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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我有生以來次! 對一個天真到如此地步的小姑娘,饒是秦楓臉皮厚度足以抵擋核彈的狂轟猛炸,但此時也有點張不開嘴。 夢遺,這是一個多么敏感的字眼??! 先是TT,再是夢遺,這些姑娘們怎么就總是喜歡給我出這么為難的問題呢,真是很傷腦筋吶! 秦楓無奈的看著蕭玉霜,張嘴說道:“這個問題,你以后自然就會明白的,先不說這個,我給你講一下我的成長過程吧!” 蕭玉霜心思單純,對秦楓的話深信不疑,既然他說自己以后會明白的,那就一定會明白吧!此時聽到秦楓要對自己說他從小到大的經歷,不禁有些歡呼雀躍,歪著腦袋天真的對秦楓說道:“好啊,好啊,不多我們還要去見夫人呢,咱們走慢點,你就長話短說,好吧?” 秦楓傲然一笑,這小妞現在十有八九是對自己動了情了,不然怎么會忍不住的想要和自己多呆一會。 但是很美女多呆一會,顯然是秦楓夢寐以求的事兒,他想也不想,張口答道:“那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要求了,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但是你要知道,以我的口才,不講個三天三夜那是說不完的,哎呀呀,長話短說,還真有些為難!技術含量可是很高的!” “快點了,別墨跡,一會夫人該罵我了,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 蕭玉霜不滿的嘟起了嘴,催促道。 說完這話,轉過身,拉著秦楓走一大步,退兩小步的向著夫人所在的房間走去。 秦楓沉思了片刻,在蕭玉霜發火之前,趕忙說道:“那就從我一歲的時候說起吧!” 蕭玉霜的火終究還是發了出來,她狠狠的垂了一下秦楓的肩膀,惱怒道:“你凈瞎扯,一歲的時候你知道什么吖,還從一歲說起!” 秦楓說道:“這個問題正是我要說的,一歲的時候我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都只顧著喝奶尿床了,抽不出時間干別的!” 蕭玉霜轉怒為喜,不依不饒的問道:“那你兩歲的時候呢?” 秦楓有心扯淡,更是巴不得和這小妞多呆一會,此時見她興致上來了,哪還有不順桿子往上爬的道理? 他清了清嗓門,極為淡定的說道:“兩歲的時候,我學會站著撒尿了,知道了這東西不應該尿在床上!” 蕭玉霜滿臉羞紅,但是對他這種流氓語氣也早已習以為常,所以并沒有呵斥,反而是笑嘻嘻的看著秦楓,期待著她繼續往下扯淡! 秦楓當然不會辜負蕭玉霜的厚望,接著說道:“三歲的時候,我媽懶得管我,就把我扔在大街上,任由我撒潑,但是與此同時,她也替我承擔了因為我揪人小姑娘的小辮子而被人父母找來受到人家批評的后果!” “四歲的時候,我發現世界上有一種人和我不同,她們無論大小便,都是蹲著的!” 蕭玉霜就算是心思在單純,此時也知道他說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同,頓時羞不可耐,心中暗道:“這人果然是個無恥小賊,連這種羞人的話也說的出口,簡直是不要臉之極——可是,為什么自己還是想聽他繼續說下去?” 秦楓見蕭玉霜低頭含羞的樣子,心中偷笑不已,接著說道:“四歲的時候,我就被父母扔進了學堂,過著周圍都是雄性動物的生活,還好我的意志比較堅強,人生觀價值觀并沒有因此而改變,性取向也是正常無比!” “五歲的時候,我已經識五經知六義,那時還不知道有什么用,知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女人都喜歡會寫幾首詩詞的衣冠禽獸,我的那些并沒有白學!” “六歲的時候,我學會算數了,買東西知道要找錢了,但是那時候我還沒有見過價值一兩的銀子?!?