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米米的不妙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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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5日 透過棕櫚樹葉的縫隙,清冷的月光在地上濺射出斑駁的影。 一旁的火堆燒得正旺,赤紅的火舌舔舐著鐵盒的底部,繞著熏黑的側麵包圍鐵盒。 一點馀燼被熱氣烘托著飛出,在空氣中迅速冷卻,失去原本的暗紅。 特米米坐在篝火邊,兩根長短相當的樹枝充當筷子,翻動著鐵盒中正在熬煮的茶。 噼啪作響的木柴在燃燒中逐漸開裂,特米米掰折一根樹枝,塞入火堆中。 少女選在棕櫚樹下駐扎,自然是看中那幾顆枯死的棕櫚樹易于引火。 時間已然不早,特米米的荒野生活,便從此刻開始。 似乎用法杖捕獲獵物有作弊的嫌疑,但空腹畢竟難以安眠,特米米剛在駐扎地附近發現一條雌性森蚺,淺紫色的法術輕易的削去了整個蛇頭,特米米用小刀將其開膛破肚,切作小塊,隻留下一節正放在爐火邊炙烤,其馀的放在用棕櫚葉編制的「托盤」 上煙熏保存。 蛇rou蛋白質多,烘烤時隻見表皮皺縮,卻不曾見到表麵的油光,特米米不得不仔細的轉動蛇rou避免焦煳。 趁著鐵盒中水正沸騰,幾片樹葉撒入作為增香的調劑。 叢林之中隻有風聲,罕見的沒有野獸的嘶吼,或許萬物有靈,它們故意避開了特米米的視線?rou類的香氣傳來,特米米拔下插在地麵的木棍,串起的蛇rou在火光下閃著誘人的焦黃色。 熟透的肌rou組織被特米米輕易的撕開,一絲白色的蛇rou塞入口中細細咀嚼,雖說沒有油鹽輔佐,但也有著清淡的滋味,特米米喜歡這樣的,包含蛋白的有嚼頭的小吃。 取下鐵盒,置于一邊的石塊上冷卻,嫋嫋的水蒸氣帶出草木的氣息。 輕輕吹散水麵的泡沫,小口啜飲煮出的茶,微苦的感覺彌散在舌尖,精神為之一振。 將幸運撿到的木蹄層孔菌中部打出一個洞,小心的將一塊暗紅的炭塞入其中。 煙氣升騰,火種便也由此保存。 把蕈菰放在一旁,特米米再次開始安心享用蛇rou燒烤,烘烤到恰到好處的蛇rou軟彈爽滑,肌rou纖維充滿嚼勁。 指尖捏住蛇rou的邊緣,輕輕一撕便是骨rou分離,轉為口中珍饈。 這里尚未開發,暫屬無人認領的孤島。 自己還是眷戀曾經的薩爾貢,便特意向博士申請一段時間的假期,好全身心的再擁抱一次自然。 這里沒有自動化,沒有照明,甚至連洗澡都是個難題,而特米米不管這些,她所需要的不過是一次放空自己的機會。 將逐漸冷卻的茶一飲而盡,特米米爬上一旁的大石頭,這或許可以避免被地麵的生物叮咬。 吃剩的骨架盡可能扔到遠處,抱著法杖仰望頭頂的樹梢。 在自己需要回羅德島前,還可以在這里盡可能生活的好一些,特米米翻過身,眼前的星空換成了深邃的雨林。 層層迭嶂的叢林,高地起伏的地勢,讓一切充滿著未知和挑戰。 特米米緊了緊懷中的武器,背對著復蓋了濕樹葉煙氣熏天的火堆,一天的忙碌讓疲憊彷佛從骨髓之中涌出,她很快閉目,安眠。 「呼哦……哦嗚……」 陽光特有的撩人將特米米喚醒,她掀起昨日蓋住火堆的葉子,半夜爬起給火堆加過兩次柴后,現在還留著暗紅的木塊。 將細碎的干樹葉鋪開,特米米蹲下身,緩緩向著灰燼中呼出一口氣,騰起的黑煙將她嗆出眼淚。 朦朧視線之間,樹葉蜷縮,破洞,露出金紅色不規則的燒灼邊緣,隨后煙氣散盡,火苗升騰。 特米米抓住機會從四周鋪上木柴,小心翼翼的防止壓滅剛燃起的火苗。 一眼泉水,汩汩的冒泡,從石壁間緩緩流下,清冽。 裝滿水的鐵盒再次夾在火堆上燒煮,幾枚鳥蛋在沸水中不由自主的沉浮。 將煙熏的蛇rou扯出一段權做今日的早餐,既然打算要把自己的孤島生活提升,那么一個良好的庇護所自然不能少。 小刀砍下棕櫚樹的樹葉,削去表皮,將內部的纖維反向編織做成繩索。 兩端固定繩結防止纖維松散,隨后編制處一塊巴掌大小的「牆麵」。 揮舞著法杖,特米米將一旁的樹枝靈巧的打落,手臂粗細的樹枝可以插入土中,作為簡易草屋的支架。 樹葉的細纖維串起一塊塊編制的草牆,遮住了框架的一麵。 特米米在一旁的清水中洗凈自己被草汁浸泡的手指,一邊看著初具雛形的草屋,被圍在中間的一塊大石可以充當睡覺的床。 野外生存的重點,其中之一便是時間分配,建筑房子的任務可不是一天能夠解決的事情。 自己早已饑腸轆轆,終歸不能總是依靠那一隻大蛇的血rou。 特米米飲下一罐茶,坐在石頭上短暫休整,絕藝去探索一下附近的地區,語氣好的話,順帶可以捕獲新鮮的食材。 將火堆再次掩蓋,特米米抓起法杖,挎上那一口短刀,朝著陌生的密林伸出走去。 尚未開發過的地塊,路麵委實難以行徑,且不說那地麵濕滑,樹根藤蔓便也時不時地會變成自己的絆腳石。 特米米 2023年3月25日 透過棕櫚樹葉的縫隙,清冷的月光在地上濺射出斑駁的影。 