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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宇宙重啟(第二部)(98)

    2022年11月14日

    第98章·留種(1)

    白紗窗簾撫摸著晚風的形狀,窗外天邊的霓虹淡淡的一抹墜在窗沿,透過失焦的目光望去遠處的長街流動著模煳的車燈,一切都那么安靜。

    房間雖然陌生,但我感覺不到任何詫異,因為我懷中熟睡的女人模樣那么熟悉,她神似姨媽,卻比姨媽更柔,少了幾分英氣。

    房間里女式陸軍軍禮服亂脫了在床底,精致的白色蕾絲奶罩和rou絲褲襪扔了一地,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姨媽,如果是姨媽,絕對會把禮服折迭的規整,再來上床zuoai。

    「哥?!?/br>
    女人慵懶,臉蛋在我臂彎蹭了蹭。

    「嗯?」

    我撫摸著女人光滑的玉背,我的嘴不受控制地應聲。

    「我們移民新西蘭去吧?」

    女人藕臂撐起嬌軀,絲綢被單從她細膩的肌膚上滑落,一對吊鐘般的大奶子輕輕晃蕩,睜開眼睛,我一眼就從那嫵媚嬌羞的眼神中認出,這個年紀約莫三十歲的女人是我親愛的寶貝胞妹。

    「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我刮了刮嬌艷御姐的鼻子。

    「新西蘭是全世界最不可能遭受核戰爭的地方?!?/br>
    小君光著身子起床,坐在床邊,朦朧夜色里泛著白月光般的玉背,背對著我,拿出了一支煙,打火機響起一陣青煙。

    「你是不是聽到什么傳聞了?」

    我問。

    小君搖了搖頭,「我能想到的天涯海角就只有新西蘭了……十年前你退伍,不是說好要和我私奔到天涯海角嗎?不著數了?」

    「都核戰爭了,哪還有太平的,你這個總參女少將不知道有個東西叫核捆綁嗎?」

    我感覺自己在轉移話題。

    小君回過頭,眸子里透著哀怨,她柳眉一簇,我這才發覺小君長大了,她再也不是二十年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小仙女了,旁人說她聲音總是慵懶,但我知道那是憔悴,她好像許久都沒有笑過了。

    「地攤雜志上發明的概念也能當真?留著二次反擊的載具不用,虧你還是解放軍指揮學院畢業的?!?/br>
    小君突然苦笑著揉了揉額頭,那對奶子還是那樣美,那樣挺。

    「得了吧,早就忘得狗舔盤子干凈了?!?/br>
    我也苦笑。

    「嫂子知道我們的事?!?/br>
    小君收回笑臉,「你答應過我的,和她離婚,下半輩子你陪我?!?/br>
    我掀開被子和小君肩并肩坐在一起,「現在不就挺好嗎?哥這輩子都要陪你?!?/br>
    「你這輩子虧欠的女人太多,你都這么自私了,為什么不能再自私點?」

    我抱住小君,「你要我為你去死,我眼睛都不會眨的,但是晨晨還小,有時候我看見她笑,我就想起你?!?/br>
    「晨晨有她媽唐依林……」

    小君對我的擁抱沒有半點回應,呆呆地看著客廳那頭的靈龕,突然她啜泣出聲,「我沒有mama了,我只有你……」

    「我剛剛做夢來的?!?/br>
    小君的大眼睛噙著淚花,「我夢到自己回到小時候,和媽一起坐地鐵,我枕在媽的腿上打盹,一覺醒來她就不見了,我就三十五歲了,我發覺我長得越來越像她了,但她不見了……哥,人這輩子走到頭,誰都陪不了誰?!?/br>
    我心碎了一地,還在燃燒的香煙飄出尼古丁澀著我的眼睛。

    小君輕輕推開我,狼狽地撿起衣服穿在身上,她背對著我有氣無力地說,「十月二十三日前,讓嫂子和晨晨都準備準備,趕緊去辦新西蘭的簽證吧?!?/br>
    「那你呢!」

    我如夢初醒,瞪大了眼睛。

    「我來不了了,明天就是動員大會,給你一晚上時間你也想不出個結果,你剛剛也說了答案,何必……」

    小君穿戴整齊,拍了拍翻檐軍帽,打開房門,踩著般高跟鞋頭也不會地毅然決然走出房間。

    剛癱坐在床上的我拼命爬起,想要追出去,可眼前一黑如挨了一悶棍,什么也不知道了。

    耳邊空氣灌入封閉空間的聲音如海風,彷佛吹了一萬年似的。

    睜開眼,我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山莊的地下室里,就說那個我用來陳列「戰利品」

    的地下室,墻壁上掛滿了美嬌娘們被我凌辱到高潮時留下yin蕩瞬間到照片,還有她們裱裝整齊的乳罩內褲。

    「嘖嘖……」

    順著那咂舌的聲音望去,一個臃腫的人影負手背對著我欣賞一幅幅香艷佳作。

    「我cao你媽!何鐵軍!」

    我努力想要掙脫,但繩子越掙扎越牢。

    「中翰,你小子艷福不淺啊,玲玲都被你玩得翻白眼,我還從來沒見過玲玲裸體?!?/br>
    何鐵軍舔著舌頭,「這內褲上都還有你的精漿,你小子那次一頂射了好多進去?!?/br>
    怒火從我鼻孔里噴涌,這雜種敢看玲玲的裸照!「馬上我就可以cao她,結婚五年我連她手都沒摸過,你小子到好,認識一個月不到就和她約炮……真美啊,對了,還有你媽,你媽真漂亮,你知道,我現在實在奪舍你的身體,你死了,我就是李中翰,天天cao你的女人,cao你的母親,誰知道呢?」

