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點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許退(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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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31日 【六十六.上藥】 北覓幫秦露清洗身體的時候,看到她的xiaoxue被自己弄腫了,紅嫩的唇瓣有些外翻,像是生氣時她撅起來的小嘴。 該死!剛才太失控了,沒掌握好力度。 北覓又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 好幾天沒有做了,又加上今天秦露穿成那樣回來,他實在是無法悠著力氣。 北覓心痛得要死,鼻子尖都憋紅了: 她回家以前還想著要好好補償她,可現在反而把她弄傷了。自己真是混蛋! 他扒開秦露白生生的雙腿,往腫脹的xiaoxue口輕輕吹氣。 秦露渾身酸軟,下面也有些微微辣辣地疼痛。 她到現在才明白過來林芯為什么囑咐她“悠著點兒勁兒”。 她又被北覓吹得發癢,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拿手往后面指著示意,“藥櫥里有軟膏?!?/br> 這也是林芯老早以前就告訴她的建議。 她說看北覓的身板,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們得用上消炎止痛的藥膏,不如提前預備出來。 北覓把消炎軟膏拿過來,又把秦露的兩腿大大的分開,整個頭顱都潛了下去。 這下更清楚地看見了紅腫得厲害的兩片花瓣,有點無助地勉強包裹著粉嫩的蓓蕾,可惜護住了蓓蕾,下邊的xue口就蓋不住了。 像是緊實的小嘴,還在兀自蠕動著,掛著亮晶晶的一滴液珠。 他湊上去,愛憐地親了親,把那滴甘露舔了下去,小聲嘀咕著,“對不起啊,寶貝,你受苦了?!?/br> 北覓擰開藥膏的蓋子,從軟管里擠出來一點兒,輕輕的涂抹在花瓣上邊,每一處都不放過,手指撥開唇瓣,輕碰了下邊的蓓蕾一下,卻引來了秦露的一聲呻吟。 他又擠了點藥膏在手指上,沿著花瓣中間的縫隙下滑來到了蜜xue的入口,細細的涂抹在上面,清涼的藥膏又讓秦露發出一聲舒適的嘆息,身子也扭動了一下。 “好點兒了么?”北覓把頭抬起來,臉湊近秦露豐盈的乳峰,大力地吸了好幾口。 手上的動作卻不停,靈活的手指插入花xue內,轉了一周,把藥膏涂在內壁上。 rou壁緊緊的包裹住他的手指,動一下都很費勁。 他把手指抽出來,又多擠了些藥,重新插回去,這次換成了兩指,沿著內壁艱難地游走。 涼涼的藥膏給柔軟的xuerou帶來別樣的刺激,通道里面不禁開始了新一波的陣陣收縮。 秦露開始不自覺地靠攏雙腿,嘴里也溢出了細細的輕吟。 北覓的手指又轉動了好幾下,一個不小心,偏偏刮到了她的敏感區。 只見秦露“呃”地打了個挺,xiaoxue猛然收緊,剛剛擦洗干凈的下身又從深處流出來一股溫熱滑嫩的花液,混著藥香,粘膩地沾滿了北覓的手指。 “上個藥也能sao成這樣!”北覓喘著粗氣說了一句,下身已經誠實地又一次高高揚起。 