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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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erro(WY673581009) 2022/5/10 40章 溫馨的二人世界有靜謐纏繞。 若蘭依偎在我懷里,深深注視著我的眼睛,眼中帶有一絲繾綣與頑皮。我們聆聽著彼此的心跳與呼吸,用rou麻到骨子里的情話哄對方高興,在言語的堆砌中構建出甜蜜愛侶的酸腐氣息。 要是以往,別說情話了,就連與“愛”相關的辭藻我都避而不及。但眼下,我恨不得用盡畢生所學,就連那些土到令人發指,只要聽一遍就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情話都用出來了,只為套取她的歡心,讓她高興。 我甚至沒有察覺到一絲一毫的尷尬。若蘭嬌羞的笑容似乎帶有某種魔力。尤其是那雙因甜蜜而微微合攏的眼睛,無論看多少遍,我都不會膩。 我想,我是真真正正陷進去了。意識到這點的我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蛟S是為即將獨處的歲月而惋惜吧,不受控制得,我在心里嘆了一聲,然后朝她額頭吻去。 誰知,她剛剛合上眼睛,準備接下這一吻的時候,我的下唇突然傳來一陣刺痛,逼得我不得不強行中斷這一過程。 “嘶——” 見我面露痛苦,若蘭緊忙湊了上來,溫柔地拖著我的臉,細細觀察,深深注視,眼神中無限心疼。 “怎么傷成這樣?” 她眉角微微上揚,構成責怪的意味。 “哎呀,都出血了!” 我原本是痛苦的,但只要看到她一臉焦急的關切模樣,不知怎的,那尖銳的痛感突然毫無征兆的消失了。 “嘿嘿……” “還笑!” 若蘭沒好氣地在我頭上輕拍。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說來奇怪,明明受得了責怪,我卻不受控制地傻笑起來。 大概是以為我又在戲弄她,若蘭動了氣,一邊在我胸口捶打,一邊重復著那句責怪。她沒用力,我也懶得躲閃,只是一味對她著傻樂。 她試著拿出威嚴,但效果并不明顯。二人糾纏了一會,她耐不住內心的急切,干脆交了白旗。拿出關切的姿態向我靠近。 不想,她這邊剛低頭,我就迅速迎了上去,抓住機會就是一吻。 “唔——?” 她下意識地啟開牙關,不想舌尖還未觸及,我就迅速退了回去。本以為的長久纏綿變成了淺嘗即止的臨幸,若蘭恍惚了會,然后在我充滿戲謔的眼神中蘇醒過來。 “你干嘛?。??” “親你???” 我笑呵呵的,一副明知故問的姿態。 “你以為呢?” “我???”猜出我心思的瞬間,她當時漲紅了臉,對我嬌聲抱怨,“哎呀,你能不能不要鬧?” 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然后穩了穩心神,一臉嚴肅對我說:“你正經點行不行?我給你看傷呢!” “我一直都正經???” “那你剛剛親我做什么?” “親自己老婆難道不是正經事???” 聞此,她當即陷入啞然。嘴巴長了又合,她支吾了一會兒,自知辯不過我,只好含糊過去。 “你,你不許亂來??!我先給你看傷。你看你,嘴唇都出血了,不處理到話,會留下疤的……” 若蘭盯著我眼睛,結結巴巴地強調著事態的嚴重性。她的本意是好的,可面對我她實在是強硬不起來,話還說沒兩句,就又跑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如,如果,你想那什么話,等,等我給你看完了,再,再……” 如果不加上結尾這句,我真會老老實實的任她擺布??上?,她的話實在是過于曖昧,搞得我根本嚴肅不起來,忍了不足三秒就笑出聲了。 “你還笑!你!你——”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又抹不開面子。