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肆水】(48)
……嘻嘻?!?/br> 夫人舔幾下,嘔幾下,總算是舔到張汝凌滿意。 張汝凌放開夫人,把她降到地上,又去掉了腿上的鐵鏈,讓她側腿坐到了地上。 項圈上的鏈子還吊在屋頂,雙手也依然拷在鏈子上,不過張汝凌把這根鐵鏈也放松了很多,項圈不再死命吊著夫人的脖子,而是自然垂在她的脖頸上。 夫人的口枷沒有去掉,張汝凌本來想給摘下來,但小柔和肆雪都覺得讓她帶著不能說話也挺好,清凈。 張汝凌拿來一瓶水在夫人面前晃悠著問:「夫人想不想喝點水?」 夫人這會倒是乖了不少,沒有什么廢話(也廢不出話了),看著水瓶點點頭。 嘴巴里依然殘存著味道,她很希望張汝凌能給她解開口枷,好好用水沖一下。 然而張汝凌并沒有給她解開,反而是拽動鐵鏈,讓她低下頭。 然后張汝凌把打開了瓶蓋的水瓶對著口枷的圓孔擰了上去。 原來,口枷中間的圓環內部是螺紋的,和張汝凌手里的水瓶配套,可以嚴絲合縫的擰住。 這下,夫人完全沒法做沖洗活著漱口的動作。 她又帶著怨恨的看著張汝凌,不但沒法說話,連嗚嗚聲都發不出來了。 現在她能做的只有仰頭把水喝進去。 但是想到那樣的話嘴巴里殘留的東西(其實肆雪洗的比較干凈,沒什么殘留,主要是心理作用)就都將沖進胃里,她就開始惡心。 在進行了激烈的思想斗爭后,夫人還是屈服于現實,畢竟不喝的話,嘴里的味道是去不掉的,而且說不定張汝凌還會想出更可怕的其他辦法。 夫人現在有些后悔,一開始應該就給張汝凌舔就好了。 水瓶吞量不大,夫人仰頭幾下就把水喝光了。 最^新^地^址:^ 張汝凌給她卸掉水瓶說:「今天有件事情需要夫人幫忙,還得麻煩夫人跟著我們走一趟,不過不遠。路上可能有些不想然夫人看到的東西,所以呢,我現在得給您戴上這個?!?/br> 他拿出一個眼罩給夫人罩上,然后解開了夫人的口枷,扔到一邊。 夫人終于可以說話,立刻打開了進攻模式:「幫什么忙?你們要干什么?要帶我上哪去?」 夫人不停輸出的時候,張汝凌把夫人的鏈子從屋頂上卸下來,拿在手里。 肆雪也幫著把夫人的手從鏈子上解下,改為反拷在背后。 「你要帶我去哪?為什么要蒙上眼睛?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夫人還在不停輸出。 「夫人你安靜點比較好」 肆雪邊銬她手邊說,「一會走在路上再這么吵吵鬧鬧的,很吞易吸引其它客人的注意喲,嘿嘿~」 「什么其他客人?你們害怕我影響你們生意是吧?我就是要讓其他客人注意到!看看你們怎么對待客人!cao完你個小sao貨還讓我舔?!你自己怎么不把屁眼洗干凈?你個小sao貨,滾一邊去,別碰我??!」 夫人越說越生氣,掄動被拷住的雙手想要甩開肆雪。 堅硬沉重的手銬一下子打在肆雪的小腿正面,疼的肆雪哎喲一聲就坐在地上。 小柔趕緊跑過去,查看肆雪的傷情。 張汝凌用力一扯她項圈上的鏈子,把夫人耳朵拎到他嘴邊沖她喊:「你給我老實點!」 夫人仍然沒有從暴躁的狀態里恢復回來,也沖著張汝凌喊:「你震壞我耳朵啦!吵什么吵!」 張汝凌一臉怒氣,狠狠的一扯鐵鏈,把夫人甩到一邊,過去看肆雪。 肆雪腿上被磕了一下,有塊紅,倒是沒什么大礙。 但張汝凌還是忍不住憤怒,拿過口枷又給夫人戴了回去,并勒到最緊,然后扯著夫人的鎖鏈出了門。 夫人被張汝凌牽著,眼睛看不到東西,只能聽著周圍的動靜。 