一旁的火堆燒得正旺,赤紅的火舌舔舐著鐵盒的底部,繞著熏黑的側麵包圍鐵盒。 一點馀燼被熱氣烘托著飛出,在空氣中迅速冷卻,失去原本的暗紅。 特米米坐在篝火邊,兩根長短相當的樹枝充當筷子,翻動著鐵盒中正在熬煮的茶。 噼啪作響的木柴在燃燒中逐漸開裂,特米米掰折一根樹枝,塞入火堆中。 少女選在棕櫚樹下駐扎,自然是看中那幾顆枯死的棕櫚樹易于引火。 時間已然不早,特米米的荒野生活,便從此刻開始。 似乎用法杖捕獲獵物有作弊的嫌疑,但空腹畢竟難以安眠,特米米剛在駐扎地附近發現一條雌性森蚺,淺紫色的法術輕易的削去了整個蛇頭,特米米用小刀將其開膛破肚,切作小塊,隻留下一節正放在爐火邊炙烤,其馀的放在用棕櫚葉編制的「托盤」 上煙熏保存。 蛇rou蛋白質多,烘烤時隻見表皮皺縮,卻不曾見到表麵的油光,特米米不得不仔細的轉動蛇rou避免焦煳。 趁著鐵盒中水正沸騰,幾片樹葉撒入作為增香的調劑。 叢林之中隻有風聲,罕見的沒有野獸的嘶吼,或許萬物有靈,它們故意避開了特米米的視線?rou類的香氣傳來,特米米拔下插在地麵的木棍,串起的蛇rou在火光下閃著誘人的焦黃色。 熟透的肌rou組織被特米米輕易的撕開,一絲白色的蛇rou塞入口中細細咀嚼,雖說沒有油鹽輔佐,但也有著清淡的滋味,特米米喜歡這樣的,包含蛋白的有嚼頭的小吃。 取下鐵盒,置于一邊的石塊上冷卻,嫋嫋的水蒸氣帶出草木的氣息。 輕輕吹散水麵的泡沫,小口啜飲煮出的茶,微苦的感覺彌散在舌尖,精神為之一振。 將幸運撿到的木蹄層孔菌中部打出一個洞,小心的將一塊暗紅的炭塞入其中。 煙氣升騰,火種便也由此保存。 把蕈菰放在一旁,特米米再次開始安心享用蛇rou燒烤,烘烤到恰到好處的蛇rou軟彈爽滑,肌rou纖維充滿嚼勁。 指尖捏住蛇rou的邊緣,輕輕一撕便是骨rou分離,轉為口中珍饈。 這里尚未開發,暫屬無人認領的孤島。 自己還是眷戀曾經的薩爾貢,便特意向博士申請一段時間的假期,好全身心的再擁抱一次自然。 這里沒有自動化,沒有照明,甚至連洗澡都是個難題,而特米米不管這些,她所需要的不過是一次放空自己的機會。 將逐漸冷卻的茶一飲而盡,特米米爬上一旁的大石頭,這或許可以避免被地麵的生物叮咬。 吃剩的骨架盡可能扔到遠處,抱著法杖仰望頭頂的樹梢。 在自己需要回羅德島前,還可以在這里盡可能生活的好一些,特米米翻過身,眼前的星空換成了深邃的雨林。 層層迭嶂的叢林,高地起伏的地勢,讓一切充滿著未知和挑戰。 特米米緊了緊懷中的武器,背對著復蓋了濕樹葉煙氣熏天的火堆,一天的忙碌讓疲憊彷佛從骨髓之中涌出,她很快閉目,安眠。 「呼哦……哦嗚……」 陽光特有的撩人將特米米喚醒,她掀起昨日蓋住火堆的葉子,半夜爬起給火堆加過兩次柴后,現在還留著暗紅的木塊。 將細碎的干樹葉鋪開,特米米蹲下身,緩緩向著灰燼中呼出一口氣,騰起的黑煙將她嗆出眼淚。 朦朧視線之間,樹葉蜷縮,破洞,露出金紅色不規則的燒灼邊緣,隨后煙氣散盡,火苗升騰。 特米米抓住機會從四周鋪上木柴,小心翼翼的防止壓滅剛燃起的火苗。 一眼泉水,汩汩的冒泡,從石壁間緩緩流下,清冽。 裝滿水的鐵盒再次夾在火堆上燒煮,幾枚鳥蛋在沸水中不由自主的沉浮。 將煙熏的蛇rou扯出一段權做今日的早餐,既然打算要把自己的孤島生活提升,那么一個良好的庇護所自然不能少。 小刀砍下棕櫚樹的樹葉,削去表皮,將內部的纖維反向編織做成繩索。 兩端固定繩結防止纖維松散,隨后編制處一塊巴掌大小的「牆麵」。 揮舞著法杖,特米米將一旁的樹枝靈巧的打落,手臂粗細的樹枝可以插入土中,作為簡易草屋的支架。 樹葉的細纖維串起一塊塊編制的草牆,遮住了框架的一麵。 特米米在一旁的清水中洗凈自己被草汁浸泡的手指,一邊看著初具雛形的草屋,被圍在中間的一塊大石可以充當睡覺的床。 野外生存的重點,其中之一便是時間分配,建筑房子的任務可不是一天能夠解決的事情。 自己早已饑腸轆轆,終歸不能總是依靠那一隻大蛇的血rou。 特米米飲下一罐茶,坐在石頭上短暫休整,絕藝去探索一下附近的地區,語氣好的話,順帶可以捕獲新鮮的食材。 將火堆再次掩蓋,特米米抓起法杖,挎上那一口短刀,朝著陌生的密林伸出走去。 尚未開發過的地塊,路麵委實難以行徑,且不說那地麵濕滑,樹根藤蔓便也時不時地會變成自己的絆腳石。 特米米一手扶著巨樹,一隻腳小心翼翼的探索前方的路。 踢開眼前的浮木,又被一束灌木擋住前路,隻是這灌木上麵結滿了紅色的漿果。 特米米伸手采擷,將其中一顆放在手中細細端詳。 野外的果實或許有毒,特米米從嗅覺視覺來回斟酌是否下口。 「這個花萼,花瓣的形狀……應該是可以食用的吧…」 將一個冰涼的漿果塞入口中,未咬破之前的青澀和咬開后淡淡的果香似乎沁人心脾,特米米耐心等待著身體的變化,舌頭沒有毛刺感,腹部沒有疼痛。 于是乎,將手中采摘下的漿果盡數塞入外衣的口袋,直到兩邊鼓鼓囊囊,多放一粒都會滾落才作罷。 特米米采摘漿果的手忽的停下,奇怪的,不屬于植物的堅硬觸感傳來,特米米握住那根奇怪的物件,用力將其從灌木叢中拽出。 