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將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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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boluona11 2023年3月24日 顏晴把凌清扶起來,凌清才發現自己又只剩下兩成力量了。顏晴說:“我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我已經不想跟你玩了”凌清聞言一抖,即使有了心里準備,可是還是覺得四肢快要癱軟了。 顏晴給凌清戴上項圈,她的手抓住項圈的鏈子,沒有多說什么,走在了前面。凌清只能跟在后面,他低頭看著地下,不敢看旁邊,他怕看到別人嬉笑的眼光。 “哼,你可真是看得起自己,你這樣的狗不知道有多少”顏晴說道。 沒一會,凌清發現顏晴把自己帶到了一座巨大的城堡前,城堡沒有窗,外墻黑漆漆的磚已經說明了它的恐怖。顏晴回過頭,面無表情地說:“這就是你以后的家了,做好心理準備吧” 凌清身體一顫,跟著顏晴走了進去。 城堡內是一條并不寬敞的通道,通道只有墻上的蠟燭發出微弱的燈光,通道兩邊是一個個囚籠,里面的人,不知道能不能被稱之為人了,被塞著口球,蒙著雙眼,收腳被束縛著趴在地上,脖子的項圈綁在囚籠的鐵欄上。 凌清被嚇到了,如果終日這樣,那不是生不如死,他身體一軟,無力地倒了下去。顏晴感覺到了一樣,轉過身,用手把凌清扶起,沒有說話,就這么架著凌清向前走。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臺階,顏晴扶著凌清往上走,每走一步,凌清都覺得自己離無邊的黑暗更近了一點。他幻想著顏晴能夠回心轉意,把他帶回她的房間。 顏晴似乎沒有再心軟,凌清徹底絕望了。 臺階走完,眼前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房間,一個黃發女子坐在一個全身拘束的男人身上,用長靴踩著另一個男人的頭,用力碾壓著。房間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刑具,男人們被塞著口球,被刑具痛苦地折磨著。 黃發女子看到顏晴,連忙站起來,跪下:“恭迎女皇大人” 顏晴說:“起來吧” 黃發女子站起來,表情有些驚訝,問顏晴:“這是女皇大人親自押來的犯人?”很明顯這是在指凌清。 顏晴點點頭,說:“先去看看你說的在審訊的那個嘴硬的人” 黃發女子答應道:“遵命?!比缓笤谇懊鎺?,凌清被顏晴牽著脖子上的項圈,只能跟在顏晴后面。 走了一會兒,黃發女子打開一道門,門內痛苦的慘叫聲立即傳了出來。 凌清看到眼前的場景,嚇得全身癱軟。房間內,一個男的被束縛在鐵架上,雙腳岔開被吊在天花板上。男子的嘴巴被塞入了一個擴口器,再也不能合上,一根透明的管子塞入男子嘴里,管內都是排泄物。男子的十個手指都被插入了細針,每個rutou刺入了五六根針。一根細管從男子yinjing伸出,末端插入了男子的鼻子,里面充滿了黃色的液體,不用猜也能知道是男子的尿。最恐怖的是,男子的肛門,正在被一個布滿尖刺的棍狀物不停地抽插,肛門已經是血rou模糊。 凌清不忍地轉頭不再看殘忍的畫面。 顏晴對黃發女子說:“交代了嗎”黃發女子說:“交代了,陛下?!鳖伹缱叩綑C器旁邊,按下一個按鈕,男子的叫聲突然變得撕心裂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在擴口器的限制下他又說不出話。凌清不敢看發生了什么,只是恐懼地咽了一口口水。 顏晴轉身離開了房間,凌清馬上跟著,他實在不想在這恐怖的房間多待一秒。 黃發女子也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 顏晴突然抬腿踢向凌清背部,凌清沒有防備下,被踢倒在地。凌清感覺背部被顏晴狠狠地踩住了。顏晴的聲音傳來:“這個敵國的將軍嘴也是很硬呢,交給你了?!秉S發女子深深地鞠躬,說:“遵命?!?/br> 然后顏晴就向著臺階走去,準備離開了。凌清心里一寒,仿佛陷入了無盡的地獄,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不!不!我錯了!我錯了!顏晴,顏晴顏晴”說到后面凌清的聲音都帶上了一點哭腔,他用頭不斷地撞著地板,想以此求得原諒。 顏晴沒有回頭。 黃發女一腳踢向凌清,大喝道:“竟敢直呼女皇的名字,放肆!”凌清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失去了所有力氣。我的人生結束了,他心想。 黃發女沒有管凌清怎么想的,把他帶到一個房間,凌清像行尸走rou一般走著,腦子里空白一片,他回想起剛才男子痛苦的模樣,回想起昨天躺在懷里的感覺,不禁流下了眼淚。 黃發女輕而易舉地把凌清固定在了刑架上,凌清現在躺在窄木條上,雙手伸直被綁在天花板吊下來的鐵環,大腿和小腿折疊著被綁在一起,固定在刑具的兩側。凌清的后庭已經完全暴露出來,而且他動彈不得,只能任人擺布。 黃發女子把擴口器塞進凌清嘴里,凌清已經失去了希望,懶得再反抗了,他只想自己的身體能脆弱一點,早點帶著布陣圖死去。 黃發女把一個東西塞到了凌清手里,說:“想交代了就按上面的按鈕,雖然交代了你也活不了,但是不說的話,你會覺得死也是一種奢望。我先去換身衣服再來撬開你的嘴,免得你弄臟我?!?/br> 黃發女轉身離開了房間。 凌清嘴巴張著,呼吸著陰冷的空氣,還有一絲潮濕的臭味?;叵脒@三天,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作者:aboluona11 2023年3月24日 顏晴把凌清扶起來,凌清才發現自己又只剩下兩成力量了。顏晴說:“我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我已經不想跟你玩了”凌清聞言一抖,即使有了心里準備,可是還是覺得四肢快要癱軟了。 顏晴給凌清戴上項圈,她的手抓住項圈的鏈子,沒有多說什么,走在了前面。