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樓傳(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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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2021年10月26日 李莫愁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 雙眼被蒙,嘴巴被封,四肢也被固定住,外頭是日是夜不得而知。少數她知道的事情,就是自己被移到另一個地方。 另外就是,有個人抱著自己睡著了。 嬰孩在不安時,總會抓著某些東西幫助入眠,多半就是小小的繡枕或是毯子。所以現在不僅被綁著,她還被當成一個毯子抓著,幫著身旁看不見的人入眠。 (一定要宰了他。)不管身邊的人是誰,李莫愁都打定了主意。 和陸展元共處時,也不曾這樣赤裸著擁著彼此。憶起已經死去的負心人,李莫愁再度怒火中燒,稍微扭動了身軀。 像是意識到她的動作一樣,抱住她的雙手離開了她的身軀,接著是蒙住雙眼的布被解開。 「醒了?挺剛好的?!寡矍暗娜?,就是在報仇之日暗算她的羅云。 李莫愁瞪著他,因為嘴被封住只能發出胡亂的叫喊。 「要用早點嗎?」羅云看了她一下,拿開封住她嘴部的竹管。 「你—!老娘一定要宰了你!把你和陸展元那王八一樣剁了!」 面對李莫愁的咒罵,羅云只回了句:「很有精神?!?/br> 無視她連續不斷地怒罵,羅云離開了床鋪,走去廚房拿早點。 看見羅云拿進來的饅頭和咸菜,李莫愁停止了叫罵,咽了一下口水。連續幾天,羅云只灌食極少量的飯食給她,李莫愁就算再禁餓也無法抵抗。 「吃嗎?」捏下一撮饅頭,羅云沾了點菜汁送到她嘴邊。 李莫愁先是瞪著他一會兒,才慢慢張開嘴,不情愿地讓羅云把饅頭送進她嘴裡。 一口接著一口,雖然嘴上的罵聲從沒停過,但羅云也沒對她的罵聲有所反應,自顧自地喂著。 喂了一段時間后,羅云才停下來說話?!钢澜又乙鍪裁??」 「嘁——!」恢復一些體力的李莫愁,立刻以一連串咒罵回應?!改阋詾殓栉劾夏锞湍茏尷夏锞头??他媽的作夢!告訴你,就算你侮辱我的身子,我也不會遂你的意,去你的破窯子當你家的破妓女!干脆一點把老娘宰了,讓老娘下去活活氣死陸展元!」 「喔?!沽_云敷衍地應了一聲。李莫愁現在對他而言,就像是被撈上岸的活鯉魚,差別在鯉魚安靜多了。 和洪凌波不同,李莫愁除了多一些成熟的韻味,體態也更豐腴了一些。由于是練武之人,讓各處肌膚都保持一定的緊緻,也沒有明顯的贅rou。撇除暴戾的性格,李莫愁的外貌足以吸引許多男性。 捏著李莫愁一邊的臀rou,羅云維持一貫平淡的語氣問道:「所以,殺了你能做什么?逞一時之快?」 「放手!不準碰!」在全身被綑住的情形下,李莫愁只能做著無謂的掙扎?!改愀依^續,老娘一定要宰了你!」 「我當然會繼續,不如說…你怎么會有我會停下的想法?」羅云把她的雙腿抬起,將腳踝直拉到最高處。雖然雙腿被綁在一起,但這姿勢正好能讓李莫愁的私處露出。 「住手!我叫你住手!不準再繼續—啊——」還沒說完,羅云的手指已經伸進她的蜜xue,開始輕輕的摳弄著。 并非單純的愛撫,羅云在摳弄幾下后便會改變插入的深度,之后再勾起手指一次。連續重複幾次,李莫愁原先的叫罵開始夾雜著一絲嬌喘。 