思來想去,只好用撒嬌來掩飾她的窘迫,同時掐住我腰間的軟rou小施懲戒。調戲換來的嬌羞異常奏效。我被她掐的直叫,接連求饒了好久,她嬌嗔著松開手。 “這下老實了吧!讓你耍壞,哼!” “是是是…….” 見我認錯態度還算良好,若蘭不解氣似的瞪我了一眼。我一邊賠著笑臉,一邊在心里默默盤算,暗暗計劃著,準備在下一次交歡中,把她剛剛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償還回去。 嬉鬧結束,若蘭準備查看我的傷情。開始之前,她還很不放心分出精力留意我的反應,生怕我會做些出格的事情。不過,真正著手之后,她也顧不上許多了,連我在她腰臀間慢慢游走的手都無法讓她分心。 “這是誰打的???”若蘭從包里取出濕巾,溫柔地擦拭著我的下唇?!跋率诌@么重,你也不知道躲躲” “擂臺就那么大點兒地方,我能躲到那兒去?”我心不在焉的回道。 若蘭彈軟的豐臀深深吸引著我的注意,拿走了我十之八九的興趣,不斷用手指與其角力,愈發沉迷。 這細膩的觸感,可真是有夠滑爽的! 我在心中發出一連串的驚嘆,同時不以為然,說:“沒事兒,只是皮外傷罷了,我這體格你還不知道嗎?過幾天就消腫了,無礙的?!?/br> “擂臺?”若蘭隨口答問道?!澳闳ゴ蚶夼_了?” “是???” “原來是這樣……” 若蘭愣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問我:“等等,她們今天晚上說的那個參加表演賽的小帥哥,其實是你?” “對??!不然你以為呢?”我笑起來,一臉驚奇的看著她?!澳悻F在才反應過來???” “哎呀!” 若蘭忽然大叫,像是錯失了大獎似的,后知后覺地驚呼起來。 “早知道你在,我就去看了!” “你沒看到傳單嗎?”。 “沒有” 若蘭一臉失落相地低下頭。 “我這幾天一直在想你的事,沒顧上這些” “沒去也好” 受不得若蘭這般委屈,我急忙抱住她,用打趣的口吻緩和她低沉的心情。 “有一個就夠我受了,你要再去,我肯定傷的比現在慘?!?/br> “有一個……?” 若蘭敏銳地捕捉到我言語中的漏洞,唰的一下抬起頭,警惕感十足地盯著我問道:“那個?你說誰?是不是商場里拽著你的那個?” “是???” 此時,我還沒回過味來,沒有察覺到她言語中的醋意,不斷給自己挖坑。 “她叫蘇玨,是我大學的學姐,以前是一個樂隊的,挺厲害的一個人?!?/br> “哼嗯~~↑↓” 若蘭瞇了瞇眼睛,故意拉長氣息,發出意味深長的鼻音。 “怎么了?”我一臉納悶,問?!案陕镞@么看我?” “沒事” 她把臉埋在我胸口,故意避開我的眼睛,手指在我身上時輕時重地扣弄,久久不曾發聲。我問詢了兩句,見若蘭始終不肯作答,這才察覺到方才的冒失。 不得不說,蘇玨這等妖孽,只是單純的存在,就足以讓身邊人惹上各種各樣的麻煩。這不,只是單純的照面,我就在不知不覺間為自己埋下了一顆暗雷。 這不是嫉妒與否的問題。關鍵,蘇玨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殺傷力實在太強,讓人連嫉妒心都生不起來,只有滿滿的挫敗。 “吃醋了?” 我怕誤解越埋越深,所以干脆把問題挑明了,直截了當的戳破若蘭的小心思。 “沒有” 耳聽她言語間帶著酸味,我顧不上苦笑,急忙解釋道:“我和她沒什么的,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知道??!”若蘭話里有話地嘀咕起來,“普通的男女朋友嘛,我懂……” “好好說話!” 面對若蘭的陰陽怪氣,我沒好氣的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她吃痛,蹙緊眉頭,嚶嚀間依舊咀嚼著弱不可聞的酸言醋語。 “說什么呢?”我故作嚴厲地訓斥?!班粥止竟镜?,大聲點?!?/br> 若蘭心里委屈,又怕惹我生氣。找不出拒絕的借口,思前想后,她只能苦巴巴地咽下酸楚,認命似的說:“反正,她那么漂亮的人,肯定招人喜歡…….” 她話一出口,我當時差點笑出聲,還好忍住了。小腹抽了幾抽,終于還是在即將突破痙攣前推了回去。