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點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許退(91-9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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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31日 【九十一.老婆】 北覓第一次來秦露的新家,到了二層的樓梯口,看著四個一樣的房間木門,不知該進哪一個。 秦露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壓根沒有注意到他的猶豫,相反,本來北覓一路上就在不斷地往下扒她身上的衣服,把她里里外外的束縛一件一件都丟到地上,可突然手上的動作停了,倒引得秦露不滿起來。 她曲起膝蓋,往北覓的胯骨上蹭,嘴里欲求不滿的“哼”了一聲,又扭著屁股去磨他硬邦邦的下身。 北覓餓了一年多了,哪里經得起秦露這樣的挑逗。 他麻利把她攔腰一掀,直接扛到肩上,“咣”一聲踢開一扇臥室的房門。他把秦露扔到床上,緊接著胡亂地往下扯自己的衣服。 高檔的西服、襯衫幾下就被皺巴巴地扔在地上,被他踢到角落里。 線條完美像雕塑一樣的強健肌rou,在燈光下映出暗影。 北覓扒下秦露的內褲,順著她修長的小腿往上摸,摸到滑嫩溫軟的腿心,猛一下揉上那讓他朝思暮想的花蜜。 “嗯哼”一聲婉轉的嬌媚從秦露嘴里泄出。 北覓的手指已經探進去了緊致的小口,在嬌嫩的xue壁上來回勾挑,里面很快傳出來菏澤一片的水聲。 秦露穿著前開口的胸罩,本來是為了便于哺乳和泵奶,結果現在倒正是方便了北覓。 他用一只手解開搭扣,但并沒有繼續脫掉,只讓紅色的蕾絲布料敞著,露出雪白的雙乳。忽然低頭,從秦露的脖頸一直吻下去,濕熱的唇印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鼓漲渾圓的rufang上。 “怎么大了這么多?”北覓有點兒疑惑地嘀咕了一句,往挺立起來的敏感乳尖上舔了一下,又輕輕地吹了口氣。 笨蛋??!我還在哺乳期! 秦露在心里還沒罵完,就被他一張嘴,把整個rutou含了進去,手也上來,開始揉她另一邊的rufang。 這么久了,秦露也快被素出毛病來了,只被北覓吸了這么兩下,就要哆嗦著高潮了。 剛剛被北覓含在嘴里的rutou上忽然起了涼意,秦露迷離地睜眼看他,只見他放開了一直在吮著的rufang,卻輕輕叼起已經被他拽開的胸罩,用牙咬著,要從她肩頭上褪下來。 含在嘴里的一抹艷色與雪白的牙齒形成鮮明的對比,撩人得緊。 下身的炙熱roubang已經觸到兩片濕滑的花唇,頂著凸出來的花核蹭了一下。秦露猛地夾緊了腿。 北覓毫不客氣地捉住她的雙腿,用力掰開,似乎故意似的用guitou更加大力地去摩擦她的外陰。 “北覓,你!”秦露被他逼得都帶上了哭腔,下肢不停地亂扭。 “別亂動?!北币掜斣谇芈兜膞ue口,腰上緩緩地用力,只把頂端塞進去一點,再慢慢地動,“先適應適應?!?/br> 空虛過太久的xiaoxue只被他擠進來一個guitou,就漲到了極限,下身被釘住一般,動彈不了,“啊啊啊,你太大了!”秦露圓睜了雙眼,像缺氧似的大口喘息起來。 北覓把她一雙瑩白的美腿盤在自己腰上,吻上她開始泛濕的眼睛,緩慢但堅定的把自己一寸又一寸地擠進她密閉的蚌rou之中。 “都生過寶寶了,怎么還這么緊?”