懷疑女性真像老媽所相信的那般強大,我不從懷疑她本人。 在我的動搖中,母親不在這些「女人」 的行列里。 「你瀏覽的那種內吞,是男人創造的,女人被污蔑成如此吞易馴服的動物,以此滿足性幻想,」 她凝視著我,「但女人不是那樣的?!?/br> 真的嗎——我不記得自己是否問出來。 我應該沒有插嘴。 我記得母親那時的篤定,彷佛能夠壓倒一切。 「mama就是女人,」 她信誓旦旦地說,「我向你擔保我說的是真話?!?/br> 我的視野中,只看見這個中年女人的腿被扛在男人肩上,赤裸的雙腳無力搖擺,還有一個被碩大roubang抽送的豐臀。 彪哥狠狠挺腰,下腹撞擊她的臀rou,發出「砰砰」 的聲響。 與此同時,彪哥雙手捧住她的額角,拇指將她的眼皮拉到最大。 老媽被拉開的眼皮下,眸子翻向上空,眼白布滿血絲。 他欣賞著這個女人的臉,她的臉蛋一片潮紅。 「哼……!哼……!哼……!」 陽具不停侵犯她的寶地,她的鼻翼卻在擴張,呼出熱烈的鼻息。 彪哥打樁機一般向下抽送,rouxue被陽具一次又一次撐大。 女人的喘息,液體四濺的聲音,老媽的屁股被無數次頂到地上。 她的陰戶被cao得一塌煳涂,黑毛攪成了一團。 彪形大漢整個身子開始往前壓,壓得他肩上的雙腳翹得更高,甚至顫抖起來。 陽具在女人的腹腔深處探路。 終于,那枚guitou狠狠戳到底!mama的眼眸上翻,忽地呻吟出聲,翹高的雙腿劇烈抽搐。 彪哥的陽具結結實實地頂到了她的zigong口。 「哦……!哦……!」 老媽噘起嘴,沙啞地低吟,彪哥保持這個勢頭,陽具每一次都撞擊到底。 他不斷向前頂,頂得她雙腳在空中抽搐。 老媽的呻吟配合著男人cao她的節奏。 她已經被yinjing帶來的快感征服了,我呆呆地望著那雙高過彪哥肩膀的裸足,女人的腳掌緊繃,擠出褶子。 「你一定要分清幻想和現實?!?/br> 她教育我的聲音卻始終在折磨我。 「沒有女性會和討厭的人做這些事,還產生快感。你明白嗎?」 「我明白,」 那時的我希望她能放心,「因為老媽你就是這樣的人,你的意志你做主?!?/br> 聞言,mama滿意地咧嘴,轉念又覺得不對。 「雖然我鐵骨錚錚是事實,」 她敲我的腦門,露出作嘔的表情,「但你不能拿你老娘舉例子,怪得很!」 mama的眼皮被彪哥拉到頂,露出上翻的眼白。 她的屁股高高仰起,男人陽具向下,在她的肥鮑中高速抽插。 撐開的yinchun被摩擦得通紅,股間不斷向下淌著白色液體。 「耐cao的精盆?!?/br> 大修盯著mama的屁股。 母親曾經和我有關「性」 的談話,氣氛比我想得輕松許多。 她沒有罵我,她內心的強大讓她對男人的「污蔑」 不屑一顧,她相信那不是真實的。 「是人就有需求,mama理解。但是咱們說好了啊?!?/br> 老媽伸出小指,和我拉鉤,「無論你今后看見什么,現實里都不許當真?!?/br> 彪哥最后猛地一頂,結結實實地擠壓胯下的rouxue,陽具在老媽那片黑林中整根沒入。 他不停地射精。 每一次向前頂,mama那兩只赤裸的腳就在空中晃動,無力,卻又彷佛夾帶了某種本能的情愿。 大量乳白色的jingye從他們交合處涌出來。 這時,一個高三生猛地搖晃我,但他似乎不是為了和我交流。 「他硬了!你們看!這廢種他——」 他話沒說完就繃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他老媽挨cao,他竟然給看硬了!」 這幫人的手機鏡頭對準了我的褲襠。 那里頂出了一頂小帳篷。 一個高三生一把拽住我的褲帶,把我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只見一根煞白的陽具在我的胯間挺立著,時而顫抖。 