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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再來(70)

    2022年8月25日

    第70節:撕裂的痛

    柳俠惠抽空去看望了一下郭彩云。

    她還是住在職工宿舍第13棟一樓的那間小屋里,不過如今那里不是住一個人而是住了三個人了。

    她父親的單位已經把他生前住的房子收了回去,因此她不得不把母親和女兒都接到自己這里來,她的那間小屋擠得都快要炸開了的,連落腳的地方都很難找。

    他兒子依舊跟前夫住在一起。

    柳俠惠進屋后只能和她并排坐在床沿上。

    因為要避嫌,他是晚上九點鐘以后才來的,這時她母親和女兒都已睡下了。

    郭彩云對他的到來又驚又喜,可是她又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以免吵醒了旁邊睡著的母親和女兒,她的眼淚還是忍不住嘩嘩地淌了下來。

    柳俠惠抱住她,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用袖子替她擦了擦眼淚。

    他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千塊錢,塞到她的手里。

    「郭老師,你知道,我現在的情況跟以前大不一樣了,能幫你解決很多問題。這點錢你先拿去用,不要太委屈自己了?!?/br>
    郭彩云沒有推辭。

    這些錢差不多是她三年的工資了,來得正是時候。

    她已經很久沒有給兩個孩子買新衣服了。

    她非常感激眼前這個重情重義的小情人,和他好上是她這一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但是她也知道,他如今這么出名,必須時時注意影響。

    他肯定會有自己的難處的。

    她解開胸前的扣子,把奶頭送進他的嘴里,讓他含著,然后摸著他的頭輕聲說道:「小俠啊,你對老師的好,老師都記在心里呢。你以后盡量不要到這里來,讓人知道了對你的前途會有不好的影響的。聽老師的話,快回去吧。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家人的?!?/br>
    其實她很想不顧一切地投入他的懷抱,給他狠狠地cao她的sao屄。

    自從上一次柳俠惠在食堂附近那個看守菜地的小木棚里cao過她之后,還沒有一個男人碰過她呢。

    只是這間屋子太小了,母親和女兒都睡在離他們不到三尺的地方,若是動作稍微大一點,肯定會驚醒她們。

    她只能把內心的情欲強行壓了回去。

    柳俠惠當然也知道這一點。

    他非常迷戀郭彩云的rou體,很想插入她的sao屄里大cao一通。

    只是他一直對郭老師特別尊重,同時又很心疼她,他不想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難堪。

    于是他除了溫柔地把她的臉脖子和奶子吻了一遍,并沒有去進一步侵犯她。

    他站起身來,輕聲對她說道:「親愛的郭老師,那我先走了。我會回來看你的?!?/br>
    郭彩云目送著柳俠惠離開后,關上了房門。

    她擦了擦眼淚,在床上躺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聽見母親問她:「剛才來的那個人,就是你常說的打破了世界紀錄的小柳吧?」

    原來母親并沒有睡著,她什么都聽見了。

    郭彩云紅著臉‘嗯’了一聲。

    她母親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她喃喃自語道:「他是個好人哪。這年頭,好人可不多了?!?/br>
    省公安局的辦公大樓內。

    韓淑芳忙完工作,鎖好自己辦公室的門,從大樓里走了出來。

    她這是要回到自己的新居去。

    現在快到晚上9點了,她平時回家的時間更晚一些。

    公安局跟其他省屬機關一樣,職工住房非常緊張。

    她原來的住處離辦公地點太遠,所以她一般不回家,就睡在自己辦公室的那間小屋里。

    后來她把自己原來的房子讓給一位老資格的下屬了。

    因為出色的工作,韓淑芳受到了公安部的通報嘉獎。

    有一次,主管公安的一位副總理到下面來視察,專門到她的辦公室與她聊了聊。

    他發現她這個副局長居然沒有自己的住房,晚上睡在辦公室里,于是就向省里的一把手提出了這個問題,要求盡快解決公安戰線有杰出貢獻的同志們的住房問題。

    省領導開會研究之后,決定從省委新建的一棟家屬樓中撥出一個二居室的單元來分給韓淑芳。

    她推辭不要,但是被告知,她必須接受這套住房,而且要盡快搬進去。

    因為這是上級領導專門關照過的。

    她的新居離省公安局不是太遠,騎摩托車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她騎的還是柳俠惠的那輛屬于市公安局的摩托車。

