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59)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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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7日 第59節:老朋友 第二天傍晚,經過將近二十個小時的長途飛行的中國體育代表團終于到達了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舊金山市。 柳俠惠所在的這個代表團,除了他之外,另外還有八個人:國家體委的趙副書記(擔任代表團的團長),五個年輕的乒乓球運動員,再加上一個姓孫的教練員和一個姓張的翻譯。 他們臨上飛機時,又來了一個人。 這是一位姓肖的大姐,戴著一副黑邊眼鏡。 趙團長看了她的介紹信后,對其他人說道:「這位是上級派來的肖莉同志,擔任代表團的副團長,她將負責照顧所有團員們的生活?!?/br> 他還特別強調,出國后不允許任何人自由活動,若是有事,必須向肖副團長請假才行。 柳俠惠心里明白,上級這是擔心代表團里有人會趁機叛逃,因此才派了一個政工干部來‘照顧’大家的生活,監視住大家。 他一看這位肖大姐的樣子就是有來頭的人,級別肯定不低,很可能背地里趙團長都得聽她的。 她長得很端正,留著齊耳短發,穿著打扮跟國內典型的機關干部一樣。 這時中美兩國還沒有建交。 出乎意料的是,來機場敲鑼打鼓歡迎他們的竟然有三百多人,絕大部分是當地的華人。 他們中間幾個年紀稍大看起來像是商會的代表,其他的都是年輕人。 這個場合令多次帶團出國,經驗豐富的趙團長吃了一驚。 因為歡迎的人多,機場出動了幾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察來維持秩序。 趙團長曾經在廣東任職,會說粵語。 他跟他們交談了幾句后,就把柳俠惠叫過去介紹給大家。 從他們激動的眼神來看,這些年輕人恐怕都是沖著柳俠惠這個世界紀錄保持者來的。 柳俠惠沒有做什么準備,不想多說話,只是微笑著向他們點頭致意。 他聽見有幾個年輕人在高喊BruceLee,就是剛去世不久的華人電影明星李小龍的英文名字。 他知道,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紀,李小龍依然是全世界最有名的華人。 論知名度,像太祖,總理,總設計師這些搞政治的根本就無法與他相比。 代表團的經費緊張,他們當然無法入住那些比較高檔的旅館,只能住在一家當地華人開的旅館里。 這家旅館不大,只有一棟五層高的樓房,總共還不到100間客房。 如今是淡季,沒有幾個客人,算是比較清凈。 分配房間時,副團長肖莉單獨占了一間,三個女運動員一間,兩個男運動員和孫教練一間,趙團長和姓張的翻譯一間,柳俠惠單獨住一間。 這種特殊待遇肯定是出國前上級早就安排好了的。 柳俠惠本來想把自己的單間讓給年紀較大的趙團長,可是一想到自己等下要辦的事,就默默地接受了這個安排。 因為時差的關系,那幾個年輕的運動員們一點兒都不困,吃過晚飯后他們還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話,然后又在旅館的客廳里打撲克牌,就是不想去睡覺。 肖副團長叮囑他們不要擅自走出旅館的大門,然后她自己回房間休息去了。 趙團長和張翻譯孫教練也先后走了。 柳俠惠隨后也去了自己的房間。 他吃飯前只是把行李箱放進了房間,并沒有仔細觀察屋里的情況。 他四下看了一下,發現窗子外面有一架失火時逃生用的鐵制梯子,暗道:太好了。 他把‘謝絕打擾’的牌子掛到門的把手上,重新關好門。 