剛出門的時候周圍很安靜,過了另一道門之后,開始聽到一些聲音。 有杯盤相碰的聲音,有細碎的咀嚼吞咽的聲音,也有幾處閑談說話的聲音。 繼續走,環境逐漸變得嘈雜。 隱約能分辨出有很多女人的呻吟、嬌喘、哀嚎。 也有很多男人在叫著、笑著、打罵著、說笑著。 還有偶爾路過的,身上或是煙味或是酒味,或是混合著不知道什么味的客人,在夫人旁邊說著下流的話,甚至伸手在她身上摸一下,捏一把。 眼前的黑暗和未知的環境讓夫人感到無比的 恐懼,甚至比剛才肛門被擴張的恐懼感還要強烈。 她想知道張汝凌會如何處置她,可又害怕知道,在內心的矛盾中,感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冷了一些,似乎是來到了一個跟剛才氣氛不一樣的地方。 還沒來得及多想,夫人脖子一緊,項圈又被張汝凌吊起,并且這次毫不留情的吊到腳跟無法著地的高度。 在夫人痛苦的嗚嗚聲中,張汝凌又用兩根皮帶扎緊在她大腿上,讓她兩腿緊緊并在一起。 處理好夫人,張汝凌貼到她耳邊說:「我向夫人介紹一下。這里是我們的公共SM區,男性客人們經常有些變態來這里尋求刺激。這里吊著、捆著的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是供客人們玩的。當然,她們跟你有個很大的區別就是,她們是我們的員工,她們受苦,我們要付錢的?!?/br> 夫人聽的人體開始顫抖,嘴里嗚嗚的不知道說些什么。 忽然感覺肚子上一陣癢癢,好像有一支筆在自己身體上寫著什么。 「好了」 張汝凌放下筆說,「夫人在這里等著和客人好好玩吧。我給你寫了個很吸引人的介紹?!?/br> 說完,夫人只聽見一堆東西嘩啦一聲扔在她身前,然后張汝凌的腳步聲就走遠了。 漆黑中,夫人聽著自己的心跳,雙腳勉力站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不知道等了多久,隱約聽到有人聲走過來。 腳步聲敦實,似乎是個魁梧的人。 那人到她面前站住,嘿嘿的笑了一聲:「嘿嘿,這妞身材不錯嘛~今天剛上班是不是?身上還這么干凈~讓我來給你留點記號吧~」 話音未落,夫人rutou上忽然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尖利的叫聲不受控制的從喉嚨里沖出來。 「聲音也好聽,他們這什么時候進了個這么標志的人妻呀?!?/br> 隨著男人的聲音繞道了背后,屁股上也是一陣刺痛,夫人又是一聲哀嚎,但是沒有扎rutou時叫的那么凄慘。 隨后,那男人左一下右一下的在夫人身體上到處扎,夫人疼的不停的叫喊,扭動,但顯然無法擺脫客人的玩弄。 她此時竟然有些感謝張汝凌把她兩腿捆在一起——否則的話最敏感的陰部免不了也會被他扎幾下。 扎針之后,是鞭子的抽打。 客人拿著一根短柄多股皮條鞭,暴風驟雨般的砸向夫人的身體。 尤其剛才扎過的地方,在抽打時感覺到有一陣針刺的疼痛。 打了一陣,客人似乎很滿意的說:「嘿嘿,不錯。圖釘都被打掉之后更漂亮了,哈哈哈~」 這客人又嘟囔了兩句什么,就走開了,留下身上到處都在疼的夫人。 過了一陣,又來了兩個客人。 兩人似乎是認識,邊走邊聊的過來。 看見夫人,一陣調戲輕薄之后,兩人開始左右開弓一人一根皮鞭一起抽打。 一邊抽,一邊罵著似乎是兩人共同認識的一個人。 