/br> “七歲的時候,我因為再次在大街上揪小姑娘的辮子,而被人找人暴扁了一頓,從此知道了女人其實并不好惹!” “八歲的時候,我在大街上走了,被兩個又高又壯的小子搶走了兩個饅頭,從此知道了生活充滿了坎坷!” “九歲的時候,因為長得過于英俊,仍然是在大街上,被兩個小姑娘調戲,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她們沒事的時候就過來調戲我!” “十歲的時候,我終于忍受不了被調戲的侮辱,奮起反扛——反過來調戲了她們,誰知她們被我調戲的時候也是興高采烈的,從此以后,我明白了,男人應該永遠站在主動的位置上,女人才應該是被動體!” 秦楓說的興高采烈眉飛色舞,說到第十歲的時候更是鼻子仰到了天上,連這種話都能想的出來,我簡直就是個天才中的天才! 蕭玉霜在一旁低著頭,含羞帶笑,對秦楓的話雖然有些戳之以鼻,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繼續聽下去。 秦楓剛準備繼續說下去,蕭夫人卻突然從房中走了出來,沖著兩人的方向喚了一聲:“霜兒,不是讓你叫秦三進來嗎?怎么現在還在那站著?” 蕭玉霜大驚,這才記起自己的本職任務,慌慌張張的四處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只顧著聽秦三這廝瞎扯了,往前走一大步向后走一小步的,腿動了這么半天,竟然還是在原地紋絲未動,好像原地踏步一般。 秦楓本來正在說的興起,沒想到會被突然出現的蕭夫人給攪了興致,只有把自己那沒說出的巧言妙語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郁悶的向著蕭夫人那邊跑了過去。 蕭玉霜本來因嬌羞而變得微紅的臉此時卻是通紅了起來,只顧著和這小賊說話,竟然把夫人交給自己的事兒都給拋在了一邊,這讓蕭玉霜大大的羞愧了起來,這,這讓自己如何對得起夫人的養育之恩? 難道,自己的本性竟然如此不堪嗎?竟然被秦三這個無恥小人迷的死去活來的! 這讓夫人知道了該如何是好,夫人一定會罵死我的! 但是,自己又真的特別喜歡和這小賊說話時的感覺,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心里才會沒有任何的負擔,就算是聽他扯淡,似乎也是一種幸福。 蕭玉霜左右搖擺,不知該如何是好。 到底該怎么辦呢,到底是該按照自己的意愿我行我素,執著的追求自己的幸福?還是應該向夫人坦白,一切聽從夫人的安排——可是夫人一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肯定就不能和秦三在一起了! 真是很傷腦筋??! 兩人一前一后一快一慢的向著蕭夫人走去,心中各有所思,各有所想,一個愁容滿面,一個愁眉不展——額,這兩個詞的意思是一樣的吧? 待走到蕭夫人所在的客廳上,蕭夫人已經回到主位上做好,蕭玉若在左端坐的很是柔順,蕭曲在更左面面聳頭搭腦,臉上的唇印還沒有完全消失,也不知道他這個樣子是怎么好意思站出來的,尤其是站在蕭夫人面前! 奇怪的是,今天在蕭夫人右面,竟然還坐著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只是他好像一直都在閉目養神,連秦楓和蕭玉霜進房間的時候都沒有睜開眼睛看上那么一眼。 似乎感覺到秦楓那驚奇的目光,蕭曲可憐巴巴的抬起了腦袋,幽怨的瞥了秦楓一眼,像是剛剛被人暴了菊花一般,有很多的委屈幽怨想要訴說。 秦楓趕緊把目光從這廝身上移開,抬頭望天,天被屋頂擋住了,只好委屈點,看看屋頂湊合湊合得了! 蕭玉霜進屋后頭也不敢抬,灰溜溜的就朝著小姐身后走了過去。 蕭夫人見眾人已經各就各位,只有秦楓自己還在下方站著,再想想秦楓為蕭家立下的汗馬功勞,這才覺得有些不妥,清咳一聲,頗為自然的說道:“秦三,你,你也坐吧?” 秦楓愕然的伸手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的問道:“我?” 在看到蕭夫人肯定的點了點頭后,腦袋扭來扭去,四處張望,終于確定了這個屋子里卻是沒有多余的凳子了,這才愁眉苦臉的沖著蕭夫人說道:“夫人,我,我還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