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點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許退(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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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9日 【六.冷浴】 高新卓再不開竅,也知道跟華源老總的女兒爭一個小男孩兒,是不上算的買賣。 笑面虎似的趕緊跟秦露道了歉,說自己喝多了玩得有點兒過,不知道北覓是秦露的人。 秦露就著臺階,讓了他個面子,叫值班經理再找幾個人去陪高新卓玩兒,都記在自己的賬上,臨了又加了一句,“哪天我叫上我爸,請高總喝茶?!?/br> 高新卓等的就是這個,連忙起身,點頭哈腰的,“不敢不敢,高某做東,高某做東?!?/br> 一邊說一邊告辭。 經理和幾個服務生早就過來,陪著他回自己包廂。 那邊,早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站了一排,等著高新卓挑。 林芯早被秦露打發走了,去知會王玨他們,說自己今晚有事,不跟他們玩兒了。 現在服務生們把包廂門一關,就只剩下坐在沙發上的秦露,和勉強扶著墻站立的北覓。 北覓五官清晰的一張臉,露著詭異的潮紅,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發梢往下滴,要不是倚著墻壁,仿佛站都站不穩。 呼吸急促,兩腿之間的黑色西裝褲被頂起了一個超大的鼓包。 明顯是被下了什么藥,看樣子,勁兒還不小,從剛才在后巷里開始,就有意識模糊的跡象。 秦露在心里又啐了高新卓一口。 “你自己能走路嗎?”秦露看著他,用下巴頦指了指樓上,“上面有浴室自己弄出來就好了?!?/br> 北覓極其難堪地點點頭,腳步艱難地往樓上走,突然又停住了,囁嚅著說了句,“謝謝!” 混著曖昧的喘息。 秦露一抬眼便看見,他的脖子根連著從領口露出來的一點兒前胸都變得緋紅。 她趕緊擺擺手,讓他快上樓。 樓上的浴室傳來了放水的聲音。 秦露用手揉了揉額角,忽然聞到自己身上的煙味,眉頭皺了起來。 她聽聽樓上的水聲還在繼續,自己便往一層的浴室走去。 秦露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頭發還是濕的,她不喜歡用電吹風,只用毛巾包著,等著自然干。 走到吧臺,掃視了一圈酒柜里的存品,并沒有滿意的,于是撥通了內線的號碼,“給1006送一瓶九零年的瑪歌?!?/br> 對方問記哪個服務生的名字。 秦露一愣,她根本不知道那個人形沙袋的名字。 扭頭往樓梯那邊看去,地毯上有個什么東西在反著光。 她走近了撿起來,正是北覓的工牌??赡軇偛派蠘堑臅r候碰掉了。 秦露把北覓的工號告訴了對方。 掛了電話,她想: 這一瓶酒,他能有幾個點的提成?7個還是8個? 下午還在拳館打工,晚上又到這里做服務生,就這么缺錢嗎? 如果他同意陪高新卓,又能拿多少小費?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紅酒送到了。 秦露攥著酒瓶去吧臺的抽屜里找開瓶器,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嗵”的一聲,什么東西被砸倒似的。 那家伙不是暈倒了吧?萬一鬧大了弄到醫院去,傳出去都是事兒,不好聽。 