他把秦露抱起來在床頭坐好,又在她身后塞了兩個松松軟軟的香枕暖墊,讓她坐得舒服,這才匆匆進了浴室,去沖冷水澡。 秦露懶懶地歪在床上,彎著眼角看他。 隔著一層磨砂玻璃的距離,堅硬的肌rou線條也柔和了起來。 等水聲住了,秦露悄悄地下床,等在浴室的門口,北覓剛邁出來一只腳,她就撲進了他懷里。 秦露還光著身子,滑溜溜的像條小魚,耍賴一樣枕著北覓的胸口,拿手指描畫他腹肌上的紋理。 北覓苦笑,“你還想讓我再洗一次冷水澡???” 秦露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起來,起身去套了件吊帶的睡裙。 衣料很薄,也貼身,完美地勾勒出她挺翹的胸型,連頂尖的小乳粒也生動地展現出來。 這猶抱琵琶的樣子,比都脫光了更勾人。 北覓抬手按了按眉心。 他們牽著手下樓吃飯。 樓下的飯菜早就涼了。 秦露坐在飯桌旁邊,看北覓一樣一樣地加熱,忽然說道,“你放春假了吧,那我們出去玩吧!” 自從和北覓在一起,他們都沒有正式約會過呢! 北覓把一碗甜湯放在秦露面前,微笑著看她,“你想去哪里?” “新西蘭?!?/br> 北覓明顯地吃了一驚。 他以為秦露會說去看電影,或者去海洋館,最多去外市的某個景點。 誰知她一張嘴就把坐標支到了南半球。 不過再想想,這也挺符合她的作風的。 自己也許應該學著適應。 “你想去哪里都好?!彼谇芈杜赃呑?。 秦露在北覓下巴上親了一口,“我原來上學的時候去那里寫生,住過一個小木屋,就像童話里面的那種。圓頂的,好像蘑菇,特別可愛!你一定也會喜歡!” 北覓看她眉飛色舞地講著話,兩只手還在空中比劃來比劃去地形容,忍不住把她摟了過來。 要說可愛,懷里這個才最可愛! 【六十七.出行】 前些天秦露讓北覓把護照辦了下來,現在又由她出面,各種手續都是光速完成,簽證轉天就送到了。 2023年3月31日 【六十六.上藥】 北覓幫秦露清洗身體的時候,看到她的xiaoxue被自己弄腫了,紅嫩的唇瓣有些外翻,像是生氣時她撅起來的小嘴。 該死!剛才太失控了,沒掌握好力度。 北覓又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 好幾天沒有做了,又加上今天秦露穿成那樣回來,他實在是無法悠著力氣。 北覓心痛得要死,鼻子尖都憋紅了: 她回家以前還想著要好好補償她,可現在反而把她弄傷了。自己真是混蛋! 他扒開秦露白生生的雙腿,往腫脹的xiaoxue口輕輕吹氣。 秦露渾身酸軟,下面也有些微微辣辣地疼痛。 她到現在才明白過來林芯為什么囑咐她“悠著點兒勁兒”。 她又被北覓吹得發癢,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拿手往后面指著示意,“藥櫥里有軟膏?!?/br> 這也是林芯老早以前就告訴她的建議。 她說看北覓的身板,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們得用上消炎止痛的藥膏,不如提前預備出來。 北覓把消炎軟膏拿過來,又把秦露的兩腿大大的分開,整個頭顱都潛了下去。 這下更清楚地看見了紅腫得厲害的兩片花瓣,有點無助地勉強包裹著粉嫩的蓓蕾,可惜護住了蓓蕾,下邊的xue口就蓋不住了。 像是緊實的小嘴,還在兀自蠕動著,掛著亮晶晶的一滴液珠。 他湊上去,愛憐地親了親,把那滴甘露舔了下去,小聲嘀咕著,“對不起啊,寶貝,你受苦了?!?