「可惡—啊…不準…再繼續這樣…弄…老娘的…啊——」李莫愁想維持自身的氣勢,但羅云對她roudong內壁的刺激讓她無法招架,扭動著的身軀更與嘴上的叫罵難以相符。 羅云大致能抓出她蜜xue內敏感處位置,不過他為了自己的樂趣,還是持續地重複「摸索」已經濕透的蜜xue。 「你…呀啊…那裡…嗯…怎么…不行……」羅云對敏感帶的挑逗并不持久,這讓李莫愁在羞恥同時,也開始期待著快感。只是目前她嘴上還不想承認。 「要停下來?還是繼續?」羅云加速手指的動作,不斷地變換摳弄與插入兩個動作?!覆换卮鸬脑?,我就照我喜歡的做了?!?/br> 「啊…嗯啊…不要…停下…不可以…不要再…啊啊……」因為逐漸襲來的快感,使李莫愁無法以完整的一句話回應。 羅云停下動作,拔出了手指。 「什么……?」從蜜xue竄出的快感戛然而止,比起慶幸,優先在李莫愁心中產生卻是未能持續所帶來的可惜。 「七天?!沽_云笑著說:「七天的時間,如果你這段時間都不屈服,要我放了你或殺了你都行,如何?」 「你——」強忍住尚未消退的yuhuo,李莫愁罵道:「你這是在戲弄老娘?就在你剛剛這樣玷污老娘后?」 「不喜歡嗎?」羅云把臉湊近因屈辱而表情猙獰的李莫愁,手又再度摸上她的大腿?!敢切盼业脑?,就干脆點忍耐七天吧。雖然你方才不像是能忍住就是了?!?/br> 「誰會信你?呸——」李莫愁吐了一口水在羅云臉上?!覆还苣闶谴蚰膩淼?,只要是男人,誰都不可信!」 「真是傷人?!沽_云直接她的脖子吻去,再度抬高李莫愁雙腿同時,也解下了自身的褲頭?!改阋切盼曳炊眯┚褪??!?/br> 尚未理解羅云所言 ,李莫愁就感受到熾熱的巨物抵住了她的私處。她馬上理解到即將發生的事情?!缸∈?!就連陸展元都沒敢—他媽的住手!」 「我當然知道你還沒破處?!沽_云語帶調戲的笑著?!缸约赫f,要輕一些還是照我喜歡的來?」 「你這王八—」李莫愁咬牙切齒地怒罵,但這也無法改變她即將面臨的事實?!赶胱錾毒妥?,你這無恥的王八羔子!老娘之后一定—一定要把你宰了!」 毫不留情地,羅云腰用力一挺,直接將胯下巨槍挺入李莫愁地蜜xue內。由于方才愛撫產生的yin液,整根陽具直接沒入她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幾乎能直接攪爛腹部的沖擊,讓李莫愁驚恐地叫出聲,莫說破瓜帶來的疼痛,就連呼吸她都忘了,只能張嘴發出發出漸弱的呼喊。 羅云見狀,在開始抽插同時,雙手放上李莫愁的上腹,好讓幾根指頭摸上她下肋的位置。 李莫愁起初沒有意識到身體正被蹂躪著,腦海還停留在被插入瞬間的沖擊與驚恐。即使羅云從最初就是全力沖刺,李莫愁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咦…啊啊…怎么會…呀啊……」使她回神過來的,是從腹腔上傳來的一股暖流。感覺重新回來的同時,不僅是呼吸,羅云沖擊她下體的快感也一併傳來。 「回過神來了?」羅云見李莫愁開始嬌喘,原先釋放波紋的雙手順勢摸上,用力揉捏著雪白的雙峰。 「你…啊啊…明明…應該會痛…這么大的…在我那里…不對…呀啊…你到底在…不行啊…慢點……」席捲下身的快感讓李莫愁連嘴上逞強的能耐都喪失。 「我可是很粗魯的喔,加油吧?!雇耆珱]有一絲憐憫的笑容,就像逗弄著蟈蟈的孩子一樣,羅云更加快速地挺進,盯著李莫愁混合著快感與恥辱的神情。 