凌清只能跟在后面,他低頭看著地下,不敢看旁邊,他怕看到別人嬉笑的眼光。 “哼,你可真是看得起自己,你這樣的狗不知道有多少”顏晴說道。 沒一會,凌清發現顏晴把自己帶到了一座巨大的城堡前,城堡沒有窗,外墻黑漆漆的磚已經說明了它的恐怖。顏晴回過頭,面無表情地說:“這就是你以后的家了,做好心理準備吧” 凌清身體一顫,跟著顏晴走了進去。 城堡內是一條并不寬敞的通道,通道只有墻上的蠟燭發出微弱的燈光,通道兩邊是一個個囚籠,里面的人,不知道能不能被稱之為人了,被塞著口球,蒙著雙眼,收腳被束縛著趴在地上,脖子的項圈綁在囚籠的鐵欄上。 凌清被嚇到了,如果終日這樣,那不是生不如死,他身體一軟,無力地倒了下去。顏晴感覺到了一樣,轉過身,用手把凌清扶起,沒有說話,就這么架著凌清向前走。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臺階,顏晴扶著凌清往上走,每走一步,凌清都覺得自己離無邊的黑暗更近了一點。他幻想著顏晴能夠回心轉意,把他帶回她的房間。 顏晴似乎沒有再心軟,凌清徹底絕望了。 臺階走完,眼前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房間,一個黃發女子坐在一個全身拘束的男人身上,用長靴踩著另一個男人的頭,用力碾壓著。房間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刑具,男人們被塞著口球,被刑具痛苦地折磨著。 黃發女子看到顏晴,連忙站起來,跪下:“恭迎女皇大人” 顏晴說:“起來吧” 黃發女子站起來,表情有些驚訝,問顏晴:“這是女皇大人親自押來的犯人?”很明顯這是在指凌清。 顏晴點點頭,說:“先去看看你說的在審訊的那個嘴硬的人” 黃發女子答應道:“遵命?!比缓笤谇懊鎺?,凌清被顏晴牽著脖子上的項圈,只能跟在顏晴后面。 走了一會兒,黃發女子打開一道門,門內痛苦的慘叫聲立即傳了出來。 凌清看到眼前的場景,嚇得全身癱軟。房間內,一個男的被束縛在鐵架上,雙腳岔開被吊在天花板上。男子的嘴巴被塞入了一個擴口器,再也不能合上,一根透明的管子塞入男子嘴里,管內都是排泄物。男子的十個手指都被插入了細針,每個rutou刺入了五六根針。一根細管從男子yinjing伸出,末端插入了男子的鼻子,里面充滿了黃色的液體,不用猜也能知道是男子的尿。最恐怖的是,男子的肛門,正在被一個布滿尖刺的棍狀物不停地抽插,肛門已經是血rou模糊。 凌清不忍地轉頭不再看殘忍的畫面。 顏晴對黃發女子說:“交代了嗎”黃發女子說:“交代了,陛下?!鳖伹缱叩綑C器旁邊,按下一個按鈕,男子的叫聲突然變得撕心裂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在擴口器的限制下他又說不出話。凌清不敢看發生了什么,只是恐懼地咽了一口口水。 顏晴轉身離開了房間,凌清馬上跟著,他實在不想在這恐怖的房間多待一秒。 黃發女子也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 顏晴突然抬腿踢向凌清背部,凌清沒有防備下,被踢倒在地。凌清感覺背部被顏晴狠狠地踩住了。顏晴的聲音傳來:“這個敵國的將軍嘴也是很硬呢,交給你了?!秉S發女子深深地鞠躬,說:“遵命?!?/br> 然后顏晴就向著臺階走去,準備離開了。凌清心里一寒,仿佛陷入了無盡的地獄,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不!不!我錯了!我錯了!顏晴,顏晴顏晴”說到后面凌清的聲音都帶上了一點哭腔,他用頭不斷地撞著地板,想以此求得原諒。 顏晴沒有回頭。 黃發女一腳踢向凌清,大喝道:“竟敢直呼女皇的名字,放肆!”凌清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失去了所有力氣。我的人生結束了,他心想。 黃發女沒有管凌清怎么想的,把他帶到一個房間,凌清像行尸走rou一般走著,腦子里空白一片,他回想起剛才男子痛苦的模樣,回想起昨天躺在懷里的感覺,不禁流下了眼淚。 黃發女輕而易舉地把凌清固定在了刑架上,凌清現在躺在窄木條上,雙手伸直被綁在天花板吊下來的鐵環,大腿和小腿折疊著被綁在一起,固定在刑具的兩側。凌清的后庭已經完全暴露出來,而且他動彈不得,只能任人擺布。 黃發女子把擴口器塞進凌清嘴里,凌清已經失去了希望,懶得再反抗了,他只想自己的身體能脆弱一點,早點帶著布陣圖死去。 黃發女把一個東西塞到了凌清手里,說:“想交代了就按上面的按鈕,雖然交代了你也活不了,但是不說的話,你會覺得死也是一種奢望。我先去換身衣服再來撬開你的嘴,免得你弄臟我?!?/br> 黃發女轉身離開了房間。 凌清嘴巴張著,呼吸著陰冷的空氣,還有一絲潮濕的臭味?;叵脒@三天,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第一天遇到了如此美麗的女子,第二天就被她抓住,她還是敵國的女皇。她溫柔地對自己,也沒有逼迫自己做什么,反而是自己的違逆讓她逐漸變得冷酷,只是自己也沒辦法,誰讓自己不是一介凡人,而是關系著一個國家的大將呢。凌清心里輕嘆,若非立場不同,他可能會追求這位完美的佳人,顏晴性格里既有女皇的高傲又如鄰家jiejie般善解人意,有時還會像小女孩一樣惡搞凌清。 凌清苦笑不已,再想這些有什么用呢,顏晴和自己已經再也沒有關系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門再次打開了。 黃發女子已經戴上了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和一頭黃色的長發,全身穿著黑色的皮質緊身衣,包裹得嚴嚴實實。 黃發女子踩著高跟鞋走到凌清身邊,凌清閉上眼睛不想看她對自己做什么。黃發女子沒有讓他如愿,用兩根小鐵棍撐著他的眼皮,然后把刑具傾斜,讓凌清剛好能夠看到自己的下體。 黃發女子沒有說話,一只手拿起一根空心的細管,占了點潤滑劑,另一只手擼動著凌清的yinjing。凌清的yinjing馬上站立了起來,黃發女子漸漸地把細管插入凌清的馬眼,異物刺激的感覺讓凌清低吼了出來。 昨天顏晴只是放入了一根細細的膠棒,這根管子遠遠不是它能比的。