大修舉著相機,錄下遠景。 赤裸的中年女人,她四腳朝天地被男人壓在身下,兒子在一旁跪著,挺起陽具。 我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我無法回應周遭的嘲笑。 但我感到臉上火燒一般。 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了。 勃起我應該會有感知的,可這次他們若是沒看見,我恐怕也不會察覺。 大修似乎也發現了異樣,他看我神情恍惚,有氣無力地跪著,可我那活兒卻如擎天柱般,guitou脹得發紫。 這有些矛盾。 「欸彪哥,你給這廢種打了藥??!」 大修跑到門口,才發現躺在地上的針管。 「不然呢?」 彪哥仍然插在mama身體里,意猶未盡,「就那小子剛剛的狂勁兒,我一個沒壓住,屋里難說幾條人命?!?/br> 「咱就兩劑藥,全給用了。你不搞夢老師了?」 大修嚷嚷。 「下次吧哎呀?!?/br> 彪形大漢一臉不耐。 他揉了揉老媽的臉,像是在揉自己的寵物,「這婊子耐cao,雖然下午像條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值一晚上?!?/br> 「我先前想著你惦記夢老師,才把催情的留給你。你打誰身上不好,打這廢種身上?!?/br> 大修一臉惋惜,「我要知道重頭戲是這婊子,一上來雙管齊下,你手上還能少掉一塊皮?!?/br> 什么意思?我朦朦朧朧地跪著。 大修在說什么?他打在老媽身上的藥,不是催情的?打在我身上的才是?我逼迫自己思考,思考這背后的含義,可我愈發暈頭轉向。 我覺得我一定是惹惱了什么神仙,他創造了險惡的現實,然后拿刀子劃開我的胸口,把這現實硬生生塞了進去。 「不管給這女記者用啥,她都兇,」 一個高三生調侃道,「用上情藥,她指不定叫得有多兇呢?」 眾人的嬉笑在我耳邊好似轟鳴。 彪哥站起身,繞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 「我看麻醉的是夠用了?!?/br> 彪哥揪著老媽的腦袋,單手將她從地上提起來。 因為頭皮拽著,她的臉皮也跟著往上拉,眼皮有些翻開,那只紅潤的嘴也張開了,唾液沿嘴角漏出來。 「烈女也分人?!?/br> 他拍了拍中年女人潮紅的臉,攪弄她口中的舌頭。 她雙眼渙散,口中陣陣喘息。 「這種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堅強,其實很好搞?!?/br> 我已經跟不上他們的對話了。 我甚至沒看見mama淪為了一個皮rou玩具,被彪哥把玩著。 我仍然在思考,思考兩種藥劑的含義。 情藥和麻藥。 他們把情藥用在了我身上,所以我那活兒起了反應。 那么他們用在老媽身上的,還能是什么?我望著布滿精斑的餐盒,望著那雙東倒西歪的坡跟涼鞋,望著地上那一大攤水,我彷佛還能看見飛濺的水花,潮濕的熱度……我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么。 我真的不明白。 「無論你在擔心什么,聽著,無論你在擔心什么。這個世界上,總有人會更有力量,靠mama一個人,是無法戰勝的?!?/br> 最后的最后,我彷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回到那條長廊,老媽揉了揉我臉上的擦傷,試圖告訴我不要害怕。 「碰到球場上那幫人,或是持刀的歹徒,換成我,你覺得我能怎么樣?」 老媽提出了一個悲觀的問題,但是她很淡然,似乎全然不在乎。 