然后就從窗口的那架梯子走了下去,來到了旅館外面。 他使出超能,飛快地往舊金山的唐人街奔去。 他要找一個名叫吳浩然的家伙。 此人在后世是一位投資專家。 他們在90年代相遇,兩人一見如故,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吳浩然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meimei,他一心要把她嫁給柳俠惠,只可惜那時柳俠惠已經成家了。 不過此時的吳浩然剛來美國兩個月,還處在他一生中最為窮困潦倒的時期。 他父親是國內一所大學的教授,被造反派打成了反動學術權威,在文革初期就自殺了。 他孤身一人偷越邊境,逃到了香港,然后又輾轉來到美國謀生。 柳俠惠和吳浩然在后世無話不談,很清楚彼此的經歷。 他記得,此時的吳浩然應該住在格蘭特街的一家小中餐館的樓上,白天他就在餐館里幫工。 認識柳俠惠后,他們兩人還專門一起回到那個小餐館吃過幾次飯。 舊金山的唐人街多年來變化不大,柳俠惠沒有費多大的勁兒就找到了那個名叫‘憶湘園’的小餐館。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9點半了,餐館已經關了門,只有樓上住人的一間屋子的窗戶里還透出微弱的燈光。 柳俠惠敲了幾下門,卻沒有人下來給他開門。 他不敢大聲叫喊,更不敢砸門,因為舊金山在美國一直不是很安全的城市。 他倒不是擔心犯罪分子,他擔心的是這里的房東會把他誤認為是犯罪分子而去報警,或者干脆對他開槍。 柳俠惠心想:那我還是等明天白天再來找吳浩然吧。 問題是白天他沒有機會偷偷地離開團隊,請假吧,也很難找到借口。 他正猶豫著,忽然一輛汽車風馳電掣般地開了過來,停在了這家餐館的門口。 他下意識地退到墻角處,隱蔽了起來。 從車上跳下來三個人,他們走到餐館門前,其中一人抬腿‘咚’的一聲,將門踹開了,然后他們都沖了進去。 街上有路燈,但是光線不是太好。 不過柳俠惠還是看清楚了,那三人中有兩人手里拿著棒子,就是打棒球的那種,另外一人揮舞著手槍。 他不禁嘀咕起來:不會吧?美國七十年代的治安雖然不怎么樣,但是絕不會像中國宣傳的那樣,黑幫遍地,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老子后世在美國呆了三十多年都沒有親眼目睹過一起搶劫兇殺案,難道穿越后剛剛踏上美國的國土就被我給趕上了?作為世界名人,他本不應該多管閑事,出了事不好向上級交代。 可是,如果他就這么走了,萬一他朋友吳浩然碰到了危險怎么辦?那樣的話,他會內疚一輩子的,雖然他們兩人在這一世還沒有相遇。 這么想了一下,他抬腿走進了那扇門,輕輕地沿著狹窄的木制樓梯慢慢的往上走,盡量不發出一點兒聲響。 到了樓上,他發現共有四五間房,其中一間的門大開著,里面傳出來一陣肆無忌怛的笑罵聲。 其他的房間都沒有燈光,估計沒有住人。 他靠著墻壁慢慢地向前移動,終于能看見屋子里的情況了。 只見一個歹徒正用手槍指著一個瘦骨伶仃的只穿著褲衩的年輕男人,另一個歹徒從后面抱住一個赤身裸體渾身發抖的女人,他一邊用手亂摸女人的胸部一邊大笑。 這對男女一看就是被人從床上拖起來的。 剩下的一個歹徒在屋子里到處亂翻,尋找值錢的東西。 三名歹徒都是亞裔,正在摸女人奶子的那個皮膚偏黑,應該是個混血兒。 柳俠惠被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這個瘦骨伶仃的年輕男人就是他后世的好朋友吳浩然。 吳浩然親口告訴他,他到美國后因為窮,最初幾年沒有一個女人愿意理睬他,他一直保持著處男之身。 后來他混得好了,賺了些錢,這才娶了老婆。 沒想到他沒有跟好朋友說實話!原來他剛到美國就跟一個女的勾搭上了。 只是這個女人也太丑了點,而且年紀也不小了。 