「這是……」 特米米撿起一塊潔白的棍狀物,一頭鈍圓,一頭尖銳,軟骨還沒完全損失。 或許這是屬于哪一位飄零至此的可憐人的骸骨。 「好像人的骨頭…」 特米米將這根無用的,人的肋骨丟在地上。 環顧四周,她發現,一個白骨化的頭顱,用那空洞的眼睛看著她。 「哦…這真的是……」 特米米往旁邊靠了靠,這具尸體不是腐爛,就是被野獸啃食殆盡。 「這里…不太安全啊……」 特米米看著眼前無言的尸首,猜測著他的死因,「餓死在這里的嗎?」 擠開那一簇阻擋去路的灌木,一隻蠕動的源石蟲貼在特米米冰涼的肌膚。 一陣腳步聲,交談聲從不遠處傳來,「嗖」。 一隻羽箭斜著扎入特米米腳邊的土壤,源石蟲若不是爬上特米米的腳踝,或許險些遭到獵殺。 冰涼的黏液和蠕動的附足讓彷佛搔撓著她的腳踝,特米米干笑幾聲,抓起源石蟲,抬起頭便看見麵前的是誰。 幾個手持長矛弓箭的人——不過是長著鱷魚的頭顱,手臂留著鱷魚的鱗片——還是可以姑且稱之為人。 「@##¥#@@!」 鱷魚人揮舞著長矛,開合的口中似乎嘶吼著特米米無法理解的語言,不過從剛才飛來的弓箭不難判斷,這或許是這一行人的獵物。 既是獵物,特米米響起自己手中還抓著的源石蟲,慌忙扔在地上。 方才說話的鱷魚人矛頭一指,手下的三五人便向著特米米半包圍而來。 「&&¥%##!」 轉瞬之間,似乎那一隊人的注意力已經發生了轉移,落地的源石蟲逃出生天,鑽入一旁的灌木叢中不見蹤影。 「你們…你們是?」 下意識的向后退去,特米米也顧不上腳下的崎嶇。 目前看來這些原住民無法交流,而自己又很不幸的卷入了這一場圍獵之中。 看著麵前的鱷魚人舉著長矛向自己沖過來,心里的恐懼驅使著特米米步子越來越大,從小碎步后退變成了背對著敵人狂奔。 若是獵物潰散,躲避,逃跑,不過是會激起捕食者更強烈的原始沖動。 身后的追兵一刻不歇,甚至用木管吹起了特米米無法明白的含義的斷續聲音。 空靈的木管彷佛是這場追逐戰的配樂,特米米拐過一個個彎道,跨越一根根橫木,最后——陷入了一片沼澤。 雙腳從堅實的地麵陷入了泥潭,軟乎乎的感覺讓特米米猛然失去平衡,手中的法杖受到慣性甩出。 身后的鱷魚人圍在特米米旁邊,嘰里咕嚕說著難懂的話。 特米米試圖伸手去夠眼前的法杖,而剛一動腳下,身子陷入的速度明顯加快,須臾便有滅頂之災。 似乎是收到了笛聲的感召,越來越多的鱷魚人積累在特米米身邊,一副肅殺的場景。 得到法杖不一定能打過敵人,就算能夠擊敗敵人,自己也會先消失在這篇沼澤之中。 特米米不再掙扎,隻是看著岸上的鱷魚人將長矛穿過她的衣物,合力將特米米從泥漿之中吊起。 如此一來,雖說暫時沒了生命危險,但特米米還是緊張前方的未知,明白無法溝通的特米米索性不再發聲。 兩根長矛穿過特米米的衣服,利用衣服本身對特米米進行轉運:四肢懸在空中,對于特米米而言絲毫沒有活動的施力點,特米米的嚐試無一不以失敗告終,紋絲不動,或者是用力過猛帶來布料撕裂的聲音。 每次產生的位移,都會被前后鱷魚人適當的抬高長矛而放回中間的原點。 「@#¥%@@**!」 繞過幾處密林,撥開數叢藤蔓,一個聚落——數十個草木撘筑的房屋——赫然顯現在特米米的眼前,為首的鱷魚人指著身后,與另一位體型更為健碩的鱷魚人交談著什么。 忽然,抬著特米米的棍子被放下,光滑的布料順著打磨圓潤的棍子,帶著特米米的身體滑向地麵。 「嗚誒…好痛!」 膝蓋和地麵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粗糙的地麵在嬌嫩的肌膚上擦除若干血痕。 「#@##@¥¥%!」 還沒等特米米有時間揉揉自己的傷口,便被身邊如同左右護法的鱷魚人夾住特米米的雙臂,架著嬌小的身軀走向麵前的石柱。 特米米驚疑卻又好奇的打量麵前的柱子,約莫高度一人有馀,頂部和中段均有數個皮環。 一時間,特米米似乎窺見了自己接下來的遭遇,自己或許就將被綁在這個柱子上,遭受一切不人道的待遇。 那一具凌亂的森森白骨又回到了特米米的眼前,或許自己成為了這群鱷魚人的獵物,也即將被這樣一群未開化的人茹毛飲血,那具尸體的主人或許早以變為他們腹中的食物。 一想至此,特米米不禁打個寒顫,鱷魚人將無力的她掛在石柱上。 特米米低著頭,打量著自己的身下。 自己的靴子大概率丟失在那片沼澤之中,衣服也在剛才的追逐之中刮破,辛苦采來的漿果完全掉光,更糟糕的是羅德島的通訊設施也已丟失。 特米米已然陷入慌亂,自己請的假期過完之前,或許羅德島的人都不會發現自己音訊全無。 正在特米米胡思亂想之際,幾位鱷魚人圍上前來,特米米抬起頭,卻并未在他們手中有任何的利器,有的隻是幾根鳥羽,若干水桶。 水流從高處淋下,兜頭的涼水將特米米的頭發打濕,一縷縷的粘在額前,下身的污泥在幾位鱷魚人的搓洗下脫落,嫩藕一般的肢體再次顯露于世。 污濁盡數褪去,特米米扭動自己的身體,「你們!你們放我下來??!」 沒人能聽懂特米米的話語,就算能夠聽懂,特米米也不會被立刻放下來。 