北覓的吻挪到了秦露的耳珠,聲音帶著熱浪,鉆進她的耳廓。 秦露的小腹深處早已酥麻難忍,寂寞的水嫩之處,即使有北覓的roubang堵著,還是有蜜汁汩汩涌出。 “嗯……啊……”她的小嘴嗚咽著,纖細的手指穿過北覓的短發,顫抖地抓著。 北覓深深地出了一口氣,窄臀猛地往前一送,狠狠的貫穿到秦露的最深處。 孤獨了這么久的欲望,終于又找回了自己的歸宿! “呃——”秦露剛尖叫了半聲,就張嘴咬住了北覓的肩膀,把后面的聲音都堵住,怕吵醒了嬰兒房的萱萱。 她咬得狠,帶著一股發泄,留下了兩排滲紅的齒印。 北覓哼都沒哼一聲:只要她解氣,咬掉一塊rou也值! 秦露許久沒有做過的通道,被北覓盡根插了進來,緊致的xuerou裹著他拼命吸,一個勁的往中間收縮。 看在北覓眼里,這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他緩慢的抽了出去,聽秦露不滿地哼了一聲,又突然一記深頂,再回去。 如此往復。 十幾下重重的抽插之后,秦露重新適應了北覓的尺寸,越發地渴求起來,自發地用腿去纏他的后腰。 北覓繃緊了腰腹,狠狠地頂弄,憑著記憶,找準秦露通道里面那一點,用堅硬的guitou反復碾壓研磨。 細腰被他的大手鉗住,大腿也被他壓制著,秦露無力地勾著北覓的肩膀,任憑他猛抽猛打地狠cao。 脆弱的花芯一次次被猛烈撞擊,不一會兒,xiaoxue的底部就急促地收縮起來。 “要到了嗎?老婆!”北覓冷不丁地趴到秦露耳邊沉吟。 “混蛋??!誰是你老婆?”秦露的嘴硬還沒堅持幾秒,立刻就被北覓安了心的大力cao弄頂得斷了片。 xue里的軟rou忽然倏地一緊,一股熱液從深處涌了出來。 北覓壓著笑意,聲音透著得意。 已經軟下來了的秦露頓時乖了 2023年3月31日 【九十一.老婆】 北覓第一次來秦露的新家,到了二層的樓梯口,看著四個一樣的房間木門,不知該進哪一個。 秦露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壓根沒有注意到他的猶豫,相反,本來北覓一路上就在不斷地往下扒她身上的衣服,把她里里外外的束縛一件一件都丟到地上,可突然手上的動作停了,倒引得秦露不滿起來。 她曲起膝蓋,往北覓的胯骨上蹭,嘴里欲求不滿的“哼”了一聲,又扭著屁股去磨他硬邦邦的下身。 北覓餓了一年多了,哪里經得起秦露這樣的挑逗。 他麻利把她攔腰一掀,直接扛到肩上,“咣”一聲踢開一扇臥室的房門。他把秦露扔到床上,緊接著胡亂地往下扯自己的衣服。 高檔的西服、襯衫幾下就被皺巴巴地扔在地上,被他踢到角落里。 線條完美像雕塑一樣的強健肌rou,在燈光下映出暗影。 北覓扒下秦露的內褲,順著她修長的小腿往上摸,摸到滑嫩溫軟的腿心,猛一下揉上那讓他朝思暮想的花蜜。 “嗯哼”一聲婉轉的嬌媚從秦露嘴里泄出。 北覓的手指已經探進去了緊致的小口,在嬌嫩的xue壁上來回勾挑,里面很快傳出來菏澤一片的水聲。 秦露穿著前開口的胸罩,本來是為了便于哺乳和泵奶,結果現在倒正是方便了北覓。 他用一只手解開搭扣,但并沒有繼續脫掉,只讓紅色的蕾絲布料敞著,露出雪白的雙乳。忽然低頭,從秦露的脖頸一直吻下去,濕熱的唇印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鼓漲渾圓的rufang上。 “怎么大了這么多?”北覓有點兒疑惑地嘀咕了一句,往挺立起來的敏感乳尖上舔了一下,又輕輕地吹了口氣。 笨蛋??!我還在哺乳期! 秦露在心里還沒罵完,就被他一張嘴,把整個rutou含了進去,手也上來,開始揉她另一邊的rufang。 這么久了,秦露也快被素出毛病來了,只被北覓吸了這么兩下,就要哆嗦著高潮了。 