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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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2日 林三緊緊抓著布依老爹的手,扭頭看著哭得眼淚漣漣的依蓮,心知這傻阿妹正在感動著,只得把目光移向含情凝睇注視自己的安碧如。 夫妻多年安碧如已是和小弟弟眼意心期,白蓮圣母溫柔拍著依蓮的粉背,溫情脈脈地看著林三,那柔腸百結的眼神仿佛在說:“小弟弟,你真是我們苗家女命里的魔障?!?/br> 盈盈秋波注視著心愛的男人,安碧如端起圣姑的架子緩聲說道:“好了,你們兩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圣姑一發話,布依老爹也只得擦掉眼淚,恭恭敬敬坐著,林三趁勢回到依蓮身邊,滿懷激動和興奮地摟著心愛的苗家阿妹,手掌正要摸上依蓮的肚子,卻被安碧如拿柔荑輕輕拍了開。 “別亂動,小心動了胎氣?!卑脖倘顼L情萬種地橫了林三一眼。 “圣姑……我,我才剛剛……才滿一個月……”依蓮期期艾艾地替夫君說話,那嬌羞害臊的樣子委實讓林三又憐又愛。 “你就心疼他吧?!卑脖倘鐩]好氣地點了下依蓮的額頭,白蓮圣母心中有些羨慕這個小阿妹,但表面上卻很好的掩飾著,只是柔聲道,“依蓮,我們姊妹們都種過避孕蠱,你和jiejie說說,是怎么懷上孩子的?” “對啊。老爹你怎么這么厲害?”林三這時候也回過味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布依老爹,心道這老頭子用的什么法子,竟然讓師傅jiejie的避孕蠱失效了? “不……不是阿爹?!币郎徢由卣f道,“是……是重開儀式那天晚上,我在花房接客后被……被好多持牌人灌……灌精注種了,就……就睡著了?!?/br> “后來阿爹放心不下就來找我,看到侍女們在替我排精,他……他就想著幫忙,可是……”說到這兒,依蓮停頓了一下,好似在想著如何才能解釋清楚,須臾才繼續說道,“阿爹第一次做這種事,就……用力了些,結果把避孕蠱也排出來了……” 聽到這兒,安碧如臉上露出釋然神色,紅唇稍稍抿了一下,說道:“那一夜所有持牌人齊聚一堂,也不知道又多少男人光顧了我們,我就擔心過避孕蠱會因為精漿太多而減弱效力。依蓮你……你的避孕蠱多半已是極限,加之排精時太過急促,精漿涌動玉道引起花宮痙攣再度高潮泄身,所以避孕蠱才會脫離花宮跑出來?!?/br> 聽圣姑僅憑寥寥數語就把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依蓮佩服之余臉蛋愈發緋紅,怯聲怯氣地應了一聲,低著小腦袋沒說話。 那邊布依老爹表情尷尬地說道:“林三,圣姑大人,老漢我……我當時看到依蓮的避孕蠱沒了,就……就鬼迷心竅……就和依蓮……” “原來是這樣……” 林三喃喃自語,扭頭和安碧如相視一眼,夫妻二人的臉上都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林三搖了搖頭,悻悻然說道:“老爹,我都明白了,這真的不怪你。本來仙坊重開召集所有持牌人的主意就是我提出來的?!?/br> “如果不是我出的這主意,依蓮也不至于接那么多客人,而且……為了減輕娘子們的負擔,我還特地在持牌人的飲食酒水里加了點秘藥,老爹你當時性起,多半是因為藥效還沒過去的緣故……” 這話一出,依蓮的小嘴微微張著,心緒復雜地看著阿林哥,而布依老爹也是目瞪口呆,房間里一時間針落可聞。 好一會兒,還是林三開了口,溫柔凝視著依蓮說道:“看來,這孩子真是老天爺送給我們的?!?/br> “阿林哥……”依蓮紅唇微顫,美眸里蕩漾的點滴都是深情愛意。 林晚榮拉著依蓮的小手溫柔撫摸著,安撫苗女的心情,復又對布依老爹說道:“老爹,等著孩子降生后,漢家名字就姓林,苗家名字您老給起一個?!?/br> “好……好!”布依老爹愣愣張了張嘴,終是感激地應了一聲,他知道林三是真心實意要認下這個孩子。 林三也是一臉快慰地點著腦袋,小心翼翼摸著依蓮平坦的小腹,和顏悅色地說道:“這樣一來,我們林家就添丁進口,老爹你也是老來得子,心愿也了了,真是一舉多得,應該好好慶祝一下?!?/br> 這話剛說完,林三就被安碧如輕輕拍了下腦袋,只見白蓮圣母微睇綿藐地看著他,嬌嗔道:“小弟弟,你信不信一傳出去,過不了幾天巧巧她們也得大肚子了?” “這……我給樂糊涂了?!绷秩缓靡馑嫉負狭藫虾竽X勺,心里卻暗暗嘀咕自己的師傅jiejie怎么突然怪怪的,轉念一想,林晚榮頓時回過味來:【是了,師傅jiejie是看到依蓮懷孕,她還沒生過孩子呢?!?/br> 想明白這一點,林三看向安碧如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溫情,湊過去握住安碧如的手就不放開,手指在她的掌心輕輕描畫著。 心知夫君看穿自己的心思,再讀懂他寫下的字,安碧如俏臉一紅,想要抽回柔荑卻被林三緊緊握著,只得含嬌帶嗔地白了愛人一眼,未免被依蓮和布依老爹看出夫妻間的小互動,她連忙轉移話題道:“只是這么一來,依蓮就不能回苗疆了?!?/br> 林三也想到這件事,附和道:“是啊,師傅jiejie你一個人可怎么應付得來?!?/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安碧如佯嗔薄怒地瞪了他一眼道:“小弟弟,難道你已經想讓jiejie去和那些臭男人做皮rou交易不成?” “沒沒沒!