秦露趕緊放下酒瓶,往樓上跑去。 VIP的包間是上下兩層的復式套房,和星級酒店的裝修無異。樓上是臥室,有大床,方便一條龍服務到位。 秦露一口氣跑到上面,隔著磨砂的浴室玻璃門,看見北覓的高大身軀好像靠著浴室的墻壁,半坐在地上。 他顯然是在沖冷水澡,整個浴室一絲蒸汽都沒有。 “我說,你沒事吧?”秦露問道。 聽不見北覓的回答,她有點擔心他出事。 畢竟那種藥到底有多大的藥性,她也不知道。 腦子一熱,秦露“嘩”一下把浴室的門拉開來。 【七.幫你】 花灑還在嘩嘩的流著水,聲音籠罩了整個安靜的房間。 一個濕漉漉但是硬邦邦的身影,映進秦露的眼里。 淅淅瀝瀝的水流敲打著他裸露的皮膚,像是能響起樂聲,打擊樂。 秦露看得愣住了。 北覓似乎一直在發呆,剛剛被秦露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一樣,轉臉看見她,急忙抓過來一條浴巾,把下身圍起來。 秦露臉一紅,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轉向一邊,“問你怎么不吭聲,還以為你出事了!” 北覓從浴室里走出來,呼吸仍是極為沉重。 秦露忍不住偷看:眼前是一個硬實的年輕身軀,小麥色的皮膚上還留有未干的水珠,在浴燈下閃著有些冷冽的光芒。 胸腹的肌rou緊緊地咬著骨架,多一絲贅余都沒有,大概掃一眼,是撩人的人魚線,一路蜿蜒著進到下面雪白的遮掩。 聽他的氣息,還在受著藥物的折磨,胸口的皮膚在低溫下仍是紅得不自然。 “對不起?!北币捳f,用一只手扶住墻支撐自己,“給你添麻煩了。你其實,不用管我的?!?/br> 秦露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沖我喊的救命?” “我……當時……沒有辦法 2023年3月29日 【六.冷浴】 高新卓再不開竅,也知道跟華源老總的女兒爭一個小男孩兒,是不上算的買賣。 笑面虎似的趕緊跟秦露道了歉,說自己喝多了玩得有點兒過,不知道北覓是秦露的人。 秦露就著臺階,讓了他個面子,叫值班經理再找幾個人去陪高新卓玩兒,都記在自己的賬上,臨了又加了一句,“哪天我叫上我爸,請高總喝茶?!?/br> 高新卓等的就是這個,連忙起身,點頭哈腰的,“不敢不敢,高某做東,高某做東?!?/br> 一邊說一邊告辭。 經理和幾個服務生早就過來,陪著他回自己包廂。 那邊,早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站了一排,等著高新卓挑。 林芯早被秦露打發走了,去知會王玨他們,說自己今晚有事,不跟他們玩兒了。 現在服務生們把包廂門一關,就只剩下坐在沙發上的秦露,和勉強扶著墻站立的北覓。 北覓五官清晰的一張臉,露著詭異的潮紅,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發梢往下滴,要不是倚著墻壁,仿佛站都站不穩。 呼吸急促,兩腿之間的黑色西裝褲被頂起了一個超大的鼓包。 明顯是被下了什么藥,看樣子,勁兒還不小,從剛才在后巷里開始,就有意識模糊的跡象。 秦露在心里又啐了高新卓一口。 “你自己能走路嗎?”秦露看著他,用下巴頦指了指樓上,“上面有浴室自己弄出來就好了?!?/br> 北覓極其難堪地點點頭,腳步艱難地往樓上走,突然又停住了,囁嚅著說了句,“謝謝!” 混著曖昧的喘息。 秦露一抬眼便看見,他的脖子根連著從領口露出來的一點兒前胸都變得緋紅。 她趕緊擺擺手,讓他快上樓。 樓上的浴室傳來了放水的聲音。 秦露用手揉了揉額角,忽然聞到自己身上的煙味,眉頭皺了起來。 她聽聽樓上的水聲還在繼續,自己便往一層的浴室走去。 