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綻放(44)隔墻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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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綻放(44)隔墻紅杏 2022年3月30日 字數:20156 之后的十多天,老白只聯系了我一次,說他最近一直在各地開會、交流,回來再聯系我。 雖然老白在我面前有點不那么正經,但實際上他還是挺有事業心的人,大部分時候還是很忙碌。 而我也在接手了新崗位后工作強度越來越大,在加上還要在這最后幾十天里帶好畢業班,加班也逐漸成為了常態。 好在妻子還是很體貼,看我工作忙,也就沒在出去兼職代課,除了偶爾出去練練琴備戰比賽,基本晚上都在家里陪著孩子,或者打掃衛生。 只不過,可能是那晚的緣故,妻子在我面前突破了自己的部分矜持,沒有以前那么害羞了,總是隔三差五的就提前上床關燈,然后給我一些zuoai的暗示。 雖然我還是沒能讓她達到高潮,但妻子依舊樂此不疲,這令我不禁意識到結婚這么多年,妻子終于從夫妻生活中體會到幸福的感覺了。 反倒是我,總感覺每次身體還沒恢復好就又被掏空,漸漸都有點吃不消了。 月中的時候,妻子準備已久的全市中學教師專業技能大賽終于拉開了帷幕,和往年一樣,鋼琴組的比賽每個學校最多選送兩人參賽,而今年學校選派的還是妻子和柳夏。 在我的印象里,這個比賽的組織形式也很固定,評委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個人,我這個家屬都對他們個別幾個人有些印象了。 這次鋼琴組比賽的時間被組委會排到了晚上7點,然后地點還是離我們家不遠的一個少年文化宮的一層演播大廳進行。 妻子下午沒課,早早就去找地方化妝、做頭發了,然后就自己先到場地去了。 我6點半下課后,也盡快就趕了過去。 我明白這個比賽對妻子來說有多么重要,所以自從我們相識起,每年我都會去到現場為妻子加油鼓勁,即使之前幾次的參賽成績都不太理想,但我始終相信妻子的水平,我相信終有一天她會站在一等獎的領獎臺上。 而對我來說,能讓妻子高興的事情,那就是我最欣慰、最愿意看到的事。 達了文化宮,還不到七點,我先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到了。 妻子就仙氣飄飄的從備賽室里出來找我了。 說仙氣飄飄真的是一點都不為過,因為妻子今天實在是太美了!讓我這個看了她這么多年的老公都再次眼前一亮!妻子這次居然準備了一件有些低胸的性感禮服!什么時候買的?。??真好看!這是一件黑色打底的絲質長裙,上面星星點點的綴滿了淺金色花紋和流蘇。 裙擺長長的墜在妻子的腳面上,若隱若現的蓋住了她的高跟鞋。 我靠!一細看才注意到,妻子今天的一字高跟鞋也很性感,漆黑色的鞋身上只有簡單的兩根細帶,一根綁住了足弓、另一根攬住了圓潤的足跟。 妻子今天沒有穿絲襪,在這種高跟鞋的映襯下更是顯得玉足雪白無暇,象是件精致的工藝品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去觸碰把玩。 一根細長的鞋跟牢牢地踩在地上,隨著妻子的身姿走動發出「噠噠」 的聲響,也讓妻子顯得更加的自信高挑,氣質不凡。 但最讓我感到意外的還是這件衣服上身有多么清涼,雖然妻子出來見我時披了件外套,但還是可以看出,這是一件吊帶的連衣裙,妻子修長的脖頸,雪白的胸口和部分玉背應該都是暴露在空氣中的。 如果說這種領口能掩蓋住妻子深邃的乳溝,那感覺也就是剛剛可以,只要妻子稍微低頭致謝什么的,肯定都會被人順著衣領看進去的…我記得以前妻子最討厭的就是其他男人在她身上亂掃亂看,所以這些年參加比賽,妻子雖然一直衣著很得體,但都是捂得比較嚴,顏色也偏保守——那種衣服上了舞臺,燈光一照,基本上就沒有效果都沒有了。 而可能是這一年來妻子在任龍和老白身上感受到的男性荷爾蒙,讓她對男人的敵意慢慢降低了,面對男人那種熾熱的目光時也從容了許多,這種心態的變化,讓妻子的衣品自然而然的開放了許多,使她的女人魅力更加舒展的散發了出來。 