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23日第34章·閑聊（2）曹嘉勇出乎意料的戰果也讓我舒了一口氣，畢竟他的小老婆莊美起是知曉我和姨媽的秘密，不論她和我關系再鐵，也是個隱患，但現在她已經和曹嘉勇的mama共侍一夫，也等于上了同一條賊船?！竾K——」曹嘉勇閉上眼睛品味著雪茄，「中翰，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太奇妙了，我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這種，我之為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在美國留學的時候飛過葉子，你肯定沒有飛過，那種感覺……」曹嘉勇嘴巴叭叭說個不停，「對了，我由個實際例子，我以前抽煙，一天半包，怎么戒都戒不掉，但心里一直就想戒。自從我有那種感覺，唉，直接就戒斷了?！刮倚α诵?，我也曹嘉勇相似，但我以前是被性癮纏身，我比他還要高的點在于，我可以縱欲，但不會有成癮，我也可以抽煙，讓尼古丁入肺，但心里不會火急火燎?？戳丝幢?，離楚慧下班還有時間，我索性陪曹嘉勇繼續聊。曹嘉勇的這個感覺，我也有過，具體是在被孫家齊暗算車禍后，還是在得到姨媽身體后，我回憶不清，但那種無法名狀的感覺，我深有體會，那是一種自我意識無比清晰的感覺。在赴職紀委科長前我自己也山莊，關在我自己的「安全屋」研究過，生啃了許多前沿的認知科學論文，也做了些小實驗，聯系上在齊蘇愚那學到的幻術，我總結了更多有意思的東西。這倒不是徹底的玩，利用這種能力掌握了不睡覺也不保持精力充沛，而且思維比以前學生時代還要敏捷，三位母上把我這種能力叫「神識通」，只有傳聞種的武學高手才能領會。這種「神識通」的好處匪淺，全天二十四小時不睡覺，配合我的性能力讓夜生活更多姿多彩自然是不多說，思考問題往往事半功倍，連搏命戰斗時，一瞬間我也能拿出很多后手?！肝抑?，別說了，你還掌握不了這種能力吧，我可以給你做個小實驗，你就能體會這種感覺有什么妙處?！刮夜首鞲呱?，曹嘉勇也算是我鐵哥們，教會他倒也無妨。曹嘉勇來了興致，挽起袖子拍手，「怎么做?！埂改阋仓牢視涔?，會點xue吧?！埂钢?，你李少爺的本事我見識過?！共芗斡鹿ЬS。我拿起手機，打開攝像功能放在一旁的茶幾上對準我和曹嘉勇。伸出手，手指點在曹嘉勇眼眶上的白陽xue上，我用另一只手握成拳頭，「待會啊，我會用我在你眼面前的這只手，比劃一個數字，你回答我，是什么數字就行?！埂该靼??！共芗斡绿蛑齑轿⑿?。朝點在曹嘉勇白陽xue的手指里灌注了一小股真氣，同時我比劃處了一個三，那股真氣會順著白陽xue的神經暫時切斷曹嘉勇的視覺，大概短短零點三秒的致盲時間后，我又把比劃出的三變成一，這個「一」只給他展示了另外一個零點三秒?！肝冶葎澋氖裁磾?？」我笑著問?！敢话?，你玩我呢，我從你伸指頭就沒眨過眼?！共芗斡掳T癟嘴?！缸约嚎词謾C錄像?！刮夷闷鹨慌?，把剛剛錄像發給曹嘉勇。曹嘉勇懵了。這試驗對他來說無比神奇，如果有外人在旁觀則會覺得莫名其妙，因為旁人并不會像曹嘉勇那樣對自己感官沒有察覺到的東西驚奇?！冈趺椿厥?？變魔術??？」曹嘉勇蹙起眉頭?！改阒恢?，我剛剛在你的陽白xue注入了一丁點真氣?！刮夜首鞲呱?，「在非常短的時間里，讓你視覺喪失掉了？」「沒可能，剛剛我一直睜著眼的，也沒眼前一黑啊?！共芗斡聯u頭，他縮進雪茄椅，安靜的房間里皮革擠壓的咯吱聲讓他汗毛倒豎。我冷笑地得意，晃著威士忌杯翹起腿，曹嘉勇沉吟一會便胡亂地說出猜想?！甘悄銊幼魈炝?，不對，手機攝像機……中翰，你別笑，你笑的好瘆人，我求你?！刮也辉僮脚芗斡?，「好好好，不搞你了，剛剛啊，其實是一個早就被人發現的認知科學試驗，他們需要電擊屏蔽視覺感官，但我不用，我會點xue，一樣可以做這個試驗?！埂覆皇?，我明明一直看到的是你比劃了一根手指啊?！共芗斡聨е耷??！溉说囊庾R不是連貫的，甚至是滯后于感官的?！刮艺f出謎底，曹嘉勇陷入了沉思。見曹嘉勇還在轉眼珠子，我補充，「剛剛那個試驗，我最先比劃的是三，然后比劃一，因為你的感官沒有接收到我那三根手指的畫面，視覺恢復后看到是一，所以你的意識自我解釋了，你看到的就是一根手指，看到的一直都是一根?！埂覆粚?，不對……」曹嘉勇用力撓頭，精心打理的油背頭被他弄成雞窩?！改哪悴粚α?，你還有其他解釋嗎？證明這個的試驗還有好多，感興趣自己查，我可不接受反駁?！刮依^續說，「也就是說，在當下這個時間切片上，不存在自我意識，咱們的自我意識永遠都慢半拍，而且永遠是在追趕前一個切片上的信息?！共芗斡屡牧伺哪X袋，「而且，自我意識很可能是錯覺，我那個一直沒斷過的視覺，一直自以為是連續的判斷，都是假的，所以自我是假的？」「不愧是曹大少爺，舉一反三?！刮页恼??！钢泻?，這結論即便是真的，也不能信啊，這要是當真……自我不存在，那就百無禁忌，所有人都沒有意義……虛無主義？」