他們似乎是把對那個人的恨意都發泄在了夫人身上。 皮鞭噼噼啪啪的,全都朝著夫人的下半身打,也不知是兩人的愛好還是什么別的原因。 夫人被打的兩腿上全都是橫著的血痕,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潤濕了眼罩。 在鞭子抽打到大腿外側時,夫人本能的加緊兩腿,這讓yinchun上感覺到一點點溫暖和舒適,成為全身上下唯一沒有痛感的地方。 再之后,是個喜歡滴蠟的客人。 他把一根蠟燭點燃后,插進夫人的嘴里。 夫人雖然戴著口枷,舌頭還是能動的,就條件反射似的用舌頭把蠟燭推了出來,正掉在客人的腳上。 這下可惹惱了客人。 客人一邊罵著臭婊子,爛貨之類的詞,一邊再次把蠟燭點燃,把燃燒著的一頭捅進夫人嘴里,在她舌頭上按滅火苗。 反復了幾次,還是覺得不過癮,客人又把蠟燭插進她大腿和陰部形成的三角區域。 燭頭露在外面,向下傾斜著。 客人點燃了蠟燭,蠟滴一滴滴落下,有一些落在了張汝凌給她捆腿的皮帶上,其他的滴落在她小腿和腳上。 然而這些蠟滴造成的疼痛,夫人已經無暇理會了。 因為客人又點了另一根蠟燭,往她那戴著口枷無法閉合的嘴里滴蠟。 夫人發出啊啊的聲音,不知道是疼的慘叫,還是像吃了燙嘴的東西一樣在用力哈氣,想給嘴巴降溫。 等到舌頭幾乎全都被蠟蓋住后,客人把四根蠟燭一起塞進夫人的嘴里。 由于被項圈扯著,夫人的嘴巴是略向上仰著的角度。 四根蠟燭點然后,蠟油一部分向下滴到她的rufang上,一部分順著蠟燭依舊熘進嘴巴里。 客人對自己設計的「蠟臺」 很滿意,在夫人面前欣賞了一會,欣賞每次蠟滴落在rufang上,流進嘴巴里的時候,夫人身體扭曲出來的美麗線條。 忽然,夫人覺得下身燙起來,原來是剛才插在下體的那根蠟燭燒短了,點燃了她茂盛的陰毛。 陰毛呼的一下燒了個干凈,客人發出得意的笑聲,似乎一直在等待這一刻。 隨后,客人抽出夫人胯下的蠟燭弄滅。 看著蠟燭上晶瑩的光澤,他把蠟燭在夫人的臉頰上蹭了蹭說:「你他媽還流水了?真是賤貨,被滴蠟很舒服是不是?是不是想被男人cao了?嘿嘿~」 客人說著,想去解開夫人腿上捆的皮帶,卻發現這皮帶是上了鎖的,沒有鑰匙無法解開。 「cao,你還他媽不接cao逼的活么?還鎖上了?不想被男人cao,只想被蠟燭燙是不是?」 客人說著,又把那蠟燭點燃,把有火的一頭猛的插回夫人身下。 因為兩腿被夾的很緊,加上夫人下體也確實有些濕了,蠟燭插進去馬上就熄滅了。 但是高溫仍然燙到了夫人嬌嫩的yinchun。 夫人身體猛烈的晃動,嘴巴里那四支蠟燭的火苗搖曳著,抖動著,散落下更多的蠟滴。 還沒緩過勁來,客人再次抽出蠟燭,點燃,插入……如此反復。 夫人的下體不斷的被灼燒,也被不斷的被摩擦。 雖然只是蠟燭和外陰短暫的接觸,卻竟然讓夫人漸漸興奮起來。 聽著夫人的呼吸變得急促,看著她的胸口開始起伏、變紅潤,客人笑著、罵著。 夫人心里也在罵著自己變態,下賤,可身體就是不爭氣的越來越舒服,越來越興奮。 遺憾的是還沒能達到高潮,客人就覺得無聊,走開去玩別的了。 只留下含著蠟燭的夫人獨自感受著身上疼、嘴里燙、yindao里空虛難受的混亂感覺。 后面又來了幾波客人,讓夫人體驗了窒息、電擊、灌尿,以及在客人面前小便失禁等,各種酸爽的感受。 挨到中午,突然耳邊傳來肆雪的聲音:「夫人餓了吧?」 然后,一雙手解開了她的口枷。 夫人聽到肆雪說話,竟然像見到親人一樣痛哭起來,像是積累了半天的委屈一股腦全都涌了出來。 