而且,今天可能是因為表演的緣故,平時妝容相對清雅的妻子特意涂了個濃妝,但這絲毫沒有掩蓋她姣好的底子——柳眉、星目、紅唇、粉面,無一不展示著妻子完美的容顏。 看到濃妝的妻子如今又是另外一種驚艷的模樣,這讓我不得不想起了那句古詩——「濃妝淡抹總相宜?!?/br> 妻子帶著我選了個前排的座位,然后陪我稍微坐了一會兒。 看我一直在上下打量著她,杏目一瞪說道:「干嘛??!眼睛到處亂轉!」 「好看唄…」 我嬉皮笑臉的如此回答,其實也是心里話,然后我就問妻子說道:「什么時候買的?也不告訴我?!?/br> 「你天天忙的晚上老加班,我可是在家里試過的,你自己沒在?!?/br> 妻子理直氣壯的答道。 然后看我是死性不敢,一臉羞憤的推了我的臉一把,然后數落道:「別看了!再看你就先回家吧!」 「好好…不看了…」 我連連笑著抓住了妻子的手,最近夫妻生活改善 以后,感覺我和妻子的相處都變甜蜜了,這可是我們戀愛時都沒有過的體會。 因為戀愛那會兒妻子經常就是一臉的冷相,實在讓我難易親近,只是沒想到,結婚到現在我們卻突然找回了錯失的美好。 于是,我把妻子的纖纖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握著,然后說道:「怎么還不去準備,我看比賽快開始了?!?/br> 「早呢?!?/br> 妻子小嘴一撇,有些焦慮的說道:「抽簽沒抽好,倒數第三個,估計到我的時候評委已經累了。柳夏抽的不錯,第二個,這次不知道…唉…有點沒底…」 看得出去,妻子和柳夏的感情再好,這種直接的競爭還是讓她們有些羈絆,特別是最近幾次都是柳夏代表我們市去參加了省賽,兩個人的關系就更微妙了。 呵…女人,真是表面再熱情,心里怎么想的可就說不好了。 對了,我這時想到上次老白不是威脅了那個王處長嗎?他不是必須要讓妻子晉級的嘛?現在我嚴重懷疑老白是在和我吹牛,這么多天沒信,他到底有準沒準?。??我看妻子也沒多相信老白那一套,臉上還是寫滿了對比賽未知的不安。 還是別指望老白了,這么大的比賽還真能cao縱???最重要的還得是妻子的發揮。 于是我連忙寬慰了妻子半天,又是鼓勵,又是分析的,這時候妻子需要的就是無條件的自信,我夸了一番她怎么怎么優秀、美麗、大方、臺風好、水平高什么的,就差說柳夏連給她當丫鬟都不配了,妻子這才終于又露出了笑容——行了!這狀態,才算是上臺表演的狀態!我也很榮幸能多少幫到了妻子,為她做了一點點事情,也算沒白來!這時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妻子就準備回后臺備賽了。 走開幾步以后,她還回頭望了望我,見我也在出神的看著她,突然又轉身走了回來,我連忙站起來相迎,只見妻子走到我面前,溫柔的說道:「老李,你別亂換座位,要不我上臺的時候燈光太刺眼,該找不到你了?!?/br> 說完也不等我答應,扭頭就快步走進了后臺。 妻子的一句囑咐,讓我頓感內心無比的溫暖,妻子還是很需要我的,看來我的存在會讓她覺得踏實…此時此刻,在這個溫馨的夜晚,我更加無比的希望妻子能夠達成夙愿,只因為不忍心再次看到如此用心的她陷入失落,加油啊,悅悅!希望你取得好成績,回家我和小寶為你慶祝勝利!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兜里的手機震了兩下,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許久沒有音信的老白,他這時候給我發消息干嘛???瞬間,我就有一股不詳的預感,當我手忙腳亂的點開信息一看,果然!老白怎么挑這個時候又出手了——「方弟,好久沒和小sao貨玩游戲了,今天機會不錯,等會記得接我電話,或者,膽子大的話你可以現在到三樓女廁所最里面的隔間等著!什么都不要問,開始行動!」 這…老白要做什么?為什么要讓我去女廁?要讓我去那里等什么???當我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的時候,老白又把一張圖片發了過來,我一看,是他和妻子的聊天截圖,而聊天框里只有他的一句話——「第四個游戲了吧?