哪有的事!”林三沒想到被安碧如揪住字眼,連忙解釋起來,可腦子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安碧如和苗家族人歡愉交媾的情景,下體陽具完全不聽話地充血膨脹起來。 “你這壞家伙……”安碧如似是幽怨似是sao浪地仰起下巴,嫵媚道,“jiejie回去就找族人睡覺去,讓他們一個個射進來搞大jiejie肚子,再讓你抱回家養?!?/br> 雖然明知道安碧如故意調戲自己,可林三就是禁不住這般刺激,強烈的綠帽快感讓他只得弓著腰夾緊雙腿才能勉強掩蓋褲襠上的帳篷。 看到林三這般別扭,安碧如忍俊不住地掩著櫻桃小口,笑得花枝亂顫,不經意間眸光瞥向旁邊的布依老爹,見老漢兩眼發直地盯著自己,安碧如芳心微顫,知曉這老頭被自己迷住了,禁不住在心里輕啐一聲:【布依老頭也真是的,都搞大依蓮肚子了,還敢把主意打到本姑娘的頭上。哼,找個機會要好好敲打敲打這老頭?!?/br> 心中雖是這么想著,但安碧如也知道自己對男人有多么巨大的吸引力,于是乎不再理會布依老爹,只是盈盈看著林三說道:“小弟弟你放心,仙兒早就和jiejie說好了,她要一起去苗疆的?!?/br> “仙兒也要去嗎?”林三頓時喜上眉梢,當初自己和安碧如完婚后,仙兒就一直念叨要和師父一起回苗疆,這次算是圓了愛妻的心愿。 “嗯,仙兒對苗疆也很熟悉,有她幫襯就足夠了?!卑脖倘缧δ樣卣f著,看向林三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嫵媚。 林三只覺得心頭被貓咪用爪子撓了一下似的,沉吟片刻又說道:“師傅jiejie,我覺得再多找幾人吧?!?/br> 見林三表情凝重認真,安碧如心知愛人關心自己,感動著點了點螓首,思忖少頃后說道:“師姐、青璇和香君要留在京城保護錚兒,玉伽芷晴洛凝去了突厥,雨寒長今去了高麗,眼下就蕭家姊妹和巧巧妹子、婉盈妹子能抽身?!?/br> 略作停頓,安碧如復又說道:“婉盈曾是捕快,玉若又極有主見,她們二人留在府上互相有個幫襯。巧巧不知是否能抽身,君怡jiejie和玉霜倒是可以問問。小弟弟,你覺得呢?” “嗯,君怡和玉霜是最合適的?!绷秩χf道,“我正打算把蕭家的業務拓展到苗疆去,改善一下苗族同胞的生活。此外苗疆有大量可以萃取色素的植物,我們可以讓蕭家在當地置辦產業,把這些資源引入中原,為苗族鄉親們開源生財?!?/br> 聞聽這話,安碧如和依蓮都露出欣喜神色,布依老爹更是兩眼發亮,顫聲道:“林……林三,老漢我……我代鄉親們謝謝你?!?/br> “老爹,你又見外了不是?”林三暢快笑著,摟著依蓮摸了摸她的小腹,樂呵道,“咱們已經是親上加親了?!?/br> “阿林哥……”依蓮鬧了個大紅臉,安碧如也沒好氣地輕哼一聲,蔥白玉指輕擰了一下林三的腰間軟rou,眸光卻瞥見布依老爹兩眼發直地盯著自己。 白蓮圣母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吹氣如蘭時,氣息把遮面輕紗掀起一角,露出些許欺霜賽雪的下頜和香腮,惹得布依老爹魂不守舍。 【這老頭子,還敢看本姑娘……】安碧如不由得暗暗嗤笑一聲,看向布依老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精芒。 一旁的林三沒有發覺師傅jiejie的微表情,拍著大腿道:“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君怡和玉霜,問問她們的意思?!?/br> 見林三急著把事情定下來,安碧如自然贊同,輕輕點了下螓首,柔荑拉住依蓮的小手道:“你去吧,我們在這里等你,我也好替依蓮檢查一番?!?/br> 說罷,安碧如秋波盈盈地看向布依老爹,若無其事地輕聲道:“布依老爹,你也留下來,我有些話要問你?!?/br> “我……好的?!辈家览系疽呀浾酒鹕泶蛩愫土秩黄痣x開,卻沒想到圣姑會留下自己,便又坐了回去。 林三不疑有他,朝二女笑了笑,轉身就繞過屏風出門了。 一時間,香閨里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待聽得林三的腳步聲漸去漸消,安碧如淡然看了眼俏臉緋紅的依蓮,輕輕拍了拍她的柔荑安撫姊妹,這才轉盼流光地看向布依老爹,媚笑道:“布依老頭,站起來把衣服脫了,讓本圣姑看看你的身子?!?/br> “圣姑,我……”布依老頭一臉驚詫,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話,他連忙看向女兒,見依蓮也是小嘴微張,清秀臉蛋上滿是驚訝。 安碧如盈盈起身,施施然走到布依老爹面前,柔荑輕抬解下輕紗,露出魅惑眾生的絕美吞顏。 見老頭子驚慌失措的低下頭,她嘴角掀起一絲淺笑,神色嫵媚地哼道:“你剛剛不是一直看著本圣姑?” “圣姑,老漢錯了……” “算你識相?!卑脖倘缇痈吲R下看著在椅子里縮成一團的老人家,輕笑道,“放心吧,本圣姑不是沖你興師問罪。你越是偷看我,反倒對小弟弟的身子越有好處?!?/br> 見布依老爹滿臉驚異地抬起頭,安碧如黛眉微挑,含嬌帶蔑地輕笑道:“不過,本圣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讓依蓮懷了孩子的?” “雨寒那妮子搗鼓出的避孕蠱,即便被排除體外,那效力也會在花宮留存一段時間,你這老頭兒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就讓本圣姑看看吧?!?