哭了一會,她才慢慢哽咽著問肆雪:「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沒聽到你走過來?!?/br> 「我早就坐在這看著你了。我來的時候那個客人正往你嘴里插蠟燭呢。主人喜歡看我的腳,所以我平時都不穿鞋的,走路就輕?!?/br> 肆雪邊說給夫人解開腿上捆的皮帶。 「你,你一直坐在這?!」 「嗯,夫人的樣子我都看見了喲」 「你不怕他們,那些男人們,碰你?」 「我是私奴——他們看我脖子上的項圈就知道,他們不敢動有主人的私奴的?!?/br> 肆雪邊說邊摸了摸自己項圈上刻著的張汝凌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謝,謝謝你來……」 「別謝我,是主人叫我來看著點,免得有的客人玩的太過分。我只是服從主人的命令。過來吧,該牽你回去吃飯了,小心腳下的東西?!?/br> 肆雪牽著戴著眼罩和手銬的夫人要往外走。 「什么……什么東西?」 夫人往前走了一步,腳上像是碰到了一堆雜物。 「都是用在你身上的東西,嘿嘿。SM區的規則。每個女孩能夠接受的項目不同。所以客人只能用她們身前放著的道具調教。嘿嘿……主人還真沒少放?!?/br> 「那個……他說,在我身上寫了吸引客人的字……你能……你能告訴我寫的是什么嗎?」 肆雪回頭看了一眼:「別~打~臉~」 夫人被肆雪牽回工作室稍微吃了點東西休息一下。 飯后,張汝凌又牽著她繼續上午沒有完成的工作。 張汝凌帶夫人進了一間屋子,隨后門被關上,喧囂聲頓時變成了微弱的背景音。 「好了」 張汝凌給夫人摘下眼罩,「躺那上面去?!?/br> 終于重獲光明的夫人還沒完全適應明亮的光線,就順著張汝凌的手指看到一排好幾個放在地板上的小木臺子。 它們大約有單人床大小,二十幾厘米高,靠近一側的角落處有兩個鐵環,另一側的中間偏右位置有一個鐵環,整個臺子的中央有個小洞。 「我手還銬著,能不能……」 夫人把背后朝著張汝凌,經歷了上午的摧殘,夫人語氣變得溫和多了。 「你先坐下,我給你打開?!?/br> 夫人聽從命令,坐在那木臺上。 張汝凌讓夫人叉開腿,膝蓋彎曲,把腳平方在木臺子上。 張汝凌用腳銬把她兩腳分別鎖在兩邊的鐵環上,然后給她解開手銬,讓她上身平躺下來。 把她的項圈稍微轉了一下,鐵鏈轉到右邊,鎖在木臺上的第三個鐵環上。 這樣,夫人就成為兩腿張開,曲腿躺著的姿勢。 (有點像生孩子)然后張汝凌拿來一個比較細的假roubang,涂上潤滑液,插進了夫人的肛門。 假roubang比較長,插進去后外邊還漏著一截。 張汝凌cao作木臺側面的按鈕,從夫人兩腿間木臺的圓洞中升出一根金屬桿的頭部。 那金屬桿頭部有個夾子,張汝凌用它夾住假roubang露出來的部分,并且鎖緊,金屬桿和假roubang就呈九十度固定好。 夾好以后,張汝凌繼續把那金屬桿向上升,金屬桿帶著假roubang,迫使夫人不得不跟著挺身,直到身體從肩部到膝蓋挺成一條直線才停止。 此時夫人頭低腿高,兩腳用力挺著身體,姿勢格外難受。 沒多一會,夫人就喘著粗氣求張汝凌:「我……我堅持不住了……求你……放下來……讓我休息……」 張汝凌顯然并不打算這么做:「堅持不住就放松一下,我就是要看看堅持不住之后的效果?!?/br> 「不……不行……一松勁……就會……」 夫人兩腿做著最后的努力,兩手也按在木板上想要幫著分擔一些身體的重量。 