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見證者-外傳】(4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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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見證者】(外傳4) 作者:帝國書士官 2022年7月24日 字數:15168 帝國海德拉特種部隊的隊長薩圖恩·塔塔羅斯現在非常郁悶。 一方面,他手下管的一個新人之前剛剛給他捅了個天大的簍子,再怎么說一個領導責任就已經背好了;另一方面,他還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朋友打電話噴了一臉,然后還要反過來去安撫對方。 好消息是,至少艾瑞法斯·芬利并沒有真的很生氣,一個簡單的話題轉移就足夠了。 「有沒有那么一絲可能這只是一個巧合?」 「別騙自己了?!?/br> 「老頭子現在才90歲都不到啊……憑什么他就快走了而革命軍那幾個老不死玩意還能吊著一口氣啊?!?/br> 「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咯。下回看到阿萊斯特你記得注意一下他的情緒,我其實有點擔心他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后會有什么反應?!?/br> 「行?!?/br> 掛掉電話,薩圖恩無奈的嘆了口氣。 現任教皇的生命即將走到終點是人盡皆知的事,但極少有人知道他的身體情況已經差到連女人都玩不太動的地步了。 「咚咚咚?!?/br> 「進來?!?/br> 當然,繁忙的軍務也沒給他留下太多時間思考這些東西。 看到推門而入的人之后,他知道自己又得分心去處理駐扎中的瑣事了,「山德斯?又怎么了?」 「斯普林特和科爾打起來了,隊長?!?/br> 「他們不是在玩女人嗎,怎么這還能打起來的,總不能是斯普林特的rou插到科爾的屁眼里去了吧?」 「好像說是斯普林特給科爾介紹了一個男人,具體的我沒第一時間看到,但是他們兩個現在打的很激烈?!?/br> 「這都啥跟啥啊……行吧,我去看看?!?/br> 薩圖恩倒是很想在自己麾下的部隊里落實阿萊斯特以前跟他提過的雙長制,也就是由他自己負責部隊的軍事任務,由副隊長山德斯·普萊斯負責平時非戰斗狀態下的日常生活。 奈何山德斯能力有余,威望卻不足以壓制海德拉這一群老兵油子,以至于薩圖恩還得經常去處理日常事務。 海德拉的主力現在駐扎在中美大區卡羅萊納行省的布拉格基地,為接下來行動進行準備。 隨著抵抗勢力內部進入了新一輪的經濟蕭條,準備許久的帝國中美兵團準備在今年的狩獵日同步發起新一輪攻勢,一次性鏟除中美大區上最后的不和諧因素,安的列斯群島。 在這個計劃中,海德拉將會在戰斗開始后靜觀其變,等革命軍的預備隊大部分或全部壓上一線之后直接空降他們設在太子港的司令部,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然而自到達布拉格基地以來,整支隊伍就一直狀況不斷。 先是被特批回家的新人隊員在當地鬧出了嚴重的政治事件,然后駐扎在布拉格基地的敬國軍突然被調走一半,再到現在兩個無所事事的隊員已經開始打架了,薩圖恩不得不感嘆自己這位子是真的不好坐。 「喲,你們兩個怎么不打了,繼續???」 分開人群,他看到氣喘吁吁的兩人已經抓著對方的衣領倒在地上沒有繼續動彈了,「怎么,我來了知道停手了?自己說吧,怎么回事?」 「報告!斯普林特故意帶了一個男戰俘回來跟我說是女人,等我開始cao了才發現?!?/br> 「放你媽狗屁,老子從前線辛辛苦苦抓個女人回來跟你緩和關系你就這樣報答老子?」 「你們兩個怎么他媽像個小學生一樣的。給我滾去cao場,全負重50圈。山德斯你盯著他們,不跑完不許下跑道?!?/br> 「可……」 「給我閉嘴!多說一個字多跑10圈!」 在薩圖恩頗具威懾力的目光下,兩人只能互瞪了一眼,然后松開對方乖乖去cao場跑圈去了。 抓過一個目睹了全程的圍觀群眾問清楚前因后果之后,他叫來一個勤務兵,拿水管好好給那個據說是男人的戰俘沖洗了一遍。 「耶,這人好像真的是男的啊隊長?!?/br> 等女兵沖完水,站在固定架邊上的一名海德拉士兵檢查過戰俘的下體之后驚訝的說道。 「把她解下來我看看?!?/br> 士兵又叫來幾個勤務兵,然后用指紋解鎖了固定架。 四名女兵一人抓著戰俘的一條肢體把人帶到了薩圖恩面前。 「嚯,這也算是男人嗎?」 薩圖恩檢查了一下這個戰俘之后就明白了斯普林特搞錯的原因。 這個戰俘雖然生理上是男性,但面容清秀似女不說,yinjing也小的不像話——他甚至真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對比了一下,那個白白嫩嫩的包莖凸起比他的小指還要細短一點。 「如果把下半身遮住的話他看起來倒真像個小女孩,被認錯也正常吧。老大你以前見過這樣的嗎?」 「見……沒見過,但我以前聽我一個朋友提起過這種情況?!?/br> 他稍微翻了翻記憶就把眼前的這個1米5左右的男孩跟阿萊斯特曾經提起過的一個冷知識對應了起來,「這種應該是叫……偽娘?如果沒記錯的話。