她的頭發亂蓬蓬的,一張黃臉上有不少皺紋,腰圍比較粗,碩大的rufang耷拉在胸前晃動著,rutou又黑又大,缺少性感。 她的優點在下半身。 她的兩條腿雖然略顯肥壯,但至少是白嫩白嫩的。 她的陰部復蓋著濃密的黑毛,屁股很圓潤。 屁股上面還有幾個紅紅的巴掌印,顯然被那個歹徒打的。 她正在用粵語向歹徒們哀求著。 柳俠惠想不到他的好朋友不但會勾引女人,而且口味還滿重的。 這時的吳浩然才二十出頭,居然和這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丑女人搞上了。 他猜想,這個女人大概是這家餐館的主人,她對身邊這個來自大陸的窮小子產生了愛慕之情,吃起了窩邊草。 他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這時那個拿槍的歹徒說話了。 「李太太,你好幾個月不交保護費,我們是來收錢的。沒想到正巧逮住你和這個瘦猴兒通jian。哈哈哈哈?!?/br> 他說的是帶閩南腔的國語。 「要是你老公知道了,會不會把你給休掉再娶一個年輕的???」 抓住李太太的歹徒用手在她的奶子上擰了一把。 「強哥問你話呢,李太太,快回答!」 他們三人是這一帶的地痞,平時專門欺負那些住在唐人街附近,一句英文也不能說的小店主們。 「住手!」 吳浩然突然大喝一聲。 「你們放開她,有本事沖我來!」 他的聲音很大,與他單瘦的身體有些不相稱,屋外的柳俠惠被嚇了一跳:真沒看出來,吳浩然這家伙還挺爺們的,關鍵時刻能挺身而出,保護自己的女人。 只可惜他聲音雖大,本事卻不大,拿槍的歹徒上前去只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上了。 強哥大笑著一腳踩在吳浩然的胸脯上,對另一個歹徒道:「這個窮小子雖然身上沒有幾兩rou,一張臉倒是長得不賴啊?!?/br> 那個歹徒只顧用手往李太太私處掏摸,沒有回答他。 李太太不敢反抗,被他摸得嗷嗷直叫喚。 最-新-地-址:- .C*〇*M- 這時第三個歹徒走了過來,對強哥拍了拍手里的帆布袋,意思似乎是他已經搜完了,再也找不到值錢的東西了。 于是強哥吩咐他的兩個伙伴把吳浩然從地上架起來,對李太太道:「李太太,我們要把你的相好帶走。你趕緊去準備贖金,三天之內必須準備好0 0美元,不然我們就把他賣到黑人區當男妓?!?/br> 說罷他們就拽著吳浩然的胳膊和腿,連拖帶拉地往門外走去。 估計他們對李太太家里的情況很熟,知道她不敢去報警,更不敢對她丈夫說出這件事來。 柳俠惠閃進黑影里,把他們放了過去。 他見吳浩然暫時沒有危險,心里已經想到了一個救他的好辦法了。 三個歹徒將吳浩然塞進汽車后面的行李箱里,然后全都上了車,猛地一踩油門,汽車像來時一樣飛快地開走了,傳來一串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 大約半小時后,汽車停在了一棟破舊的獨立房跟前。 這里是貧民區,旁邊有一個公園,雖然已經進入了冬天,街角和公園的長凳上還有不少無家可歸的人卷縮著,他們通常用硬紙盒子墊在身子底下。 幸虧舊金山的氣候四季如春,不至于凍死人。 三個歹徒將吳浩然從汽車的行李箱里提出來,推推攘攘地把他弄進了這棟房子。 他們三個屬于舊金山的下層黑社會,收保護費只是他們的副業,平時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是販賣毒品。 這棟房子的原房主破產了,房子被銀行收回。 但是因為年久失修,無法再賣出去了。 銀行又不愿再花錢修整,于是這里成了他們三人落腳的地方。 因為無人打掃清理,屋子里很亂,地板上有厚厚的一層塵土。 屋子的一面墻上有一個牌位,上面的字跡已經無法看清了,估計是供的財神爺。 他們用一根繩子把吳浩然的雙手綁到背后,并將他推倒在屋子中間的地上,警告他不要亂動。 