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綻放(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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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綻放】(30·桃源尋寶) 2020年10月11日 作者:安太木 字數:15492 (第三十章)桃源尋寶 「你怎么?還留著它呢…」 妻子看到老白拿出來的東西后,說話更加沒有了底氣,雖然語氣還是習慣性 的那種居高臨下、帶些指責,但是聲音說到后面已經細不可聞。因為老白手中拿 著的,分明是她的「老相識」了——那個曾經在三亞的視頻里出現多次的跳蛋! 「還記得它???小sao貨,看來在三亞的那幾天對它的印象很深??!」老白得 意地壞笑著說道。 妻子聽到「三亞」二字,便好像是心虛一般,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蛇精,正巧 發現那個女人也正在一臉媚笑地盯著自己,這下兩位佳人的目光剛一碰撞,頃刻 間妻子便躲閃著敗下陣來,就好像和這個蛇精比起來,她才是更加不知廉恥的人 一樣。 因為妻子從對方笑盈盈的眼神中可以猜出,這個陌生的女人似乎已經知道了 他們所有的勾當。 「白如祥,你說了不告訴別人的?!谷绻f此時妻子低沉的聲線里還有那么 一絲憤怒,那么接下來蛇精說的話,就再次讓妻子失去的發怒的權利。 「meimei,你誤會了,你們發生過什么,阿祥沒有和我說過,幾句臺詞我也是 硬背的。只是我大概能猜到,因為我們當年也算是在三亞…經歷過一些吧?!股?/br> 精說到這里,轉過頭甜蜜的看著老白,眼神里充滿了綿綿的愛戀,然后就這么對 著老白真情吐露道:「meimei將來可能也會和我一樣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聽到蛇精的話,我還沒來及揣摩妻子的反應,自己就 已經在心里疾呼了。我暗下決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絲端倪,即使妻子會恢復成 以前那個無趣的樣子,我也絕對會讓老白把這一切立刻停下來的! 妻子聽完蛇精的話,不屑地白了兩人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仿佛是這種謬 斷根本不值得她出口否認。這時反倒是老白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轉了個彎,出 聲替妻子說道:「那不可能的,何老師和你不一樣,人家有老公,而且老公也是 我的同事,都認識,我也不可能那么過分。我和她只是玩玩游戲,教教她怎么提 升他們夫妻情趣而已?!?/br> 聽到老白這么說,我不安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點,妻子同樣也坦然了一些, 看向老白的眼神也沒有剛才那么尖銳了??赡苓€因為老白替她說話的緣故,她的 眼神里還有一種我讀不出的情緒。 老白也很會找時機,看到妻子情緒有所緩和,立刻適時地又向妻子抖了抖手 里的東西。妻子又紅著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猶豫了幾秒,終于還 是輕聲說了句:「那就快點吧?!谷缓笠恢挥袷志蛷睦习椎氖中睦?,把那個充滿 能量的小惡魔接了過去。 「行,都快點,小sao貨還急著回去找老公?!估习装烟斑f給妻子后,就看 向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輕拍了一下她的豐臀。蛇精立刻就心有靈犀地抬起 了臀部,眼神迷離地把老白的roubang從陰戶里退了出來,看得出來,就單單是分開 這對緊緊貼合的陰陽熱rou,就已經讓她爽的要飛了。 蛇精站起來后,兩人很有默契地換了個體位,老白依然是對著妻子坐在沙發 上,穿著妻子衣服的「何老師」則是也轉身面向了妻子。旋轉間,妻子的雪紡裙 在蛇精的腰間甩出了一個優美的裙花,再次覆在了老白壯碩的胯上,這下兩人剛 才cao出的汁液,也就星星點點地粘在了妻子的裙擺上了。 蛇精轉過身后,就向后撩起了裙子下擺,從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向后翹 起的細嫩雪臀和臀瓣中那一條暗紅色的秘道,一股從xue蕊中傳出的女人rou香,仿 佛穿過玻璃縈繞了在我的周圍,弄得我心砰砰直跳。好刺激,真是火辣的女人, 她居然主動就想再次把老白的yinjing坐進自己的身體里。 但是這時老白卻伸手推在了她的腰上,使她不能再向后坐下。面對蛇精因疑 惑而扭轉過來的媚臉,老白朝妻子努了努嘴:「你這個何meimei還沒準備好呢?!?/br> 妻子這才意識到這下兩個人都是在面對著自己,而且那個女人還是翹著屁股 半蹲著,急切地等著她,好讓自己的空房被巨根填滿。這下手里還拿著跳蛋的妻 子反倒不知道該怎么做了,難道就讓這兩個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放跳蛋? 妻子想必和我一樣,到現在為止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和老白在一起,如果 不主動點,而是一味的矜持被動的話,恰恰只能把自己拖進更尷尬的境地。