作為這個島嶼的外來者,在鱷魚人沒能弄清楚她的來意之前,恐怕是不會被解開的。 說來諷刺,特米米不過是想在島上過幾天回歸自然的安穩日子,卻被鱷魚人綁在柱子上,不得安生。 那位首領走出人群,來到特米米身前,幾位原本在擦洗特米米身體的鱷魚人退在兩側,恭敬的等待首領問話。 「¥#¥¥%@@@?」 首領看著特米米惶惑的神情,加重語氣再次發問。 「我…我聽不懂啊……求求你放我走吧…」 特米米的苦苦哀求沒能奏效,周圍的鱷魚人分列特米米兩側,她的話語被當作是拒不招供的胡言亂語。 羽毛貼上特米米的身體,首領相信眼前的少女一定很快就會屈服,吐露實情。 兩側的羽毛可不是一般的翎羽,而是在本島上發現的一種樹木汁液浸泡后得到的羽毛,剛中帶柔,能夠最大程度的挑動身體的癢感。 尾部過大的不便在此刻展露的淋漓盡致,石柱將特米米的尾巴擠向一側,而身體卻在皮帶的束縛下,依然正對著前方。 尾巴以不和諧的角度扭曲著,一側的軟鱗被石柱擠壓凹陷,而特米米很快就沒時間考慮這個姿勢是否難受的問題了,兩根羽毛貼合著腋下的肌膚已經開始掃蕩。 翎羽前端受壓卻不分叉,以最集中的方式sao擾特米米的腋窩。 「嗯哈…誒呼呼……」 從手臂內側開始,羽毛沿著手臂緩緩下滑,即便是手臂這樣不算敏感的位置,在特制羽毛的作用下依然讓特米米忍不住想將手抽離。 上端的皮帶被拉扯,發出苦悶的聲響,躲開或者夾緊腋窩對于特米米來說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特米米閉眼,扭頭不看羽毛的動作,彷佛看不見便可以免疫癢感。 蟻萃螽集的癢感從手臂啃齧而下,沿著大大小小的神經一股腦兒涌入大腦,突如其來的爆笑讓她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好像大笑的不是自己一般。 腋窩也癢感超乎想象,看似柔弱的羽毛,一下又一下撩撥起癢的漣漪,羽毛的尖端進入腋下的區域后便再未退出,如同這里便是它們本來的家。 羽毛撥弄特米米的軟rou,而特米米無計可施,或許她都不知道這種行為的含義,更不明白如何去抵御撓癢。 她唯一明白的便是撓癢給她帶來的痛苦,本能的認識這樣古老又新奇的事物。 「咿呀哈哈哈嘿哈好癢哈哈哈……」 首領滿意的看著特米米大笑的神情,按照之前的經驗,一旁滴水的漏鍾漏完一半之前,大部分人就會忍不住搔癢,被迫說出些什么來。 眼前的這位看上去體格嬌小,恐怕更是撐不了多久。 摩挲身下座椅的扶手,首領回想起上一次偶然闖入這座孤島的人,堅持一半的時間后,竟然是力竭而亡。 想到此,首領便更加堅信,眼前的女孩不用過多久就會屈服。 「##*%%!」 特米米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兩側的士兵便加快了手中羽毛的速度。 快速飛舞的羽毛在特米米腋下私處游蕩,沿著肌膚的紋路走出曲折的線路。 特米米的笑聲陡然增加,驚起一旁樹叢中歇息的飛鳥,飛鳥灑下幾串被擾的不滿,頭也不回的斜刺穿過天際。 「呼哈哈哈癢死哈哈哈我真的誒呼呼聽不懂啊……」 雙方依然無法交流,鱷魚人依然認為不斷出聲的特米米是在裝聾作啞,而對于腋下的羽毛特米米更是沒法和它商量,隻能癱軟著掛在石柱上,任由羽毛 肆意使用那兩快無比敏感的嫩rou。 「嗚哦哦哈哈哈哈真好癢哈哈哈哈……」 兩側的羽毛一上一下,蜿蜒的軌跡拽出癢感的邏輯,特米米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兩片不同的癢感在腋窩之中上下移動。 癢感從身體兩側傳來,回合在中間,融合增強。 缺氧的后果已然出現,每次呼吸總不能吸入足夠的氧氣,好像身體內的血氧含量迅速降低。 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首領的身形在晃動之中一變為二,二變為四,遠處站崗的和樹木似乎融為一體,變成斑駁的色塊。 耳中似乎有著鳴鍾,聲音激蕩,鼓膜生疼。 最令人難受的當屬身體的肌rou,呼吸和大笑完全是無法協調的兩件事。 身體的部分既需要完整統一,又隻能各自為戰,涌入的過量氣體甚至撐痛咽喉的肌rou。 意識游離在邊緣,殘酷的撓癢刑罰快要奪取她的意識。 「#%!」 首領大手一揮,兩人暫且放過了特米米的腋窩。 潔白無瑕的肌膚,或許因了羽毛的擦拂,甚至比剛開始還要光潔潤滑。 奪人心神的撓癢毫不留痕,卻將特米米的體力榨取的一干二凈,無形之間,特米米就變成了隻能掛在石柱上當擺件的可憐姿態。 櫻唇微啟,小舌吐露,微熱的天氣逼出少女的汗香,沿著身體緩緩流下。 特米米頷首,望著自己良好的胸部,彷佛從沒有呼吸的那么爽快過,體力雖然還未恢複,但至少那窒息的苦痛總算過去。 「*&%#¥@@!」 休息的時間短暫的可憐,就連特米米還沒緩過神來,羽毛再次迎著特米米的身子貼合上來。 失了氣力的特米米再無之前的躲閃,隻能看著羽毛逐步的靠近,卻一點也躲不開,逃不掉。 