強哥把帆布袋里的東西全部倒在桌子上,開始清點。 另外兩人從冰箱里取出啤酒來喝。 他們這次收獲了大約七八百美元,還有一些戒指手鐲和項鏈,等等,總共應該值一千多美元。 強哥拿出鑰匙,打開了另一間屋子的門,他走了進去。 一分鐘后,他拿著一個鐵盒子出來了,這個鐵盒子裝著他們平時販賣毒品的收入。 另外兩個歹徒滿臉期待地圍攏了過來,今天是他們‘分紅’的日子。 強哥把鐵盒子里的錢全都拿出了,加上收的保護費,共有兩千多美元。 他把這些錢公平地分成了三份,那些戒指手鐲項鏈也被分成了三份。 他們正要伸手去拿自己的那一份,忽然聽到了一聲響,回頭一看,吳浩然已經悄悄地挪動到了門邊,把門打開了。 因為他的手還被綁著,開門時只能用身體去蹭,這才發出了響聲。 那個混血歹徒罵了一聲‘Fuck!隨后一個箭步竄過去,抓住吳浩然的領子將他拖了回來。 其他兩人也回過神來,加入進來對吳浩然一陣拳打腳踢,很快就把他打得不省人事了。 他們站在那里商量該怎么處置吳浩然,卻忘了去把門關好。 這時突然一陣勁風刮過,從外面沖進來一個人。 他們還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就‘噼里啪啦’地全都被他放倒在地上,跟吳浩然一樣失去了知覺。 進來的這人正是柳俠惠。 他使用自己的超能跟在這輛車的后面,一直跟到這棟房屋前。 他們把吳浩然弄進屋之后,他就來到窗前觀看。 當他看到吳浩然趁強哥等三人分錢的機會,偷偷地向門前移動時,心想:這樣正好,省得我沖進去救他了。 誰知他功虧一簣,還是被發現了。 他快速地把桌子上的錢都收進自己口袋里,那些珠寶首飾他一件也沒有要。 此時的吳浩然還在昏迷中,他身上還是只穿著一條褲衩。 柳俠惠從另一間屋子里找出一套衣服替他換上,然后把他扛在肩上走出了那棟房子。 到了外面,他把吳浩然放到那輛車的副駕駛的座位上,然后發動汽車開走了。 柳俠惠開得非常小心,因為他沒有駕照,而且兩年多沒有開過汽車了,要是在大街上被警察攔下就麻煩了。 幸運的是,這時是深夜,大街上空蕩蕩的既沒有行人也沒有其他的車輛。 吳浩然醒來時,發現自己坐在汽車里,汽車停在一個空曠的停車場上。 他身邊坐著一個陌生人,正面帶微笑地看著他。 「你是誰?我在哪兒?」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和頭,那里還在隱隱作痛。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被幾個歹徒綁架了。 他眼里不由得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喂,姓吳的,你是不是該先感謝一下我這個救命恩人???我叫柳俠惠,那幾個歹徒都被我收拾了,不然你就算不死也得脫一層皮?!?/br> 「哦,那……謝謝你了,柳兄弟?!?/br>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道:「你一個人是怎么收拾他們三個人的?難道你會武術?」 「是啊,我從小學武,收拾這幾個廢物不費吹灰之力?!?/br> 不知怎么的,吳浩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和他似乎很早就認識,或者說一見如故。 他看起來很年輕,絕對不到二十歲,但是卻 顯得大氣成熟。 他口里說的是很久沒有聽到過的標準普通話,讓吳浩然倍感親切。 他從心底生出一種如釋重負如沐春風的感覺。 「柳兄弟,你……認識我?」 「當然了,我是受你母親的委托來找你的。剛巧碰到你被歹徒劫持,順便就救了你?!?/br> 半年前,當時還在上大學的吳浩然被人檢舉了,說他在學校食堂的墻壁上寫下了‘打倒毛’的反動標語,他所在學校的保衛處派人來抓他。 他迫不得已倉惶出逃,將母親和6歲的meimei給拋下了。 