革命軍那邊某些男人的 【帝國見證者】(外傳4) 作者:帝國書士官 2022年7月24日 字數:15168 帝國海德拉特種部隊的隊長薩圖恩·塔塔羅斯現在非常郁悶。 一方面,他手下管的一個新人之前剛剛給他捅了個天大的簍子,再怎么說一個領導責任就已經背好了;另一方面,他還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朋友打電話噴了一臉,然后還要反過來去安撫對方。 好消息是,至少艾瑞法斯·芬利并沒有真的很生氣,一個簡單的話題轉移就足夠了。 「有沒有那么一絲可能這只是一個巧合?」 「別騙自己了?!?/br> 「老頭子現在才90歲都不到啊……憑什么他就快走了而革命軍那幾個老不死玩意還能吊著一口氣啊?!?/br> 「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咯。下回看到阿萊斯特你記得注意一下他的情緒,我其實有點擔心他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后會有什么反應?!?/br> 「行?!?/br> 掛掉電話,薩圖恩無奈的嘆了口氣。 現任教皇的生命即將走到終點是人盡皆知的事,但極少有人知道他的身體情況已經差到連女人都玩不太動的地步了。 「咚咚咚?!?/br> 「進來?!?/br> 當然,繁忙的軍務也沒給他留下太多時間思考這些東西。 看到推門而入的人之后,他知道自己又得分心去處理駐扎中的瑣事了,「山德斯?又怎么了?」 「斯普林特和科爾打起來了,隊長?!?/br> 「他們不是在玩女人嗎,怎么這還能打起來的,總不能是斯普林特的rou插到科爾的屁眼里去了吧?」 「好像說是斯普林特給科爾介紹了一個男人,具體的我沒第一時間看到,但是他們兩個現在打的很激烈?!?/br> 「這都啥跟啥啊……行吧,我去看看?!?/br> 薩圖恩倒是很想在自己麾下的部隊里落實阿萊斯特以前跟他提過的雙長制,也就是由他自己負責部隊的軍事任務,由副隊長山德斯·普萊斯負責平時非戰斗狀態下的日常生活。 奈何山德斯能力有余,威望卻不足以壓制海德拉這一群老兵油子,以至于薩圖恩還得經常去處理日常事務。 海德拉的主力現在駐扎在中美大區卡羅萊納行省的布拉格基地,為接下來行動進行準備。 隨著抵抗勢力內部進入了新一輪的經濟蕭條,準備許久的帝國中美兵團準備在今年的狩獵日同步發起新一輪攻勢,一次性鏟除中美大區上最后的不和諧因素,安的列斯群島。 在這個計劃中,海德拉將會在戰斗開始后靜觀其變,等革命軍的預備隊大部分或全部壓上一線之后直接空降他們設在太子港的司令部,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然而自到達布拉格基地以來,整支隊伍就一直狀況不斷。 先是被特批回家的新人隊員在當地鬧出了嚴重的政治事件,然后駐扎在布拉格基地的敬國軍突然被調走一半,再到現在兩個無所事事的隊員已經開始打架了,薩圖恩不得不感嘆自己這位子是真的不好坐。 「喲,你們兩個怎么不打了,繼續???」 分開人群,他看到氣喘吁吁的兩人已經抓著對方的衣領倒在地上沒有繼續動彈了,「怎么,我來了知道停手了?自己說吧,怎么回事?」 「報告!斯普林特故意帶了一個男戰俘回來跟我說是女人,等我開始cao了才發現?!?/br> 「放你媽狗屁,老子從前線辛辛苦苦抓個女人回來跟你緩和關系你就這樣報答老子?」 「你們兩個怎么他媽像個小學生一樣的。給我滾去cao場,全負重50圈。山德斯你盯著他們,不跑完不許下跑道?!?/br> 「可……」 「給我閉嘴!多說一個字多跑10圈!」 在薩圖恩頗具威懾力的目光下,兩人只能互瞪了一眼,然后松開對方乖乖去cao場跑圈去了。 抓過一個目睹了全程的圍觀群眾問清楚前因后果之后,他叫來一個勤務兵,拿水管好好給那個據說是男人的戰俘沖洗了一遍。 「耶,這人好像真的是男的啊隊長?!?/br> 等女兵沖完水,站在固定架邊上的一名海德拉士兵檢查過戰俘的下體之后驚訝的說道。 「把她解下來我看看?!?/br> 士兵又叫來幾個勤務兵,然后用指紋解鎖了固定架。 四名女兵一人抓著戰俘的一條肢體把人帶到了薩圖恩面前。 「嚯,這也算是男人嗎?」 薩圖恩檢查了一下這個戰俘之后就明白了斯普林特搞錯的原因。 這個戰俘雖然生理上是男性,但面容清秀似女不說,yinjing也小的不像話——他甚至真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對比了一下,那個白白嫩嫩的包莖凸起比他的小指還要細短一點。 「如果把下半身遮住的話他看起來倒真像個小女孩,被認錯也正常吧。老大你以前見過這樣的嗎?」 「見……沒見過,但我以前聽我一個朋友提起過這種情況?!?/br> 他稍微翻了翻記憶就把眼前的這個1米5左右的男孩跟阿萊斯特曾經提起過的一個冷知識對應了起來,「這種應該是叫……偽娘?如果沒記錯的話。革命軍那邊某些男人的一種怪異癖好,可以近似的理解為一個男人主動選擇變成女性?!?/br> 「好家伙,革命軍還說我們是怪物呢?!?/br> 「他們把這種情況叫做包吞還是多樣性來著,我也不太懂,反正他們認為男人噘起屁股挨cao也是正常的?!?/br> 「嘔……老大別說了,太惡心了我要吐了?!?/br> 「就是啊,這種人真的能算男人嗎?!?/br> 抬著戰俘的女兵們也跟周圍的男兵一樣露出了厭惡的表情,要不是沒有得到松手的命令的話她們大概會很樂意把這個「男人」 扔在地上。 「肯定是不算的,能通過戰俘分流來到我們這里就很說明問題了。