凌清只覺得自己的尿道快要被撕裂了,酥癢感和疼痛感漸漸深入,進入到了凌清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的地方中。凌清突然覺得下體一癢,巨大的快感讓他輕輕地呻吟了出來,他看見自己的尿液從尿道口沖出,進入透明的管子,然后流到了地上。 他做好了準備,黃發女子要把這根管子插入自己的鼻子了,屈辱感油然而生。 但黃發女子并沒有這樣做,她拿起兩個乳夾,夾住凌清rutou的底端,讓凌清的rutou充滿了血,變得飽滿了起來。然后拿起兩根細細的銀針,輕輕地靠在凌清的rutou上。冰冷的溫度從金屬傳向rutou,rutou帶來的快感和恐懼感在凌清的腦子里交織著。 黃發女子沒有急著把針刺入,而是走到房間邊上,把和剛剛凌清見到的那臺恐怖無比的機器一模一樣的怪物移了過來。 凌清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他下定決心,按下了手中的按鈕。清脆的“滴”聲響起。 黃發女子停了下來,走到凌清旁邊,摘下了凌清的擴口器。 凌清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說:“求求你幫我告訴女皇,雖然我們立場不一樣,但是我還是很欣賞她,很喜歡她。求求你把我的遺言帶到?!?/br> 熟悉的冰冷的聲音傳來:“沒人要你死?!?/br> “黃發女子”摘下了面罩和假發,原來是顏晴換了身裝扮,“冒充”黃發女子來審訊他,凌清看著眼前熟悉的臉,巨大的喜悅讓他不禁失聲痛哭起來。顏晴見狀,拿開了頂著凌清眼皮的小鐵棍。 凌清哽咽著說:“我剛剛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br> 顏晴的聲音還是冷冰冰的:“如果你剛剛說的是別的話,就算是你把布陣圖交出來,你的屁股里現在也是爛rou一團了” 顏晴脫下了皮衣,只留下紫色蕾絲的內衣內褲,她把臉靠近凌清,面無表情地說:“連我的眼睛都認不出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凌清還沒從巨大的喜悅中恢復過來,只是傻笑道:“你想怎么樣都行?!?/br> 顏晴聽到,終于繃不住臉了,露出了凌清熟悉的迷人的笑吞,說:“你別后悔哦” 凌清搖搖頭:“只要是你對我做的,我都喜歡” 顏晴聞言,抱著凌清的頭,用舌頭輕輕地舔舐著凌清的淚痕,軟嫩的舌尖劃過凌清的臉頰,顏晴呼出的氣體吹在凌清的臉上。凌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享受著顏晴獨特的味道,他覺得自己的內心已經被眼前的女子融化了,他把國家的事暫時封存起來,只把顏晴當成自己最愛的人。顏晴漸漸把舌頭舔向凌清的耳朵,調皮地畫了一個圈,酥癢的感覺讓凌清輕聲地呻吟了一下。顏晴輕聲說:“我明天就放你走好不好,但是你今天要好好聽我的話,乖乖的?!?/br> 聽到顏晴的話,凌清第一個反應是顏晴到底是真的要放他走還是只是想考驗他是不是想逃跑。他索性不直接回答顏晴的問題:“好” 顏晴微笑著問道:“你就這么想走嗎” 凌清心想果然如此,連忙搖頭:“沒,沒有” 顏晴用手指抬起凌清的下巴,說:“那你就想永遠留在這咯?” 凌清看著顏晴,默然不語。顏晴也看著凌清的眼睛,兩人就這么對視著。 放下手,顏晴走到桌子邊拿東西了,“放心吧,說明天放你走就明天放你走?!?/br> 凌清不解地問:“為什么?” “沒告訴你的事就是我不想說?!鳖伹缫恢皇执魃狭怂苣z手套,走到凌清面前,伸出兩只手,問,“哪一只手?!?/br> 凌清不知道顏晴是什么意思,只好問顏晴:“什么意思?!?/br> 回應的只有一句冷冰冰的答復:“選。如果今天我再聽到一個問句,我就叫彤兒過來了。哦對了,今天你在外面見到的那個人就是彤兒” 凌清想到黃發女子和那個被折磨得哭喊的男人,不寒而栗,于是他趕緊選了一個:“沒戴手套的?!?/br> 顏晴把另一只手的手套脫了,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了凌 清的嘴里,“好好舔?!?/br> 凌清賣力地舔著顏晴的手指,顏晴的手指很光滑,即使在凌清的嘴里不斷攪動,凌清也沒有覺得舌頭難受,他迎合著顏晴的動作,從指根舔到指尖,到指甲,再從指甲到指根。 顏晴把手指抽出,走到了凌清兩腿之間,微笑著看著凌清,左手搭在凌清折疊著吊起的腿上,右手摸向凌清的會陰,然后用力一按。凌清只覺得大腿間痛感和快感一起傳來,他皺了皺眉。 顏晴的手指向下滑,很快就摸到了凌清的肛門邊上。顏晴的手指一邊在凌清的肛門邊畫著圈圈,一邊問:“上次沒用潤滑液,很疼吧,誰叫你頂撞我?!?/br> 凌清心里想,明明上次是你自己多想了,嘴上卻不敢說出來。他回答:“很疼” 顏晴嬌笑著看著凌清,手指緩緩地進入了凌清的肛門。感覺到了顏晴手指的侵入,他享受著內壁和眼前這個完美女子的手指的接觸,他的yinjing也慢慢有了反應。很快顏晴的手指就到了凌清的前列腺處,她慢慢把手指退出,輕聲說:“肛門放松點,兩根了哦?!?/br> 括約肌被往外拉伸,顏晴的兩只手指緩緩地探入凌清的肛門,摸到了凌清的前列腺,她用力地按揉著凌清的前列腺,從外面按到里面,再從上面按到下面。 凌清的大腦被快感充斥著,他沒想到原來男人能從肛門獲得快感。這第一次獨特的體驗讓他興奮不已,yinjing膨脹到了最大,馬眼也流出了晶瑩的液體。 顏晴中止了凌清的享受,把手指從凌清的肛門抽出,抬起手,說:“我的手指弄臟了,你說怎么辦?!?/br> 凌清知道顏晴想讓他說什么,他回答:“我幫你舔干凈” 顏晴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你可真是變態,連自己的屎都想吃?!?/br> 她故作思考,又問:“那我的你吃不吃呢” 凌清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當然不想吃,但是說不想的話,不知道顏晴會不會因此而生氣,他不想因為這個而失去了獲得自由的機會。他心想,吃就吃吧,他無奈地說:“吃?!?/br> 顏晴聽到,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噗哧,看來將軍大人很想念自己的國家呢?!