秦露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頭發還是濕的,她不喜歡用電吹風,只用毛巾包著,等著自然干。 走到吧臺,掃視了一圈酒柜里的存品,并沒有滿意的,于是撥通了內線的號碼,“給1006送一瓶九零年的瑪歌?!?/br> 對方問記哪個服務生的名字。 秦露一愣,她根本不知道那個人形沙袋的名字。 扭頭往樓梯那邊看去,地毯上有個什么東西在反著光。 她走近了撿起來,正是北覓的工牌??赡軇偛派蠘堑臅r候碰掉了。 秦露把北覓的工號告訴了對方。 掛了電話,她想: 這一瓶酒,他能有幾個點的提成?7個還是8個? 下午還在拳館打工,晚上又到這里做服務生,就這么缺錢嗎? 如果他同意陪高新卓,又能拿多少小費?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紅酒送到了。 秦露攥著酒瓶去吧臺的抽屜里找開瓶器,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嗵”的一聲,什么東西被砸倒似的。 那家伙不是暈倒了吧?萬一鬧大了弄到醫院去,傳出去都是事兒,不好聽。 秦露趕緊放下酒瓶,往樓上跑去。 VIP的包間是上下兩層的復式套房,和星級酒店的裝修無異。樓上是臥室,有大床,方便一條龍服務到位。 秦露一口氣跑到上面,隔著磨砂的浴室玻璃門,看見北覓的高大身軀好像靠著浴室的墻壁,半坐在地上。 他顯然是在沖冷水澡,整個浴室一絲蒸汽都沒有。 “我說,你沒事吧?”秦露問道。 聽不見北覓的回答,她有點擔心他出事。 畢竟那種藥到底有多大的藥性,她也不知道。 腦子一熱,秦露“嘩”一下把浴室的門拉開來。 【七.幫你】 花灑還在嘩嘩的流著水,聲音籠罩了整個安靜的房間。 一個濕漉漉但是硬邦邦的身影,映進秦露的眼里。 淅淅瀝瀝的水流敲打著他裸露的皮膚,像是能響起樂聲,打擊樂。 秦露看得愣住了。 北覓似乎一直在發呆,剛剛被秦露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一樣,轉臉看見她,急忙抓過來一條浴巾,把下身圍起來。 秦露臉一紅,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轉向一邊,“問你怎么不吭聲,還以為你出事了!” 北覓從浴室里走出來,呼吸仍是極為沉重。 秦露忍不住偷看:眼前是一個硬實的年輕身軀,小麥色的皮膚上還留有未干的水珠,在浴燈下閃著有些冷冽的光芒。 胸腹的肌rou緊緊地咬著骨架,多一絲贅余都沒有,大概掃一眼,是撩人的人魚線,一路蜿蜒著進到下面雪白的遮掩。 聽他的氣息,還在受著藥物的折磨,胸口的皮膚在低溫下仍是紅得不自然。 “對不起?!北币捳f,用一只手扶住墻支撐自己,“給你添麻煩了。你其實,不用管我的?!?/br> 秦露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沖我喊的救命?” “我……當時……沒有辦法?!北币捯е?,一字一句地道。 秦露的眼光不自覺地往下挪了挪,“這藥,還沒發出來?你……自己沒弄?” “弄了兩次了?!北币捯ё∽约旱淖齑?,“可是還……” 不知怎么回事,秦露突然覺得剛才喝下肚的酒精,現在一股腦都沖上了頭。 她眼前忽然什么也看不到,只剩下了北覓起伏劇烈的胸口和線條硬實的腹肌。 秦露走過去,一把扯掉了北覓圍在腰間的浴巾,“那我幫你!” 北覓一驚,剛要抬手阻攔,忽然聽見秦露吸了吸鼻子,很小聲地說了一句,“今天是我生日,不許拒絕我?!?/br> 秦露是笑著說的,可是北覓聽得出來,她一點兒也不開心。 眼前的秦露,像是一只小幼貓,一邊炸著毛張牙舞爪地嚇唬別人,一邊又躲在暗處,小心翼翼的舔舐傷口。 