剛剛被北覓含在嘴里的rutou上忽然起了涼意,秦露迷離地睜眼看他,只見他放開了一直在吮著的rufang,卻輕輕叼起已經被他拽開的胸罩,用牙咬著,要從她肩頭上褪下來。 含在嘴里的一抹艷色與雪白的牙齒形成鮮明的對比,撩人得緊。 下身的炙熱roubang已經觸到兩片濕滑的花唇,頂著凸出來的花核蹭了一下。秦露猛地夾緊了腿。 北覓毫不客氣地捉住她的雙腿,用力掰開,似乎故意似的用guitou更加大力地去摩擦她的外陰。 “北覓,你!”秦露被他逼得都帶上了哭腔,下肢不停地亂扭。 “別亂動?!北币掜斣谇芈兜膞ue口,腰上緩緩地用力,只把頂端塞進去一點,再慢慢地動,“先適應適應?!?/br> 空虛過太久的xiaoxue只被他擠進來一個guitou,就漲到了極限,下身被釘住一般,動彈不了,“啊啊啊,你太大了!”秦露圓睜了雙眼,像缺氧似的大口喘息起來。 北覓把她一雙瑩白的美腿盤在自己腰上,吻上她開始泛濕的眼睛,緩慢但堅定的把自己一寸又一寸地擠進她密閉的蚌rou之中。 “都生過寶寶了,怎么還這么緊?”北覓的吻挪到了秦露的耳珠,聲音帶著熱浪,鉆進她的耳廓。 秦露的小腹深處早已酥麻難忍,寂寞的水嫩之處,即使有北覓的roubang堵著,還是有蜜汁汩汩涌出。 “嗯……啊……”她的小嘴嗚咽著,纖細的手指穿過北覓的短發,顫抖地抓著。 北覓深深地出了一口氣,窄臀猛地往前一送,狠狠的貫穿到秦露的最深處。 孤獨了這么久的欲望,終于又找回了自己的歸宿! “呃——”秦露剛尖叫了半聲,就張嘴咬住了北覓的肩膀,把后面的聲音都堵住,怕吵醒了嬰兒房的萱萱。 她咬得狠,帶著一股發泄,留下了兩排滲紅的齒印。 北覓哼都沒哼一聲:只要她解氣,咬掉一塊rou也值! 秦露許久沒有做過的通道,被北覓盡根插了進來,緊致的xuerou裹著他拼命吸,一個勁的往中間收縮。 看在北覓眼里,這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他緩慢的抽了出去,聽秦露不滿地哼了一聲,又突然一記深頂,再回去。 如此往復。 十幾下重重的抽插之后,秦露重新適應了北覓的尺寸,越發地渴求起來,自發地用腿去纏他的后腰。 北覓繃緊了腰腹,狠狠地頂弄,憑著記憶,找準秦露通道里面那一點,用堅硬的guitou反復碾壓研磨。 細腰被他的大手鉗住,大腿也被他壓制著,秦露無力地勾著北覓的肩膀,任憑他猛抽猛打地狠cao。 脆弱的花芯一次次被猛烈撞擊,不一會兒,xiaoxue的底部就急促地收縮起來。 “要到了嗎?老婆!”北覓冷不丁地趴到秦露耳邊沉吟。 “混蛋??!誰是你老婆?”秦露的嘴硬還沒堅持幾秒,立刻就被北覓安了心的大力cao弄頂得斷了片。 xue里的軟rou忽然倏地一緊,一股熱液從深處涌了出來。 北覓壓著笑意,聲音透著得意。 已經軟下來了的秦露頓時乖了下來。 北覓又往里面聳了一下,“叫老公!” 秦露“嗚啊”了一聲,老老實實地小聲道,“老公?!?/br> 北覓被取悅到,把秦露抽起來,吻上她微張的小嘴,換個姿勢,繼續弄她。 “就zuoai的時候聽話!” 【九十二.乳汁】 北覓的眼神不舍得離開秦露的身體,一秒鐘都不舍得,他仿佛要把這一年多落下的時間在現在都集中補回來。 溫熱的大手游走在她滑膩非常的皮膚上,玲瓏的身軀帶上了成熟的嫵媚,像是嬌艷的花朵,亟待他的灌溉。 北覓握著秦露盈盈的細腰,把她換成女上位,泥濘的花xue正對著他的堅硬。 “吞進去?!彼f。 然后看著秦露漲紅了臉,微微抬起腰,把屁股抬高,用xue口對準了他的家伙,緩緩地坐下去。 剛入了一半,北覓突然在她腰上猛按了一下,“噗”一聲響,下身狠狠地捅了進去。 “嗯唔?!鼻芈侗凰麤_撞得仰頭叫了一聲,下巴立刻被捏住,向下扳了回來。 