我努力拉長呼吸,壓抑著爆笑的沖動,只為能多欣賞一會若蘭這難得一見的小女兒態。 若蘭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過分的自卑與挫敗讓她無力分心,只是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心不甘情不愿的加重語氣。 “皮膚那么好,又白,身材又好,小巧玲瓏的樣子,看著也討喜,加上那么漂亮的一張臉蛋…….”若蘭自暴自棄地說,“反正,我要是個男的,我也喜歡她那樣的” “你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被她的怨婦式發言逗得直樂。 “什么跟什么啊,我和她真是普通朋友!” “我知道,我相信你的?!彼焐洗饝?,可轉頭又壓低聲音嘟囔了一句,“可是,看到她摟著你,我就,我……” “那不是,誒?!你先別哭,你先聽我說??!” 我趕在若蘭涌出眼淚前急忙把前因后果解釋了一遍。若蘭聽完,眼淚是止住了,可她依舊沒有去除言語間的酸味,抓住那個親昵的行為刨根問底,繼續追問“那一摟”之下的深層意義。 “女孩子喜歡摟摟抱抱不是挺正常的嗎?我和我meimei出去逛街的時候,她也會抱住我???這種習慣不是從小養成的嗎?我記得上學的時候,女孩子上個廁所都要拉著手去?!?/br> 我口干舌燥地說了一大串,嗓子都快啞了。 “再說了,她又是我學姐,認識這么多年,態度親昵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那不一樣!” 若蘭也不知道如何向我解釋,只能用單調的否定句反復強調這兩者之間的區別。 “她看著你的眼神,那個笑容,明顯是對你有好感!”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 “我當然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靈的!”若蘭不服氣地回擊?!拔抑跋肽愕臅r候,見到你的時候,也是那副樣子!” “額……” 面對這樣的發言,我生平第一次體會到百口莫辯感覺。 “我怎么就解釋不清呢?” 眼看著若蘭固執的勁頭又上來了,我怕再爭執下去,很可能會引發爭吵。為了避免此次約會以不歡而散的結局收尾,我飛速運轉大腦,試圖找到破局的關鍵。 說白了,當下的局面主要是因為若蘭的自卑引起的。女人總是敏感,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猜疑,嫉妒,吃醋。雖然大多是空xue來風,但人一旦陷入糾結,很難從這種狀態擺脫出來。 為了幫若蘭重新樹立自信,我需要挖掘她身上的閃光點,然后將其放大,用詭辯來充盈她幾乎干癟的自信心。 靈感說來就來。不用多想,若蘭的優點就在眼前。理清思緒,我色瞇瞇的瞅向若蘭那鼓脹的胸口,毫不吝嗇地對其夸贊說:“她是很漂亮不假,但是你胸比她大??!” 話是糙了些,但思路是對的。眉飛色舞,我連說帶比劃,恨不得當場作出一首名為“詠乳”的詩篇。 “那有男人不喜歡胸大的!單論乳量,你至少能甩出她三條街!就沖你這對能把人砸暈過去的豪乳,我也不能選她??!” 在我堅持不懈的胡攪蠻纏之下,若蘭很快熄了妒火。 “你又亂說!” 她急忙捂住我的嘴,面紅耳赤地斥責我剛才地言論。 “哪有這么形容人家的!還砸暈?說的人家和母牛似的,討厭死了!” 她想瞪我,反被我戲謔的眼神惹得雙頰升溫。我開玩笑地眨著眼,趁她愣神的功夫再度襲擊,用舌尖輕掃她掌心。 她打了個激靈,雙頰更紅,白了我一眼。 “不許使壞,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我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她觀察了一會,在柔弱的本性和強架的嚴厲之間掙扎,終究還是受不了我撩撥,收回被搔到軟綿的手。 