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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13-17)

了一下。

    譚姐提起地上所有袋子,走進電梯,我無奈,只好空著手跟了進去。譚姐自

    己先按了十二樓的按鈕,轉頭問我:「六樓,對嗎?」這時,我想到,剛才我栽

    了這幺大的跟斗,出了這幺大的洋相,完全是由于可可她們三個丫頭的惡作劇引

    起的,如果我現在這個時候回去,時間正好在她們的計算之中,那她們不但「陰

    謀得逞」,而且,我這個大跟斗就白栽了,大洋相也白出了。不行,不能這幺便

    宜她們,我也要想辦法讓她們著急著急。心念一轉,伸手拉住譚姐的手,笑著說:

    「譚姐,我不想這個時候就回去屋子,能不能讓我到你家休息一下,再回去?」

    譚姐一愣,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笑著說:「你這丫頭,好吧,今天剛好小凡他

    爸不在家?!刮衣犃?,不顧滿身冷汗,高興的上前擁抱了一下譚姐。譚姐也毫不

    介意,也伸出手,輕輕的拍了幾下我的背部,以示友好。小凡在旁邊看著,居然

    也叫道:「jiejie,我也要抱抱?!刮颐嗣》驳哪X袋,笑著說:「你這小鬼頭。

    好吧,讓jiejie抱抱你?!拐f完,我彎下腰,雙手托著小凡的屁股,用力把它抱起

    來,偎在身前,毫無遮掩的兩只高聳挺拔的rufang離他只有咫寸之遙。小凡盯著我

    高聳堅挺的雙乳,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說:「大人教導我們,男人的頭,女人的

    胸,都不能輕易讓人摸的。jiejie剛才摸了我的頭,我吃了虧,現在我也要摸回姐

    姐的胸,這樣才互不相欠?!惯呎f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居然伸出兩只小手,

    摸起我的rufang來,摸完,還用力捏了幾下我嬌嫩的rutou。譚姐在一旁看見,叱道:

    「小鬼頭,誰教你的,好的不學,專學壞的!」我這邊,真是哭笑不得,前后與

    這小鬼頭相處兩次,居然兩次輕易的讓他著了道,不知這算不算「陰溝里翻船」。

    但看著小凡虎頭虎腦的,精靈乖巧,要生氣也生氣不起來,其實,我心里還覺得

    很高興呢。我放下小凡,向譚姐笑笑,以示不介意。

    電梯很快到了十二樓,我隨著譚姐進了屋。原來譚姐就住在我們的正上方,

    戶型和我們的是一樣的,但他們家保持土建兩室一廳的原狀,并沒有作更改。譚

    姐帶我到沙發邊,笑著招呼我道:「你先坐會,我先去廚房整理一下剛才買的東

    西?!褂謱π》舱f:「你去給jiejie倒杯水,和jiejie玩一會,mama很快就出來?!?/br>
    我趕緊說道:「譚姐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的?!棺T姐笑了笑,提著東西進了廚

    房。小凡乖巧地倒了杯水給我,然后笑嘻嘻的對我說:「jiejie你稍坐,我也進去

    一下,馬上就出來?!刮易聛?,笑著點點頭。只見小凡一蹦一跳的跑進房間,

    很快,又一蹦一跳的跑出來。只見小凡已經將身上的衣物脫得一乾二凈,渾身光

    溜溜的跑出來。我看著他赤條條的樣子,既覺得驚喜,又覺得是意料之中,我放

    下水杯,伸出雙手向她招呼道:「來,到jiejie這里?!剐》渤鄺l條的跑過來,直

    接坐到我的大腿上,抱著我的腰身,將小腦袋埋在我的雙乳之間,不斷的用臉蛋

    磨蹭著我的rufang。我和小凡相處了這會,已經比較了解這小鬼頭了,一點都不覺

    得意外,反而,覺得這樣是小凡和我親昵的舉動,我覺得很舒服,很親切。我笑

    著小聲對他說:「你又頑皮啦,不聽mama話?!剐》灿媚樀安粩嗟睾臀业膔ufang磨

    蹭著,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沒有啊,我沒有不聽話呀,我不是給jiejie倒水

    了?!刮倚χf:「mama不許你光屁股的,怎幺又不聽話了呢?!剐》才擦艘幌?/br>
    腦袋,小嘴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rutou,居然開始吮吸起來,一邊還含糊不清的回

    答:「jiejie都可以光著屁股到外面去,我在家里,為什幺就不能呢,這不公平嘛?!?/br>
    聽著這人小鬼大的小精靈說的話,真是既覺得好笑,似乎又無從反駁,只好叉開

    話題,跟他說些其他的話。我的rutou被這小鬼頭的嘴巴含住不斷吮吸,心里有一

    種很溫馨的感覺,很特別,很奇妙,又很舒服,只希望小凡不要停下來,一直吮

    吸下去。

    就這樣,我們一大一小,在沙發上依偎耳語了一會,譚姐端了一盤葡萄,從

    廚房走了出來??吹轿覀儌z這番模樣,有點驚訝,卻并沒有生氣,只是一臉無奈

    的樣子,搖搖頭,笑著叱道:「小凡,你快下來,這像什幺話!」我拍了拍小凡

    rou嘟嘟的光屁股,小凡依依不舍地的吐出嘴里的rutou,又用臉蛋和我的rufang磨蹭

    了幾下,最后又再輕輕親了幾口我的rutou,才一臉不情愿的跳下來。譚姐騰出一

    只手,向房間揮了揮,叱道:「到房間自己玩去?!剐》蚕蛭野缌藗€鬼臉,一蹦

    一跳的跑進了房間。我的rutou被小凡吮吸的非常舒服,突然間停止了,心里居然

    覺得有點空落落的。

    譚姐放下葡萄,在我對面坐下,假裝歎氣道:「這小子,經過今天,只怕以

    后很難管得住他了?!刮倚χ卮鸬溃骸敢矝]什幺了,小孩子嘛……」正說著,

    我突然吃了一驚。因為譚姐坐在我正對面,她的連衣裙不算長,下擺只到大腿,

    坐下后,譚姐的雙腿微微張開,這樣,裙下的狀況便看得一清二楚。這時,我發

    現譚姐下面居然沒有穿內褲,我直接看到了譚姐的陰部!濃密的陰毛,黑褐色的

    yinchun,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說,剛才譚姐出去街市買菜,是既沒戴胸罩,也沒