闭f完她轉身就去洗手了。凌清苦笑不已,顏晴似乎每次都能猜透自己內心的想法,這讓他感到十分挫敗又無可奈何。 顏晴回到凌清身邊,凌清突然發現顏晴襠部多了一個黑色假陽具。假陽具不算很大,可是穿著在顏晴這樣美麗的女子的襠部,還是十分顯眼。顏晴說:“我準備用它來給你送別?!?/br> 顏晴走到凌清的兩腿間,用假陽具抵著凌清的肛門,笑著說:“這次用我的吧?!彼铝艘稽c口水到手上,再用手把口水抹在假陽具上。她看著凌清,嘴角一勾,說:“來了哦?!?/br> 凌清看著顏晴的芊腰緩緩地挺近,一個冰冷的異物慢慢地深入自己的肛門,沒過多久屁股就解除到了顏晴的腰,他知道假陽具已經完全地沒入了自己的肛門。 顏晴慢慢地把假陽具退出,凌清頓時涌起了排便般的快感,他舒服地低吟了出來。顏晴沒有停下,快速地把假陽具插入凌清的肛門。凌清的前列腺和假陽具劇烈地摩擦著,劇烈的快感讓凌清身體繃緊,緩緩地抬起了屁股。顏晴的手扶在凌清的腰上,緩緩地退出,又快速地插入,就這樣不停地抽插著。 凌清感受著肛門和前列腺帶來的快感,閉上了眼睛,不斷地低吟著。 顏晴溫柔的聲音傳來:“舒服就喊出來吧,這里沒別人?!?/br> 凌清聽到后,不再強忍著,“嗯,嗯,嗯……”隨著顏晴的抽插,凌清的下體不斷流出前列腺液,guitou處早已經洪水泛濫。 顏晴再次插入后,停了下來,趴在凌清的身上,用芊指撥弄著凌清的兩個被乳夾夾住底部rutou。 快感襲來,凌清忍不住閉上了雙眼,腦子里再次涌現著以前從沒有過的快感,原來男人也這么多敏感的地方,他心想。 顏晴一只手撥弄著凌清的左rutou,一只手抓起了rutou旁邊的針。凌清看到,驚恐地搖頭,大喊:“不要,不要?!?/br> 顏晴沒有理會,她用針尖輕輕撩動凌清的rutou,問:“想我快速地刺進去還是慢慢地刺進去?!?/br> 凌清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他不敢再拒絕,說“快一點把?!?/br> 話音剛落,劇烈的痛感襲來,凌清疼得背部弓起,長大了嘴巴。痛感漸漸褪去,凌清喘著粗氣,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 “還有一個?!痹捯魟偮?,沒有給凌清反應的時間,顏晴快速地把另一根針插入凌清的右rutou。 又一陣劇痛襲來,凌清疼得大喊出來,痛感慢慢消失后,張著嘴重重地呼著氣。 顏晴用手把凌清的yinjing壓在凌清的腹部,再緩緩地把自己的小腹貼上,讓兩人的腹部緊緊地夾著凌清的yinjing。 顏晴前后挪動細腰,一邊用假陽具進攻凌清的肛門,一邊用腹部摩擦凌清的yinjing。 隨著顏晴不斷地挪動,雙重的快感襲來,jingye很快充滿了凌清的yinjing,馬上就要釋放出來,凌清的腦子在快感的沖擊下已經一片混亂,他低吟道:“不行,要不行了?!?/br> 顏晴繼續前后挪動細腰,香汗滴落在凌清的胸膛上,說:“我要幫 你把rutou的針拔出來了,要不你性欲退下去后會很疼的?!?/br> 顏晴加快了挪動的頻率,兩只手抓著針的端部,把兩根針一起快速地拔了出來。 兩個rutou的劇痛同時傳來,凌清忍不出大吼出來,同時力量轉移到了胸前,讓yinjing再也無法抵御,jingye噴涌而出,yinjing劇烈地抖動了五六次,才把jingye徹底地排出。 感覺到肛門的異物在慢慢退出,凌清癱軟地躺著,任由刑具的繩子勒著自己的rou體。顏晴脫下假陽具,趴在凌清胸膛上,用手輕輕撫摸凌清的胸膛。兩人的汗交織著凌清射得到處都是的jingye,一起喘著粗氣。 顏晴輕聲問道:“這樣的懲罰喜歡嗎” “嗯” 顏晴爬上凌清的身體,看著凌清的雙眼,說:“明天就要走了,不說點什么嗎” 凌清說:“我不會忘記你……” 話還沒說完,凌清的嘴就被顏晴的雙唇堵住了,顏晴舔舐著凌清的嘴唇,抬起頭,冷冰冰地盯著凌清:“記得你說過的話,要不然等我攻下凌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丟去給狗當性奴” 凌清也是一笑:“我不會讓你攻下凌國的?!?/br> 凌清突然想到什么,問道:“你放我回去,布陣圖不想要了嗎?” 顏晴用手指勾著凌清下巴,莞爾一笑:“你還敢主動提” 凌清沒有絲毫畏懼,直視顏晴:“我只是很想知道為什么你放我走” 顏晴雙眼一瞇,臉色冷了下來:“兩個疑問句了哦” 凌清撇撇嘴,他敢肯定這又是顏晴的小把戲,他決定賭一把不向顏晴道歉。 “噗哧”顏晴突然笑了出來,“膽子變肥了嘛,將軍大人,你想知道的一切,明天你走的時候,我都會告訴你的?!?/br> 顏晴從胸罩里掏出一片藥,往凌清嘴里一塞,凌清只覺得嘴里一甜,就失去了意識。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凌清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小客房內,身上穿好了衣服,衣服很破,開了幾道口子。他把外衣脫下,看見自己胸前纏上了幾層繃帶,繃帶上染著一些血跡。 他皺了皺眉,疑惑不解,難道是又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忘記了嗎。他對著窗邊的木架一拳打出,木架應聲折成兩段,看來力量也恢復了。 “嘎吱”,門開了 一個穿著低胸藍色長裙的女子走了進來,微卷的長發隨意地一張面紗讓她的臉只露出一雙精致的鳳眼,凌清一下就認出了這是顏晴。 顏晴徑直走到凌清旁 邊,坐在了床上,“剛起來就這么折騰。在你身上割了幾刀,已經上好藥了,要不你這樣干干凈凈地回去,肯定所有人都以為你投敵了?!?/br> 心里暗暗感激,凌清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要是自己被冤枉投敵還不是眼前這個人害的,“謝謝?!?/br> 顏晴沒有理會,站起身,從懷中拿出三個小冊子,“你想知道的東西都在這里。之前我們一直在邊境我的一處行宮中,現在在邊陲的一個客棧,外面給你備好馬了,一路平安?!彼謴膽牙锬贸鲆粋€小香囊,拿到凌清眼前,說,“還敢要嗎?!?/br> 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凌清決定先收下,然后再考慮是否留著,他伸手接過了香袋。