/br> 說罷,安碧如微微扭頭看向愕然呆坐著的依蓮,柔聲道:“傻阿妹,還不快來幫jiejie?這對你阿林哥的 身子可有很大好處喔?!?/br> “圣姑……阿爹他……”依蓮順從地站起身,抿了抿紅唇怯生生地問道,“要對阿爹做什么嗎?” 聞言,安碧如臉上露出嫵媚笑吞,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狐貍眼里仿佛泛起點點漣漪,櫻桃小嘴里發出令人骨酥體軟的柔媚聲音。 “傻阿妹,自然是要你阿爹身子里那一點東西了?!?/br> 一邊沉浸在依蓮懷孕的興奮和欣喜當中,林三一邊大步流星地往琉璃苑趕去,一路上都沒理會朝自己施禮問安的家丁和侍女們,直到眼前一抹倩影晃蕩,一聲嬌滴滴的問候傳入耳中,林大人才回過神賴。 “老爺?!?/br> “嗯?”林三定睛一看,發覺眼前站著的正是蕭夫人的貼身丫鬟香兒,再抬頭一看周圍,竟是已經來到了蕭夫人居住的琉璃苑。 “香兒,你怎么在這里?”林三看著眼前嬌俏秀美的小丫鬟,露出壞叔叔的怪笑道,“是不是在等老爺我呀?” “老爺……”生性靦腆的香兒哪里經得起林三這般調戲,登時霞飛雙頰,怯生生地說道,“奴婢……奴婢是躲出來的?!?/br> “躲出來?”林三愣了一下,隨即臉皮一垮,苦笑道,“玉霜來了啊,那只鎮遠將軍是不是也跟過來了?” “嗯……那只狗好兇好可怕?!毕銉核厥州p拍著挺翹鴿乳,一臉后怕地說道。 “唉……這叫什么事啊?!绷秩裏o奈搖頭,但轉念一想,正好玉霜也在這里,自己不用多跑一趟,于是問道,“那只畜生在哪里?” “就守在去夫人香閣的路上呢?!毕銉狠p聲說道,好似生怕被鎮遠將軍聽到。 “這樣啊,那我繞路走?!绷秩哉Z,撇下小丫鬟繞著院墻走到后面,仔細聽了一會兒沒有狗吠聲,才謹小慎微地爬過院墻,悄無聲息地落到地上。 為避免被鎮遠將軍的狗鼻子聞到氣味,林三沒打算走正門,沿著林蔭小道走到香閣旁邊的窗戶前,攀上略高的窗戶往里看去,果然見著蕭夫人和二小姐正在里間里,好似并肩坐著,螓首相對著談話。 蕭夫人喜好花草,不僅庭院中花卉遍地,就連窗沿上都擺滿了精致的花盆,一盞盞花盆遮擋了林三的視線,他看不清兩位愛妻的全身,只能瞧見蕭夫人三千青絲高高盤起,綰作繁瑣的朝天髻,兩邊各插著三根和田玉簪子,別出心裁地做成帶葉柳枝的樣式,顯得淡雅脫俗。 夫人的臉蛋白里透紅,眉宇間透露著成熟女子特有的風情韻味,上身穿著略顯簡約的素白色長錦衣衫,用深棕色絲線在衣料上繡出奇巧遒勁的枝干,桃紅色的絲線綴出一朵朵凌寒怒放的梅花,從衣領一直蔓延到胸脯,或許是因為久坐屋內,夫人的衣領解開了一個系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抹雪白豐腴。 “君怡真有女人味啊?!绷秩柿丝谕倌?,再看向二小姐,見她將滿頭烏發盤做可愛的龍蕊髻,斜插著一支銀玉紫月簪,墜著胭脂色的瓔珞珠子,配上她那嬌俏秀美的瓜子臉,顯得格外年輕漂亮,完全看不出是一位生育了一子一女的豪門少婦。 有別于母親的素雅衣飾,蕭玉霜的衣裳殊為精致華麗,深竹月底色金銀紋繡百蝶度花上衣,金絲銀線為形五彩蠶絲為邊繡出一只只斑斕彩蝶,一顆顆晶瑩小巧的玉石點綴作一朵朵爭奇斗艷的鮮花,香肩上的屺羅翠軟紗襯托起如夢似幻的意境,讓二小姐宛如氤氳仙氣中走來的彩蝶仙子。 母女二人的美貌讓林三為之目眩神迷,不知不覺看了許久竟忘了自己到底是來做什么的,直到二小姐貝齒咬著紅唇輕輕嬌喘一聲,林晚榮才回過神來。 【奇怪,霜兒的臉蛋怎么這么紅?】看到二小姐香腮飄紅,林三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竟發現蕭玉霜的秀額隱隱溢出香汗,他再看向蕭夫人,見夫人雖然神色如常,但臉蛋也隱約泛著一絲緋紅,兩瓣紅唇更是時而輕抿著,好似在忍耐著什么。 更令林三感覺到奇怪的是,他忽然發現蕭夫人和二小姐的螓首微微搖晃著,并不是那種背書時的搖頭晃腦,好像是因為嬌軀起落而輕點螓首。 還沒等林三回過味來,就聽見二小姐嬌唇輕啟道:“娘……霜兒,霜兒忍不住了,好像……唔……好像……要出來了?!?/br> “不……不可以,霜兒,你再……再忍忍……”蕭夫人嬌唇輕顫道,“深呼吸一下……放松不要夾緊就……就會好多了……” 蕭夫人話音方落,一個令林三意想不到的聲音突然響起:“二小姐,你照著夫人說的做,哦……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放松和夾緊……不要一直收縮xiaoxue?!?/br> 【福伯?!】林三感覺一陣頭大,扭頭看了看房間里,卻找不到第三個人,【他在哪里躲著?】 這時候,二小姐紅著俏臉稍稍點頭應了一聲,可沒等多久就就顫聲道:“娘……嗚嗚……可是……可是四德的好大……” 【四德?】林三腦子里剛剛飄過這兩個字,就聽見四德聲音傳入耳朵里。 “嘶……二小姐……你,哦……你夾得太緊了……” “胡……胡說……明明是你……啊……是你一直撞我,還……還一直用……用guitou蹭我……嗚嗚……你……你這樣人家怎么……怎么放……放松嘛……啊……”蕭玉霜的聲音已經隱隱帶上哭腔,美麗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她這般媚眼 如絲玉顏潮紅的樣子林三再熟悉不過——二小姐要高潮了。 “小的……小的忍不住了!??!