誰知,她剛一放松,我就迫不及待地高呼說:“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剛剛那樣不就是想把我砸嗚唔???” “你又提???” 若蘭臉紅的都快滲出血來了。 “你要是再亂說話,我以后,我!……” 她再次支吾起來。瞧嘴型,她原本是想說不和我‘做’了??墒?,這個要求實在有點強人所難,與其說是懲罰我,倒不如說是折磨自己更為貼切。 意識到這點,她隨即改口,微微嘟起朱唇,想用委婉的方式永久削去某項服務。 不過,這個“弄”字還未出口,她又急忙吞了回去,露出難以割舍的神色。 看她一臉犯難的樣子,我推測她是真上癮了……. 無法舍去嘴唇與roubang廝磨雖然無法構成生理層面上的愉悅,但心理滿足有時候也能帶來超乎想象的滿足感。 若蘭這也猶豫,那也留戀,前前后后換了好幾個字眼,都覺得不太合適。經過漫長的思想斗爭。最終,她只能虛虛柔柔的、輕飄飄的用了個不癢不疼的“看”字來表達她的不滿。 這已經是她能找出的最容易被忽視的懲罰了,其他通通不算。因為那些方式或多或少都摻雜有她的自發意愿,只有這個“看”字能徹底撇清她的心思。 看就看吧。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zuoai的時候被人扒個精光,也是很正常的事…… 鬧了一陣,若蘭也累了,不再追求蘇玨的事。而是軟在我懷里,雙目呆滯,雙目一刻不離,思緒神游天外。 “還在想她嗎?” “不是……”若蘭弱弱地說。 “那在想什么?” “想你……” “我不在這里嗎?” “我在想過去的你……” “夢里的那個?” “不是……” “那是什么?” 若蘭沉思片刻,說:“我在想,你身邊明明不缺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有笑笑在,還有那么漂亮的人陪著,為什么偏偏選擇我這個半老徐娘共度余生呢?” “又說傻話了?!?/br> 我責怪似的在她臀rou輕拍,她扭了一下,并未閃躲,而是癡癡端詳著我的面龐,期待我會給出怎樣的答案。 原本,我是不想多做解釋,不過仔細斟酌后,還是決定把心意說給她聽。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若蘭的愛屬于一見鐘情,而我的愛更像是移情。我喜歡了笑笑這么多年,卻陰差陽錯和若蘭發生了關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不過,對于愛上若蘭這件事,我從未后悔過。始于責任感的愛,和由愛而生的責任感,雖然前后顛倒,但本意不變。 捫心自問,我是已經愛她愛到想與她共度余生的深度了。 “還滿意嗎?” 若蘭噙著眼淚,抽抽涕涕的,拼命沖我拼命,已經感動到不知道如何作答好了。 經過多日累計,我以探清當前的局勢。她已經用肢體語言說出了她的答案。這種時候,只需要拿出溫柔就夠了,剩下的交給她自己就好。 過了一會兒,看到她平靜一些了,我再次將醞釀好的傾訴欲用溫柔的語氣對她說:“你別看我大大咧咧的。其實,那都是故意裝出來給別人看的。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比起主動傾訴,我更喜歡把話藏在心里,自我消化,不麻煩別人。除非是特別親近的人,不然我絕對不會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給人看?!?/br> “這我知道,笑笑有提過?!比籼m不假思索地說?!八f你膽子特別小,思想單純,不像個大人,很容易相信別人,有時候她把你賣了,你還幫著她數錢呢?!?/br> “又淘氣!” 我在若蘭的鼻梁上彎指輕刮,抹去她的古靈精怪,繼續說。 “你們母女倆合起伙來坑我,還好意思背后數落我嗎?” “那些都是她說的!”若蘭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抱怨說?!