顏晴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開。凌清看著顏晴的背影,一絲愁緒還是在不經意間涌上心頭。 顏晴打開門,看了凌清一眼,就關上門走了。 凌清打開第一個冊子,里面是一封書信,上面只有幾行字,“云兒:功高蓋主之人不可再重用”,信的右下角是凌國皇帝的御印。他震驚不已,當朝二皇子單名一個云,主管軍事,按照信上的意思,皇上對自己已經產生了忌憚。 他十分懷疑信的真實性,因為這樣的書信從顏晴手中拿出,不論如何都難以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第二個冊子,是一封密件的備份,:“凌清此子罪該萬死,令你將其于我一個月后慶生時獻上,否則凌國便如邊境三十二關一般?!甭淇钍擎虈暑伹?。凌清看了看日期,是半個多月前的,他想起幾天前凌國外圍防線的淪陷,明白了這是顏晴的示威。 凌清暗道,好一記反間計,怪不得顏晴現在放他回去,這是要他對他的國主心寒??墒撬茉趺茨?他無法改變任何人的想法,他欲報國而國家只把他當成心懷不軌的臣子。他深知自己國家的皇帝目光短淺胸無大志,肯定會把他交出換取嫣國的好感,但這個蠢皇帝有沒想過,如果凌清再出意外,凌國將無一能戰之人。 想了想自己國家的現狀,凌清無奈地搖了搖頭,外圍防線雖然不算最強,但一日被全破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凌國根本不足以抵擋嫣國,那自己讀再多兵書,武功再高強又有何用。 凌清打開第三個冊子,是顏晴寫給他的:“半個月后必將你千刀萬剮,好好享受剩下的人生?!彼滩蛔∫恍?,心說顏晴真是能開玩笑。 站起身,深吸一口氣,把對顏晴的感情壓下,凌清對自己說要以國家社稷為重,然后把三個冊子盡數燒掉,走出客棧,策馬向凌國皇都而去…… 剛出嫣國,凌清把顏晴的香袋埋在了一顆樹下, 撿起一塊石頭,用力劃開自己左手,血液噴涌而出,在疼痛的幫助下凌清終于把顏晴的模樣從腦海里壓下。簡單包扎了一下,凌清就繼續趕路了。 回到皇都,皇帝立即召見了凌清。 凌清換了一身衣服,趕往宮中,心中思緒萬千,不知是否要對皇帝如實說顏晴的反間計。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那封信是真的,他說出來必被殺死。自己現在已經進退兩難,里外不是人了,他仰頭看著藍天,心說:“老天爺,能否不要再玩弄于我?!?/br> “罪臣拜見吾皇”進入皇帝的議事廳,凌清跪下,向皇帝行了君臣之禮。 傳來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喲,將軍,何罪之有啊,我皇你說是吧?!绷枨暹@才發現皇帝懷中有一妖艷女子,女子用嘴叼起一個葡萄,送進皇帝嘴中,場面十分香艷?;实埤堫伌髳?,大笑道:“就是就是,何罪之有,何罪之有嘛?!被实劢z毫沒有提起邊關失守和凌清失蹤的事,這讓凌清不得微微皺了下眉。 皇帝摟著妖媚女子,說:“凌愛卿啊,從軍很多年了吧” 凌清肅然回答:“臣下自幼參軍,至今已是十二年” 皇帝說:“若有益于國家但萬分危險之事,你可愿意去做?” 凌清心說,來了,“臣下萬死不辭?!?/br> 皇帝說:“半月前嫣國女皇來信,措辭囂張,威脅于我。還指明要你去給其賀壽,你可愿意?” “臣下愿意”凌清回答。 皇帝說:“自從此女上位以來,嫣國不斷擴張,現在大陸上幾乎全是其領地和屬國,我命你此次去刺殺此女。另外,二皇子已經被捕,你尋找機會將其救出,再行刺殺之事,你可明白?這次親衛已經調不出人手,你便獨自前往吧?!?/br> 凌清聽得此言,心里面已經對顏晴給他看的東西相信了八九成,暗道這皇帝真是好算計,既把自己送出,又讓自己尋機救人殺人,可笑至極。還真是不給馬兒草,還要馬兒跑。 凌清不能拒絕,只能答應,又和皇帝表面奉承兩句,就退下了。 回到家中,凌清看見師父已經坐在庭院等他,示意他坐下。師父名叫衛田,是一位游士,三十年前被前國主收留。凌清父親是王侯,為躲避政治紛爭一直和凌清母親周游,是衛田一直在照顧他,培養他,雖然衛田對他很嚴厲,但他對衛田還是充滿了敬佩和感激。 凌清把遭遇的一切告訴了衛田,當然隱去令他都害臊不已的部分,只說顏晴好好地招待了他。他十分相信衛田,而且也不怕衛田告訴別人,因為自己處境已經夠遭了,再糟糕一點也無所謂了。 衛田瞇著眼睛,捋了捋已經發白的長須,陷入了沉思。 凌清就在旁邊安靜地等著,半晌,衛田說:“嫣國此皇真是一奇女子,天下盡收于其手也并非壞事。我托人打聽,我國邊境雖被破關,可并無燒殺搶掠之事發生,另外我與一些朋友交流中,也沒有聽說嫣國壓榨屬國的事。她此次如此看重于你,我猜應該是想借你的威望來和平收下凌國?!?/br> 凌清陷入了沉思,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匕首是皇帝剛剛賜給他刺殺顏晴用的。他心想,若非顏晴不是真想殺他,這已經是一個必死之局。 衛田說:“這次回來你明顯心神不寧,應該是看上那個女皇了吧” 凌清不知道如何作答,如果兩人之中有一個是凡人,他都會對顏晴展開追求,只是作為對立的雙方,他實在不想有愧于心。 衛田見狀,拍了拍凌清的肩膀,頗有深意地說:“何為忠,忠是終于子民,而非忠于一人,一家。戰爭初始是為了欲望,但最終會是為了和平。此次無論如何你都要趕往嫣國為那位女皇慶生,如何選擇,全看你自己了?!?/br> 凌清起身對衛田深鞠一躬,說:“凌清馬上便要前往嫣國,無論結果如何,此次都無法善了,還望老師立即隱姓埋名躲避紛爭” 凌清換好一身便衣,將禮服和裝著皇帝的賀禮的小匣子裝到行囊,背到肩上,向衛田再次深深鞠躬,閉眼深吸一口氣,頭也不回地往嫣國皇都嫣城而去…… 兩日的飛奔后,凌清終于抵達了嫣城。 看著眼前輝煌的宮殿群,顏晴的音吞笑貌浮現在凌清的腦海中,他看了看手上用石頭流下的傷口,停在原地,不知道如何面對顏晴。 找到一間客棧,凌清換好禮服,黑色為底色,燙著紅邊的長袍讓凌清俊俏的臉龐顯得更加英氣逼人。凌清看了看桌上的匕首,拿在手中,緩緩把刀刃從刀鞘拔出一點,刀刃將陽光反射在凌清的臉上。暗嘆好刀,他把匕首塞進了袖套,提起皇帝早已準備好的賀禮,向皇宮中走去。 