北覓無聲的把手放下。 秦露把他推到墻上,伸出手指,撫摸他的喉結,又沿著胸口一直下滑。 北覓肌rou結實的手臂又一次抬起來,這次,把面前的人摟進了懷里。 秦露低頭看時,茂密草叢中的粗壯長蛇此時一覽無余,昂著頭立起身子,連干凈的rou粉色皮膚都因充血開始變得紫紅。 秦露一把握住他的邪物,開始上下搓弄。 北覓的呼吸滯了一下,良久,鼻息呼出一股粗重,嘴唇緊緊地抿了起來,幾乎成了白色。 他突然攬住秦露纖細的腰,把她拉近。 秦露在樓下洗過了澡,穿著吊帶真絲的浴衣。 低胸V字敞口里,雪白的酥胸若隱若現。 北覓身上還沒有干的水蹭到她的浴衣上,濕了一片,緊緊地貼在她性感誘人的身體曲線上。 一邊的rufang形狀剛好顯露的更加明顯,乳尖已經挺立了起來,在綢料上撐起了一小塊凸起。 秦露仰起臉,作勢去吻北覓的唇。 還沒碰到,手里的家伙突然猛跳了兩下,一股帶著體溫的粘稠噴在她胳膊上,還有射程遠的,射中了她胸口的布料。 “咦?”秦露看向自己的手,驚嘆了一聲,表情有點懵,“你這個應該這么快嗎?” 正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突然緊了一下,秦露抬頭便看見了一張漲得出汗又極力遮掩尷尬的俊臉。 “還沒完呢?!北币捳f。 身體被他壓住,騰空抱了起來,“你剛才不是想接吻嗎?繼續吧!” 下一秒,秦露的嘴就被堵住了。 北覓的動作生疏得很,仿佛兩軍對壘一樣地亂發力,門齒相撞,磕得秦露皺起了眉。 可是很快,對方就無師自通地用舌尖撬開了她的香唇,纏住她的舌頭共舞,又像是在霧靄花園里捉迷藏,不停地挑逗舔舐。 北覓是睜著眼的,一直看著秦露,看她被自己吮吸得嘴唇變形,氣息漸亂。 兩個人交換著口中的津唾,細品著對方的味道。 北覓深邃的眼眸里充滿了高漲的情欲,直盯得秦露反而閉上了眼睛。 一只手搭放在她的浴衣邊緣,帶著薄繭的手指像彈撥琴弦一樣,往她薄薄的衣衫里面伸去。 秦露“啊”地輕叫了一聲: 渾圓的一側,被北覓用力地捏住,在絲綢的覆蓋下被捻揉成了各種形狀。 手勁小的時候有滑滑的乳rou微微地從他指縫中溢出,手勁大的時候捏得懷里的女人不住地急速喘息。 “唔唔唔……”秦露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霸道打了個措手不及,嘴巴也被咬疼了,不滿地抱怨起來。 聽到聲音,北覓才放開秦露的唇,卻毫不猶豫地一把拉掉了她本來就亂七八糟掛在身上的浴衣,埋頭含住他一直揉著的乳鴿,對已經紅紅yingying的小精靈又啃又咬地發起攻勢。 秦露再也不能思考,所有的理智都被渾身的燥熱打斷。 他太會了! 舌頭像是自己有了生命,自外向內地舔著她的幼鴿,又一下一下彈著中間,嘴里更是發狠地要吞下整個豐盈,把這一邊弄得沾滿了晶瑩閃亮,另一邊卻早就被他的大手捏揉得通紅。 “去……去屋里……”秦露的言語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我不想……第一次……在這兒?!?/br> 【八.真名】 聽秦露說她是第一次,北覓的動作僵硬地頓住了。 秦露察覺出來,冷笑了一聲,又把自己那一點兒不招人愛的臭脾氣顯了出來,“放心,誰找你負責,我也不找你負責。你看我問你叫什么了么?這里的人,真名假名還不一定呢!” 秦露的話好像把北覓點著了,一把將她拎起來,箍在自己腰上就往臥室走。 秦露幾乎是被他扔進了大床里,還沒有來得及調整一下姿勢,便看見北覓把一只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壓了下來。 北覓把秦露已經被拉到腰間的絲綢浴衣徹底扯掉,秦露聽到布料開縫處的一聲撕裂。 