    穿內褲,身上就只有這幺一條薄薄的,性感的連衣裙!換句話說,如果譚姐剛才

    在街市的地攤前蹲下來挑貨,那面前的攤主不但可以飽覽譚姐胸前的rufang,連下

    面的陰部都非常容易的看個清清楚楚!譚姐看到我張大口,注視著她的裙下,明

    白過來,笑著并攏了雙腿,笑著說:「天氣熱,也就隨意點?!刮一剡^神來,心

    中既感到疑惑,也充滿驚喜。

    經過剛才那驚險的一幕,我和譚姐已經成了好朋友,而且我感覺譚姐平易近

    人,性格很好,所以我說話也可以無拘無束。早前被小凡誤導,以為譚姐是思想

    保守、行為守舊的人,現在看譚姐的衣著,覺得譚姐絕對不是我之前想像那樣,

    甚至和我一樣,喜歡裸體。但聽小凡說,她平時在家確實比較保守,自己從來不

    裸體示人,也不許她們父子倆裸體,這令人覺得疑惑。我想了下,覺得譚姐應該

    是有些東西沒想通,或者是心中有道坎沒跨過,我決定趁這個機會幫譚姐一把。

    我心中盤算了一下,問到:「譚姐,你也喜歡不穿內衣?」人的衣服確實是

    造成人與人之間的隔閡的最大元兇,由于我現在裸著身體一絲不掛,是真真正正

    的坦誠相對,所以此刻譚姐也很放松,彼此覺得很親近,很自然,沒有什幺顧慮。

    譚姐笑著回答說:「我是陽江人,從小在海邊長大。以前家里都比較窮,每家小

    孩都沒幾套衣服,小時候我們每天都到沙灘玩耍和到海里游泳,沙灘上很多小石

    子,容易磨破衣服,穿衣服下海,弄濕了也不容易干,所以乾脆大家就不穿衣服

    直接去玩,久而久之也習慣了?!刮矣悬c驚訝,又問道:「男孩女孩都一起這樣

    玩?」譚姐笑著說:「是的,小時候大家心里都很純凈,沒什幺雜念,覺得這樣

    很正常,大人們也不怎幺管,就這樣慢慢長大?!刮液闷娴膯枺骸搁L大了呢?」

    譚姐笑著回答:「初中畢業前都一直這樣,我們一般是到外地讀高中或者中專。

    出去讀書后,大家懂事了,回來也就不再那樣玩了?!刮衣犃?,想起自己的童年,

    又有點傷感和唏噓,有感而發道:「不是懂事了,是被世???了?!棺T姐有點

    驚訝的看著我,笑了笑,叉開話題說道:「我們海邊的人,自小被海風吹海水泡

    長大,皮膚多數都是這幺粗糙黝黑的,不像你們內陸的人,細皮嫩rou那幺漂亮?!?/br>
    我連忙說道:「哪里話呢,譚姐你的皮膚這叫健康,外國現在都流行這個,我都

    求之不得呢?!棺T姐笑著說:「圓圓你真會說話,又討人喜歡,一定很多人喜歡

    你啦?!刮矣悬c不好意思,也趁機叉開話題,說道:「譚姐剛才你好厲害喲,三

    兩下就支開了惡狗,譚姐是從哪里學的本領呀?」譚姐笑道:「小時候我們家家

    戶戶都養狗的,我們到海邊玩,經常帶著狗狗一起去玩。我們和狗狗一起在沙灘

    上玩耍,在海里游泳,同時也貪好玩地訓練狗狗在沙灘上、在海里做各種動作,

    慢慢的,我們摸索出了一套耍狗的技巧。其實狗和人一樣,有共通性,這套技巧

    對大多數狗都有效?!刮一腥淮笪?,豎起拇指,贊道:「譚姐這套技巧其實值錢

    得很吶?!棺T姐笑笑,說道:「你真會說話,這雕蟲小技,值什幺錢呢?!刮液?/br>
    譚姐聊著聊著,慢慢進入狀態,我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改變話題,直接說道:

    「譚姐你看我這樣,多自在,多舒服。譚姐你明明也是習慣和喜歡裸體的,為什

    幺要委屈自己呢?」譚姐瞄了我一眼,笑道:「這里不是小時候的海邊,而且我

    也長大成人生小孩了,不能再這幺任性了?!刮衣犃?,扁扁嘴,笑著駁道:「這

    怎幺能叫任性呢,這叫崇尚天然,回歸初衷!」譚姐笑笑,說道:「你說得雖然

    沒錯,但在小孩子面前,赤身裸體的,總覺得不是很妥?!刮衣牫隽俗T姐的話外

    之音,問道:「譚姐你是說,小凡出生之前,你和你先生其實也是喜歡裸體生活

    的?」譚姐一下子被我說中了,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臉上微微紅了一下,輕輕的

    「嗯」了一聲。

    (十五)姐妹情深

    在我努力地旁敲側擊下,終于證實了譚姐和我一樣,原來也是一個天體愛好

    者,我心里一陣的驚喜和興奮。我頓了頓,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好奇的問到:

    「那小凡他爸……是認識您之前,還是認識你之后?」

    譚姐笑了笑,說道:「我和小凡他爸是同一條村的,從小一起長大的?!?/br>
    「噢!」我恍然大悟,笑著說:「原來你們就是一起到海邊玩耍的小伙伴。

    難怪,難怪?!肝液妥T姐其實認識才半小時,但大家很投緣,很快,我們倆

    就已經像多年的好朋友一樣,無話不說。我甚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大家

    同住一幢樓這幺久,又是難得的天體愛好者,居然一直都沒機會認識,真是很遺

    憾。

    譚姐笑著回答:「是的,所以我們之間,互相早就沒什幺秘密可言,你

    懂的?!刮液呛堑男χc頭,腦門閃了一下,又問道:「其他的小伙伴呢?你們

    互相還常聯系嗎?」譚姐瞄了我一眼,笑道:「我知道你想問什幺,我們互相還

    有聯系,回老家也會見面,但彼此已經成人,見面也不會再像童年那樣了?!?/br>
    「哎!」我心里覺得很失望,說道:「人終究還是邁不過世俗這道坎。唉?!?/br>
    譚姐看我年紀輕輕,居然像老年人那樣長吁短歎的,覺得好笑,臉上一副又

    好笑又好氣的樣子。我白了她一眼,嘻嘻的沒說話。

    坐久了,覺得有點腰酸,我正了正身子,又扭了幾下腰身,舒展一下筋骨,

    轉移話題,繼續問到:「那譚姐你后來為何要停止這幺舒服的生活方式呢,我聽

    小凡說,其實他和他爸爸都很喜歡裸體生活的?!棺T姐看著我毫不拘束的扭著赤

    裸的身軀,嬌嫩的rufang自由的歡蹦亂跳,眼光有點出神,輕輕的回答:「是有點

    原因的?!?/br>
    我剛才是蹺著二郎腿的,坐久了腿有點酸,于是換了個坐姿,坐正身子,雙

    腿微微張開,斜斜的靠在沙發上。這樣,譚姐從對面看過來,我的整個陰部,包

    括yinchun、陰蒂,乃至粉紅色的內陰rou,全部都毫不保留的,一覽無余。譚姐的目

    光轉向我的陰部,盯了一會,似乎有點欲言又止,頓了一下,居然轉移話題,端

    過果盤,說道:「別顧著說話,來,吃點葡萄,剛買的,很新鮮?!?/br>
    看我的水杯空了,又站起身來拿過水壺,彎下腰給我加水。我剛坐得舒服,

    正享受著譚姐讚美的注目禮,看到譚姐這幺客氣,連忙也站起來連聲道謝,順眼

    向前看去,只見譚姐裙子的前襟隨著彎腰,離開身體向外敞開,兩只飽滿的rufang

    沒了遮掩,頓時一覽無余,春光全泄,連咖啡色的rutou和rutou周圍寬大的乳暈,

    都看得一清二楚。兩只飽滿的rufang隨著譚姐身體的移動,像倒吊的木瓜一樣,一

    晃一晃的,甚是炫目。我情不自禁的由衷讚歎道:「譚姐的rufang真漂亮,又大又

    飽滿?!棺T姐一怔,低頭看了看,啐了一口:「瞧你這小嘴巴,連jiejie也敢取笑?!?/br>
    微笑著站直了身子。

    我們重新坐了下來,相互謙讓了一番,吃了幾個葡萄。我想起剛才小凡依偎

    我的舉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rutou,心里還覺得很溫馨,笑著問道:「小凡是不

    是很晚才斷奶呀?」

    譚姐楞了一下,笑道:「嗯,誰說不是呢,你真是冰雪聰明,什幺事都一猜

    就中?!箍粗?,估計想起剛才小凡和我親昵的舉動,笑著說:「這小子,從小

    就淘氣,又不怕生,也難得你們投緣,剛認識就這幺親密?!?/br>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想很大的原因是我們一開始認識就是坦誠相對,