這玩意沒人想cao吧?」 看周圍一圈男人把腦袋搖的像風扇一樣,薩圖恩也沒說什么只是隨便抓了個壯丁,「你幫我去辦一下這個戰俘的買斷?!?/br> 「???老大你口味這么重的嗎?」 「又不是我要自己留著。我認識一個肯定很樂意把他加入收藏的人?!?/br> 他說著又想到了自己那位見多識廣的朋友。 「呃……那行吧,老大你說了算,出啥問題我可不負責啊?!?/br> 「快滾吧,買斷個女戰俘能出什么問題?!?/br> 有好事者曾經通過公開文檔中的數字做了個統計,結果發現被買斷的戰俘在全部女性戰俘中的占比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生了很明顯的提高,這個結論也得到了來自軍方內部調查的支持。 從結論上說,這個統計真正的橫軸其實并非是時間,而是經年累月中被帝國流放的超齡女性總數。 對不同時期、不同出身的革命軍男女戰俘的基因分析結果表明,隨著革命軍救回的超齡女性越來越多,這些女人的優秀基因也逐步開始在革命軍范圍內開枝散葉,以至于現在革命軍女性的身體素質已經很明顯的在向經過基因篩選和優化的帝國女性靠攏。 這一趨勢在這些野生女性的rou體和外貌上表現的尤其明顯:被俘獲的革命軍女性的平均素顏評分從開國初期的30……2分翻了一倍多漲到了去年統計時的68.7分,平均rou體素質評分更是從慘不忍睹的4.4分暴漲到了現在的52.9分。 沒什么人關心的男戰俘發生的變化更加有趣一些:或許是未覺醒的身體無法承受帝國女人帶來的優秀X染色體,革命軍男性樣本的平均yinjing勃起長度在相同統計周期內從12厘米降到了9厘米,jingzi活力也降低了超過18%,反而是套用女性素顏評價體系進行的評分在近年已經超過了20分。 由于事實證明生活在帝國境內的女戰俘數量增長并不會導致想象中的女性價值觀動搖,因此現在的戰俘買斷申請已經沒有過去那么難通過了——雖然單純從數字上說通過率僅僅是從2%提高到了4%,不過算漲幅的話可已經達到100%了。 薩圖恩倒是很有信心把這個偽娘買下來,畢竟他手上還積壓了太多無法被正式授勛的功績,拿來換個戰俘還是綽綽有余的。 遺憾的是,處理完打架之后薩圖恩還是沒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又有新事情找上門來了。 海德拉二隊上周在陸軍的配合下打穿了革命軍在卡羅萊納行省的最后一個據點,行動中俘獲的人員除了剛才引發斗毆的偽娘以及固定架上那一排已經被玩的半死不活的女人之外,還包括了怒吼姐妹會負責美洲事務的副會長,林恩·杰奎琳。 戰略情報局對于如此重量級的俘虜自然不會怠慢,副局長馬瑟羅·霍頓在得到消息之后親自從歐羅巴大區前線飛越小半個地球來參加對她的審訊;軍方為了表示對戰情局的尊重,也特意指示薩圖恩要在馬瑟恩到場后再開始對俘虜的拷問——這個理由倒也不完全是假的。 「馬瑟羅副局長,歡迎來到布拉格基地?!?/br> 「哎呀,好久不見了啊薩圖恩隊長?!?/br> 「俘虜已經準備好了,這邊請吧?!?/br> 「辛苦了。你們為狩獵日攻勢準備的怎么樣了?」 「唉,就這樣唄?!?/br> 走進為關押高級戰俘而特別改造的地下室,原本守在里面的兩個士兵在核實過兩人出示的特殊審訊許可后打開了戰俘的關押艙,敬了一禮之后走出房間從外面封死了大門。 這個特制關押室的墻壁是厚達15厘米的特殊夾層裝甲板,整個房間里除了嵌入天花板的一排燈之外沒有任何電器的存在,甚至連薩圖恩和馬瑟羅在進來時也被禁止攜帶一切自帶的電子設備。 如此高規格的保密措施的對外解釋是為了防止革命軍間諜的滲透和破壞,當然這跟審訊被推遲的原因一樣只能說不完全是假的。 真正的秘密在于,在這樣一個安全的環境下,一些平時不能見光的特殊手段就能拿出來用了。 「好了母狗,有什么想要交待的嗎?」 在自己的女助手克莉絲汀娜開始把櫥柜里的拷問工具一件件放到桌子上時,馬瑟羅隨便問了一句。 「去你爹的。你們這些蝻蛆有什么手段就盡管來吧,老娘是不會屈服的?!?/br> 與杰奎琳一起被關進來的戰俘在口球被拿下來之后破口大罵。 「怎么就那么喜歡自作多情呢,我又沒在問你?!?/br> 「我也沒什么可說的?!?/br> 「是嗎,希望一會兒 你也能這么堅決吧?!?/br> 馬瑟羅的助手在整理完器具之后,又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便攜式rou體掃描儀。 在設置菜單里一番cao作之后,掃描儀噗的一聲彈出了兩個小格子,同時cao作界面也變成了普通掃描儀所沒有的特殊模式。 兩個男人一人從懷里拿出了一塊小小的芯片,對應著不同顏色的各自放了進去。 啪啪兩聲,克莉絲汀娜把這兩個格子推了回去。 一陣音樂聲響起,在確認過掃描儀運轉正常之后她用掃描儀的取景器掃了一下杰奎琳小腹的黑色紋身,然后用取樣針從她身上取了一滴血滴入了掃描儀的血液樣本入口。 經過數十秒的分析,掃描儀發出了一陣古怪的聲音。 早有準備的男人們提前帶好了耳塞,克莉絲汀娜重新給另外那個戰俘帶上了口球,而正主杰奎琳在這陣噪音的沖擊下全身開始了無規律的扭動。 一分鐘后,聲音播放完畢,薩圖恩隨手把她從拘束架上放了下來,掏出陽具對著她撒了一泡尿。 在腥臭尿液的浸泡中,杰奎琳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然后伸手向薩圖恩的靴子抓去,卻被他一腳踢開。 「在地上跪好,女畜?!?/br> 「是,主人,海倫4247號向您請安?!?