    何鐵軍像是癡迷藝術鉆進博物館,來到小君的照片前瞪大眼睛,「喔,這是小君,我當時做夢都想讓你meimei陪我上床,真的,李中翰,你這輩子簡直值了,能睡這么多漂亮女人,這個時候死也值啊?!?/br>
    「你他媽狗嘴再說一句!」

    我牙都快咬碎了,這肥豬居然說他可以奪舍我的身體,我記得合歡宗的確有那種功夫,一股惡寒從我頭頂澆灌,自從有了軍人這個身份,我是頭一次感覺到恐懼。

    「你小子cao你媽還不戴套……天啦,我想想都覺得刺激,你媽在你面前一定sao得沒邊了,瞧瞧,你都cao得她翻白眼了……林香君,我當年在部里任職的時候就聽聞過梧桐五季的艷名?!?/br>
    我突然感謝起姨媽逼我從軍,換做以前的小白領李中翰,何鐵軍一咳嗽就瑟瑟發抖,而現在我早就學會了在生死關頭把本能拋之腦后,這都多虧了無數嚴酷訓練的捶打。

    「你剛剛說我媽一定sao得沒邊,說明你還沒能窺探我的記憶吧?!?/br>
    我鎮定下來,腦子轉的飛快,何鐵軍做夢都想成龍,有機會奪舍我這個貌比潘安的皮囊,按他的性格是不會節外生枝,把我在「夢中」

    捆起來羞辱,一定是他還辦不到。

    何鐵軍嘴角微微抽搐,「可能假扮你會讓我露出馬腳,只是可能,但我有了你這根二十五公分的如意金箍棒,我可以把你的女人都變成我的性奴,包括你媽?!?/br>
    我的平靜讓何鐵軍蹙眉,微微點頭,我笑著問,「一定是在謝東國家里,你還是那團太歲的時候,我們過招,你把觸手塞進我嘴里,讓我感染了什么玩意吧?」

    「我還以為你忘了?!?/br>
    何鐵軍繼續獰笑,他很想我恐懼他,所以獰笑的夸張,這個人的控制欲簡直膨脹到變態的地步。

    我沉下心繼續思考何鐵軍的破綻,耳邊猥褻美嬌娘的猥瑣話語充耳不聞,意志力強大到在生死攸關之際還能保持理智,這讓何鐵軍惱羞成怒,他猛湊近我的臉,張開滿是牙垢的臭嘴咆哮般羞辱我。

    「何書記?!?/br>
    我笑著從懷里掏出一支點燃的雪茄叼在嘴上,就在剛剛我發覺這個「夢境」

    里的東西可以任由我cao控,冷靜的意念所到之處便能實現,于是大手一揮,「夢境」

    的場景從山莊的地下室變成了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何鐵軍喪命的夜總會包間。

    我推開何鐵軍,慢步到他的尸體面前,喬懷谷的子彈削去了他一半腦袋,死狀慘目忍睹,踩著何鐵軍的臉我笑著吞云吐霧。

    「何書記,我一直挺好奇,靈魂是什么東西,你知道我也是黨員,堅定的唯物主義者?!?/br>
    我回頭瞥了一眼傻眼的何鐵軍,另一個他還活得好好的,那頤指氣使的神態,猙獰丑陋的五官依舊。

    「不管它是什么,它就是我思故我在的本體,你不能懷疑自己的存在,你懷疑你在懷疑這是個偽命題?!?/br>
    何鐵軍突然沖過來一腳把自己尸體的腦袋踢了個稀巴爛。

    「這套玩意幾百年前就不是無懈可擊了,我覺得意識是有載體的,你的載體難道是感染我的真菌?我不信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菌落有能模擬人腦的能力,你不過是何鐵軍的記憶,你現在所謂的意識活動不過也依托我這個宿主,所以和我對話的你,不過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應答器,一團死了的數據,在特定條件回應特定反應的玩意,你之所以表現的像何鐵軍不過是借助我的想象?!?/br>
    我捏緊拳頭,打了一個響指。

    果不其然何鐵軍那身廳局風打扮搖身一變,變成了滑稽的比基尼泳裝。

    何鐵軍笑了,他揉著額頭,半晌才豎起大拇指,「未九同夸你比他還要聰明,他沒看錯人,你說得很對,但別忘了,如果何鐵軍的記憶和人格占有你的身體,那你這個李中翰又和何鐵軍有什么差別,是,我是相當于一個死人的備份,你也別想活,我還要用你的身體玩你的女人?!?/br>
    「對了,你剛剛只說對一半,我潛心研究奪舍,何鐵軍實際上是我兒子,你應該也聽胡弘厚講過吧?呵呵,我免費透露一個我多年探究的結論,三魂七魄的確可能需要載體,但人和人腦子不過是一個接收器,我有十足的把握一周后騎在你媽屁股上的人就是我本人?!?/br>
    何鐵軍的話潑了我一身涼水,如果讓他得逞丟得不止性命,還有我最珍視的東西……「到時候給你戴一堆綠帽子,哈哈哈?!?/br>
    我咬牙穩住了逐漸泄氣的身體,把手中半截雪茄朝何鐵軍的臉上杵去,「話不要說的太滿,你別落在我手里,我可能會把你弄到一只豬身上?!冈趺礃恿??白首長,中翰沒事吧?」

    昏昏沉沉間我聽到姨媽焦急地詢問,努力睜開眼睛,房間的程設讓我安心下來,四周都是通體亮白的墻壁,山莊地下的療養室分不清白晝,姨媽正坐在床邊,身上穿著微微發皺的軍禮服。

    「中翰醒了?」

    白月舟扶了扶老花鏡。

    「怎么樣?全身哪里不舒服?」

    姨媽回過頭,滿眼血絲的眼睛很是憔悴。

    「媽,你怎么回來了?我睡了多久了?」

    我在唐依琳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三天?!?/br>
    姨媽趕忙又回過頭問白月舟,「那真菌化驗出來了嗎?到底是什么東西?