    她把摩托車停在樓下,提著自己的公文包上了樓。

    分配給她的房子在第二層。

    這是一棟五層的宿舍樓,很多地方還沒有完工,她是目前唯一的住戶。

    走廊里黑咕隆咚的還沒有安裝電燈,她摸摸索索地走到自己的房門口,掏出鑰匙開了門。

    屋子里的電燈的開關是那種拉繩式的。

    進屋后她剛把電燈拉亮,后腦上就被什么東西猛擊了一下。

    她被打昏過去了,咕咚一聲跌倒在地上。

    大約十分鐘后,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發現自己靠墻坐在地上,

    2022年8月25日

    第70節:撕裂的痛

    柳俠惠抽空去看望了一下郭彩云。

    她還是住在職工宿舍第13棟一樓的那間小屋里,不過如今那里不是住一個人而是住了三個人了。

    她父親的單位已經把他生前住的房子收了回去,因此她不得不把母親和女兒都接到自己這里來,她的那間小屋擠得都快要炸開了的,連落腳的地方都很難找。

    他兒子依舊跟前夫住在一起。

    柳俠惠進屋后只能和她并排坐在床沿上。

    因為要避嫌,他是晚上九點鐘以后才來的,這時她母親和女兒都已睡下了。

    郭彩云對他的到來又驚又喜,可是她又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以免吵醒了旁邊睡著的母親和女兒,她的眼淚還是忍不住嘩嘩地淌了下來。

    柳俠惠抱住她,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用袖子替她擦了擦眼淚。

    他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千塊錢,塞到她的手里。

    「郭老師,你知道,我現在的情況跟以前大不一樣了,能幫你解決很多問題。這點錢你先拿去用,不要太委屈自己了?!?/br>
    郭彩云沒有推辭。

    這些錢差不多是她三年的工資了,來得正是時候。

    她已經很久沒有給兩個孩子買新衣服了。

    她非常感激眼前這個重情重義的小情人,和他好上是她這一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但是她也知道,他如今這么出名,必須時時注意影響。

    他肯定會有自己的難處的。

    她解開胸前的扣子,把奶頭送進他的嘴里,讓他含著,然后摸著他的頭輕聲說道:「小俠啊,你對老師的好,老師都記在心里呢。你以后盡量不要到這里來,讓人知道了對你的前途會有不好的影響的。聽老師的話,快回去吧。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家人的?!?/br>
    其實她很想不顧一切地投入他的懷抱,給他狠狠地cao她的sao屄。

    自從上一次柳俠惠在食堂附近那個看守菜地的小木棚里cao過她之后,還沒有一個男人碰過她呢。

    只是這間屋子太小了,母親和女兒都睡在離他們不到三尺的地方,若是動作稍微大一點,肯定會驚醒她們。

    她只能把內心的情欲強行壓了回去。

    柳俠惠當然也知道這一點。

    他非常迷戀郭彩云的rou體,很想插入她的sao屄里大cao一通。

    只是他一直對郭老師特別尊重,同時又很心疼她,他不想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難堪。

    于是他除了溫柔地把她的臉脖子和奶子吻了一遍,并沒有去進一步侵犯她。

    他站起身來,輕聲對她說道:「親愛的郭老師,那我先走了。我會回來看你的?!?/br>
    郭彩云目送著柳俠惠離開后,關上了房門。

    她擦了擦眼淚,在床上躺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聽見母親問她:「剛才來的那個人,就是你常說的打破了世界紀錄的小柳吧?」

    原來母親并沒有睡著,她什么都聽見了。

    郭彩云紅著臉‘嗯’了一聲。

    她母親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她喃喃自語道:「他是個好人哪。這年頭,好人可不多了?!?/br>
    省公安局的辦公大樓內。