    沒有衣服的隔阻,心理上也就完全沒有隔閡的原因吧,所以我們很快就成了好朋

    友?!棺T姐聽了,側著頭想了想,由衷的贊同道:「確實如你所說?!诡D了頓,

    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小凡出生后,一直是母乳喂養,我的奶水很足,小凡

    又喜歡喝,所以就一直就這樣喂了下來。兩歲后,我覺得他長大了,一直想斷,

    可每次都吵著不肯,上了幼兒園,還是不肯斷,每天一回家就吵著滿屋找我,直

    到我把rutou送進他的小嘴,才休止。他爸爸很寵她,也幫著他說話,還一起胡鬧,

    我擰不過他父子倆,也只好由著他們?!?/br>
    我好奇的問道:「一起胡鬧?」譚姐好像一下子說漏了嘴,臉上居然紅了紅,

    看了我一下,側著頭想了想,甜蜜的笑了笑,才繼續說道:「說起來也挺羞人的,

    但今天與你投緣,大家很多想法也一樣,也不怕你笑話了。他爸爸和我從小就要

    好,除了和幾個小伙伴一起玩耍,我們還經常兩個人單獨去玩,他爸爸從小就很

    喜歡玩弄我的身體,沒人的時候,總是喜歡撥弄我的rufang和下陰,我自己也不知

    怎的,每次他撥弄我的rufang和下面,都覺得很舒服,很愉快……」

    我笑著打斷她說:「譚姐你應該也喜歡玩弄他的小弟弟吧?!棺T姐微微一怔,

    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小時候懵懵懂懂,大家都是無意識的。后來慢慢長大,

    也開始懂事,但大家從小玩大,已經成了習慣,可能也是潛意識里都希望保持這

    樣方式吧?!棺T姐似乎打開了話匣子,看得出來,譚姐與我分享她的童年往事很

    開心,繼續說道:「后來,我們初中畢業了,我和他不在同一所學校。那年國慶

    放假回家,我們又相約到我們的秘密小天地,一個月不見,大家都很想念對方,

    互相很快又像從前一樣,但這次不一樣了,玩著玩著,很自然的,我把自己真正

    交給了他。從那以后,我知道,我這輩子再也離不開他了,他也信誓旦旦地對我

    說,以后會疼我一輩子……」譚姐幸福地回憶著往事,滿臉都是溫馨,我深深的

    被譚姐的情緒感染著,也完全進入了譚姐的故事里面,彷如親歷其境一般。

    過了好一會,我們才從幸福的回憶里穿梭回來,我笑著問:「剛才講到小凡

    和他爸一起胡鬧?」譚姐此刻和我已經完全沒有隔閡了,兩人就像倆閨蜜一樣。

    她笑了笑,繼續說道:「嗯。反正和你說了這幺多了,也不怕你笑話了,就

    都告訴你吧。我的奶水很足,小凡出生后,吃幾口就飽了,還剩很多奶水在里面,

    漲的難受,要擠出來倒掉。小凡他爸也是貧嘴,說不能暴殄天物,就用杯子接過

    去喝了,喝完居然大讚美味。后來看我擠得辛苦,就乾脆直接張嘴湊過來吃。我

    想反正他是自家男人,孩子他爸,不是什幺外人,也就由著他。誰知他吃了幾回,

    居然就吃上了癮,后來……后來就一直這樣子了?!?/br>
    我笑著追問道:「后來怎幺個樣子嘛?」譚姐瞄了一下我,啐道:「你這丫

    頭,明知故問?!剐α诵?,說道:「就他們父子倆一左一右一起吃奶,這樣子唄。

    我的rutou以前沒這幺大的,就是被他們胡鬧了這幺多年,給吸大的?!缸T姐

    講這番話時,臉上沒有半點尷尬和含羞,反而,是寫滿了幸福和溫馨,我在一旁

    聽著,也聽出了和感受到了這份溫馨和幸福。

    我們再次一起感受著這份溫馨和幸福,過了一會兒,我才繼續問道:「那小

    凡是多大年紀才斷奶的?」

    譚姐笑著說:「說起來也有點丟人,上小學后,我覺得實在不能再慣著他了,

    就下定決心強行斷奶。為此,他還跟我鬧了很久的彆扭呢?!?/br>
    我驚訝的長大了口:「噢!天!XX歲才斷呀?!?/br>
    譚姐笑道:「斷奶后,我為了讓他盡快適應,所以就盡量不要讓他再見到我

    的rufang,尤其是rutou?!?/br>
    我明白過來,這就是剛才譚姐欲言又止的原因,但還是有一點不解,笑著繼

    續問道:「我明白了,所以譚姐你后來在家就不再裸體。但是,你自己穿衣服也

    就行了,為什幺也不許他們父子倆裸體呢?」

    譚姐看著我,笑了笑,說道:「一家人,應該一樣的嘛?!刮衣犃?,不禁啞

    然失笑,原來竟然是這幺簡單,卻又這幺「無理」的原因。譚姐向我笑了笑,接

    著又說道:「但今天小凡和你這樣親密的玩耍,只怕……」

    我明白譚姐的意思,笑著打斷她說:「不會的,小凡已經長大了,也早已經

    適應新生活了,他今天和我只是玩耍,親昵的舉動而已啦?!菇又终f:「我看

    得出,小凡很聰明,悟性很高,品性也十分好,小小年紀,雖然還有點調皮,但

    其實已經很懂事。所以,從今天起,譚姐你在家不需要再顧慮了,可以放心大膽

    的恢復從前自由自在的天體生活啦?!棺T姐聽了,側著頭想了一下,認真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br>
    我心中恨不得譚姐此刻就依我所言,除去身上的衣裳,馬上恢復天體生活的

    狀態。本來還想再和她分享一下真真和阿成兩家人的故事,以徹底說服她,但我

    抬頭看看墻身的時鐘,進門到現在,已經過了有半個多小時,也就是說,從我出

    門丟垃圾、大門外逗留、和在譚姐家做客到現在,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了。我覺

    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可可她們一直找不到我,焦急之下,可能真的要

    去派出所報案了。我站起來,向譚姐告別道:「時間差不多了,姐妹們這會應該

    也很著急了,我先下樓去了,非常感謝您的款待?!?/br>
    譚姐也站起來,說道:「嗯。小凡他爸早上出去辦點事,這會估計也差不多

    回來了?!刮倚χち伺だw細的腰身,又輕輕拍了拍嬌嫩挺拔的rufang,打趣道:

    「沒關系呀,我正好也認識一下你家這個大男孩呢?!?/br>
    譚姐聽了,知道我指的什幺事情,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你

    不怕他像小凡那樣?」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譚姐雖然

    和我已經情同姐妹,但剛才大家一直都是比較「正經」的聊天,想不到譚姐突然

    間,居然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我哪里會示弱,挺了挺雙乳,笑嘻嘻的說道:「只

    要譚姐你不吃醋,我是毫不介意的?!?/br>
    譚姐也一愣,知道說不過我,只好略為尷尬地笑了笑,頓了頓,看著光溜溜

    的我,雖然身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卻大方坦然、毫不做作,不禁真誠地說:

    「圓圓,今天認識你真高興,看到如此開朗大方的你,令我想起了我快樂的童年,

    和許多如煙的往事,真好?!刮蚁蚯吧斐鍪直?,緊緊地抱住了譚姐,譚姐也伸出

    手臂,與我擁在一起,還輕輕地拍著我光滑潔白的背脊。

    這時,我的腦海里,卻泛起了另一幅畫面:我赤裸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小凡

    和他爸爸,分別躺在我身前左右兩旁,兩個人用各自的嘴巴吮吸著我的rutou,我

    一邊哼著歌謠,一邊享受著他們的吮吸。兩個人慢慢的睡著了,嘴里還是不肯吐

    出rutou來,繼續含著我的rutou,順著呼吸一輕一重地吮吸著。這是一幅何等溫馨

    的畫面,但我馬上又想到,這又是一幅何等荒唐的畫面呢。

    擁了一會,我松開手,甩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轉頭向房間大聲喊道:

    「小凡,jiejie要走啦?!乖掃€沒說完,就見到小凡赤條條的從房間狂奔出來,下

    面的小yinjing像泥鰍一樣,上下跳動,很有趣。小凡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我身邊,

    伸手抱住我,依依不舍的叫道:「jiejie以后還來家里玩不?」

    我實在是很喜歡這小鬼頭,不禁又彎下腰,像剛才在電梯一樣,把他抱在胸

    前,笑著說道:「肯定會呀,小凡也要乖,要記得聽mama話哦?!剐》猜犃?,非

    常高興,笑著叫道:「我會的,jiejie也要說話算數喲?!拐f完,又湊過小腦袋來,

    埋在我兩只乳間,不停地磨蹭。

    我的rufang被他rourou的小臉蛋磨著蹭著,感覺暖暖的癢癢的,說不出的舒服和

    溫馨。譚姐在一旁看著,也只好無奈的苦笑,對我說:「歡迎以后常來家玩?!?/br>
    我笑著回答:「一定的,希望下次來,可以見到你們一家人已經恢復往日的

    自在生活方式?!拐f完,向她調皮的眨了眨眼,又加了一句:「你懂的?!?/br>
    譚姐點點頭,向我笑了笑,說道:「嗯?!刮矣趾妥T姐交換了電話號碼,約

    定常聯系和常串門??吹阶约捍蠊靖娉?,真是不虛此行,高興地放下小凡,

    告別出門。

    來到電梯前,電梯正在往上升,并且已經過了十樓,我想里面應該是有人,

    但我此刻只想快點回到屋子,并不想多生枝節。于是,我站到電梯的旁邊,這樣,

    電梯門打開,里面的人并不會時間看到我。片刻,電梯到了,梯門徐徐打開,

    走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五短身材,方面闊口,兩目炯炯有神,

    剃了個大光頭,就像五百瓦燈泡一樣亮,眉宇之間和小凡有幾分相似之處。我心

    里咯噔一下,忖道:莫非這個就是譚姐的先生?心念之間,決定證實一下。

    中年男子走出了電梯,才發現外面站著一個人,定眼看清,竟然是個全身赤

    裸、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一下子有點發呆。我對這種表情已經司空見慣,主動

    微笑著向他點點頭,叫了聲:「你好?!?/br>
    中年男反應很快,馬上回過神來,恢復神態自若,問到:「你好。請問你是

    來找人的嗎?」雙眼卻盯著我一絲不掛的胴體,上下打量。我嫣然一笑,大方的

    上前一步,挺起赤裸的胸膛。中年男卻非常鎮定,身形不動,低下頭,盯著我的

    rutou,呼吸卻開始微微急促。

    我繼續挺著胸膛,任由他飽覽我晶瑩的rutou和挺拔的rufang,笑著伸手指了指,

    說:「我剛從這里面出來?!?/br>
    中年男「哦?」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片驚愕,抬起頭,看了看我的臉,疑惑

    的問道:「你認識這里的住客嗎?」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所猜八九不離十,于是又笑著說:「是呀,我跟譚

    姐和小凡都很熟呢?!?/br>
    中年男疑惑更甚,又盯了我幾眼,還是一副想不起我到底何方神圣的樣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笑道:「你就是小凡的爸爸,譚姐的丈夫

    吧?」

    中年男看我笑得花枝亂顫,兩只充滿彈性的rufang隨著歡笑活蹦亂跳,眼睛都

    看直了,哪里還記得回話。我屏住笑,說道:「我走了,后會有期!」

    然后還沒等他回應,就閃過身,跑到樓梯口,竄了下去。中年男子反應也很

    快,馬上轉過頭來??墒?,我已經跑到了兩層樓的拐彎處,我在拐彎處轉過身,

    向他嫣然一笑,舉起手向他擺了擺。中年男子剛想開口,我已經又轉過身,跑到

    了下面的樓層,留下這個大男孩在驚愕中繼續凌亂。

    我從樓梯一路小跑向下,再沒遇到人,回到六樓,走到門前,緩了口氣,舉

    手敲門。才敲了一下,門就馬上打開了,只見青青一張焦急萬分的圓臉映入眼簾,

    只見青青身上依舊是早上一樣,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但頭上、臉上,身上渾身大

    汗,正拿著一本雜志在扇著風??吹绞俏?,呆了一下,馬上轉焦急為驚喜,沖上

    前,不顧身上的淋漓大汗,緊緊的抱住我,大聲叫道:「太好了,你終于回來啦!」

    我心里非常感動,毫不介意青青身上的大汗,也伸手抱住他,拍著她濕漉漉

    的后背,笑著說:「是的,我回來了,毫發無損的回來了?!固ь^向前看去,只

    見娟娟站在遠處,同樣也是處于一絲不掛的天體狀態,手里拿著條連衣裙,像是

    準備穿上的樣子。

    娟娟也是一臉的歡喜,見我望向他,笑著說道:「回來就好了,我趕緊打電

    話告訴可可?!刮曳砰_青青,但青青還是死命的抱緊我,好像怕一松手我又會消

    失一樣。我無奈,只好任由她,抬頭問娟娟:「可可去哪里啦?」娟娟一邊撥電

    話,一邊回答:「可可找你去了?!挂豢措娫捦?,趕緊對著電話說道:「喂,

    圓圓回來了……嗯,看起來沒什幺事……嗯,嗯,回來再說吧……拜拜?!?/br>
    這時,青青才松開手來,臉上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暗暗好笑,笑道:

    「干什幺呀,搞得生離死別似的?!咕昃攴畔氯棺?,走上前來,笑著說道:「剛

    才我們真是擔心死了呢,現在好了,終于看到你平安回來了,真好?!拐f完,也

    伸出手臂在青青后面攬過來,輕輕地擁著我們兩個。娟娟把腦袋靠在青青的肩膀

    上,毫不介意青青身上的汗水。此刻,大家都停下說話,互相感受著「別后重逢」

    的喜悅。

    擁了一會,大家才散開來。我留意到,青青旁邊的椅子背上,放著一件T恤,

    青青隨手抓起T恤,胡亂擦著身上的汗水,口中不斷的叫:「好熱!好熱!」

    娟娟看到青青這副模樣,笑了笑,說道:「你進門前,她也是出去找你剛回

    來,才脫下衣服喝了口水,你就敲門了?!菇又终f:「我也是剛準備出門接力,

    幸好你就回來了?!?/br>
    我「嗯」了聲,又問道:「可可去了多久了?」娟娟說道:「你第二次按門

    鈴時,我們是想開門的,但可可攔住我們,說再過一會,她親自下去接你?!雇?/br>
    了下,繼續說道:「過了一會,可可笑著說火候差不多了,就下去了,還說你肯

    定生氣了,決定和你一樣,裸體下去,以表歉意,同時也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過

    了幾分鐘,可可風風火火的跑上來,焦急的說你不見了。我們聽了,都很是擔心。

    青青說你會不會躲在樓梯里,可可聽了,立即又裸著身子跑了出去。又過了

    幾分鐘,可可氣喘吁吁的跑回來,說她從六樓從樓梯跑到頂樓,又從頂樓跑下一

    樓,再從一樓跑上來,都沒看見你。我們聽了,更加著急,你一個人赤身裸體的,

    身上什幺都沒有,這會真的不知道會出了什幺事呢,我們想想都很擔心?!?/br>
    這時,青青接著說道:「可可想了一下,說你會不會躲到旁邊其他樓房去了?!?/br>
    我聽了,「哼」了一聲,說道:「到其他樓房要經過大路,現在是大白天,

    大路上人來人往的,我怎幺過去?」青青說道:「我也是這幺說的,但可可說你

    是有著二十多年經驗的資深天體達人,說不定也是可以做得到的。目前我們不知

    你人在哪里,也只好循這猜測試著找找看了?!?/br>
    我聽了,有點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接著問:「然后呢?」這時,

    門口傳來可可的聲音:「然后,我們就分工合作,娟娟先留在屋子等消息,我和

    青青出去找你,如果過一段時間還找不到,青青就回來換娟娟?!刮覀兣ゎ^望向

    門口,只見可可斜斜的靠在門邊,微笑看著我??煽纱丝躺仙硗耆嗦?,什幺也

    沒有,下面穿了條熱辣的運動短褲,手里拿著一件小背心,想必是剛才穿在身上,

    進門才脫下來的。此刻,可可滿身都是大汗,身體,手臂,rufang上,都掛滿了汗

    滴,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汗滴還不斷的從臉上、肩上流向rufang,在rutou稍作

    停留后,往地下滴去,看起來倒是一幅動人的畫面。

    原來剛才我進來后,大家顧著寒暄,一直都沒關大門。娟娟伸手招呼道:

    「先進來再說吧?!箍煽尚α诵?,隨手關上門。進來后,可可滿臉歉意地走向我,

    拉著我的手,說道:「圓圓你沒事回來,真好,剛才急死我了,我跑遍了旁邊幾

    棟樓,都找不到你。問了路邊的商店老闆,也說沒看到你。再找兩棟樓,還找不

    到你,我就打算去報案了?!?/br>
    我聽了,噗嗤一笑,問道:「問路邊商店老闆?你是怎幺問的,說有沒有見

    到一個年輕貌美的裸女路過?」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煽傻芍?,說道:

    「你說對了,我真是這樣問的呢?!刮倚χ鴨枺骸改侨思沂窃蹒刍卮鸬??是不是

    以為你有神經???」可可笑著說道:「我沿路問過去,間那老闆是女的,確

    實以為我神經病,連聲說沒有,第二間那老闆是男的,很可惡,看到我很焦急,

    居然還色迷迷地看著我,沒話找話和我兜圈子。當時找你要緊,也懶得和他計較,

    就不理他走了,要是平時,非修理他一番不可?!?/br>
    娟娟笑道:「你穿得這幺火辣,也難怪人家呢?!箍煽尚α诵?,說道:「出

    門急,哪顧得了這幺多,本來像我這樣,早都習慣了,沒什幺大不了的,只是當

    時著急找圓圓,有點生氣而已。后來還問了幾家,都是沒結果,知道再問也是白

    問,就直接跑去旁邊的樓房找你?!拐f完,看了看青青,又笑著補充:「青青也

    是一樣,趕著出去找你,只胡亂套了件T恤,連內褲都沒穿?!?/br>
    青青訕訕的笑著說:「我還好啦,T恤很長,遮過了屁股,穿不穿內褲都沒

    什幺區別?!箍煽尚χf:「還說呢,剛才你跑在前面,我從后面可是什幺都看

    得清清楚楚呢。在陽光底下,你的大屁股可真的是耀眼得很吶,呵呵?!骨嗲辔?/br>
    微吃了一驚,隨即恢復神色,笑著說:「就如你剛才說的,就算這樣,也沒什幺

    大不了的啦?!?/br>
    我聽了,心里很感動,但表面上卻擺出一副恨恨的樣子,說道:「哼,你們

    倆一唱一和的嚷嚷什幺,都穿著一身的衣服,火辣什幺?我呢,身上可是光溜溜,

    一絲不掛呀。你們把我關在門外的時候,怎幺就不知道焦急?知道我有多幺無助

    嗎?」

    可可用手上的小背心擦了擦身上的汗,臉上滿滿的歉意更濃了,說道:「我

    剛才真是后悔死了,萬一你有什幺事,我會內疚一輩子?!刮艺J識可可這幺久,

    從來沒有聽過可可這樣和我說話,其實心里早就不生她氣了,但臉上還是裝得氣

    未消的樣子,恨恨的說:「你知道嗎?我剛才差點就被一只惡狗強jian了?!?/br>
    可可他們三個聽了,大驚失色,圍了上來,關切的問道:「發生什幺事了?」

    于是,我眉飛色舞,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述出來,講到好玩的和驚

    險的地方,不免添油加醋一番,聽得大家時而攤開雙手捧腹大笑,時而又捂著酥

    胸緊張萬分。講完后,大家才松了口氣,如釋重負般坐下來。青青拍著胸口說道:

    「圓圓,剛才真的為你緊張,萬一當時身邊沒有譚姐,那后果真是不堪設想?!?/br>
    娟娟也握著拳頭怒道:「那老頭也太可惡了,居然敢縱狗行兇?!箍煽娠@然

    也非常生氣,身體在微微發抖,挺拔的rufang也隨著身體輕輕顫動,光潔的小腹隨

    著深呼吸一張一收??煽砂欀碱^,想了一下,說道:「那老頭這幺可惡,不能

    輕易放過他。他就住這幢樓,那就容易,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讓他當面向圓圓

    道歉?!?/br>
    青青說道:「光道歉也太便宜他了,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箍煽晌樟艘幌?/br>
    拳頭,說道:「嗯。這個我來安排,你們等著看戲,也算是我對圓圓道歉的一部

    分吧?!?/br>
    我聽了,心里滿滿的感動,站起來,真誠地對可可說:「可可,我不生你氣

    了,真的。你也是和我逗著玩的,剛才發生那個事,也不是你能預計得到的,你

    看,我現在不是有驚無險,毫發無損的站在這里了。況且,剛才因為你的惡作劇,

    雖然驚險,卻讓我認識了一個志同道合的好鄰居,而且我們還成了好朋友呢?!?/br>
    可可也站起來,笑道:「其實真羨慕你呢,經常都能碰到各種有趣好玩的事

    情,可以有這幺豐富多彩的體驗經歷?!?/br>
    我笑著說:「誰說不是呢,我們這幾個人,有著這樣的共同愛好,就注定會

    不斷去體驗各種各樣的冒險,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和危險,但我們又能收穫各種

    各樣的驚喜和經驗,同時認識到各種各樣的新朋友,不斷豐富我們的人生經歷?!?/br>
    說完,我伸開雙臂,舉步上前,可可會意,也伸開雙臂,迎上前來,我們兩

    個親密的貼身相擁在一起。青青和娟娟也不約而同站起來,伸開雙臂加起來,我

    們四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此刻,屋里滿滿的洋溢著溫馨和甜蜜,我們的友誼又更進了一大步,一切都

    盡在不言中。

    (十六)天體境界

    上午的一場小風波,鬧騰了一個多小時,眾人身上都是一身香汗,時間已經

    接近中午了,想起我們待會還要去王姐家做客呢。于是,大家趕緊輪流到衛生間

    隨便沖洗一番,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剛才那場小風波,我是名副其實的「受害者」,

    所以當仁不讓個去沖澡,炎熱的夏天,冰涼的自來水沖在guntang的身上,說不

    出的舒服,但腦海里卻是亂哄哄的,回想起剛才惡狗侵襲,當時是說不出的害怕,

    這時回想,竟然覺得也非常刺激。剛才陰部被惡狗的舌頭撥弄了有些時間,這次

    沖澡清洗陰部是關鍵,水流嘩嘩的沖向陰部,陰部一陣陣的酥麻。當時被惡狗的

    舌頭挑撥陰蒂,弄得連分泌物都流了出來,覺得非常害怕和噁心,但隱隱約約還

    有點刺激。那種既害怕又刺激的感覺,以前從未有過,這時回想,居然有點回味

    的感覺。我覺得自己有點變態,甩甩頭,把這些汙濁的思想清理出去。這時,腦

    海又浮現另一個畫面,就是剛才在譚姐家臨走前腦海浮現的那幅畫面,自己赤裸

    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小凡和他爸爸在身前一左一右吮吸自己的rutou。我后來已經

    見過小凡的爸爸本人,現在這個畫面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豐滿了。我自己也知

    道這個畫面其實非常的荒唐,于是又甩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但這次有點

    失敗,那畫面居然還停留在腦海,揮之不去,而且隱隱約約,我覺得我的rufang有

    點酥麻,rutou有點發硬,此刻,心中居然真的渴望有人來吮吸一下,以緩解狀況。

    我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沒人能幫助,只好苦笑了一下,自己用手按摩了幾下乳

    房,再沖了沖水,擦乾身子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打開衣柜,準備挑選今天外出的衣服。這時,腦海又想起了剛才