「啊…有什么要…你…停下來…拜託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羅云粗暴的攻勢下,李莫愁再屈辱還是體驗到初次因交合給予的高潮。 「你還沒洪凌波撐得久呢,哈哈?!沽_云見她高潮,暫時緩下抽送的速度好讓她喘息。 「你別…別…」李莫愁本想回話,但又停了下來別過頭。羅云的抽送雖然慢下但還持續著,高潮的馀韻尚未回復,蜜xue仍然不斷地被沖擊著。 她已經沒有反抗的馀地。 良久,雖然沒有正對著羅云,李莫愁還是回了話:「至少…哈啊…至少把…」 「什么?」 「把老娘…腿上的繩子…解開…」帶著柔弱的喘息,李莫愁語氣柔和下來?!高@樣…很不舒適……」 「是嗎?」羅云伸出一隻手,劃過緊縛李莫愁雙腿的麻繩。麻繩應聲斷裂,讓李莫愁的雙腿從併攏抬起的姿勢落下,變成微開的姿勢正對著羅云。 大概連李莫愁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雙腿在下一秒沒有抵抗,反而微微夾住的羅云的腰際。順著這個勢頭,羅云再度加快了抽送的動作。 「嗯啊…啊啊…啊…呼啊……」李莫愁不再言語,只有嬌喘聲回應著羅云的猛攻。側著臉,凌亂的發絲雖然復蓋住了自己陶醉的神情,但對當下的兩人來說,沒有必要看見彼此的面容。 「我要再快一點了?!沽_云的聲音在李莫愁聽來變了,就像少女時期情竇初開體驗的那樣?;蛟S是性欲造成的錯覺,但她也不在乎了。已經被玷污的她,甚至是已經屈服于快感的她,再有多少抗拒都是徒然。 「啊啊…嗯嗯……」她沒有將臉轉回來,只是稍稍點了頭。 她心裡還是信了正在侵犯她的這人,就像當初相信陸展元一般的單純。 隨著抽送的加速,在羅云即將進入最終關頭時,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被青絲復蓋住的臉龐下,傳出一絲啜泣。 驚恐的羅云停下腰部的動作,雙手捧住李莫愁別過去的臉蛋,緩緩地將她地頭扳到正面,接著撥開她面前凌亂的一縷縷發絲。 被人稱為女魔頭的李莫愁臉上,斗大的淚珠正源源不絕從雙目涌出。 「明明…明明你們都一樣……」和成熟的外貌不符,李莫愁正哭得像個小女孩一樣?!戈懻乖€有你…明明都是在騙我…你們都是騙子…都是噁心的傢伙……」 「為什么我會信你們啊啊啊啊啊——」 即便經過大風大浪的羅云,也感到震撼。這讓他體認到,陸展元在李莫愁心裡是如此之重。 「你…聽我說……」雖然陽具還待在對方體內讓羅云有些尷尬?!肝也恢狸懬f主為人如何,我也不會相信他是無辜的。但我—我對你的打算,還有方才七天的約定,都不是謊言?!?/br> 逼人為娼的確不是什么正當的打算,但是羅云這次的回應明顯沒了一開始的輕浮。 「不要…不要這樣……」李莫愁掙扎著搖頭?!改悴挪粫胚^我…你和陸展元一樣都是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男人!你只是要羞辱我,要欺負我,就像陸展元對我那樣……」 「聽好!」羅云抓緊李莫愁,深邃的雙瞳湊近她說道:「我說七天!就七天!七天后你不服,我就照你說的殺了你!」 「但是!我一定會讓你活著!」 不知是相信羅云所言,還是對這樣的言語感到困惑,李莫愁停止了哭泣,看著眼前這個奪去自己 處女的人。 在相視不知多久后,等羅云雙手稍稍鬆開,她才又別過頭去?!咐^續吧……」 羅云將腰部向前挺了一下,見李莫愁略為點頭回應,才又回復原先的猛烈抽送?;貞_云的抽送,她的雙腿又夾得更緊了些。 