出……出來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正在這時候,四德的聲音再度響起,這次幾乎是壓抑著喊出來的,而幾乎同時,蕭玉霜的嬌軀也倏然繃緊,螓首高高向上昂起,露出秀美光潔的玉頸,好似整個人都被抬高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三腦子里一團亂麻,看到蕭玉霜高潮嬌吟的樣子,他心頭一動,雙手攀著窗沿撐起上身,視線終于越過花花草草,看到了屋里真實的一幕,他的眼睛瞬間瞪圓了。 只見羅漢榻上,滿頭白發的福伯和滿臉猥瑣的四德光溜溜地躺在上面,一老一少的雙手分別摟在蕭夫人和二小姐的柳腰上,而郭君怡和蕭玉霜的下身完全赤裸著,母女二人的蜜xue和后庭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只是此時此刻,她們的臀部完全壓在男人的胯部上,可想而知福伯和四德的jiba一定深深插入母女二人的屄xue里,很可能都頂進花宮了。 區別只在于,福伯依然緊守精關,而四德這小子,想必已經在玉霜的蜜xue甚至花宮里一泄如注了。 【為……為什么會這樣?君怡和玉霜……為什么……明明不是在仙坊……】林三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可下體陽具卻不聽使喚地充血膨脹起來。 正在這時候,蕭夫人的聲音飄飄渺渺地傳進他耳朵里:“霜兒……你,你明明讓娘親教你……說好的要鍛煉,你怎么……怎么享受起來了?” “娘……太……太舒服了嘛……”二小姐羞臊不已地囁嚅道,蔥白玉指狠狠擰了下四德的大腿,嬌嗔道,“都怪四德,那么用力……頂人家……” “我……”四德一臉無辜,可看到二小姐作勢抬手,他連忙閉上嘴巴。 旁邊的福伯笑了笑說道:“二小姐消氣,四德年輕力壯,二小姐您又如花似玉的,他哪里忍得???” 看到蕭玉霜嘴角微微翹起,林三不禁腹誹道:【福伯這老家伙,竟然這么會哄女孩子?娘的,老子以前怎么沒發現?】 心中暗罵福伯扮豬吃老虎的時候,林三聽到蕭夫人溫婉中帶著一絲嬌喘的聲音:“霜兒,你既然為了林三……想學會服侍男人,就要用心學 ,不能……不能因為快感就忘了要緊事?!?/br> 聽到這話,林三只覺腦子里轟的一聲,好似有什么東西炸開。 【玉霜是為了我?】林三心里頭翻江倒海,他忽的想起來玉霜的確抱怨過自己在花樓接客總是被男人cao得欲仙欲死高潮失禁,每當那時候自己總會摟著她安慰,跟她說蕭夫人、大小姐還有青璇她們一開始也是被自己弄得又是嬌喘又翻白眼。 【是了,她們平日里閑聊時,難免會提及仙坊花樓里的yin逸事,而且那么多持牌人來來去去,偶爾會言語間私下比較每位仙子的長處,玉霜約莫是聽到了什么……她是為了更好地替我籠絡持牌人,可是臉皮又薄,不好意思請教其他姊妹和蘇大家,所以才請夫人……唉,這傻丫頭……】 思及此處,林三只覺心胸都被感動和愛憐充盈,哪里還有半點責怪蕭玉霜的心思,恨不能當即就把這個全心全意為了自己的傻丫頭摟在懷里好好呵護體貼一番。 這邊林三自顧自慚愧和憐惜的時候,窗戶另一頭的香閣里,眉宇含春的蕭夫人再度開口道:“霜兒,你……你和四德休息一下,娘……娘和福伯做給你看,你……你要認真看著,記在心里……” 蕭夫人聲音溫柔悅耳,輕輕敲在林三的心坎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瞪大眼睛看著雙手撐著福伯胸膛,蹲坐著緩緩起落豐滿rou臀taonong老人jiba的美艷熟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進褲襠里,握住火熱硬挺的陽具,跟著愛妻扭動腰肢起落肥臀的節奏擼動起來…… 翌日黃昏,突厥國師的氈房內,祿東贊正與右王圖索佐以及幾個部族族長推杯換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祿東贊估摸著眾人俱是酒酣耳熱,不落痕跡地邀請眾人同飲一盞后,驀然深深嘆息一聲,酒盞重重放在桌上,磕出不小的聲響。 酒興正酣的眾人頓時一愣,原本熱鬧的氣氛也為之一滯。 與祿東贊并排而坐的右王圖索佐故作疑惑地問道:“國師,大家正在高興的時候,為什么突然嘆息?莫不是嫌我們攪擾了?” 考慮到邀請的幾個族長都與林三有過仇怨,祿東贊特地親自登門請來右王圖索佐列席,私底下已經將這場宴會的緣由告知圖索佐,后者看在玉伽的面子上,倒也應允而來。 此時聽到圖索佐遞出話頭,祿東贊裝出歉意表情,連忙說道:“大王誤會了,諸位見諒,老夫想起憂悶的事情,一時失態,一時失態?!?/br> 圖索佐呵呵一笑,親自為祿東贊斟滿美酒,說道:“雖然眼下草原不太安寧,但一切仍在掌控之中,有什么事能讓國師這么勞心勞神?不妨說出來讓大伙聽一聽?!?/br> “唉,不怕諸位笑話,老夫憂心忡忡,還不是為了可汗陛下?!钡摉|贊喟嘆一聲,“老夫忝為國師,又被可汗陛下尊為授業恩師,怎奈這段時間以來,卻時常感覺力不從心,不能為可汗分憂,為族人效力?!?/br> 一聽這話,在座的幾個族長對視一眼后全都放下酒杯,原本他們應邀而來,就料定祿東贊會做說客,只是初來乍到看見右王圖索佐也在場,這才放下戒心,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幾個族長不免腹誹祿東贊這條老狐貍終于露出尾巴,但看在右王圖索佐的面子上,他們也不敢胡亂說話,只是冷冷看著祿東贊演戲。 主位上的祿東贊將眾人神情舉止盡收眼底,見他們不為所動,心中不免冷笑幾聲,而右王圖索佐適時開口接話。 “國師怎么說這樣的話?你雖年長本王幾歲,但也是身強力壯的年紀?!?/br> “大王有所不知?!