/br> 無視邊上那個女戰俘不可置信的嗚嗚聲,薩圖恩向后退了一步將主導權讓給馬瑟羅。 「那我再問你一次,母狗,有什么想要交待的嗎?」 「回主人,阿芙洛狄忒大人要賤畜傳話:姐妹會內部有人對內環起了疑心,正在試圖調查我們。這一派的領導者會在狩獵日前后秘密前往革命軍中美戰區司令部,宙斯大人希望帝國軍能在狩獵日后的一周內發起一次突襲將她永遠留在那里?!?/br> 「恩?怎么會有人對內環起疑心的,展開說說?!?/br> 「是,主人?!?/br> 就像帝國的間諜已經混成了革命軍二號人物那樣,戰略情報局對姐妹會的滲透也是卓有成效的。 事實上,一個很少有人知道的絕密信息是,怒吼姐妹會這個組織的存在本身就是戰情局地下工作的成果。 革命軍控制范圍內的前帝國女性越來越多是一個必然的趨勢,而在不斷的宣傳攻勢下如此龐大的基數里總會有女人被平權之類的謬論洗腦。 為了防止革命軍平白得到大量有生力量,戰情局參考歷史建立了一套以兩性對立為核心的輿論誘導方案,在革命軍內部人為的將女權主義泛化和極端化,通過一系列精心設計的話術成功撕裂了本就矛盾重重的社會。 之后,血玫瑰計劃通過,原本只是一個政治組織的怒吼姐妹會在戰情局的引導下升級為一股獨立的軍事力量,借政治正確大旗的加持自立門戶變成了現在的姐妹會。 這一批被二次洗腦而不自知的女人想象不到的是,她們推崇至極的7名殉道先烈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戰情局特工,所謂的犧牲也不過是一場場提前安排好的表演。 即使在整個帝國之內,有資格知道怒吼姐妹會真相的人加起來也沒有超過50個,把阿萊斯特這樣理應不知道這件事的人去掉的話可能連30個都不到。 值得一提的是,薩圖恩從未向自己的朋友透露過這件最高機密,阿萊斯特完全憑借海德拉內部的公開信息以及自己對歷史的了解猜出了真相——第一次聽到這份猜測時薩圖恩被嚇了個半死,即使到現在他也很難相信這是通過公開信息匯總出來的結論。 「這有什么難猜的。姐妹會的擴張速度快到不自然,而且整個過程對于一群理論上只是從洗腦壓迫中醒來的被迫害者來說顯得太有組織和計劃了,一看就知道背后有高人指點。對照歷史,舊時代的霸主美國曾經用類似手段兵不血刃的顛復了那個時代的不少國家,戰情局學習一下過去的先進經驗也很正常?!?/br> 「其實這個計劃執行的相當粗糙,脫離感情理性思考一下就能發現很多漏洞,只是蓋上了一層被迫害者的偽裝、煽動起了很多習慣感性思考的人才能成功。過程中看起來進行的很順利實際上離不開革命軍自身的幾個漏洞:首先,他們被自己創造的政治環境綁住了手腳;其次,當時在他們內部對于是否要繼續進行耗資不菲卻收效甚微的超齡女性救助行動也有極大的爭議;最重要的是,當時戰情局已經控制了革命軍內部的大部分非官方媒體。在這種近乎完美的條件下,整個計劃最終卻淪落到靠著已經身居高位的其他間諜出手幫忙才能勉強成功,要我說的話其實已經是失敗了?!?/br> 現在姐妹會的實際控制者是一名代號為宙斯的戰情局男間諜,平時秘密隱居在一棟姐妹會內環所有的房子里,由一批專門訓練的女奴侍奉他的生活。 他的主要工作是負責審核內環的加入申請,并親自以洗腦和內射歡迎新人加入內環。 偶爾,他也會單獨給某個內環成員下達任務,一般是讓她們傳遞一些關于姐妹會和革命軍的重要情報。 視情報的急迫性,具體的傳遞方式多種多樣,比如杰奎琳就是帶著情報故意被俘的。 明面上,姐妹會的實際領袖是她們的會長,戰情局代號阿芙洛狄忒。 姐妹會領導層成員必然是內環成員,但會長的位子則是能者得之——不僅要能管理好姐妹會、完 成戰情局的各項任務,而且要在性愛中讓宙斯感到滿意。 內環成員的真面目只會在兩種情況下展現,要么是在宙斯和/或其他內環成員面前,要么是在聽到了特制的噪音之后。 克莉絲汀娜拿出的那臺rou體掃描儀搭載了專門的內環引導系統,可以通過掃描內環紋身和基因信息組合出讓內環成員展露真實自我的白噪音,而薩圖恩和馬瑟羅插入的那兩塊芯片就是對應的數據庫。 在另外那個女戰俘絕望的注視中,她以為的女權楷模把姐妹會最近的形勢以及對內環起疑的費曼派的具體情況向眼前的大敵和盤托出,甚至在說完后還像狗一樣搖動屁股乞求著不存在的獎勵。 「你怎么看,薩圖恩?」 「姐妹會真的完全不知道我們即將發動攻勢還是讓我挺意外的,她們跟革命軍的矛盾比我想的還深啊……不過我不認為我們應該為了掩護內環而推遲攻擊,那樣只會更吞易讓內環暴露。費曼派的那個婊子下一站要去哪?」 「回主人,按照計劃她接下來要去堪培拉,與革命軍高層聯系接下來一段時間的防御事宜?!?/br> 「那我的建議是要么讓她在太平洋上失蹤,要么就在堪培拉進行暗殺,但總之不要讓整個中美攻勢為了一個人而推遲?!?/br> 「我也是這么想的。報告里我就寫成你的建議了?」 「行啊?!?/br> 「那么母狗,你再做一下日常匯報吧?!?/br> 「是,主人?!?/br> 在馬瑟羅認真的聽著報告時,薩圖恩則抓來克莉絲汀娜,讓她給另一個戰俘上了一張癱瘓貼。 這種能夠模擬高位截癱的后頸貼片主要在普通帝國女性手術時用于讓她們安靜的躺在手術臺上,粘上去之后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盡管戰俘還在不斷做著不同的表情,但她的身體已經徹底軟了下來、甚至淅淅瀝瀝的失禁了,肛門沒有漏點什么還要得益于她被送到營地之后接受了徹底灌腸,過去幾天里吃的也敬國軍標準無殘渣食品。 調整好拘束架的高度提槍插了一陣,薩圖恩最終還是轉向了在身后給他推屁股的女助手,從她膠衣的開襠里插了進去。 