可是上午的煎熬早就把夫人搞的精疲力盡,兩條遍布傷痕的小腿已經開始發抖。 忽然,她兩腿一松,身體微微往下沉了一下。 身體一半的重量壓在了肛門里的假roubang上。 夫人啊嗚的叫出聲。 張汝凌卻笑著說:「對,就是這樣。腿累了就換屁眼支撐身體,屁眼累了再用腿,這么交換著?!?/br> 夫人顧不得理會張汝凌,肛門里突如其來的壓力讓她本能的又用兩腿支撐起身體。 可不堪重負的腿又酸又酸,沒幾秒鐘就又沒了力氣。 壓力再一次來到直腸壁上。 這回有些心里準備,夫人沒有叫出來。 反而是腸壁上的壓力傳到隔壁的xiaoxue里讓夫人的空虛感減輕了一些。 夫人再次雙腳支撐,調整一下身體角度,讓肛門里的假roubang著力點在更深的位置。 再放松,這一次壓力集中在假roubang頂端,圓潤的塑料棒子透過rou壁,向xiaoxue深處施壓。 咕嚕一聲,竟然把里面積存的yin水擠出一點,順著夫人的xiaoxue口流了出來。 夫人漸漸適應了這種感覺。 兩腿和肛門交替著支撐身體,不斷的用肛門里的假roubang擠壓xiaoxue,以獲得一絲絲的快感。 「呵呵,看來夫人很享受喲」 張汝凌在一旁諷刺著,「來,給你涂點這個?!?/br> 張汝凌拿出一盒藥膏,用手指沾著,往夫人的身體上涂抹。 「這是……這是什么?」 「這是修復外傷的藥膏,非常管用。夫人身上的這些傷,涂上之后明天就能好了?!?/br> 張汝凌仔細的給夫人的小腿、大腿、小腹、rufang……總之,所有有傷的地方都涂上藥膏。 (差不多就是全身了)一邊涂一邊向夫人介紹:「這個裝置呢,是我設計的。以后這個區域正式開放,每個木臺上都會有一個女孩——哦,就像您現在這樣的姿勢。她們這樣躺著,要么用腿撐著身體,要么把身體的重量壓在腸子上,反正都不好受,所以一定會在這兩者間來回變換。變換的時候,就間接的隔著直腸按摩了前面的yindao。當然,這種按摩,完全得不到滿足,您一定深有體會?!?/br> 「你,你說這些干什么?」 「所以,她們的xiaoxue,一定會像您現在一樣,一直空虛并濕潤著。這樣的xiaoxue,正是最適合客人使用的狀態。因為xiaoxue的高度正好對應客人跪在木臺上時roubang的高度,客人跪著插進xiaoxue,就像是在跪求和美艷rou體的交媾一樣。所以我給這個姿勢起名叫鳳求凰?!?/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您覺得被固定在這里的女孩會舒服么?」 「怎,怎么會……難受死了?!?/br> 「但是當我安排從紫玉做這個后——哦,就是你們酒莊買來的酒奴,她卻沒有任何不滿,因為比在你們酒莊好受多了?!?/br> 「……」 「所以,如果您覺得難受,想一想酒莊的那些酒奴,想想您是怎么對待她們的,心里應該就會平衡了吧?!?/br> 雖然張汝凌確實只是在涂藥膏而已,但在夫人感覺上,卻像是在溫柔的撫摸她的身體。 xiaoxue里勉強的快感和張汝凌溫柔的撫摸,與上午被虐待的痛苦形成鮮明對比。 夫人竟然開始覺得張汝凌這人還不錯。 尤其聽了張汝凌的話,夫人竟然確實感覺自己的疼痛感沒那么強了,身體其他的感覺變的更清晰起來。 「好了,涂完了。你自己在這里慢慢享受吧,我要先回去了?!?/br> 張汝凌給夫人涂完全身,放下藥膏,轉身要走。 