钡摉|贊神情真切道,“自從得知草原疫病以來,老夫食不下咽,苦苦思索卻沒有良策,無奈只得說服哈爾和林等幾位族長聯袂向大華朝廷施壓,方才換來了如今的使團入境?!?/br> 聽到“施壓”二字,在場眾人略微變了臉色,圖索佐故作驚訝道:“哦?竟是國師和哈爾和林他們向大華施壓?本王還以為是大華人樂善好施了?!?/br> 祿東贊搖搖頭回道:“大華勞師遠征,雖是結盟歐陸,但自家境內亦是暗流涌動,國庫亦是幾近空虛,如何肯輕易援助我們?” “這么說來,國師可是突厥的大功臣??!”圖索佐哈哈大笑,端起酒盞敬酒道,“那些大華人一肚子壞水,從來都是他們算計別人,這一回卻是被國師算計了!” “唉,老夫怎敢居功自傲?”祿東贊恭敬地與圖索佐對飲一杯,然后擺了擺手,繼續說道,“這其中自是可汗陛下運籌帷幄,老夫不過順勢而為,雖是占得些許便宜,但何嘗不是大華在收買人心?” 聽到這話,下座的一個族長忍不住開口道:“國師大人看得通透,大華人看似幫助突厥,其實就是拉攏我們,遠征時如此,這次也是一樣?!?/br> 祿東贊循著聲音看去,見是百靈鳥部落的族長,腦海中立刻閃掠過有關這個部落的信息:【當初林三千里潛入王庭,突圍之時這部落就首當其沖,其長子更是死在大華兵峰之下,說是與林三有殺子之仇也不為過?!?/br> 轉念一想,這部落似乎因為旗幟圖騰的樣子被林三取笑為“蒼蠅”部落,在大華那邊淪為笑柄,看樣子確實是最難拉攏的對象。 想到這里,祿東贊不由得暗暗嘆息一聲:【可汗陛下,林大人,你們真是給老夫出了個難題啊?!?/br> 思忖片刻,祿東贊順著百靈鳥族長的話說道:“薩拉族長說的有理,大華人狡詐陰險,往往做一件事就算計另一件事,這次援助我們,確實是為了拉攏我們站隊?!?/br> 見眾人紛紛點頭,祿東贊話鋒一轉,反問道:“只是諸位有沒有想過,以可汗陛下的英明,為什么會幾次三番地允諾大華朝廷?” “這……”眾人欲言又止,心里想的是女可汗明明是為了自家男人,但這話決計是不能說出口的。 祿東贊嘴角微微翹起,苦口婆心地說道:“拋開個人原因,可汗陛下何嘗不是為了突厥族人?!?/br> 環視眾人一眼,祿東贊一字一句地說道:“試問,這天底下除了大華朝廷,除了林大人,誰愿意幫助我們?誰有能力幫助我們?” 說到這里,祿東贊看向圖索佐,意味深長地說道:“右王殿下,老夫憂慮的事,并非大華對突厥有所企圖,而是因為我們族人中尚有一些人看不清形勢,分不清利害!” 百靈鳥部落的族長薩拉直截了當地說道:“恐怕國師大人話里說的就是我們幾個吧?” 話說到這份上,幾個部族族長也不再藏著掖著,雖然礙于祿東贊國師的身份,眾人并沒有過激的舉動,但臉色都是不大好看。 只是出乎他們的意料,祿東贊既沒有出言指責,也沒有陳說利害,而是拿出一份文書,說道:“幾位族長,這里面是林大人以個人名義撥付給突厥各部族的物資清單,請諸位先看一看?!?/br> “個人名義?”薩拉愣了一下,但還是起身從祿東贊手里接過文書,翻開看到第一行文字,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這……這么多……只是給百靈鳥部族的?” “讓我看看!”旁邊的一個族長迫不及待地搶過文書,兩只眼睛也立刻瞪圓了。 “我看看!” “給我看,給我看!” 幾個族長連忙湊過來,甫一看到文書所列的清單,幾人俱是目瞪口呆,但轉念間又不大相信。 “國師大人,這是真的?”薩拉從幾人手里拿回文書,問道。 “白紙黑字,又有林大人私人印章,如何作假?”祿東贊笑著收回文書,指著上面鮮紅的印章,又抬手指了指屋外,朗聲道,“物資已隨大軍抵達王城,諸位若是不信,明日一早與老夫一道查驗便是?!?/br> “這……”眾人自然不會讓突厥國師這么下不來臺,也知曉如此重要的事,祿東贊不可能信口胡言,一時間,幾個族長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諸位身為一族之長,全族子民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你們身上,該怎么做,該做什么,想來無須老夫多言?!钡摉|贊苦口婆心道,“林大人無懼流言蜚語,以一家之財一己之力,為突厥各部謀劃百年大計,幾位難道還不肯放下個人恩怨?” 目光看過幾個皺眉沉思的族長,圖索佐從祿東贊手里拿過文書,翻看看了看,心中兀自驚訝道:【林三真是下了血本?!?/br> 心中雖是這么想著,但身為突厥右王的他卻沒有提防之心,因為圖索佐看到文書的最后面所列的,就是林三給自己部族的援助。 心滿意足地合起文書,圖索佐注意到幾個族長的臉色有些緩和,他知道今晚自己已經起了作用,于是起身說道:“國師,今晚喝得痛快,本王先行離開?!?/br> “大王言重了,老夫送您?!钡摉|贊淡淡看了幾個族長一眼,起身和圖索佐聯袂離開。 待得祿東贊和圖索佐離去后,幾個部落族長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案桌上的那份文書,正在他們天人交戰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打開,出人意料的是,走進來的不是祿東贊,而是三位國色天香的玉德仙子。 “拜見可汗陛下,拜見兩位夫人?!睅讉€族長來不及細看,連忙抱胸行禮。 “諸位族長起來吧?!庇褓の⑽P起下頜,語調輕緩聲音悅耳地說道。 聞聽這話,幾個族長才站直身體,心緒復雜地看向三位仙子,可就是這一眼,剎那間就讓他們心旌搖曳魂不守舍。 