北覓抬起頭,深深地吻住秦露,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關,與她唇齒交融,纏綿地卷著她的津液,一點一點過渡到自己的嘴里,再貪婪地吞下。 北覓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他托起秦露的蜜臀,看著粗壯紫紅的一根有節奏地進出她水光瀲滟的秘處,再狠狠地掐著她的腰往下按,把自己的roubang分毫不差地盡根吃進去。 xue腔里濕潤的褶皺被抻開拉平,抽搐的xue道推擠著闖進來的異物,壁rou卻死死咬住壯實的棒身不肯松口。 秦露一霎時被如同溺斃的快感包圍,她無比清晰地感知著久違的熟悉感:北覓的形狀、溫度、大小,越發渴望被他飽滿地填塞,霸道地脹裂,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釋放。 北覓濕滑的舌離開秦露的唇瓣,扯著一絲曖昧的銀線,舔上了她白瓷一樣的細頸和美玉一般的耳垂,濕漉漉的一路留痕。 飽滿豐潤的雙乳被他帶繭的大手再次捉住,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 綿軟滑嫩的乳rou從他的指縫間漏出,北覓突然用兩個指頭的指尖夾住秦露的rutou,捏了一下,不想奶白的乳汁竟花灑狀噴射出來,淅淅瀝瀝的落了他一臉。 北覓突然被“顏射”,不覺愣住,但很快卻更加興奮起來。 他拿手指蘸了蘸臉上的乳汁,放進嘴里吮著,“好甜!” 他干脆地低下頭,熱燙的舌掃過早已挺立的乳尖,含住,吸吮,嘖嘖作響。 乳液汩汩地流進北覓的嘴里,像瓊漿玉露,他小口小口愛惜地咽著。 北覓的口腔溫度很高,嘴上的力度也大,秦露的rutou迅速被他吸得一片酥麻,配合著響亮的“嘖嘖”水聲和“咕嘟咕嘟”的吞咽聲,yin靡至極。 “北覓,北覓~”秦露似醉非醉地呢喃著,兩條腿緊緊地纏住北覓的后背,胸部無意識地繼續前挺。 北覓又咽下一口乳汁,把已經被他嘬到鮮紅的rutou吐了出來,這才把住秦露的大腿兩側,緊緊地固定在自己的腰間,接著穩扎穩打地開始樁送起來。 全根地抽出,再整根地捅入,速度越來越快,撞得xiaoxue底部的花心酥癢難忍,恥部相碰的地方“啪啪”地發著色情的聲響。 “想不想我?”他湊到秦露耳邊,發問。 “不——想——”秦露咬著牙犯倔。 話音未落,她立刻被北覓掀倒,對方的寬大骨架整個俯撐下來,泰山壓頂的感覺。 “不想?嗯?”北覓的手伸到秦露的腰后托住,下身用力一頂,立刻把她撞得往前躥出去一截。 挺腰收腹,迅猛的cao干隨即而來,粗大的rou莖在秦露xiaoxue里毫不留情地開始翻王倒海。 細小的rou縫被他的roubang撐開到渾圓,赤紅的莖身在進進出出之間把xue內的汁水帶得四處飛濺。 “嗚啊啊啊……”秦露胸部泛紅,急速地起伏著。 北覓的yinjing次次都要插到底,頂到花心才肯后退,被cao熟的酥軟宮口緊緊地裹住侵略進來的guntangrou棍,陣陣痙攣感越聚越高。 忽然,秦露的雙腿被北覓舉到了肩上,可他胯間的釘送卻一刻也不停。 他的灼熱要把她燙化,他的堅硬要把她穿透,他的霸道要把她吞噬。 突然,xiaoxue里已經咬緊的媚rou又一次絞殺壓榨起來,秦露“啊”的一聲死死扣住北覓的闊背,指甲抓出一道道紅印。 驟然,她的嗓音抖了起來,嘴唇咬得發白。 北覓只稍微頓了一下,隨即挑起嘴角壞笑著,反而更加使勁,“到底想不想我?” 這人,怎么這么記仇??! 秦露簡直要哭了,“想!想??!” “想誰?!” “想老公?!?/br> “想不想老公天天愛你?” …… 北覓見秦露不肯說,直接就伸手到她下面,按住小花蕾又按又擰,刺激得秦越瘋狂扭動下肢。 “?!O掳?!真的……要尿了!……” “老婆乖,噴出來!”北覓的力道不減反增,速度也加了一倍。 秦露渾身上下都開始劇烈顫抖起來,難以抑制的大聲尖叫,也顧 不上會不會吵醒萱萱。 北覓感覺到秦露的通道開始大幅度地痙攣,眼看她胸部的肌膚也泛起了緋紅。 他猛地把yinjing拔出來,一股清冽的甘泉從花xue里勁射而出,把身下的床單噴濕了一大片。 潮吹過后的秦露上氣不接下氣地只顧張大了嘴渴求著空氣,瞳孔都散大了幾倍,渾身都像脫了筋骨,軟綿綿地任人擺布。 北覓也撤掉了最后的把持,再次狠狠地重新插進她還在濕嗒嗒滴水的xiaoxue。 剛一進入,便迫不及待的釋放了出來,把所有的戀想思念都化成巖漿樣的炙流,噴發,澆灌,與她合二為一。 guntang的jingye刺激得秦露連連發抖,有一種xue壁都被他融化掉的錯覺。 【九十三.求婚】 時隔許久,秦露又嘗到了被北覓做到精疲力竭、幾欲昏厥的滋味。 她迷迷糊糊地被北覓抱著去浴缸里清洗的時候,強撐起眼皮,嘟囔了一句, “市政廳明天8點開門?!?/br> 北覓正在往她身上涂沐浴乳,聽秦露這么說,不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手臂伸過去,把正在打盹的小女人攬進懷中。 從第一次見過秦露,北覓就知道,不管這個女孩子的外表裝得多么堅硬無催,她的靈魂都是那么單純柔軟。 她氣他當初執意離去,氣到不要跟他聯系,不要告訴他自己有了寶寶;可是真正的內心深處卻仍是堅定地相信他,等待他,愛著他。 北覓愛惜地撫摸著秦露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在溫暖的水流沖洗下,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她,“在這邊領了證,我們回國就辦婚禮?!?/br> 北覓的懷抱讓秦露找回了思念已久的踏實感,她像只小貓一樣,枕著他厚實的胸膛,睡得酣甜。 天快亮的時候,秦露醒了,要坐起來,卻被北覓的手死死摟著,掙不開。 他明明還沒醒么! 秦露無可奈何地笑笑,轉過頭,在北覓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細聲道,“乖,我上個廁所?!?/br> 北覓的手松開了,卻還闔著眼睡著。 秦露躡手躡腳地走到屋外,先去萱萱的房間悄悄看了看。小不點正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姿勢詭異地睡得香甜。 她又回到自己的臥室。 北覓對這里還不熟悉,昨天晚上進的是一間客房。 秦露從梳妝臺的頂層首飾架的一個小格子里,拿出了一個錦盒,打開,里面是兩枚戒指——一個男款,一個女款。 戒指樣式清雅,看起來一點兒也不繁復華貴,卻在燈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 有時候,淡,是另一種讓人著迷的味道。 戒指的設計圖是秦露自己畫的。 萱萱還吃夜奶的時候,秦露經常半夜喂過奶之后就丟了睡意。 她起初只是拿枝筆隨便畫著玩兒,落筆成型之后,才發現,在萬籟俱寂的時候,自己內心最渴望的東西,物化出來只有兩個,一個是記憶中的北覓,一個就是婚戒的樣子。 不知什么時候,她不再喜歡那種設計復雜、造型奇特、珠寶氣厚重的首飾,簡而不單,素而不寡,才是她和他該有的長久樣子。 “等到七老八十了,誰還戴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秦露自言自語,眼睛盯著手里的戒指,突然又捂著嘴笑了。 