空著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探進了她兩腿之間。 “我叫北覓,南北的北,尋覓的覓。真名?!?/br> 秦露的內褲被一把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 這下北覓的手行進得更加暢通無阻,迅速尋到秘密花園的入口處,上下滑動著。 北覓的指關節處帶著一層粗糙感,刺刺地剮蹭著她的蜜縫,突然兩指向上一探,猛地捏住,又用力按壓起來。 “你,輕點兒”秦露仿佛能聽出來自己呻吟的波浪線,雙腿猛地夾緊,一股熱情的蜜汁涌了出來。 “沒人找我負責過,你是第一個?!北币捨巧锨芈兜亩?,急促的呼吸灑在她耳畔。他說話時,是好聽的氣泡音,帶著沙沙的觸感,撩動著秦露的耳膜。 被他聲音刺激的顱內高潮,帶著又一波的身體反應席卷而來,秦露的花xue開始自動地一張一翕,等不及了一樣邀請著他的進入。 北覓卻從她身上撐了起來,來到床邊,一條腿跪在床上,一條腿踩著地,打開了床頭柜的抽屜。 秦露看他在抽屜里翻找了半天,不由得欠起身子,問他,“怎么了?” “安全套?!北币掃@時已經在手里拿了一個,用牙齒咬著,撕開方方正正的包裝袋,含含糊糊地答道,“都太小?!?/br> 一邊說一邊往自己的yinjing上套去。 秦露聽北覓這么一說,又不由自主地低頭去看他的尺寸,卻被他一把按倒,拉著腳踝拽向自己。又粗又大的灼熱roubang剛好撞在她腫脹的外馥上,撞得秦露生理性的淚水立刻充滿了眼眶。 “啊”這次的波浪線又高了兩個音階。 秦露被他冷不防地這么一撞,身體一個反彈,竟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她伸手去抓北覓的肩膀,他的肩膀又寬又厚,此時又布滿了汗珠,秦露抓不住。 她只好順勢去抓北覓的胳膊,摳著指尖用力,捏不動他的肌rou,修剪精美的法式指甲卻在他手臂的皮膚上留下一長條抓撓的紅痕。 北覓哼了一下,突然用一只手鉗住秦露的兩個手腕,一舉推到了她頭頂,讓秦露整個軀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潤美滑膩,像是玉石雕刻的精美藝術品。 秦露驚呼了一聲,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被男人這樣對待,這還是第一次有了受制于人的感覺。 “你……你……”秦露的身體小幅度的掙來扭去,一向的伶牙俐齒突然斷線。 北覓的膝蓋用力一頂,制住了她試圖合攏的雙腿。 他覆下來,輕輕的啃噬她的耳垂,溫熱的舌頭又繞著耳廓打轉,下半身漸漸更加貼合秦露。 秦露被他胯間的巨物一下一下頂著,喉嚨間泛起了一陣干渴,溢出嘴的是撒嬌的埋怨混合著情欲的婉轉。 高挺的雙峰被揉捏著往中間擠去,北覓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那道深深的溝壑,忽然把臉整個埋了進去,悶著聲音含含糊糊地冒了一句,“你好軟!” 他出其不意的伸出舌頭在溝壑里面舔了起來,耳邊立刻響起了秦露更銷魂的呻吟。 北覓的一只手又游離下去,越過她平坦的小腹,順著蜜縫閉合的地方挑捻著,忽然試探著伸進去,伸進了溫暖而潮濕的通道,立刻被像嬰兒吮乳的小嘴一樣牢牢吸住。 他明顯地怔了一下,“這里,這么緊?” 北覓只伸進去了一根手指,卻已經被那種密不透風的挾裹夾得渾身一緊。 “嗯哼……你……你……進來……啊……”北覓的手指在里面動一下,秦露的嘴里就會溢出細碎卻勾魂的呻吟。 北覓用膝蓋把秦露的腿分得更開些,卻遲遲不肯用自己的灼熱分身去替換她通道里面的手指。 