    韓淑芳忙完工作,鎖好自己辦公室的門,從大樓里走了出來。

    她這是要回到自己的新居去。

    現在快到晚上9點了,她平時回家的時間更晚一些。

    公安局跟其他省屬機關一樣,職工住房非常緊張。

    她原來的住處離辦公地點太遠,所以她一般不回家,就睡在自己辦公室的那間小屋里。

    后來她把自己原來的房子讓給一位老資格的下屬了。

    因為出色的工作,韓淑芳受到了公安部的通報嘉獎。

    有一次,主管公安的一位副總理到下面來視察,專門到她的辦公室與她聊了聊。

    他發現她這個副局長居然沒有自己的住房,晚上睡在辦公室里,于是就向省里的一把手提出了這個問題,要求盡快解決公安戰線有杰出貢獻的同志們的住房問題。

    省領導開會研究之后,決定從省委新建的一棟家屬樓中撥出一個二居室的單元來分給韓淑芳。

    她推辭不要,但是被告知,她必須接受這套住房,而且要盡快搬進去。

    因為這是上級領導專門關照過的。

    她的新居離省公安局不是太遠,騎摩托車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她騎的還是柳俠惠的那輛屬于市公安局的摩托車。

    她把摩托車停在樓下,提著自己的公文包上了樓。

    分配給她的房子在第二層。

    這是一棟五層的宿舍樓,很多地方還沒有完工,她是目前唯一的住戶。

    走廊里黑咕隆咚的還沒有安裝電燈,她摸摸索索地走到自己的房門口,掏出鑰匙開了門。

    屋子里的電燈的開關是那種拉繩式的。

    進屋后她剛把電燈拉亮,后腦上就被什么東西猛擊了一下。

    她被打昏過去了,咕咚一聲跌倒在地上。

    大約十分鐘后,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發現自己靠墻坐在地上,兩只手被反綁在身后,屋里的東西都被翻得亂七八糟。

    她抬頭一看,一個五十出頭的面目猙獰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正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譚德明!你竟敢偷襲我?你想要干什么?」

    譚德明是省公安局的原副局長。

    在快樂幸福團一案中,他因為與兩個主犯的關系密切,被勒令停職,韓淑芳主持了對他的審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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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德明的資歷很老,辦案經驗豐富,他成功地銷毀了自己與快樂幸福團來往的許多證據。

    因為毛公子死了,活著的廖公子又拒不坦白,所以無法確認他和快樂幸福團互相勾結的罪行。

    不過,在調查的過程中韓淑芳發現了他不少其他方面的問題。

    比如他平時在辦案中徇私作弊,袒護嫌疑犯,威嚇證人,收受賄賂等等。

    最終他受到了撤銷所有職務的處分,但是沒有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

    從那以后,韓淑芳就沒有見到過他,只是聽人說他一個人回老家去了。

    「譚德明,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這是惡意報復,是犯法的行為!我勸你趕緊懸崖勒馬?!?/br>
    譚德明跨前一步,蹲下身子,抓住她的制服領子將她提了起來。

    ‘啪’的一聲,他重重地在她臉上打了一個耳光。

    「你這個婊子,快給我閉嘴!老子既然敢這么干,就是掌握了你和王局長的材料?!?/br>
    他邊說邊揮舞著手里的一迭紙張,看樣子像是公函。

    韓淑芳的心‘咯噔’一聲,往下沉了下來。

    難道他找到那份東西啦?這可怎么辦才好呢?她的臉被打腫了,剛進門時后腦上挨的一下現在還很痛,腦子里還在嗡嗡作響。

    可是她顧不了那么多了,她兩眼緊緊地盯著譚德明手里的那一迭紙。

    「怎么樣,害怕了吧?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背叛組織當叛徒??!」

    「你不要造謠污蔑,我不是叛徒!」

    「哈哈,這可由不得你啊。只要我把這份東西往上一交,你和包庇你的王局長都將受到最嚴厲的審查!」

    韓淑芳想明白了,這姓譚的并沒有拿到她的確鑿把柄。

    不然的話,他早就向組織上遞交材料了,而不會跑到她這里來亂翻東西。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牽涉到她早年和丈夫一起為黨做地下工作時的一段令人心酸的經歷。