    在屋子下面的情景。自己一絲不掛的就站在小巷里,沒有退路,不遠處就是人聲

    鼎沸的大馬路,隨時都有可能碰到各種各樣的陌生人。那種既有點害怕,又帶點

    期待,的是刺激的感覺,又涌進腦海,令得本已歇涼的身體,又開始有點發

    熱。我又苦笑了一下,不禁問自己,這是怎幺啦,自己既不是次在戶外裸體,

    也不是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體了,況且今天也沒在很多陌生人面前裸體,充

    其量也只有那老色鬼和譚姐一家人而已,今天怎幺回事了?我用手拍拍頭,整理

    了一下情緒。又想到,今天我們是去王姐家做客,而王姐認識我們的時候,我們

    是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而當時我們幾個都是全身赤裸的天體狀態的!當時王姐

    剛見到我們幾個,一開始也很驚訝,但很快,王姐就已適應和接受我們的狀態,

    并和我們成了好朋友?,F在回想當時的情景,仍然感到血脈僨張。當時雖說是深

    夜,但火車站這種特殊場所,還是不少人的,尤其是火車到站,有成百上千的旅

    客魚貫而出,我們當時就這樣赤條條,一絲不掛的站在出站口等娟娟,可惡的娟

    娟卻慢吞吞的最后才出站,我們幾個等于像展覽品一樣擺在那里,被整列火車的

    每個旅客都有機會細細飽覽了一番我們燕環肥瘦,形態各異的裸體。當時我們面

    對眾旅客各種各樣的眼光,有火辣的,驚訝的,讚賞的,當然也有鄙夷的和色迷

    迷的,但我們一點都不在乎,大方坦然的迎接著這不同的眼光,隱約還聽到有人

    細聲品評著我們毫無遮掩,大方裸露著的挺拔的rufang,濃密的陰毛、粉嫩的yinchun

    乃至渾圓的屁股。當時情況還算可以,沒有出現什幺意外和混亂,事后想想,還

    真有點心跳,當時那幺多人,如果出現意外,那我們可真的要上頭條了。但當時

    滿腦子都是興奮和刺激,想到去便去了,根本沒去考慮太多。雖然事后覺得心跳,

    但如果問我們以后還會不會繼續類似的「危險行動」,那我們肯定異口同聲的回

    答:一定會!王姐今天主動邀請我們去她家做客,證明王姐是認可和接受我們的

    生活方式和主張的,也就是說,在王姐面前,我們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飾和偽

    裝,只需放松和自由,想到什幺,就說什幺,想做什幺,盡管去做便可。

    我挑了條短短的傘裙和一件無袖的緊身上衣穿上,里面自然是什幺都沒有的。

    這是我休閑日比較喜歡的穿著,傘裙剛好到膝蓋,不長不短,既通風涼爽,又不

    會太容易被人發現我下面真空的狀態,上衣我一般選擇前襟稍厚實一些的,這樣,

    緊身的衣服既可以顯現出豐滿挺拔的rufang形狀,又可以讓rutou不那幺明顯招眼。

    我將頭發簡單的扎成馬尾,在鏡子前左右扭擺,連自己都不禁對自己讚歎一番,

    好一個青春動人的美人!呵呵。

    我把鴻運扇放到地上打開,讓風向自己吹來。涼爽的風將傘裙下擺吹得上下

    飄揚,又吹向毫無遮掩的陰部。裸露的陰部被徐徐的涼風吹拂著,又酥又麻,說

    不出的舒服。我腦子又開始亂哄哄,胡思亂想起來。這會,又回味起剛才在一個

    人赤身裸體在樓下,那種既孤立無援,又滿腦期盼的複雜情緒。拐個彎不遠處就

    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而自己卻身無寸縷的被困在小巷子,進退不得。隨時可能碰

    到各種各樣的陌生人,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甚至可能是意想不到的意外,而自

    己身上卻什幺都沒有,是真真正正的什幺都沒有,明明應該很慌張,很彷徨,偏

    偏自己卻不怎幺慌張,不怎幺彷徨,只有滿腦子的刺激,甚至有點期盼。如果不

    是地面垃圾滿地、汙水橫流,都很想仰面躺下來,好好體驗一番大白天在城中村

    戶外天體躺地的感覺?,F在想想,真有點后悔了,不就是一點點垃圾和汙水嗎,

    回來沖洗一下就可以了,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在戶外躺地,甚至更髒汙的地面都躺

    過。躺在地上那種體驗,是和站起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裸露的肌膚和戶外的

    地面自然地緊密觸貼,不管那是沙灘、草地,還是水泥地,或是柏油路,甚至是

    泥沼地,體驗各有不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有一種很自然,很真實的感覺。

    我想起早前網上一篇報道,某韓裔美籍女天體達人全世界到處嘗試各種各樣

    的天體體驗,其中有一次到某豬場的豬圈裸體和活豬共處,時間長達六小時,在

    那段時間里,女天體達人完全放下思想包袱,一絲不掛的進入髒汙不堪的豬圈,

    把普通人認為髒汙噁心的豬糞及豬食視為大自然最自然的最普通的東西,讓自己

    全身心融入豬群的日常生活當中,在豬圈里裸體與幾百頭活豬摸滾爬打,好好的

    體驗了一番天人合一的天體歷程,還拍攝了一組震撼眼球的相片記錄。我對這新

    聞很感興趣,還專門了一番關于這事件的一系列報道。據某個國外網站的號

    外報道說,在六個小時體驗里,女天體達人與活豬的生活完全融為一體,她讓自

    己赤身裸體的隨意的躺在髒汙的豬群里,任由活豬用長長的嘴巴嗷嗷的推拱自己

    身體隨便一個部位,或者用豬蹄隨意蹭踢自己,甚至差點與一頭公豬發生性關系,

    后來是那頭公豬主動放棄。女天體達人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體驗,迎合著每一

    頭豬只的來訪,不斷示意遠處的工作人員不要打擾豬只,以免驚擾豬只,影響體

    驗。最后,女天體達人成功地與豬群和平相處六個小時,圓滿的完成體驗,還拍

    攝了整個系列的相片。因為相片太過驚世駭俗,所以放到網上流傳的相片,只是

    極少的一部分。有科學家發表意見,從本質上看,人和豬牛羊,都屬?哺乳動物,

    身體結構都大致相同,同樣都有頭顱和四肢,同樣都有眼耳口鼻,都是通過雌雄

    交配懷孕,再通過胎生繁殖后代。所以,本質上,人類和這些哺乳動物,并無分

    別,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只要人類認識到這一點,放開身心友善的對待它們,

    就很容易和這些哺乳動物們和平共處,哪怕是老虎豺狼這些猛獸,只要方式正確,

    也是一樣的。這位女天體達人通過自己的親身體驗,證明這是完全正確的。我覺

    得,這應該是我所知道的天體界里,無論是思想還是行動,都是最高境界的達人。

    我看到這新聞,自然是非常佩服這位達人的勇氣和膽量,卻自討遠遠還沒達到那

    位達人的境界。自己雖然也經常自詡「天體達人」,但與那位達人相比,自然是

    相差萬里。但剛才在屋外的小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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