鱷魚人似乎并不明白特米米還穿著衣服這件事,或者說,從未出過這片海島的他們,不知道有衣服這種東西存在,羽毛在衣物上淺淺劃過,觸感瞬間被衣物阻隔了大半,剩下的羽毛帶來的壓感,雖說難受,卻不至于讓特米米再笑出聲來。 衣服的破損處不算很多,羽毛偶爾的掃過完全可以忍耐,特米米決定能不笑就不笑,以此積存體力。 雖說不理解為什么羽毛失去了效力,方才還大笑不止的俘虜此刻卻悄無聲息,原本狂笑到快要窒息的人安靜的反常。 「@#¥¥@@@!」 特米米笑聲的消 失一度讓審訊的地方陷入安靜,首領向那兩位負責搔癢特米米的士兵下達最后的命令,如果再不能在其他地方撓笑特米米,那么羽毛將會用在他們的身上。 兩位可憐的鱷魚人,原本不過是想過一把手癮,現在卻快要危及自己的生命。 兩位點點頭,手中的羽毛試探著特米米每一寸身體。 不過在他們「皮膚就是衣服」 的觀念中,絲毫沒有脫下特米米衣服的打算。 眼見鱷魚人不明白脫下自己的衣物再搔癢,看著身旁忙碌的二位,特米米終于可以松一口氣,腿部與上半身裹得嚴實,沒有給羽毛什么可乘之機。 羽毛雖然在身體兩側肆意擺弄,擊穿衣服的阻礙卻遙遙無期,特米米閉上眼,就連著酥麻感也在逐漸的得到適應。 兩旁的鱷魚人可沒了特米米的放松,一邊在特米米身上仔細的開發每一寸部位,一邊偷眼看首領的顏色。 眼見得特米米還是沒有開口大笑的跡象,首領的臉色愈發陰沉,雷霆般的隱怒蘊含在眉宇,似乎就要站起來吞吃眼前的手下。 不敢再有絲毫的懈怠,二位的羽毛沿著特米米的軀干一路向下,側胸,腰間,大腿內外,唯有乳首處的搔癢讓特米米發出了為數不多的悶哼。 「誒唔…誒嘻嘻哈哈哈哈嘿癢哈哈哈!」 突如其來的大笑打破了寂靜,羽毛滑至特米米的足部,而原本應該保護特米米的鞋襪,大概還在那片沼澤之中靜靜的被泥沼掩埋。 兩人在笑聲中先是一愣,轉而便是心頭的狂喜,之前的試探,終于在絕處逢生,此時場麵的形勢再一次逆轉,特米米重新陷入癢感的魔窟,鱷魚人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盡辦法玩弄特米米的嫩足。 羽毛靈巧的熘入特米米的趾縫,兩側的羽絲蹭過兩側的敏感肌膚,特米米好不吞易恢複的力氣再次盡數投入笑聲之中。 本就敏感的足底——甚至比腋下還要敏感——可想見特米米正在遭受怎樣的折磨。 在特米米的足趾間流竄,又總在特米米試圖夾住羽毛之前撤出,游走于小巧的精致足底。 曆遍凹陷的足弓,翻過凸起的姆趾球,兩片羽毛按照各自的順序分別將特米米的尤物探索完畢,羽毛拂過涌泉xue,一下就讓特米米癢到心尖,不由得尖叫起來。 似乎是探索出了她的弱點,兩片羽毛再也不去其他地方,隻是繞著特米米的足心打轉。 「嗚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嘿……」 羽毛掃過前腳掌,一橫到頭再急轉而下,順著中線一直劃到足跟才休止。 每當羽毛在其他地方打轉,雖然也是癢意難耐,可特米米最害怕的還是羽毛突然之間變向,精確的搔到腳心。 腳趾下意識的夾緊,磕頭認錯似的在足底壓出褶皺,以期抵御些許的癢感。 「嗚哦哦哦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 處理這樣的反抗輕而易舉,鱷魚人隻消用指肚輕輕拂過特米米的腳背,滿是粗糙鱗片的手指擦在少女的嬌嫩肌體,無疑也是一樣大殺器。 足背受癢,蜷縮腳趾無異于繃緊足背供手指抓撓;而每當抬起腳趾,羽毛便乘虛而入,繼續摧殘特米米碰一下都欲死的足心。 腳趾起起落落,特米米本就混亂的大腦哪還分得出許多精力來管理自己腳趾的開合。 頃刻之間,她這小小的抵抗便宣告結束,一方麵特米米無力再次組織躲閃,此外鱷魚人已然捉住了她的腳趾,扳直后的腳底便隻剩下被隨意享用的命運。 足趾被捉住,足跟貼在粗糙的石柱,兩個點位將特米米的腳完全固定再也不能移動分毫。 特米米剩馀的作用便是貢獻她純凈的笑聲,疲憊的她已不打算質問眼前的人,反正一切都是徒勞,始終無法溝通的人隔著比世上任何深穀都難以逾越的鴻溝。 熟悉的窒息感又回到了特米米的身邊,足底的羽毛調轉方向,堅硬的羽根按在足底的紋路,挑選著最為曲折的路線,行走著極長的路線。 半吊著的手腕隱隱作痛,汗水浸濕的肌膚被粗糙的獸皮磨破,鹽分滲入其中絲絲作痛。 自己好不吞易追求的平淡生活竟是這樣的驚心動魄,生活并沒有按照特米米的想法鋪開敘述,如果再讓特米米選擇一次,她絕對不會選擇登上這座島嶼。 足底的巨癢已經開始侵蝕特米米的意識,眼前的景象在黑色的背景中忽閃而過,就連自己的笑聲都似乎師從遠方傳來的異響。 手指不由自主的握緊,似乎攥著空氣中最后求生的希望。 一瞬間,特米米似乎感覺自己握緊了所有,卻什么都沒握住。 時機把握的恰好,在特米米窒息到頭暈腦脹之際,罪惡的羽毛終于停下。 特米米順著慣性干笑幾聲。 干燥的喉舌快要不再支持她的發聲,如同咳血的夜鶯,悲婉的哀唱。 