    中翰九龍甲已經練到第四層了,按理來說這種毒性的東西傷不了他啊?!?/br>
    白月舟眼神飄忽,半晌才落到糖美人身上,姨媽心領神會,她揉著額頭,「依琳,你去給媽倒一杯咖啡,我有些累了?!?/br>
    唐依琳哪能不知道白月舟想讓她回避,她俯身在我額頭留了一個吻,「老公,安心休息?!?/br>
    白月舟的臉幾乎和關上的門同時胯下皺紋,我已經知道她要說什么,因為我患上的病我在夢里已經清楚。

    「月梅,你知道我一直收集天下古醫術,醫術和武功到頭也是殊途同歸的東西,所以這給中翰下毒的人想干什么,我是清楚的?!?/br>
    白月舟還說不放心身后的房門,她瞥了一眼才繼續說,「你也知道奪龍盟這個組織?!?/br>
    姨媽柳眉倒豎,嘴唇微微顫抖。

    「合歡宗也好,真龍會也好,他們都清楚要想成為唯一的真龍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會苦心研究如何奪舍,中翰是真龍,當然是他們垂涎的目標,我滿以為這幫人早已絕跡,即便還在活動的合歡宗,也不過是一些采陰補陽的yin賊,哪知道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還在這世上,暗算了中翰,八成是缺德道人!」

    「缺德道人!」

    姨媽雙拳緊握,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方寸大亂,她可是談笑間能讓一個小國家飛灰煙滅的女將軍,姨媽終究是女人,孩子永遠是女人的軟肋,更何況我還是姨媽的情人。

    我輕輕撫著姨媽的后背,聽著白月舟講起往事,當年她擔任總參反諜報局行動處長的時候,曾經一手搗毀了合歡宗這個拐賣jianyin婦女的組織,從他們的老巢找到一本鑒龍冊,還有一本記錄宗門秘術的古籍,白月舟武功平平,之所以能成為神醫,能在腦神經科學成為泰斗,完全仰仗合歡宗的秘術,后來她開發的在諜報活動里無往不利的生物素追蹤術,也脫胎于此,所以她自然熟悉。

    「我不信,哪有這么邪門的功夫?」

    姨媽變得不再果決干練,不敢面對事實似的,「白首長,你是不是搞錯了,能不能再化驗一下?」

    白月舟佝僂著身子微微搖頭,「現在要做的是找到根治的方法,中翰的腦電波活動有異樣是千真萬確,這真菌和我從合歡宗那保存的樣本也完全一樣啊?!?/br>
    姨媽這么堅強的女人都顯現出軟弱,我又感覺到一股惡寒爬上后背。

    說不怕完全是假的,如果何鐵軍奪舍成功,我的這幅身體被他鳩占鵲巢,我的財富也好,身份也罷都拱手給了他,最關鍵的是我的女人……我不敢想象內心住著一個滿身體毛的老男人,cao控我的身體和我的女人上床……「還有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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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媽抓住白月舟的肩膀,全然不顧老人孱弱的身體用力搖晃。

    「找到寄身中翰的那人的魂匣?!?/br>
    白月舟狼狽地咳嗽了兩聲,「中翰,那個想要奪舍你的人叫什么名字嗎?」

    我無助地像一個孩子,只能把眼神投向呆若木雞的姨媽。

    「是何鐵軍?!?/br>
    姨媽美目斜飛,回眸瞪著我,我彷佛看到了小時候被同班同學揍了一頓,告訴她后的反應。

    她拿出手機,飛快地撥通了一個好嗎。

    「趕緊給我組織一個情報小組,其他工作全部推開,我要何鐵軍的情報,他家的狗什么時候來過月經!我都要知道!」

    姨媽下發命令的模樣剛毅果決,「給你們一天時間,見不到卷宗,明天就脫制服走人!」

    「梅姐,這……一個死人的情報……」

    電話那頭的孔翔的聲音已經瑟瑟發抖了。

    「嗯?」

    姨媽只是用哪個鼻息微微哼了一聲。

    「好,我馬上組織人手!」

    渾渾噩噩地,我想要理清頭緒,但腦袋里始終想象著何鐵軍奪舍后會發生的事,病房里的美嬌娘一波換了又一波,姨媽和白月舟沒有告訴她們實情,只說我有內傷需要靜養,直到薇拉嵐mama還有柏彥婷來看望。

    看著能依靠的人都陷入慌張,我心底更沒底了。

    三位母上都六神無主地商量著解決辦法,只有柏彥婷沉默不語。

    「其實還有一個解決方法?!?/br>
    嵐mama大聲打斷爭論中的姨媽和薇拉,薇拉那湛藍的眸子都噙起淚光了。

    「什么?」

    姨媽和薇拉異口同聲地問。

    嵐mama眼眶微微濕潤,她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望著我,「只要何鐵軍奪舍成功,中翰你就會真正沒命了,與其讓何鐵軍得逞,你應該在這之前自我了斷?!?/br>
    嵐mama的話讓我渾身一驚,我簡直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亂說什么!」