三樓女廁所倒數第二個隔間里,我給你放了東西,速去,讓別人看到就不好了?!?/br> 老白讓我去最里面的隔間,而妻子是倒數第二個…這張圖片讓我「騰」 的便站了起來,老白到底放了什么我已經來不及多想,因為我知道,妻子絕對會去把東西拿走的!這無關好奇,而是因為妻子謹慎的性格,她一定會擔心那個東西萬一被別人無意拿到,那是會暴露個人隱私的!所以,我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要去就必須盡快,否則在路上碰到妻子就不好解釋了!于是我打開門,找到最近的樓梯,三步并作兩步的便向三樓走去。 「三樓,三樓,女廁所,最里面的隔間,最里面…」 我一邊嘴里默念著,一邊感受到樓層的黑暗越來越深的壓迫了過來。 畢竟少年宮平時也就白天開放,到了晚上人去樓空,早已是一片寂靜,與一層大廳里的熱鬧景象彷佛不是一個世界。 這一路小跑,我也就只在二層見了個收拾衛生的大媽而已。 所以到了三層我也沒有任何顧忌,趁著夜色就低頭走進了女廁,直接按照老白的要求拉開了最里面的隔間,然后緊張的鉆了進去,然后坐在了馬桶蓋上。 稍微定了定神后,我突然想起手機還沒調成靜音,就這么個校紕漏就把我嚇了一身冷汗,一邊手忙腳亂的打開手機一邊心里暗罵自己欠考慮,就這么魯莽的跑了過來。 這萬一等會妻子過來的時候老白正好打電話或者發信息過來,不就全完了嘛!所以真是一點都疏忽不得??!算了,我再給老白說一聲吧,省的他等會真的打電話過來。 于是,我又把剛放入兜里的手機拿了出來,給老白發了個信息,告訴他我已經到了。 也就在消息發送的同時,一聲「嗡…」 的手機震動聲從旁邊隔間里傳了出來!我靠!有人???什么情況,難道說老白在旁邊???他不是說給妻子放的東西嗎???什么情況?我剛想開口問,但是轉念一想,這萬一是巧合怎么辦?萬一真是有人上廁所怎么辦?這可是女廁所,而且妻子應該就快到了,我可絕對不能暴露!于是我生生憋住了詢問的沖動,然后我觀察了一下四周,嗯…這個廁所 還是那種比較老式的,隔間的隔斷下面留著一道差不多二十公分的空隙,求知的本能讓我馬上低頭看了過去…果然!雖然廁所里光線很差,但我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分明是一雙男士的皮鞋!這…不是老白還能是誰???我剛想開口喝問老白想干什么,但就在這個時候,廁所門口已經響起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噠噠」 脆響…「請問…有人嗎?」 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的腦海中基本能浮現出妻子在門口怯生生的模樣。 等到確定沒有任何回應時,妻子才終于放心的走了進來。 一直以來,妻子都不是那種怕黑的小女人,所以她的踟躕也只是擔心有人撞破自己的秘密。 此時沒有了這部分擔憂,從走路的聲音就可以聽出,妻子快步的走到了旁邊隔間的門口,然后猛的便拉開了那扇馬上要令她花容失色的木門——「呀!誰…唔…」 我猜老白肯定是一把就將打開門的妻子拽了進去,因為妻子一聲本能的尖叫過后,就只剩下了被捂住嘴以后的「唔唔」 悶哼,然后我就聽到兩人推搡的聲音,這個過程中不知道是他們兩個其中的誰,把衛生間的隔斷都撞得「砰砰」 的響了幾聲。 再后來,我就聽到「咔噠」 一聲,這個聲音再明顯不過了,因為我剛才給隔間上鎖的時候剛剛聽到過…「是我…是我…別喊!」 這時,老白壓低著嗓子說話的聲音隔著門板傳進了我的耳朵。 過了幾秒鐘以后,妻子那熟悉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你瘋了!你干嘛???嚇死我了,不是說取東西嗎?你在這里干嘛???」 雖然妻子的每一句話都是慍怒的質問,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低著嗓子的緣故,這聲調聽起來一點也沒有她往日的強勢。 「嘿嘿…」 老白低沉的笑了一聲,然后輕佻的說道:「我難道就不能是東西嗎?」 「你就不是東西!」 妻子順著老白的話直接回懟道。 