咳嗽中帶起咽喉的鐵鏽味,一位鱷魚人用木碗端出一碗涼水,湊在特米米嘴邊喝下。 冰涼的液體喚醒特米米求生的渴望,本來快要在絕望中放棄的特米米再次獲得生的希望。 癱軟無力的身體被架著抬起,原本的曜日被地平線啃齧,點燃了天邊的卷云。 赤紅色的美景得不到特米米的注視,此刻的她正倒在一張木床上,手腕處被粗繩栓牢,防止逃脫。 夜色逐步降臨,營地中的篝火在燧石和石塊撞擊的火花中被引燃,一頭獵物被結實的木棍從中間貫穿,架在火堆上炙烤。 鮮紅的獸rou在高溫下發生著顯著的變化,靠近火的一麵血色逐漸散去,逐步向棕褐色靠攏。 閃著火光的油脂沿著獵物滴下,炭火在油脂滴落的一瞬變得暗黑,未幾又恢複到暗紅。 伴著噼啪作響的油脂,烤熟的氣味也隨著叢林間的晚風飄入特米米的鼻翼。 她已然一天沒怎么進食,渴緩解后,rou體的饑餓愈發凸顯,如同飲血的怪物膨脹。 特米米隻覺得胃中一陣火燒火燎,相互摩擦彷佛要把自己消化掉。 眼前的烤rou噴香,誘人無比。 看不得也,焦黃的rou如同美人的玉體;聞不得也,飄香的油脂好比攝魂的手,輕而易舉的將特米米俘虜。 一群鱷魚人繞著火堆,唱誦著奇怪音調的歌謠,而這一切熱鬧都是別人的,特米米隻有坐在堅硬的木板上,看著他人載歌載舞,用長刀劃開烤制恰當的獸rou,里麵的生熟便得以窺見,在稍顯厚的地方慢慢片下以烤熟的rou片,整齊的碼放在木盤中。 按照慣例,最好的部位,自然是由首領先享用,而特米米,隻能眼睜睜看著rou塊被瓜分,垂涎忍受著腹中翻涌的酸水。 「#%@##?!?/br> 一塊木板,上麵陳列著幾根凌亂的獸骨,餐盤擺放在特米米身邊,來者擺出嘲弄的手勢,隨后便站在特米米身邊防止其逃跑。 一隻手被看守解開,饑餒的特米米伸手抓過骨頭,上麵的rou塊早就被割下,隻剩下骨頭兩端的筋rou和嵌在骨骼縫隙中的殘馀。 rou塊已經冷卻,狂歡之后的冷炙殘羹被送到特米米麵前,她卻顧不得那么多,隻求可以果腹。 冷卻后的骨頭味道自然不好,加之缺少調料醃制的食材裹挾著原始的腥味。 冷卻的油脂在表麵膩滑不已,特米米雙手握住骨頭的兩端,奮力撕咬冷卻后韌性十足的筋。 雖說口感不佳,但至少自己不再那么空虛,生命的火塘中又加入了一點草料,重新燃燒起來。 少女躺倒在木板上,四肢被鱷魚人熟練的綁起,加之周圍兩位看守,特米米毫無逃脫的空隙。 沒有力氣反抗,任憑自己的手腳被人擺弄。 在一群無法共語的人當中,能言也會變為緘默。 特米米不愿再說話,即便自己委屈,緊張——卻上自己不可訴說的——如一座沉悶的高牆。 特米米來不及流 淚,過度的勞累就擅自合上了她的眼睛,封閉六感,無感。 一閉眼,自己又回到了白天的世界,自己被束縛在石柱上。 一群扭曲的人揮舞著長矛刀槍,喊著莫名其妙的話語逼迫自己就范。 特米米在石柱上奮力扭動身體,那可怕的羽毛穿插在每一片夢境,總是一刻不停的進行搔癢的酷刑。 特米米呼號喊叫,可所有人都像是不曾聽見一般,麵無表情的對著她。 心急之下,她晃動手臂,擺動雙腳,而現實中被束縛手腳的特米米,將自己從夢境之中扯了出來。 一睜眼,自己還是躺在那硬到硌人的木板,頭頂明月中天,毫無保留的清輝流轉。 試著活動一下手腳,自己又一次被限制活動的繩索驚醒。 下午的現實太強烈,就連夢也是那么的窒息,不知道是第幾次從這樣的噩夢中驚醒。 一陣夜風吹過,特米米輕顫,肌膚起粟,叢林間樹叢和空xue漏出的聲響如怪物的緊呼狂喊。 注定這一夜是不得安穩的,特米米再次困倦的閉眼,回到那噩夢纏身的另一個世界。 在里麵,被無窮無盡的追逐和拷問。 驚醒,入睡,蛇咬尾的循環,每一次醒來,天上的斗轉星移,身下的冷汗浸濕衣物,粘黏的肌膚。 原本入睡前的火堆,在不知第幾次醒來時已經熄滅,望著天邊的魚肚白,特米米明白,還算安穩的夜晚過去,獵物依然會被捉上舞臺。 一抹金色劃開天邊,新的一天宣告它的來臨。 生火,做飯,原先火堆處的積灰清掃干凈,堆上新的木柴開始準備早餐。 數十隻飛鳥走獸被木棍串起,斜斜的插入土地,繞在火堆一圈開始炙烤。 清晨,陷入半夢半醒的特米米被搖晃著扶起,昨晚的幾位看守,按照首領的指示,再次展開對特米米的審訊。 特米米機械的來到熟悉的石柱,重新成為一個擺件。 異族,尤其是如此的語言不通,或許被同化或者是消滅才是最后的歸宿,或許自己一開始就被當成那類「其心必異」 的陌生人。 特米米背后貼合的石柱和自己的心境一樣悲涼,她不住的想到遙遠的,不知在何處的羅德島,這次恐怕一出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眼看著身體四周湊近的羽毛,今天的拷問程度似乎比之前更加殘酷,身上被找到的兩處弱點,被四根羽毛盯上。 兩人站立側重腋窩,另兩人半蹲著重足底,隨著首領的下令,四支羽毛一并奔赴特米米的軀體,服侍那些裸露在外的皮膚。 唾液,從失去吞咽功能的口中流下,似乎是被笑聲的洪流擠出。 隻有腳,或者隻有腋下,特米米尚且苦不堪言,現在更是如墜癢窟。 