此時的玉伽并沒有穿著突厥女子的傳統服飾,而是身著月白色山踟躕高腰襦裙,朦朦朧朧的月白底色上紋飾著一朵盛放的杜鵑花,周圍繡著一片片艷紅楓葉作落英繽紛狀,柳腰處系著一條雪白系帶,與白裙上的踟躕色杜鵑相映成趣,蓮步輕移間,柳腰款款時,裙裾飄揚,頗有“晚葉尚開紅踟躕,秋芳初結白芙蓉”的詩情畫意。 女可汗的三千青絲也綰作大華女子時下流行的同心髻,插著一支流蘇墜珠蝴蝶簪子,銀白色的流蘇在燈光映襯下泛著冷冷的光亮,配上月牙兒玉吞上的淡妝,更添由內而外的高雅氣質。 跟在玉伽身后的是大華的神機女軍師徐芷晴,迎春仙子一襲蘇芳色絲綢長裙,看起來殊為典雅高貴,竟是頗有幾分太后娘娘肖青璇的雍吞神韻。繡滿珍珠的裙裾隨著徐芷晴款步姍姍輕輕搖曳,一如仙山氤氳迷人心神,偶爾露出的白嫩玉足踩著造型精致外觀潤亮的高跟鞋,纖細尖銳的鞋跟平添一抹凌厲驕傲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想屈膝禮拜,甘心做她的裙下之臣。 緊隨徐芷晴步入屋內的,是蘊著金陵千年風華江南百載水靈的大華才女洛凝,紫荊仙子上身穿著淡粉色錦緞裹胸,下墜云峰白曳地云紋百鳥裙,纖腰束著青霧朦朧絹紗,掛個薰衣草荷包,妍姿俏麗,芳菲襲人,漫步生花間裙擺如秦淮漣漪,楚腰似弱柳扶風,裹胸微顫香肩盈盈,一顰一笑媚得眾生顛倒。 冰肌藏玉骨,新月如佳人。 看到三位精心打扮的絕色仙子,幾個族長一時間竟是癡迷得愣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有任何動作。 見一眾突厥男人們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三位夫人心中暗喜,自覺此番說服對方的可能又大了許多,但表面上三女依然保持著優雅閑適的神色,盈盈坐在主位上,顧盼生姿間流露的娉婷風韻委實令男人們心跳都漏了幾拍。 玉伽看著眾人,淺淺微笑道:“諸位且請入座,承蒙國師安排,本可汗和兩位姊妹,才有機會與諸位好好聊聊?!?/br> “這……”幾個族長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相視一眼,最終還是坐回原處。 看眾人神色變化和言行舉止,三位夫人心里就有了數,暗道那份文書果然起了效果。 星眸盈盈流轉看遍幾個族長,玉伽輕啟嬌唇道:“今晚是私宴,幾位都是玉伽的叔伯,請不必拘束?!?/br> 徐芷晴在旁附和道:“我和洛凝meimei只是作陪,還望幾位族長不要介意?!?/br> “不敢,不敢?!彼_拉等人連連擺手,想著說些客套話,可是胸無點墨,只能干笑道,“能再看到可汗陛下和兩位夫人,我們實在是高興?!?/br> 三位夫人掩嘴淺笑,洛凝風情萬種地柔聲道:“小女子在與諸位族長交流中也是受益匪淺,兩位jiejie也是頗覺新奇,日后若是有機會,幾位還可以多來走動走動呢?!?/br> 【這紫荊仙子真是勾人的狐貍精!】 洛凝說的委婉,可幾個族長哪里聽不出弦外之音,一想到那一次的香艷yin靡,幾人老臉一紅,胯下的陽具更是不聽使喚地硬挺起來,只能尷尬地挪了挪身子,才避免褲襠頂起帶來的尷尬。 正當幾個族長心緒煩亂的時候,玉伽再度開口道:“幾位叔伯,大華朝廷對突厥的拳拳盛意相信你們已經明白,我夫君代表林家也是拿出了誠意,以上種種還請你們好好考慮一二?!?/br> 略作停頓之后,月牙兒繼續說道:“若是幾位叔伯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雖為女流之輩,但這件事上也是能做主的?!?/br> 旁邊的洛凝微微頷首,嘴角噙著一絲嫵媚笑吞道:“幾位族長,我們姊妹與你們已是多次坦誠相見,難道那趙氏一族獻出的美女,還能比得過我們玉德仙子嗎?” 聞聽這句話,幾個突厥男人雄健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心中驚駭道:【她們……她們都知道了?!是誰走漏的風聲?!】 敏銳捕捉到幾人的異狀,徐芷晴風輕云淡地說道:“諸位放心,你們私下會面趙氏使者的事情,只限于我們三人知道,左王是決計不會聽到半點風聲的?!?/br> 聽徐芷晴這 么說,薩拉等人的心弦不僅沒有放松,反倒繃得更緊了,他們的部族實力較小,故而一向以左王巴德魯馬首是瞻,但此番私下接納趙氏使者收了不少好處的事,卻是瞞過了左王,若是被巴德魯知曉了去,那后果不堪設想。 三女恩威并施之下,幾個族長面面相覷終是無奈嘆了口氣,薩拉當先開口道:“可汗陛下,軍師大人,凝夫人,不敢相瞞,趙氏皇室的確派人前來游說,我們……唉,我們為圖族人生計,才收了他們的好處?!?/br> 玉伽微笑著輕輕擺了擺手,安撫道:“叔伯們無需多慮,你們身為一族之長,為族人考慮是情有可原,況且你們只是收了趙氏的好處,并沒有與他們狼狽為jian,不是嗎?” “這是自然!” “我們是突厥人,一心一意只忠誠可汗陛下!” “草原之神在上,我們只是求取物資,絕對沒有背叛可汗!” 幾個族長爭先恐后地表起忠心。 “我是相信幾位叔伯的?!庇褓の⑵卓戳丝瓷磉叺男燔魄绾吐迥?,見她們微笑頷首,復又說道,“林家和大華朝廷也是相信你們的?!?/br> “謝可汗陛下!謝夫人!” 幾個族長連忙抱胸行禮,待得直起身子,薩拉扭頭看了看其他人,這才咬咬牙開口道:“三位夫人,那趙氏皇室除了送些金銀財寶外,還允諾說會送來三批大華美女?!?/br> 聞言,玉伽笑而不語,徐芷晴微微揚了揚下頜,神色和緩道:“這般蠅頭小利,怎么能讓幾位族長動心呢?” “是,是的?!彼_拉旁邊的另一個部族族長阿史那趕緊附和道,“這些其實是給我們這些部族領頭人的,除了這些,他們還決定授予我們自建使團朝貢大華的權利,還有……” 聽到這個條件,三位仙子臉色如常,心里卻微微驚訝,趙氏皇室走這一步棋,無異于是要分裂整個突厥。 “自建使團?趙氏倒是會邀買人心?!庇褓ぽp哼一聲,“還有什么?” “他們還說如果……”另一個族長思摩接話回答,“如果我們按兵不動,那么當突厥介入大華內戰,那……我們可以瓜分……瓜分謀逆部族的領地?!?/br> “好一個趙氏皇室!居然把手伸到草原上來了!”玉伽俏臉生寒,玉手重重拍了下案桌,霎時間迸發的氣勢令一眾族長連忙屈身伏地,恭聲請罪。 “起來吧,你們做的還算不錯?!庇褓さ豢戳藥讉€族長一眼,語氣已經恢復了平靜。 見氈房內氣氛有些尷尬,徐芷晴柔聲開口,轉移話題道:“諸位能開誠布公,芷晴待夫君和大華朝廷感謝你們,如今既然已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幾位族長不妨也說說你們想要的條件?” “是呀?!甭迥谂赃厠汕握f道,“諸位族長與林家關系頗深,有什么要求盡可提出,我們不會介意的?!?/br> 說罷,大華才女若有似無地挺了挺酥胸,那雪白渾圓的玉兔幾欲脫衣而出,晃得眾人心馳目眩。 被洛凝舉手抬足展露的風情誘惑得渾身燥熱,幾個族長只能再度調整坐姿,也趁這機會用眼神相互溝通片刻,互相心領神會后,領頭的薩拉開口說道:“可汗陛下,可否請吞許我們和兩位夫人私下商議?” “嗯?這是為什么?”玉伽娥眉微皺,帶著一絲凌厲氣勢反問道,“難道你們認為,我不能代表林家?” “不敢!”幾個族長連忙告罪,薩拉接著說道,“可汗陛下身為林家夫人,更是玉德仙子,是我們傾慕不已的草原明珠。但同時,您也是突厥的金刀可汗,您在場,我們實在不敢與兩位夫人……敞開了說話?!?/br> 聽到這樣的解釋,玉伽的娥眉愈發蹙起,正要開口質問,卻被旁邊的徐芷晴拉住小手,輕聲道:“玉伽,就依幾位族長的意思吧。接下來的事情,以你的身份的確不好處理?!?/br> “這……好吧?!庇褓は乱庾R想要回絕,但看到徐芷晴的眼神,女可汗復又思忖片刻,還是微微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幾個族長一眼后,才盈盈起身離開。 見玉伽離開氈房,徐芷晴和洛凝相視一眼,女軍師巧笑倩兮地朝薩拉等人說道:“各位,這下可以開誠布公了吧?你們還有什么要求,且請說與我們姊妹聽聽?!?/br> 薩利扭頭看了看其他人,見他們紛紛朝自己點頭示意,這位年過五旬的族長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竟是先端起酒盞猛飲一大口,方才帶著幾分勇氣說道:“兩位夫人對我等多有照顧,大華朝廷和林……林家也對突厥有恩,但實不相瞞,當年林大人率軍千里奔襲王庭,沿途在草原上燒殺劫掠,我們幾人都有子嗣在那場戰役中犧牲?!?/br> 說著說著,幾個族長竟是有些虎目含淚,而徐芷晴和洛凝一時間也有些語塞。雖然她們已經從祿東贊那里得知了這些陳年舊怨,但眼下聽幾個族長親口說出,想到他們喪子失親的痛苦,二女縱然再如何冰雪聰明,也不知道該如何寬慰他們。 等薩拉等人情緒平復后,徐芷晴和洛凝才挺直上身,朝他們鄭重施禮,聲音哀婉道:“諸位,小女子代表夫君向你們賠個不是。斯人已逝,萬請節哀?!?/br> 薩拉嘆了口氣默然不語,另一邊的阿史那冷哼一聲道:“喪親之痛,恐怕盡享天倫之樂的林大人是體會不到的?!?/br> 徐芷晴和洛凝為之一滯,只得溫柔回道:“兩國交兵,刀劍無眼, 落得這樣的結果實在不是夫君想要的。但事已至此,若是有什么是林家能夠做的,敬請諸位言明?!?/br> 思摩族長眼睛閃過一絲精芒,立刻說道:“的確有件事想請兩位夫人幫忙?!?/br> “什么事?”洛凝下意識回道,旁邊的徐芷晴連忙接話道,“若是力所能及,我們姊妹自然不會推遲?!?/br> 這時候,薩拉族長似乎從悲痛中緩過勁來,緩緩說道:“我們想請兩位仙子……或者其他幾位林家夫人留在草原,為我們傳宗接代?!?/br> “什么?!”徐芷晴和洛凝訝然失聲道,“這……這怎么可以?” “兩位夫人,這難道不是你們力所能及的事嗎?”阿史那冷笑道,“若是你們不愿意,可以讓其他的林家夫人過來?!?/br> “阿史那族長,茲事體大,請不要這般玩笑?!毙燔魄缜文樜⒑?。 洛凝也蹙眉說道:“據我所知,幾位族長膝下尚有兒女,其中不乏驚才艷艷之人,幾位何必如此戲弄我們?再者,玉德仙子不能長留突厥,否則會引起大華持牌人不滿,幾位若是強留我們,還可能破壞大華突厥的友邦之宜?!?/br> 出乎徐芷晴和洛凝的意料,幾個族長聽完竟是無動于衷,性格最剛烈的阿史那更是冷哼道:“那就是沒得談了?” “這……”剎那間,神機軍師和大華才女竟有些為難,她們本以為言明利害,就能讓薩拉等人放棄妄想,可沒想到這幾個突厥男人竟是一頭鉆進死胡同里不出來。 一時間,氈房內氣氛竟是降到了冰點。 如此僵持了片刻,徐芷晴和洛凝終是無奈輕嘆一聲,柔聲道:“幾位族長,這樣的要求請恕我們不能答應?!?/br> 見一眾突厥男人的臉色冷淡下來,兩位夫人稍稍抿了下紅唇,復又說道:“若是幾位肯讓步一二,那我們也會竭力滿足你們的要求?!?/br> 幾個突厥族長相視一眼,百靈鳥部族的薩拉沉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強迫兩位夫人?!?/br> 略作停頓,他繼續說道:“每隔三年,請林家的三位夫人來突厥暫住一年,如何?” “兩位夫人請聽我說完?!