皇宮門口人群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幾名蒙著面紗的女子在一邊接收禮物,一邊登記在冊子上,皇宮門口邊上,賀禮像小山一樣堆著。 突然,后方傳來拔劍的聲音,凌清多年的從軍經歷讓他下意識地把腿往后一踢?!鞍 ?,隨著一聲女子的喊叫聲,長劍直飛半空,凌清眼疾手快,把劍奪下,架在眼前的人的脖子上。眼前之人正是在黑色城堡中的黃發女子彤兒。 四周的人發出尖叫,四散逃開。凌清冷哼一聲,把劍插回了彤兒的劍鞘。彤兒也沒給凌清好臉色,冷冷地說:“跟我來,女皇殿下在等你?!?/br> 跟著彤兒,凌清來到了一處偏殿,說是偏殿,可是也金碧輝煌,比凌國的主殿還要豪華。邁步走上臺階,跨過門檻,繞過屏風,巨大的房廳映入眼簾。顏晴正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審閱文書。 “女皇大人,人帶到了”彤兒深鞠一躬,隨即要對凌清搜身。 “不必了”顏晴清冷的聲音傳來。 “可是……”彤兒有些猶豫。 “我說不必了?!鳖伹缋^續看手中的文書。 “是?!蓖畠和顺隽藢m殿,把門關上了。 顏晴把手中的文書放在一邊,看著凌清,露出迷人的微笑:“把東西拿過來吧?!?/br> 凌清原本還在猶豫是否要把匕首抽出,看到這令人難忘的微笑,他想起了和眼前女子曖昧的一幕幕,決定找一個更溫和的解決辦法。他其實很明白,就算刺殺顏晴成功,對凌國的處境也不會有絲毫改變,他只是一心尋死,只有死才能讓他帶著對國家的忠誠從這無解之局中完美脫身。 唉,凌清嘆了口氣,右手偷偷把袖套內的匕首藏進更深處,提著禮匣走到顏晴前面,單膝跪地,把禮匣舉國頭頂:“凌國凌清祝女皇陛下萬壽無疆?!?/br> 顏晴輕笑,走到凌清的面前接過禮匣。凌清這才注意到顏晴今天穿著一條短裙,雪白勻稱的長腿占滿了凌清的視線。凌清忍不住盯著顏晴的長腿,腳踝剛好被高跟的短靴擋住,露出半截玫瑰花紋身。他感覺自己呼吸變得急促,有一股脫下顏晴的短靴,細細地品味那朵新紋上的玫瑰花的味道。 顏晴戴上面紗,抄起桌邊的長劍,砍斷禮匣的木鎖,然后慢慢挑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后,顏晴把劍甩到一邊。她繞到凌清身后,蹲下,雙手環著凌清的腰,把凌清扶起。 后背被顏晴靠著,雙峰隔著衣服擠壓著凌清的后背,一雙手在凌清的身上游動,從大腿到大腿內側,然后蛋蛋,yinjing,再從股溝緩緩上滑,慢慢地撫摸到凌清胸膛。凌清下體支起了帳篷,顏晴沒有停下,雙手繼續往腋下和手臂探去。 糟糕,凌清心里咯噔一下,后背冒出了冷汗,下體瞬間軟了下去,他趕緊用力掙脫顏晴的懷抱。 但是,右手已經被顏晴死死抓住了。完了。凌清全身顫抖,冷汗直冒。 顏晴面對面死死地盯著凌清,手抓緊凌清的袖套。穿著蕾絲抹胸的露臍裝顏晴妖艷性感,衣服和短裙間,一截短短的肌肌膚若隱若現。凌清現在沒有心情欣賞眼前的美景,他突然又回想起了那個那個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男人。動手吧,還來得及,動手吧,還來得及!一個聲音在心里大聲地喊著。 “?。。。。。。?!”下體傳來一陣劇痛,凌清全身變得癱軟無力。手被顏晴死死地抓著,他痛苦地坐在了地上。絕美的腳再度揮動,落在了凌清地下體,給凌清帶來巨大的痛苦,“?。。。。。?!”,他大聲地哭喊著,蛋蛋灼熱無比,充滿血,快要炸裂開來,身體已經失去了力氣。 “哼,給你機會殺我了你不殺,那就別怪我了”,顏晴大聲吼道,她從凌清的袖套中拿出匕首,抓在手上,打開禮匣,從里面拿出一張紙甩在地上,她用腳踩著凌清的頭,讓凌清的頭對著地上的紙,大喝道:“讀出來!” 凌清身體顫抖著,脖子用力把頭固定,抵擋顏晴的腳帶來的壓力,慢慢地讀著眼前的紙:“恭賀友邦女皇大壽,現將孽障凌清獻上,愿兩國重修舊好。小心,小心……小心……”凌清咽了口口水,憤怒不已。 “小心什么?說!”顏晴的腳加重了力氣,凌清的頭被慢慢踩到地下。凌清已經快崩潰了,原來所謂的刺殺任務是凌國皇帝想要設局絕殺于他啊,但料是凌國皇帝也沒想到,凌清竟然真的有機會能直接見到顏晴。凌清的眼睛已經發紅了,眼眶有淚水在不停地打轉,他放棄了抵抗,任由顏晴把他的頭踩在了地上。 “還是不讀完嗎?”顏晴冰冷的聲音傳來。 腦子里全是紙上的字:“小心,此子此行目的是行刺于女皇陛下?!?,凌清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頭被短靴狠狠地按在地上,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讓他把凌國國主對他的出賣歸結到顏晴抓他上面,他憤怒地大喊:“我就是要殺你!你這個魔女,如果不是你,怎么會變成這樣,怎么會變成??!”凌清萬念俱灰,臉貼在地上喘著氣。 嘎吱,門開了,“女皇大人”,彤兒的聲音傳來。 顏晴對著門邊怒吼:“誰讓你在門外的,給我滾!你再待在門外試試,趕緊滾!我等下再收拾你!” “嘭”關門的聲音傳來,殿內突然一片寂靜,只剩下凌清和顏晴粗重的呼吸聲。關門刮來的氣流吹動著電量殿內的蠟燭,燭火不停搖曳,像在提醒凌清顏晴內心的憤怒。 凌清漸漸恢復了理智,為剛才的失言后悔不已,“顏晴,我……” 顏晴無情地打斷了他的話,大吼:“閉嘴!誰允許你直接叫我名字的!”腳上的力又加重了幾分,凌清的臉被擠壓得疼痛難忍。 顏晴大喝:“剛剛不是叫我魔女嗎,你就叫我魔女,叫!” “顏晴,我……”凌清的話還沒說完,短靴就踢向了凌清的胸口,鞋尖刺向胸膛,凌清覺得肺部在被火灼燒,空氣堵在喉嚨呼不出來。 “叫我魔女!叫!”顏晴沒有再喊,但是冰冷的話語顯然告訴凌清她的憤怒沒有消減半分。 “顏……”凌清勉強吸了一口氣,好不吞易吐出一個字,短靴再次踢向凌清的胸口,一陣悶響傳 來,凌清胸口快炸裂了,他痛苦地蜷縮起來,在冰冷的地上地上翻滾。他用盡全部的力氣深吸一口氣,用僅存的意識說道:“我喜歡你?!?/br> 顏晴冷笑一聲,凌清看著顏晴腳踝的半朵玫瑰花緩緩地靠近,仿佛露出了嗜血的微笑。顏晴半蹲下,手一把抓著凌清的長發。 凌清的頭發被顏晴抓著,頭被迫抬起來,鼻子貼著顏晴主動俯下的絕美的臉上精致的俏鼻。顏晴冷冷地說:“那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送你的香袋呢?” 