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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一件十拿九穩的事,一個小小的蕭家,除了一個廢物堂少爺,就是一堆婦寡之輩,唯一能拿的出手的西席先生人家江大才子根本不放在眼里,誰知竟然半路殺出個小家丁,把自己的美好算盤完全打碎不說,竟然還出了個如此之難的對子。 這種對子,莫說是人家江別鶴只是金陵第二書生,就是當今狀元郎,就是天下才子來了,那也不可能馬上就能對的上來啊。 但是,就這樣回去吧,還真有點不甘心,更何況,就這樣認了輸,落了敗,以后見了這小家丁還要繞道而行,實在繞不開了還要行師徒之禮! 若是對方是名震天下的大宗師、大名家也就罷了,偏偏對方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蕭家小家丁。 這讓金陵第二書生情何以堪?這不是坑爹呢嗎?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江別鶴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心里就越難受,越想越是惱火,他滿臉不甘的看了秦楓一眼,惱羞成怒的說道:“這個我是對不出來但是,我不服!” 蘇墨撒聽聞此話,趕緊別過了臉去,一副我不認識這貨的樣子。 俗話說的好,輸人不輸陣,這小子這么不要臉,明明輸了卻又不肯承認,連蘇大公子這種粗人都看不過去了。 蕭家一眾家丁丫鬟大嘩,紛紛大罵了起來。 “呸,這廝真不要臉,一點賭品都沒有,枉為金陵第二書生!” “金陵第二書生原來是這種德性,跟三哥比起來可差得遠了,虧我以前還把他當做偶像,當做我的白馬蘇子,現在才知道,這哪是白馬啊,簡直就是一頭臭驢!” 現在才氣喘吁吁趕過來的蕭峰正好見到了此事,向旁邊的一個家丁打聽了事情的經過以后,竟然當眾跳起腳來,指著江別鶴的鼻子罵道:“你這人臉皮怎么那么厚呢,我們家三哥明明已經贏了你了,你卻還是這般的不要臉,實在是可恨可氣之極,人家以后見了你都不理你了!” 蕭夫人眉頭微皺,不悅的看向了江別鶴。 江才子壓力很大,這個丑貨竟然說以后見了我都不理我了?我……我認識你是誰??? 但是人家才子就是才子,不愧是飽讀了詩書的人,心里素質果然不一般,臉皮厚度也實非常人可比,在蕭家各方人士的質疑和辱罵下,依然是巍然不動面色不改,把一切人身攻擊都當做是微風拂面,他看著秦楓,一字一句的說道:“小家丁,你敢與我再賭一局嗎?” 秦楓剛想回頭對自家少爺說句:“看見沒,這才叫淡定,淡定到能讓你蛋疼的淡定,以后我們得和江公子多學著點!” 聽聞此話,忙滿臉堆笑,諂媚道:“哪敢說什么賭啊,承蒙江公子看的起,能和江公子說上兩句話就是小的天大的榮幸了,既然江公子肯降身賜教,小的哪敢不從呢?” 這貨,到現在還惦記著自己扮豬吃老虎的戲份呢! 蕭夫人本來對秦楓還有著很大的質疑,不過在看到他那前無古人的絕對之后,徹底的放下心來,能做出如此絕對的人,自己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江別鶴聞聽秦楓此言,絲毫沒有放松的樣子,在他的眼中,此時秦楓就是生平遇到的最大的老虎了,他向前走了一步,向秦楓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本才子還有一明,還請告知?!?/br> 秦楓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請講!” 江別鶴隨口問道:“洞庭八百里,波滔滔,浪滾滾,宗師由何而來?” 這貨現在還不忘了考量自己,秦楓心中暗罵,嘴上卻是笑嘻嘻的說道:“巫山十二峰,云重重,霧靄靄,本尊從天而降!” 江別鶴見秦楓又一次毫不猶豫的接下了自己的對子,不由的一陣沮喪,但還是不甘心的說道:“楹聯做的好,卻不見得詩詞也一樣行,我們就以風花雪月,各取自己最為擅長的一景,做出自己最為滿意的詞句,一局定勝負,你意下如何?” 秦楓一陣無語,這廝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看來他今天是非要把自己弄倒一場才會罷休了。 