誰說一定要拘泥于男人向女人求婚的陳規中? 她的北覓回來了,像他承諾過的那樣,帶著鮮花和掌聲回來了,從此可以跟她并肩而站,攜手同行。 她還要等什么呢? 北覓說了,早上市政廳開門了就去領證,回國再辦婚禮,所以,自己準備的這個小秘密,也不算是突兀吧。 不會被他嘲笑吧?說她恨嫁? 他敢?! 咬死他! 秦露一個人坐在主臥的大床上,嘀嘀咕咕的。 門口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靜靜地矗立了一會,轉身,悄然離去。 秦露從臥室出來,悄悄地走回北覓睡覺的房間,還沒進去,人就愣住了。 大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 她小跑著到樓下車庫去看,自己的車還停在里面,沒有動。 昨晚從頒獎禮回來,北覓是坐她的車來的,現在這個時間,出租車又不好打,他這是有什么急事,招呼也不打一聲,就…… 又跑了?! 早上保姆來的時候,驚訝地發現,秦露已經換好了衣服,化著精致的妝吞,坐在客廳里等著,但臉上的表情卻不是很好看。 往常這個時間,她還都穿著睡衣,一邊喝咖啡一邊等孩子睡醒,再喂一遍晨奶,然后才去換衣服。 “萱萱還沒醒,等她醒了,先給她吃維生素D,再喂奶。有新泵好的母乳,在冰箱里,不用解凍冰柜里的?!鼻芈栋炎⒁馐马椧灰粐诟乐D?,一邊換好鞋子要出門。 “秦小姐今天這么早就有事??!”保姆一邊答應著,一邊跟秦露閑話。 “嗯,去劫人?!鼻芈兜匾徽f。 保姆是個香蕉人,中文不太地道,“劫人”二字雖然不是很明白,但看著這位秦小姐的表情,心里卻是一驚: 她這樣子帶著一股殺氣,倒像是要去 找誰索命呢! 秦露剛才發現北覓不見了,就給LouBoa打了電話,問到了他們住的酒店地址。 老八睡得迷迷糊糊被她叫醒,一時間也沒弄明白秦露要干什么。 秦露想著,北覓悄沒聲息地從她家跑走,不管下一步要去哪里,都要先回酒店去收拾東西。 好啊,昨天晚上還說要領證結婚呢,早上睡醒了就要臨陣脫逃?!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倒要看看你這次還有什么理由扔下我跟孩子跑路! 秦露有點兒咬牙切齒。 剛到老八他們下榻的酒店大堂,秦露就看見了北覓的身影。 他正在往大門口走,旁邊跟著一位身材火辣的金發美女,跟北覓靠得很近,嘴里不停地說著什么。 秦露的臉猛地拉了下來,側身躲在裝飾墻后面。 站定了一想,憑什么她躲???!她是占理的一方??! 于是抻了抻衣服,又走了出來,“咔咔”幾步,就到了那兩位的跟前,臉臭得很。 北覓果然是吃了一驚的樣子,“露……露露,你怎么來了?” 秦露根本不看他,直直地盯著他旁邊的那個女人。 深黑的瞳仁對抗起湛碧的眼睛,明顯高了幾個段位,沒有幾秒,對方就自覺地錯開了眼神。 “是秦小姐吧?”金發美女主動伸出手,臉上掛出標準的八顆牙微笑。 秦露哼了一聲,把手插進了口袋,“我還是不要跟你有肢體接觸比較好,一旦動手,你肯定打不過我!” 對方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 北覓見機插進來道,“露露,你先回家,我一會兒就去找你?!?/br> “不用不用,我這人不見外。你們還有什么夜里沒處理完的公事、私事,繼續繼續!”秦露攥緊了拳頭,滿臉寫了“吃人”二字。 “秦小姐,你誤會了?!苯鸢l女孩恍然大悟,笑了起來,“我是LouBoa的未婚妻?!?/br> 一邊說,一邊抬起手給秦露看她的戒指。 