「不~求你……別把我一個人放在這……」 夫人側過頭眼巴巴的望著張汝凌,同時身體上的動作也無法停止。 「放心,這里還沒開放,不會有別人來的?!?/br> 「不……我是想……我想……」 夫人想說什么,努力了幾次又都把話咽了回去。 「夫人想什么?」 「我……我……」 夫人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扭過頭,不去看張汝凌,安靜了幾秒鐘,終于用最大的力氣,發出了顫抖微弱的聲音:「我想求你,cao我」 「夫人說什么?我聽不清楚哦?!?/br> 張汝凌故意說。 「求你……」 「什么?」 「求你cao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cao我,嗚嗚嗚……」 夫人終于大聲說出了身體的訴求,突破極限的羞恥感讓她崩潰到失聲痛哭。 張汝凌走到夫人兩腿間,用手指輕輕碰了下夫人的yinhe,碰的夫人身體一顫。 之 后,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不行哦~我可是答應了莊主不會動夫人的?!?/br> 「我,我不會告訴他的。求你了~cao我~我好難受~」 「那也不行,做人要講誠信嘛。再說,我的小性奴還等著我呢。她上午一直幫我看著你,都沒好好獎勵她。我要把體力就給她喲。你呢,還是等著你老公來cao你吧?!?/br> 「他……他在哪?」 「哎呀,誰知道呢。李強玄肯定帶著他在那個包房里跟姑娘們玩的正嗨吧??峙履阋砩喜拍芤姷剿?,也不知道他到時候還有沒有力氣,哈哈哈?!?/br>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受不了……」 隨著假roubang在直腸里的擠壓,夫人的yin水越來越多,正一股股的流出來。 「夫人竟然求別人cao,好下賤喲」 「……」 「是不是?」 「是……」 「是什么?」 「是……下賤」 「什么話嘛,聽不懂」 「我,我求你cao我,很,很下賤」 「為什么會這樣呢?」 「因為,這東西,在我里面,捅……」 「嗯?答案不正確」 張汝凌用最輕的力度把食指指肚放在夫人yinchun上摩擦。 「因,因為……因為……我里面,難受的受不了」 「嗯?這不是根本原因呀?!?/br> 張汝凌繼續摩擦,手指的觸碰沒有帶來一絲慰藉,卻挑起更強的欲望。 「因為……因為……」 「因為夫人長了個下賤的逼」 「是……因為,因為我有個賤逼」 「怎么賤了?」 「想讓,男人cao」 「只是想么?不是已經被好多男人cao過了?」 「是,被很多人cao過的賤逼?!?/br> 「大點聲?!?/br> 「我是被很多男人cao過的賤逼!」 「還想不想被cao?」 「想!我是被很多男人cao過還想被更多男人cao的賤逼!行了吧?求你快cao我~我是賤逼~快cao我的賤逼!嗚嗚嗚……」 「好吧,看你這么誠懇我確實應該幫你一下。不過……我還是不能違背對客戶做出的承諾。就用這個給你湊合一下吧?!?/br> 張汝凌向夫人下體一按。 夫人感覺xiaoxue里被塞進了一個什么東西。 「不知這個小跳蛋能不能滿足夫人?!?/br> 說完,張汝凌打開了開關。 跳蛋在夫人體內震動,它的電源線從xiaoxue里出來,連著電池倉,掛在xiaoxue外面。 夫人在跳蛋的刺激下,yin水比剛才更多,順著電線流下來。 