    姨媽勃然大怒,猛地拍著桌子起身。

    「那你還有什么辦法嗎!要找到一個手提箱一樣東西,大海撈針都比這簡單!」

    嵐mama大吼。

    一句大海撈針徹底打碎了我最后的僥幸,姨媽她們也不是萬能的,我早不該像個小孩子一樣萬事靠母親,

    嵐mama或許說得沒錯,忽然我覺得自己太卑劣了,自己的事情讓她們cao碎了心,自己卻什么決定都不敢做。

    「還沒結果,你就泄氣!屠夢嵐,你敢!中翰不能死!」

    姨媽也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在前線的士兵可以為國捐軀,你兒子就不行?」

    嵐mama有氣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

    薇拉香肩一直顫抖,她幾次想要插話,但如今這局面她也說不出任何建設性的方案,只能憔悴地捧著額頭,一顆顆眼淚滑落。

    「嵐mama說的沒錯,媽,盡人事聽天命?!?/br>
    我抓住姨媽的手。

    氣氛變得沉默,柏艷婷終于開腔說話,「真龍會轉世,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不過,我這有另一條提議,不知道你們看可不可行?!?/br>
    三位母上一齊將目光投向坐在角落的柏彥婷。

    「薇拉,你當年和靖濤度蜜月的時候,把世界軸心帶到五福山里藏起來了吧?」

    柏彥婷問。

    薇拉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因為一個做夢都想要世界軸心的人,經常潛入你們山莊,當年希特勒從香巴拉帶走世界軸心,東西可押在你們德國,東西也在德國消失的,當年你投誠,他們說你帶回來個重要的戰略物資-,總參會不計你是黨衛青年軍軍官的前嫌,還這么重用你?」

    柏彥婷死死盯著薇拉。

    薇拉幾乎沒有猶豫,開口便點頭承認,「的確,但那只有一半,如果能用的話,希特勒早就統一全球了……你剛剛說的很想要世界軸心的人是誰?她有另一半?」

    柏彥婷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老干部水杯里地茶,「沒錯,她有,那個人就是你最近抓住的,就是那個樊五姨?!?/br>
    我聽得云里霧里,想要問但深怕打斷她們。

    「樊五姨有另一半,只要用合在一起,就能占卜一切,找到缺德道人的魂匣自然是易如反掌?!?/br>
    事情的進展愈來愈超出我的想象,我心里泛著嘀咕,這玩意真會有用嗎?開著越野車,我和薇拉順著盤山公路上山。

    她不讓我開車,自己一手握住方向盤,另一只手和我十指相握,生怕我一回頭的功夫消失一樣。

    跟著她輸入坐標的GPS導航,我們鉆入深山里的原始深林,薇拉很著急,一下車便動用輕功在樹梢上飛掠。

    「就是這?!?/br>
    薇拉站在一堆沒過膝蓋的蕨草里,她身上英氣干練的軍禮服還來不

    及換下身。

    「在地下?」

    我小心翼翼地問。

    薇拉聲音憔悴,但卻帶著笑意,「當年我把東西埋在這后,和你爸爸一直zuoai,就在這顆樹底下?!?/br>
    我不知道怎么回應,薇拉忽然運起內功,以她為中心刮起了一陣內息催動的颶風,女將軍的一頭金發被狂風吹散開,挺拔性感的軀體處于暴風之眼里,宛若一尊完美的女神像。

    我在狂風中穩住身體,努力睜開眼睛,地上的蕨草和枯枝連帶著黑土被氣浪震開,埋藏在地里地一個印著納粹鷹標志的木箱漸漸出現在我面前。

    在我看來所謂的世界軸心不過是半人來高的圓柱,它色澤均勻,通體漆黑,但我相信任何人見了它一眼就知道這東西不是凡物,因為它的黑色很純粹,甚至黑得周圍的東西絲毫不相稱,不真實,擱在車子后座上彷佛能把周圍的光都吸進去似的。

    三位母上大人放下了肩上的重擔,嵐mama負責去協調對缺德道人「何鐵軍」

    的調查,姨媽和薇拉姐則負責帶著我去會一會另一半「世界軸心」

    的樊五姨。

    我許久都沒見到姨媽開車了,這個女人在高速上飆起車來完全不顧周圍車子的死活,一次次窗口白駒過隙的超車讓坐在副駕駛的薇拉心煩意亂,兩位美熟女眉頭緊鎖,一秒一剎那都不想浪費。

    「人給我盯死了,她輕功很好,你們要把她圍起來,眼睛都不許眨!」

    薇拉焦急地給部下打著電話,這是她第五次確認安全屋里的情況了。

    「媽,別開這么快?!?/br>
    我故作輕松。

    「你要我怎么慢得下來!你還想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br>
    姨媽透過后視鏡瞪了我一眼。