不知 道妻子現在有沒有后悔,剛才在他們調整姿勢的時候,就應該輕描淡寫地 先把跳 蛋塞好,也不至于落得現在人人矚目的地步。 就這樣,過去十幾秒后,看著妻子呆呆地攥著跳蛋一直下不了決心,一直都 很溫婉的蛇精突然忍不住爆發了:「你快點??!還裝什么純??!」。想想也是, 性格和善的她就這樣被妻子一直鄙夷了半天,再加上對插入的急切渴求,讓她完 全沒辦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脾氣,在辦公室里高聲喊道:「裝也裝夠了吧,何悅! 我知道你是貞潔烈女了,快點吧!」 蛇精的嗓門一大,妻子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門一樣,也不顧對方的語言惡毒, 更不提「貞潔烈女」這種對她的諷刺,立刻站起來急切地輕聲說道:「別喊,我 只是… 只是,你們看著太…羞恥了…我馬上去衛生間弄好,不用喊,不用喊…」妻 子一邊站起來,一邊反復地念叨著最后這兩句,生怕對方再次發難。 這些話,不知道哪里再次羞辱了蛇精的神經,徹底引爆了看似溫柔的她。蛇 精登時也面對面地站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直接一把就將剛站起來的 妻子又推到在了沙發上。這猝不及防的變故讓妻子頓然失去了平衡,同時本能地 「啊」 的尖叫了一聲,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蛇精那套長裙本來就是一側高 開叉的,這一跌倒不要緊,妻子的一雙長腿連同絲襪的蕾絲鑲邊都從側開叉的地 方完全裸露了出來。 我還正在納悶,按說都露到屁股了,怎么也沒看到內褲的影子。只見蛇精完 全不給妻子再喘息質問的機會,一只手從妻子手里奪過跳蛋,另一只手便穿過裙 擺開叉的地方,向上用力一撩,長裙便翻在一側,完全成了一張牽在妻子腰間的 綢布,而妻子那雙被長筒絲襪包裹的緊致美腿,連同那對被老白揉捏過不知道多 少次的臀rou,就全都暴露在了空氣里,只有那雙穿著淡青色肩頭高跟鞋的美腳還 在兀自不安的掙扎著,反倒給整副畫面又點綴了一絲「貞烈」的味道。 這時我才看出端倪!怪不得剛才沒看到內褲,原來妻子現在穿的是一件紫色 的丁字褲!我以前只是在成人網站上見過,從來沒見過實物,也更不可能想到第 一次見居然是在如此傳統的妻子身上。我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妻子的下半身,生怕 以后再也沒有了這樣的機會——內褲兩側完全沒有布料的支撐,只是用一條系著 蝴蝶結的細帶掛在妻子的髖骨上,那個蝴蝶結就像擁有魔咒一樣,任憑哪個男人 看到都會忍不住想要去拉開,更別說是穿在像妻子這樣完美的女人身上了!兩根 帶子中間是一片精巧的布料,吝嗇的剛能夠掩住妻子的陰毛,在妻子的菊肛處再 次匯集為一根細線,直到鉆進臀縫中不見了蹤影!真是好色情??!這居然是我相 敬如賓的妻子! 我確信,妻子是不可能主動穿成這樣的,夫妻之間這點了解我還是有的。也 那就是說,妻子真的如此聽老白的話,在廁所里連內褲都和蛇精互換了! 不過蛇精的怒火還未完全消散,只聽她繼續尖聲喊道:「在這里不行???我 還以為你有什么不一樣!還不是把我的內褲弄得這么濕!還在這里給我裝清純!」 看起來兩位佳人之間的「私人恩怨」還沒有收場,老白也不去制止,反倒是饒有 興致地盯著看事情的發展。 「沒有,沒有…不是…」花容失色的妻子一邊掙扎著想坐起來,一邊還是像 往常一樣,只會無力地辯解著。 「你把內褲還我!」蛇精不顧妻子的反對,像是讀出了我和老白心中所想一 樣,利落地就把兩側的蝴蝶結全給拽開了。這下這件假意保護著妻子秘道的丁字 褲,這像臥底一般完全沒有抵抗,便徹底放棄了對妻子的守護,成為了一張比巴 掌還要小的廢布,蛇精一邊收回自己的內褲,還不忘繼續對著總是鄙夷自己的妻 子發泄著:「綠茶婊!狐貍精!」 其實我心里稱呼那個女人為蛇精,但是單純是因為她太媚了,而不是因為她 狠毒或是怎么樣。因為憑心而論,她應該也是位高雅的知識女性,看起來正常情 況下也是溫婉和善,所以也許這些詞語對她來說,就是她認為最粗俗惡毒的了! 在她的眼里,我可敬可愛的妻子,學校女教師中最端莊美麗的那朵茉莉花,卻只 值得用最粗俗的詞匯來評價。 難道妻子真的是本性如此嗎?為什么他們每個人都這么形容她???難道他們 才是對的,我才是那個被外表所蒙蔽的人嗎???想到這里,我不禁再次陷入了深 深的迷茫,也再次對妻子深藏的yin蕩本性產生了認同。 不過這時妻子卻沒有精力再去反駁這些污言穢語,甚至連掙扎起身都已經放 在了一旁,驚恐的她第一時 間就用一雙玉手捂住了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濕xue, 不想讓自己的丑態過多地展示給眼前的兩個人看。 事情到了這一步,急切的蛇精也不會再耐心地等待著磨磨蹭蹭的妻子了,于 是柜子里的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用力撥開妻子擋在陰部的手,粗暴地把跳蛋塞進 了妻子的陰戶。整個過程完全沒有拖泥帶水,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跳蛋做了滑梯, 從妻子的yindao口一直滑了進去,直到只留下那根黑繩搭在了妻子的嫩xue口上。 「嗯…」妻子隨即發出一聲銷魂的悶哼,修長的手指也只是象征性地捂在細 密的陰毛上,像是故意要失職一樣。 