只是縱然她的語氣再怎么嚴厲,但如果承接上老白輕佻的自嘲,就讓這句話聽起來有些變味,我甚至覺得有點象是夫妻在拌嘴一樣…老白聲音里的笑意完全沒有被妻子干擾,他依然語氣輕浮的說道:「小sao貨,今天穿的真漂亮!」 老白說這句話的同時,我就聽到妻子的高跟鞋因為在地上站不穩而頻頻挪動的聲音,也不知道老白在干什么,然后就聽他繼續說道:「這件衣服好,下次我們做的時候穿上?!?/br> 「你…你無恥!你到底要干嘛!你離我遠點!」 妻子的聲音中夾雜著暗勁,明顯是在用力推搡著老白。 但是在這種地方,她又能把老白推到哪里呢?我抬頭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囹圄,暗想著旁邊妻子和老白共享的也就是這一點點空間…幾番衣服布料和肌膚摩擦的聲音過后,我就聽到老白突然收起了言語里的笑意,而是深沉嚴肅的用半提醒半嚇唬的語氣說道:「你小點聲!你是生怕別人聽不到???」 確實,剛才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摸了哪里,一時可能忘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再加上整個三樓都那么的安靜,這讓妻子的反抗的動靜一時顯得有些大。 不過老白剛提醒完,我感覺一旁瞬間就安靜了…不用想也知道,比起被摸,妻子絕對更怕的是被人發現,這下老白才情緒緩和了一些,低沉的說道:「別動!先坐下?!?/br> 「我不…你…哎呀…我不…」 妻子這下雖然又試圖著去拒絕,但比起剛才的動靜已然是畏首畏尾,連掙扎聽來都變得不敢發力。 所以沒一會兒,我就聽旁邊再次安定了下來——這是…已經坐下了?只是這…一個隔間就一個馬桶,老白說的坐下說…那兩個人…得怎么坐???我不甘心的低頭從下面的空隙看去,只見老白的雙腳踩在地面上,皮鞋尖正對著隔間木門的方向,明顯是在馬桶上坐著。 而妻子一雙亮白的美腿從老白的膝蓋處蔓延滋伸,交迭著支在了地面上,而且因為妻子的小腿比較修長的緣故,她同樣毫不遜色的踩在了地面上。 只不過和老白的腳尖方向不同,妻子從一字高跟鞋里伸出的五根圓潤的嫩白腳趾正對著我的方向…兩個人的腿和鞋互相交織重迭,這明顯是妻子坐在了老白的身上…「十幾天不見,在我面前又端起來了啊,何老師?!?/br> 老白估計是看到妻子安靜了一些,所以語氣又恢復了開始的浮薄,開始刺激妻子說道:「忘了上次在我車上怎么發sao的了?」 「你!」 妻子聽到老白就這么羞辱自己,居然真的被噎住了!難道說…老白那天所說真的一點也沒有添油加醋???否則以妻子的脾氣,她不會沉默著任憑老白這么奚落的!而這次…她居然連解釋都沒有解釋,而是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后避重就輕的說道:「我要走了,馬上要上場了。你趕快走吧,你不是在上海的會還沒開完嗎?」 原來妻子也知道老白在外面出差…而且她比我知道的更詳細,她居然還知道老白是在上海開會…而我還沒來及多想,就聽到老白小聲說道:「我不是說了,你比賽的時候肯定要回來。今天下午還沒散會,我就提前坐了高鐵往回趕,總算趕上了?!?/br> 「不用?!?/br> 妻子的聲音里聽 不出一絲感情,冷漠的回應道。 「啐!我不得來盯著王彬那老小子??!」 老白說著就鄙夷的吐了一口痰。 被他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今天的評委還有王處長那么一號人,是啊…妻子肯定一直惦記著和他的糾葛,怪不得剛才對我顯得那么依賴,這應該也是源于對那個王彬的忌憚吧!真是的…這么重要的問題我居然給忽略了,最后還是老白提醒了才意識到!正當我內心無比自責時,就聽到老白繼續陰狠的說道:「放心吧,我剛才已經把該說的又給他說了一遍,我在這,他不敢亂來,你就好好比賽就行?!?/br> 「哦?!?/br> 妻子聽到老白這么說完,聲音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卻模棱兩可的說道:「隨你便?!?/br> 妻子這句話一說出口,憑我對她的了解,其實已經算是她同意老白留在這里了。 