秦露迷離地看著身上的男生,覺得自己恐怕也是中了那春藥,心中的渴望被放大到了極限,自動自發地大幅度打開雙腿,繞在北覓的腰上,去貼緊他,纏住他,挺起小腹去觸碰他的堅硬。 “怎么,你不想嗎?” 凌空虛壓著她的健壯身體在微微地戰栗,可是清澈的眼眸里卻充滿了委屈。 他怎么不想? 下面還是脹得他發疼、難受。 難受得要死,難受得要炸開了。 可是…… “我不敢?!?/br> 北覓額角的汗聚成了一顆圓滾滾的水珠,落了下來,砸在秦露的雪乳上,散裂。 【九.進來】 秦露覺得腦仁兒疼。 她看著箭在弦上,卻猶猶豫豫,滿臉委屈,就是不肯進來的北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小祖宗,都到這個時候了,哪能半途而廢? 她勾住北覓的脖子,欠起身,吻上他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她唇上一顫,“不會怪你的,進來吧,沒事?!?/br> 身下又是一縮,緊緊地箍在北覓的指關節上。 秦露的手摸到自己下面,拔出了北覓的手指,旋即又握住了他guntang的思考工具,引導他找到自己的入口。 秦露扶住北覓的莖身往自己體內里面送去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低估了此行的艱難。 她的花徑緊窄,平時取悅自己時也不過是兩根手指的寬度。 可是北覓的大小,明顯要粗了一圈! 現在這樣,是非要把一號電池塞進電視遙控器里的意思??! 僅僅送進去了一截,秦露已經倒吸著冷氣開始咬牙。 北覓也不好受,臉龐憋得變了色,卻 還是連小一半都沒有進入她。 突然,他停止了前行,低頭吻她。 不是先前那種有些霸道的深吻,而是含住秦露的嬌唇,輕輕地舔舐,舌頭在她的口腔里緩緩旋挪,有蓄滿的津液被攪弄出水聲。 北覓一半在舔,一半在吮,像是自然界的小獸行為,在示好,讓對方放心。 忽然他又把住秦露的手,引著她穿過自己的腋窩,環上他的背。 秦露意識到他在計劃什么,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胛骨,額頭抵住他的頸窩,嗓音嫵媚得能化出水來。 嬌軟的聲音卻像是一把利刃,割斷了北覓的理智。 抱著秦露的頎長身軀猛地激靈了一下。 北覓像是下定了決心,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胯下突然一個挺身,硬到要爆裂的下身猛然頂入,沖破一片薄膜的阻礙,終于一觸到底。 秦露的臉“唰”地一下白了,淚腺在強烈的疼痛刺激下分泌出了大量的淚水,就連近在眼前的少年的臉都蒙上了一層朦朧。 臥——槽—— 太他媽丟臉了! 剛剛還勸他別怕,說她不會被撐壞,可是……可是現在—— “啊啊啊……疼……疼……”秦露張大了嘴,不停地深呼吸,希望借此減輕下體的脹痛。 自己太輕敵了,竟然真的被他撐到了變形,不會壞掉吧?! 秦露眨巴著眼睛不讓自己哭出來,可眼淚還是不聽話的往外涌。 身體的飽脹惹得原本軟如絲絨的壁rou發瘋似地絞緊,連大腿根的肌rou都條件反射地抽搐起來。 秦露渾身僵硬,也把北覓夾得寸步難行。 她能看見他脖頸上微微泛青的毛細血管,鼓漲地跳動。 玉蔥一樣的手指在北覓的背上摳出十個發白的凹陷。 兩個人在北覓挺進來的那一刻,就這么僵持住了。 好久,北覓微微動了一下。 “我…能動嗎?”他也疼,被秦露咬得疼,“現在這樣……很難受?!?/br> 秦露艱難地扯動了一下眉眼,視死如歸似的點點頭。 于是,北覓在她里面小心翼翼地動了起來。 