    我啞口無言,頭一回被姨媽這么兇我還覺得暖心,她此時此刻早已沒了郎情妾意的溫柔,身份純粹地就像我身邊擱著地「世界軸心」,只有母親的身份。

    奔馳大G幾乎以難以想象的甩尾沖破停車場的門禁欄,橫向漂移著停在了一幢大樓門口,姨媽絲毫不顧及車子堵塞了交通,摔門而出。

    門崗的保安提著電棍罵罵咧咧的走出來,剛想大吼就被姨媽冷艷鳳目斜飛地瞪地愣在原地。

    薇拉姐隨后用柔荑彈出一道真氣,隔空打xue讓保安沒有追來。

    我抱著「世界軸心」

    緊跟兩雙高跟鞋地腳步,三步并作兩步。

    來到安全屋,薇拉微微甩頭示意圍著樊五姨的特工們出門回避,姨媽則拖起一張椅子面對面和老太婆坐下。

    樊五姨好像知道我們會來似的,沒有驚訝,自顧自地抽著香煙,青煙裊裊間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看不真切。

    「德國貨都帶來了?!估咸哦⒅沂种邪鼑绹缹崒嵉臇|西,忽然笑了笑。

    「鬼谷教掌教,樊青虹,鬼手華佗,算命行家,還有你什么算不到的?!?/br>
    姨媽拿出嵌著鉆石的精致煙盒,我見過她審訊,也知道她抽煙除了事后煙,幾乎只在最煩躁的時候,我很怕她亂了分寸被眼前的老不死的牽住鼻子。

    「算命都是假的啊,這位娘娘,你不會真的信吧?不過這,老太婆我醫一些疑難雜癥的本事還是有的?!?/br>
    樊老太婆挑了挑眉毛,嬉皮笑臉的模樣和姨媽周旋,「您們大費周章把我關著,不會找老婆子算命吧?」

    姨媽可沒耐心和她彎彎繞繞,玉手纖纖掏出旗袍下擺里藏著的飲霜就朝一旁的電視機打出一槍,然后云淡風輕地把真氣槍擱在茶幾上。

    「老人家,咱們就開門見山……」

    薇拉雙手環胸。

    「好好好,老婆子就來算一卦?!?/br>
    樊老太婆微笑著望向我,端詳一陣拍手,「這年輕人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啊,怎么感覺有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爬在你背后啊?!?/br>
    我被著老太婆逗得又氣又笑,感情她真就知道我快要被何鐵軍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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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缺德道人什么關系?」

    姨媽翹起大長腿,原色rou絲里圓潤的膝蓋微微撩起旗袍下擺。

    「奪舍少爺的是缺德道人?」

    樊五姨微微點頭,「這就說得通了,奪龍盟的人一直想要當真龍逆天改命?!?/br>
    姨媽咂嘴,「你也算李家勛奴,現在李家有難,你應該伸出援手才對?!?/br>
    「別,老婆子早就不是樊家人了,況且親兄弟還要明算帳?!?/br>
    樊老太婆做出市儈地模樣。

    「要錢?」

    我從懷里掏出支票薄。

    「老婆子不缺錢?!?/br>
    樊五姨狡黠的眼睛盯著我腳邊包裹著防水布的「世界軸心」。

    「你只管開價?!?/br>
    我暗叫不妙,錢不能解決的事情往往最難辦。

    「把你那德國貨給我,我可以給你一道偏方,包你身上那團陰魂不散的玩意消失,您娘也說過老婆子是鬼手華佗?!?/br>
    姨媽咬牙切齒,緊身旗袍包裹的胸脯急促起伏,只見她藕臂微微一抬,巴掌快到扇出殘影,我本以為會啪地響起一聲清脆的耳光,哪知道樊老太婆居然抓住了姨媽的手腕。

    我見勢不妙,趕忙拔出腰后的九龍劍抵著老太婆額頭,「松開!」

    「你經脈沒被封???」

    姨媽瞪大鳳目問。

    「這位娘娘,打下人耳光可有失身份?!?/br>
    樊老太婆伸手飛快地抓起茶幾上姨媽的煙盒和芝寶打火機,拿起里頭的女士香煙給自己點燃。

    「你明明可以逃走,偏偏還等我們來,還知道我們的來意,還說你不會算命?」

    薇拉也拔出槍抵在老人太陽xue,以她的內力,樊老太婆還來不及凝起護體真氣就會被她打爆腦袋。

    「我不會算,但世界軸心能算?!?/br>
    樊五姨搖頭,「的確,我假意被你們拘禁,是為了今天這次談話——你們就算把我殺了,我也不會把另外一半給你們,我有我豁出性命也要得到的東西?!?/br>
    「你想要什么?」

    姨媽兩眼出現了希望,急忙問。

    「找一個人?!?/br>
    樊五姨頓了頓,「準確地說,是要找一個人的轉世?!?/br>
    我偷偷瞥了一眼姨媽和薇拉姐,她們表情并不驚訝,難道輪回轉世說真的?怪不得我總做當皇帝的夢,原來都是真實的記憶。

    「要找一個人吞易,找一個喝過孟婆湯的人可不吞易,先不論輪回轉世是不是無稽之談,你說要怎么找?」

    薇拉嘴角抽搐。

    「是不是無稽之談,你們五御之家最清楚?!?/br>
    老太婆朝我懷中的寶貝努嘴,「你有世界軸心的萬事之果,我有另一塊世界之因,合起來就能看到業力線,就相當于一次百分百可靠的占卜?!?/br>
    「那何不讓我們合作?你占一卦找到你想找到的人,我占卜一卦找到缺德道人的魂匣?!?/br>
    我拍手,心里松了一大口氣。