首領滿意的拍拍手,特米米身邊的羽毛有的加快,有的甚至多加入一根sao擾特米米的嫩rou。 自己身體耐受的紅線悄然來到,饑餓缺氧爭先恐后的煩擾這柔弱的身體。 特米米的意識就像是一根弦,本就很緊張的弦,逐漸拉扯下歸終逃不掉繃斷的結局。 「求咿咿咿!至少哈哈哈哈放過……」 放過,放過什么呢?是整個放過自己,還是放過一處敏感部位呢?或許這一切不過是特米米殘留本能的呼喚,身體在被侵犯,卻無計可施,置身搔癢中滑往坐以待斃。 「唔……」 喉嚨伸出傳出摩擦感的喉音,特米米再一次昏倒在這座石柱上,或許很快就會變為下一個犧牲者。 脫軌的列車回到了軌道,雖然顛簸;走失的魂靈喚回于現實,雖然疲憊。 「這里是……」 特米米的視野逐步變得明亮,最先看見的,是嘉維爾插在身后沙地中的法杖。 剛想要起身,便被嘉維爾按回自己的大腿,「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給我和博士就好!」 嘉維爾舉起樹枝,朝著麵前的火堆捅了捅,讓它燒的再大一些。 「你…那些鱷魚人呢?」 特米米晃了晃突突刺痛的頭顱,安心的在嘉維爾的腿部向上靠了靠,「天知道,或許凱爾??梢院退麄兘涣鳌?/br> 嘉維爾話鋒突轉,「你也真是……跑到這里來。要不是昨天試著和你聯係沒反應……」 嘉維爾從鼻腔中擠出一聲輕哼,動手翻動在架子上切片的麵包果。 「這樣啊…給大家添麻煩了……對不起…」 或許虛弱,或許愧疚,特米米聲音逐漸低落,「這樣啊,怎么說也該給你點教訓吧?」 嘉維爾輕易的把特米米變作俯臥位,扶起特米米的尾巴,露出下方潔白的軟鱗。 「教訓…不會是……」 熟悉的位置,一樣的預備動作,特米米猛然回想到之前和嘉維爾在部落時,每每自己犯錯,都會被像這樣懲罰。 方式千奇百怪,完全按著嘉維爾的心思。 特米米抬頭四處張望,「不要啊…在這里太羞恥了啦!」 明明四下無人,這里又是身處雨林之中,周圍草木茂盛,有如天然屏障。 而越是四下無人,特米米便越是擔心自己和嘉維爾被人發現,就像有人無時無刻不躲 在灌木叢中,隨時會探頭窺視。 若是被博士,或是其他干員看見自己趴在嘉維爾的大腿,噘著臀部接受嘉維爾的「愛撫」,想及此,特米米便已是麵色通紅,發燒般熱起來。 「沒事…這里哪會有人來?」 捅散火堆讓其逐漸熄滅,隻剩下一點馀燼冒著悠悠的藍火,上麵的麵包果片一麵一經金黃松散,邊緣受熱綻開,翻過的另一麵隻需要再稍加烘烤便可食用。 扶著特米米的尾部,讓粗壯的尾根暴露無遺,不同于外部的青黑色的堅硬鱗片,為了保護衣物和衣物下的身體不被鱗片擦傷,內側乳白的鱗甲相對較軟。 嘉維爾稍稍施加壓力,可愛的悲鳴便從特米米口中蹦出。 「嗚哦哦哦…嘉維爾……不要這樣…」 頭頂簡直要冒出蒸汽,好久沒被這樣對待的尾巴被熟練的找到敏感的點位,那幾片不能觸碰的,卻不算逆鱗的軟肋。 過電似的酥麻自尾尖,在盆骨中轉上兩圈,隨后便使全身的肌rou繳械投降。 手指伸入口中,貝齒咬合,咬著指關節忍耐手指不斷的戳擊,生怕那綿綿不絕的呻吟招惹來其他人的注意。 自己的鱗片彷佛是身體的奇妙開關,一旦按下,就連特米米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明明平時自己都會撫摸護理的尾巴,竟存在那么多令人欲罷不能的敏感點,手指隻需在這些特定的位置一撩撥,尾巴的肌rou便似乎脫離了特米米的掌控。 明明腦海中隻是手指按在鱗片的酥麻癢感,自己的尾巴卻呈現僵直的狀態,在手指移向下一處時,又如劍一般直指天空。 尾巴不再聽從大腦的指揮,明明自己想要讓尾巴放回原來的位置,但每次嘉維爾手指一動,尾巴就像是有了自主意識,向著特米米完全想不到的方向做出奇怪的姿勢。 「尾巴…唔哈……尾巴好奇怪……」 尾巴完全不受自主控制,在嘉維爾手中倒更像是一件新奇的玩具兼樂器。 手指落下就像敲擊琴鍵,手指一路躍動,一路種下挑逗的花,從特米米的小腹中榨出音調不一的悲鳴。 逐漸向著尾部的根靠近,那里或許可以算作是鱗片與肌膚交接的位置。 平時藏在其中從不會被觸及,像是一塊未被開發的處女地。 嘉維爾留有的指甲貼著尾部的鱗片,順利的滑入那一點縫隙,繞著尾巴下半圈的嫩rou,一點點朝著另一邊摳挖。 「嗚哦哦嘻嘻嘿嘿嘿~」 特米米被嘉維爾一隻手環抱住,既有效解決特米米身體晃動的不便,同時阻礙尾部彈回。 本就沒什么力氣的特米米壓根掙脫布料嘉維爾的鐵臂,更不消說目前尾部的刺癢像抽水泵一樣吸干她的氣力。 「嗚啊…好奇怪啊……」 特米米一邊嬌笑,手一邊無力的試圖驅趕嘉維爾作怪的手指。 她敏銳的感受到下半身的異樣,熱且漲,飽滿又熱烈。 嘉維爾自顧自的四指卡在那一小片嫩rou中前后犁地似的抓撓,空閑的大拇指再一次盯準特米米尾部的軟鱗,將整個尾部的敏感點一次性占滿。 既然是「懲罰」,刺激的迭加升級也在意料之中。 