/br> 北覓擰開藥膏的蓋子,從軟管里擠出來一點兒,輕輕的涂抹在花瓣上邊,每一處都不放過,手指撥開唇瓣,輕碰了下邊的蓓蕾一下,卻引來了秦露的一聲呻吟。 他又擠了點藥膏在手指上,沿著花瓣中間的縫隙下滑來到了蜜xue的入口,細細的涂抹在上面,清涼的藥膏又讓秦露發出一聲舒適的嘆息,身子也扭動了一下。 “好點兒了么?”北覓把頭抬起來,臉湊近秦露豐盈的乳峰,大力地吸了好幾口。 手上的動作卻不停,靈活的手指插入花xue內,轉了一周,把藥膏涂在內壁上。 rou壁緊緊的包裹住他的手指,動一下都很費勁。 他把手指抽出來,又多擠了些藥,重新插回去,這次換成了兩指,沿著內壁艱難地游走。 涼涼的藥膏給柔軟的xuerou帶來別樣的刺激,通道里面不禁開始了新一波的陣陣收縮。 秦露開始不自覺地靠攏雙腿,嘴里也溢出了細細的輕吟。 北覓的手指又轉動了好幾下,一個不小心,偏偏刮到了她的敏感區。 只見秦露“呃”地打了個挺,xiaoxue猛然收緊,剛剛擦洗干凈的下身又從深處流出來一股溫熱滑嫩的花液,混著藥香,粘膩地沾滿了北覓的手指。 “上個藥也能sao成這樣!”北覓喘著粗氣說了一句,下身已經誠實地又一次高高揚起。 他把秦露抱起來在床頭坐好,又在她身后塞了兩個松松軟軟的香枕暖墊,讓她坐得舒服,這才匆匆進了浴室,去沖冷水澡。 秦露懶懶地歪在床上,彎著眼角看他。 隔著一層磨砂玻璃的距離,堅硬的肌rou線條也柔和了起來。 等水聲住了,秦露悄悄地下床,等在浴室的門口,北覓剛邁出來一只腳,她就撲進了他懷里。 秦露還光著身子,滑溜溜的像條小魚,耍賴一樣枕著北覓的胸口,拿手指描畫他腹肌上的紋理。 北覓苦笑,“你還想讓我再洗一次冷水澡???” 秦露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起來,起身去套了件吊帶的睡裙。 衣料很薄,也貼身,完美地勾勒出她挺翹的胸型,連頂尖的小乳粒也生動地展現出來。 這猶抱琵琶的樣子,比都脫光了更勾人。 北覓抬手按了按眉心。 他們牽著手下樓吃飯。 樓下的飯菜早就涼了。 秦露坐在飯桌旁邊,看北覓一樣一樣地加熱,忽然說道,“你放春假了吧,那我們出去玩吧!” 自從和北覓在一起,他們都沒有正式約會過呢! 北覓把一碗甜湯放在秦露面前,微笑著看她,“你想去哪里?” “新西蘭?!?/br> 北覓明顯地吃了一驚。 他以為秦露會說去看電影,或者去海洋館,最多去外市的某個景點。 誰知她一張嘴就把坐標支到了南半球。 不過再想想,這也挺符合她的作風的。 自己也許應該學著適應。 “你想去哪里都好?!彼谇芈杜赃呑?。 秦露在北覓下巴上親了一口,“我原來上學的時候去那里寫生,住過一個小木屋,就像童話里面的那種。圓頂的,好像蘑菇,特別可愛!你一定也會喜歡!” 北覓看她眉飛色舞地講著話,兩只手還在空中比劃來比劃去地形容,忍不住把她摟了過來。 要說可愛,懷里這個才最可愛! 【六十七.出行】 前些天秦露讓北覓把護照辦了下來,現在又由她出面,各種手續都是光速完成,簽證轉天就送到了。 從燕城飛奧克蘭要12個小時,秦露訂的自然是頭等艙。 晚餐的時候,她叫了五分熟的菲利牛排配夏布利紅酒,甜點還有胖胖的檸檬盤派。 北覓看著餐具上紀梵希的標志,連連咂舌。 秦露喂給他一口點心,“好吃嗎?” 北覓偏頭,在她握著叉子的手上親了一口,“甜!” 接著又撈住秦露的后腦勺,這次親在了嘴巴上。 有空姐過來,見怪不怪地保持著職業微笑,“您點的克魯格玫瑰香檳?!?/br> 倒是秦露不好意思起來,把頭扎在北覓懷里不出來。 