拔蚁矚g你還喜歡不過來呢,怎么會坑你呢?” “那你趁我喝醉偷偷占我便宜的事怎么解釋?” “唔——” 若蘭因羞愧和懊惱而不住地哼唧了一會,終于找到理由,趴在我懷里耍賴說:“我不管!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愿意罵我也好,打我也好,生我的氣也好,我都粘上你了!” “哎…….”我沒有抗議,容忍了她的依偎?!安徽f別的,單得理不饒這點,笑笑真是得到你的真傳了?!?/br> “我才沒有得理不饒人呢?!痹捴链颂?,若蘭的語氣又放緩了?!拔抑皇?,喜歡你而已?!?/br> 她沉默了一會,又想起了什么,抬起來對我問:“老公,上次給你說的哪個,去舞蹈教室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要不要來試試?” “我正要問你呢?”聽她提起此事,我不禁皺起眉頭,問?!澳莻€渣滓的是誰?一直纏著你做什么?” “他啊?!比籼m的言語中滿是藏不住的厭惡?!彼嘘惡?,兩年前來的,挺不要臉的,特別討厭的一個人!” 提及此事,若蘭耐不住性子,帶著滿心的委屈對我抱怨說:“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可壞了,家里明明有老婆孩子,還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之前,我們這里有個跳舞跳的特別好的小姑娘,本來今年要考職業舞者的,都通過了。誰知,被他給騙了,肚子都那么大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br> 她一邊說一邊罵,同時涌上多種情緒,有惋惜,有憎意,還帶著些怒火與怨氣。 “他這人花花腸子特別多,天天招貓遞狗的,我們那只要有點姿色的,都被他sao擾過。他之前也惹過我,被我那時候的舞伴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本以為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他竟然反咬一口,鬧到人家里去了。然后,然后……” 提及此事,若蘭態度變得異常失落。 “然后,我那個舞伴的老婆知道了之后,就跑過來罵我?!?/br> “她雖然話說的難聽了些,不過我也理解。我之前那個舞伴跳舞沒和家里人說,一直是偷偷來的。他老婆心眼很小,特別愛吃醋,所以就一直瞞著。本來想的,是等比賽過了,完成夢想之后再做交代。沒想到,全被他給攪黃了…….” “那,之后呢?”我問。 若蘭整理好心情,接著說:“后來,他為了家庭,主動放棄了。我只會跳女步,沒有搭檔,所以不能參加比賽。雖然我對自己有信心,可沒有舞伴,比賽參加不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說道此處,若蘭長嘆一聲。 “之后,你都知道了。那個混蛋搞大了子茹的肚子,小姑娘來找過他幾次,始終聯系不上他,就沒在來過了——” 提起那個叫陳浩的,若蘭的情緒又激動起來。正義感作祟,打抱不平的心態在她雙目燃起明亮的火焰。 “然后你知道嗎?這事剛過去沒多久,知道人家小姑娘放棄之后,他居然舔著臉又出現了!” 提及此事,若蘭氣的不住顫抖,銀牙咬的嘎吱作響,柳眉倒豎對我說道。 “他根本不是為了跳舞來的,一天天就四處撩小姑娘。之前我有舞伴在,他不敢對我下手,后來我的舞伴被他鬧沒了,他就抓住機會纏上我了?!?/br> “因為要比賽,我本來要抓緊時間練習的??删褪且驗樗?,我天天怕的不行,又不知道求誰幫忙,只能故意岔開時間,找準他不在的時候再去……” “所以,你之所以邀請我去,是想讓我保護你?”我按照自己的推測問道。 “是有這層意思,不過還有一點?!?/br> 若蘭拐彎抹角地對我夸贊起來。 “我是真心覺得,你挺適合跳舞的。畢竟你身材這么好,還有鍛煉的習慣。無論體型還是體能,你都已經具備了一名舞者的基礎條件。剩下的只是天賦與興趣,只要你勤加練習,肯定能成為一名出色的舞者!” “你想和我參加比賽?” 