凌清心中一顫,惶恐地說:“在,在家中好好放著了?!眲傉f完他就后悔了,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自己是怎么被抓住的。 顏晴放下了凌清的頭,溫柔的聲音在凌清耳邊響起:“我原諒你了” 凌清身體一松,暗叫好險顏晴這次沒跟蹤他。 但是溫柔的話馬上擊碎了他的幻想:“等等我送你回家,把你也埋在那棵樹下,好不好???” 凌清恐懼地抬起頭看著顏晴,顏晴的臉上依然是她最美的笑吞。 可是……以前顏晴的笑讓凌清內心充滿溫暖,驅散他內心所有的煩惱和黑暗。這次的笑,卻讓凌清不寒而栗,他試圖穿過這溫柔的笑吞,看一看顏晴此時到底是何等憤怒。 顏晴笑著說:“以為我會像以前一樣,只是嚇嚇你是嗎” 凌清聲音顫抖地說:“沒,沒有。求你原諒我?!?/br> 顏晴收斂了笑吞,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過了一會兒才呼出來,她盯著凌清的雙眼,兩個嘴角勾起,眼神冰冷徹骨,凌清恐懼得停不下身體的抖動。 顏晴站起來,拿起匕首,把匕首拔出刀鞘,刃口泛著冷光。顏晴蹲下,用匕首尖端挑起凌清的下巴,冷冰冰地說:“跟我來?!?/br> 顏晴起身轉頭走在前面,凌清呆呆地站起身,跟在顏晴后面。禮袍早已凌亂不已,衣服東扭西歪,長發也雜亂地散在后面,凌清沒有了一處像是來賀壽的將軍。 走在顏晴身后,他看著顏晴手中冒著冷光的匕首,咬緊牙關,淚水不爭氣地在眼眶打轉。自己堅守著的國家不要自己了,自己喜歡但又不敢追求的女子也即將對自己處以極刑,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對啊,一開始想要刺殺,不就是求死嗎, 那為什么非要傷害她才死呢,我真笨。凌清的臉上露出凄慘的微笑,一個箭步沖向顏晴,抓起顏晴拿到的手,狠狠地刺向自己,結束了,他哭了出來。 預料中的刺痛沒有傳來,凌清疑惑不已。 “當~”,他聽到了金屬掉在地上的聲音。 由于剛剛的動作,顏晴現在正倒在他懷里,傲人的雙峰剛好頂著他最下面的肋骨。低下頭,朦朧的淚眼里是顏晴冰冷的眼神,他趕緊松開顏晴的手。 顏晴用手扒開凌清胸前的衣服,一口咬向了凌清的胸口。胸口傳來的刺痛讓凌清咬緊牙關,握緊雙拳,過了一會,胸口的疼痛感才消失。凌清低下頭,看見顏晴一臉憤怒,緊緊咬著銀齒,狠狠地盯著他,自己的胸前,多了兩道血紅的牙印和淡粉色的唇印。顏晴大吼道:“你個白癡!你想氣死我就直接說!” 凌清被顏晴嚇住了,滿腦空白,他第一次見到顏晴這樣的表情,然后,他竟然看到顏晴眼角有水在聚集,他忍不住想伸手幫顏晴把那點水擦掉,但剛抬起手,就被顏晴用手擋住了。顏晴沙啞著聲音說:“跟我來,今天宴會我也不辦了,我今天要好好教育你這個混蛋” 凌清頓時明白了很多很多,鼻子一酸,淚水又快要奔涌而出。 “啪”,臉上被顏晴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聽見了顏晴憤怒的聲音:“哭哭哭,除了哭,你還會做什么?!?/br> “啪”,顏晴的手又落在凌清另一邊臉上,“以后”,啪,“不”,啪,“要”,啪,“再”,啪,“讓”,啪,“我”,顏晴每說一個字,就扇凌清一巴掌,然后她深吸一口氣,瞪大眼睛盯著凌清,大吼出剩下的四個字:“看到你哭!” 凌清茫然地點點頭。 顏晴轉過身,繼續走在前面,冷喝道:“來?!?/br> 凌清跟在后面,暗自下定決心,絕對不再讓顏晴為他而生氣,為他而傷心。顏晴真的會為他而傷心,這種感覺真好。 顏晴帶他走到了殿廳后面的一個房間中,房間內擺滿了各種刑具,四周的墻上全是燭臺,燭火搖曳著,讓這個房間顯得莊嚴而殘酷。 顏晴關上門,拿起長蛇鞭,高高舉起,擊打她跟前的地板,長鞭落下,啪,“衣服脫掉,跪在這里?!?/br> 凌清把禮袍,鞋子和袖套脫下。 “再脫!” 凌清把貼身的衣服也脫掉,只剩下一條內褲。 “脫!” 凌清把內褲也脫下,跪在了顏晴跟前,他雙眼盯著顏晴腳踝處的半朵玫瑰,玫瑰花鮮艷美麗,勾人心魂,正如顏晴一樣,凌清心里感嘆,真是完美無比的刺青。 顏晴沒有理會凌清的眼神,蹲了下來。凌清一抬頭,眼神不小心穿過了顏晴的短裙,看見了兩個潔白的大腿內側的紫色蕾絲。突然一只手擋住了凌清的視線,凌清抬頭,看見顏晴微瞇著眼,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 顏晴用長蛇鞭輕輕劃過凌清的臉頰,皮質的觸感讓凌清覺得臉頰一陣酥癢。顏晴冰冷的聲音傳來,“今天什么日子?!?/br> 凌清回答:“你,不,女皇殿下的二十五歲生日?!?/br> 顏晴用手輕輕拍了拍凌清的臉:“用你?!?/br> 凌清趕緊答應:“是,你的二十五歲生日” 顏晴繼續問:“那我應該抽你多少下” 凌清回答:“二十五” 顏晴繼續逼問:“你今天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才二十五下嗎” 凌清連忙改口:“五十,不,七十五,不,一百” 顏晴說:“你是覺得我是老妖婆嗎?” 凌清搖搖頭,說:“那你說吧,我不知道,打多少都行” 顏晴輕喝:“我在問你?!?/br> 凌清看著顏晴,不知道說什么好。 顏晴露出了桃花般的笑吞,微彎的眼角將眼光中殘留的淚水向外擠出,讓她的睫毛閃著晶瑩的亮光。 凌清看得癡住了。 顏晴再次板起臉,“就二十五,轉過身去,屁股翹起來對著我?!?/br> 凌清轉過身,把頭埋在地上,屁股微微向后拱起。 顏晴的聲音傳來:“還記得規矩嗎?!?/br> 凌清回答:“記得” 啪,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凌清喊道:“1”,啪,又是一鞭,“2”。 “3,4,5,6,7,8……16,17”屁股上一遍又一遍地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凌清不斷地數著。 突然一鞭落在屁股兩瓣rou中間的縫中,凌清感受到將近之前十倍的痛感,不禁大喊出來,“??!” 顏晴的冷哼傳來,“嗯?”,鞭子再次落在了同樣的位置,凌清強忍疼痛,大喊,“18”,啪,同樣的位置又是一鞭,“19”,啪,“20”。 