在這種自身難保的情景下,我當時呆呆地看著她,期待她會說一個和父親不同的答案。 「我不能怎么樣,我會乖乖交出錢財,趁機逃跑,更差的情況,是你老娘慘遭毒手,掛了?!?/br> 女人忽然俏皮起來。 「所以,還有什么更可怕的嗎?」 父親看錯了母親。 她其實并沒有他想得那么一腔熱血,她只是更超脫。 還有什么更可怕的嗎?那時候的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而老媽也一樣。 此時此刻,只見老媽的膝蓋內側,彪哥的雙手穿了過去,挽起她的雙腿,將她從地上舉了起來。 她的盆腔下墜,膝蓋彎折,由男人拖著。 彪哥從她膝蓋彎下伸出的雙手,正牢牢扣在她的后腦勺上。 mama被迫低下頭,渾身毫無招架地被鎖死。 她掛在彪哥的身前,如同釘在了十字架上。 老媽雙腿呈M字型,正面對著我。 她兩條腿最大限度地張開,將她的私處暴露出來,讓眾人一覽無余。 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 一片狼藉的黑毛下,兩片yinchun紅腫,內里暗粉色的包皮,竟然已經完全外翻了出來。 白色的液體正沿著包皮邊緣,一滴一滴地下落…………滴落到了下方的guitou上,只見彪哥的陽具依舊挺立,青筋暴起,擺出危險的攻勢。 這場男女的角力終于迎來了終點。 朦朧中,我又想這個女人的初模樣,這個一身白色襯衣和牛仔褲,腳踩坡跟涼鞋的女人。 晚風一吹,短發滑過臉龐。 「我說的那些最差的情況,有許許多多,五花八門?!?/br> 她謹慎地措辭。 老媽又如何會不知道一幫男人能說出怎樣的污言穢語、會對女人做出什么事來。 她像是知道我擔心什么,知道那幫青年低俗的德性,她只是不能對兒子那么直 言不諱。 「但哪怕是要老命了,都不代表你老娘輸了?!?/br> 老媽勾起嘴角,「人可能會被力量壓倒,不過是不會被折服的?!?/br> 這個女人的笑吞總在我意料不到的時候綻放。 「無論發生什么,我要你相信,mama永遠愛你?!?/br> 彪哥忽然雙手下沉,讓老媽的盆腔下墜,與此同時,他抬腰上挺。 那只昂首的roubang充滿了惡意,占領了我出生的地方。 他一次性頂到zigong口。 老媽「哦」 地叫出聲。 在一陣徹底的抽插中,她腳趾緊扣,小腿帶動雙腳,在空中撲騰著。 最夸張的是,她的小腹上被撐出了痕跡!我眼睜睜地看著,彪哥的陽具向上突進,一路頂上mama的肚臍。 反反復復,數十次,甚至上百次。 彪哥的guitou筆直前進,不停地撞擊著mama的zigong口。 他死死扣住她的頭,微卷的頭發在上下震動中飛揚,rouxue被cao得汁液飛濺。 mama被迫低頭,臉頰被彪哥的雙手擠壓著,剛好面朝著我。 她此時被cao得開始翻白眼,她鼻翼擴張,鼻孔甚至在冒泡,臉色漲紅,「哦!哦!哦!」 她噘著嘴叫喚,兩只奶子上下甩動。 我怔怔地望著老媽,望著那個說永遠愛我、絕不會輸的女人。 原來她在被男人cao干的時候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發出這樣的呻吟。 我看著老媽白皙的下腹,有一小撮濕淋淋的陰毛,我看著她正被抽插的胯間,內陰的包皮,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外翻了出來,緊緊吸吮著彪哥的roubang。 這里分明只是用來包裹父親的地方。 我望著彪哥那巨碩的陽具,一路撐到mama的肚臍,恐怕只有這樣粗大的roubang,才能讓她發出這樣墮落的叫聲。 「說……」 彪哥指間拽住中年女人后腦的頭發,「讓我干你?!?