想想這些年都是我自己來給她助威,而這一次卻多了一個男人,也許這是一種預示吧——說明無論妻子心里多么抵觸老白,但至少今天,她把老白當成了她的后盾、她的依靠…特別是在面對那個色瞇瞇的王處長時,甚至可以說,老白在這里比我這個老公還要重要…正當我有些暗自神傷時,只聽旁邊開始有了幾聲窸窸窣窣的小動靜,我連忙的把耳朵緊緊的貼在了隔斷上,才聽到老白小聲說道:「行了,趕快讓我摸摸,想死我了!這么多天可把我憋壞了!」 「你別亂來!嗯啊…」 妻子在老白說完話的同時,就突然發出了一聲膩人的呢喃,然后有氣無力的低聲喝道:「我要走…呃…走了,你別!你起…嗯…起來!」 靠!老白這也太膽大了,聽這個意思,他不會在這個地方要強上妻子吧???這時我雖然為妻子捏了一把汗,但聽到她剛才那幾聲誘人的嬌嗔,馬上就讓我的yinjing就頂了起來!心里又隱隱有些期待著發生些什么…我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在這樣的狀態中進退維谷,特別是今天,這是我第一次在現場如此的近距離,內心的激動真的可以說是難以抑制,我只覺得口干舌燥,甚至連呼吸都快忘記了…老白一邊吭哧吭哧不知道在干什么,一邊低著嗓子反問道:「你覺得你現在走得了嗎?今天我可是為了你,下了火車就往這趕,晚飯都沒吃,你不得管我飯??!」 1h2h3h4h.c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老白說到這里時,我就聽到一聲絲綢滑動的聲音。 聽聲音就感覺到出來,老白真的如他所說——這段時間憋壞了,現在的他簡直是亢奮難當,聲音都有點難以自抑的說道:「真sao!小sao貨,知道今天要被大家盯著看,故意穿成這樣!呵!行啊,今天居然還帶的是胸貼!」 「你別動!你還我…啊…呃…你…你…呼呼…呃啊…」 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拿走了什么,但是她還沒把東西要回來,就發出了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息。 雖然聽得出來,妻子在用力的克制,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 但這里實在是太安靜了,而我又離得這么近,妻子的呼吸聲就象是鼓點一般,一聲一聲的敲在了我的心里。 「嘖嘖嘖…咕咚…嘖…嘖…咕咚…咕咚…」 當這種聲音夾雜著妻子深呼吸的聲音穿過隔板,我再沒有經驗也知道老白在干什么了,看來妻子最終還是給老白送上了溫熱的晚餐…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覺得這有點象是妻子給老白的「報酬」,報答老白今天來為自己撐腰——因為妻子這次實在是陷落的太容易了,我基本上已經聽不到她掙扎的響動。 也或許是,之前老白一次又一次的sao擾,已經讓妻子緊繃的神經不斷松弛…老化,現在對于老白的這種癖好,妻子可能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行了,擋什么擋!你又不給你兒子吃,你老公也不吃,這早晚不都是我的??!你在我面前還裝什么賢妻良母!起來…嗯…嘖嘖嘖…」 老白含煳不清的哼哼道:「真是不經常吸不行啊,都快沒什么了,換另一邊?!?/br> 妻子聽到老白這樣形容自己,連忙羞憤的低聲說到:「你混蛋…啊呃…你起來…呃…別再…嗯…這樣了…啊…輕點…」 然而老白當然不會像我對妻子那樣百依百順,任憑妻子不斷的輕搡,依然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妻子雖然生小寶時,醫生護士們齊齊夸贊她的奶好,在一眾寶媽里她的rufang也算是非常飽滿挺脹的,但那也禁不住像老白這樣的成年男人大口的吮吸??!所以不出所料,沒一會兒工夫,老白的吞咽聲就停止了,然后我就聽他說出了今天叫妻子來的真正目的——「行了,干正事,jiba硬的不行了,今天就不搞你了,你就用嘴給我解決一下就行?!?/br> 用嘴?這是要讓妻子給他koujiao???還要解決?那是要讓他射出來嗎?