解決完妻子,蛇精嫌臟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這才轉身對老白說道:「行 了,阿祥,這下可以開始了吧~」雖然她看起來還有點余怒未消,但是明顯一看 向老白,情緒就緩和多了,笑容也隨之綻放了出來,狐媚地說道:「你不是想讓 我演嘛!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悅悅我將來的樣子~」 一番話說完,老白贊許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他對剛才發生的一幕也是頗有 興致,高興地坐著攬住了冒牌「妻子」的纖細腰身。而躲在柜子里的我聽完這句 話,也被這個裝扮成妻子還自稱悅悅的女人弄得心潮澎湃,于是就再次強迫自己 把這個蒙面的女人想象成了妻子何悅。 只見這位冒牌妻子看到老白終于有了動作,立刻就嬌嗔著又翹起了屁股,嗲 聲嗲氣的說道:「悅悅忍不住了,快來吧,阿祥…呃不,快來吧,校長~」 老白也轉眼就入戲了,哂笑著說道:「還說自己不是小sao貨,cao完一炮現在 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拐f完就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妻子,仿佛是在對著妻子說 話一樣。而妻子也是才坐起來,剛把裙擺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雙斜支著的長 腿上面,就抬頭撞上了老白挑釁的目光,立刻又把頭低了下去。 「討厭~」冒牌妻子輕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過自己胯下抓住了老 白挺立的yinjing,一邊瞄準著自己的下體一邊嬌吟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滿足人 家,你以為還能有你什么事呀~」 這…這…我算是躺槍了嗎?求你別再說我了,再說我就要打噴嚏了,我看咱 們怎么收場!我心里默默的如此怨念著…誠然,看到妻子逐漸恢復了平靜,我的 心態也再次放松了下來。 那邊,老白則是繼續著對妻子的調侃:「哈哈,沒錯,悅悅,李方不知道珍 惜,那就讓我來幫你止止癢吧!」老白叫妻子什么?悅悅?第一次聽到老白如此 稱呼妻子,感覺又和當時任龍這樣喊時的感受不太一樣了,現在更多的是一種酸 澀,而不是以往的那種憤怒,甚至說,還有一些過癮的味道。 難道,這么快我已經變了? 思考間我又發現,老白即使說完這句話,也沒有馬上就插入在他guitou上苦苦 等待的濕洞,而是拿起一旁的遙控先打開了妻子蜜xue里的跳蛋,妻子的反應也就 頃刻間到來了,一雙如楊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動著,小心翼翼地消化著快感。這 下,無論老白再說什么,妻子和蛇精在他心里的主次順序也就昭然顯露了,他的 這些話,都是故意說給妻子聽的。 「呃…別再亂說了…嗯…」妻子即使辛苦地忍受著剛進入異物,還是不忘去 制止他們的羞辱,但是殊不知,這樣反倒是他們希望看到的,因為只有妻子肯開 koujiao流,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這座三人的舞臺! 而妻子的悶哼聲響起后,作為妻子替代品的蛇精,才終于有資格享受到了老 白的恩賜?!赴嗯~」,一聲酥媚入骨的嬌吟,和妻子的悶哼聲合在一起,就 如同狂野的電音吉他和深沉的貝斯和鳴一般,在房間里奏出了別樣的風情。 「你…別這么大聲…」妻子還是相比要謹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那種 感覺就像是舊社會共同侍奉男人的兩姐妹,一邊共同在床上嬌喘著,還不忘互相 配合、互相提醒一樣。 而那位正在情欲峰尖上的美婦哪顧得上妻子說了什么,倒是老白把話頭接了 過來,說道:「悅悅,來都來了,就別讓自己受委屈,今天沒人會過來?!挂驗?/br> 蛇精現在是背靠著坐在老白身上的,所以老白說什么都是在直勾勾地盯著妻子, 用模棱兩可地方式,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誰說話:「怎么樣,今天來這一趟不虧吧!」 這句話雖然更像是說給妻子聽的,但是背對著老白的蛇精怎么可能知道,只 聽她咿咿呀呀地搶先回應到:「虧…啊…啊…人家早就想來了…你也不啊…不用 強… 啊。壞人…難道還想讓人家主動…啊啊…送上門啊…人家…嗯…害羞啊~」 「你胡說!呃…我…嗯…沒有!」這場 本該是兩個人的表演,卻因為妻子從 來不受悶氣的性格,活脫脫變成了三個人的對話。但是妻子這種毫無實際內容的 辯駁,更像是一種被戳穿了心中秘密后的驚慌失措,完全起不到辯解應有的作用, 反而是把她越陷越深。 而老白接下來的響應可謂是「左右逢源」,他完全是想把兩個人都調動起來, 只見他先拿起妻子剛才的丁字褲夸張地聞了聞,笑著說道:「我可沒胡說,你自 己聞聞,這味兒有多催情!」然后又接著蛇精的話說道:「你看你,送上門多好 啊,要不矜持到最后難受的還是自己嘛!」 老白說完,動了動手里的遙控,從妻子突然顫抖了一下的反應看,老白應該 是又加強了震動頻率,與此同時,他對身上女人的抽送頻率也默默加快了。 這下面美婦的呻吟聲像是連起了線:「人家裝…啊…啊…矜持…啊…還不是 …想讓你…啊…更…心癢…一點,好…見面…啊…更加…呀…粗暴…地插…啊 …我,插悅悅…啊啊…cao悅悅…」她越叫越失神,后面只是在無意識地重復著這 些污言穢語,讓我聽起來都面紅耳臊。 