「啊啊啊…嗯嗯…好…好快…嗯嗯啊啊啊——」瞬間心裡的鬆懈,加上羅云的猛攻,李莫愁又再度高潮了一次。 隨著蜜汁不斷分泌,除了兩人rou體撞擊的響聲,rou棍在李莫愁體內的翻攪聲也逐漸增加。 「啊啊…又…又要…啊啊啊……」李莫愁雖沒有放聲叫出,但也不再有抵抗的言語,嘴裡只剩下不間歇的嬌喘?!膏虐 每臁谩艈琛羿拧?/br> 「要來了?!古c輕描淡寫的口氣不符,羅云猛烈的抽送更加快速,即將迎來方才未能抵達的噴發。 「嗯嗚…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灼熱的精華在李莫愁蜜xue的深處釋放,她也同時達到了高潮。原先僅以內八稍稍夾住羅云腰部的腿,也在這瞬間整個勾上…… ********** 而在另一處的何紅藥,對她而言就是換了地方等著。在柴房被吊在樑上時,羅云并沒有真正對她做什么,除了定時的灌食,他也只是摸了摸何紅藥的身體后就轉而去玩弄洪凌波。 何紅藥清楚自身的情形,羅云也察覺到了。 她和李莫愁的經歷一樣,都是被自己的初戀所傷。差別在于:李莫愁僅是被拋棄,而何紅藥則是為了男人遭受五毒教內萬毒噬咬之刑。不僅是臉,何紅藥的身體各處,甚至臟器、筋骨乃至于自己生育之處,都在少女時期遭受嚴重的損傷。 她為了「金蛇郎君」夏雪宜盜了五毒教內的寶物,卻被狠心拋棄。 因為此經歷,何紅藥遇上李莫愁一拍即合,接著一起殺到歸云莊。最后,就是現在的下場。 「喀啦——」房門打開,接著是濃烈的藥味襲來。何紅藥稍稍扭動了身子,并非掙扎,而是告訴來者自己還活著。 「你倒安分許多?!箤⑺帨驮缟欧旁谝慌宰郎?,羅云拿下蒙眼的布塊和封嘴的竹管?!赋责z頭嗎?」 「少假惺惺了,你這下三濫?!购渭t藥帶著嘲諷的語氣說著。雖說沒有像李莫愁那樣火爆,但嘴上不饒人的功夫差不多。 羅云一樣是將饅頭捏下,一口又一口的喂食。與李莫愁相比,何紅藥倒是挺安靜地吃著。她也不是沒有不滿,而是她的身體情形不適合像李莫愁那樣活潑,沒必要為了逞口舌之快浪費體力。 「那藥湯…是要治我的?」何紅藥望向一旁的藥湯,有些不屑的說:「你真以為那種尋常藥材治得了我?你也太蠢?!?/br> 「你知道這藥是什么?」羅云問。 「從味道能猜個八成?!购渭t藥談吐顯得相當從容,沒有絲毫懼怕之意?!咐夏锸俏宥窘坛錾?,雖然不是治病的,藥理也該比一般郎中好上許多。說真的,有藥能治老娘的話,老娘早自己打理好了,還要你這龜兒子cao心?」 羅云沒有回答,將一隻手放上何紅藥的大腿處,雙眼緊閉開始深呼吸。 「連我生得這樣都要?你真是…啊啊——」突如其來的灼燒感從大腿傳入,讓何紅藥尖叫一聲。接著,一股暖流復蓋住疼痛的部位,讓火燒一般的疼痛逐漸消退。 「喏?!沽_云稍微抬起她的大腿,讓她能看見所發生之事。 何紅藥定睛一瞧,在那滿是潰爛傷疤的大腿處,已經有一部份恢復成過去的白嫩肌膚。她從未想過自己這些傷疤有可能醫治,出于五毒教毒刑的傷,怎是尋常人能治好的。 「我不是專于此道,但輔以藥品應該有辦法?!沽_云看向面露驚訝的何紅藥?!改恪氡恢魏脝??雖然會痛了些?!?/br> 「你做了什么?」何紅藥不解,她對羅云有辦法處理這舊傷感到稀奇。 「一個以前學的呼吸方法?!沽_云解釋道:「這種呼吸方法可以產生一種能量,可以如火焰般的灼熱,亦能如日光般給予新生?!?/br> 「是嗎……」何紅藥接著問:「治好我又能做甚?以為治好老娘,老娘就會感恩戴德去你的窯子賣身?」 「就是想治?!