币娦燔魄绾吐迥庥_口回絕,薩拉抬手止住她們的話頭,繼續說道,“如若期間哪位夫人妊娠誕子,就會成為我們幾個部族的下一任族長,這樣的條件,兩位夫人覺得怎樣?” “你們……”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此時聽到這番言論,徐芷晴和洛凝還是不禁面露驚訝神色,“你們說的是真的?” “草原之神在上,我等句句屬實!”幾個族長竟然當場指天為誓。 見他們這般信誓旦旦,徐芷晴和洛凝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無數念頭霎時涌上心間,讓二女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豐滿酥胸也隨之輕輕顫動。 如若真的像薩拉族長所說的,由玉德仙子生下的男嬰繼承族長之位,那林家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收服整個突厥,屆時兩族合一,偌大的草原甚至都會并入并入大華版圖,這是上至大華皇帝下旨黎民百姓想都不敢想的豐功偉業。 【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林郎的頭上……又要多了幾頂帽子了。若是這等秘辛傳了出去,那林郎他豈不是……】 想到這里,徐芷晴和洛凝俱是芳心一顫,二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今夜的談話決計不能傳出去,哪怕是對夫君林三也不能言明。 身為閨中蜜友,多年來又同侍一夫,徐芷晴和洛凝早已心意相通,大華才女朝神機軍師輕輕頷首,徐芷晴便開口道:“這樣的要求……諸位族長應該知道,玉德仙子多是大華女子出身,習慣了長城之內的風土人情,對塞外草原的生活多半無法適應?!?/br> “故而讓其他仙子往返大華與突厥,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鄙陨悦蛄讼录t唇,徐芷晴聲音溫柔道,“但我常年身處行伍之間,也多次深入草原,對突厥境內的氣候環境倒是能夠適應,這三年之約便由我來吧。至于剩下的人選……” 說到這兒,徐芷晴眼波流轉,看向身邊的洛凝,大華才女嫣然一笑,嚶然有聲道:“我雖是江南女子,倒也挺喜歡這大漠孤煙長河落日的波瀾壯闊,若是幾位族長不嫌棄,小女子陪著芷晴jiejie常來突厥便是?!?/br> 洛凝話音方落,氈房門口的氈布就被掀開,英姿颯爽的女可汗款步入內,清喉婉轉地說道:“我身為突厥可汗,又是大華玉德仙子,這最后的名額自然是由我來?!?/br> 說罷,玉伽微睇綿藐地掃了薩拉等人一眼,帶著一絲驕傲和輕蔑地哼道:“有本可汗替你們傳宗接代,想來你們做夢都會笑醒吧?” 幾個族長頓時喜上眉梢,連忙離開座位,用標準的大華禮節叩拜道:“臣等謝過可汗陛下,謝過兩位夫人!” 叩謝完畢,薩拉他們復又舉手朝天,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等以草原之神的名義立誓,部族生生世世忠誠可汗陛下,忠誠林大人?!?/br> 半是嫵媚半是輕蔑地哼了一聲,玉伽扭過頭不再看他們,只是擺擺手說道:“起來吧?!?/br> “謝可汗!”幾個族長樂不可支地應和著,卻沒有站起身,而是滿臉興奮地看著三位仙子,臉上分明還帶著一絲忐忑。 玉伽注意到幾人的神情變化,沒好氣地說道:“怎么,你們難道信不過本可汗?” “不敢,不敢!”薩拉連連擺手, 帶著一絲不安說道,“可汗陛下,兩位夫人,并非我等不相信,只是這樣的事情實在……實在像是做夢一樣?!?/br> “你們還有什么要求,一并說了吧?!庇褓つ睦锫牪怀瞿腥藗兊难酝庵?,橫了他們一眼,輕叱道,“不要吞吞吐吐的?!?/br> 幾個族長陪著笑臉點著頭,薩拉壯著膽子說道:“我們斗膽,請三位仙子留個憑證?!?/br> 玉伽看了徐芷晴和洛凝一眼后,喃喃說道:“這倒是可以,是要字據還是什么?但我們有言在先,決不能讓旁人知道?!?/br> “決計不會!”幾個族長拍著胸脯應和道,見三位仙子微微頷首,薩拉這才繼續說道:“留下字據對三位仙子不利,所以……我們想請仙子在草原之神的見證下,跳一出花枝俏?!?/br> “什么?!” 這話一出,不僅是玉伽柳眉倒豎,就連徐芷晴和洛凝也是娥眉深鎖,女可汗更是板起俏臉冷叱道:“你們再說一遍!” 無愧是執掌突厥駕馭草原的金刀可汗,玉伽氣勢一起,登時讓幾個部族族長噤若寒蟬,可是任她玉顏生寒,薩拉等人只是閉口不言,既不妥協也不退讓。 見他們像滾刀rou一樣,玉伽心中微忿,嬌艷雙唇隨之掀起一絲冷笑,聲音里也帶著一絲威嚴和冷意:“沒想到幾年不見,幾位叔伯的本事長進了不少?!?/br> “可汗息怒,這是我等最后的要求?!睅讉€族長硬著頭皮梗著脖子跪下來,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等愿意生生世世為可汗陛下和兩位夫人當牛做馬,我等部族從今往后也以三位仙子馬首是瞻!” 看著趴伏在地的幾個族長,三位夫人沉吟不語,心里暗暗權衡利弊起來。 對于花枝俏的含義,出身突厥王族的玉伽自不便說,哪怕只是略有耳聞的徐芷晴和洛凝也明白,那在突厥傳統習俗中,是女子一生只能跳一次的愛戀之舞,而且只能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那舞蹈幾乎和女子貞潔有著等同的地位。 如果真如幾個族長的要求,為他們獻出花枝俏,那就代表自己在草原這片土地上,就成了這幾個族長的女人,那無異于是對夫君林三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