粉紅色的酒液帶著覆盆子和rou桂的香氣,隨著細密而綿長的氣泡聚到杯緣,再漂浮到空氣中。 透過酒杯折射的色澤看秦露,也更讓北覓按耐不住地回想起她甜美而優雅的口感。 秦露擠到他的位子上來看電影,兩個人分享著同一個耳機。 秦露有一個毛病,就是坐飛機從來睡不著覺,即使訂了頭等艙,舒舒服服地躺著,還是會干瞪眼到落地。 這次不一樣,有北覓斜倚在她旁邊,手一直在毯子外面輕輕拍著她的背。 不知是不是香檳助眠,秦露沒看一會電影,居然聽著耳機里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快迷迷糊糊地蜷在北覓臂彎里睡著了。 一臉恬靜,睡得安心。 秦露醒過來的時候,離著陸只剩下一個多小時。 她一睜眼,就看見北覓在給她掖毯子。 “你沒睡嗎?”秦露問。 “剛醒?!北币捲谒~頭上親了親。 秦露把他胳膊一拉,壓在自己身下,就勢一滾,就到了北覓懷里。 胸貼著他的,腿纏著他的。 北覓的身體不由得燥熱起來,有自己思想的叛逆小北覓也毫不掩飾地要開始表現自己,贏得關注。 秦露覺察出來,把臉藏在他胸前一顫一顫的笑。 北覓尷尬起來,“我去下洗手間?!?/br> 到了洗手間,他擰開冷水拍臉,心下默數著調整呼吸。 有人在洗手間外面按了指示燈,北覓擦了擦手,打開門。 秦露像只滑溜的水生動物,“咻”地鉆了進來,把門一鎖,一下子就握住了他好不吞易消軟下去的下體,拇指還隔著褲料,在頂端的敏感小洞位置按了一下。 “給我?!彼捔?。 眼看著手里的東西像被施了咒語一樣變身,根本不用北覓再做什么回答。 北覓還穿著飛機上發的睡褲,被秦露方便地抓著松緊腰帶,一扒到底。 頭等艙的洗手間雖然比經濟艙大,但總歸是在飛機上,空間還是受限的。 北覓急中生智,把墻上給小嬰兒換尿布的活動板桌放下來,讓秦露抬腿抵住墻,屁股的高度正對著桌面,剛剛好。 他把秦露的內褲脫掉,伸進了兩根手指,迅速有節湊地活動起來,插弄得秦越立刻軟成了一灘水,咬住他的肩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秦露上身的衣服已經解開,北覓把手向后一伸,就把她的胸罩拉下,眼看著兩只雪兔跳脫了出來。 他猛一低頭,把自己臉埋進了兩峰之間,左右啃咬,伸到秦露腿間的大手捻揉得更加粗橫。 兩片柔嫩的花瓣哪兒經得起這種伺候方法,幾下就被他揉腫了,顫顫巍巍地,還想護著上方的那顆小珍珠。 北覓的手往上一伸,手背沖后,食指和中指直接夾起開始腫大的珍珠,拇指用點壓的方式刺激秦露,直捏得她連連倒吸涼氣,帶著哭腔求饒,軟綿綿地用拳頭往他身上砸。 北覓把手撤了回去,扯住秦露纖長的細腿背在自己腰后,一手扶著自己脹硬的欲望,用光滑的菇頭分開她的花唇,胯部一沉,使勁頂進了她溫暖的花xue。 “啊啊啊——”秦露立刻勾緊了他的脖子。 北覓一只手箍著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繼續放肆的揉著濕漉漉的xiaoxue,幾根手指一起發力按著她的rou芽。 秦露微微張著嘴,像是岸上脫水擱淺的一條小魚,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 北覓的眼神下移到她深陷的鎖骨下方,晶瑩的飽滿雪潤,頂尖是惹人饞涎的鮮紅,好像奶油冰淇淋上點綴的一顆紅櫻桃。 他張嘴含了下去,舌頭輾轉的舔弄著紅嫩的rutou,像是嬰孩哺乳一樣開始吸得嘖嘖作響。 