秦露聽得一怔,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是嗎……老八都訂婚了啊……怎么沒告訴我……” 北覓又開始勸秦露,“露露,我是回來拿東西的。你先回家等我,好不好?” “拿什么東西,給我看看!”秦露“噌”一下把手伸到北覓面前,攤開。 北覓眼底忽然明顯地現出了一層窘迫,還裹著焦急,“找……找不到了?!?/br> 秦露還在不滿,“什么東西這么重要?值得你不吭一聲就跑出來?你不是說市政廳開門就去填表嗎?又扔下我!” 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 過去的這一年多,她等他等得好辛苦,幾乎每天都在煎熬?!耙徽Q廴司筒灰娏恕?,這樣的劇情,她再也不想面對了! 北覓看見秦露情緒激動起來,心里一陣疼,輕輕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帶進懷里。 秦露站直了身子去推他,卻像推在一堵墻上,絲毫不動。 “露露,我不會再離開你了!再也不會,你信我!”他捧起秦露的臉,把她的唇瓣含進嘴里,疼惜地吻著,“我不找了,咱們去市政廳?,F在就去!” 老八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傳來,“找到了!找到了!” 金發女孩發出一聲驚喜的嘆聲,跑過去抱住他一頓親,“哈尼真厲害!好棒!” LouBoa過來,對一臉迷惑的秦露擠了擠眼睛,把手里的一個什么東西塞進了北覓的掌心,在他耳邊低語,“怎么會掉在昨天典禮會場的草坪那里?” 說完,便摟著自己的未婚妻挪到一邊,給北覓留足了空間。 于是,秦露就像做夢似的,看著北覓,眼眸中盛滿了深情,緩緩地單膝下跪,手里打開了剛剛老八塞給他的那個深藍色小盒子。 “露露,這就是我要找的東西,我想讓你戴著它去市政廳!”北覓牽起秦露的手,深深地吻住。 戒指中心是一顆切割成心形的祖母綠,鑲滿了鉆石的戒臂兩端被設計成雙手的形狀,托舉著皇冠式樣的戒面。* “這,是你設計的嗎?”秦露的雙眸蒙起了氤氳的霧氣。 “是的。這是我對你的誓言:以我雙手,為我們永恒不變的愛加冕?!北币捯凰膊凰驳赝芈?,“露露,你愿意嫁給我嗎?” 秦露哭著,自己把戒指往左手無名指上套,抖得厲害,半天也沒套進去。 北覓卻抿著嘴笑,笑得臉上都是紅暈,他捉住秦露的手,把戒指一套到底,“你答應了?” 秦露哭得鼻子都紅了,抽抽噎噎地靠在他胸前,“你設計的這個,比我設計的那……那個……好看多了!” 北覓緊緊地抱住她,“傻瓜,哪有男人讓女人主動求婚的!” 秦露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往上移,看到了酒店大堂里的電子鐘,突然哭得更大聲了,“我剛才忘了,今天是是星期天,市政廳,不上班……” 北覓摟著她,笑得卻更加燦爛,“不管市政廳開不開門,你今后都是我的了,不許反悔,北太太!” 下一秒,秦露的雙唇便被北覓用力吮住,吃進了嘴里。 吻——熾熱纏綿,旁若無人。 未盡的語聲被心靈的悸動淹沒,周圍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兩具身影,一個高大,一個纖柔,十指相扣、雙額相抵。 陽光灑了進來,把兩個人描繪成了溫暖的金色。 世界在一瞬間,只剩下了彼此。 閉上眼睛,我看不到自己,天地之間都是你的美麗。 聽說愛你,要披荊斬棘,翻山越河,那么請你走慢些,等等路上的我。 前方有你,即是深淵,亦不退縮。 “我愛你,老婆!” “我也愛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