聰明的妻子當然更加明白蛇精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所以她即使已經被蜜xue里 的跳蛋弄得嬌喘連連,一會兒把二郎腿支起、一會兒又把一雙美腿放平,顯得坐 立不安的,但是聽到這里還是忍不住再次踏進了陷阱,抬起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 嗔怒著盯著一臉銷魂的美婦,卻除了「呼…你!你這個…呼…呃…」之外什么也 說不出來,只有長長的喘氣聲中帶出一陣陣如蘭花香般的吐息,我卻已經無法分 辨妻子這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快感。 突然有一種感覺,妻子無論在任龍面前還是如今在老白面前,都有那么小女 人的一面,只是每次在我面前時,總是端莊地像一個女王一樣。 想到這里我苦笑了一下,卻意外發現蛇精的吟叫聲突然放緩了,老白看起來 并不想那么快讓蛇精高潮,所以本來已經因為失神而瞇上眼睛的美婦這下又清醒 了過來。這一放松不要緊,妻子的一個微小的動作一下子就被我們三個人同時捕 捉到了! 只見妻子微微分開飽滿的大腿,飛快地隔著裙擺按了按自己下陰的位置,然 后就又把美腿用力的夾緊了!這一瞬間,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但是殊不知, 她這細小的動作早已被目不轉睛的我們看了個真切!兩個本來還在激情交媾的人 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看起來剛xiele點火的蛇精已經把那點不快暫時忘卻了,率先「噗嗤」一聲, 莞爾笑了出來:「呦,看起來何meimei是真癢了啊,這都自己上手啦~」 「不是!」意識到事情暴露,雖然妻子羞紅了臉,但是不得不去解釋一番, 否則大家還真以為她是癢了呢!所以很快,我就聽到妻子拖著微微顫抖的尾音說 道:「它老是…嗯…往外鉆,我怕掉出來,嗯呃…」 看到妻子這幅窘態,在座的兩人都忍不住一邊笑一邊欣慰的搖頭,我感覺這 次不像那種純粹的嘲笑,而是有一絲朋友間笑鬧的味道,妻子好像漸漸地,行為 的準則尺度也在慢慢地向「朋友們」靠攏一樣。 老白也是表現的很關心,溫柔的幫妻子「排憂解難」說道:「你自己好好塞 一下嘛,推這一下沒用,等會又擠出來了?!拐f完他就不再盯著妻子看了,反而 是噙住了懷里少婦的耳朵,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含糊道:「你這種名器,東西到 了xue口肯定會被往外推,不過要是過了收腰那段,那就是往里吸了?!?/br> 女人身體的秘密怎么能這樣被隨便拿出來說呢?妻子聽到后,羞惱的嗔怒了 一聲:「你…嗯…變態!嗯~」便徹底低下了頭,雙手捂住了自己潮紅的精致面 容,含羞帶臊的好像真是被發現了秘密一樣。 而我聽到這里不禁感嘆老白的見多識廣,光是聽名字就能分析出妻子這種名 xue的特點!怪不得以前和妻子zuoai總是那么艱難,原來是這樣…可惜我以前沒享 受過里面那段的吸力,希望老白這下能幫助我們慢慢改善一下夫妻生活的質量吧! 暗處的我正在這么默默祈求著,居然發現老白這時更近一步,已經撩開了面紗在 和那個蛇精動情的濕吻,好像已經到了完全忘記妻子存在的地步了! 這個老狐貍!確實深諳心理學詭計!不知道妻子能否察覺,反正我發現自己 是越來越了解老白的套路了,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還盯著妻子不放的話,妻子 肯定會不好意思按他說的做;但是現在他和蛇精投入到了眼睛都瞇起了的程度, 妻子肯定會趁這個沒人注意的機會調整下陰的!老白這看似瞇起的眼睛,絕對還 是在偷偷的觀察著! 果然,掩面的妻子聽到「吧嗒吧嗒」的接吻聲后,就緩緩抬起了頭,當然, 害羞的她看到這一幕后,眼神立刻像觸電般躲閃開了,但是!幾秒后她居然又小 心翼翼地把眼神挪了回來!而蛇精一身妻子的打扮,陰戶里插著老白的巨根,銷 魂的坐在老白身上舌吻的景象,我相信妻子真的會覺得像在看鏡子里的自己一樣! 所以她真的是就這樣出神的看了這幅活春宮幾秒后,才猛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而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窄裙里一直垂著一根繩子,這畫面本來就有 一種yin靡的味道,因為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不禁去猜測,繩子的那一頭到底連在 女人胴體的哪個地方。這時的妻子自以為沒人發現,斗爭過后,最終還是伸出纖 纖玉手,順著繩子從裙擺邊緣探了進去。 也不知道沒穿內褲的妻子為了防止跳蛋再次被推出來,塞這一下用了多少力 氣,我只能從她那猛然仰起玉頸的動作斷定,那個并不算小的黑色魔丸已經突破 甬道,迎著潺潺流出的瓊漿逆流而上,深深扎入到妻子那段連著zigong口的螞蟻xue 腔體中去了! 而這時老白的表現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他就是在欲擒故縱,根本就沒有放棄 過對妻子的關注,因為當妻子剛做完這一切,甚至連那根掛著yin液的手指都還沒 來及回收的時候,老白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起了遙控器的按鈕。