秦露雙手摟住他的頭,胸部被刺激得反而向前挺了挺,把乳尖更深地往他嘴里送去。 北覓的roubang被秦露濕熱的媚rou緊緊裹住,一面嘴上不停歇地啃噬著她滑嫩的乳rou,一面狠挺下身,卯足了勁頭破開嬌軟的xue壁,往深插入。 幾次插得太重,讓秦露眼睛都翻了白。 粗壯的yinjing搗進了yindao的最深處,猛抽猛打,被里面rou壁的痙攣吸得竟有些發疼。 秦露已經被北覓cao得xiele一回身,神思恍惚中,忽然聽見他說,“試試這里?!?/br> 她還沒有思考明白,北覓“倏”一下已經把rou棍拔了出來,按著秦露的肩膀,讓她跪在自己身前。 他雙手抓著秦露雪白的rufang揉了揉, 開始往中間擠,滑嫩的兩峰之間立刻被擠出了一道深塹。 早已漲得通紅的roubang暴著有些猙獰的青筋,冒著熱氣被他塞進了秦露的乳溝里面。 guitou和棒身上都沾滿了秦露自己的滑膩花液,讓北覓在她乳間的摩擦進行得很是順暢。 兩團柔軟的rou球,已經被北覓的雙手捏得發紅,飽滿擁擠地蹭著來來回回進出的硬物,夾得他舒爽到極點。 北覓轉而攥過秦露的小手按在她自己的雙乳上,喘著粗氣吩咐,“自己來,往中間用力!” 秦露聽話的用手捏著自己的rufang,把中間的溝壑擠得更深。 北覓看得兩眼猩紅,更加發狠地cao起她的雙奶來。 秦露的頭腦被情欲的烈焰漲滿,她出神地盯著在自己rufang之間快速摩擦抽動的紅紫roubang,竟然鬼使神差地低頭,伸出舌頭,趁北覓的yinjing從她乳間鉆出來的一剎,往他馬眼上舔了一下。 “呃——”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北覓忍不住呻吟出聲。 白色的jingye噴射而出,落了秦露一臉。 【六十八.別扭】 兩個人故意隔了一段時間,才分別從洗手間出來。 秦露先走,去了吧臺,叫了兩杯氣泡水,草莓味的自己喝,薄荷味的拿去給北覓。 北覓隨后出來,等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看已經坐下的秦露,發根還帶著剛剛臉留下的濕意,一臉歉疚地摸摸她的臉,“辛苦你了?!?/br> 眼神又下滑到她的胸部,“疼嗎?剛才都紅了?!?/br> 秦露拉他的胳膊要求“揉揉”,又看北覓面紅耳赤地往回抽手。 她笑得前仰后合。 飛機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落地、出關都很順利。 燕城的這個月份還有點乍暖還寒,可南半球這里正好是暖意盎然的初秋。 剛剛出了國際機場,秦露打了個車,卻報出了另一個機場的名字。 看著北覓有些疑惑不解的樣子扭頭看她,秦露笑著靠在他的肩上,“一會兒到了你就知道了?!?/br> 他們到達的時候,秦露雇好的私人小型飛機旁邊,站著個人高馬大的飛行員,穿了一條毛利人風格的沙灘褲,還熱情地一個勁兒給北覓推銷,說他穿起來一定很酷。 秦露和北覓都被逗笑了。 坐在駕駛室里,能近距離地看到令人眼花繚亂的儀表盤和飛行員的cao作,北覓眼里盛滿了興奮和欣喜。 秦露一直側臉看著他,就這么看著他的笑臉,她就覺得連周身的空氣都變成了甜的。 飛機降落在一個被群山環抱的私人停機坪。 天然的山毛櫸樹林和積雪覆蓋的遠山圍著深藍如玉的高山湖,被流水侵蝕出奇妙花紋的山石,鮮紅和金黃的秋葉仿佛掛在清澈得耀眼的天空中。 夢幻一樣的仙境。 北覓從艙門打開的那一瞬就驚呆了,愣在舷梯上忘了往下邁步。 天堂鎮! 