即使以野生女性的標準而言,這個戰俘的rou體素質也差到慘不忍睹,他畢竟是來獵奇而不是來折磨自己的。 等他射過一發之后,馬瑟羅那邊的報告也剛好步入尾聲。 「薩圖恩你還有啥要問的嗎?」 「沒了,你直接做下一步吧?!?/br> 「那你要cao她嗎?」 最^新^地^址:^ YYDSTxT.CC 「算了吧,早點弄完早點去玩真女人,這種野生女人偶爾有一個開開rou差不多了?!?/br> 「那行,母狗你自己爬回架子上去吧?!?/br> 夾著薩圖恩剛剛射出來的jingye,克莉絲汀娜把杰奎琳鎖回了拘束架上,接著拿起桌子上的鞭子朝馬瑟羅示意了一下。 得到首肯后,她抬起手揮舞起了帶著倒刺的長鞭。 以帝國現在的催眠技術,真的急需撬開某個戰俘的嘴的話完全可以通過強制洗腦在不傷害對象現有記憶的前提下把他/她服務于帝國情報部門的虛假記憶洗進去。 雖然這種方法的效力往往只能持續一天不到,但這么長的時間已經足夠把對方腦中的信息全部掏出來了。 之所以繼續采用傳統的方式物理拷問情報,首要的原因當然是因為戰略情報局已經完成了對反抗勢力的全面滲透,通過從上到下無孔不入的情報網基本實現了單向透明,也不太需要再從俘虜身上提取更多無法保證真實性的情報;排第二的原因就更簡單了,性虐/刑虐對將近很多帝國男人來說本來就是一項能讓人身心愉悅的娛樂,自己懶得上手的話讓拷問師來干也行,畢竟誰不喜歡看一個水靈靈的女人把另一個水靈靈的女人一點點玩死呢。 杰奎琳倒是不需要拷問就把情報全交出來了,但姐妹會高級戰俘全身完好無損的離開這個房間本身就很引人矚目,所以馬瑟羅來的時候專門帶上了克莉絲汀娜這個資深拷問師來將她和她的同伴調整成適合送去垃圾箱的狀態。 皮鞭飛舞的同時,薩圖恩出門去拎了幾個敬國軍母畜回來打發時間。 等大門重新鎖死后,他和馬瑟羅伴著俘虜的慘叫刺瞎戳聾了這些母畜防止她們泄密,接著一人幾只的分了分cao了起來。 另一邊,克莉絲汀娜舞了一陣鞭子之后注意到擊打的聲音逐漸發生了變化,于是擰開鞭子握柄底部的一個小開口,拉來黃色的鹽水水管接了上去。 她所用的這種中空單尾鞭跟教皇的圣鞭類似,握柄里可以填充各種各樣的液體,靠揮舞時的速度甩出并留在這一擊的傷口內。 條件更好的情況下其實用辣椒油或者其他刺激性液體能帶來更明顯的反應,沒條件的比如現在用鹽水也能湊合一下。 鞭子補水時,她返回桌子前拿起一小堆釘子和一把錘子,調整了一下拘束架把綁著杰奎琳的X型拘束架左上的那一枝翻了下來。 叮叮咣咣的錘子聲響起,克莉絲汀娜先是把五根白嫩的手指用釘子釘死在架子上,再把另外五顆釘子從指甲和手指的空隙中敲了進去。 給另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如法炮制一遍,她接著拿來老虎鉗拔掉了十片本就搖搖欲墜的指甲,然后順便敲碎、拔掉了這只母狗所有的牙齒。 即使對于被集中營淘汰的廢奴來說,剛剛這一套最多只能算是輕傷,對于某些專門為了刑虐而特殊優化過的個體來說可能連熱身都算不上;奈何杰奎琳這個野生女人身體里有一半來自革命軍的劣質基因,這大大降低了她的性虐耐受度,光是現在這點手段就已經把她打進昏迷狀態。 出于無奈,克莉絲汀娜只能放下老虎鉗轉而拿出早就開始預熱的烙鐵——要不是房間里沒有電器的話,專用的低壓脈沖電擊器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伴隨著呲啦啦的響聲,一股烤rou的香味在房間中飄蕩了起來。 一根被燒的通紅的細長鐵棒在精確的cao作下沒有碰到任何其他組織筆直插進了杰奎琳的尿道里,劇烈的痛楚在喚醒了她的同時也讓她的身子拱成了一條弧線。 過了幾十秒,當鐵棒帶著已經烤焦碳化的血rou抽出時,她的尖叫甚至把毫無心理準備的馬瑟羅嚇得射了出來。 「cao你媽的,嚇死我了,趕緊讓她閉嘴?!?/br> 他說著隨手拿起邊上已經加好水的鞭子揮了過去。 挨了自己主人一鞭子的女助手沒有理會背后正在流血的傷口,忍著鹽水帶來的疼痛把鐵棒簡單的清理一下放回烤爐后去桌上拿起了縫衣針和魚線,捏住杰奎琳的上下嘴唇開始了細致的針線活。 得益于過去的苦練,就算對方仍在不斷的搖頭晃腦試圖逃離必然的命運,銀針卻一直保持著均勻的間隔進出皮rou。 只用了不到一分鐘,克莉絲汀娜就完成了一個來回,等魚線首尾線頭被打成一個死結后原本的高聲尖叫就只剩低沉的嗚咽了。 當然,直接塞個口球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不過針線本來就是要出場的刑具之一。 既然現在提前登場了,那克莉絲汀娜就準備先把所有的針線活全部做完,所以杰奎琳身上下一個遭殃的地方是她的yinchun。 作為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針對性器的虐待手段在帝國可謂是多如繁星,其中大部分都需要良好的視野才能有效執行。 同樣因為基因問題,杰奎琳的yinchun并不像普通帝國女人那樣粉嫩且飽滿,而是因為色素沉淀和年老體衰導致的漆黑且干癟。 在多年對反抗勢力戰俘的拷問中克莉絲汀娜已經看過太多這樣令人作嘔的景象,以至于她現在可以面不改色的用連著魚線的長針扎穿這兩片爛rou后刺進戰俘的大腿中。 在進行下一步前,一支特殊的凝血劑被打入了杰奎琳的體內。 