到了美國后,他發誓要先混出個人樣來,然后再把母親和meimei接過來享福。 他的這段經歷柳俠惠知道得一清二楚,因此騙他說是他母親委托自己來找他的。 他母親是一位小學教師。 「我媽她……她還好嗎?」 一想到母親,吳浩然就止不住淚水盈眶。 「她很好,你meimei也好。我是她教過的學生,她囑咐我一定要幫幫你?!?/br> 柳俠惠還知道(后世的吳浩然告訴他的),吳浩然的母親在他離開后沒多久就為生活所迫而改嫁了。 她吃盡苦頭,卻沒有熬到兒子回國去看望她的那一天。 只是,這話現在沒法說,他只能繼續騙自己的老朋友,讓他暫時安下心來。 接著他介紹了自己的情況,說他是來美國訪問的中國體育代表團的一員。 他還說吳浩然的母親對他有大恩,所以他幫她的兒子是天經地義的。 吳浩然的性格文靜,不怎么喜歡運動,他從來就沒有關心過體育賽事。 因此柳俠惠說的事情對他來說遙遠的很,就像天方夜譚一樣。 他現在只覺得自己一事無成,很對不起留在國內的母親和meimei。 想到這里,他不禁嚎啕大哭起來。 其實他到美國才兩個月,語言關還沒有過,換了別人也不可能做得比他好。 柳俠惠等吳浩然哭完,從車里找出兩張紙巾,讓他把眼淚鼻涕擦干凈。 說實話,看著吳浩然在他面前失態,他心里多少有些酸楚的感覺。 這家伙后世可是一個頗有心機的人,好在他對朋友還是很講義氣的,不會去坑他們,不然他們也不會互相吸引,成為最要好的朋友。 接下來,他開始給老朋友‘上課’。 他不厭其煩地給吳浩然講了股票市場的運 作原理,以及他今后該買什么書看,該往哪個方向努力,需要做些什么準備,等等。 吳浩然只在國內的大學讀過不到一年,但是他的自學能力和動手能力都特別強。 柳俠惠跟他講的這些東西,大部分是后世從他那里學來的。 柳俠惠就這么講了將近兩個小時,只講得他口干舌燥,也不知道吳浩然到底聽進去沒有。 他停下來以后,吳浩然說的第一句話是:「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只是我現在一文不名,連吃飯都成問題,哪來的錢買書,哪來的時間去學習股票交易?」 柳俠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 他自己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大把錢,都是從強哥屋里的桌子上拿來的,加起來有兩千三百多美元。 他抽出兩百美元放回自己的口袋里,把其余的都給了吳浩然。 「這是從綁架你的那幾個歹徒屋子里搜來的,至少夠你一兩個月的生活費了吧?」 「這……這不是贓款嗎?要是警察找來怎么辦?」 「那幾個下三濫,警察不找他們的麻煩就不錯了,他們哪里敢去報警?再說他們過去從來就沒有見過我,就算去報警,也絕對找不到我的頭上,也不會找到你的頭上,除非他們想被控告綁架罪?!?/br> 吳浩然心想:那倒也是。 他們都是進過警察局的黑幫分子,哪里會因為被人搶了錢去找警察?真那么干,他們要被黑幫的人笑死了。 「好吧。大恩不言謝,我一定照你說的辦,去學學這個股票交易!」 「不是學學,是以這個為生,今后你母親meimei的幸福生活就全看你的了。還有,你不要再回那個破餐館了,也別再去找李太太了。她有丈夫,又是個50多歲的老女人,跟你不合適?!?/br> 柳俠惠叮囑他的朋友道。 雖然他自己也喜歡成熟的女人,但是那個李太太實在是太丑了,一點兒也配不上他的朋友。 在后世,吳浩然娶的夫人不但長得漂亮,還溫柔賢惠知書達理呢。 「我……好吧?!?/br> 吳浩然原來想爭辯一下,說李太太沒有那么老,才35歲。 可是轉念一想,是她自稱35歲,實際年齡可能要大得多。 再說柳俠惠一下子幫了他這么大的忙,說的話也很有道理,于是他閉上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