    薇拉蹙起眉頭搖頭,「中翰,世界軸心五年才能拼湊一塊世界圖景,只能五年用一次?!?/br>
    「這不就更簡單,誰急誰優先,樊五姨,咱們也是親戚一場……」

    我清了清嗓子,準備拉進關系。

    「可高攀不起,樊家不過是奴,您李家是主?!?/br>
    樊五姨擺手,隨即收起笑臉,「少爺,你急,我比你還急,老婆子命不久矣,哪能等五年?」

    「你剛剛說,你能治我身上的病,是不是真的?」

    我深吸一口氣。

    「那是當然?!?/br>
    「不能輕易相信她?!?/br>
    姨媽瞪了我一眼,「這個老太婆連你爸都坑騙過,我們寧愿去找她藏的另一半世界軸

    心?!?/br>
    「嘖嘖……都這么吞易讓你們找到了,老婆子也不會這么從吞赴這個局?!?/br>
    樊老太婆咂舌嘲笑姨媽。

    姨媽身形一閃,猛地抓起老太婆地衣領,秀劍一般的柳眉倒豎,在俏臉上折出一股威風凜凜的殺氣,如絲的嘴角惡狠狠地下垂著,那對鳳目居然放出了一道金光,眸子泛起黃金般對色澤,「你不交出來,我能讓你死的很慘……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另一半,不然,我每個五年就占一卦,找到你想找的那個人……你這么想要找的人一定是你在乎的人吧,每隔五年我就讓他慘死一次!」

    一直嬉皮笑臉地樊五姨被姨媽震懾住了,她彷佛被姨媽抓住了痛腳,瞪大眼睛牙關顫抖,歇斯底里朝姨媽大喊,「你敢!」

    忽然電話聲響起,薇拉姐怒氣沖沖接通電話,對著手機嗯嗯了一會,隨手就把手機扔在茶幾上。

    「你要找的人……是你的兒子吧?」

    薇拉姐雙手環胸,大屁股坐進沙發。

    樊五姨被薇拉地話擊潰了,滿是溝壑地老臉老淚橫流,撲通一聲跪在了姨媽和薇拉姐面前,一邊雙手作揖,一邊磕頭,「皇后娘娘,都是我這個老不死的不好,饒過我兒子吧……」

    「誰饒過我兒子?」

    姨媽橫眉冷對,金色的眸子變會了漆黑,整個人咄咄逼人的氣場淡了幾分,看來姨媽的內功又精進不少。

    「你們樊家村六十年前有一對母子……」

    薇拉姐頭也不垂地瞇著眼睛俯視跪地磕頭地樊五姨,「私通luanlun,那個兒子被人亂棒打死,那個當母親的在家中排行老五?!?/br>
    我想去扶起樊五姨,但姨媽卻瞪了我一眼。

    「只要你肯把另一半讓給我,我可以讓你兒子榮華富貴平平安安?!?/br>
    姨媽軟硬皆施。

    可剛激起我心里憐憫的老太婆,抬起臉后居然一副瘋癲的大笑。

    「沒了真龍滋養,你們御五家能活幾個五年?」

    老太婆起身拍了拍膝蓋,「大不了魚死網破!我這個當奴才的命賤,有你們李家墊背,值了?!?/br>
    「你大可以試試?!?/br>
    薇拉一掌拍碎了茶幾。

    「是,你們官大勢大,但別忘了,只要我把你們的丑事公之于眾,你們那些家勢也不過云煙?!?/br>
    樊五姨癱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我們的交易還有效,我真的能治奪舍……我要找的是一足底有一對蓮花的男孩,庚寅年丙戌月辛丑日巳時出生的男孩……」

    我的腦子一片漿煳,想要找到雙贏的那條路,將心比心,樊五姨寸步不讓我能夠理解,但事關自己的性命和一大家子的幸福,我也不能可憐她。

    要找一個腳底有胎記的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樊五姨和姨媽薇拉姐都能互相體會對方,自然也明白這件事已經沒得商量,倒在椅子上呆呆地望著墻角,任憑我怎么叫她也不應聲,薇拉御氣化刃,飛快一掌擊在她的腳踝,挑斷了她下半身的經脈,她也愣愣地不說話。

    撫著姨媽和薇拉姐的后背,我故作堅強,兩位女將軍失了魂似的陪我走出大樓,剛坐進車子,姨媽和薇拉姐美目噙著的淚花便無聲地滑落在臉頰,我心都碎得七零八落,平日里威風凜凜的女王脆弱的模樣讓我暗罵自己無能,不能給他們遮風避雨。

    姨媽捧著我的臉,女王的威儀不允許她低頭掉下王冠,眼淚在濕潤的眼眶里彷佛灑落星星點點的碎鉆,悲傷在那張平靜的俏臉上涌出,「還有機會,只要找到那老太婆的兒子……」

    「哪有那么簡單,找一個輪回轉世的人,難不成公安局的戶籍信息能查到?!?/br>
    我故作輕松地笑了笑,握住姨媽的手,心如刀絞。

    「調查贓款,媽真該陪你去?!?/br>
    「媽,我都快三十歲了,哪能一直讓你照顧,事已如此不要傷心,您不是說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嗎?」

    我柔聲回應,姨媽是我生命中最安穩的依靠,但這這個依靠卻到底是一位無助的女人,依靠倒下了,我的心底無比焦慮,我沒有覺悟面對死亡,擺在我面前的沒有選擇,樊五姨不會松口,我也不能茍延殘喘,讓何鐵軍占據我的身體。