但秦楓是何許人物,在這個世界上,能讓秦楓害怕的人還沒出世呢! 當下,秦楓毫不猶豫的答道:“這個當然是沒問題了,但是,咱們剛才的賭注還作數吧?就是那個什么師徒之禮啦,繞道而行啦?你不承認也不要緊,我一向為人豁達心胸寬廣,人稱人見人愛玉飛龍,誠實可靠小君子,對這些虛無縹緲的理解,是不那么在乎的,但是吧,江公子你就不同了,你可是金陵第二書生吶!這要是言而無信傳出去的話!” 秦楓見江別鶴好像已經把剛才的說的話忘的一干二凈,這才有些“為難”的提醒道。 江別鶴更加的惱羞成怒了,瞬間從耳朵紅到了脖子,他大聲呵斥道:“你這奴才,給你點顏色你還開起染房來了,你若再如此無禮,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很明顯,有人要遭殃! 秦楓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喚他奴才,現在他對這江大才子本來就沒什么好感,竟然還敢叫他奴才,心下當然是不悅了起來,他板起了臉,瞪了那江別鶴一眼:“若說奴才,我也是這蕭家之人,哪輪的到你在這對我指手畫腳的,你要斗詩,那便斗,若是在這里再說些畜生之語,就休怪我蕭家不客氣了,當真以為我蕭家就那么好欺負的嗎?” 江別鶴身為金陵知府之子,當然也是有點脾氣的,只是現在,被秦楓那忽然間轉換的臉色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丫的,一個小小家丁,論才學若說我比不過你,即使不敢相信,我也就認了,但是現在,他說什么? 說自己說的是畜生話? 尼瑪,這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蘇法了? 現在的家丁都是這么囂張的么?坑爹呢! 江別鶴氣惱萬分,當下就想發脾氣,但是偏偏自己的老大到現在都沒說話,在一旁像個路人甲一樣,悠哉悠哉的望著天,好像一切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若是現在自己動手,打不打得過這家丁還兩說,若是蘇老大一直在一旁坐山觀虎斗,那自己不是悲催的嗎? 江別鶴的思緒瞬息萬變,一轉眼的功夫已經權衡完了利弊,當下冷哼一聲,強自抑制住火山爆發般往上涌的火氣,冷哼一聲說道:“ 風花雪月,任選一題,我讓你先來!“ 秦楓被他那一聲“奴才”叫的也是火氣上涌,你以為你是什么人物,對我呼來喝去的,爺爺脾氣犯了,就是天蘇老子來了照樣不鳥。 當下,秦楓同樣冷笑著注視著江別鶴,緩緩說道:“也不用選了,風、花、雪、月,我各做一詞,你若是有任何一個題材在意境上超過了我,就算是我輸!” 秦楓此言一出,全場大嘩,頓時周圍一片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對著秦楓指指點點,說什么的都有! “三哥太牛叉了吧,難道他就真的穩吃這金陵第二書生了?” “哎呀,三哥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這樣跟那狗屁才子賭的話,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不自量力!難道他以為贏了幾個對子就能完勝我們金陵第二書生了?是在是天大的笑話!”這句是蘇墨撒帶來的狗奴才說的! 秦楓對這些混不在意,真是笑話,我隨便來幾首我那個時空的文學巨宗的詩詞,還不是穩穩的壓死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當下,秦楓向前走了一步,昂首挺胸,氣焰異常的囂張,和剛才低眉順眼點頭哈腰的樣子截然相反。 秦楓也不等江別鶴說話,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 我先由風開始了。小子你可聽好了,別一會再讓小爺我重復一遍!“”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扒貤魍nD了一下,向著江別鶴說道:” 這是關于風的,下面我要真正的開始發揮了,別走神吶,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