新西蘭的純凈“中土世界”! 他以前只在電影和雜志上看過。 秦露過來笑呵呵地拉他的手,“走啦,去住我們的小木屋!” 眸色里有光彩流轉。 北覓摟住秦露的肩膀,手掌上的熱度按在她白嫩的皮膚上,傳送到全身上下。 難怪那天秦露給他介紹的時候,興奮得手舞足蹈,北覓看到他們即將下榻的小木屋時,真的以為自己走進了童話故事里面的場景。 木質的大門被雕成了蝴蝶的形狀,通往房間的曲幽小徑被鮮花綠草覆蓋,房間里的窗戶、大床和座椅都是原木雕成,與屋角天然的綠植呼應,好像是被仙女憑空在森林中變出來的一樣。 正對床頭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雪山全景,仿佛綠野仙蹤的神秘之境。 “這里的藍鱈魚和生蠔還不錯,一會兒我們去吃吧?!?/br> 秦露坐在庭院的秋千上,一晃一晃地,低著頭在手機上查著當地美食的介紹。 “生蠔可是對男生很好喲!”她忽然抬頭,狡猾地笑。 北覓走過來,長臂一抄,把她提起,按在懷里,咬她的嘴唇,“你覺得我需要么?” 吃過了飯,秦露拉著北覓要去跳滑翔傘。 北覓有些緊張,但是看秦露一臉興奮的樣子,便下決心嘗試挑戰一下。 凡是她喜歡的,今后他都要陪她一起做。 到了天空纜車站,滑翔傘教練跟他們交代完了注意事項,幫兩個人穿好一身的裝備,再把他們扣鎖在自己身前,就做好了起跳的準備。 滑翔傘的刺激程度小于跳傘,但縱身跳下的瞬間還是有自由落體的感覺,不過隨著第一秒那種喘不過氣的壓抑感消失,很快速度就被穩定傘翼減了下來,整個人仿佛飄在了空中。教練們一邊嫻熟的cao控著傘翼,一邊指點給他們俯瞰天堂鎮的美景。 一幢幢別墅猶如鑲嵌在湖畔的積木,藍寶石色的湖水對岸,是巍峨連綿的南阿爾卑斯山脈,讓人沉醉的湖光山色。 半個小時的滑翔很快就結束了,落地之后的秦露還沉浸在亢奮之中。 她正興致高漲地滔滔不絕,說著 剛剛請教練特意在空中凹的幾個造型,一轉眼看見了略顯沉默的北覓。 秦露訝異,拿胳膊搗了他一下,“怎么了?不喜歡玩這個?” “不是?!北币捴徽f了兩個字,就把秦露拉過來圈在身前,“以后我去學這個,考個執照下來。你再跳,就不用請別的教練了?!?/br> 他把環在秦露上身的手臂又收緊了一圈,“你看,剛才他就這么摟著你的!這么緊!” 秦露大笑起來,又抱住北覓的腦袋,上上下下地在他鬧別扭的臉上親著,“小心眼兒!” 北覓難得地撅著嘴,一副委屈樣兒,“碰到你的,我就心眼小了?!?/br> 【六十九.星光】 是夜,秦露和北覓在院子里的吊床上,一邊喝酒一邊躺著看星星。 燕城跟許多發展過快的國際大都市一樣,都逃不開空氣污染的命運,連入夜觀星這樣的消遣都成了難以企及的愿望。 而這里的夜空卻靜謐而璀璨,抬頭仰望,繁星點點,銀河閃閃,還有只有在南半球才能清晰可見的南十字星。 秦露一直以來,都有一種感覺:星空是清冷和孤獨的,看久了,連人的眼睛也都會蒙上一層寒氣。 宇宙中億萬顆星星,都是遙遠地各自懸掛在一個角落,彼此之間都是令人絕望的時間和距離。 它們發的光在宇宙里穿梭了幾百幾千萬年才到達地球,匯集在上空,成為頭頂絢爛的光芒,其實呢,人們看到的不過是星光穿梭的歷史,都是宇宙自己的回憶而已。 至于人們說的那些能夠實現愿望的流星,在她看來,卻是一顆星竭盡了全力去追求另一顆自己仰慕的星,卻最終不得不在遺憾中把自身燃燒殆盡的愛情悲劇。 秦露覺得這像極了秦媽和秦爸的感情。 明明知道沒有結果,也不會有將來,秦媽還是固執的把自己的一生幸福賭在了秦爸身上。