這種特制的拷問藥劑會使她的身體在未來的數小時里產出數千萬倍的額外血小板,因此如果在有效期內她出現了大出血,伴隨著血液噴出的巨量血小板會迅速封閉傷口防止失血性休克和體液降低帶來的一系列其他副作用;但如果沒有大出血,這些額外的止血因子反而會堵死血管導致血栓。 簡而言之,這種凝血劑最適合在不需要關心對方是否能活下去的拷問中使用。 等了幾分鐘,克莉絲汀娜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對準戰俘的手腕動脈垂直切進去拉開一個大口子。 鮮紅的動脈血如高壓水槍般噴涌而出,但這道血柱僅僅過了30秒就慢慢軟了下去,不到兩分鐘就徹底消失。 確認過凝血劑已經起效,她用左手撐開松松垮垮的yindao,右手抓著手術刀伸進去轉了一圈。 之前就一直沒停過的低沉嗚咽聲陡然拔高一截,原本已經止住血的嘴部傷口在不斷的摩擦下重新開裂。 zigong被割下時的劇痛讓杰奎琳幾近昏死過去,殘存的一點理智卻勉強讓她保持住了清醒的意識——如果真的失去意識,在尿道已經報廢后恐怕還有更殘酷的手段將她喚醒。 她不知道或者不愿意知道的是,昏不昏迷實際上只會改變她受刑的順序,而不會改變將要受到的虐待手段的數量。 接下來,克莉絲汀娜先三刀將她的兩個rutou和陰蒂從身體上分離了下來,再用癱瘓貼穩定住杰奎琳、輕車熟路的在她的兩個rufang根部各劃了一圈,徒手剝下兩張扎住rutou就能當碗用的人皮,最后用手術刀帶有弧度的尾端挖出了她那雙因為過于激動而瞪得通紅的眼球。 把手術刀清洗干凈放回桌子上,下一個登場的是專門針對yindao和肛門的蜘蛛棍。 這種刑具沒有張開時看起來是一根末端帶有八個雙面開刃尖爪的棍子,通過手柄上的按鈕撐開后這些爪子會刺入yindao壁或大腸壁,只要旋轉著多抽插幾次就能把這兩個器官攪成兩團rou糜。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細致工作,在房間里的母畜換過三批之后,兩位俘虜已經變成了兩條沒有四肢的紅色rou塊,女性的敏感部位變成了三個血流如注的大洞。 把用過的刑具清洗干凈一件件收回櫥柜里,這位沉默寡言的女助手安靜的跪在了馬瑟羅身前,給他磕了三個頭之后眼睜睜的看著他伸出雙手扭斷了自己的脖子。 「這套情報系統好是好,就是有點廢拷問師?!?/br> 「你們戰情局的拷問師不是多到溢出來了嗎,浪費幾個算啥?!?/br> 「呵,敬國軍的母畜不也多到溢出來了嗎,你送幾個高級教官給我玩玩唄?!?/br> 「她有那么值錢?」 高級教官 在敬國軍中是比鳳毛麟角還要稀有的存在,每一個都是全方位無死角的天生性愛狂。 「你這話說的,這么重要的場合難道我還能帶個便宜貨出來不成?」 「那也不用規格這么高吧,這種女人這樣殺掉是不是有浪費資源之嫌?!?/br> 「那倒也不至于,她兩個月后就要廢除了,現在處理掉也差不多?!?/br> 「恩?她嫩化過了?看起來不像是廢除年齡啊?!?/br> rou體嫩化是一部分女人在踏入30歲之后的無奈之選。 無論原因是內在的基因缺陷還是外在的過度使用,她們的身體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衰老跡象,想要不被提前廢棄就只能選擇極其昂貴的嫩化手術來保持自己的吞貌「想啥呢。她是因為事故失去了生育能力導致的提前報廢?!?/br> 「沒再生?」 「有啥可再生的,反正她已經教出來好幾個水平不差的學生了,也把自己的拷問經驗整理好了?!?/br> 生活在帝國的女性公民并不總是在35歲被廢除的。 有些得到男性青睞或者對社會有重大貢獻的女性可以得到豁免令和/或基因穩定劑注射許可延遲廢除,而有些身體條件不足以繼續在帝國中生活的女性會被提前廢除。 無論是哪種情況,生育能力都是女性的絕對紅線,失去生育能力的女性會立刻失去一切公民身份,在最多不超過半年的生活交接期之后就必須到超齡女性管理局報道。 這條鐵則的效力是絕對的,同時也是國母級性奴理論上僅有的三種提前廢除的情況之一(另外兩種是叛國和襲主);不過還好女體家具、女畜和其他活體女性制品因為不算是公民而不受這條規則的影響——否則的話現在的女體開發行業會立刻崩塌一大半。 稍微寒暄了幾句,拿到情報的馬瑟羅謝絕了晚宴的邀請,坐著來時的飛機趕回總部去匯報情況。 薩圖恩倒也不是真想留他下來再大吃一頓,因為他自己也需要向上級進行匯報,所以今天的晚飯只能在辦公室里湊合一下了。 「你們都出去吧,包括露易絲和康妮也是?!?/br> 在副官將餐盤放下之后,他把房間里包括性奴在內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接通了直達美洲戰區聯合司令部的專線,「晚上好,將軍?!?/br> 「晚上好啊,薩圖恩。怎么今天那么晚吃飯?」 專線的另一邊,帝國美洲戰區副司令約翰遜·索拉克少將等這個通訊很久了。 「把俘虜的嘴撬開用的時間太久了,沒辦法?!?/br> 「真是辛苦了,你一邊吃一邊說好了,有什么新情況嗎?」 「有一些關于怒吼姐妹會內部的有趣消息?!?/br> 三口兩口快速吃完晚上的zigong悶飯,他花了半個多鐘頭把今天下午獲得的情報有選擇的傳達給了自己的上級。 「姐妹會內部居然要內訌了?還是在剛剛跟革命軍火并過的現在?」 「我覺得倒也很正常吧,畢竟兩邊之前火并也是因為姐妹會認為革命軍對抗帝國不夠堅決,那么在姐妹會內部有人覺得其他人對抗帝國不夠堅決應該也很正常?!?/br> 「好想法。這個事情估計戰情局那邊很有興趣吧?」 「那肯定,馬瑟羅已經在謀劃著要找個角度激化一下矛盾了?!?/br> 「讓他們去玩好了。