單純的妻子滿 以為自己這番動作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頃刻間,嗓子深處那些忍不住涌出的香酥 嚶嚀就已經把她出賣,把她陰戶里的實情告訴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地~址~發~布~頁~:、2·u·2·u·2·u、 「啊~你怎么…」喊出聲后妻子就意識到了不對,趕快用修長的手指捂住了 櫻唇,另一只本來要從裙擺里拿出來的手也就臨時??吭诹嗣踴ue「吐出」的那根 繩上,粉瑩瑩泛著水光的指尖輕輕地捏住那根yin邪的繩子,猶豫許久,終究閉起 眼睛的妻子還是消化掉了這份沖擊,沒有妥協地向外拉半分,就松開了手里緊捏 著的繩子。 妻子這樣做,到底是因為怕跳蛋再掉出來,還是她確實天生sao骨,癢到了想 要主動去享受的程度,我這個丈夫已經不得而知,我能做到也只是這樣繼續的看 下去。 而老白從剛才開始就一反常態的總是替妻子說話,不像以往的那種調笑和戲 弄,現在當他再次聳動起自己的下身,在身前的雪臀里進出的時候,他又開始了 他的懷柔:「小sao貨都做了這么大犧牲了,我們也聽她的,小點聲吧?!?/br> 「嗯~不要~」結束了濕吻的美婦,紗巾又自然而然的垂了下來,她呢喃著 搖頭拒絕,同時腰身也開始了主動的聳動:「啊~悅悅只是表面害羞~其實人家 被人聽到… 啊…才會更興奮,悅悅就想…偷人…啊~啊…人家老公能聽到…啊…才刺 …啊~才刺激呢~」 靠,怎么又扯到我頭上!而且,這隨便一演還真符合妻子的特點!妻子現在 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去反駁了,她應該全部的精力都正在用來應付著zigong口上 的酥麻震動?,F在的妻子,即使穿著高跟鞋,還是忍不住地踮起了腳尖,細長的 足跟只是在偶爾顫抖到激烈時才會接觸地面,發出「噠」「噠」的脆響;豐滿的 臀部而因用力向下擠壓著沙發而變型,但是即使這樣,還是壓不住不斷傳來的臀 rou余波,碩大的跳蛋就如同蝴蝶效應一樣,雖然只是在妻子體內小幅地跳躍著, 但卻引起了妻子嬌軀各處颶風般的熱浪! 「行,呵!那就滿足你,讓你老公和他上課的學生都聽到!sao貨!」老白這 下也被sao媚的蛇精感染了,把手里的遙控最后又調了一下,應該是設置到了最高 的強度!然后就把遙控扔到一邊,掐住美婦的腰,好像真的把她當成了妻子沖刺 了起來,一邊沖刺,還在一邊質問:「還裝嗎?呼!sao貨!還裝嗎???」 蛇精也忘情的大喊著:「啊啊啊…悅悅是綠茶婊…啊啊…悅悅不…啊…裝了… 啊…不敢了…狠狠地cao我吧…征服…啊啊…人家…啊…啊…征服…啊啊啊啊… 我這個…綠茶婊…啊…??!」 聽到這些難以入耳的「傾訴」,妻子再也無法沉默了!她看似痛苦地從臂彎 里抬起那張紅的發燙的俏臉,瞬間來自妻子的嬌吟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兩人的交 媾:「別…嗯…輕…嗯…嗯…嗯…呃…」這一句話都沒說完,妻子的聲音就只剩 下了顫抖,然后,她就像突然靜止了一般,直到她閉上美目向沙發的靠背一躺, 整個人毫無力氣的癱倒在沙發上時,我知道,妻子這是準備要迎接她久違的高潮 了! 現在我的眼睛里已經沒 有了妻子以外的任何人,我也不知道老白后來和蛇精 發生了什么,我只看到妻子開始想用力掩住朱唇,卻好像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最 后一雙玉手只好用力的扯著自己瀑布般的秀發,好讓自己盡量不發出聲音,但是 一切都是徒勞,「啊~啊~啊~」這一聲聲最純粹的呻吟還是從她黃鸝般的嗓子 中傳了出來! 這次高潮連綿不絕的涌上來,妻子身體的這次顫抖還沒停止,下一波浪潮就 又把妻子淹沒了。妻子像一條美女蛇一樣在在沙發上不斷扭動著全身,豐滿地雪 臀已經把沙發罩完全擰成了一團,與之對應的是她高開叉的長裙,早就被她自己 的扭動完全掀在了一邊,兩條無助的絲襪美腿在半空中顯得更加嫵媚和風情! 就這樣,差不多持續了半分鐘后,脫力的妻子就只剩下了像是在睡夢中的小 聲囈語了:「不…不行…呃~受不了…啊~?!!拧住纞?!椤?/br> …啊~」 妻子這副美不勝收的人妻姿態,讓我看得津津有味,這次我的內心甚至沒有 泛起絲毫的憐惜,完全沒有想要去解救她的沖動。而老白聽到妻子的呼喚后,居 然緊張得趕過來英雄救美了!他真的關切地停掉了遙控器。我這時才剛剛發現, 原來老白早已把蛇精扔在一旁,站在妻子身邊許久了! 「真偏心!」看來蛇精對這種激烈的性愛早已習以為常,一會兒便休息好了, 滿臉不高興地埋怨著。而此時一貫嬌嫩的妻子哪能完全恢復,一雙明眸尚自渙散 無神,渾圓的豐臀隔幾秒仍然要抽搐一下,緊實的大腿死死夾緊陰部,但是仍然 隱藏不住她那充血勃起的恥阜。粉嫩濕滑的xue口依然緊閉著咬住那根垂出來的黑 色繩子,伴隨著還在一下下收縮的yindao輕輕地抖動。 蛇精這時心有怨念,再也看不下去妻子這幅嬌態了,一把抓住了陰門外的繩 子,用力一拉說道:「還夾呢!狐貍精!」 這一拉,卻發生了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沒想到的結果!不知道是妻子大腿夾得 太緊,還是因為yindao仍在不停的收縮咬噬,抑或是繩子在三亞就經歷了過多磨損, 總之,這一下沒把跳蛋拉出來,居然還把繩子給拉斷了! 蛇精懵了一秒鐘,看了看拿在手里的繩子,完全沒有料到這個結果的她「噗 嗤」 一聲便笑了出來,然后陰陽怪氣地感慨道:「吸的這么緊吶~」 老白似乎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下意識的疑惑問道:「怎么斷了?」 「何meimei咬得太用力唄,還能為什么?」蛇精半開玩笑地說完,別說老白, 我都被妻子的螞蟻xue驚呆了! 