老白這種理所應當的語氣,就好像這次不插妻子是對她的恩賜一樣,讓我聽起來很不舒服。 雖說妻子在三亞是含過一次老白的yinjing,但那也是為了濕潤,讓自己盡快結束屈辱的無奈之舉,所以很快就松開了。 而這次,老白居然是要妻子給他來一次真正的koujiao!這…老白真的是…越來越不顧及妻子的感受了,甚至連說話都比以前粗俗了,我印象里他以前很少把「jiba」 什么的掛在嘴邊的,現在他在我心里的校長身份越來越模煳了。 聽完老白的要求,妻子當然是想都沒想,立刻就態度堅決的拒絕道:「你想什么呢!做夢!你放開我,乳貼還給我!」 哦,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剛才老白是拿走了妻子的乳貼,有那么一瞬間,我居然發現自己有些希望老白不把乳貼還給妻子,sao…sao貨…穿的那么清涼,活該上身真空的上臺表演——想到這里我覺得自己真是快沒救了,有時候好像比老白還變態,因為聽起來老白最終還是把乳貼還了回去,妻子這才繼續說道:「真是的,別再亂動了,我要走了…馬上要上場了!」 短短的幾句話,妻子的態度表漏無疑,甚至后面的聲音都是貝齒緊咬著擠出來的,象是在用力掙脫老白的禁錮,同時我還聽到隔壁門閂輕輕的動了一動,然而卻沒能完全打開。 和我想的一樣,對于妻子這種高學歷高素質的人民女教師,怎么可能同意koujiao這種事情!但是…另一方面來說,我心里也有一絲擔憂,因為這不是老白第一次提各種無理要求了,即便妻子開始再怎么不同意,但最終都還是會被老白機關算盡,一次又一次的脫去了底褲。 這次…會怎么樣呢?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妻子突然驚叫了一聲,隨即低聲喊道:「呀…你干什么呢!你…你快穿上!你別亂來!我都要上場了!」 「馬上什么??!我都看了順序了,到你還早呢?!?/br> 老白居然都知道順序了!我再次意識到了老白做事有多縝密,原來他都是有計劃的。 這一瞬間,我對妻子能夠如愿逃脫的幻想漸漸熄滅…然而,正當我預感妻子的紅唇香舌今晚難逃噩夢時,卻突然發現老白的要求還遠不至此,因為這時他說出了一句更加令我更加瞠目結舌的話——「放心吧,小sao貨,等會讓我射到嘴里,這樣外面什么痕跡都沒有,誰也發現不了?!?/br> 老白!媽的!他居然不光要讓妻子為他koujiao,他還要射在妻子嘴里!這時我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是??!如果妻子今晚真的在這里吸含了老白的yinjing,那結局…不被射在嘴里還能射到什么地方???頭發上?臉上?還是衣服上?這都是妝容精致而且馬上要上臺的妻子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是絕對絕對不可能接受的事情!「你!我不!你起來!我不!你混蛋!呃…讓開!」 妻子應該是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開始不顧一切的用力掙扎,聲調都控制不住的高了起來。 這時我就聽到隔間的門閂開始吱吱哐哐的響個不停,甚至有兩次插銷已經從里面打開了,但很快又被人「咔噠」 一聲上了鎖。 我低頭看去,發現妻子的高跟鞋已經是正對著隔間門口的方向,只不過卻被老白的皮鞋擋在了前面。 「這有什么的啊,別白費勁了,嚇!」 老白說話時也在抻著勁,想必是在阻攔著妻子。 然后,他突然興奮的「哎」 了一聲,然后輕笑著說道:「小sao貨,原來已經濕了??!到底是誰變態???」 此時我發現妻子纖細的腳踝已經不是那么直挺挺的撐在地面上了,而是微微向前有些彎曲,同時,飄進我耳朵的聲音里也帶了著微微的顫抖,只聽妻子喘著香氣說道:「不是…嗯…你起來!嗯啊…你再這樣…我就…啊呀…我…」 「你就怎么樣?呵…」 老白滿不在乎的堵上了妻子說了半截的話。 聽得出來,此時紅妝華服的妻子正在隔壁被老白弄得非常難堪,但老白畢竟不像我對她那么她言聽計從,所以妻子次次都扮演的是被支配的那個角色,對老白實在是無計可施,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終卻只能轉而說道:「嗯呀…今天真的不行!