最后呢,換來的也許就是燒凈自己青春年華的灰燼。 秦露枕在北覓的胳膊上,突然問他,“你知道”洛希極限“嗎?” 北覓說知道,《流浪地球》里提過:一個小天體被另一個大天體的潮汐力作用,它們之間的距離超過極限值的時候,那個小天體就會被“撕”得破碎。 “我媽就是那個小天體,從很久以前就繞著我爸公轉,但是永遠也不能靠得太近。走得再接近一點恐怕就會粉身碎骨?!鼻芈逗攘司?,話開始多了起來,第一次跟北覓談起了自己的家庭。 “我爸有正房太太, 也有正經八百的兒子。我呢,甭管別人看著怎么光鮮,其實就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女。所以,我必須得有自知之明,不能去挑戰秦家的”洛希極限“,行差坐錯了一步,也許就會被撕成碎片了?!?/br> “你還記得上次那個被你打跑的滑雪教練嗎?”秦露接著說,“那就是我爸正房花錢雇來整我的。還好那天有你在,不然我……” 北覓抱緊了她,看她在自己懷里微微顫抖,“放心,以后不管發生了什么,我都會在?!?/br> 父母輩的情感糾葛于他們來說,可能是經驗,也可能是教訓,但不應該成為既成的模板,去限制他們的未來。 北覓說,“我從來沒見過我爸,所以談不上有感情,但是我也并不怪他。有他做對比,我才更肯定,既然現在有了愛的人,就會不離不棄,所以絕不會成為他?!?/br> 秦露驀的坐直了身子,“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br> 北覓道,“我說我不會成為我爸那樣的人?!?/br> 秦露打斷他,“不對,前邊那句?!?/br> 北覓抿嘴笑,把她的臉捧住,“我說我有了愛的人,永遠不會離開她?!彼亲∏芈兜念~頭,“秦露,我愛你!所以記住,以后我都會在你身邊,寸步不離!” 他的下巴上忽然落上了兩滴濕熱。 北覓低頭,吻去秦露的眼淚,憐愛地啄著她的眼睛。 他默默地在想,“洛希定律”還有后面一半的內吞:當小天體被母星的引力撕裂成碎片以后,會聚集在母星的周身,形成圍繞母星的光環,永遠地擁抱她,守護她,即使面目全非,粉身碎骨,也絕不后悔。 秦露一邊哭一邊去解北覓的皮帶,似乎現在只有這一種方式能表達她的心情。 月色和星光照在她光滑裸露的身體上,柔光熠熠。隨著北覓在她身上的每一下動作,都有光影滑動,微妙地變換著形狀。 秦露被北覓深深地嵌進身體,綻開花蕾,怒放成玫瑰。 她在巔峰上幸福地哭泣,不停地喃喃,“我愛你,北覓,我愛你?!?/br> 【七十.熱搜】 有秦露的安排,北覓跟著她把“海灘露營看日出、熱氣球早餐、地熱泥漿浴……”通通體驗了個遍。 遠離了所有認識他們的人,秦露和北覓肆意的享受著短暫的自由,無拘無束地活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北覓最喜歡看秦露吃飽了飯,就窩在他懷里打盹,什么都不去cao心,像是只懶洋洋的波斯貓。 但是幸福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回程的日子。 北覓返校的第一天,就被“星空”畫廊的策展人聯系,要給他辦個人畫展,激動地馬上給秦露打電話報信。 秦露暗笑:畫廊負責人今年的獎金就算落實了。 可是等她自己回到公司,才隱隱地感覺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對勁。 