而這一拽的痛楚本該讓妻子立刻就清醒過來,但是想必長時間的蹂躪已經讓 她的濕xue徹底酥麻了,妻子這下并沒有喊疼。但是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慢 慢地也讓失神的妻子逐步恢復了意識,倚靠在沙發上的她把屁股往上挪了挪,這 才讓自己坐了起來,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紅腫的xue口,發現已經沒有了那根熟悉 的繩子,這才緊張得問道:「怎么會這樣?」 「斷了」老白簡短的交代完,又進一步替妻子解釋道:「可是能上次在三亞 用完沒洗,繩子被yin水浸的沒勁兒了?!菇忉屚赀€一屁股坐在了妻子身邊,輕撫 著妻子的背像是安慰般的說道:「沒事,斷就斷了,我們把跳蛋取出來就行了?!?/br> 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妻子委屈的淚珠便從眼睛里涌了出來,像平時在家 里訓我一樣地對老白喊道:「你們!你們轉過去!嗚…」 看到妻子哭了起來,我本來盡力想要堅硬的心房又像是被扎了一樣,我還是 做不到像老白說得那樣,徹底把她當成一個欠玩弄的悶sao女人,放下自己的心理 負擔,完全去享受她、當然也包括我的成長。 唉,心疼! 不過老白這次很溫順地就聽了妻子的話,站起來還不忘拉著蛇精一塊轉身, 把象征安全的后背留給了妻子,然后背對著妻子說道:「你先試著弄弄,不行我 和你靜姐幫你?!?/br> 原來這個女人叫靜姐,我這下才知道??磥斫裉斓膽蜓萃炅?,「演員」可以 謝幕了,只是誰也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妻子也不理睬老白的示好,擦干了眼淚,還不忘先典雅地把開叉長裙鋪好, 蓋住雙腿之間的yin靡,然后這才讓右手借著長裙的掩飾,伸進自己泥濘不堪的秘 道里去了。 「嗯…嗯…呼…嗯…呼…」就這樣,妻子小聲地哼哼幾聲,然后喘一口粗氣, 哼哼幾聲,喘口粗氣,試了有一兩分鐘,完全沒有成功的跡象。這時妻子才放下 自己優雅的身段,把兩只手都伸進了自己的裙擺里,但是幾分鐘后,結果依然是 徒勞。 「不行,嗚…怎么辦呀?」妻子的聲音從老白的背后傳來,而且那迷人的嗓 音在哭腔下顯得更加無助。此時妻子所顯示出的那種尋找依靠的眼神,是和我一 起時從未展現過的,而現在,她的眼神就牢牢地聚集在老白寬闊的背上,梨花帶 雨地向這個成熟的男人尋求著搭救。 老白聽到妻子的求助,立刻就轉過了身,俯身蹲下到了妻子的腳邊。那個靜 姐看得出來雖然稍感愧疚,但是依然顯得理所應當的樣子,置身事外地站著沒動。 老白蹲在沙發邊上,看著含淚欲灑的妻子關切的問道:「小何,別怕,這沒事的。 讓我或者讓你靜姐幫你看看吧,你說呢?」 妻子低頭看了看蹲在面前的老白,又抬頭看了看婀娜站著的陌生女人。猶豫 了一下,最終還是把頭低了下來,雖然沒有看著老白的眼睛,但是大致卻是沖著 老白的方向,低落地吐出了兩個字:「你吧…」 聽到這兩個字,躲在柜子里的我心中五味雜陳!妻子居然主動選了一個男人 來探索自己最圣潔的私處,而且明明還有一個女人在場可以幫忙的??!妻子這一 段時間里,究竟經過了怎么樣的心里變化?。??難道在她心里,這兩個人中,她 已經和老白產生了相對親近的感覺了嗎??? 我現在也大概明白了老白為什么一反常態,今天顯得十分體貼,原來他營造 的這種環境,就是希望妻子能無意識地慢慢向他靠近,而這意料之外的東風,勢 必讓老白的計劃更加向前了一步。 老白得到「圣旨」后,便神情嚴肅地緩緩掀開了妻子剛剛搭在腿上的長裙, 那份小心翼翼就像是在侍奉工藝品一般。然后只見他溫柔地把兩只rou掌搭在妻子 光潔無瑕的膝蓋上,慢慢地向上推,直到那雙身著rou絲的長腿打開成了M型。這 下,妻子那個持續充血的陰阜就毫無掩飾地盛開在了老白的鼻尖前,即使這樣, 老白的臉還在不斷的向前探著,我甚至都能想象到老白聞到的香糜味道。 妻子怎么好意思和老白一起盯著自己的濕xue看,只能滿臉通紅地閉上眼睛問 道:「看到了嗎?能取出來嗎?」 「看不太到,我就直接用手了???何老師別介意?!估习走@個老狐貍,今天 還真走的是紳士風,看到他這個樣子我還真有些不適應。 但是妻子卻好像很吃這一套,也不再扭捏,而是張開了那雙含淚欲滴的清目, 和老白誠摯的眼神交織了一番,這才輕咬住自己的櫻唇,輕輕地點了下頭。 緊接著,老白便伸出了兩根粗壯的食指,一根刮蹭著妻子yinxue的xue頂,一根 順著流水的谷底,碾過充血脹大的蜜豆,同時向妻子螞蟻xue的深處進發了。只是 剛進去一個指節,妻子便已經忍不住嬌聲叫了起來:「啊~嗯…」 但是為了取出跳蛋,妻子很明白,即使自己會忍不住地發出呻吟,此時也不 能去阻止老白的合理進入??!這畢竟不是侵犯,而是一次「善意」的幫助??!妻 子也許也是這樣在心里安慰自己的。所以當老白的手指進入到第二個指節的時候, 妻子的蜜液便止不住地淌了出來,滑膩的花蜜淌過老白蜷縮握拳的中指、無名指… 弄得老白手上一片水漬,最終連妻子屁股下的沙發都濕了一大片。我很清楚, yin液這東西過了再久也不會完全消除,而是會雋永為一片輪廓,只是那些來找校 長談話的老師們,任誰都不會想到,這片水漬居然是他們最美的女教師同事在校 長辦公室里留下的永恒紀念。 那個叫靜姐的女人雖然站在一旁,其實也在關注著事情的進展,這一幕她也 是完全地看在眼里,所以她又陰陽怪氣地調笑道:「呦~何meimei,這水流的,是 向我示威呢?還是勾引我們阿祥呢???」 「你胡說些什么!啊~」妻子這時氣還沒消,剛才身不由己的無法辯解,現 在終于能不甘示弱地頂了回去。