    那是抗戰勝利后不久的事。

    她當時在重慶,是一名進步女青年。

    她被組織上發展為秘密黨員,在重慶的大學里做青年學生的工作。

    后來,組織上讓她和另一位非常重要的地下工作者假扮夫妻,掩護他的身份。

    一年后他們墜入愛河,請示過上級后,他們正式結了婚。

    這人就是她的丈夫老汪,他當時的公開身份是重慶市警察局局長的秘書。

    有一次老汪派她去另一個城市遞送一份秘密文件。

    她到了那個聯絡點后,發現了不少可疑的人。

    她立刻斷定,這個聯絡點已經被敵人破壞了。

    她剛銷毀了藏在身上的秘密文件,就被幾個警察抓住了,被帶到了當地的警察局。

    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從鄉下來尋找親戚的。

    他們對她嚴刑逼供,她咬緊牙關挺了過來。

    警察局并沒有她是共黨分子的任何證據,幾天后就把她放了。

    為了不暴露丈夫老汪,她去鄉下的親戚家躲了幾天,等風聲過去后才回到重慶。

    她沒有向丈夫說自己被捕的事,只是說她發現情況不對,就銷毀了文件,躲到鄉下去了。

    丈夫夸獎了她,說她做得很好。

    她欺騙丈夫是因為她有難言之隱:在被捕期間,有兩個警察多次強jian了她。

    她很愛自己的丈夫,害怕這件事會影響到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于是就瞞住了沒有說。

    但是,這件事成了她的一個心病。

    按照地下工作的規定,她必須向上級報告自己被捕的事。

    讓她為難的是,她的上級就是自己的丈夫。

    她一直因為這件事在心里自責,有好幾次都想去找組織上說清楚。

    后來丈夫老汪在執行一次特殊任務時犧牲了,她這才打消了向組織上坦白的念頭。

    因為她知道,一旦坦白,她肯定會受到組織部門的調查,很可能會受到比較嚴厲的處分,甚至她丈夫的革命烈士的地位也會被蒙上一層陰影。

    更為重要的是,女兒汪霞的前途也肯定會受到任何影響。

    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允許的。

    文革開始后,目睹那些為黨做過地下工作的同志們的遭遇,她確信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的。

    可是,這并不代表這一切都結束了。

    她白天努力工作,辛勤地為人民服務,夜里卻經常做惡夢:不但夢見她被那兩個警察jianyin侮辱,還夢見自己被革命群眾揪了出來,被定性為叛徒和混進革命隊伍里的反動分子。

    她頭上戴著高帽子和其他反革命分子一起游街示眾。

    兩年前的一天,她的老上級王局長把她叫到自己的辦公室,給她看了一封四川省的組織部門發來的公函。

    信上說,有一個解放前當過警察的反革命分子在獄中病故了,他留下了一份自傳,詳細地敘述了自己反動的一生,包括他犯下的許多罪行。

    其中說到他曾經和另一名警察一起強jian侮辱過一個女共黨嫌疑分子,她的名字叫冷馨。

    因為王局長是當時四川黨的地下組織的領導之一,組織部門發函給他,是要他提供自己所知道的情況。

    王局長很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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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韓淑芳的丈夫老汪的老同事,也是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跟他妻子韓淑芳也很熟。

    他們的女兒汪霞是他看著長大的,也是他幫忙安排去當人民警察的。

    他知道冷馨就是韓淑芳做地下工作時使用的化名,還知道韓淑芳的檔案里并沒有她被捕并且被警察強jian的任何紀錄。

    因此他把她叫到自己家里,想了解一下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韓淑芳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了。

    她流著眼淚向王局長如實說了當時的情況,她隱瞞自己被捕這件事的前因后果。

    她說自己是一直是忠于革命事業的,從來就沒有過任何背叛黨的行為。

    她這么做只是因為她熱愛自己的丈夫,不想讓他痛苦。

    王局長當然能理解韓淑芳的苦衷。

    老汪夫婦一直是公安戰線上的楷模,干起工作來任勞任怨,從來不向組織上提任何條件。

    老汪犧牲后,韓淑芳沒有改嫁,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把女兒拉扯大。

    她長得端莊漂亮,為人熱情大方,與同事們相處得很好。

    同志們都很尊敬她,她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

    王局長個人非常同情她,也很喜歡她。

    他的愛人病故后,他曾經動過娶韓淑芳為妻的念頭。

    只是他又覺得這樣做對不起死去的好朋友,一直沒有勇氣向她當面提出來。

    經過反復思考,王局長做出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違背組織原則的決定:他沒有向四川的組織部門報告冷馨就是韓淑芳這一重要情況。