「不要太悲觀，我可沒說什么虛無主義?！刮遗牧伺牟芗斡碌拇笸?，「相反，我認為的東西，可能會偏向另外一個極端?！埂甘裁礃O端？」「你剛剛也說了，你的那種感覺，你忘了？其實我早就有了，而且一直保持著那種感覺，你現在只是不熟練，那試驗才會中招?！埂改阋馑际恰蹅儭妥约旱挠H媽……」曹嘉勇舔著嘴唇，話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肝铱蓻]這么說，老子是車禍后才有的，你想哪去了?？傊?，什么樣的起因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東西?！埂该靼?，明白?！共芗斡律绕鹱约憾?，「我知道這么形容那個感覺了，是感覺到真實，感覺到流動?！埂笇??！刮尹c頭，「其實更多的試驗表明，其實我們在做兩難選擇的時候已經在腦子里提前做出選擇了，自我意識就是出來擦屁股的，這都是因為人腦有限，意識只能慢半拍涌現，你想啊，你的意識既然能存在于當下，說明腦子里就多了幾塊ＣＰ，思維能不清晰嗎？」

    曹嘉勇止不住地點頭，「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自己回去找那種感覺，然后用經驗把他歸納出來，慢慢把握?！刮依^續小聲說，「我當你是兄弟才告訴你，把握了這個，好處多多?！埂钢泻舶?，你有說明訣竅嗎？」曹嘉勇抱住我的胳膊。我看了看表，楚慧快要下班了，于是起身走到門口，隨口打趣，「回去多在床上孝敬孝敬蘇伯母?！埂溉ツ愦鬆數??！共芗斡鲁觼硌┣?。在定制西裝店待到楚慧的設計室所下班后，我告別了曹嘉勇，他還要忙著去加班，而我算是成功混過一天，臨走前他還萬分羨慕我這種吃皇糧的生活。能在上寧是數一數二的ＣＢＤ弄一棟清水混凝土水棟小樓，沒少花我的銀子，「曲線女王」扎哈建筑事務所設計，在一對中規中矩的玻璃幕墻建筑間格外醒目。我站在廣場上的吸煙區煲了一根香煙，看著這棟專門給楚慧建的小樓發呆，腦子里回想起和楚慧的羅曼史，簡直就是一部多金王老五追求物質女的扭曲肥皂劇。在以前，我很多次覺得楚慧是我保養的情婦，她花錢如流水，買起奢侈品從來不問價格，甚至不食煙火，工薪階層的消費會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就像被送上斷頭臺的瑪麗皇后，會鬧出「老百姓為什么不吃蛋糕？」這種笑話，傻的天真可愛。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后，我充分理解了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和寵溺妲己的紂王，楚慧媚得像一只狐仙，氣質浪漫不談性愛，單單相處也讓我身心愉悅。此時，這個狐貍精正在落地窗前亭亭第站著，端著咖啡杯望著我，不知道她手中的咖啡是不是加料的卡布奇洛。不一會，我的手機響了，是楚慧打來的?！咐瞎?，上來啦，知道你抽煙很帥，乖，快點，我有驚喜給你?！惯M門后，和楚慧雇來的一群娘炮設計師打了聲招呼，上了樓對著衣冠鏡我打量了一下自己，襯衫和黑西裝被言言的小肥臀坐得皺巴巴，偏分發型也微微汗濕，略顯頹廢的造型和楚慧的精致十分不搭?！咐瞎?，快點?！钩壅驹跇翘菘诔叶迥_，她今天穿了一襲銀色的豹斑紋連衣裙，腳下的普拉多紅底高跟鞋性感，秀發罕見地梅用夾發，而是三七分的披散開大波浪，半遮俏臉，媚態十足?！甘裁大@喜啊，是不是練功有長進了?！刮也患辈宦呐郎蠘翘?，心里卻在期待這位好吃懶做的貴太太會帶給我什么驚喜，她那寶貝蜜xue又會是什么樣的銷魂名器?！覆挪皇橇?，哪有空練什么功，你來了就知道了?！惯M了楚慧的辦公室，在她身后欣賞著屁股大過香肩的花瓶身材，我上前摟住她的水蛇腰，眼神無意間瞥到她放在辦公桌邊的畫板，一副人體素描里的男人身材完美陽剛，仔細一看臉居然是我自己。那是上周在山莊未完成的素描，我比劃著古典健美比賽里的姿勢，大jiba在六塊結實的腹肌下翹得老高，楚慧把九龍柱畫得很還原，九根血管力量感十足?！复蠼?，你把我的裸畫放辦公室，人來人往不就看到了嗎？」我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扇了楚慧屁股一巴掌?！赴パ??！钩鬯菩Ψ切?，摟著我撒嬌，「就是有點細節沒畫完，我休息的時候正好畫嘛，怕什么嘛，能進我辦公室的都是姐妹?！刮夜植坏脛倓偤湍侨耗锱诓辽矶^的時候，他們看我的眼神不對勁?！负媚銈€楚慧?！刮覈@出一口氣，這傻大姐喜歡顯擺炫耀?！竾K……這是藝術，你不能帶有色眼鏡來看啊?！钩蹅戎樁惚芪业哪抗?，心虛地說，「我們工作室里的小黃，還給我說，他好想含你的……嘻嘻?！埂改俏夷媒o他含，你打電話叫他過來？」我沒好氣地捏住楚慧的翹臀?！改俏铱刹粶??！钩坌∨松仙?，扭捏的姿態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