雖然只是個沒什么充實感的跳蛋,可對一直得不到釋放的xiaoxue來說,也算是僅有的依賴。 夫人的xiaoxue,貪婪的一縮一縮,似乎是想細細品嘗這個插進來的異物。 隨著xiaoxue的收縮,原本只放在了xiaoxue剛一進口的跳蛋,竟然被吸進了更里邊的位置。 張汝凌看著外邊的電線一點點向上抽動,變短,不禁贊嘆:「嘖嘖嘖,夫人的xiaoxue真是極品。要是roubang插在里面一定很舒服,看得我都想試一試了??上а健f主不讓,我也沒辦法。所以呢……嘿嘿」 張汝凌拿出一個像是大號訂書器一樣的東西。 當然,夫人的角度是看不到的。 只有當張汝凌一手拉起她xiaoxue邊的yinchun,一手拿著那「訂書器」 輕輕夾住的時候,夫人才有感覺。 「什么東西?」 「您就當是個訂書器吧。這么誘人的xiaoxue,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插進去,所以把它訂上才放心?!?/br> 張汝凌說的輕描淡寫,夫人聽著卻像晴天霹靂一般。 「???!不要!怎么能這樣?」 「放心,都消過毒的。釘是銀的,不會生銹發炎什么的。就是會疼一下,像穿陰環一樣?!?/br> 「不要!疼!疼!跳蛋,跳蛋還在里邊!」 「跳蛋就訂在里邊不好么?不能被cao,寂寞的時候可以打開跳蛋緩解一下,哈哈。我要訂了哦~」 「不行!不行!」 夫人身體奮力扭動,喊聲已經嘶啞,「晚上我怎么和老公……」 「莊主那邊您不必cao心。今天李強玄給他安排了不少內吞,絕對能把莊主榨干。晚上恐怕沒力氣碰您了。要是不放心,再墊個衛生巾,就說來例假了,連血都是現成的,哈哈哈。哦還有,這個外邊的電池倉形狀也很圓潤?;仡^把它插進夫人的肛門里,電線夾在屁股縫里,根本看不出來?!?/br> 「不要!不要!不……」 「一會給你涂止疼的藥?!?/br> 「不要!」 「不要涂?好嘞!」 咔嚓——「呃呃呃啊……」 ······· 第二天上午,莊主準備出發回酒莊,跟張汝凌和李強玄道別。 莊主握著張汝凌的手,發自肺腑的表示這兩天在這里太享受了,這邊的服務非常到位,以后會常來,兩家也要深度合作。 并說昨晚夫人跟他說想要 在這里在多住一段時間,還麻煩幾位費心。 張汝凌向他保證:「夫人的事包在我身上?!?/br> 然后趁一旁的夫人不注意,向莊主遞過去一個「你懂的」 的眼神。 扭頭趁莊主不注意,又給夫人遞過去一個「你更懂的」 的眼神。 夫人過去拉住莊主的手,無限溫柔的在眾人面前秀恩愛:「老公~下周來接我啊~」 「嗯,我處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就回來。你在這里好好休養?!?/br> 「嗯~他們這的溫泉特別舒服~泡的我有些不想回家,要不我就跟你一起……嗯,一起回去了~」 夫人聲音有些顫抖。 「沒事,既然舒服就多享受幾天?!?/br> 「嗯~等你回來~你~你早點~」 夫人面含春意,臉色粉紅,似乎有些激動。 兩人依依惜別,過了好一會莊主才上了車離開。 張汝凌見莊主走遠,對夫人說:「好了夫人,我們趕緊回去吧。夫人還有兩根roubang沒有吃完呢?!?/br> 夫人低著頭跟在后面:「是~嗯……不過,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里面的跳蛋關了……」