沽_云若有所思地回答著?!笡]人該這樣不體面地活著?!?/br> 「噗哧—你這黑狗是假好心還是真這樣想?」何紅藥失笑一聲?!高@不體面可是被男人害的,像你這樣的賤男人!」 「不介意的話,說說那男人吧?!沽_云把藥湯端了過來。 何紅藥沒拒絕,咬牙切齒地敘述著自己如何與夏雪宜相識。當初為了他盜了五毒教的金蛇劍與金蛇錐,遭到教內刑罰后大難不死,最終卻被夏雪宜始亂終棄,落得一場空。 雖然何紅藥一直避免過分激動,但談到忿恨之處她還是不免揚高了音量,接著因體內舊傷的劇痛,咳了幾聲后回復平靜。 羅云端著藥湯,一邊聽著一邊將藥湯搧涼。 「你先把這喝了?!勾渭t藥說完,羅云將碗口湊近何紅藥嘴邊。 「讓你好好說話,大概要兩三天吧,到時你想怎么罵人都行?!?/br> 「你還真是固執…也罷,你要是能治,老娘也沒損失?!购渭t藥說完,開始啜飲著藥湯。 羅云雖想何紅藥估計也不是真心順著他,但他也沒有要揣測的意思。他心裡先想到的,是治好何紅藥。 「要先把你嘴巴封住嗎?」羅云將空碗放在一旁,手已經摸向何鴻藥的喉頭。 「怎么?怕人知道你在虐待一個殘廢嗎?」 「不是,會很痛?!挂浑b手預防性地將手指塞入她的嘴裡,羅云從另一隻在他喉頭的手釋出波紋。 燒掉舊傷,接著再促進傷口癒合,就這兩個簡單的步驟。但羅云學習波紋并非以醫人為出發點,除了自己需要極度專注外,讓何紅藥因傷口灼燒而劇痛也再所難免。 「嗯唔—嗯嗯——!」何紅藥緊咬住羅云事先塞住的手指,喉內的劇痛讓她整個身軀隨之掙扎扭動,若非還有繩索綁住她的手腳,羅云只怕是要花更多力氣壓住她。 羅云必須循序漸進,這也延長了何紅藥痛苦的時間。 從喉嚨到胸口,順著何紅藥短暫的喘息,羅云再度釋放波紋直入內部,這讓何紅藥痛得幾乎暈過去,羅云的手指也被她咬出血來。 由于上軀為五臟六腑所聚之處,羅云花許多時間探知裡頭何處受損。同時,他也不能一口氣燒了裡面所有臟器再使其復原,只能一點一點緩慢進行。 何紅藥緊咬著羅云的手指,忍耐著真正的「痛徹心扉」。 天色漸暗,羅云身上也冒出斗大的汗滴,一點一點落在何紅藥裸露的身軀上。反而整個白天中,最折騰他的是這段時間,長時間使用波紋仍然會消耗體力,特別用以羅云不熟悉的用途上更是負擔。 而被何紅藥咬著的那根手指,早已血流如注,甚至不少血從她嘴邊直流到被褥上。 「先這樣?!沽_云面不改色,緩緩將硬被咬出深口的那隻手指抽離。接著,將放了許久的空碗再度放到何紅藥嘴邊?!赴炎煅e的血水先吐了?!?/br> 何紅藥閉上雙唇,隨后慢慢地吐出尚在口裡的血水。 「把嘴巴張開些?!沽_云扶起何紅藥,讓她上身坐立,并從她的后背釋出波紋?!干钗豢跉?,然后一口氣吐出來?!?/br> 何紅藥照做?!竾I呃——」一聲,深色的血水從嘴裡涌出,說是直接灌入碗裡也不夸張。 「這是……」回過神來,何紅藥感到呼吸順暢許多。嘗試發了點聲,同時大膽地運起內力,過往的沙啞聲,真氣行走的阻礙,已不復存在。 歷經不知多久歲月的心灰意冷,即便現在外貌還是依舊,何紅藥終于感受到真正的「回復」。隨之復燃的,是以往難以消受的「激昂」。 自己當初期待夏雪宜應付出的補償,來自于一個暗算她,還打算逼她做青樓女子的陌生人。 「你還真能……」何紅藥難掩心裡的驚訝。 沒有回應,羅云將東西簡單收拾后,留下何紅藥在房裡便直接離開。 他很久沒這么累了,累得連說話都嫌懶。 ********** 清晨的微光從窗外射入,些微的鳥鳴也跟著傳進房內,但羅云還不想睜眼。