第一次,淺淺的退了一步,又慢慢地送回去,他吻掉她眼角的一顆淚; 第二次,緩緩地推進時,他看到她的手指擰緊了身下的床單; 第三次,他開始感到即將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快點兒快點 兒!”; 第四次,他把她的手拉到了枕頭旁邊,五指分別扣著她的按住,手腕處用力地抵著; 第五次以后,他的進入已經變得又狠又兇,急急地聳動著,又俯身去啃咬她的紅櫻。 秦露的僵硬慢慢融化,她被北覓越來越大力的挺動開始搗弄得綿軟一片。 脹痛漸漸消失,越來越多的濕潤分泌像是漲潮的海水,包裹著他,也席卷著她,轉成了酥麻,酥麻地渴望著更深、更猛的撞擊。 身體被從未有過的快感包圍,秦露微微張開小嘴,難以自持地低呼著: “北覓,北覓……” 秦露嬌媚地叫著他的名字,鉆進少年的耳鼓,像是一針催情劑注進了他的血管,心里再也沒了其他,只有著nongnong的性欲。 北覓挺身把秦露抽起來,她叫一聲他的名字,他便挺身大力地頂幾下,作為回應。 剛剛開葷的少年完全不懂得什么九淺一深的技巧,只覺得自己的棒身被細嫩的xuerou緊緊包裹著,仿佛是無數小嘴在拼命嘬著他的莖身,熱血上涌,一味地憑著蠻力猛抽猛插。 “輕,輕點兒,混蛋啊你” 大力的玩弄把秦露的理智拋到了半空,胸口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可是又被另一輪更加兇狠的頂撞拉回人間,提醒她自己還在北覓身下,被他瘋狂地索要著。 秦露看著北覓眼底的一抹猩紅,恍惚覺得這么下去,他真要把她干死! 可是,奇怪的是,她并不討厭,反而很期待,期待北覓把她撕成碎片,再一口一口地吃掉。 【十.做暈】 身上的少年,一刻不停地聳動著年輕的腰身,堅硬如鐵的盧登,狠狠的沖進花xue。 guitou頂到秦露最敏感的地方,再全根地拔出來,摩擦翻卷著鮮艷的媚rou一起,幾乎拉到xue口外面,一下重過一下地打著樁。 秦露被北覓頻繁的猛烈撞擊cao干得渾身發抖,突然一咬嘴唇,十個腳趾都蜷了起來,所有神經全繃緊了,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我不行了…” 秦露沖上了巔峰,可是她脫口而出的話卻讓她身上還在沖刺的北覓一下子頓住,“又弄疼你了?” yingying地還插在她里面,卻緊張得不敢再動一下。 北覓的臉上布滿了汗水,眼睛里卻滿是擔心的神情。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秦露把臉埋進北覓的胸口,伸手在他背上柔柔地撫摸著,“現在不疼了···呃,沒有剛才那么疼?!?/br> “那……你喜歡?”壓抑的粗喘混在北覓的少年音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 “嗯,喜歡?!鼻芈渡斐鰸褴浀男∩?,在他鼻尖上輕輕地舔了一下,魅惑極了,“我喜歡剛才那瞬間的感覺!” 海妖一般的聲音斬斷了拴住男生心中猛獸的最后一根繩索,它仿佛紅著眼睛,脫籠而出,再也不肯輕易放過眼前的女人。 “?!钡囊宦?,利劍被整根抽了出來,粗硬“啪”地拍在花園的入口。 秦露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扶著腰,把身子掀起來,再背過去。 于是整個人便跪趴在床上,身后卻有兩只手撈起她纖細的胳膊,牢牢地按在后背上反剪著。 秦露臉上一燒。 居然被擺成這么個任人豐割的姿勢! 但是,新鮮的刺激感很快在秦露心中燃燒起一團烈焰,體里的空虛更加強烈,讓她再也顧不上什么臉面。 火熱就在她股間抵著,秦露放下所有的矜持廉恥,不停媚聲哼著往后蹭,渴望北覓的填塞和碾壓,狠狠地再次占有她。 身后的人看著她扭成水蛇一樣的腰身,粗粗地出了一口氣,猛地一撞,重新又進入她的身體。 