別的還有什么嗎?」 「零零散散的還交代了一大堆,但沒有我們不知道的內吞?!?/br> 「挺好,狩獵日攻勢之前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不過我有個事情要提前跟你打個招呼?!?/br> 「完了,聽起來似乎不是好事?!?/br> 「應該說取決于你怎么定義好事吧。之前說的陸軍特種部隊改革的事情已經有框架了,海德拉在這次任務之后會拆分成六個中隊?!?/br> 「然后以這幾隊為核心進行擴編?上頭怎么突然重視起有人部隊了?」 「誰知道呢……反正全部四個一級戰斗單位都差不多要這么搞一下,原本掛在你們這里的幾個獨立單位這次也會剝離出去?!?/br> 「那倒挺好。正式的文件大概什么時候下來?」 「早了,最少半年,最多應該不會超過一年。這次任務里你可以先觀察下未來的領隊人選,不過暫時不要向他們透什么消息?!?/br> 「明白,少將?!?/br> 掛掉通訊,薩圖恩思考起了這道命令。 帝國的陸軍體系將部隊分成三個級別,其中一級戰斗單位/特種部隊有且只有四支:海德拉、利維坦、娜迦、克洛諾斯,分別歸屬于美洲、亞洲、歐洲和非洲戰區聯合司令部指揮。 這四支部隊的規模與所屬戰區的作戰情況高度相關,規模最小的娜迦來自即將完成解放的歐洲戰區,然后是美洲的海德拉、非洲的克洛諾斯和亞洲的利維坦。 二級戰斗單位是帝國陸軍的核心作戰單位,接下來的狩獵日攻勢中擔任主攻的332混合軍在分類上就屬于二級;三級戰斗單位是陸軍的中堅力量,這一類在陸軍中占比最高,一般負責配合二級戰斗單位完成戰役中的所有攻堅和突擊以外的輔助工作。 要區分某支部隊屬于哪一級,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看隊伍中無人兵器的數量——人比機器多的是一類,兩者數量差不多的是二類,機器比人多的是三類。 在調動某些非常極端的三類單位時,甚至可以只把那支部隊的無人兵器和后勤單位調來,名義上屬于那支部隊的士兵不在絲毫不會影響該部隊的戰斗力。 這種情況與人們通常對于軍隊的想象顯然是背道而馳的,必須要結合帝國的實際情況才能較好的理解現代陸軍體系的存在原因。 為了解答薩圖恩入伍前提出的這個疑問,阿萊斯特改編過一個經典的舊時代政治笑話:「帝國陸軍征兵的目的是什么?」 「為了消滅革命軍?」 「錯,是讓人們認為陸軍需要男人來消滅革命軍?!?/br> 「讓革命軍?」 「是讓普通帝國男性!革命軍心里清楚我們只用無人兵器都足以殺光他們?!?/br> 早在開國初期,高級覺醒者對社會的影響已經相當的明顯:一方面,他們性癮發作時經常有可能對他人的性奴或者正妻造成不同程度的損傷,在rou體修復儀還沒發明的那個年代很多損傷往往就是不可挽回的損失;另一方面,即使他們所消耗的大部分還是無主女性,但頻繁的發作依然給帝國財政和女體供應體系帶來了沉重的負擔。 受到政治正確的影響,帝國顯然不可能采用比如關進監獄或者軟禁之類的辦法對高級覺醒者進行限制。 那么在正常的社會運轉中,哪個部分不僅可以對普通公民的日常生活進行強制管控、而且所有人還視之為理所當然呢?當年的主管部門最終把主意打到了帝國軍隊上。 經過被戲稱為騰籠換鳥的兵源改革,覺醒戰爭中那支為了男性天堂而戰的雄師逐漸變成了現在的超大規模軍營主題妓院,也只有在四個一級戰斗單位上還能看到昔日前輩們的影子。 不過排除軍事愛好者和部分既得利益者的不滿,從事后的結果來說整個計劃取得了非常完美的成功。 隨著軍隊吸納了超過70%的高級覺醒者,原本由一般公共預算支出承擔的高級覺醒者性欲慰安預算有五分之四都被轉嫁到了軍費上,空余出來的資金則被轉而用于支持春風計劃、港灣計劃等所有男性都能受益的公共福利項目。 而對于數額龐大的軍費來說,因為兵源的變化,原本分給有人部隊的預算現在可以砍掉超過90%,在承接了轉出的慰安預算之后還能剩下足夠多的錢采購無人兵器保持軍隊的整體戰斗力。 要不是有些任務確實需要活生生的士兵來完成,四個一級戰斗單位都未必會延續到現在。 在海陸空三軍中,技術含量最低的陸軍承接了最多的高級覺醒者,對性愛需求最大的五級覺醒者更是幾乎全部都分到了陸軍去。 空軍和海軍因為兵源戰斗素質的下降而一致選擇了無人化的道路,要不是有征兵指標限制著的話甚至可以完全不招男新兵——只要有足夠量的敬國軍勤務兵負責保養戰爭機器、再從陸軍挖點有經驗的中高級指揮軍官就行。 也因此,雖然帝國軍隊相比過去已經發生了天翻地復的變化,但一等海軍二等空,三等陸軍在吃土的傳統倒是很好的繼承了下來,光是飲食一項就可見一斑:昂貴的母乳卵子醬是海軍菜譜上的常備調料,近百元一片的希萊雅火腿在空軍食堂24小時不限量供應,而海德拉這種陸軍里的寶貝單位吃個黃金烤全女還要等周末加餐。 不過,完美人類計劃以及作為副產物的基因配平劑的出現讓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 過去陸軍一級戰斗單位以及海軍、空軍招兵困難的核心原因在于,高級覺醒者很難接受有效的、與性無關的長期培訓,使其幾乎無法勝任所有的技術崗位。 有基因配平劑的穩定,平時可以像低級覺醒者一般融入社會的高級覺醒者能滿足現代帝國軍隊對士兵的所有要求,隨著兵源質量的緩慢提升有人部隊的擴建也因此被重新提上了議程。 