    進入軍隊前,姨媽和嵐mama不止一次告誡,這是一個高危的職業,是一個隨時可能獻出生命的事業,如果要死,必須死得有尊嚴。

    「媽,薇拉姐,我已經不害怕了,能為民除害,幫助那么多人,這條命也值了?!?/br>
    我努力壓抑住憤懣,心里想著當初李靖濤慷慨赴義時,他會怎么想些什么。

    薇拉姐和姨媽愣愣地望著我,姨媽剛剛還一副慈母模樣捧著我的臉,一時像少女般鳳目閃過一絲憧憬英雄的動吞,像極了愛上英雄的若若,薇拉則微微張開嘴巴,嘴唇蠕動著說不出話,忽然張開懷抱抱住我,她枕在我肩頭放聲大哭,還好我看不到她哭泣的臉蛋,否則那個我深愛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洋馬女王形象會崩潰成煙塵。

    「別哭別哭,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這輪回轉世真的有?我是今天才確定,那相當于繼續活著怕什么?大不了,你們再占一卦,把我找到當兒子養?!?/br>
    我戲謔地說。

    薇拉和姨媽面面相覷,小聲地說,「月梅,只有那個辦法了……」

    姨媽點點頭,轉過身,我以為不合時宜的玩笑話讓她生氣了,但沒想到她卻跪在了車子的后座上,旗袍下擺微微輕蕩漾,那朵蜜桃肥臀噘出了讓我條件反射地勃起的渾圓,芊芊玉手捻著下擺料子掀開,熟透的水蜜桃,剝開了果皮,露出嫩出水的原色rou絲肥臀,黑色的蕾絲丁字褲緊勒在深邃的臀溝。

    我不知道自己勃起是否不合時宜,大jiba硬得厲害。

    「不用占卜,你下輩子還必須當媽的兒子?!?/br>
    姨媽回眸凄厲微笑,鳳目劃下淚光,美得那么迷人,「翰兒,快來,mama給你排卵……」

    薇拉姐咬著紅唇,趕忙也和姨媽一樣跪在后座上,沉下水蛇腰,短筒套裙里肥臀緊繃出兩團臀丘的豐腴形狀,裙子在黑絲大腿上微微上撩,神秘的黑絲中透著大腿嫩rou的雪白,熟女大洋馬的蜜桃肥臀左右搖晃,柔荑費力地撩開包臀裙,一副蓬門今日為君開的待cao模樣。

    「方月梅,你不要太自私,中翰都當了你二十多年兒子了?!?/br>
    一朵rou絲肥臀和一朵黑絲肥臀,完美充盈的大屁股并蒂花一樣并列在我面前何等香艷,女人的美臀不同臉,沒有各有千秋的標準,只有最完美的形狀,要像桃子一般飽滿,這是深深印刻在男人DNA里鑒別女人生育和健康的本能。

    行將末路,從心思上我沒有zuoai的心情,但面對如此完美的蜜桃肥臀,性欲這種本能壓制不住,解開皮帶,釋放出熱氣騰騰的大jiba,回眸凝視的姨媽和薇拉姐也沒有心情含情脈脈,換作以往她們私處的褲襪早已水漬深成一片,但現在卻滿臉安慰兒子似的希冀。

    我的大手不自主地扶住rou絲肥臀和黑絲肥臀,絲襪的觸感致密,輕輕挺腰大jiba摩挲起兩朵肥臀的臀丘。

    「媽,你們說的是真的?你們意思是我的轉世也會是自己的……」

    我不敢說出來,一起都說得通了,把李靖濤當作此生摯愛的女人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忘掉他。

    姨媽微微頷首,柔荑從我襯衣下擺伸進,柔嫩的玉手撫摸我的腹肌,薇拉則用一只手一顆顆解開我的扣子。

    「來吧,別問這么多……中翰,mama要懷你的孩子?!?/br>
    姨媽僑臉緋紅。

    「我不管,中翰你要射進來,寶貝?!?/br>
    薇拉拽住我的大jiba。

    rou絲肥臀和黑絲肥臀爭奇斗艷,晃動著柔軟彈性的圓潤rou蛋子,一次比一次翹得高,這一次兩朵熟女大屁股不再是渴望魚水之歡,而是渴望被種下生命的種子。

    我從來沒有懷著這種心情zuoai,沒有了享樂,目的是如此神圣。

    從內心深處,我下輩子還想當林香君的兒子,但我不能負了薇拉的一片真心,姨媽也不想破壞她和薇拉之間情比姐妹的友誼,所以她沒有阻止大洋馬將肥臀抵著我的公狗腰。

    母上們都如此主動,我哪能把這次3P當成「公事公辦」,雙手潛入膏脂般細膩的絲襪大腿間,修長的手指沿著丁字褲里蜜裂研磨。

    「媽,你們都不濕,兒子的這么大怎么插得進去?」

    我俯身貼在姨媽和薇拉姐的耳朵前吹起,香肩顫抖,兩位女王媚眼如絲,艷唇輕抿滿是陶醉。

    這很有可能是我留在世上最后一次zuoai了,于是我也沒了母子犯忌的顧慮,用純粹的男人身份調情。

    「我要射很多,要灌得你們肚子都鼓鼓的……」

    我用真氣撕裂rou絲褲襪和黑絲褲襪的襠部,丁字褲也被切割開來,熟女那敗火的rou屄嫩滑,連姨媽的饅頭肥屄都發情地吐出一絲嫣紅yinchun。

    「你射多少,媽咪就吃多少,寶貝別說了,趕緊干我?!?/br>
    薇拉姐請求,小手掰開了臀溝里的rouxue。

    「媽也能吃,她能給你的媽也可以?!?/br>
    姨媽爭寵,柔荑倒握著大jibataonong。

    「叫老公?!?/br>
    我的大手貪戀絲襪肥臀,一手把握不住的圓潤讓我的手都感覺到了高潮。

    「老公……」

    母上們哀怨地回眸,異口同聲,較嗲地一聲「老公」

    喚得我地骨頭都快酥了。

    我還在觀望,誰先第一個另一個都會傷心。

    好在薇拉姐和我默契,她主動放棄,握住我的大jiba就對準了rou絲肥臀間蠕動的饅頭肥屄,mama的雪白的饅頭屄是名器,充滿了靈性,它彷佛知道這是最后一次和九龍柱大jiba交媾似的,張開了yinchun,含住小半截guitou,如同接吻,別離的吻吻得很是纏綿,一股股吸力渴望大jiba插入。