我讀懂了隱藏在她話語之間的渴望,干脆了當的問道。 “嗯?!?/br> 她猶豫片刻,點頭承認了。 “你就不怕我搞砸嗎?” “說實話,有點怕?!?/br> 若蘭面露苦澀,像是陷入到某種抉擇。不過,沉默良久后,她又鼓足勇氣說:“但是,比起比賽,我更在意你的感受。我不想你在臺下看著我和別人跳舞,我怕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我想你也參與進來,作為我的舞伴,和我一起比賽,哪怕最后搞砸了,我也心甘情愿?!?/br> “可是,我完全沒有經驗??!這不是耽誤你嗎?” “不會的,我相信你?!比籼m微笑地看著我說?!岸?,我對這次比賽本來也沒有抱太大的期望。只要能參加,我就很知足了?!?/br> “那之前的舞伴呢?”我又問?!罢娴囊稽c可能都沒有了嗎?” “嗯……” 若蘭沉默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臉驚奇地看著我,問:“誒,你不吃醋嗎?” “說實話,我都快酸瘋了?!蔽衣詭д{侃地說?!安贿^,跳舞這事,我多少也了解過。你有你的堅持,事關夢想,我還是很支持的?!?/br> 說完,我又壓低聲音,醋意橫生地補了一句。 “不過,只要一想到你和別的男人跳舞,我心里就難受的不行……” 這樣的回答多少有些小家子氣。不過,看若蘭的反應,她對我的答案很是滿意。吃醋,意味著在乎。能得到伴侶地支持與理解,對于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莫大的鼓舞。 “好啦~”若蘭一邊在我頭上輕撫,一邊輕聲安慰說,“我是你的,永遠都是。無論是心,還是身體,永遠都只屬于你一個人?!?/br> 我默默接受著若蘭的奉承,不斷安慰自己說,她是對的。過了好久,我終于擺脫那股糾結,重新審視眼前的美人,以及那雙真摯無比的眼睛。 “說說他吧?!?/br> “誰?”若蘭納悶,問,“陳浩嗎?” “不是?!蔽覔u頭?!澳愕奈璋??!?/br> 感覺這個要求實在有些唐突,所以我又趕緊補了一句。 “我想多了解一點你的過去?!?/br> 這個要求并不算過分。而且,我之后的解釋也給了若蘭極大的信心,讓她相信,我是真的很在乎她,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了解一個人的過去,除了從他自身出發,還可以從他的身邊人獲取信息。他交際圈,接觸過的人,對他人的看法,也是這個人的真實表達。 “他啊…….” 提到舞伴,若蘭的語氣開始變得輕松。 “他其實和我一樣,年輕的時候也喜歡跳舞。后來談了對象,結了婚,壓力大了,那些愛好啊,夢想啊,因為家庭的關系,全都放棄了?,F在,孩子大了,生活條件好了,就想著,趁著現在歲數還不算太大,拼勁全力,去完成自己年輕時未完成的夢想,也算給自己一個交代?!?/br> 說著,若蘭的目光逐漸渙散,仿佛看透了年歲一般。 “人,活著一輩子,總要給自己留下點什么??偛荒?,等老了,走不動了才發現,這輩子還有好多事情沒做,還有好多話沒說……” 說不清是傾訴還是感嘆。不經意間,若蘭已經道出了她深埋于心,最為真實的本愿。 “照顧孩子也是,堅持夢想也是,跳舞也是,愛上你也是。包括引誘你這件事,我是發自真心的,從未后悔過?!?/br> 講到這里,若蘭的態度變得異常堅定。 “其實,現實很殘酷的。我經歷過,所以,我不想再錯過了。如果,我不遵循本心,抓住來之不易的機會,等我老的時候,真的會后悔死的…….” 若蘭的語氣異常真誠。我想,這句沒來由的感嘆,可能與她的經歷相關。我不知道她究竟經歷過什么,也無法切身體會,但我認可她的堅持。 實話說,我甚至有些嫉妒。這份對待人生的態度,倒也不失灑脫。 很多時候,我就是因為缺乏這份灑脫,才各種各樣的可能失之交臂。 不過,對此,我并不后悔。 因為,正是這份遺憾,讓我遇到了眼前人。 我的愛人,林若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