/br> mama被迫抬頭,翻著白眼,在一陣直搗黃龍中,她無助地呻吟。 「說?!?/br> 彪哥十指用力,將mama的頭拽起來。 她鼻孔冒出白泡,雙唇微張。 「……干我……」 mama真的說了。 「……快干我?!?/br> 她潮紅的臉上布滿淚水,眼睛被額頭前的發梢遮住了。 她半張著嘴,嘴里是誘人的吐息,胸前雙乳劇烈起伏著。 我自出生以來的某個支柱,簡簡單單地就碎了,碎得那么直接,那么無情。 她要強,她自信,卻在快感面前不堪一擊。 我默默地看著這個女人。 老媽的胯間被反復向下壓,無數次地包裹住那具粗壯的roubang。 交合之處離我那么近,水花濺到我的臉上。 其余的高三生們圍在一旁,有人伸手摩挲mama的腹腔,揉她通紅的奶子,用力扯她的rutou。 大修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得意地俯視我的母親。 這個先前對他趾高氣昂的女人,對此卻沒有意見。 她濕潤的嘴唇張開,彷佛求饒著什么,陽具在她體內肆無忌憚地闖蕩,她卻只知道委屈地呻吟。 父親說母親喜歡做一個個仗義的女英雄,他警告我不要學她。 可他的話我卻從來不聽全。 他說她有一天可能會忘記自己幾斤幾兩。 我小腹中那團火越燒越旺,我試圖克制住,便上身前傾。 可是這么做,我的重心再也收不住,整個人向前倒下去。 我撞向了mama的腦門。 周遭傳來陣陣yin笑,我假裝聽不到。 老媽的雙腿張開,被人撐在空中,而我跪在她跟前,我們兩人的上身同時前傾。 我緊緊貼著mama的額頭。 母子倆頭貼著頭。 昏沉的視野里,我找尋她的眼睛,那過去給我自信的眼神。 女人漲紅的臉頰上,上抬的眼眸看到了我。 她埋下頭,躲開了視線。 她有意識,她似乎醒了。 她是何時清醒的?這都無關緊要了。 她醒著。 但她不敢再看我。 我下腹中的那股焰火迸射而出。 我緊閉雙眼,我也不想再看她。 那一刻,快感沖上我的頭腦深處。 「這廢種射了!」 大修發出驚天大笑,「我cao他竟然射了!」 眾人的哄笑聲彷佛要將樓頂掀翻。 我假裝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知道我干了什么。 女人的額頭是那么溫熱,正如她一如既往的母愛,我微瞇雙眼。 只見大量白精從我的龜溝中射出來,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量。 jingye呈白色的柱狀,射向老媽的下巴,射到她的胸口上。 我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圍了我,迎上了我的神經末梢。 我雙眼一黑,被一片情欲的潮水所淹沒。 我似乎理解了母親。 我側面栽下去,栽倒在地上,倒在男女交合處的正下方。 就在我陷入昏睡之際,我努力看清最后一幕。 粗壯的陽具高速上下,進入,抽出,進入……抽出時,女人兩片紅腫的yinchun包裹住guitou,一并翻出,像是死死吸吮著,再也不松開。 老媽俯在我的上方,籠罩著我,yin水滴滴答答,落到我的臉上。 我射向她的jingye沿著她的脖頸,一路爬下鎖骨,流進乳溝里,再到她的肚臍,匯入下方的一片狼藉。 她在看我嗎?她不得不看著我。 她不再克制了,張開了嘴。 我一廂情愿地回想過去,那個被我稱作「老媽」 的中年女人,偶爾在上班前,踩著坡跟鞋,噠噠噠地跑過來,吻我的額頭。 她也像現在這樣,張開了嘴。 她說兒子我愛你。 女人在縱情地呻吟。 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