只是剛英氣滿滿的懟完,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 動了什么手腳,妻子便嬌聲喊了一聲,轉眼只能又把氣撒到了老白頭上:「你輕 點!」 靜姐看到妻子這副窘態,抿嘴笑了一下,繼續含笑說道:「我胡說什么啦~ 你自己看看,都知道你年輕水嫩,那也不用這么流吧~」說完好像還擔心妻子不 服氣,用手指了指妻子的下面。 妻子當然不會真的看向對方指向的地方,因為那里是她的私處,浸濕到什么 程度不用看也能知道,而不幸的是,對方所說的泛濫成災已是事實,任妻子再怎 么辯解也是徒勞。而更加令她難堪的是,在靜姐的言語刺激下,妻子這副越羞恥 越忍不住興奮的嬌軀更加的發熱發燙,直接導致yinxue里滴出了更多的蜜汁,黏黏 答答的全粘在了老白的手上。 靜姐見到妻子啞然失語,自己愈加精神抖擻,風情萬種地不斷挑逗著妻子敏 感的神經,依然喋喋不休地說著:「這么享受嘛?何meimei,論發浪,我認輸還不 行嘛~meimei你才是…」 說到這時,老白突然出言制止了得理不饒人的靜姐:「行了!別說了,何老 師都這樣了,還在這說風涼話!爭什么爭!」我這才發現老白面帶慍色,早已恢 復了平日里的威嚴,對著靜姐就是一通訓斥:「還不過來幫忙,我一個人不行, 也不知道拿手機過來幫忙照著點!」 什么?照著?這樣看還不夠???還要用燈光照著???那豈不是兩個人不僅要 把妻子的外陰看個精光,連里面的嫩rou都要全檢查一遍了,這…這…我這個老公 都沒有這樣盯著看過妻子的xuerou呢!聽到他們要拿燈光仔細看妻子的yindao,我心 里的醋壇子一下子又被打翻了。 妻子聽到老白的話后,應該是也和我一樣覺得不妥,本來想掙扎起來說些什 么,但是剛抬起頭就看到了老白那張篤信的臉,對視了兩秒鐘后,妻子最終嘆了 口氣,靠回到了沙發上了。由此可見,她認了。妻子就這樣大開著雙腿,如同砧 板上的美rou一般,任由兩個人隨隨便便地指點、擺布! 而靜姐被老白訓完,倒也沒看出有什么心里負擔,吐了吐舌頭,嬌嗔了一句 「找什么急嘛~」便去包里拿出了手機,熟練地點開了手電筒。霎時間,一道光 柱便從手機的攝像頭上射出,我知道,這道光柱最終會射進妻子的yindao,幫助兩 個陌生人看清妻子秘谷的內壁,探索螞蟻xue腔體里的秘密。 「你過來,把手機給我,我手指太粗,你來,我打著光?!估习卓吹饺f事齊 備,便展示出了自己的領導才能。給靜姐交代完后,又開始按部就班地給妻子分 配「任務」。只是聽完他說給妻子的話,讓我的鼻血差點噴薄而出——「何老師, 我怕弄疼你,不太敢發力,你自己用手把yinchun分開些?!?/br> 「???我???那…」妻子第一反應肯定是抵觸,從她抗拒的語氣就可以看出, 畢竟要擺出這樣妖嬈的姿勢,甚至說是yin蕩也不為過,這絕對是以前的她想都不 會想的。 但是那兩個人像是沒聽到一樣,還在認真地研究,用什么手勢、怎樣才能不 傷害妻子yindao的前提下把東西取出來。是啊,每個人都沒閑著,除了自己,又還 有誰能夠代勞呢???妻子自討沒趣的問完,還是只能順從地伸出了兩只玉手,放 在了自己的陰阜上。 「好的,用力掰開,我們先看看情況?!估习椎闹噶钕逻_后,只見妻子又向 前送了送屁股,好讓自己的陰戶更加突出,然后用兩根纖細的食指分別按住兩側 勃起的大yinchun,粉色透亮的指甲微微一發白,我知道,妻子這下用上了力。果然, 那個緊閉的「蓬門」立刻就為老白打開了通路,好讓他更好地看遍這個美麗人妻 的所有秘密。 「何meimei這rou真嫩呀,光一照,感覺都快成透明的啦~」老白還沒有言語, 靜姐就率先對老白說道,而我這個遠遠望著的丈夫只能通過她的描述來想象那副 美景。 「看到了嗎?看到就快點弄吧,靜…靜姐?!惯@種開腿掰xue的yin蕩姿勢實在 讓妻子感覺到極度的羞恥和不安,她的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一般,為了能夠早一秒 結束這份屈辱,她甚至對著這個令她厭惡的女人叫了聲「靜姐」,只希望她能早 點幫助自己脫離這樣的境地。 「別急啊meimei,我這先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考慮能不能弄出來?!惯@時在 困難面前,兩個佳人也摒棄了前嫌,一口一個靜姐,一口一個meimei的,表面上看 起來還真有點同舟共濟的味道。只不過這個jiejie總愛開玩笑,后面接下來的一句 話,又把meimei的蜜液勾了出來:「我看著好像是橫著卡在了里面,何meimei,你剛 才怎么塞了這么深啊~想要就說嘛,我可以把位置讓給你的,干嘛要這樣對自己?!?/br> 妻子此時已經無暇分辨什么是玩笑,單純的她居然認真地否認了起來:「不 是不是,不是的…我塞得…不深。是它自己…」但是終究,妻子也沒好意思解釋 真正的原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估計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它自己?它有腿嗎?還不是你吸的?!轨o姐一邊左右撥弄著妻子的G點, 想看得更深入些,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卻遲遲沒有再向里下手。 這時候還是老白最終出馬了,他瞪了靜姐一眼,當機立斷地命令道:「行了, 看也沒用,開始弄吧,輕點,別劃傷了何老師里面?!?/br> 我不知道在兩個女人面前,老白總是明顯的偏心妻子,妻子心里會是什么樣 的感受,是否也會向日常男女的 社交一樣,產有感激甚至甜蜜的好感。