「嗚哈哈哈好癢…好麻好熱……」 明明坐在樹蔭之下,但就像是置身火爐邊一樣炙熱,由內而外的升溫難以抵御,而這一切似乎和自己的尾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手指不住的撥弄特米米的尾巴,少女的下身也逐漸回應那份外界的挑逗。 明知道接下來或許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但特米米有不打算有所作為去阻止,矛盾的對撞讓時間流逝,指關節處刻下了深色的牙印,與一旁的白皙對比鮮明。 「下次要記得保護好自己,真是的……早就告訴過你的啊…」 嘉維爾的手指轉移陣地,從特米米的尾部撤離,手掌輕柔的拍打著那緊致的臀rou,清脆的響聲遏制了不遠處的蟲鳴。 指甲繞過姣好的腿部,在特米米膝彎處輕搔兩下。 下意識的抬起雙腿,試圖夾緊嘉維爾的手指。 滯后的反應讓嘉維爾輕易的逃開,雙腿完全夾緊之時,足底完全正對前方。 膝彎處暫時可以免遭搔癢之苦,而此般舉動無疑是將自己的雙足送入了嘉維爾的懷抱。 剛想讓特米米松開膝彎,一雙白嫩的足跳入嘉維爾的視線,「記住了?說話~」 嘉維爾等待著特米米的回應,同時手臂一覽,把兩隻尤物鎖入懷中。 特米米驚訝扭頭,想抽出腳卻已經不能,腳踝在嘉維爾逐漸收緊的臂彎里前后抽動幾下,便認命似的一動不動。 「那里…不能撓那里啊……」 特米米眼角急出淚水,試圖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好打動嘉維爾放過自己的足底。 「不能?可是我必須給你適當的懲罰……」 嘉維爾的指甲才放上特米米的裸足,那被羽毛折磨出心理陰影的人兒下意識的掙扎,若不是嘉維爾早有防備,或許腳便熘了出去。 指甲還沒做出什么舉動,而堅硬的觸感就讓特米米心慌意亂,那指甲不動雖然不那么癢,但以特米米的視角,即便回頭也看不見嘉維爾的舉動。 手指隨時都可能突然襲擊足底的任意位置,特米米緊張到閉上眼睛,忐忑等待癢感的最終降臨。 「呼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放過我吧哈哈哈哈…」 特米米再一次開始慘笑,求饒自然還是無用的,隻不過先前的人聽不懂而不停,現在是聽得懂而故意不停。 拇指和食指組成鉗形,分開負責特米米的兩邊足心,快速側向掃過足心,收攏,分開,循環往複。 雙倍的癢感在足心炸開,唾液斷線,從嘴角溢出,和麵前的大地玩起牽絲的游戲。 隻是自己隨便動動手指,懷中的溫軟便會毫無保留的扭動,肌膚的溫熱隔著單薄的布料彼此交流。 每次一動手指,便是銀鈴般的笑聲和無力但倔強的掙動。 皮膚和指甲刮擦的細微聲響似乎讓嘉維爾回想起了從前,每每要懲罰特米米時,還記得她怕痛,便想出了這么一個代替之法。 撓癢不會傷及肌體,而效果出奇的好,彷佛撓癢便是最好的刻刀,在特米米腦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足底的搔癢還在繼續,隻是每當特米米開始喘不過氣時,手指總是有意無意的放慢速度,耐心等待氣息平穩后繼續搔癢。 熟悉的手法,熟悉的模式,還有那個讓人安心的人。 特米米試著放松,盡管本能迫使自己擺出掙扎的姿態。 「嗚哦哈哈哈太癢了…我下次不會了嗚……」 求饒并不會讓嘉維爾放開自己,或許聽到別人的求饒和狂笑也能產生些許快意,嘉維爾似乎沒聽見特米米笑意中蘊藏的哭腔。 盡管明白自己不應該逮著特米米的雙腳抓撓,而就像打開了奇怪的開關,讓她不由得想多聽聽特米米的笑聲,多感受一點她的掙扎。 「嗚啊…哈哈哈嘿嗚嗚……我受不了了嗚嗚……」 特米米的哭聲漸濃,嘉維爾這才松放特米米的雙腿,輕輕敲打那些因用力過猛而拉傷的肌rou群。 扶著嘉維爾的肩膀,特米米翻過身,靠在她的懷中,一雙腳盡可能的遠離嘉維爾的雙手,似乎對剛才的折磨心有馀悸。 嘉維爾翻看麵包果的烘焙情況,暗紅的炭火剛好把另一麵烘烤焦黃,或許因為方才的打鬧沒能控制好火候,邊緣略微有些燒焦外,其馀一切都好。 熱乎的麵包果在嘉維爾雙手間搗騰,嘴唇湊近,一麵吹一麵拗,烤制松軟的果rou很快從邊緣裂開小口。 便這么撕下一塊,確認溫度降低后遞給特米米。 緩過神來的特米米湊著嘉維爾的水壺喝上幾口清水,接過那一塊黃燦燦的果rou切片。 溫熱的食物塞入口腔,或許是她這幾天來最滿足的時刻。 烤制后的麵包果表麵酥脆,內部松軟,像是剛從爐中用鐵簽叉出的麵包。 而細細咀嚼,雖然大抵味似麵包,而它本身作為一種水果,又是帶些酸甜的口感。 愜意的果香逐漸溢滿口腔,甜味在咀嚼中慢慢體現。 嘉維爾將火堆撲滅,揣上幾個還沒切開的麵包果,「走吧,博士他們應該也處理完了?!?/br> 特米米點點頭,將最后一口麵包果塞進口中,嘉維爾伸手撣去特米米嘴角的食物殘渣。 這幾天的生活很是夢幻,感覺好像經曆了很多。 不管怎樣,特米米趴在嘉維爾背上,一搖一晃的顛簸中,特米米再次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