連晚飯都沒吃,他昨夜就直接進了自己房內就寢。 但是從后腦杓感到一絲異樣,他似乎不是躺在枕頭上。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少女的睡容。而羅云的頭正躺在她的膝上,少女纖細的雙手正輕捧著他的雙頰。對方背上僅輕披著一條軟毯,一面側坐并側靠著另一邊的牆板上睡著。 如果是洪凌波,或許羅云還不會太驚訝。 「陸夫人?」羅云出聲喚醒她?!刚以谙掠惺聠??」 「哇——!」被突如其來的嗓音驚嚇,何浣君從本來就不易淺眠的睡姿驚醒,看向在自己膝上盯著她的雙眸?!改恪阈牙?,羅云先生……」 「是醒了…所以我是昨晚走錯房間了?」羅云就算昨晚再累,也沒有煳涂成如此,他這一問是故意的。 「不…不是…是…那個…就是……」何沅君的臉瞬間通紅,結巴著回應道:「是…我…我自己闖進來的……」 「是嗎?」羅云再度閉上眼歇息,也沒起身,也沒阻止何沅君這樣的行為,就像這是個正常不過的事情?!赶茸屧谙绿蓵??!?/br> 「那個…羅云先生?」閉上眼睛的羅云,能感覺到何浣君湊近了些,還聽見些微急促的呼吸聲。 「怎么了,陸夫人?」 「我…我想……」何沅君看著羅云,雖然無法確定這樣的想法正確與否,但她還是說了出來?!肝蚁敫鍪隆?/br> 「陸夫人?」羅云沒有太多反應,淡淡回問了一句:「您確定?不是說著玩?」 或許會被當作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但何沅君還是做了這個決定。她并沒有去想過沒有陸展元之后的日子,但羅云也沒去幫她想。如果就此離開會不會比現在好,她也不肯定。 那么,就這樣安分地跟著羅云,也不一定是壞事。 「陸夫人……」羅云只先簡短回了一句:「您這樣還是要在歸云莊管事就是?!?/br> 「咦?」似乎和何沅君一開始想像的不同?!妇椭挥袣w云莊?」 「不然呢?」羅云一直以來的規劃,就是不管她的決定如何,都不直接管理歸云莊。但從何沅君的疑惑,羅云大該猜到她想到什么?!戈懛蛉瞬粫且詾椤谙乱涯鷣G到窯子裡?」 何沅君一時語塞,這的確出于自身的誤解。她方才說出口,是以自己會被像洪凌波她們那樣安排為想像。 「這個…我以為…就是…你都是這樣對女孩子的……」何沅君慌張地解釋,整個臉因為尷尬而瞬間漲紅?!付摇摇阍谇f園裡也…看起來就像……」 羅云眉頭漸漸皺起,心裡直呼不妙,但還是用一貫的平淡語氣接著說:「您不會是好奇吧?」 沉默了一會兒,何沅君才小聲地回答:「是…是覺得想試試沒錯……」 羅云還挺想就這樣一覺不起。陸展元在臨終前還相信他不會把老婆拐去賣身,反而現在是何沅君自己開口。他這樣該算有沒有遵守諾言,他都有點懷疑。 不過說到這地步上,拒絕自愿跳下火坑的人?這聽起來有些奇怪。 說到底,這也該歸咎于羅云自己在云雨時的聲響引來何沅君的注意。 「唉…在下會安排的……」嘆了一口氣,羅云也只能先答應。如果自己不是睡著的狀態,何沅君會在被拒絕后霸王硬上弓也說不定。 「多…多謝…羅云先生……」何沅君大概也理解自己的要求過于夸張,說起話來明顯有些結巴?!高@…這樣我…我會很…放蕩嗎?」 「倒也不會?!棺鳛橥鈦砣?,羅云對中原禮教沒有什么堅持。對他而言,付出勞力也好,賣春也好,都是一份工作。比起世俗的貴賤,多數人優先在乎的是日子能不能過。 「呵呵——」何沅君看著羅云突然輕笑一聲。 「怎么?」羅云對突然的失笑感到困惑。 「您偶爾會突然就自顧自地想事情呢?!