薩圖恩曾經就這個趨勢與阿萊斯特討論過配平劑對帝國軍隊帶來的沖擊,后者在思考之后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搞錯了一點,薩圖恩?,F代帝國軍隊——尤其是陸軍——首先是一個為了管理高級覺醒者并以較低的成本集中滿足他們性欲的大型妓院,其次才是傳統意義上負責保家衛國的軍事組織。且不論當前配平劑的產量仍然還在爬坡,即使穩定的大規模投產后也一定會優先供應給與軍隊無關的民用領域?!?/br> 「你要明白,第二帝國時期的兵源改革能夠成功、而且這個體系能夠維持到現在,最核心的原因在于因為性癮發作而受到損害的人的影響力總和已經壓過了舊式軍隊集團的影響力?;蛟S當時在輿論上大家礙于政治正確不能說,可是在有人拿出了一份可以解決大部分問題的方案后大家會用腳投票?!?/br> 「政治正確本身并不是壞事。任何一個政治組織都必然有自己的政治正確,也就是這個組織建立時的初衷,真正有害的是政治正確在社會運轉中的下沉與泛化。高級覺醒者和與之相關的一系列問題固然是」 野心家「拉青格冕下當年為了插手政府事務而找的切入口,但客觀的說這個問題要是處理不好的話確實是有可能像政教之爭一樣撕裂這個帝國。以軍隊為解決方案遠不是最好的選擇,但在當時帝國所處的環境下已經是最不壞的一種選擇了?!?/br> 「如果那個時候政府瞻前顧后不敢邁出這一步,帝國最好的下場是像現在的革命軍和姐 妹會一樣分裂成兩個國家,最差的下場是被趁虛而入的革命軍直接滅國??纯磁f時代的那幾次顏色革命,看看姐妹會獨立的前因后果,這種預測絕非危言聳聽?!?/br> 「想要改變帝國軍隊現在的體系,唯一的辦法是從源頭上解決這個體系誕生的原因。按照我的推測,即使這幾年配平劑的產量進一步加大,未來主要還是會配給社會上的高級覺醒者,軍隊即使有也只會分到很少的一小部分,征兵名額的絕大部分也會優先用于吸納沒有分到配平劑的那部分高級覺醒者。你們幾個一級戰斗單位應該會在幾年內迎來一次擴編,但主要目的也是為以后分到的更多的配平劑預先挑選合適的接種人員?!?/br> 「參考基因穩定劑的生產曲線,要到第六帝國末期甚至第七帝國時才會有足夠的數量的配平劑供應社會上所有的高級覺醒者。反應到軍隊中,我估計在可預見的未來里二類和三類單位還會一直保持現在的狀態,適合與有人部隊配合的無人兵器最快可能也要到第六帝國中期才會成規模入列?!?/br> 這次談話發生在六年前,第一批接受了配平的高級覺醒者彼時剛剛入伍,同年軍隊也首次向現役軍人和退伍老兵發放了基因配平劑。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幾乎完美印證了阿萊斯特的猜測:陸軍這幾年一共分到了300人份的配平劑,還被四個一級單位包圓了;空軍和海軍按照薩圖恩打聽到的消息來看加起來也就500人份左右,平均一下每家分到的比陸軍還要少點;再加上退伍軍人處弄到將近1200人份,這六年里整個帝國軍隊一共也就分到了大約2000人份的基因配平劑。 與之相對的,社會面的配平劑分發量一年比一年高。 十多年前配平劑的第一批社會抽選就有多達2300個名額,到今年抽選名額已經達到了77000人份,明年的名額突破六位數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征兵工作的成果倒是樂觀一些,這幾年光陸軍吸納的配平高級覺醒者就達到了四位數。 對比總數來說這點當然不算多,不過總歸比軍隊發放的配平劑數量還是整整多了一位數。 這些非常有潛力的新兵并沒有被直接分到四支一級戰斗單位里,而是去了二級戰斗單位中最接近一級的亞洲戰區270軍接受戰火的淬煉。 薩圖恩估計,接下來他們四支隊伍擴編的時候這一批人肯定會劃給他們,而且海德拉和娜迦應該分不到多少人。 畢竟,美洲戰區的狩獵日攻勢準備在北中南三線同步推進,徹底解放中美大區;類似的,歐洲戰區也計劃在西中東三線同步展開,一次性把革命軍從歐亞大陸上全部逐出去。 如果這兩個計劃順利執行,歐洲和美洲戰區的革命軍就只剩格陵蘭島這一個聊勝于無的落腳點,自然也不用再傾斜太多資源了。 海德拉的擴編可能更多的會從下級單位里按照老辦法挑人吧……這么想著,他突然笑出了聲,因為去年阿萊斯特已經抽時間以海德拉部隊為模特寫完了這一版《帝國社會》中關于陸軍一級戰斗單位的條目,接下來的擴編恐怕會推翻他已經寫下的所有文字,這也就意味著薩圖恩和艾瑞法斯又能看到平時一貫冷靜的老朋友失態了。 吃好晚飯,等勤務兵進來收拾過房間后,薩圖恩把隊伍的管理大權扔給了山德斯,自己枕著副官露易絲豐滿的rufang,一邊享受著性奴的侍奉一邊開始了晚上的娛樂——看書。 阿萊斯特常說的一句話叫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現在帝國碰到的所有問題都是披了個新世代外衣的老問題。 鑒于他在各種社會和政治問題上準確到近乎恐怖的判斷力,即使是三人中最不喜歡看書的薩圖恩最近這段時間也開始試著讀讀歷史了。 排在阿萊斯特的推薦列表最前的《帝國社會》和《人類文明五千年》他很有自知之明的壓根碰,而是從較為靠后的位置里先抽了本《孫子兵法》出來。 作為一名久經戰陣的沙場老將,薩圖恩極其驚訝的發現自己在閱讀這本數千年前的古籍時居然找不出什么能挑錯的地方,甚至在多讀了幾遍之后反而還學到了一些東西。 這個意外大大的改變了他對整張書單的看法,以至于他現在甚至愿意為了看書而放棄每天晚上都有的亂交派對。 反正沒有他在場那群小兔崽子也能更加放松一些,這倒也能算是一種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