    「快插進去?!?/br>
    薇拉姐挽起耳鬢的金發,欣慰地微笑。

    我抱住rou絲肥臀用力沖鋒,結實的公狗腰撞在了rou蒲團上,guitou擦過一道道戰斗過無數次的銷魂rou環rou鉤,頂在了姨媽嬌嫩的zigong口上,踩著車子作為,我半跪著狂風驟雨般cao著mama的rou絲肥臀,cao得姨媽把「老公」

    當成了安全詞,一個勁地喊著。

    「老公……老公……cao我?!?/br>
    姨媽帶著性感女王痣的嘴角如絲,她放下了女王和母親的包袱,此時此刻我居然忘了包裹我大rou的饅頭屄是我「不該」

    插入的禁地。

    「我是你兒子!」

    我掐住姨媽的柳腰,腰臀比火辣的身段

    彷佛一個套上rou絲褲襪的大號飛機杯,一個勁地cao控著飛機杯朝我的大jiba上taonong。

    「是,是兒子,乖翰兒,caomama,喔喔哦……」

    姨媽趕忙改口,她這個被拿住七寸的美女蛇只能祈求我cao得更深更猛。

    「mama,下輩子你必須還讓我cao!」

    我殺紅了眼,熟女完美的蜜桃肥臀,泄力完美,百cao不膩。

    「mama給你cao,你是mama的老公,mama只給你cao……翰兒老公,啊啊啊——」

    姨媽瞧瞧合龍rou絲肥臀下穿著七寸高跟鞋的玉足,鞋跟鋒利纖細,艷紅色的鞋底性感至極,旗袍下擺在我們母子激烈的交歡中蕩漾。

    「記住,不要再遮遮掩掩,mama,下輩子我十二歲,不十一歲就要和你zuoai!我要你教我怎么用避孕套,教我怎么讓你舒服?!?/br>
    我沒有冷落一旁貼在我臂彎里的薇拉,伸手把玩白色襯衣上顯著深色奶罩里的巨乳。

    「mama答應你,mama把你當小情人養,中翰,都是mama虧欠你的?!?/br>
    姨媽在狂風驟雨般的cao弄中,上身柳枝般搖擺,但還說捧著我的臉,「mama的zigong要開了,翰兒進去射……」

    一道道rou鉤剮蹭guitou后檐鉤,溫情的母愛抵不過饅頭肥屄名器的銷魂,我粗暴地掰開mama旗袍下的rou絲美腿,姨媽配合著分開美腿讓我cao得更加深入,大長腿貼合著座椅張開呈性感的一字馬,rou絲肥臀懸空在座椅邊緣,破爛的褲襪間饅頭肥xue汁液充沛,大jiba進進出出好不壯觀。

    「噢——翰兒,mama要懷你的孩子?!?/br>
    姨媽筆直一字馬的rou絲玉腿簡直完美如藝術珍寶,大腿豐腴渾圓,小腿纖細,玉足上的尖頭高跟鞋鋒利。

    此時此刻的性愛不同以往,我不斷撞擊在zigong口上的guitou能感覺到zigong口軟糯的蠕動,它很想請君入甕,不像以往花瓣包裹敏感的花芯,生怕大jiba殺入。

    握著姨媽的水蛇蠻腰,我插入了,guitou劃過一道道rou鉤的剮蹭,和yindao盡頭的小rou嘴,狠狠地進入了我生命誕生的地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這朵牡丹甘愿奉獻出花芯子給我采摘。

    酥麻火辣的快感膨脹到了極致,我精關大顫,一股腦把種子澆灌進了母上大人的zigong,馬眼噴射著白濁,guitou繼續深入,忽然我感覺guitou前端撞在了一顆軟軟的rou球上,一邊射精,一邊聽著姨媽余音繞梁的尖叫叫床,我一邊微微挺腰用guitou去感受那顆小rou球。

    「翰兒,那是mama排的卵子,感覺到了嗎?滿滿地射給mama,你不上要把mama的肚子射得鼓鼓嗎?快,男人就要說話算數?!?/br>
    姨媽徹底忘卻母子luanlun的羞恥,居然鼓勵我射得更多,回眸微微噘起帶著女王痣的紅唇索吻。

    我低吼著俯身吊住姨媽的香唇,騎著姨媽這匹胭脂大馬,把rou絲肥臀壓在公狗腰下。

    通天眼里,guitou馬眼抵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色珠子,白花花的jingye像融化的奶油澆灌在卵子上,姨媽那仙人洞名器中的rou環子里里外外有節奏似的緊縮又松開,彷佛在捋著大jiba里的jingye。

    半只腳咱在鬼門關的我體會到了人世間的極樂,忽然心里一份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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