但是我能 看出的是,靜姐肯定是心里頗有怨言的,只聽她「哼~」了一聲,雖然不是很高 興,但是還是聽老白的,小心翼翼地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了進去,似乎是想把 跳蛋摳出來。 「感覺怎么樣?」老白看到妻子姣好的面容一點一點扭曲成了一團,同時又 開始了大口的呼吸,趕快關切地輕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這樣問道。顯然妻子這時沒 有力氣去回答他,他又轉向靜姐問道:「摸到了嗎?」 靜姐繼續在妻子的濕xue里一邊探索一邊回應道:「阿祥,何meimei下面真夠緊 的,還熱烘烘的。這yindao怎么恢復的這么好啊,也沒被你那個大雞雞插松了?!?/br> 聽到靜姐這么說,我的腦子里突然一聲炸響,整個人瞬間感覺窒息般的緊張, 什么!他們做過了???真的嗎???更為可恥的是,我雖然胸有驚雷,但是yinjing卻 不爭氣的又挺立了起來,好像窒息中還有一絲興奮的感覺! 不會吧,她肯定是瞎說的???但是真的做過了,我又能怎么樣呢?好像…好 像也不是那么的不能接受…到底我能接受嗎?我的心里矛盾極了。 不過老白很快就給我吃下了定心丸,因為他馬上便否認了:「別瞎說,我們 沒怎么?!估习渍f話的時候神色看起來無比的自然,我相信說謊的人不會是這樣 的表情,他們應該真的沒有怎么樣。 嗯,一定沒有! 只是靜姐看起來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對著老白笑靨如花的嗔道:「切,我 還不知道你?!?/br> 「沒…嗯…沒有…」妻子這時掙扎著吐出了幾個字,看得出來她即使很難受 也在努力自證著清白。只是她說完后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老白,我也沒有讀出她 的眼神中向老白傳遞了一個什么信號,想必是讓老白替她解釋清楚吧… 「確實沒有,何老師和其他女人不一樣?!估习坠豢吹狡拮拥难凵窈?,就 又解釋著說道。 這下靜姐好像更不樂意了,把濕淋淋的右手慢慢地抽了出來,「有什么不一 樣的,都是女人,誰不了解誰呀~」說完她居然把自己剛抽出來的手指直接塞進 了老白的嘴里,而老白居然也沒有躲閃,這不就是間接傳遞了妻子的花蜜嘛! 「別吃…臟!」妻子隨著手指的抽離已經恢復了平靜,但是當她睜開眼看到 這一幕時已然晚了。雖然她又羞又急地喊了一聲,但是老白已經吧嗒了下嘴,好 像并不嫌棄這是妻子下面流出的腥saoyin液。此時的老白也沒有再去說什么,而是 突然收拾起了妻子的裙擺,細心地幫妻子把裙擺理好,蓋住她大開著的陰戶,又 把她分開的大腿并了回來,恢復了開始的姿勢。整個動作穩重的如同泰山一般, 讓人看著就有安全感。老白這是放棄了嗎? 妻子這時才跟著老白的節奏把分xue的手收了回來,看到兩個人不再幫她了, 妻子又展現出了那副我見猶憐的美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助地凝望著眼前的 男人,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滴,好像在追問著二人自己該如何是好! 「去醫院吧,何meimei,弄不出來,你里面本來就很嫩,再弄我怕弄傷了yindao, 我們都是女人,知道那里最是嬌貴?!轨o姐看到老白的肅穆,這時也嚴肅了起來, 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誠懇說道:「否則,真弄傷了,或者感染發炎了,你和 阿祥都該怪我了?!?/br> 靠,怎么會是妻子和老白怨她!剛才一直拿我說事,到這個時候也不提我這 個老公了,不是應該我和妻子怨恨她才對嘛!此時我的心情還真是難以名狀,因 為聽到那個靜姐就這樣把老白和妻子歸為了一對,實在是讓我有些義憤填膺! 當然,這點無傷大雅的漏洞妻子也不會特意去替我反駁了,她聽完靜姐說的 話,就默認地點了點頭,看來她也認可了,這件事并非看起來那么簡單。只是想 到要這個樣子前往醫院,還要向醫生說出這樣難以啟齒的事情,一貫堅強的妻子 又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老白還沒說什么,反倒是靜姐這時過去攬了攬妻子的肩 膀,恢復了剛見面時的友善,溫柔的說道:「別擔心,何meimei,剛才都是和你鬧 著玩的。沒事,你和阿祥肯定不方便一起去,我陪你去,放心吧!都會沒事的~」 靜姐說話間,還在不斷劃拉著妻子的胳膊安慰著她。 靜姐既然已經主動示好,皺著眉的妻子雖然心有怨氣,但是更多的還是對自 己下身的憂慮,所以當對方像好姐妹一般牽住自己手的時候,妻子也沒有過多的 抵觸,就任由她把自己拉起來整理起了褶皺的裙子和烏發。 就這樣,不一會兒兩人便收拾妥當了,雖然衣服沒有再換回來,但是靜 姐還 是把妻子的內褲還給了她,好讓她到了醫生那里不過于尷尬。一切就緒,靜姐這 才一邊牽著妻子的手往外走,一邊轉身對老白溫柔地說道:「阿祥,何meimei剛偷 偷告訴我說,要懲罰你當司機。行吧? 「誒!沒問題!」老白聽到后也露出了笑容,雖然我和他都知道,妻子哪里 會提這樣的要求,無非都是靜姐在自導自演而已。 「那就開我的車吧~我們先去車上等你,分開走?!轨o姐考慮事情也很周到, 妻子聽到她這么說后,這才稍稍寬心地抬起了頭,甚至略顯友善地看了眼面前的 這個從容的女人。 確實,靜姐這簡單的幾番話,讓本來緊張的氛圍稍稍扭轉了不少,妻子的心 情好像也沒有開始那么低落了,任由靜姐拉著就到車上等老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