购毋渚_玩笑似地揉了揉他緊皺的眉間?!该碱^皺成這樣藏也藏不住?!?/br> 「代表我是個認真的人?!沽_云笑著反問:「或是陸夫人想要我不莊重點?」 「壞心眼…您還是先躺著吧……」何沅君臉紅著輕捏了羅云的臉頰?!阜凑叶颊f到這份上…之后就看您安排了……」 羅云瞬間起身,順勢將還坐立著的何沅君壓在床榻上,原先的上下位置瞬間被扭轉。 何沅君的肌膚順著逐漸急促的呼吸起伏著,白絲外衣微微解開露出了微透的內襯與鎖骨。受到羅云的突如其來的舉止所驚嚇,眼珠子瞪大著直視著身上的大漢,但臉上淡淡的紅暈流露出驚嚇以外的感覺。 「陸夫人?!沽_云認真的眼神直盯著她?!冈谙略偬嵝岩淮?,繼續下去就無法回頭了?!?/br> 何沅君一隻手略為遮住羞紅的臉龐,輕輕點了頭,然后說道:「現在這樣叫我陸夫人…挺奇怪的……」 該回答說這樣才顯得夠味嗎?羅云心裡思索著。保險起見他還是別過于輕浮較好。 黝黑的雙手摸向何沅君的雙肩滑下,將本就略鬆的白絲外衣連帶著褪去。光是這樣的行為,因為情迷意亂的緣故,就讓何沅君敏感得不能自己。 「啊……」自己的小腿被觸碰到,何沅君輕叫一聲,自己最私密的部分即將被侵入。 羅云的手從她的腿摸上,長裙也跟著被緩緩撈起,游走的那隻手逐漸滑向大腿根部,朝向何沅君的臀部摸去。 「嗯唔!」連自己都沒碰觸過的地方被細細撫摸著,何沅君不禁嬌嗔一聲。 隔著輕薄的褻褲,羅云以畫圈的方式輕揉著表面的花瓣,指尖不時順著蜜縫滑過,讓何沅君因下體漸漸傳來的酥麻感而扭動著。 「哈啊…哈啊…慢點……」初嘗快感的何沅君,無法承受羅云熟練的技巧,直嬌喊著要羅云慢些。 羅云沒有停下,另一隻還在何沅君上身的手解開了衣帶,輕輕一拉就讓襯衣被拉開。接著,裡衣的束帶也被解開,何沅君的一雙玉乳直接曝露出來。 「好…好害羞啊…羅云先生…啊啊……」自己的下體正被玩弄著,身子也近乎全裸著面對羅云。原本陸展元該在洞房看見的,現在被羅云看得精光,羞恥與罪惡感混雜在快感之中,反而讓何沅君更加敏感。 羅云一隻手輕揉著她白皙的玉乳,正在愛撫著花瓣的那隻手已經熟練地解開褻褲的系帶。伸入已經鬆脫的褻褲內,手背一弓起便讓褻褲落下,同時也讓一隻手指伸入逐漸濕透的蜜xue內。 「啊啊…好…好奇怪…怎么…會這么……」何沅君夾緊雙腿,但對已經侵入她陰戶內的羅云而言,并沒有抵抗的效果。 揉動何沅君玉峰的手時快時慢,幾根手指還不時地撥弄著乳尖,加上溫熱的手指在下身進出,讓她逐漸陶醉在快感中。 羅云又伸入一根手指并開始加速,抽插的速度讓已經蜜汁氾濫的下身發出清晰的水濺聲,與何沅君的呻吟聲此起彼落著。 「呀啊啊…啊啊…有什么…好像要…啊啊啊啊啊——」 全身繃緊了一下,何沅君被羅云送上了高潮,同時大量的yin水也噴濺而出,幾乎灑滿了羅云的上身。 「啊啊…我竟然…竟然會尿出來……」以為自己是失禁的何沅君羞恥著捂住臉龐。 「這不是尿?!沽_云拔出手指后說:「一些女人在高潮后會 這樣,不用太緊張?!?/br> 「是…是嗎?」何沅君喃喃自語著?!竸倓偰菢邮恰叱??然后我這樣…是正常的?」 「關于性事…以后會再教你?!沽_云點頭后說:「先收拾收拾吧,我餓了?!?/br> 「啊…好的?!购毋渚榔鹕?,手忙腳亂地把衣服穿起。 見何沅君有些慌張,羅云便待著幫她把衣服穿上。一邊幫她整理衣裝,羅云一邊想著自己的規劃。 離他打算離開歸云莊的日子,還有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