    韓淑芳知道,王局長這么做是承擔了極大的風險的。

    她把王局長請到家里來吃晚飯,代表死去的丈夫向他表示了衷心的感謝。

    她記得那天王局長和她都喝了不少酒,他們互相擁抱著大哭了一場,然后他們就脫光衣服上了床。

    那是丈夫死后(遇見柳俠惠之前),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跟一個男人發生性關系。

    韓淑芳不知道王局長收到的那份公函是不是被銷毀了。

    王局長這人生性謹慎,姓譚的不太可能從他那里拿到這么重要的東西。

    她猜的一點兒都沒錯。

    譚德明手里拿著的是另一封公函,是組織上發給本局的另一位老同志的。

    那人一年前去世了,他老婆整理遺物時發現了這份公函,就把它交給了譚德明。

    譚德明當時把它塞到抽屜里,后來就忘了。

    直到最近他才重新發現了它。

    譚德明擔任過省公安局組織部門的負責人。

    因為一直覬覦韓淑芳的美貌,他閱讀過她的檔案材料,記得她曾經使用過冷馨這個化名,同時也記得她干地下工作時從來沒有被捕過。

    他把這些事情聯系起來一想,覺得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韓淑芳一直沒有受到組織部門的審查,肯定是王局長在充當她的保護傘。

    王局長是個鰥夫,她是個寡婦,兩人的關系又那么融洽,要說他們之間沒有jian情打死他都不信。

    他今晚來到韓淑芳這里,就是為了找其他的證據,最好是能找到他們兩人通jian的證據。

    他跟蹤了韓淑芳好幾天,知道她的工作習慣,不到晚上十點她是不會回家的,沒想到今天她提前回來了。

    不過回來就回來吧,他對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今天該是他發泄的時候了。

    最為美妙的是,哪怕他今晚強jian了她,諒她也不敢去告發他!一想到即將享用韓淑芳這個性感的尤物,譚德明就興奮得直打哆嗦。

    韓淑芳在省公安系統以美貌稱著,有好幾個喪偶的朋友都向他打聽過韓淑芳,希望能把她娶到家。

    譚德明自己也對她垂涎欲滴,可惜她這人根本就不上鉤。

    他把韓淑芳抓到床上,很快就扒下了她的褲子,讓她露出了赤裸裸的下體。

    譚德明雖然年過五十了,但是身體各部位都沒有什么毛病,體力跟一個青壯年沒有區別。

    韓淑芳雖然學過近身格斗,但是她的雙手被綁著,除了哭喊叫罵,對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因為有繩索綁著,譚德明想下脫她上身的制服卻不是很吞易,搞不好會被她掙脫繩索跑了。

    他從抽屜里找來一把剪刀,開始剪的她的制服。

    不一會兒,她的制服就被剪出了一個一個的窟窿,她身上的rou東一塊西一塊地露了出來。

    譚德明看了,叫道:「媽的,這樣比全脫光了要好看

    多了?!?/br>
    于是他撲在她身上,兩只爪子不停地撫摸揉捏她,同時也用嘴舔允她的敏感部位。

    韓淑芳只能用力蹬腿,想把他踹下床去。

    可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興奮。

    因為這棟樓里沒有住其他人,他可以放心大膽地玩弄她羞辱她。

    他用手在韓淑芳的身上又掐又捏,不但玩了她的奶子和陰蒂,還將一根指頭戳進了她的肛門里。

    韓淑芳因為屈辱,滿臉通紅,她嘴里罵出了她平生罵過的最為惡毒的話。

    「譚德明!你這個無恥的畜生!你……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她趁他不注意,一個翻身滾到了床下。

    她剛要站起來就被他猛地一撞,咕咚一聲摔倒了。

    她半赤裸的身子正好摔倒在一堆雜亂的東西上,痛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些東西都是姓譚的搜索她的書柜抽屜時翻出來扔到地上的。

    譚德明看著那堆東西,眼睛突然一亮,他彎下腰拾起一個橡膠做的短棒。

    這東西的外形跟男人的jiba一模一樣,他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但是也不難猜出它是干什么用的。