嗯啊…啊…拿開!」 今天…真的不行…我在心里默默又復述了一遍妻子的話——能把她逼得說出這樣的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是我,那一定會很滿意了!因為妻子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過了——「今天不行」,說明在合適的時候,她還是會同意和老白再續前緣的,這已經可以了吧???然而,就在我本以為話說到這份上,老白也該見好就收時,沒想到老白卻完全不買賬!他真的和我不一樣——不會因為妻子的一點「小恩小惠」 就妥協,而是仍然堅定的要求道:「怎么不行?就現在,改天再說改天怎么玩?!?/br> 「你…唔…」 妻子剛想說什么,我就聽著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 靠!什么情況!我第一反應是老白不會已經把roubang粗暴的塞進妻子嘴里了吧???瞬間我自己的yinjing也挺的硬邦邦的,讓我忍不住隔著褲子撫摸了幾下。 很快,我就發現是我想多了,因為這時老白壓低嗓子突然說道:「噓!來人了?!?/br> 來人了?聽到老白這么說,我才分心去細聽了一下。 真的是!隱隱約約外面是有個哼著戲曲的女人聲音越來越近,沒幾秒的工夫,儼然已經快到門口了。 也就是老白還一直留心著外面的情況,及時發現了這個情況,而我和妻子早已被各自的處境所 牽絆,差點就出事了。 「你…」 沒想到都這個關頭了,妻子還敢發出這種低沉的質問,與此同時,我還聽到一聲高跟鞋劃過地面的聲音。 只不過老白馬上狠狠的說了一句:「別動!」 就把還想說些什么的妻子給噎了回去。 我連忙低頭再次看去——怪不得妻子出動靜!原來剛才那下妻子是被轉了個身,此時那雙性感奪目的一字高跟涼鞋反過來面向了馬桶的方向——而老白,自然是站在了妻子的后面。 這站位…別他媽亂來??!這老白要干嘛???這時我的心里就這一個想法。 然而那陣懶散的腳步聲已經走進了門口,然后只聽「嗞…」 的一聲,應該是衛生間里的水龍頭被打開了,接下來我就聽到了一陣沖洗拖把的聲音——「噌!噌!唰!噌!噌!唰!」 哦!我突然想了起來,這應該是剛才路上看到的那個打擾衛生的大媽!她這是處理好二層的衛生了,現在跑到三層來了!就這樣,在那個大媽清洗拖把的一兩分鐘里,我眼睜睜的看著妻子一雙踩著高跟鞋的細嫩美腳,開始逐漸呈現出內八的姿態,想必是兩腿之間的多汁秘地已經遭受了孽撫。 一排圓潤的腳趾被抖動的長裙拖擺所遮掩,時而露出、時而消失,顯得誘惑而有美感。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么可能放過這種機會…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褻玩妻子而已。 我試圖屏住呼吸努力去聽,卻還是沒有聽到妻子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外面那個大媽在洗干凈拖把后,我很慶幸她沒有進到衛生間里面來打掃,而是再次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了出去。 只是她并卻沒有走很遠,我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她應該是在衛生間的門口停了下來,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難聽的戲曲還能隔著門板不斷的傳進我的耳朵,當然,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夠聽到。 然而,這種距離對于此時正無比煎熬的妻子來說已然是難尋的機會,我隱隱約約聽到她把嗓音壓到最低,輕聲怒斥道:「你等下!有人!」 然而老白卻象是絲毫不在意一樣,竟然用只比平時說話稍小的聲音說道:「你不出聲就沒事?!?/br>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