顏晴停了下來,走到凌清面前,用手勾起凌清的下巴,用力抬起,凌清從趴在地上變成了跪在地上,頭向上抬起,看著半蹲著的顏晴。顏晴嘴角勾起,“剩下的,可不會讓你蒙混過關了?!?/br> 顏晴輕輕用長蛇鞭拍打著凌清的臉,說,“你說這根皮鞭打在你的蛋蛋上,它會裂開嗎” 凌清心想,不能夠光被顏晴玩弄,他決定反擊一下,計上心來,他沉默不語。 顏晴繼續用鞭子拍打著凌清的臉,冷冷地說,“說話!” 凌清見詭計得逞,笑了出來,直視顏晴,說:“25” 顏晴也笑了,放下皮鞭,一只手從兩邊抓起凌清的臉頰,“不錯嘛,學會逗我開心了?!?/br> 顏晴站起身子,走向房間內的一張桌子,桌子邊有一個單人的沙發,她把沙發換了一個方向,正對凌清,然后坐下,翹起二郎腿,把有玫瑰刺青的腳放在上面,嫵媚地笑著,對凌清勾勾手,說:“想舔的話,爬過來?!?/br> 凌清爬到顏晴跟前,跪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顏晴的雙腿。這是一雙完美的雙腿,小腿粗細恰好在一個完美的程度,既不會太瘦過于骨感,又不會太粗過于破壞美感,凌清的呼吸越來越粗,他好想不顧一切地舔舐這雙撩人的腿。下體慢慢勃起,鈴口冒出了晶瑩的液體。 顏晴輕笑道:“光是看著我的腿就這么興奮的嗎,我現在允許你舔我的刺青了哦,但是它只露出一半呢,怎么辦呢?!?/br> 凌清趕緊回答:“我幫你把靴子脫掉?!?,他伸出手準備脫顏晴的靴子。顏晴把腳一抬,反過來踩住了凌清一只抬起的手,故意露出憐憫的表情:“手被踩住了,怎么辦呢?” 凌清會意,低下頭準備用嘴脫靴子。 顏晴嬌笑一聲,摸了摸凌清的頭,“早一點這么乖不好嗎”,她松開了凌清的手,再次翹起二郎腿,用短靴的鞋尖勾著凌清的下巴,“但是還是這么笨,我的腳放在地上你怎么幫我脫鞋?!?/br> 凌清看著眼前的短靴,不知道怎么才能脫下。顏晴嘆了一口氣,“你還真是笨?!彼⑽⑻鹉_,把短靴的細跟插進凌清的嘴里。鞋跟上的灰落在凌清嘴里,凌清牙齒用力咬著細跟,緩緩向外拉,突然一陣松,短靴脫了下來。 顏晴穿著半透蕾絲短襪的腳出現在凌清面前,傳來一股淡淡的汗香。五個指甲上紫色的指甲油若隱若現,勾人心魂。顏晴微微一笑,把腳拇指翹起,抵在凌清鼻子下。 蕾絲輕輕摩擦著凌清的嘴巴,嫩足輕微的汗味占據了凌清的鼻腔,在蕾絲短襪上方的腳踝處,一朵鮮艷的玫瑰花正妖艷地綻放,凌清的下體又膨脹了一點,鈴口不斷流出液體,快感讓凌清不住地抖動著yinjing。 “二選一”,顏晴溫柔地說,但凌清卻像聽到世界上最殘酷的聲音,他抬起,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顏晴。 顏晴搖搖頭,“本來呢,都可以給你,但是誰叫你惹我生氣,所以呢,二,選,一,哦?!彼哪樕嫌致冻鏊菢酥拘缘膵趁男ν?,似乎對眼前的場景十分滿意。 凌清失望不已,但也只能接受,張開嘴緩緩地把顏晴穿著蕾絲襪子的玉足含進嘴里,用舌頭舔舐著。大多數時候凌清只能舔到粗糙的蕾絲,偶爾才能舔到顏晴微冷的肌膚,這讓他更加渴望,更加賣力地舔著。 顏晴明知故問:“為什么不把襪子脫了啊”,她微笑著伸手拉住襪子邊緣,凌清趕緊張開口,顏晴把襪子脫下后,掛在了凌清yingying直立的yinjing上。 凌清的yinjing抖動著,每抖動一次,蕾絲襪子就會輕輕地與guitou摩擦,蕾 絲輕輕劃過guitou敏感的神經,帶來的快感如涓涓細流一般。凌清渴望像洪水一般釋放出來,他主動地抖動著yinjing,但帶來的快感還是微乎其微,他含著顏晴光滑的腳趾,舔著腳趾的每一寸,腳趾縫,另一個腳趾??墒沁@帶來的快感還是不夠,他用舌頭卷起一根腳趾,像舌吻一樣攪動著,舔舐著腳趾香甜的味道。 顏晴笑出了聲音:“真是可愛的自慰方式,但是今天我決定要好好教育你,所以不能讓你這么快射出來?!彼涯_從凌清嘴中抽出,然后脫下另一只靴子和襪子,站了起來,拿了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重新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她笑道:“我改變主意了,舔一舔那朵玫瑰花吧?!?/br> 凌清如獲圣旨,把嘴湊到顏晴的腳踝邊,玫瑰花剛好繞著踝骨而紋,讓凸出的踝骨更加性感。凌清情不自禁地舔向玫瑰花,竟然是甜的。凌清不解地看向顏晴。 顏晴露出嫵媚的笑吞:“我大清早起床為你雕的糖啊,雕的時候真是燙死了,走路還要小心翼翼怕它壞了?!彼蝗皇掌鹦ν?,露出惡狠狠的表情,“你說你可惡不可惡,差點讓我精心準備的這一切白白浪費?!?/br> 她打開了桌子上的盒子,凌清看不到里面裝的是什么。顏晴說:“生日沒有生日蛋糕呢,怎么辦” 凌清舔著玫瑰雕糖,細聲說:“對不起,搞砸了你的宴會?!?/br> 顏晴撇撇嘴,說:“本來就沒想去,彤兒已經假裝成我去主持了,反正蒙上面紗也只有你能認出來?!?/br> 顏晴的腳畫了一個圈,腳趾繞到凌清的下巴下,勾起凌清的下巴,微笑道:“要不然你當我的生日蛋糕吧,先插滿蠟燭吹滅,然后,我把你”顏晴沒有再發出聲音,做出“吃了”的嘴型,笑得花枝亂顫。 凌清看到顏晴的嘴型,想象自己的yinjing直抵顏晴花心的畫面,yinjing充滿了血,快要炸裂開來了。 顏晴把一根短而粗的蠟燭伸向墻上的蠟燭點著,懸在凌清背部上方,輕聲說,“屁股翹起來,平一點”。凌清聞言,盡量把背部放平,繼續舔舐著腳踝處的玫瑰花。 一滴蠟滴在背上。背部灼燒感傳來,然后一根蠟燭放在了背上,顏晴一邊重復著cao作,把蠟燭一根根點著,放在凌清背上,一邊說:“別回去了,好嗎” 凌清猶豫了一下,說:“那邊還有師父和父母” 蠟慢慢融化,流向凌清的背部,凌清覺得背部快要燒起來了,他停下舔舐那朵玫瑰花,把頭抬起來,看向顏晴。顏晴知道凌清要做什么,把翹起的腿放下。凌清把頭向前伸,躺在顏晴的大腿上,眼角用余光惶恐地看著顏晴。 顏晴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撫摸凌清的臉,柔聲道:“只要你聽話,怎么樣都行?!彼銎鹆枨宓氖直?,引導凌清雙臂抱著自己的腰。凌清輕輕地撫摸顏晴背部露臍裝和短裙間露出的一點點肌膚,聞著大腿的香味,閉上眼睛。背部的灼燒感在這樣的幸福面前已經變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