璇上上下下的人都有點莫名其妙的寒蟬仗馬,看她的眼神也躲躲閃閃的。 她狐疑,把瑞秋叫了進來,鎖上辦公室的門,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瑞秋顧左右而言他地扯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您放心,熱搜都撤掉了?!?/br> 熱搜?撤掉? 秦露立刻覺得事情不那么簡單了。 “什么熱搜?關于璇的?”她問。 “不是?!比鹎镲@然不想多說。 秦露哼了一聲,“那就是關于我個人的了?!?/br> 秦露這幾天在國外,又是和北覓卿卿我我的甜膩時期,根本沒有閑心關注國內的媒體,現在立刻上網,搜她自己的名字,馬上找到了之前引起軒然大波的爆料微博。 爆料小號貼了一張秦露和北覓的側影照片,清晰度并不太高,但是能認出來是她,另外還看似好心地給北覓打了碼。 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秦露看著一個個緊跟驚嘆號的大字“包養”“交易”“男大學生”,竟然還有人提到了“金櫚男公關”的歷史。 可見是認識他們的人挖出來的。 她“啪”一聲把電腦屏幕合上,表情卻是不可思議的鎮靜,“反正大家也知道了,不如公開介紹一下?!?/br> 瑞秋驚得張大嘴: 有錢人愛玩的多了,但要公然把自己包養的小鮮rou拉出來溜,他們秦總怕不是被氣糊涂了吧? “秦總,您別沖動。這,這不合適吧?” 就算boss一向信奉我的人生與你相干,但是這種事情公開來跟大眾對抗,顯然不是聰明做法。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就不能找個年輕一點兒的男朋友?” 男朋友? 瑞秋的嘴巴一時半會怕是合不上了。 這什么時候的事兒???老圍在秦總身邊轉悠的,除了王氏珠寶的少主王玨,就是燕大藝術院的項院長,原來還有個王琪,不過早成過去時了。 這哪里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難道真是錢色交易睡出感情來了? “”星空“馬上會給他辦一次個展,叫璇的人都去捧場,跟咱們關系不錯的那幾家媒體,你也都去通知一下。到時候我正式給大家介紹?!?/br> 秦露決心已定。 畫展開幕前,秦露已經給北覓打過了預防針。 她沒有點明“星空”畫廊聯系北覓是她的主意,但是解釋了自己在那里控股的事實。 “到時候會有不少圈內人過來,國內國外的可能都有,也會有媒體的人。你也不用緊張,只用回答跟你自己作品有關的問題,其他的就往我這里推,我來對付?!鼻芈墩f。 北覓雖然不是很明白,但也看出來了這次的活動恐怕不是一個普通畫展那么簡單。 個展開幕的日子如期而至。 秦露的邀請名單上不乏圈內名人和著名媒體。 她知道之前北覓和她的關系,已經被人故意炒得沸沸揚揚,而且存心攻擊她的人顯然背后有靠山,才敢肆無忌憚的嚼她舌根。 秦露雖是信奉“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的懷柔政策,但一想到有人要拿北覓的身份做文章,這就不是簡單地膈應她個人的小事了。 以后北覓是要在這個圈兒里行走的人,現在不把底牌亮出來封住他們的嘴,以后少不了讓那些無聊的小人用所謂的黑歷史來埋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