    他一把將它抓在手里,咧開嘴哈哈大笑起來。

    「韓淑芳,這是你的玩具吧?沒想到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長,還挺會玩的嘛!你守寡守了這么多年,原來是因為有這玩意兒!你沒有嫁給王局長,是不是他的jiba不中用,還不如這個東西?」

    韓淑芳又恨又愧,她的臉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那個東西是她的小情人柳俠惠送給她的,她作為一個成熟女人,身體確實很有需要。

    工作越忙她就越需要用它來緩解壓力。

    最近她好像玩上了癮,每天晚上都要用到它,幾乎是離不開它了。

    可是現在握住它的是譚德明這個畜生,對這個人她除了鄙視還是鄙視。

    她的身心被極度的憤怒和羞愧交替折磨著,難受極了,感覺還不如死了算了。

    譚德明再次把她抓到床上,用力掰開她的兩條腿,將這個東西往她yindao里面用力捅去。

    「是不是這么用的,韓副局長?」

    他一邊捅一邊大聲問道。

    「這個東西,是不是比你死鬼老公的jiba長多了硬多了?」

    聽到他口吐惡言,侮辱她死去的丈夫,韓淑芳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

    可惜她早已耗盡了體力,渾身

    都是軟軟的,使不出力氣。

    不一會兒,在他的動作下,她的肢體不受控制地輕微地顫抖起來,倒像是她真的在享受性愛的樂趣一般。

    譚德明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變化。

    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將那個東西從她的yin水泛濫的rouxue里拔了出來。

    她馬上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空虛。

    「是不是還想要啊,我的副局長大人?想要就說一聲,千萬別跟我老譚客氣?!?/br>
    譚德明非常享受這種捉弄她的感覺,就跟貓在戲弄一只老鼠似的。

    韓淑芳欲哭無淚。

    他已經把她的情欲給挑起來了,她非??释^續下去,她真想大聲喊叫,以發泄心中的欲望。

    可是強烈的羞恥心阻止了她,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響來。

    這時譚德明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韓淑芳有一個雪白美麗的屁股,它既豐滿又結實,不過現在吸引譚德明的卻是她的菊花。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干凈,這么好看的菊花。

    帶著惡作劇的心理,他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臉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她背上,兩腿夾緊她的頭,用手里的那個東西往她的菊洞里面捅去。

    韓淑芳使勁兒扭動身體,不想讓他得逞。

    她的掙扎,只能讓他更興奮,他非要將那個東西塞進她的菊洞里不可。

    韓淑芳的肛門被撕裂了,血流得到處都是。

    她痛得哇哇地大哭,一邊哭一邊向他求饒,譚德明好像根本沒有聽見。

    他終于找到了一個好辦法,他拿著那個東西上往她的胯下蹭了蹭,抹上了一些液體(她的汗水和yin水),然后對準她的肛門猛力一插,竟然成功地把它插了進去!韓淑芳痛得差一點兒昏死過去。

    她的聲音早已沙啞了,只能趴在床上干嚎。

    與此同時,她心里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譚德明瘋了,他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啊。

    她突然想到了那個不止一次救過她的命的小情人:「小俠啊,你在哪兒?你再不回來,阿姨可就見不著你了!」

    韓淑芳剛才覺得生不如死,一想到她的小情人,她身體里又生出了強大的求生欲望。

    譚德明還沉浸在折磨她的快感中,好像已經忘了他最初是來干什么的。

    他滿頭大汗,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握住那個東西的把柄,一下接一下地在她的肛門里抽插著,就跟用他自己的jiba干她一樣來勁兒。

    這時‘咚’的一聲巨響,門被人踢開了,一個年輕人從外面沖了進來。

    譚德明回頭一看,馬上從床上跳了下來,伸手去拿放在桌子的抽屜里的手槍。

    韓淑芳平時上班不帶槍,她的槍一直鎖在抽屜里。

    譚德明在她回來前撬開抽屜尋找‘證據’,因此知道她的槍放在那里。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手槍的皮套子,臉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緊接著他下巴上也挨了一拳。

    他像一根木頭樁子一樣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小俠,是你嗎?」

    韓淑芳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想從床上下來,可是忘了自己的雙手還被綁著,結果身子沒有保持住平衡,往一旁倒去。

    年輕人趕緊沖過來,伸手把她接住。

    「韓阿姨,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抱在一起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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