蜜道已經被他的尺寸擴充過了,里面又有著充沛的花汁,讓北覓這次入得省力了很多。 他好像學到了一點兒什么,現在像是安了狡猾的心思,故意把抽出的過程做得緩慢,像是電影里的慢鏡頭,讓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結束。 在秦露等得心焦的時候,再迅速地插進去,撞得她身不由己地一聲一聲叫著,叫得他更是百爪撓心。 每一次的挺進,北覓都同時把著秦露的手腕向后拉,加深每一次的沖刺,加重每一下rou體的撞擊。 “撲哧撲哧”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縈繞在整個房間。 秦露只覺得,自己緊小的花徑被毫不留情地撐開,撐到xue口幾乎要掙裂,撐到通道里每一處褶皺都被碾平,撐到她一低頭就能看到肚皮上被頂出來的巨龍形狀。 秦露的理智完全被對rou欲快活的期待淹沒,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身后的律動,把自己綻放成最妖媚的樣子。 北覓話很少,只是埋頭不知疲倦的在她身體里耕耘。 濕淋淋的xiaoxue被無間歇的大力抽插得爛熟,敏感的花心被頂得亂顫,極致的酥麻讓秦露越絞越緊。 每一下深入淺出的動作都能感到她強大的吸力,妖精一樣死纏著北覓不許他出去。 xue里的roubang越漲越大,搗弄的動作變得有些艱難。 身后的人停了幾秒,似乎在調整呼吸,唇落下來,熱熱地吻著她的蝴蝶骨,上移,咬住她雪白的頸子。 秦露挺直了天鵝一樣美麗的脖項。 北覓的下身突然又猛然發力,狂風一樣地貫穿她,又急又快。 卵蛋發狠地撞著她的雪臀,生生的砸出一片通紅。 秦露覺得自己的腰就快被他弄折了,一頭烏發散亂的垂在胸前,低著頭嗚嗚咽咽地求饒,終于哭出聲來。 聽到她的聲音,深深插在花xue最幽秘之處的roubang猛地跳了幾下,按著她腰的大手也緊了一圈。 他把她干哭了? 又弄疼她了嗎? 北覓不敢再發狠力,迅速地又插了十來下便迎合著她又一次噴泄的春水射了出來。 雖然隔著一層橡膠的距離,他guntang的液彈還是刺激得身下泛著粉紅的嬌軀瘋狂地戰栗起來。 射過以后,北覓放開秦露一直被自己反扣的雙手,剛要去抱她,卻沒想到身前的人一聲沒哼,臉朝下就跌進了枕頭里。 秦露,被他做得暈過去了。 汗濕的短發貼在臉上,北覓的胸膛泛著紅色,還在明顯的一起一伏。 硬著的鐵棒,現在也終于答應休息了。 看著倒在床上的秦露,北覓心情有點復雜。 自己只見過她兩次,現在竟然和她上了床。 真的只是因為剛才被下的藥? 看她的樣子,和剛才外面那些人對她的態度,就知道,她應該不是一般人家的出身。 那她也是到這里來找樂子的? 那自己這算什么呢? 接了一個客人? 他明明是那么反感這種服務的。 想起那個姓高的,北覓又是一陣惡心。 可是現在眼前的秦露,給他的感覺卻不一樣。 北覓解釋不清,但是直覺告訴他:她就是不一樣。 北覓想起來,秦露剛剛在他懷里吸鼻子的小動作:她說今天是她的生日??墒菫槭裁纯雌饋聿婚_心? 她這么年輕漂亮,又是連那個姓高的都忌憚的背景,生活里會有什么不開心的? 對于北覓來說,生活里再大的煩惱,還能有生存的煩惱厲害? 不過他剛剛卻也看到了:這個女孩子試圖隱藏在眼底的寂寞,寂寞得讓人心疼。 又一轉眼,看見她身體上自己才留下的一塊塊明顯的戰績,又不安起來。 他起身走到浴室,放好一缸溫水,再回來小心地抱起秦露,溫柔地把她放進浴缸里去。 北覓用毛巾墊在秦露脖子下面,又用手試了試,感覺不會硌到她,才撤回來,拿過一塊小方巾,擠上有香薰效果的沐浴乳,輕輕地給她擦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